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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定长安-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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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此生挚爱还口口声声说是为我好?!你如此自私之人,说到底都是为了自己,还以为能给我幸福?!我的幸福早在你当年对夫君与安儿下手之时就被你亲手毁的一干二净了!”
  段元奇不愿听她再说,双手遮住耳朵胡乱摇着头吼道:“你撒谎!这十几年来你明明过得开心!怎么你那些笑容都是假的吗?!还有宁儿呢?!”说道段长宁,段元奇像是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手脚并匍匐爬到顾南絮身下哀求道:“絮儿,我们还有宁儿,你不能让他们杀了我,宁儿该怎么办?她会难过的啊,她还小,不能没有父王啊絮儿!”
  “呵,你还有脸提宁儿。”顾南絮冷笑一声,用手帕擦干了脸上的泪痕,如同高傲的女王低头瞧着最卑微的仆人,眼中尽是嘲讽与怨恨,道:“若不是为了宁儿我怎会在你身边苟活这么些年?不劳你费心,宁儿父王在她还未出生之时就死于你手了!”
  闻言,段元奇整个人都僵住,良久才缓缓抬起头看顾南絮,眼中尽是难以置信,喉头不断滚动,才发出嘶哑的嗓音,问:“你说什么?啊?”
  “宁儿是我与夫君的孩子,你还奢望我会为你这人渣生儿育女?”顾南絮低头嘲笑道:“我之后并未怀孕不是因为生宁儿伤了元气,是因为喝了药。宁儿一岁时我不慎有孕了,那时你正好在外,我便让人找了大夫开了堕胎药,顺便喝下了绝孕药,一了百了,呵。”
  段元奇猩红的眼睛简直要滴出血来,喉咙里传出压抑的愤怒,拿个男人听了顾南絮这样的话都要忍不住生气,何况是爱她爱到这般地步的段元奇,女儿不是自己亲生,她还不愿为他生孩子,不惜堕胎喝绝育药。。。。。。段元奇松开她的衣角,仰天大笑,泪水顺着满是皱纹的眼角滑落:“哈哈哈,顾南絮,你好样的!那是我的孩子,就不是你的孩子了吗?!最毒妇人心啊哈哈哈!自古红颜多祸水,若不是你,我与义兄怎么会落得如此地步?!是你害死了义兄,是你!哈哈哈哈哈哈!”
  他这番话若是萧承死头几年说,或是但凡换个人,心中定然愧疚不已,可顾南絮经历了如此多的苦难,她不是一般女子,连女儿与周锦河相恋都支持了,又怎么会将他这番话放进心中?她静静瞧着段元奇,眼中带上了一丝怜悯,淡淡道:“红颜祸水,不过是你们男人给自己找的借口。周幽王昏庸无道做出烽火戏诸侯之事就将罪名推到褒姒身上,商纣暴虐荒淫又将罪名推到妲己身上,可历朝皇帝哪个不是坐拥天下美人?红颜祸水,那这天下可还有一天太平日子?!你们自己无能,一败涂地不说,还要拉着女人给你们背黑锅?”顾南絮嗤笑一声,不再看他,转身往外去,冷冷留下一句:“无能之人才在他人身上找原因,你不过一个彻头彻尾的懦夫。”
  这番话,其实是当年她与萧承探讨史书之时萧承所言。出了殿门,顾南絮将手覆在胸口,大口大口呼吸着,良久才平复。她夫君是举世无双的大英雄,段元奇那样的懦夫小人连半点都及不上。
  作者有话要说:  写后半段的时候有一种高中写作文的错觉。。。。。。以前也写过这样的议论文,老师还给了很高的分嘻嘻嘻
  我高中语文老师虽然是个不修边幅的中年男子,但是人真的很棒,上课虽然你不知道他在上什么,但是语文成绩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提升了!我会告诉你们本宝宝刚上高中的时候语文在及格线徘徊吗orz结果现在居然还在写小说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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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0章 
  皇位已然在手中; 却还有许多事等着周锦河处理。承平帝驾崩之事仍然对外保密; 她当即派了炎十三带人往京中陆府去; 又将一系列要紧之事一一安排了; 外头响起了打更声,已经夜深了。
  绯儿端了粥来; 径直跪在周锦河面前,道:“陛下; 用些膳吧。”周锦河抬眼瞧她; 有些费力勾了勾嘴角; 道:“这是做什么?我。。。。。。朕又不是三岁小孩,起来吧。”她示意绯儿上前来; 端起小碗轻轻搅动着勺子; 浓稠的白粥配上鲜嫩鱼片,再加青菜予以点缀,鲜而不腥; 唇齿留香。公主殿下喜欢它,公主府常年养着鱼为的就是让公主殿下随时能喝上鲜嫩的鱼片粥。周锦河小口小口喝着; 睫毛低垂着盖住熠熠生辉的眼眸; 眼下有厚厚的粉都盖不住的乌青。
  墨儿在一旁瞧着; 总算松了口气,带上了平时的轻快,道:“这兵荒马乱的连条好鱼都难找,您将就些,等明日咱们回宫了我再盯着厨房给您做。”
  周锦河淡淡一笑; 这两人跟着她这么些年,三人早就情同姐妹,她到底不忍让她们担忧,一口一口咽下在她尝来味同嚼蜡的美食。
  “母后呢?”
  “娘娘在永安宫中,您可要过去瞧瞧?”
  “嗯,去瞧瞧。”周锦河用罢膳食,摆驾往永安宫去。她还未让人告知颜后她登基一事,不知颜后会做何感想。
  永安宫内,颜后守在承平帝身旁,她哭了许久,双眼依然红肿着。与承平帝夫妻近三十年,虽近年来承平帝对她多有冷淡,几十年的情分在那儿,就是有再多不满也都随着承平帝的逝去而烟消云散了。
  “陛下驾到!”
  外头宫人尖细的嗓音传来,惹得颜后眉头紧蹙,训斥道:“陛下在这儿躺着,哪来的陛下?!给本宫拖下去宫规伺候!”
  身后宫人面面相觑,他们早就得了消息,只是被吩咐了暂且瞒着颜后,此刻也不知如何是好。瞧他们站着不动,颜后更是气不打一处来,眉头一沉冷声道:“怎么?这就使唤不动你们了?!不论如何本宫还是皇太后!”
  闻言,一众宫人连忙跪下请罪道:“娘娘息怒!”
  “母后息怒,宫人并未有错。”周锦河清冷的嗓音自外而来,殿中宫人见状,连忙转向行礼道:“参见陛下!”
  周锦河微微摆手,道:“免礼,且都下去。”
  “喏。”宫人鱼贯而出,殿中便只剩了母女二人。颜后还未回过神来,看着自己女儿愣了一会儿,起身上前几步,问:“这是什么意思?”
  周锦河眼眸微闪,顿了顿才解释道:“陆骏德用了计,煜儿是皇叔的孩子,自然不能继承大统,唯有女儿。”
  颜后从来未料到会是这样,她虽知晓自己女儿才德兼备,最多不过干涉些朝政,怎么原来还想着皇位?!她愣了好一会儿,才抓住周锦河的手,难得严厉训斥道:“哪有女子为帝一说?!周锦煜不行还有乾儿,他本就是太子,皇位自该是他的,大臣们怎么会同意你登基?!”
  意料之中的反应,周锦河心头却依然是一阵苦涩,她挣脱颜后紧握的手,纯白的纱布上又映出斑斑血迹,到一旁坐下,淡淡道:“乾儿上了奏章,无心帝位,朝中众臣有半数是我的人,剩下半数被萧无定一吓什么都不敢说了。”提起萧无定,她的心又是一阵抽痛。
  颜后闻言错愕不已,重臣有半数是她的人,那么她定然是谋划许久,她的女儿她自然了解,向来不做无把握之事,颜后痛心不已,语重心长劝诫道:“锦儿,听母后话,让乾儿来当皇帝,你衣食无忧过一生就好,何必来受那份苦呢?”
  “母后,女儿费了如此大心力才将皇位拿到手,怎么会拱手让人?这原本就该是我的东西,何况女儿自认不输父皇,父皇打下的江山,盛世还要女儿来开创!”周锦河眸色微暗,起身直视着颜后,丝毫不加退让。
  颜后还是头一次见到这样的周锦河,眼神凌厉气势逼人,像极了承平帝。她一时忘了言语,怔怔看着她,可女子为帝就是牝鸡司晨,她怎么能让女儿背上这样的千古骂名?
  周锦河眼中是掩不住的失望,她垂下眼眸,淡淡道:“明日一早回京,母后早些休息,朕还要忙,先回宫了。”说罢头也不回离开了永安宫。颜后哪哪儿都好,就是如同这时代绝大多数女子一般,自小养在深闺,认定了女子就只能在后院相夫教子,哪怕她贵为一国之母,也总认为女子只能依附男子。可周锦河不一样,她心中有家国天下,有万千苍生。她只是有些难过,顾南絮连她与长安女子相恋都允许,她的母后却连她登帝位都不允许。
  出了永安宫,绯儿犹豫再三,小心翼翼上前问道:“陛下,夜深了,回平阳宫还是?”
  “不回。”周锦河淡淡吐出两字,往前走去。平阳宫中尽是她与萧无定生活的痕迹,再去,她只怕会疯。
  翌日一早,在三军护卫之下,一众人浩浩荡荡快马加鞭回京,直到周锦河回了宫,才将承平帝驾崩一事公开,对于周锦河继承帝位一事更是一片哗然。不过当刑部将段元奇陆骏德一案公开审理后,众人焦点很快便转移了,再派些人在百姓中宣扬周锦河前些年做过的善事,质疑之声便也渐渐消失了。百姓才不管谁当皇帝,能让他们吃饱穿暖就是好皇帝。
  承平十四年七月,左相陆骏德联合长沙王段元奇谋反,雍宁公主与驸马识破诡计及时救驾,帝遭陆毒手,不幸驾崩。两军对峙,驸马乃先长沙王世子萧长安,承元军弃械,活捉段元奇。太子周锦煜非陛下亲生,乃陆阴谋意图祸乱朝纲,朝臣与先太子周锦乾为天下苍生请求公主登基,公主顺应众意登基,为中原立朝数千年第一位女帝。
  回了宫的周锦河依旧忙得不可开交,她再未回过公主府或锦安宫,只让人将宣室殿收拾了便住了进去。炎十三将陆府一干人等都捉住,周锦河一回京便入宫向她禀告。
  “陛下,陆府一干人等尽数捉住。”
  “嗯,可有什么异常?”周锦河专注于手上的奏章,淡淡问。
  “有,陆府中有一女子,与杨淑妃一模一样。”
  闻言,周锦河抬起了头,来了几分兴致:“一模一样?”
  当初陆骏德说周锦煜是恭亲王的孩子,她还有些狐疑,皇宫内守备森严,轻易不得出入,她皇叔就是再好美色也不敢动与皇帝妃嫔,何况杨淑妃的模样并不怎么惊为天人,若是双胞胎便好解释了。周锦河想起采选那年春在陆府宴会的场景,那时恭亲王饮醉了在陆府小憩,之后陆骏德也借美酒多次邀请恭亲王,想来便是那时候。
  “带去让昊天审吧,务必将他们这些年来做的恶事都给朕查清楚。”
  “喏,属下告退。”
  炎十三刚退下,绯儿便来通报:“陛下,恭亲王世子来了。”
  周锦河这才放下手中奏章,道:“让他进来。”
  周锦乾身着一身素白,承平帝才刚驾鹤,这几日都在为承平帝守灵,若不是实在有要紧事,周锦河也不会在这儿。不过也算终于找着机会与周锦乾单独相处了。他进殿后便恭敬行礼道:“参见陛下。”
  周锦河带着浅笑摆摆手,道:“乾儿不必多礼。”到如今这地步,她也不与他虚与委蛇了,径直问道:“那奏章,你怎么会写?”
  闻言,周锦乾脸上带着一贯温和的浅笑,道:“是温姑娘来找臣弟的,虽然皇伯父。。。。。。”说着,他敛了眼眸带上了悲伤,毕竟在承平帝膝下养着十年,自然是有感情的。很快,他便将那些情绪压了下去,莞尔对周锦河道:“臣弟一直觉得皇姐更适合,只不过那时碍于女子身份,如今正好,以后臣弟也就安心与父王一样做个闲散王爷。”
  当初承平帝要立周锦煜时他便表过态,相处了十年,周锦河自然了解她这皇弟,并不担心他。奏章一事虽然猜到了是温沅萧无定所为,她还是忍不住要亲自求证。温沅与萧无定。。。。。。周锦河眺望着窗外,不见熟悉的满目翠绿,取而代之的是红墙绿瓦。她真是恨透了这两人,欺瞒于她也就罢了,偏偏除了那事之外处处袒护她为她着想,让她如今就是想处罚都不知该如何下手。
  周锦河在宫中,再未传过萧无定,就是有正事也只是让人传话。有了那日那句再也不见,萧无定自然不会凑到她面前去惹她不快,承元军将士还需安置,她每日在军中忙完了,就直接歇在了军营。她的将军府许久未去过了,空旷的让人害怕,公主府又尽是她们二人相处的回忆,萧无定不敢,也不知周锦河是否还愿意让她踏入那原本属于她的地方。如同入宫也只敢远远望着宣室殿一样,萧无定此时站在营帐前,久久望着远处皇宫所在的方向,不知为何那削瘦的背影让一众将士看着都直觉心疼。
  良久,直至月上中天,她才转了脚步进了营帐。
  待将事情都安排妥帖,她便走吧。离她远远的,也好让自己死心。
  作者有话要说:  嗷来晚了不好意思!上午写了作业,想着下午码完发出来,结果一不小心睡死了。。。。。。我能怎么办我也很绝望。jpg
  叹息,又到了这种过渡的时候,卡文卡到死嘤嘤嘤
  前面写将军受伤了,然而后面写high了忘记了。。。。。。我修改了一下,就让将军好好的别受伤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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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1章 
  承平帝的丧事告一段落; 宫中加紧赶制着周锦河登基所需的龙袍; 待登基大典将近时; 院中桂花已经含苞欲放; 有些心急的花儿早早就绽开了花瓣,与娇嫩的花蕊一同欣赏人间美景; 带着阵阵幽香,沁人心脾。
  陆维桢头一回入宫; 如同每次去公主府一般; 肩舆径直将她抬到了御花园; 满目玲琅中,周锦河身着玄色朝服端坐于小亭中; 正望着远处飘香的桂树不知在想些什么。
  陆维桢下了肩舆; 朝她行大礼:“拜见陛下。”
  周锦河这才回过神来,让人赶紧将她扶起,蹙眉道:“好好的又忽然行这样的大礼。”
  陆维桢盈盈一笑; 她如今已经褪去了少女的青涩,比起往日愈发成熟稳重; 莞尔道:“这不一样; 您如今是一国之君。”
  “正式场合也就罢了; 私底下可别再了,不然丸子可得心疼。”见到她,周锦河总算心情好了些,还能打趣她。
  说起夫君,陆维桢微微红了脸; 带着些羞涩,只低头品茶,不接她这话茬儿。周锦河哈哈一笑后也不再打趣她,谈起了正事:“登基大典在即,朕想封你为左相。”
  闻言,陆维桢眼中闪现了一丝光芒,随即又湮灭,淡笑道:“陛下,我一介布衣忽然成了左相,怕是难以服众。”当初一心一意辅佐周锦河,不仅是因为周锦河对她有大恩大德,她那样聪慧的人,怎么甘心如同一般女子一样困于后院?
  “怕什么?你害怕比不过他们不成?”周锦河满不在乎,道:“朝中迂腐之人甚多,朕就是要告诉他们,女子不必他们差!接着还要在各地开办学堂,让女子可以一同认字读书,科举也要让各地才女参与,朕就是要让她们知晓,女子也能为帝为相!”
  这天下,当真要变了。听周锦河这番言语,陆维桢不再推辞,又起身向她行了大礼,严肃道:“谢陛下,臣当为陛下赴汤蹈火在所不惜。”
  周锦河含笑受了她这一礼,才让人将她扶起,道:“禁军中有炎卫,朕想让丸子回定北军,徐元狩年老,需要个接班人。”
  “一切听从陛下吩咐,只是陛下。。。。。。”陆维桢眼中有些为难,犹豫一会儿才轻声问:“萧将军呢?”
  周锦河淡淡一笑,仿佛毫不在意道:“她是长沙王世子,自然该承爵回封地。”
  可她不仅是长沙王世子,还是雍宁公主的驸马,应当封皇夫。只是这话陆维桢说不出口,眼中尽是复杂。想起王翕乐在家时与她说回宫之后陛下再未见过萧将军,又瞧着周锦河难掩疲倦的面容,咬了咬唇还是问道:“陛下,当真要如此?萧将军她。。。。。。也是身不由己。。。。。。您二人经历了如此多,错过了太可惜了。”
  “朕当然知晓她是身不由己,父皇暗中纵容段元奇害死萧伯父,她若想寻仇也就罢了,偏偏她又顾忌我怕我难过,可若是如此为何不能告知我实情?父皇那儿我没法,可帮她对付段元奇还是绰绰有余。此次若不是陆骏德与段元奇联手自己送上门来,她还不知要瞒我多久。”周锦河低垂着眼眸,嘴角勾起一次嘲讽,又道:“原本我与萧无定不过是彼此利用,朕要她手上的兵权,她要借朕的权势扳倒段元奇,若是这样也就罢了,可她偏偏又让朕爱上她。朕心中对长安、对她的愧疚几乎要将自己压得喘不过气来,好不容易朕想通了,扛过去了,才发觉原来她便是长安。”
  周锦河将目光从手中的白玉茶杯移向远处,低声呢喃:“朕从来不知晓,朕的长安能如此绝情,看朕那样受尽折磨,她还能忍这么久不告诉朕。”她淡淡一笑,尽是疲惫,看向陆维桢,问:“维桢,你可知晓朕最讨厌什么?”
  陆维桢只觉得自己喉头发紧,好一会儿才说出:“您。。。。。。最讨厌欺骗。”
  “你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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