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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定长安-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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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喏。”周锦河与二位尚书一同退出了大殿,承平帝说会考虑,此事便成功一半了。周锦河嘴角微扬,待工部尚书走后,朝齐明道:“齐大人辛苦。”
“不敢,能为殿下效力是臣的福分,何况这还是臣分内之事,臣还要感谢殿下,免了臣日后受罪。”的确,此事若是日后被承平帝查出了,他少不了要被责罚,如今提早说了,还算是立了功。
周锦河也不再与他客气,含笑颔首与他分别,往自己宫中去。如今六部之中户部与刑部有齐家父子掌控,兵部工部中也有她的人,颜淇在国子监,颜奕是丞相,萧无定掌握着定北军,待她慢慢再将禁军收归麾下,皇位就是公主殿下的囊中之物了。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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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8章
承平帝让周锦河与两位尚书退下之后; 便又让人召了丞相、兵部尚书、禁军统领以及其他几位大臣; 照理禁军是皇城守卫; 与定北军毫无关系; 可承平帝想着都是治军,不如顺带着也问问其余人的意见; 干脆让顾祥海又召了徐元狩与萧无定商议。
定北军是徐元狩按照萧承治理承元军的方式一手组建的,何况这几年还有萧无定不断改进治军方法; 自然不同于寻常军队。当年徐元狩在朝臣看来其实是“叛逃”承元军; 只不过承平帝也想着要有人能制衡段元奇; 他没法儿名正言顺接管承元军,也断不能让大晋兵力集中在段元奇之手; 于是才准许徐元狩建立了定北军。匈奴与突厥两次大战; 定北军早就凭借实力让众人都闭上了嘴,在治军方面,徐元狩与萧无定的谏言自然比其余人更有分量。一众人商量了半晌; 最终决定从定北军中抽些将领去禁军。
承平帝如意算盘倒是打得好,定北军将领也就几人; 去了禁军也翻不起风浪; 倒是能让禁军中那些有小心思的顾忌着消停些; 不想也正合了自己宝贝女儿的意。
七月流火,九月授衣。七月黄昏能见大火星西坠,天气便也渐渐凉下来,承平帝在行宫中过完了七月,八月初就带着众人浩浩荡荡回了京城。京中还是同样热闹繁华; 风流公子照旧逛着勾栏妓馆;街边小贩的吆喝声与往常多次听到的并无差异;朝臣们依旧忙碌于各自的事务,数十年如一日。唯有些不同的是,街头小贩与茶馆中闲谈的百姓对于他们唯一的公主与镇北大将军的婚事多了些好奇与讨论。有人说是萧将军对公主殿下一见钟情,常往公主府去献殷勤;有人说是公主殿下早就看中了萧将军,上次驸马比试若不是萧将军伤了手,早就成驸马了。只是不管如何,这两人男才女貌,是天造地设的一对。两人的婚期也就在街头巷尾的杂谈之中一日日靠近。
工部紧赶慢赶,总算在婚期前六日将镇北大将军府修整完毕,萧无定与周锦河一同去瞧了,与如今一比,萧将军先前的镇北将军府真是“破烂寒酸”。
两人逛了半圈有些劳累,萧无定便让人让了点心,两人在湖边的小亭中坐着稍事休息。小亭与廊间有圆拱门隔开,两侧有着镂空梅花纹,其上有一匾,上书“盈盈一水间”;湖中有锦鲤恣意畅游,假山与湖水交织,似是湖围着假山,又似假山将湖水任意割裂,是京中难见的江南园林景色。
公主殿下面上带着浅笑,从身后侍从手中取了鱼食投喂,打趣她:“除了我的公主府与恭亲王府,这京中也就镇北大将军府最为豪华,这般极致的园林景色父皇也舍得给你。”
“分明是给殿下的,殿下偏偏要说陛下对我偏心。”萧无定单手托着下巴瞧着她喂食,眼中尽是宠溺,公主殿下果然是能说会道,这几月萧将军更是有了深切体会,巧舌如簧这词在公主殿下面前她是断断不敢认的。
“哪里是给我的?那外头挂的可是镇北大将军府,又不是雍宁公主府。”周锦河撇撇嘴,她当初想要这园子时承平帝说当公主府太小了,硬是给她换了一处大的宅邸,不想如今便宜萧将军了。公主殿下心中暗哼哼了两声,思忖着日后是住公主府和还是住将军府好些。
萧无定瞧着她带着些孩子气的模样,哑然失笑,拿起一块糕点尝了一口,觉着还不错,才递到了公主殿下嘴边,含笑哄道:“鱼儿吃饱了,可别把自己饿着,味道不错,尝尝?”
周锦河就着萧无定的手将那块糕点分几次吃完,满意称赞了一句:“不错。”
萧无定看着那粉唇轻触浅黄色的糕点,最后一口还差点碰着了她的手指,眼中狡黠一闪而过,道:“呵,谢殿下夸奖,不知殿下可有赏赐?”
惹得周锦河笑骂她:“呸,不要脸,我明明是夸这糕点不错,谁夸你了?”
“这糕点原先也吃过,没见殿下您夸它呀,明明就是夸我,怎的还害羞了?”萧无定笑嘻嘻凑上去,道:“殿下向来赏罚分明,总不能赖我这点东西吧?您若不开口我便自取了。”说罢还不等周锦河回应,她便一起身吻住了周锦河娇嫩的粉唇,不同于往常浅浅的亲吻,用舌尖轻轻勾勒着那饱满的唇形,周锦河被她这忽然的动作一惊,手中握着的鱼食不慎尽数落入湖中。
这人,怎么忽然袭击呢。公主殿下腹诽着,双手环上萧将军纤细的腰身,前些日子偶尔困扰她的问题又来了:大婚。。。。。。那岂不是要洞房花烛。。。。。。虽说照例会有嬷嬷来教导,只是女子之间。。。。。。公主殿下想着想着,竟然十分不争气的红了脸。
大婚前三日,周锦河从公主府回了皇宫。照例,萧无定需在大婚当日从皇宫接了周锦河,绕城行一圈后再到镇北大将军府行礼,翌日一早再入宫觐见承平帝与颜后谢恩。忙碌着三日很快也过了,大婚前一晚,周锦河洗漱完毕坐在梳妆台前,仔细打量着这宫殿的每一处。这是她住了八年的屋子,在搬进公主府后也时常有人清扫,一切就如她才离开时的模样,只是再瞧着,熟悉中还是带上了几分陌生。
明日再离开,到底与上次搬进公主府不同,上次不过是换个住所,明日再离开,她便是别家的人了。周锦河起身在殿中缓缓走了一圈,伸手轻抚过每一样心爱的装饰,在曾摆放箫盒的木架之前停住,望着那空着的木架,神色温柔。
那只箫她带去了公主府,这几日并未带来宫中,只怕万一忙起来不慎有什么损伤。
长安,我明日要成亲了呢。
周锦河脚步一转,到了窗边轻轻推开窗,依旧是一轮弯月挂在天边,始终如一。她与长安,如今也只有这一轮明月与那只箫了。
她曾与萧无定说,还有许多事待有空再与她说,她本是想将长安之事和盘托出,告诉她,长安不仅是她的挚友,还是她心心念念如此之久,此生都将念念不忘的爱人。只是每次瞧着萧无定那深邃专情的眼眸,好几次话到嘴边却又咽下了,拖着拖着竟然就到了今日。她不愿让萧无定多想,可总瞒着她却也于心不安。可她忘不了长安,纵然她已经逝去如此之久,纵然她如今爱着萧无定,可心中总有一块是留给长安的,谁也夺不去。萧无定那般全心全意为她,可她这一颗心,总不能完全属于她一人。周锦河每每想起心中酸涩不已,她做事向来问心无愧,偏偏在这一点上,对萧无定总有愧疚。
周锦河望着明月,良久静默不语。
“殿下,皇后娘娘来了。”
周锦河闻言,回头便见颜后缓步进来,她脸上回复了平时带着的笑,关了窗户朝颜后走去。
“母后怎么来了?”
颜后轻握住她的手往床边去,脸上带着惆怅的笑,感慨道:“总觉着我嫁与你父皇还不久,可如今你也要大婚了,母后老了呀。”
“母后哪里话,不知情之人瞧我们俩定然还以为是看姐妹呢。”颜后那一声喟叹听得周锦河眼眶一热,扑进她怀里撒娇道:“我就是嫁人了也还是您和父皇的女儿呀,再说都在京城内,又不是见不着了。”
颜后被她逗笑,带着她躺下,搂着轻拍了拍她的背,如同幼时安抚她入睡一般,又道:“我成亲前一晚,你外祖母也是到我房中与我说了许多,今日便轮到我了。”
周锦河向来不爱哭,只是颜后这话实在让她忍不住,她窝在母亲怀中忍着眼泪道:“嗯,您说。”
“好孩子,你向来聪慧,与人相处的也好,萧家无亲戚,母后倒不担忧。萧无定瞧着也是极好的,上次你说要准许他纳妾他那般反应不错,你们恩爱,母后再高兴不过了。只是锦儿你要记得,你虽是公主,明日成亲之后也是人家的妻子,不可总用公主架子压着人家,日后也不可胡来,要给夫君留些面子。”颜后如同天下每一位慈爱的母亲,跟心爱的女儿传授着这些年来悟出的道理。
“只是若他敢欺负你,你告诉母后,母后定然饶不了他!”到最后,颜后又“恶狠狠”来了这一句,惹得周锦河破涕为笑,道:“母后,她不舍得的,再说,你女儿也不是好欺负的。”
母女俩说着说着又说到了周锦河幼时的趣事,屋外月光将大地照亮,屋内灯火摇曳,许久未同床而眠的母女依偎着谈笑,再过几个时辰,女儿就真长大了。
作者有话要说: 嘤嘤嘤紧赶慢赶可算码完了,委屈到哭泣
【洞房花烛。。。。。。啊明天再说吧】
第89章
翌日; 天才微亮; 便有宫人来唤周锦河起身; 周锦河沐浴更衣后坐在铜镜前梳妆; 此时宫中地位较高的妃嫔与顾南絮也都在她宫中了。透过铜镜,能见顾南絮满心欢喜立在她身后; 两人这般也算对视了,周锦河头不能动; 只轻扬了扬嘴角唤了一声:“伯母。”
“哎。”顾南絮闻声上前; 从嬷嬷手中接过梳子为她梳着乌黑如墨的长发; 感叹道:“锦儿果真长大了。”
上次顾南絮为她梳头之时,还是在长沙王府与长安同寝而眠之时。向来早起的二人竟然未按时去向她请安; 顾南絮起初还以为是病了; 过去一瞧原来这俩小人睡的正熟。顾南絮哑然失笑,不过想着这两人想来勤奋,每日起早贪黑; 难得多睡会儿,也没让人吵她们。待两人慢悠悠转醒一瞧外头天色吓得一个激灵; 再一瞧又见顾南絮坐在床头似笑非笑瞧着两人; 还打趣道:“安儿; 美人在怀可是乐不思蜀了?”
见两个小姑娘小脸一红,顾南絮哈哈一笑,轻拍了拍她们,道:“来,起来了; 母妃给你们梳头。”两人这才起了身,更了衣乖乖坐着让顾南絮梳头。一晃已经十年了。周锦河还记得,那时顾南絮还叹了一句,可惜日后不能亲自为女儿挽发送她出嫁了。
思及往事,周锦河微微一怔,透过铜镜瞧着顾南絮,不假思索轻勾着嘴角,柔声道:“伯母,今日还劳烦伯母替我挽发吧。”
顾南絮闻言一愣,抬眼正巧对上了铜镜中周锦河清澈闪亮的眼眸。
周锦河与她对视着,用仅让两人听到的声音柔声说:“伯母,您若愿意,便让我替她来做您的女儿吧。”
顾南絮霎时红了眼眶,平时淡然如她,此刻也难以自抑,周锦河只道她是思念长安,却不知顾南絮心中此时满满都是对她的愧疚。无论周锦河如何带着面具与外人虚与委蛇,对她们一家却是全心全意,如今故人明明近在眼前,却从未有人告知她真相。顾南絮越想心头愧疚越甚,连忙用手帕擦去了眼角的泪,含笑低下头装作认真为她挽发的模样,掩饰自己的失态。
顾南絮为她挽着发,绯儿便跪立在她面前为她上妆。周锦河平日里总是素颜,难得上如此盛妆,妆成之后,后宫众位妃子都忍不住惊叹:“殿下真是惊为天人!”
颜后为周锦河带上头饰,她缓缓起身转身面对着众人,玄色喜服以正红丝线勾边,衬得她肤色如雪;粉唇上了胭脂,与喜服的正红交相辉映,鲜红欲滴。颜后瞧着自己女儿喜服盛妆的模样,忍不住又红了眼眶,幼时哄她入睡的场景还历历在目,女儿却要嫁作他人妇了。
“娘娘,吉时到了。”
听得外头宫人通报,颜后才收起感慨,轻擦了擦眼角,伸出手对周锦河道:“来,随母后一同去见你父皇。”
萧无定同样身着玄色喜服,在从将军府带着一众人骑着绝地到了宫门口,下马行到承平帝所在的鸿安殿。承平帝端坐上首,萧无定在大殿门口稍稍停住,深吸了一口气,才又迈着步子上前到承平帝面前下跪行礼:“臣参见陛下。”
不同于往常,承平帝此次许久未开口让她起身,萧无定知他是在给她下马威好让她日后不敢欺负公主殿下,她便规规矩矩跪着,纹丝不动。良久,承平帝才开口道:“平身。”
他从龙椅上起身走到萧无定面前,盯着她瞧了许久,才拍了拍她的肩,微微扬了嘴角,道:“朕就将女儿交给你了,雍宁是朕的掌上明珠,你日后若是敢负她,朕定然饶不了你!”
“请陛下放心,臣此生若负公主,自当以死谢罪。”萧无定又行了一礼,低着头掩饰眸中的复杂。承平帝对周锦河而言的确是位好父亲,可她呢?若不是有他暗中纵容,她父王怎会惨死?她又怎么会受如此多苦,怎么会欺瞒殿下如此之久。。。。。。她此生,已经负了殿下,待大仇得报那日,自当以死谢罪。萧无定直直盯着光亮的石板,眼中有愤恨,有嘲讽,有愧疚。
“皇后娘娘、公主殿下驾到!”
随着外头高亮尖细的通报声,颜后与周锦河携手缓缓而来。周锦河虽盖着盖头,也不难想象她是怎样的绝代芳华。萧无定看着她盖着盖头缓步朝她走来,心中此刻只剩了激动,不论日后如何,且让她这段时日就如此放纵沉沦吧。
颜后将牵着周锦河的手交于萧无定,随即到了承平帝身边,萧无定牵着周锦河一同向二人行了礼感谢父母生养之恩,承平帝与颜后嘱咐了些话,两人一一应了,最终承平帝轻叹一声,摆摆手道:“去吧。”
“喏。”周锦河与萧无定起身又郑重向两人行了一礼,随即萧无定便牵着周锦河缓缓往外去。外头早有一众随行人员候着,肩舆便停在大殿门口。萧无定扶着周锦河一同上了肩舆,向来在人前不苟言笑的萧将军此时面上有着掩不住的笑意,公主殿下虽瞧不见她面上的表情,却心有灵犀一般,嘴角挂着轻快的笑,轻车熟路轻轻勾了勾萧将军的掌心,下一刻便被她稍稍用力握紧,十指相扣。
肩舆一直行到宫门口便要换马车,萧将军也不等宫人来扶,一把将公主殿下从肩舆上抱起,大笑几声往马车去。周锦河不想她会忽然如此,还吃了一惊,待听见耳边爽朗的大笑时,只得伸手勾住她的脖颈,轻声嗔了一句:“淘气。”得了回应的萧将军剑眉微挑,不服气回了句:“我抱我自己夫人,哪里淘气了?”惹得四周宫人与跟随迎亲的一众将士与臣子都哈哈大笑。
京城百姓此时都聚集在街道两旁,翘首以盼想瞧瞧这对天造地设的璧人。前头有禁军开道,周锦河与萧无定所乘的马车在一众迎亲人员中间,后边儿跟着的是承平帝与颜后给的嫁妆。京中上一次有如此大的喜事,还是前朝末帝大婚之时。瞧完了一对新人,百姓们看着那绵延不断的嫁妆惊叹不已,说书先生口中的十里红妆此时活生生在他们面前,多少人一辈子也瞧不见如此隆重的婚礼。
绕城一周之后总算到了将军府,因着承平帝与颜后在宫中,而萧无定“无父无母”,两人拜了天地后便将周锦河送入了洞房。寻常夫妻入洞房之后的一应礼节本该由媒婆主持,只是两人地位非比寻常,自然不能找寻常人,便由颜奕夫人即周锦河的舅母担下了这一重任。京中各高官的夫人小姐都在婚房之中,颜夫人笑呵呵捧着金秤到两人跟前,道:“请驸马用金秤掀开盖头,从此称心如意!”
萧无定从她手中接过金秤,竟然还有些紧张,深吸了一口气,才缓缓揭开了周锦河的盖头,在瞧见周锦河那一刻,还是忍不住吸了一口冷气,惹得公主殿下抬眼嗔了她一眼,萧将军今日怎么瞧着有几分傻气呢?
萧无定自然懂了公主殿下那一眼中的“嫌弃”,十分委屈撇了撇嘴,谁让公主殿下平日里都不上妆,今日如此盛装,眼波流转间她只觉得自己的心都要化了,还在后悔方才未将房中众人赶出去,这般美好的殿下该是她一人的才对。
“殿下真美!”
“萧将军可是捡到宝了呀。”
房内众人同样被周锦河惊讶,纷纷赞叹。颜夫人又将二人发丝缠绕成结用金剪剪下放在荷包内,这是以示永结同心。最后取一匏瓜一分为二,斟了酒递与二人,二人同饮一口,日后同甘共苦,如此便是礼成了。
房内众人又说了些吉利话,萧无定一一谢过,让人给了红包道了有劳便迫不及待“赶人”了,惹得一众夫人笑吟吟打趣:“得了赶紧走吧,再待萧将军可该不高兴了。”
送走了众人,婚房内送算安静了下来。萧无定回到床边,周锦河仍静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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