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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郎君与疯媳妇gl-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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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璟忽然拍了他肩膀一下,几乎有些眉飞色舞地说道,〃你瞧!说曹操曹操就到!〃
  众宾客都在等着酒宴开席,三五人聚在一块儿地谈天说地。从那拐角走出来一人,穿一身黄裙,乌泱泱的黑发上簪着一朵开的正艳的红色月季,衬得雪肤生粉,人比花娇。
  他人大婚之日,参与宾客都得身,,着一红色之物,这算是个约定俗成的规矩。否则,以李连湘这样生性清冷,素喜雅色的人,又怎会这样穿戴。
  她也实在是生的好,一出来就夺得了众人的瞩目,许多人已是互相询问起了她的身份名字来,无怪乎李璟主意打在了她的身上。
  九卿看着忍不住叹息,人若是太美了,这也是个麻烦。参考他身边这位,已经开始缠着他问东问西,烦的他脑子都要大了一圈。
  〃人家呢,模样生的好,才情也出众,品行端庄,真要说追她的青年才俊那可真的是如过江之鲫,更何况——〃
  〃那我还是县令独子呢!那些个青年才俊能比么?〃李璟得意洋洋。
  〃——人家还是县令嫡女。〃李璟瞠目结舌,九卿拍了拍他的肩膀,慢条斯理地说,〃你二人地位相当的情况下,璟弟,你是真的配不上人家。〃
  九卿说完,边儿上杵着的李璟顿时如同霜打的茄子,蔫儿了吧唧的。
  不过好在他也就是说说,根本没往心里去,不一会儿又高兴起来,推着九卿应酬,报复一般的给他接下一杯又一杯的酒,还嬉笑道:〃新郎官酒量极佳,千杯不倒,诸位万万不要客气!〃
  周围宾客那个高兴啊,这个元府突然冒出来的上门女婿,长得好啊,脾气也好,再加上娶得又是元府病女……平日没机会,现在每个人可都巴不得上来聊几句,顺便试探试探所谓的千杯不倒价值几斤几两。
  疲于应付的九卿,压根儿没看到李璟笑的一脸奸计得逞,身形在众人间来回穿梭。饿了拿一两块看着不错的玩意儿吃了,渴了端起一杯酒盏往嘴里倒了,人都忙着应酬,谁真想吃这些,哪儿有空管他。所以李璟吃了喝,喝了吃,过的如游鱼戏水,自在难言。
  他酒量又不比九卿,酒当水喝,就有些酒意上头。刚刚倒了一杯还没来得及喝,脚下不小心踩到不知谁乱扔的东西,崴了一下撞在了旁边穿金戴银,胖的肥头油脑的中年男人身上。趁对方还没主意,赶忙跳开,对着酒杯喝了一口打算压压惊……
  〃咦,我的酒呢?〃
  〃我本还想问一句谁的酒,看来不必了。〃
  李璟抬眼望去,没见着说话的人。但声音清越,想来必定美女子……
  〃公子转身便是。〃说话人语调平平,可最后两字尾音渐扬,显是有些不够淡定。
  ——哎呀!
  李璟眉毛高高飞起,脸上一副愁态,然而眼睛却在笑,〃竟然是表小姐,失礼失礼!〃抱拳微微一鞠,正巧低头见
  那绣鞋深深湿了一块,顿时大惊。
  〃表小姐,你怎的鞋子湿了一块,是哪个不开眼的家伙做出了这样的事来,我要将他捉来赔罪!〃说的那叫一个眉飞色舞,激情澎湃。
  可不正是你么……
  李连湘眼角跳了跳,颇感无力。终于明白了她的表姐,为何告诉她,不要理会这个人,最好离他远远的,半句我不要多说。因为道理都是对正常人说的,眼前这个人疯疯癫癫,跟正常人可扯不上关系。
  想了想,这口气只能咽下,〃算了。〃
  她喜欢安静,再加上心中那点子事情梗在那处,更加见不得这样的场景,索性拜堂都完了才出来找元绣,本想道个喜的。可惜绕来绕去,没见到人不说,还莫名其妙被泼了一鞋子酒水,实在晦气。
  〃哎!怎么能算了!表小姐——〃李璟在后头招手,看对方确实不打算回头搭理他,急的跳了跳,本来想跟着去的。很可惜到了某个熟悉的院子门口,一众女婢站着自成一排,凛凛生威,直将他挡在了门外。
  〃凭什么!她都进去了!!〃李璟不服,看着已经推开门的某人叫嚷。
  〃如果公子也能变作女子的话。〃
  李璟又是郁闷又是不甘,只好恨恨咬牙!
  扭头走了。
  回头找到九卿,并且废了九牛二虎之力,把他从人堆里扒拉出来的时候,忍不住感慨,这是不是就是所谓的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只不过……
  李璟微微瞠目,这个人还是他的江中吗?
  面带酡红,双目流转,一颦一笑自带一股情态,半点儿不比那个表小姐差多少呀!
  〃喂!江兄!〃
  九卿眨眨眼,〃来,再喝。〃
  真不是他狠心,李璟喃喃,对着这张脸实在有点下不了手。
  然后就听〃啪〃的一声,一巴掌扇在九卿脸上。
  〃你干嘛打我?〃
  〃你醉了啊,说好的千杯不醉啊。〃李璟不满。
  〃这不是你说的吗?我可没承认。这可是埋了二十年的陈年女儿红,酒劲大着呢。〃每个刚出生的女儿家都会由她的娘亲在地下埋入女儿红,元家有钱,埋了不少。他酒量好,架不住量多。
  本来嘛,这闹洞房是大婚中极重要的。却因元绣,而不得不取消,一切从简。诸位宾客少了一个乐子,就只能从九卿这个新郎官身上找回。答题饮酒,猜谜罚酒,嬉笑玩酒,等到一众人等玩的够了,九卿才算是解脱,被高高驾着朝新房进发。
  终于是入了洞房的时候,九卿已经有些意识混沌了。
  触眼所及皆是红色。
  晕黄的一对龙凤红烛噼里啪啦的烧着,坠着粉色流苏的牙床上端坐着佳人,头戴凤冠,身着霞帔,一身红衣艳丽的几乎要灼伤双目。
  喉咙有些干,九卿咽了下口水。大概是一路冷风吹过来,发热的脑袋稍微冷却了那么点,才让他感觉到了早就该来临的紧张。
  床边的架子上放着系红绸的金秤,元府财大气粗,这是真金打造,谁家这么豪。
  九卿慢慢朝那靠近,拿起金秤的时候,手还微微抖了一下,只觉得这东西重得抬不起来。
  他咬着唇,金秤终于碰到了盖头的边缘。
  九卿犹豫了一下,正要使劲,那金秤已经无法动弹,被人于半空中握住。
  那双手五指纤纤宛若葱白,甲片圆润略泛淡粉。它握的用力,金秤在两手交握之下胶着,轻轻颤动。
  〃你——〃
  鎏金的炉子飘来阵阵香风,熏的人头晕目眩,口干舌燥。此情此景之下,九卿忍不住再次咽了次口水,话还没来得及说出口,双目圆睁,过于讶异。
  那脊背挺直,一声未吭的佳人于沉默中,握住金秤的手缓慢而坚定地挑开了她自己的盖头。
  入眼是一双欲飞的黑蝶,极轻地抖了抖。
  〃我来。〃
  九卿听不到那声音,只看见那涂着脂膏的红唇开开合合,在灯下泛着亮光,心跳如鼓,他一时有些头晕目眩。
  失神的瞬间,肩上一股猛力袭来,,他已被人推到床上。一切都在电光火石间发生,还沉迷美色无法自拔的九卿刚回过神来,转身就见一只手伸到他唇边,多一分没多,少一分未少,只差毫厘,是刚刚好的位置。
  酒杯一倾,灌到了他的嘴里。
  〃那什唔……〃一股醇香至极的酒味儿窜入鼻间,接着喉咙一辣。九卿伏在床头咳得满脸通红,抬头看着现在床边的元绣,惊疑未定,〃阿绣你……咳咳……干什么。〃
  〃不干什么,不过合卺而已。〃
  说完,一声脆响,刚才还好好的酒杯在地上四分五裂。
  〃不是,这不得两个人一起吗?〃进屋开始就没理清楚头绪的九卿,趴在被子上闷闷不乐,〃掀盖头不是新郎来的么?〃为什么他有种被掀盖头是他的错觉,实在不能不让他郁闷啊。
  这种机会可是千载难逢呢!他用力锤了一下枕头,谁知道下次会是什么时候!
  〃接着——〃
  元绣话音未落,九卿已然被劈面而来的巨物砸到在床。刚才那点暧昧的气氛早就消散殆尽,九卿扶了扶脑上的帽子,一气之下干脆拔掉,扔在地上。百合4()
  〃你这是偷袭!偷袭!〃九卿气极,好半天才说出话来,委屈的不得了。
  眼前人披散着头发,一手抱着被子,一手指着元绣,满脸控诉。这是元绣第一次见到这样子的江九卿,只觉得有种难言的动人扑面而来,一时竟忘了那对面坐着的是个男人,是个她打从心底里害怕的存在。
  于是她轻咳了一下,用脚尖划了一条线,〃这,到那,你的。〃
  九卿看着那空的令人心痛的地面,欲哭无泪,〃睡地上啊?!〃
  〃不然呢?〃坐在梳妆镜前的女子缓缓摘下头上凤冠,慢条斯理地瞥了他一眼,如是说道。
  作者有话要说:  肥章补昨晚,飞吻~


第三十八章 
  夜里的地板真冷啊; 九卿第二天醒来的时候; 裹着被子在地板滚了滚; 心里忍不住冒出了这句话。他翻了个身; 从地板上向上看。床上的帷帐放着,看不清楚里边的模样; 只能影影绰绰看到个大概的轮廓。
  天已经亮了,可是床里头的人呼吸平稳; 看起来睡得正香。
  难得啊; 九卿想; 他现在大概勉强还算是个男人。既然如此,她还能睡得这样熟; 不然就是心大; 不然就是对他有着十成十的把握。从这点看来,这病情确实是颇有些好转。
  想到这,九卿忍不住在地上滚了滚。
  “你在做什么?”九卿地的动作僵了僵; 刚才那个平稳的呼吸被打断,元绣说话的声音带着还未睡醒的迷糊和疲倦; 很快就变得连贯了起来。
  九卿讪笑; “这……我这不是准备起身么。”被窝暖和; 本来还打算赖上片刻,可话已经出口,就只好起来了。
  “昨夜睡得可好,娘子?”
  床内的人没什么动静,不过就是呼吸稍微沉重了一点。很快; 床帷被人掀开,露出一张略显得有些恼意的脸。
  元绣咬了咬下唇,“你叫我什么?”
  “娘子呀!”九卿歪着脑袋又重复了一遍,看到元绣脸上的羞恼,似乎觉得很有意思,又连连叫唤起来。
  “娘子~娘子~~娘子~~~”
  “闭嘴!”说着,又是一个枕头摔在九卿的脸上,堵住了他片刻不肯清闲的嘴巴。“不许你叫我娘子。”
  “为什么呀?我们已经拜过天地,入过洞房了啊?”
  “总之就是不许,哪里来的这样多为什么。”元绣说完掀开帷帐走下床,居高临下地看着九卿,“这是我家,你不过是入赘元府的一个郎君,出了这个门听我父亲的,在这个门内,你就该听我的。”
  闻所未闻!
  出嫁女子以夫为天、以夫为纲,这才是典范。即便是有男子被迫入赘,也从未听说过如此言论。元绣这番话,若是在外人听起来,无异于石破天惊地一番大不敬,是要受人指责批判的。或者说,如果这站在她面前,听她说话的,若不是九卿,也许又会是另一番光景。可不管怎么说,现在站在这里的人就是他。而九卿,虽然是惊讶于元绣能说出这样话,但心中难免对她存了些惺惺相惜的欣赏。
  “这番言论实在颇为有趣,娘子,你是如何想出来的?”九卿笑眯眯地看着元绣,从容地裹紧了身上的被子。而元绣,却因为九卿大大出乎她意料的回应而皱起了眉头。
  “你不生气?”
  “我为何要生气?”
  “我说出了这样有违女戒的话。”
  “那么女戒便是对的了吗?即便是圣人言语,也还是有错。不过区区女戒,娘子不提也罢。”
  眼前这人的眼睛亮晶晶的,看的元绣心慌意乱。她承认他这番话确实颇为打动人心,这是她第一次从他人的嘴里听到,即便是亲如父亲,在她儿时说出这话的时候,也曾经训斥过她。可是,这个人,凭什么就这样理所当然的附和了她?
  难道不该是一怒之下,掉头而去么?
  元绣不解,两只黑亮亮的瞳孔里甚至流露出困惑来。她审视着眼前这个面容清秀,甚至还要比她小上两岁的端庄少年郎,又一次觉得,她似乎并不认识这个人。
  “随你,总之不许叫我娘子,否则我便——”
  “娘子,你便如何?”九卿嬉笑着说完,下一刻便抱着被子猛地跳了起来,疲于躲避来自元绣突然的袭击。
  “哇,不带你这么偷袭的!要是踢伤了为夫,你该如何向岳父解释我这新婚之夜刚过完,就又伤了?难免不会被人误会啊。”
  元绣反问,“误会什么?又有什么值得误会?”
  九卿笑的意味深长,“误会我们少年夫妇,情难自禁,未免太过失控了呀。”看到元绣微愣,慢了半拍才反应过来,九卿没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你——”
  “小姐,您跟姑爷起了么?”外头值了一夜的红玉轻轻叫了起来,打断了元绣还没来得及冲出口的怒言。
  “起了起了,这就换衣出来!”九卿高声叫着,生怕外头听不见。裹着被子三两步跳到了更衣的架子前,把那被子挥手一扔,动作极为利索地穿好了衣裳。等到红玉端着脸盆进来的时候,就看到气的胸口起伏不定的自家小姐,正光脚踩在地上。而新晋的姑爷,却站在梳妆镜子前一脸无辜地看着她。
  红玉眼睛一眨,只当做看不见。反正这也不是一回两回了,江公子好能耐,从未出过事儿,最后还不是哄得小姐眉开眼笑的,他们这些伺候的,早就见怪不怪了。
  红玉替元绣穿好衣裳,梳好了头发。
  既然已经嫁做人妇,那就再梳不得原先的少女发髻。如同所有妇人一般,元绣那一头乌黑亮丽的长发被挽了起来,如果说当初的她还稍显俏皮,那么如今挽了青丝的她光是看着就多了几分的端庄,似乎似乎一夜间成熟了许多。
  九卿坐在凳子上,不断地朝着这里张望着。
  红玉瞥了他一眼,心中存疑,忍不住又瞥一眼。
  “有什么话想说不如直说,何必如此?”红玉只当她做得隐秘,可没想到从镜子中却被看的分明。
  红玉一听,脸上飞了薄红,不晓得想到了什么。
  元绣猜不出红玉是为了什么,可一切看在眼里,这说出来的话却忍不住带上了一二分的不客气。她病后虽然脾气变得古怪了些,难测了些,可到底对身边的这些个贴身服侍的要好许多的。对外人从无好脸,可对着她们大多是平和的。
  所以现在这样,只不过瞬间,心思敏锐的红玉就察觉了不同。她忙慌张跪倒在元绣的腿旁,诚惶诚恐解释道,“小姐切莫误会,红玉虽然行为却有不妥,但对您从无二心的。”
  红玉欲磕头,却被拦住。抬头,是元绣。
  “起来罢,有话好好说便是了,何必动不动就跪。你知道2我一向不喜欢这些虚礼的。”元绣皱着眉,心里对方才她情绪的失控感到了些许的不安。
  “走吧,阿爹还在等着我们今天一早去给他敬茶。”说着率先一人走了出去。
  九卿跟在后头与红玉并排,“你家小姐这是怎么了?我怎的感觉她似乎在生闷气?你的还是我的?”
  红玉摇头,然后默默退后几步,与他拉开了距离。
  九卿看着,只能叹息。
  走到前厅的时候,又看到一幕似曾相识地场景:元老爷握着木棍,满面怒色地追着一人要打。而在他前方,少年身形灵活如同树上猴子满屋子里乱窜。那棍子还未打着,就嚎叫起来。不明情况的人,或许还以为他被打的多么惨。
  “这又是怎么了?”九卿招来青蚨,那个元清屋内的贴身侍女问话。九卿心大,当初帮她不过信手为之,可没曾刚想到姑娘记在心中,此刻看他那个眼神就稍微有那么点儿不对。
  寻常主子问话,回答的总归是低着头的。可青蚨不是,或许是元清的院子没有这些个戒条规矩,青蚨抬着头,面色微红,眼神闪动。她似乎想要克制,可却没想到这股小女儿的情态半点儿没有保留,尽数露了出来。
  “少爷昨天并没有回来,听说是赌钱赌输了,被扣在了赌庄。今个儿一早,被那些人给押了回来。”
  听到这边说话声音,元清似乎见到了救星。眼睛一亮,赶忙尖着嗓子叫起来,“姐!姐!救救我,父亲说要打死我!打死我了,元家可就绝后了呀!”
  九卿听这话抬了抬眉,这小子实在是半点儿礼数都不懂得的。想到这里,挡在了元绣的身前。冲着向这跑来的元清胸前一点,他就已经不受控制地向后跌倒,正好落入元老爷的中。
  “你说!你怎么好意思做出这种事情?绣儿是你姐姐,成婚当日你不仅不在,还在外头彻夜流连,你有没有将我们放在心上?你有没想过,那些人要是来闹事,你姐姐的脸该往哪里放?你只顾着你自己,可曾替绣儿想过半分?”元老爷气的直咳嗽,手中的棍子闷闷地落在元清地身上。每打一下,似乎落在他身上一般,脸颊的肉跟着跳了跳。
  “不是没来么……”元清被打的龇牙咧嘴,迫于压力,再不敢乱嚎,只能小声嘀咕。
  元老爷气极,“那是人家给我面子,看在绣儿大婚才没来闹事,你!你真的要气死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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