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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郎君与疯媳妇gl-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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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九卿道:“江九卿此人,生的面如冠玉; 擅伪装成各种身份; 混入目标地点骗取宝物。明明应该是众人痛恨的人物; 可偏偏为人多情,倒是惹得江湖中不少女子倾心于他。”
  前边元绣都还能冷静地听着,说到这里她眉头皱了起来,就连脸色都沉了不少,“不少女子倾心于他?这个不少; 是怎样的不少?”
  她果真问了……
  九卿在心中苦笑,来这里之前,她在心中就打过一遍腹稿,早就已经定好了说辞。江九卿就不是个好东西,没必要让元绣再对他念念不忘。
  所以如果可能,她希望元绣能恨“江九卿”,好恨到将他彻底忘却了才好。她说的一切都是实话,是随便什么人去探查都能查出来的结果。
  九卿甚至都不用自黑,只怕说出来元绣就已经会恨之入骨了。
  这样最好,她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早就该一刀两断了。
  她说的很快,说了很多。挑了几件江九卿在江湖中名声最大的几件事,曾经入了江山阁偷金乌草,扯动江山阁阵法齐发,竟然还让他逃了出去;说起他伪装潜入莫家庄做客,引得莫家大小姐倾心与他,主动窃了血莲花赠与他……
  九卿说了很多,但这其中许多事情,江湖中传言是一回事,实际上又是另一回事。但她没有必要告诉元绣,只挑她认为合适的说法告知于他们。
  当然,这样的话说出来,江九卿与元绣之间,是决计没有未来了。
  再见,也只能是仇人了。
  不过,或许江九卿与元绣,是再也没有机会相见了罢。
  “还有呢?”
  “什么?”
  元绣淡淡地望着朱蛾,再说了一次:“关于江九卿,还有呢?”
  “小姐若还想知道,朱蛾有机会定一一说与你听。”
  不知道为什么,看着元绣的表情,九卿这心里有点没底。这效果怎么跟她想的差的这么多。
  走路上想到这套说法的时候,她猜测元绣得知江九卿的往事,以她宁为玉碎不为瓦全的性子,该是恨极怒极,要将他杀之而后快才对。怎么也不该是如此冷静,甚至可以说是冷漠的。
  “小姐不信朱蛾的话?”
  元绣倒是笑了笑,笑容有些莫测,让人捉摸不得,“姑娘所说的江九卿,与绣认识的江九卿,有相似处,又有不实处,至于到底是不是,绣自然会查清楚。并不是信与不信几个字,所能够说清的。”
  “这……确实如元小姐所言,这是小姐的家事,原是朱蛾多事了。”
  元绣上前一步拉住九卿的手,“朱姑娘,天色已经不早,你不如与绣一同回元府。既然你是来庆云县找人,只要是在庆云县范围内,绣还是有几分自信。”
  确实,一行人在树后不知不觉也聊了快一个时辰,加上之前礼佛,路上耽搁的时间。此时下山,应该是正好赶在天色暗下来之前,是时候走了。
  “不用麻烦诸位,我自己就——”
  “难道朱姑娘嫌弃我们?”
  “这……怎么会……”
  “那就如此说定了。”
  九卿无言,她发现不管是以前的江九卿,还是现在的朱蛾,她都没办法狠下心来拒绝元绣,更别说要胜过她了。
  最后还是被元绣拖走了。
  从见到九卿开始,李连湘就没有开口说过几句话。她很是自觉地给元绣与九卿让出了空间,慢慢地跟在后头,走在元清的身边,问他是如何遇上的这个朱姑娘。
  元清就又把之间怎么碰见,怎么拦住,怎么带来的过程说了一遍。
  “如此就有些巧了。”
  “什么?”
  李连湘说话的声音不高,元清一时间没有听清,下意识问了出来。但李连湘并没有再回复他,只是默默地看着九卿的背影,陷入沉思。
  她想起数日前,知县家的公子李璟曾经来过元府,说他曾经在元府外头见到一位与江九卿有七八分相似的人。如果那人不是真的江九卿,那么极为相似之人,只怕就是眼前这人了罢。
  那她又为何如此刚好的,几日前出现在元府外?此时又正好的出现在了庙会上?还在路上十分刚好的出手救了她们?
  事情,会是如此的刚好吗?
  李连湘并没有将之前李璟告诉她的事情,告知元绣。但是此时,她开始犹豫起来,到底该不该讲这件事告诉她的表姐。
  她拉着元清走在后边,一是为了不打扰到前边的人,二是不想与元清说的话被那名叫朱蛾的人听到。既然她是习武之人,那么必定耳聪目明,靠得近了,定是会被听到。
  九卿自然不晓得李连湘心中所想,她全副注意力都用来对付元绣,甚至还有几分吃力。
  “朱姑娘刚才说来庆云县找人,要找的是何人?家在何处?姓甚名谁?有何特征?知道的信息多了,才更好找寻。”元绣温温柔柔的说着话,这倒是九卿极难得听到的。
  以往在元府时,元绣多是在与他生气,或者是准备生气。好声好气说话的时候少,更多的是九卿在疲于安抚她。
  倒是现在,她与这位朱蛾本该是素不相识,初次见面,便是温声好语。这让九卿心里有点不是滋味了,但当然,她不会表露出来,还得好好藏起来,做出一副洗耳恭听十分受用的模样来。
  “其实我并不知道那人长得什么模样,住在哪里,只是师父曾经说过,他早些年在武林闯荡的时候,曾经欠了一份恩情。那人老家在这大名府庆云县。可我到这也有半个月了,却从听说过有这号人。”
  元绣瞥了九卿一眼,“那人姓甚名谁?我回去问问阿爹,他在这庆云县住了几十年,认识的人要比我们多得多,说不定能有头绪。”
  “师父说,那位恩人名叫赵宜,要我下山来为他还一份人情。替他做一件事。”
  元绣一惊,“叫什么?”
  “赵宜,君子宜之的宜。”九卿故作好奇道,“难道元小姐曾经听说过?”
  “绣祖父姓元,名兆宜,兆是卦兆的兆。”
  “咦……”
  九卿颇感惊喜说道,“在江湖中行走,许多人为了方便行走倒是会使用化名,说不定这赵宜与那兆宜,真是同一人。”
  “这——绣便不知了。朱姑娘跟我一同回元府,到时候问问我阿爹,就清楚了。绣实在惭愧,对祖父之事,知之甚少,并不能给朱姑娘帮助。”
  九卿连连摇头,“哪里的话,好歹是条线索,若不是元小姐,只怕到现在还是毫无头绪了。”
  江玉华曾提起过赵宜,这个名字在九卿心中留下了几分的印象。她后来曾经问过师父,江玉华给她讲述了一个江湖中的传说,说的是位功夫不高,但却舌灿莲花的天下第一嘴,如何由一位穷得叮当响的卖货郎,变成江湖闻名的藏宝商人,又如何销声匿迹的故事。
  这赵宜,十分大的几率便是那元府已故的祖父了。
  九卿不过是灵机一动,找了个借口,顺理成章的待在元府,再顺理成章的为元绣做些什么,好弥补她曾对元绣造成的伤害。
  即便是要她这条命,也是在所不惜了。
  作者有话要说:  明天更不更不确定


第五十六章 
  跟来时不紧不慢相比; 元绣一行人回府的速度不可谓不快。就连平日里玩心最重的元清; 知道今日这事重要; 都收了吊儿郎当的性子; 也不用人催,利索的上马; 跟着车子一道回府。
  朱蛾是姑娘身份,也没有额外的坐骑给她使用; 再加上元府马车够大; 坐三人还有剩; 并不觉得拥挤。
  到了最后,九卿还是得跟着她们上车。
  以元绣为中心; 李连湘与她一左一右坐在元绣身侧。三人刚坐定; 马车就走了起来。山上时元绣不断发问,似是恨不得将朱蛾的过完来历探知的一清二楚,可上车后却沉默极了。元绣只说了句乏了; 让九卿随意便可,接着闭上眼睛; 不再去看车内其他人的反应; 时间久了; 就跟睡着了一样。
  但她虽然闭上双眼,但九卿却并不认为她真的要睡。
  从她并不沉稳的呼吸便可以得出,此时的元绣心中自是不会平静,只怕还沉浸在这位突然出现,又与江九卿面容生的有七八分相似的朱蛾身上。
  但她万万猜不透元绣心中所想为何。
  毕竟这世上能长得如此相似之人; 又没有血缘关系之人实在是少之又少。二人的言行举止,虽然大体不同,但元绣仍旧是将两人做了对比,好排除掉九卿可能为女子的可能。
  他们相处时日并不算多长,满打满算起来也不到一月。但江九卿的性子,元绣自认为算了解六七分。他有时虽看起来颇有些油腔滑调的轻佻,但遇事却又有男儿的担当。在外与男人称兄道弟,好美色,重情义,对内能拉得下脸来跪在她面前认错。拿得起放得下,对于一个男人来说已经是十分难得的品质。
  相处之时,元绣虽未曾与江九卿洞房,验明其正身,但也从未怀疑过他是否为真正的男子汉。若要说元绣甚少与男子打交道,对男子并不算了解。那么李璟呢?元清呢?甚至活了大半辈子的元定均呢?他们任何一人,都与元绣一般,从未产生过丝毫的怀疑。
  李璟与江九卿混在一块,俨然兄弟相称;元定均将他视作好女婿,作元绣后半辈子的依靠。女子要伪装,光是要做到这般让人无法挑剔,已然是极为难得了,又有几人能如此?
  除非,这个女子从小便当做男儿来养。否则,该怎能做到这般以假乱真?
  不知思考了多长时间,元绣忽的睁开眼睛,恰好对上身边那人的目光。后者冲她扬起笑,温柔缱绻,倒像是天边的绵软的云彩,让人心中一阵阵发软。
  元绣一惊,忙收回眸子。
  “有事?”
  元绣摇头,“只是想起了一些不愉快的回忆,没什么要紧的。”
  九卿很识趣的立即住嘴。
  江九卿三个字,在元绣那,就代表着不愉快。她还是少提为妙。
  ……
  尽管九卿并不远再踏入元府,但这条路就只有这样长。没过多久,元府就到了。
  当她再次站在元府大门外,往那里头看时,心底顿时涌上来的感慨让她忍不住长叹起来。
  “朱姑娘,可是有哪里不妥?”
  李连湘快元绣一步下了马车,她本性高傲,又碍于女儿家的矜持,并不怎么与九卿说话。但她的目光,从从未自她身上移开,总在暗地里观察着她。见她望着元府叹气,不由得开口。
  “当然不是,我自小长在山中,甚少见到有这般气势的府邸,实在是大开眼界,不由得赞叹。”她话说的漂亮,圆的很满,当然还是不能打消对方心里的疑窦。但九卿并不知道李连湘曾从李璟处得来的消息,也不知她早已对她有了怀疑,因此态度倒是非常自然,看不出不妥。
  “舅父家的府邸在整个大名府都排的上号的,自然是不俗的。”
  元绣踩着矮脚凳下来,便看到两人站在元府门前说话。她朝这走来,被李连湘发觉,后者来拉她手,元绣笑问道:“你二人聊得甚是投机,说的什么,我也听听。”
  “没,就是朱姑娘夸了夸元府,我附和几句。”
  元绣笑了笑,催促道:“天色不早了,是时候闭门,快些入内罢。”
  他们几人跨过大门,红玉便跟在后头问道老爷等人回来否,门童答是,红玉让他将门关了,谢绝外客。
  此时天色还未暗下来,比起平时闭门的时间还要更早一些,门童虽有些疑惑,但既然是主子吩咐的,便只能照着办。
  九卿回头,元绣含笑望向她:“朱姑娘是否觉得奇怪,为何我元府如此早就关上了大门?”不等她回答又自语,“我知其他人家都是戊时关大门,但元府曾经丢了贵重的物件,早点关了,也免得再出这样的事情,你说对不对?”
  “小姐说的对,贵府自然有其考量。”
  元绣笑道:“快于我去见阿爹,他若是看到你,定是十分欢喜。”
  “这……只怕不好罢?”
  元绣皱眉:“有什么不好的?阿爹看到你,定是很欢喜,指不定还会任你做干女儿,你说好是不好?”
  九卿打了个激灵,认他做干女儿?!当然不好!非但不好,简直是要吓人了。
  她可没把握能一直演下去,指不定什么之后就漏了陷,到时候又要搅得翻天覆地不说,很可能会伤到其他人。但在她思考如何拒绝的时候,元绣已经很主动地拉起她的手臂,用了些力气,带着她往元定均住的屋子去了。
  李连湘等人也跟在身后,她虽心中有异,却没有说出来。反倒是元清沉不住气,连连叫着奇怪,低声问身边李连湘:“我说表姐,我怎么觉得我姐今天非常不一样呢?”他不断地想着,目光扫到两人接触之处,倒吸一口凉气。
  “她今天,是不是太主动了点?红玉,红玉!”
  走在元绣后头的红玉听到元清叫她,跟着红燕都停下来,扭头等他。
  “公子,有什么事?”
  “你家小姐,平时对你们也如此主动么?”
  元清指了指元绣主动拉着九卿的手,脸上的惊异之色还没消失。
  “公子,小姐从来不喜与人接触的。”
  “我想也是。”元清摸了摸下巴,挥挥手,“快点跟上去,免得有事情叫你们不在身边。”
  红玉与红燕两人应了,提着裙子小跑着去追已经走得远了的元绣两人。
  ……
  今儿闲得很,家里一双儿女又都去了庙会还未回来,元定均无事可干,就在院子里转悠。但原原先院中开满了花儿,现都谢了,铺了厚厚一层雪。元定均折了一根枝,弯着腰随意在地上写了一句诗。
  诗还未写完,就听到熟悉的说话声,元定均的脸上也跟着露出了笑容。他没有立即就转身,而是选择将快要完成的字写完。边写还边说道:“什么风把你吹到爹爹的院儿里来了?”
  “你快看我把谁给带来了?”
  元绣把九卿拉到元定均身后站定,正好他写完,把树枝往地上一丢,拍了拍手转过身来。瞥到九卿,整个人僵在那里,愣了好几愣,等反应过来,顿时怒气填膺。
  “你个混账东西!你还有脸踏进我们元家?!咱们元家不欢迎你!”
  元定均手里原有个木头拐杖,刚才题字就搁在一旁掉光了叶子的花丛上头,此时正顺手拿过,半点儿不含糊朝着九卿的方向打去,看起来是真的气的要打人。
  “你怕是认——”
  元定均才不管她要说什么,但是元绣还死死拉着九卿,好像她下一刻就要跑走似的。被抓住就不好跑开,只能朝后急速退开两步,惯性之下,连元绣都被她带着朝后走了好几小步,踉跄了一下差点要跌倒。
  “小姐,你没事吧?”
  九卿一手轻轻扶着元绣的腰,微皱着眉看她,“是我太仓促了,应该提前跟你说一声的。”见元绣站稳了,立马就送来了另一只手。好在元绣这回,也跟着把拉着她的手松开,朝旁边后退半步。
  “没事。”
  “绣儿,爹没有打到你吧?”元定均关心地朝这里走好几步,这时天色已经有些昏暗了。再加上元定均先入为主,根本没有意识到站在他跟前的人,穿的是女装,所以怒气冲冲地指着九卿说道:“你打哪儿找到的他?可有将你娘亲的玉要回来?有人吗?来人!给我把他捆起来!我立即就要押送往官府!”
  元定均说着就要伸手去拉扯九卿的手,元绣见状朝九卿面前走了一步,挡在她身前。元定均自然是不敢碰女儿,下意识就把手收了回去。
  “绣儿,你这……”
  “阿爹,你冷静些看。她不是江九卿那厮,这是在山上救了我的朱蛾朱姑娘,你莫要失礼了。”
  作者有话要说:  这几天真的特别特别冷啊……


第五十七章 
  “嗯?”元定均大吃一惊; 退后一步; 从上到下地打量。那张脸; 不就是那混账东西?怎么摇身一变; 成了姑娘家家的了?
  元定均怀疑道:“绣儿,莫不是江九卿那家伙为了避过咱们追捕; 特意男扮女装想要来个瞒天过海?”这不能怪元定均会产生这种念头,天下间果真有人; 除了脸外; 高矮胖瘦都那么的相似么……
  九卿噗嗤一声笑出来; “元老爷,就算你们元府想找这位姓江的公子多时; 也不能随便逮着个模样长得相似的; 便强拉着人打成他吧?我听说那江公子在你们府里还偷走了一样宝贝?若是照你这么说,我成了江九卿,我便是要替他顶罪了?这么荒唐的事情; 我又怎会眼睁睁看着它发生?好歹是要有证据才能定罪的吧?”
  这质问的语气中带了三分的嘲弄,听得元定均心头火起; 但转念一想; 又不得不承认他所言实在有理。他自然是为了女儿元绣; 替她不值,才如此的愤怒,但元定均毕竟是活了的人,也比寻常人要容易冷静下来。
  他深吸了寒气,发热的脑子顿时清醒过来。前一刻还是怒气勃发的; 现在又能面带微笑了。
  “这位姑娘说得对,是我错了。姑娘救了小女,自然是我元府贵宾,还望姑娘不要嫌弃,在府上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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