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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之阴阳调-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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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弹,转轴拨弦三两声,未成曲调先有情。
    二弹,弦弦掩抑声声思,似诉平生不得意。
    三弹,轻拢慢捻抹复挑,初为霓裳后绿腰。
    韩璟弹的有些发狠了,一只手托住池绫摇摆不定的背部,固定好她的身体。
    弹奏进入大弦嘈嘈如急雨,小弦切切如私语阶段。
    鉴于韩璟的嘈嘈切切错杂弹,自池绫股间不断有大珠小珠落玉盘之景。
    曲子渐入佳景,池绫已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但见间关莺语花底滑,但闻幽咽泉流冰下难。
    冰泉冷涩弦凝绝,凝绝不通声暂歇。池绫的身体在剧烈颤抖着,紧咬着唇瓣压抑着即将溢出口的吟哦之声。
    韩璟唯有一遍又一遍地安抚她,好一个此时无声胜有声。
    曲子进入到最后阶段,韩璟直冲敌穴,说时迟那时快,只听得银瓶乍破水浆迸,铁骑突出刀枪鸣。
    池绫隐忍不住,身子前倾,竟是要向前倒去,韩璟忙用空着的那只手接住池绫下落的身体。
    随着最后一次深入,韩璟主动覆上了池绫咬的有些发白的唇瓣,将那即将响彻云霄的吟哦吞没于唇齿之间。
    全部过程,从开始到结束,所用时间不过一盏茶。韩璟拥着池绫,动情地亲吻她额头。
    池绫米分红的肌肤上沁出点点晶莹,甚至连发梢也有些湿淋淋的了。
    韩璟忙撤离阵地,扶着池绫在床上躺下,并找来一块干布细致温柔地为她擦拭身子。
    床上那人娥眉轻蹙,眉宇间尽显疲惫之色,轻喘着平复体内残留的余韵,看的韩璟又是心疼又是自责。
    明明知道她不久前才刚刚由一个少女蜕变成了妩媚的女人,自己怎么就这么禁不住诱惑,又向她索取了一次,真是食髓知味,越想越觉得自己不该,韩璟忍不住在心里暗骂着自己。
    紧紧皱着的眉间覆上了一片柔软,韩璟下意识抬起头,那人纤长的手指轻抚着自己的眉头,沙哑低沉的嗓音轻柔的说着,“不要自责了,能与你……我自是欢喜的。”
    “嗯,我扶你起来穿衣服,再不快点她们估计又要闯进来了。”韩璟扶起池绫,准备帮她穿戴起来。
    “你帮我穿衣服,那么你自己呢?”
    “我可不想外头那两人再闯进来把你看个遍,你是我的。”
    “……”池绫耳根泛红,垂下眼眸也就由着韩璟了。
    迁越国皇宫中,贵为一国之君的帝王正在接待一名神秘男子。
    “先生的意思是说,已经知道了杀害我迁越国宰相的凶手是谁?还请先生不吝赐教!”
    皇帝陛下闻言很是激动,几个月前身为他左膀右臂的宰相成秉被人刺杀,举国哀悼。宰相之死更是令他的西征计划一拖再拖,他自是对那杀害宰相之人恨之入骨。
    “可以是可以,只是陛下必须给我些赏赐才是。”男子鬓间的长发倾斜着盖住了他的半张脸,嘴角勾起一个扭曲的弧度。
    “先生要何赏赐不妨直说。”
    “我要做你迁越国的国师。”
    “……这怕是多有不便,历代国师皆是由皇觉寺的主持担任的,朕不能因你一人而废了祖宗的规矩。”迁越帝的神色有些为难。
    “若是我能助你一统天下呢?”男子毫不在意地开口说出了令迁越帝为之震惊的话语。
    世人皆知他迁越帝庸碌无为,事事奉行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的中庸原则。可是又有谁能知道他所做的一切不过是在韬光养晦,迷惑敌国安插在暗处的奸细罢了。
    这么多年来,他只敢与自己的心腹,已故的当朝宰相成秉谈论兼并四国一统天下的想法。
    “好,朕答应你。”迁越帝混浊的眼眸中射出一道精光,里面有着不容质疑的威严。
    “那杀害宰相成秉的主使人,正是陛下的亲哥哥,梁王。而那个刺客,现在贵国境内,是一个名为池绫的女子。”
    “即日起,朕便昭告天下,封先生为我迁越国国师。还未请教先生如何称呼?”
    “陛下唤我为崇光即可。”

  ☆、第50章

空气中弥漫着碳焦味,气流带着灼人的热度,遍地都是烧焦的树干、枝叶。
    山顶的那座房屋被熊熊烈火笼罩,就连天空也被染成了暗红色,谁也无法想象出不久前小屋中的安宁。
    “快上去看看,国师说了要一个不留。”
    “遵命!”
    杂乱的脚步声渐渐远去,山脚下的一小片树林中显现出五道人影。
    “幸好你发现的及时,不然我们这会儿早就成了烤熟的鸭子了!”安小碎瞄着山上的烈火心有余悸地拍了拍自己的胸口。
    “倒是不知那些人口中的国师要是得知本该煮熟的鸭子飞了,会是怎样的精彩表情”蘅玫眉头微挑,眼神淡淡地觑了眼站着说话不腰疼的安小碎。
    “你……”都到这个时候了,蘅玫这女人还不忘埋汰她,安小碎恨不能咬碎了一口银牙,憋了几次才勉强把这口气咽了下去。
    “这个国师到底是什么人”韩璟望着那些人离去的方向若有所思的呢喃道。
    “先且不论这个国师究竟是什么人,我们还是离开这里要紧。”流枫抬头仰望着天色,浓烟笼罩之下的天空阴沉沉的,压抑人心。
    池绫依偎在韩璟怀里也不作声,只静静的聆听着韩璟的心跳声。
    “如果我猜测的不错的话,他们的目标应该是我和绫儿。”韩璟思索片刻后,得出了以上结论。
    “你在乱说什么,我们难道不是一路的吗?”流枫第一个忍耐不住了,韩璟的这番话是想要让自己跟她们撇清关系吗?
    流枫下意识的瞟向安小碎和蘅玫,希望对面那两人能够阻止韩璟。
    “如果我记的不错的话,崇光的目标应该说是池绫更为准确点。”谁知安小碎只是皱了皱眉,甚是赞同的点头同意了韩璟的想法。
    “……难道我们就要这样离开,对她们的死活不管不顾”流枫这下子彻底急了,虽然明知自己跟池绫是不可能了,但是出于朋友道义,他是怎么也不会愿意将朋友的生死弃之不顾的。
    “谁说我们这样是不管她们了……这是因为……”安小碎不乐意了,流枫怎么可以这么质疑她。
    “好了好了,你少说几句吧。”蘅玫一把拽过差点就要将后续剧情说出口安小碎,柔软的掌心轻轻盖住了她的嘴。
    一股香风袭来,安小碎还未来得及分辨,唇瓣就触到了一片温软,心跳竟不由自主的快了那么一拍。
    “流兄怕是误会了,我正是要带绫儿避开那个所谓国师的追捕,若是不慎连累到了你们,我们会心中不安的。”韩璟一边义正言辞的说着,一边悄悄跟安小碎交汇了一记心领神会的眼神。
    “就是这样。我们分开走的话,那些人反而会被我们分散开来,这样我们对付起他们也会绰绰有余些。”安小碎连声应和,就差没在自己脸上写上“信我,信我”了。
    许是被韩璟和安小碎信誓旦旦的话语给安抚住了情绪,流枫终于不再勉强她们一道上路,到了小镇不久,就兵分三路,各自离去了。
    临别前,流枫深深的看了一眼牵着韩璟手不放的池绫,千言万语化作一股离愁别绪,向众人道了句,“珍重,日后若是有事你们大可过来找我”就走了。
    而韩璟则被安小碎拉到一旁秘密交流去了,蘅玫莫可奈何的抱胸立在原地,耳边却飘来了一句凉凉的警告话语。
    “我奉劝你一句,你若是不爱她就放她走。”
    “呵,奇怪了。我可是记得你的心上人是你师妹来着吧,至于我的人什么时候轮到你来决定她的去留了?”
    “她是小璟的好友,此次又救了我和小璟。于情于理,我都必须帮她。”池绫的目光紧随着韩璟的身影,略显苍白的指节紧紧攥在一起。
    “我是不会放她走的……”蘅玫沉吟片刻,如是答道。
    “你……!”
    “除非她自己要走。”
    “但愿你能说到做到。”池绫丢下这句话,也不去看蘅玫的脸色如何就扬起笑容走向垂头丧气的韩璟。
    蘅玫则看向离自己越走越近的安小碎,心中一片迷茫。若他日安小碎离去,自己又该如何
    “想什么呢,这么入神”一截墨青色衣袖在眼前摇晃,安小碎绵软的嗓音带着一丝困惑在蘅玫耳畔响起。
    “没什么,我想我们也是时候该走了。”蘅玫敛下心思,若无其事的一巴掌拍开安小碎的手,领先一步走了出去。
    “什么情况……”安小碎看着蘅玫忽然而至的冷漠,甚是不解的小声低估了一句,脚下仍是不紧不慢的追了上去。
    “璟,你为何如此消沉”池绫拥住韩璟的手臂,一只手轻抬拂上她紧锁的眉间。
    “无论接下来我们会遭遇到怎样的事情,都不要分开好不好”韩璟的声音微微颤抖着,说出来的话语也透着几分无力。
    是的,通过之前她与安小碎的一番交流,她已经确定了不久之后她们即将面对的将会是一个完全未知的未来。
    因为…安小碎的文只更新到,原着中已经怀有男主崇光孩子的池绫为了不拖累流枫,一个人踏上了逃亡的道路,机缘巧合之下遇见了一位隐世不出的高人。
    这个高人也是个怪人,她之所以收留了走投无路的女主,并不是看中她自身的资质,而是看中了她肚子里的孩子……
    而这位高人同意让女主留下来的理由也很简单粗暴,就是让她肚子的孩子继承自己的衣钵,成为自己的关门弟子。
    现在问题来了,池绫没有跟男主发生过关系,自然就不可能有那个能被隐世高人看中的孩子。
    而且就算要有孩子,她和池绫都是女的,两个女人又怎么可能生出一个孩子来,即使她们能够生出孩子,也不能确保这个孩子就一定会被那个古怪的高人看上。
    韩璟一边思考着这个问题,眼神也不由自主的停留在池绫平坦的小腹上,嘴角勾了勾,也不知是庆幸多些还是苦笑多些。
    “璟,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池绫一双黑白分明的水润眸子一瞬不瞬的凝视着韩璟,生怕漏看她的一丝表情变化,手指轻柔的按压着韩璟的额头。
    “绫儿,你方才唤我作什么”韩璟被池绫这温软的动作唤回了思绪,跟着就注意到了池绫对自己称呼的改变,一把握住池绫在自己眉间揉按的皓腕,不由喜上眉梢。
    手背传递而来的热度令池绫禁不住面上一红,苍白的面容染上一丝米分霞,显得格外娇俏可人,韩璟心神一荡,倾身上前在池绫脸颊上落下一吻。
    “小姐,您看当今圣上开始征用修真者了,为了重振我宋府的名声,您看是不是……”
    “宋伯不用多说了,我只想秉承父志,将这偌大的宋府好好经营下去,不落门楣足矣。”
    女子一头青丝变作白发,肆意的披散在肩头,瘦削的身材被包裹在宽大的皂色长袍下,即使现在是炎炎夏日,女子周身依旧环绕着寒冰的气场,迫的人不敢走近半步。
    早已褪去了少女该有的稚气柔软,清澈见底的黝黑眼眸,取而代之的是坚毅的轮廓,深邃冰冷的双眸。
    “今天殷碎那小丫头没再偷懒吧?”在提到殷碎这个名字的时候,女子寒冰般无情的眼眸里才闪过一抹柔情。
    “回禀小姐,殷碎小小姐一切都好,只是方才亲自来询问过小姐今夜是否与她一同用膳。她见您一直忙于账本,便未曾进屋打扰,只是嘱咐老奴为您添盏茶水。”
    听完老管家的一席话,女子放下了手中的毛笔,阖上对了一天的账本,“今天吩咐厨子多做几个菜,另外告诉殷碎那小丫头,到大厅里陪我一起用膳。”
    “哎!老奴这就去办!”老管家闻言激动不已,竟连说话也有些颤巍巍的了。他着实是欣喜于今日小姐的变化,看小姐应允了殷碎小小姐共用晚膳的邀请,这是不是意味着小姐终于要开始对小小姐上点心了呢?
    说起这小小姐殷碎,老管家心底不由升腾起一片怜惜。当初小姐刚刚接手宋府时,许多商铺正处于濒临倒闭的境地,若不是小姐执意要将宋府的大片土地卖掉,是绝对不能在极短的时间里凑够那么多资金回流的。
    宋府的生意就这样在小姐的英明领导下蒸蒸日上,逐渐恢复了往昔第一首富的地位。恰逢这一年城里爆发了瘟疫,死了不少人。
    小姐本就是修真之人,自是不会畏惧这些凡俗瘟疫,她买来大批药材,并没有像那些黑心商人趁机抬高药价,反而将那些药材低价抛售,甚至是免费赠送。
    人民有感于小姐的善良大义,纷纷拥护她,并在瘟疫过后,大力支持她名下的产业,宋府的产业由此更上一层楼。
    而殷碎这个孩子,正是小姐在民间分发汤药时遇到的。那时的殷碎还不叫这个名儿,她姓殷名宓。
    “你的父母呢?”女人冰冷的目光扫过这个小女孩瘦弱的身躯,用最简单的话语径直揭开了女孩心底的疤痕。
    “他们……都死了。”女孩垂下眼眸,深吸几口气,才重新看向女人,一字一句的说道。
    “好,从今往后,你就跟我回宋府。对了你叫什么名字”
    “殷宓。”
    “你还可以姓殷,但要改名叫殷碎。”女人不知想起些什么目光深邃的看向远方。
    “那你呢?我现在叫殷碎,你叫什么名字”
    “宋毓欢。”

  ☆、第52章

殷碎看着坐在自己对面举止优雅的女子,白皙纤长的脖颈隐在皂色长衫下,娇艳欲滴的红唇正轻缓的啜着瓷碗里的白粥。
    “看我做甚”宋毓欢微微皱眉,那孩子看向她的目光太过炙热,让自己不得不出声提醒她的逾矩。
    殷碎闻声忙把头埋到碗里,专心致志的吃起自己碗里的白粥。
    宋毓欢移开视线,起身唤来老管家,“宋伯,一会儿把商铺这个月的账本送到我书房来。”
    脚步声远去,殷碎自始至终都没敢抬头看一眼宋毓欢离开的背影。
    “小小姐,您是不是再用些点心”老管家见桌上几乎没动过的点心,忍不住上前劝道。
    “不了,宋爷爷。先生还在等着我去上课呢。”殷碎抬起头,一双水汽氤氲的眼眸倔强的望着房门。
    “小姐她……以前不是这样的。”老管家叹了口气,张张嘴想要说些安慰的话语却发现自己言语匮乏的很。
    “嗯,我知道。”殷碎很是乖巧的点头应道。
    老管家从殷碎和宋毓欢两人刚刚的相处状态可以看出她们之间的关系并不像表面看起来的那般和谐。
    告别了老管家,殷碎孤身一人回到了书房。教书的先生还没有到,殷碎拉开椅子坐在书案前随意翻开了一本书。
    书上讲了农夫与蛇的故事,蛇忘恩负义,最终以咬死了好心的农夫作结。目光在题目上停顿片刻,殷碎抬手揉了揉眉间。
    有人的脚步声渐近,殷碎忙收敛情绪,谦逊的向来人迎去,“先生好。”
    老学究捋了捋花白的山羊胡,一派肃穆的点了点头,从书架上抽出一本《诗经》开始了一天的教学。
    “到哪里去了?”娇媚中透着一丝冷意的女声传入耳中,安小碎禁不住脖子一缩,后背发凉。
    “没,没去哪里……”安小碎很没底气的回应道,她不就是溜到山上的书院里偷师去了而已嘛。
    “是吗?那你衣服上的墨渍是怎么来的”衡玫毫不留情的戳穿安小碎的谎言,走到安小碎身侧,一手托起她那块沾了墨迹的衣角。
    铁证如山,自然容不得安小碎再狡辩半分。她倒是没有半分被人戳穿谎言后的慌张,反而挺直了腰杆,慢条斯理的开口说道。
    “是,我刚从隔壁书院里出来。”
    衡玫被安小碎这坦荡荡的做派一时给惊的愣住了,复又上上下下打量了她半晌,“你又不用像那些书生一样考科举,跑去书院偷什么师”
    “山上的日子过得太无聊,我想写书。”安小碎把自己的衣角扯了回来,落落大方的与衡玫对视,大有你不同意我就誓不罢休的架势。
    “……那你就去写啊,笔墨纸砚又不是没有。”衡玫被安小碎那倔强的小眼神瞧上一瞧,竟不禁慌了神。
    “……”安小碎一口气差点没噎住,她倒是想写啊,奈何古代用的都是毛笔啊,宣纸一类的书写工具,她一现代人老早不碰了。
    安小碎虽然以前有学过一点点书法,但是那点书法都是难登大雅之堂的。勉强写出来的,也不过是狗爬字一堆,叫人看了徒惹笑话罢了。
    况且,她写的都是简体字,搁古代,别人只会以为她笔划不全,是个文盲。
    生活在反派boss的阴影下已经是如此艰难了,现在连小说也写不了,此情此景,真是令她惆怅不已啊。
    “你该不会是不认识字吧?”衡玫见安小碎窘迫的说不出话来,将心底随意猜测的可能问了出来。
    “……是的。”安小碎涨红了一张老脸,尴尬的双手直搓衣角,垂头丧气道。
    “那我来教你写字识字好了,这样你也不必每日到隔壁偷师了。”
    “不行!”衡玫话音刚落,安小碎完全下意识的张口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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