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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定长安-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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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承平帝眼中满是怒火,恨不得生啖其肉,他当初竟然还让人安葬了他!想着多年来未有子嗣,朝臣们当初请求他收养周锦乾之时暗地的嘲讽,承平帝怒火滔天,连眼眶都发红了,他重重一拍案桌,桌上的摆件都抖了抖,惊得一旁的顾祥海也连忙跪下,忙道:“陛下息怒!”
  “呵!好一个末帝!亏朕当初还怜悯他让人给他受了尸,不想他竟如此歹毒!顾祥海,传朕旨意!前朝末帝心肠歹毒手段卑劣,害朕子嗣罪大恶极,将其从棺材中拖出来给朕鞭尸!”
  “喏!”顾祥海从未瞧见承平帝发过如此大的火,也不敢劝了连忙下去传旨,承平帝还不解气,一把将桌上的文房四宝都扫在地上,好一会儿才平静了些,对着跪在地上的陆骏德与五月道:“你们先下去。”
  “喏,臣(奴婢)告退。”陆骏德与五月行了礼恭敬退出大殿,留承平帝一人在大殿内,目光狠厉,恨不得回到刚破城之时将末帝抽筋拔骨凌迟处死。
  不多时,皇榜就贴满了全京城,许多大臣初闻也是受了极大惊吓,不想陛下无子嗣竟然是末帝捣的鬼,京中百姓对承平帝感恩戴德,此事一出对末帝又恨上了几分,翌日午时纷纷放下手中活计去了刑场瞧鞭尸,鞭尸完了承平帝还不解气,亲自动手将骨头砸的粉碎让人洒进了粪坑。
  周锦河与萧无定听闻此事都吃了一惊,尤其是在见识了承平帝之后的手段,周锦河从未见过那样的承平帝,还有几分难以置信。
  “父皇当初废了凌迟之刑,如今。。。。。。”
  “事关皇嗣,陛下难免动怒。”萧无定搂着她的肩安抚,“陛下这几年在子嗣上吃了不少闷亏,否则他也不会当即将皇榜发往全国了。”
  周锦河悠悠叹了口气,道:“我始终觉得此事不像表面这般,我出生到入宫有十年,虽说父皇忙于政事与军务,可总不能半点动静都无。。。。。。”
  “嘘,不管真相如何,这话如今可不能再说了,且再等等。”萧无定说着,忽然又想起来:“先前冯太医不是给开了方子?怎么这两日也没见你喝药?”
  公主殿下闻言动作一顿,仿佛有一瞬僵硬,随即见她面不改色端起茶杯轻抿了一口,道:“太苦了,何况喝了也无用。”
  萧无定放开了搂着她的手,单手撑在圆桌上托着下巴,微眯了眼审视周锦河,道:“良药苦口利于病。”
  “本宫不信那冯太医,何必委屈自己。”公主殿下理直气壮淡淡瞥了萧无定一眼,惹得萧无定哑口无言,她知周锦河心中主要原因是因为喝了也无用,只是怕再说惹她难过,才找这样的借口。萧无定悠悠叹了口气,想着过些日子让师姐找些好大夫来瞧瞧才是。
  京郊一座民房内,家徒四壁,桌上连茶杯都无,院中几个小孩在嬉戏打闹。屋内,陆骏德将手中的盒子递给五月,不屑勾了勾嘴角,道:“你也是命苦,容后给你备的那么多银子都让男人输光了,你乖乖听话,日后保你衣食无忧。”
  “是是,多谢陆大人!”五月接过那盒子忙朝陆骏德行礼,感激涕零:“陆大人放心,奴婢一定听您吩咐!”
  “嗯。”陆骏德轻哼一声,转身出了房门,一侧嘴角微扬,眼角虽满是皱纹,眼中仍旧闪烁着狐狸般的精光。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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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2章 
  翌日早朝; 瞧着似乎与平时没什么两样; 只是臣子们心中都知晓; 昨日发生了如此大事; 承平帝少不得发火,还有便是。。。。。。前朝之事要查不易; 如今查出来了,承平帝自然会愈发宠信查案之人; 只是不知这查案之人到底是谁了。众人怀着各自的心思; 如往常一般在大殿中站好等待承平帝驾到。
  “陛下驾到!”
  随着再熟悉不过的尖细嗓音; 众人一起跪下行礼,高呼:“参见陛下!”
  承平帝身着玄色朝服; 头戴冠冕; 一甩衣袖端坐在龙椅之上,右手微抬,低沉的嗓音带着一如既往的威严:“众卿平身。”
  “谢陛下。”
  众臣闻言起身; 一切都与平时无异,只是还未等众人启奏; 承平帝率先道:“昨日一事想来众卿都知晓了; 末帝手段歹毒; 便是挫骨扬灰也不能解朕心头之恨!朕向来赏罚分明,此次查案之人立了大功,朕当重赏。”
  底下众人低着头,心思不知转了多少圈,能知前朝之事的人不多。。。。。。不会是。。。。。。众人各怀心思; 想着最有可能之人,几家欢喜几家愁。
  承平帝淡淡扫了底下众人一眼,自然知晓他们的心思,他偏头吩咐:“顾祥海,传陆骏德觐见。”
  “喏。”顾祥海弯腰应了声,随即上前几步对着外头高声道:“宣礼部郎中陆骏德觐见!”
  随着外头几声传呼,陆骏德不多时便踏进了大殿,到承平帝跟前行礼道:“臣参见陛下。”
  果然是陆骏德!众臣悄悄与各自的好友交换了眼神,有欣喜之人,也有诧异暗恼之人,不过面上表现都如为首的颜奕一般,波澜不惊。
  “爱卿免礼,爱卿立了大功,朕当重赏,着封陆骏德为兵部侍郎,赏黄金千两!”
  “臣谢陛下隆恩!”陆骏德再次下跪行礼,面上始终淡然自若,仿佛他还是这大晋丞相一般。
  哼,第二步是回到这大殿,他当初走出这大殿时有多狼狈,日后就要加倍风光走回来!陆骏德匍匐着身子,往颜奕所在的位置瞥了一眼,无人察觉。
  丞相之位,他自然也要夺回来的。
  下了朝,往日与陆骏德交好但后来疏远之人纷纷上前与他攀谈,一些墙头草也忙不迭凑上去赔笑。大臣们在朝堂混了这么些年,自然瞧得出来承平帝如今有多宠信陆骏德,先是秋狝之时救了承平帝,而后又为承平帝查出了心头之痛,虽然只给了他兵部侍郎一职,可谁能断言以后他能不能重新做回丞相呢?颜奕深深瞧了那群人一眼,轻笑一声出宫去了。
  陆骏德又回来了,公主殿下的大业怕不这么容易了。他倒想瞧瞧,他这聪明绝顶贯会笼络人心的外甥女儿要如何做。
  陆骏德升职一事下了朝便传到了周锦河与萧无定耳中。萧无定仍在婚假,照例两人要在镇北大将军府即驸马府住上三日,日后住哪儿便看公主殿下心情了。绯儿来传消息时,两人正在院中晨练。其实是萧将军日常晨练,公主殿下早起了闲着无聊,一时兴起跟着萧无定去了后院。
  萧无定将周锦河带去放武器的库房,琳琅满目的武器在面前排开,她笑问:“殿下想做些什么?”
  公主殿下饶有兴致环顾了一圈,只是刀剑枪棍她也不会,这里头唯一能用得上的便是弓箭了。
  周锦河嘴角微勾,伸手一指一旁放着的弓,眼眸熠熠生辉瞧着萧无定:“将军,可敢与我比试一场?”
  萧无定闻言哑然失笑,公主殿下竟想与她比试弓箭?瞧她那模样心里定然有了主意,她倒想看看公主殿下要耍什么花招。
  “有何不敢?殿下说怎么个比法?”
  “简单,就瞧谁射中红心的箭数多,如何?你若是多我便答应你一件事,若是我多或者平手,你就要答应我一件事。”
  萧无定剑眉微挑,目光灼灼盯着周锦河,似笑非笑:“那我可要好好想想要让殿下做什么了。”
  “哼,萧将军高兴地未免太早了。”周锦河轻哼一声,挑了一把合适的弓率先往院中去,萧无定啧啧两声,随即也拿起一把弓往外去。还是不要用破军了,免得公主殿下说她用好弓欺负她。
  绯儿听见二人对话便早早让人备好了箭靶,萧无定瞧着五十步之外的两个箭靶,挑衅似的朝周锦河笑了笑,道:“五十步殿下可还能射中?可要放近些?”
  若是在外人面前,周锦河自然不会同意,只是此时却见她眉眼弯弯得逞一笑:“既然将军都开口了,本宫也不好拒绝。”说罢,她挥手招来绯儿,在她耳边耳语一番,便见绯儿含着笑让人搬箭靶去了。
  不多时,萧无定瞧着眼前两个相距甚远的箭靶哭笑不得,将殿下的箭靶挪近也就罢了,还将她的箭靶挪远了。
  周锦河满意瞧着那两个箭靶,转头见平时冷冷淡淡的萧无定难得丰富的表情,笑吟吟问:“将军可是觉得不够远?”
  萧将军忙摆摆手,道:“够了够了,殿下先请。”再挪都要百步了,这样射三十箭,她明日胳臂也不用了。
  周锦河得意一笑,率先搭弓拉箭,箭矢破空而出,正中红心。
  “好箭法。”萧将军十分配合鼓掌夸赞,全然不顾只有二十步之远。公主殿下十分满意萧将军这般反应,决定待会儿让厨房给萧将军加道菜。
  如此一来一回几十个回合,前二十九箭周锦河竟然全中了,只是到后来显然力气不足,手一抖那剑便歪了。
  “呀。”萧无定见状,故作可惜道:“哎,看来殿下想我做的事儿是不成了。”先前二十九箭萧将军也全中,只剩下最后一箭。
  萧无定拈弓搭箭瞄准了箭靶,得意看周锦河,挑衅问:“殿下,您说我该让您做些什么呢?嗯?”
  “哼。”公主殿下一撇嘴,放了弓往她那边去,见她认真盯着箭靶正要放箭,忽然凑到她面前吻住了唇,惹得萧无定手一抖,那箭离了弦直奔箭靶,却错失了红心。
  “殿下,驸马没中。”
  闻言,周锦河转头一瞧果真没中,宛如幼时恶作剧得逞一般眼中含着精光,亮闪闪的,很是动人。萧无定放了弓,两手环住她的腰身,在她唇上不轻不重咬了一口,无奈道:“我竟不知殿下何时如此不老实了?”
  “老实人可是要吃亏的。”周锦河笑吟吟勾住她的脖子,眼波流转,道:“这是美人计。”
  自古英雄难过美人关,萧无定自问算不得什么英雄,更加过不了这美人关,只能宠溺笑吻了吻她,道:“是,臣心服口服。”
  她喜欢此时的周锦河,唯有在她面前,才会放下对外的矜持端庄与皇族贵气,鲜活灵动,如同平常女子一般。
  两人在将军府住了三日便搬去了公主府。将军府虽扩建了,可几月赶工到底比不上修建一年的公主府,对周锦河而言公主府也更方便些。将军府对萧无定而言不过是个落脚的地方,她这两年也没住过多少时日,住哪儿都是一样,何况去公主府离温府还近,她要找师姐也不必跑来跑去,何乐而不为呢?
  两人才回了公主府,墨儿便来报:“殿下,驸马,温姑娘来了。”
  温沅除了大婚那日给了周锦河那本册子之后并未出现,一是摘星阁事忙,二是为了给她们小两口独处,她才不想凑过去煞风景呢,所以待两人回了公主府才上门。
  温沅轻车熟路到了水榭候着两人,见两人携手而来,眉眼带笑与二人打了招呼,将放在桌上的木盒往前推了推,对周锦河道:“这是师父给徒弟媳妇儿备的见面礼,昨日才送到的。”
  闻言,萧无定面上带着惊喜,问:“师父如今在哪儿?”
  “你们赐婚那日我便给师父写了信,辗转了许久才到师父手上,她来不及赶来京城,只好派人日夜兼程送了贺礼来,只是还是晚了几日。”
  周锦河上前开了木盒,瞧见木盒中那纯白近乎透明、状似莲花的花瓣与中间簇拥这个浅黄色花蕊,眸色微闪,带着几分难以置信抬头向温沅:“这是…”
  温沅浅笑颔首:“不错,正是天山雪莲,师父也是为了它才赶不及,好不容易才从神医谷手中夺来的。”
  “那神医谷那老头儿不得跟师父念叨许久?”萧无定十分不厚道笑了。
  温沅掩嘴偷笑道:“所以师父一拿到派人送了过来就赶紧离开天山了,免得再被他抓着念好一顿。”
  “师父这礼物实在太贵重了,若有机会还请师父来京城,我自当好生招待。”周锦河喟叹一声,这天山雪莲她也是在书中才见过,据说百年难得一见,是救命圣药,只要人还有一口气便能救回来。
  还未等三人再说话,就听见外头绯儿禀报:“殿下,礼部尚书夫人来访。”
  才回来都不让人消停,周锦河悠悠叹了口气,忽然灵机一动,对萧无定到:“你去,与她敷衍几句便回,若是我又得半日。”
  忽然被点名的萧将军无奈瞧着两人,只好转身往大厅去。
  温沅瞧着萧无定走远,笑盈盈对周锦河道:“殿下日后可有的忙了。”惹得公主殿下又叹息一声,却又无可奈何。
  作者有话要说:  实在抱歉小天使们,昨天来不及更新是因为午睡醒的时候心脏感觉要跳出来了持续了差不多半个小时,问了基友夫人说是心悸让我不要熬夜了,然后从昨晚上到现在心脏还有点疼我也不敢作死了,周一开始特别忙,下午还要出去调研,所以早起赶着码完了一章放上来,周二加了一门晚课意味着全天满课的我也没时间码字了,所以以后周二不能更新各位不用等了,其他时间我会尽量码一点的。
  BTW真的要好好注意身体呀特别是像我这种体虚的。。。。。。这学期医院都跑了好几趟了嘤嘤嘤,早睡早起身体好不要熬夜!原来一直都有点不舒服然而我没在意,昨天有种要猝死的错觉。。。。。。


第93章 
  公主府自从两人大婚之后一直未消停过; 时不时有人来访让人不得清静。日子一刻不停走着; 将鲜艳的花朵带回尘土; 又将青翠绿叶染上枯黄; 时而有阵寒风将枯叶卷起,狂舞一曲之后也如同那些绽放过的美丽花瓣一般零落成泥;待树梢上最后一片黄叶做最后一舞时; 人们也早已换上了厚重的棉服,待回过神来; 大地已然从七彩霓裳换成了银装素裹; 又是一年冬至时。
  难得有消停的一日; 萧无定一早去了军营,周锦河请了温沅与陆维桢; 三人在暖阁中闲话。
  周锦河轻抿了口热茶; 望着窗外“可算消停了两日,不知不觉竟然又快年节了。”
  温沅莞尔道:“如今朝中局势不稳,来年春采选后妃指不定就多出些皇子来; 到时这太子之位如何还不定呢。”
  周锦河嗤笑勾了勾唇角,“到底不是自己亲生的; 父皇对乾儿也未有多疼爱; 到时若真有了皇子; 还真难说。”
  “多几个皇子才好,鹬蚌相争渔翁得利,陛下偏爱亲生,可皇子年幼势必造成局势混乱,陛下若想废太子; 日后必然要仰仗您这位长姐。朝臣们拿不准主意,也就只能往您这儿来,不论谁将来登上帝位,您都是陛下最宠爱的雍宁公主,将来的长公主。”陆维桢带着浅笑手持针线专注着手上的功夫,一副大家闺秀的乖巧样,说出来的话却是一点也不符合。
  温沅瞧了一眼陆维桢,笑吟吟道““可不是,朝臣们个个都是人精儿,您如今与阿萧成婚,手上又有兵权,与公主府交好总没坏处,他们巴结还来不及呢。”
  话虽如此,周锦河还是轻叹了口气,事态愈发复杂,她所需谋划之事还有许多。
  三人闲聊着,再下了几局棋便到了午膳时分,厨房备了热热的羊肉锅子,用着十分暖身,萧无定带着王翕乐进来时,三人方才用完。见她进来,周锦河起身将自己手中的暖炉递给她,浅笑道:“将军回来的不巧,错失了与美人共享佳肴的时机。”
  “啧,那实在是人生一大憾事。”萧无定十分配合的叹了口气,故作遗憾,惹得温沅与陆维桢对视一眼直摇头,这两人在一起便是这般晃人眼睛。
  她才骑马从外头回来,虽然全副武装就留了眼睛在外头,浑身还是透着寒意,也不敢靠周锦河太近,只顺从接过了手炉,道:“我与丸子去用膳,顺便有些话与他说,待会儿再来寻你。”
  “嗯,去吧。”周锦河笑答了,吩咐了墨儿为两人备膳,见二人出去了方才将目光从门口收回来,就见温沅与陆维桢笑的促狭,温沅笑吟吟打趣道:“哎,瞧瞧咱们殿下这眼神,望穿秋水一般。阿萧这才去了军营半日殿下就这般不舍,也不知当初打突厥那一年是怎么过来的,想想当真心疼呢。”
  陆维桢掩唇偷笑接话道:“可不是?温姐姐不常来不知,殿下那年就是约我下棋之时也时常走神,害得我常要想如何放水才能不让殿下输的太难看呢。”
  周锦河也不恼,带着几分狡猾笑道:“那可真是为难维桢了,你如此有心本宫总该赏赐些什么才好,不如为你物色一青年才俊?还有温姐姐也是,不知何方神圣能入了我们摘星阁花魁的眼?”
  “那便不劳殿下费心了,此事可遇而不可求,遇不到良人,维桢宁愿孤独终老。”陆维桢不卑不亢喝着热茶,说出的话就是连承平帝听了都要惊讶。大晋虽民风开放,女子不必过早婚配,可也鲜有不嫁人一说,周锦河欣赏陆维桢不单单是因为她的绝顶聪明,还有这淡然傲世的气度。
  还不等二人再说什么,外头有侍女禀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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