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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郎君与疯媳妇gl-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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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走了一刻钟时,元绣才悠悠地与她说:“今天,绣要带朱公子去个好去处。那儿美酒佳肴数之不尽,文人雅客是络绎不绝,想必你还没去过,就由绣带公子去领略一番。”
  都说到这份儿上了,九卿哪还能傻得发现不了她们要去的地儿。
  可不就是画脂坊吗!
  但是元绣一个姑娘家的,跑去那地方干什么呀!
  而且,还是带她,另一个姑娘家,跑到画脂坊去。实在是令人费解了。
  “你不想知道,咱们是去何处?”
  “这……到了不就知道了。”
  元绣抿唇一笑,“说的也是。”
  路上人少,车子走得快,不多时便来到个熟悉的所在。
  画脂坊近在眼前,许久未曾来到,旧地仍是如记忆中那般热闹。
  九卿皱眉:“我们,来这里作甚?”
  “走,进去看看!”
  元绣从后边轻轻一推九卿双肩,一手拉了他进去。
  外头有个年轻的姑娘,浓妆艳抹甩着帕子,见到两人拉拉扯扯,忍不住笑的花痴乱颤:“哎哟喂,是什么风把二位吹到我们这画脂坊来了?”
  这倒不是对方眼力多高明,能把元绣真实身份识破。而是她们常年在这欢场中行走,男女真身大半能轻松识破。再加上九卿特意做了伪装,两人刚到,那年轻女子就将她们女身识破。
  不过,来这画脂坊的女子不少,有着特殊需求的女子更是不少。
  年轻女子倒是没少见多怪的,反倒是高声呼唤妈妈,没过多久,从楼上某一处传来一声娇滴滴的应声。穿着大红衣裳的赛金飞,宛如穿花蝴蝶一般,从不少人之间轻盈穿过,来到几人面前站定。
  正是双颊微红,眼儿媚。
  “二位公子来我画脂坊有何要求尽管说出,赛金飞包二位满意!”话毕,赛金飞眼睛一眯,望着九卿与元绣两人,若有所思。
  “二位公子可真真儿是眼熟,若是赛金飞没记错,这位该是元府公子,那么这位便是……”
  后半句她并没有说出,留了空间给九卿发挥。
  果然九卿也没让她说完,就已经打断她:“在下姓朱,非庆云县本地人,初来此地。”
  “哟,果真如传闻一般。”
  赛金飞以帕捂唇,笑的金钗乱颤。一见元绣面露不悦,瞬间便收敛了笑意。
  “公子往这里走,今日来得早,各位美人都还未有应酬。可由二位公子随意挑选呢。”
  “那么乐瑶姑娘可有空?”
  赛金飞步子一停,眼儿弯弯的,“自然是有的,不过乐瑶起得迟,就是不知这妆梳好了没?怕怠慢了二位公子。”
  “不怕,带路便可。”
  赛金飞随便交了个还在打哈欠的小丫鬟,让她带两人去见乐瑶。上回是在玉带河上的画舫里见的,这回来得早,画舫还未开船,各位美人都还在屋里歇着。
  能看乐瑶闺房,可是难得之事。小丫鬟如是说道。
  “就这了,我给公子敲门。”
  “不必了,我来便可,此乃趣味所在,不必麻烦姑娘了。”
  元绣的话让小丫鬟有些为难,她怕乐瑶还未打扮好,这几人便贸贸然进去了。但都这样说了,她也没辙,只能撤了。只不过离开时,一步三回头,仍旧是有些不放心罢了。
  “她这是怕我们唐突美人呢。“
  元绣笑了下,轻轻叩响了门。
  “进来。”
  门外动静这般大,屋内的乐瑶早已听到,不过等着他们何时进门罢了。
  一见,竟都是些熟面孔,乐瑶不由得心念一动。
  “两位公子来的可真是早,奴家这就来了。”
  乐瑶披散着头发,还未来得及梳起来。她人生的娇媚,自带一副慵懒媚态。
  即便两人不是男人,看着乐瑶步步而来,也有片刻目眩神迷。
  不怪乎男人们,为其疯狂。
  乐瑶刚起便有侍女泡好一壶芬芳馥郁的花茶,两人来的正好,乐瑶便沏了两杯,供她们品尝。茶是好茶,人是美人。乐瑶纤纤玉指端着一杯热腾腾的香茶递送给九卿,后者伸手接过,却不小心碰到乐瑶肌肤。
  九卿还未察觉如何,乐瑶已反覆在九卿手上,身子半倚靠过来,“奴家为公子奉茶,何必公子动手?此乃奴家该为之事。”
  乐瑶扶着九卿手中茶杯,已是倒在她身上要送入她唇中了。
  九卿坐着,又被乐瑶半坐在怀中,手里握着热茶,想要躲,也不知该往何处躲去。不得已,只得皱着眉将那杯茶喝下。夺过茶杯,握住乐瑶手腕劲力一使,身上之人便不得不自九卿怀中脱离。
  九卿松手后,乐瑶站起身倒退数步才稳住身子。
  “二位女公子来找乐瑶,不欲要乐瑶服侍,又是所谓为何?”乐瑶很是识趣,她极有眼力。元绣此人,她虽只见过一次,但已是印象深刻。自然不会伸手去触起霉头。
  再者,从两人进屋那刻开始,便可看出,是以元绣为主,九卿为辅。乐瑶有心试探,为九卿端茶送水,却未曾见到元绣开口阻拦,可见她并未不许。虽不知为何,但既然她没叫停,那么乐瑶也乐得推波助澜。
  不过看这位模样,也不似来寻欢作乐……
  “乐姑娘琴艺非凡,令人听之忘俗,绣特带了位友人来欣赏一番。”元绣说的客气,从怀中掏出一锭金推至乐瑶面前,微微一笑,做了个请的姿势,“还望姑娘不吝赐教。”
  乐瑶见过不少一掷千金的富家公子,不知为何,元绣这锭金子,她却收的极不舒服。要换作以往,她巴不得这金子越多越好,但今日,她却手一推,把那金子又送了回去。
  “既是赐教,不知这位女公子可愿与乐瑶切磋一番。”
  乐瑶起身,将琴抱来,放在桌上。
  “不少雅客以琴会友,不知乐瑶可否有此殊荣?”
  元绣目光直视九卿,傲然道:“殊荣不敢当,既是切磋,献上一曲又何妨!”
  认识元绣许久,虽知她琴棋书画样样不凡,但九卿却还未见过她弹琴。倒是没想到初次听琴,是在这种所在。不过仍旧掩盖不了九卿心中之期待,目之所及皆是伊人。
  琴,不是元绣惯用的。随手一拂,数道清润之音接连响起,是把上等好琴。
  九卿不懂琴曲,但有眼前之人,并不妨碍她听的入神。
  乐瑶懂琴,闭眼即可赏曲,琴声再美却不如身边之人有趣。她本就坐在九卿身侧,缓缓走至她身侧,附身凑她耳畔之时,乌发从她肩上落下,拂过九卿面颊。有些痒,有点香。
  “女公子似是心悦佳人……”
  一道极轻极柔之声幽幽在耳畔响起,九卿打了个激灵,缓缓朝身侧人看去。
  “不晓得佳人可否有——”
  她话没说完,便被九卿反手握住左手,朝身前一拉。乐瑶再次顺势依靠在九卿身上,柔声浅笑。
  “住嘴!”九卿低声叱道。
  “乐瑶明白了。”
  只听闻一声刺耳裂帛之音响起,是琴曲停了。
  “该姑娘指教了。”
  元绣将琴一推,起身朝两人走来。没等她走到跟前,乐瑶翻身一转,恰好落于琴座之上。
  琴弦轻拨,旖旎缠绵的热烈之音自指尖缓缓流淌而出。
  是首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名曲《凤求凰》。


第六十四章 
  即便不通乐理; 一首曲子好听与否; 仍能分出大概。
  这首《凤求凰》调子或缠绵或热烈; 大起大落; 牢牢牵引九卿心念。她只以为真是赏曲,听得入神。却未发现; 身侧元绣脸上毫无表情,虽目光落在弹琴的乐瑶身上; 但却并未聚焦。仿佛透过她; 看着其他方向。
  曲子不长; 终有尽头。最后一个音终于袅袅散去,乐瑶款款起身; 施了一礼。
  元绣眉一皱; 闪身躲开,“何必行礼。”
  “那女公子何必闪躲?”乐瑶朝元绣走近一步,元绣就倒退两步。
  元绣道:“无缘无故; 受不起姑娘大礼。”
  乐瑶捂唇轻笑:“怎会是无缘无故?二位女公子乃乐瑶恩客。若没有诸位,又哪来的乐瑶?这一拜自然是受得起。”说话间; 朝九卿方向又施了一礼。
  同元绣不同; 九卿并未闪躲。受礼之后; 给乐瑶沏了杯茶,算是还礼。
  乐瑶自然欢喜,不过是普通一杯花茶,三人喝的都是一样的,却偏偏被她夸得仿佛什么琼浆玉露; 极尽称赞之语。她每说一句,元绣脸色便沉着一分。
  她站在元绣与九卿中间,正正好挡住了九卿的目光。九卿看不清元绣面容,还不知她已不悦至极,仍是十分客气与乐瑶来回客套。期间室内并无其他声息,直到元绣手中杯子重重落在桌上,发出一声沉闷巨响,才打断了二人旁若无人的交谈。
  “看来乐姑娘茶艺非凡。”
  乐瑶眼睛一转,客气道:“这可是朱公子送的茶。”
  元绣冷着脸反驳:“不过是借花献佛,仍是乐姑娘沏的茶。看来还是乐姑娘会做人,夸来夸去,夸得依旧是自己。”
  “哎……”
  乐瑶见得风浪不少,元绣这点重话倒是没把她吓住。
  反倒是九卿,后知后觉才总算察觉出元绣心中不快,“元小——元公子,为何心情不佳?”
  “多谢关心,绣好得很。”她不愿再面对乐瑶,干脆随意走了两步。随手在古琴上拂过,发出几声闷调。
  元绣不想给两人看了笑话,侧着脸看见、、架上雕纹。细致却又不是简约,可见雕工精细。房间虽不大,却能察出屋主品位不俗。
  好一朵出淤泥而不染的白莲!
  元绣心中冷笑不止:“朱公子作为旁观看客,不知更欣赏哪首曲子?”
  打从进了这画脂坊,九卿这心就没放下来过。时刻的提心吊胆,时刻的担惊受怕。果然,不过是一会儿的功夫,元绣那身上无名的怒火就已经烧到了她身上。
  九卿只觉得冤枉,只觉得无辜。
  她甚至都不明白,好端端的,元绣所问为何。
  若是不参杂九卿个人私心,即使她不懂乐理,仍能察觉出乐瑶的曲子弹的是真的好。如九卿这般俗人,都可沉浸其中。
  但人嘛,哪能没有私心。
  论曲子那是乐瑶好,可九卿与乐瑶并无交情。更兼元绣此时心中已有不快,九卿自然是要以元绣为要。这结果,也就不言而喻了。
  乐瑶一副弦然欲泣的模样,“看来,朱公子心中已有答案。”
  “这……”
  九卿本就心中有愧,又见乐瑶如此表情,答案哽在喉咙,有点说不出口。
  一时间,室内静的很,没人说话,都等着九卿开口。
  “怎么,这问题很难?难到朱公子游移不定,无法选择?”元绣眉头皱得紧紧的,步步逼近九卿。后者被她一逼,眼睛一瞥,脱口而出。
  “我选你!”
  “嗯?”
  “你的好听,你的好听。”九卿喃喃说了两句,往边儿上走了一步,才与元绣拉开距离。
  不知怎的,自从这再次回来后,就心虚的不行。
  她可是江湖鼎鼎有名的大贼,若是偷了东西就心虚,还怎么混下去?
  九卿觉得头有点疼,垂着眼不敢看元绣。她本以为这答案元绣听着该会高兴了,但她忘了,元绣何等心高气傲之人。自身琴艺与乐瑶有几分差距她明白的很,这答案分明放水。更让元绣觉得九卿小瞧了她去,当即甩下一句,负气离开。
  “绣自知技不如人,却还不屑于靠手段取胜!告辞!”
  还未等九卿拉住她,人已经打开门走了。
  九卿当即就要追出去,却被乐瑶叫住。
  “朱公子,我送你一句话,希望你好好收着。”乐瑶单手把玩着垂落的发丝,笑的意味深长,“当断不断,反受其乱哪。”
  九卿听完不再多言,在乐瑶脆生生的笑音里,甩下两锭金子转身就出了门。
  阿绣,等等我哎!
  ……
  九卿一路狂奔,总算是看到了元绣身影。怕她走远,也顾不上引起他人注意,在后头大叫了元绣本名一声,要她停下。奈何元绣装聋作哑,全当做听不见。知道九卿追出去,刚才放慢的步子才又快了起来。
  很快就已经走出画脂坊,眼看着就要消失。此时九卿心中一急,运气轻功脚尖轻点,就已越过众人,窜出画脂坊大门。又是一个翻身,正落在元绣跟前两步外。
  元绣走得急,没料到九卿以这么个法子出现在她面前。没来得及刹住步子,顿时栽倒在九卿怀里。不等站稳身子,就一把推开九卿,连连后退数步,才站稳了没有跌倒。
  “你别过来!离我远点!”
  九卿刚要上前,下意识僵在原地,被这一句喊得动弹不得,生怕又刺激到了元绣,“好好好,我不过来,你别激动!别激动!”
  “离我一丈远,包括你。”
  车夫本想驾着马车跟上,元绣见状,狠狠瞪了眼。车夫是元府老人了,知道这元府内最大的还不是老爷元定均。所有人听元定均的话,但元定均却听女儿元绣的话。算下来,全府最大的,反倒是元绣了。
  一直以来,就是元绣说了一,没人敢说二。以前是这样,现在更是这样。
  于是,车夫与九卿,就只好保持着大约一丈的距离,慢慢地跟在后边。
  两人都不知自个儿犯了啥错,就被迁了怒,只觉得同病相怜。聊着聊着,就越发投机。车夫好容易找到个倾诉之人,就把姑爷走后的苦水朝着身边的九卿,一股脑地吐了出去。
  车夫哪里能想到,身边站着的人,就是弄得元府鸡飞狗跳的罪魁祸首。
  “……你是不知道啊,我这每天都要咋了你这是——”
  九卿突然就不动了,车夫一惊,只得拉马。幸好走的不快,马儿低低嘶鸣了一声,才停了下来。
  九卿指了指前边:“你家小姐她不走了。”
  “哦哦,那是,得听下来,保持一丈嘛。”
  车夫坐在马车上,也跟着呆呆盯着元绣,猜测她停下来的原因。
  在元绣左右两边各开着一家铺子,店门看起来就大气不俗,一个牌匾上雕着如意斋,一个牌匾上刻着鼎福楼。俩名字在九卿脑海里转了一圈,只觉得熟,但一时间又想不起来,就问身边车夫道:“你家小姐喜欢这两家铺子的东西?”
  车夫摇头,“没听说过,小姐可不爱吃甜食。这两家铺子专卖甜糕饼子,名气大得很,还是对家。你晓不晓得,这两家铺子的老板可是对夫妻,早年本来开的是一家店。后来闹得不合,一气之下,夫妻俩人分了出来各开一家,还专挑的对面这么一路开起来的。啧,那真……”
  车夫话还没说完呢,前边儿的元绣就走了,看样子不像是想吃里头东西的留恋模样。她走了,九卿也得走。然后车夫也只好把没说完的话收起来,驾着马车跟上。
  出门时天晴的很,走着走着,空中突的飘起了雪花。
  一朵朵落在九卿脸上脖子上,冰的她缩了缩脖子。
  “有没裘子?”
  车夫撩开帘子看了眼,“有!”
  “赶紧拿出来!”
  车夫回身勾了一下,把狐狸皮的毛皮裘子拿出来丢给九卿。还以为是她冷呢,谁知道九卿二话不说就走了,看样子是送给元绣。
  他忍不住咕哝了一句:“还是她们女人家细心……”
  “下雪了,快将裘子披上。”
  九卿手里握着狐狸裘子,从后头要给元绣批上。却被元绣一躲,直接批到地上去了。
  “不是叫你别过来,你为何又过来?”元绣冷冷地看着九卿,“又或许是,绣说的话,你从未放在心里?”
  “我只是想……”
  “够了!我不想听!”
  元绣两手捂住耳朵,猛地摇头,见九卿面露诧异,似是想起什么,一个字都不再说,扭头跑了。只留下九卿在原地,伸出手,似是想要留下她。
  最后,只能叹口气,留着一丈的距离,不远不近地追着。
  作者有话要说:  大家新年快乐啊,这章写的太艰难了qaq
  所有人都回家团圆去了,只有我一个孤零零吃了顿火锅,孤零零留在宿舍。
  但是不管怎么样,新年礼物还是要有的!更新必须要有的!新年红包也必须要有的!所以大家的留言可不能少啊!!哈哈这是2017年的最后一章,爱你们(づ ̄3 ̄)づ╭


第六十五章 
  自打那日从画脂坊归来; 路上下雪; 受了寒; 再加上积郁多时; 顿时爆发,元绣便一病不起。接连数日; 院门外路过之人都能闻到自小厨房内飘出的浓郁药味儿。
  九卿在外院徘徊数日不得入内,只因绣下了道命令:无关人员不得入内。
  说起来; 她如今的身份; 不尴不尬; 不远不近的倒算得上是无关人等。多日未曾见面,又见那大夫进进出出。九卿不免心急; 干脆拉了端着空碗从屋内出来的红玉袖子; 将她扯到一旁,低声私语。
  “你家小姐,这病如何?”
  红玉低头抿唇笑了下; “朱姑娘进去瞧瞧不就晓得了?”
  九卿瞪她一眼,“你又不是不知道闲人免进。”
  “好啦好啦; 我说便是。”红玉又拉着九卿走远数步; 低声道; “小姐不爱喝这药,觉着苦。平时喝药,都叫我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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