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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定长安-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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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哟,死皮赖脸赖在公主殿下府上也就罢了,还有脸跟来行宫?也就是公主殿下好心才收留你。”
  “就是,陆家一失事就赖着公主殿下,我要是她早自尽八百回了,竟然还有脸苟活着?她兄长能做出那般事,想来这妹妹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好狗不挡道,还不赶紧给本小姐让开?!”
  闻言,萧无定周锦河上前几步,从假山之间朝声音来源处瞧去,见两位小姐带着几名侍女与对面抬肩舆的几名太监正撞上,肩舆上的正是腿脚不便的陆维桢。路足够两拨人同时通过,偏偏有人要找茬。
  周锦河看着那两人,眸色冷冷,嘴角不屑勾起:“呵,原来是工部尚书家的两位小姐。”
  萧无定这才恍然,接到:“工部尚书前几月新官上任,听说先前受了陆骏德一派不少欺负?”
  “他虽然有能力,但为人无礼,也就在父皇面前收敛些,京中许多臣子都不喜,排挤他,尤其以当年的丞相一派为主,倒是不成想,家教也如此糟糕。”公主殿下冷哼一声,正准备往那边走去,却见人先她一步过去了。
  陆维桢心中对两人很是不屑,却又不愿闹大惹得殿下知晓再动怒,便示意抬肩舆的宫人往一旁挪挪,却不想听见身后传来一个带着磁性的男声:“分明是二位小姐特意挡住了陆小姐的道,怎么还反咬一口,我虽年少,也知世间没这样的道理。”
  那两位小姐猝不及防有别的男子过来,被他这一说颇有些恼羞成怒,又见他穿着六品武将官服,怕是哪家在军中历练的公子,忍着脾气问了句:“你是何人?”
  “安国将军王翕乐。”
  闻言,那两位小姐嗤笑一声,不屑道:“我还以为是哪家公子,原来是安国将军,只是安国将军,这是我们与她的私事,这儿不是战场,你是否管太多了?”
  王翕乐上前几步挡在陆维桢身前,微微眯了眯眼,不善道:“路见不平,自然要拔刀相助。”
  陆维桢许久未见过王翕乐了,她见他还是前年秋游之时,后来也偶尔在殿下与温沅口中听到这个名字,知他在西北立了不少功,不想再见是这副情景。他较之两年前长高了不少,那时候还有些瘦弱,如今瞧着健壮了许多,肤色也因终日奔波黑了些,五官长开了,瞧着也是一个翩翩少年郎。上了战场亲自经历了生死,他瞧着比同龄男子成熟了许多,盯着那两位小姐之时也惹得她们不自主一抖,自觉失了面子的二人恼羞成怒,骂道:“我们父亲可是正二品工部尚书,你一小小的六品将军算什么?!快快让开!本小姐就是瞧这瘸子不顺眼,如何?!”
  “哼,你也说是你父亲,你父亲是正二品尚书,我家将军也是正二品镇北大将军,何况我是六品,你不过一介白衣,唤你一声小姐是礼貌,太把自己当回事儿了可不好。”
  王翕乐此话一出,那两人脸比一半隐落在群岚之后的夕阳还要红,口不择言道:“镇北大将军府的一条狗也敢如此放肆?!”
  “啧,狗急了可是会咬人的,我家主子可没说不能打女人,我这只狗没什么,就是两位小姐名誉扫地可怪不得谁。”说着,王翕乐挑衅似的将两个拳头捏的咔咔作响,仿佛下一秒那硕大的拳头就会落在两人身上,惹得那两人一抖,慌忙往一边去,还嘴硬道:“王翕乐!你给本小姐等着!”
  王翕乐一直盯着二人走远,才转过身礼貌朝陆维桢行了一礼,道:“陆小姐。”
  陆维桢起身还礼:“王将军不可,您如今是六品安国将军,我不过一介女子,受不起您这一礼,方才多谢将军解围。”
  她这话一出倒是让王翕乐微红了脸,方才的镇定的霸气全然不见,带着几分局促与害羞连忙让陆维桢坐下,道:“陆小姐客气了,您是智者,不论身份如何都该尊重,何况我这六品安国将军也是拖了将军的福,和您比起来差远了。”
  这话一出,陆维桢对面前这个小一岁的少年多了几分好感,笑道:“王将军自谦了,虽然有萧将军教导,也是您天资聪颖勤劳刻苦,才能有如今的成绩,我曾多次听殿下与萧将军夸赞您,如今一见果然所言非虚。”
  她这一夸,却是让王翕乐脸色愈发红了,这个方才才将两个交横跋扈的小姐气的满脸通红的少年此刻竟然也被陆维桢三言两语惹得害羞不已,不敢看那状若天仙的美貌,只低了头,呆呆道:“也要多谢陆小姐。。。。。。”
  陆维桢被他这模样逗得噗嗤一声笑了,问:“谢我什么?”
  “就是那次秋游,我不甘心被将军说才拼命多看了书,后来果然派上了用场,所以多谢陆小姐。。。。。。”王翕乐不好意思挠挠头,想起自己有事儿找自家将军,才赶紧道:“时候不早了,陆小姐早些回去吧,我去找将军!”说罢连忙转身往回走,陆维桢被他逗得只想笑,还从未见过如此害羞的男子,不过为了王翕乐的面子,还是忍着笑道了谢,吩咐人回去。
  王翕乐红着脸埋头走了好几步,到了假山前才停住脚步转头看,宫人抬起肩舆往前走着,王翕乐瞧着肩舆上那个端坐着的消瘦背影,想起方才那两名女子不堪的话,直觉得心疼。他也曾问过萧将军陆小姐的身世,才知她天生残疾,又幼年丧母,自小不得父亲嫡母疼爱,就扔在庄子上,好几次若不是她命大,早就不在人世了,如今好不容易摆脱了陆家,可那个姓对她的影响却始终还在。明明她也是受害者,却偏偏要因那群人渣的行为受人嘲讽。
  周锦河与萧无定在假山后,将这一切都瞧在眼里,两人对视一眼,都轻扬了嘴角,彼此心照不宣。两人走出假山之时王翕乐还傻站在那儿,那头的陆维桢早就不见了踪影,连两人靠近都未察觉。萧无定无奈摇了摇头,出声道:“别看了,人影都没了。”
  “啊!”王翕乐心里想事想的出神,突然听见自家将军的声音,颇有一种做错坏事被抓包的羞赧,吓得他没忍住惊呼了一声,结果回头一瞧竟然还有周锦河,两人都似笑非笑瞧着他,仿佛才有的那点小心思就被人看穿,吓得他腿一抖差点没站住,结巴道:“参,参见殿下,将军。”
  “得了,一月未见怎么还结巴了?”周锦河笑吟吟打趣:“维桢这两年出落得愈发动人了,你瞧呆了也不奇怪。”
  王翕乐心里暗暗抽了自己几个巴掌,真是没出息,连人靠近都未发现!还是被殿下和将军瞧见!就盼着将军千万别当笑话说给温姑娘温姑娘再跟他娘说了。。。。。。
  瞧他耳朵都羞得通红低头不答话的模样,萧无定哈哈大笑几声,对周锦河道:“好了殿下,别逗他了,否则您要有许久看不见他了。”说罢敛了笑,问王翕乐:“行了起来吧,何事找我?”
  说起正事,王翕乐也顾不得脸还是红的,起身从怀中拿出一封信递给她道:“哦,您上次吩咐的事儿我办的差不多了,来跟您说一声,顺便瞧瞧您还有没有吩咐。”
  “嗯,辛苦了。”萧无定拍了拍他的肩,与周锦河对视一眼,嘴角微扬,转头瞧着王翕乐的眼眸,目光如炬:“丸子,我要你去禁军,可愿意?”
  萧无定每次有重要任务吩咐时就是这副模样,王翕乐换上了严肃的模样,道:“若是将军您需要,我自当万死不辞!”
  作者有话要说:  嗯后知后觉其他感情线应该出现一点了。。。。。。
  外面下着小雨,两旁的梧桐树也湿漉漉的,在图书馆码字的作者君被瑟瑟寒风吹的腿疼,
  不知怎么的几年没感过冒的我还感冒了,委屈巴巴,溜了溜了
  【给妈妈立了flag,每天码字背书记单词运动,做不到就交出50。。。。。。嗯作为一个财迷,如果你们哪天没有看见我的更新那我一定是垂死了,记得给我烧香】


第87章 
  周锦河虽然能将陆维桢带来行宫; 毕竟因为陆维桢住到公主府也是得了承平帝首肯的; 她再如何也没法儿将摘星阁花魁也带上; 否则指不定如何引人非议; 萧无定就自然更不能带了,不过好在温沅财大气粗; 温府与摘星阁中备着许多冰,断不会委屈了自己。何况还有摘星阁需要搭理; 温沅忙着赚银子给自家师妹准备聘礼; 可不愿来这行宫瞎折腾。如此一来; 京中一应事务都交由温沅帮忙,定期有人两边传递消息; 公主殿下与萧将军就算在行宫中; 对京中事情也一清二楚,例如前些日子禁军中一名三品将领通过谎报花费私吞了国库不少银子,这才让萧将军动了坏心思。
  陆骏德翌日一早便赶回了京城; 承平帝钦赐了他金牌以便他自由出入皇宫查案,那金牌他原本也有一块; 后来降职时承平帝又收回了。陆骏德年岁比承平帝还大些; 承平帝想着他一把年纪了; 特意让人给他备了马车送回府,陆骏德端坐在马车之中,手握着那块金牌,感受着熟悉的触感,嘴角微扬。是他的东西; 他总会一样一样拿回来的,这金牌不过是第一小步。
  麝香一事并未声张,除了承平帝几人与一众太医,便只有陆骏德与宫中的阮修仪和阿史那吉儿,连其余妃嫔都不知晓,太医诊脉时也只当是日常请平安脉。宫中那群宫人也早早被下了命令不得多说半句,除了几位消息实在灵通的高官,其余朝臣还不知宫中已经起了这么大的风浪。行宫上下仍旧一片祥和安宁,每日政务照常处理,风平浪静,却不知平静的水面底下,暗流涌动。
  早朝完毕,承平帝照例在自己宫中用着早膳,还未用完便听见宫人禀告:“陛下,齐大人求见,说有事儿禀报。”
  “哦?”承平帝放下手中的玉箸,问:“才下早朝没多久,怎么又来了?宣他进来。”
  说罢,他摆了摆手示意人将膳食撤下,接过顾祥海递来的茶杯饮了漱了漱口,再接过锦帕擦了擦嘴角,户部尚书齐明正好小步快趋到他面前立住,行礼道:“臣参见陛下。”
  “爱卿免礼,怎的此时来了?可用过早膳了?”
  “谢陛下关心,还未用过,臣之前发觉了一些问题,下了早朝才得了确凿证据,这才急忙赶来见陛下。”说着,他上前几步将手中的东西递给顾祥海,又道:“昊天前些日子回京办事,回来后与臣说,他在摘星阁见有人闹事,他时常在宫中走动,认得那领头的是禁军右卫统领吴青。那帮人想来是喝多了,硬要冲上楼去见人家花魁,被一群人拦住,吴青就骂骂咧咧从怀中掏出一把银票甩在挡着的小厮脸上,言语辱骂极为难听,差点动起手来,结果被颜公子给轰走了。若只是带手下在青楼闹腾闹腾也不必惊动陛下,只是昊天说那把银票看起来有近千两,那吴青不过是一名正三品统领,怎么能出手如此阔绰?臣心中狐疑,忽的想起前些日子兵部报上来的给禁军换装备所需的银子,臣记得禁军装备仿佛才换并不很久,问了一句,兵部说右卫将士操练过度造成的损害严重,他们查过了情况属实,臣这才批了银子,只是那会儿想来有些怀疑,就让人私下查了,果然是右卫谎报损害,右卫仓库里堆着不少铠甲兵器,都是最劣质品。”
  “什么?!竟有此事?!那吴青胆子未免也太大了些!”承平帝惊怒,接过顾祥海递来的纸张一瞧,上面清清楚楚写着禁军右卫的支出与户部拨过去的银子,差异之大令人瞠目。
  “哼,顾祥海,去告诉田攸,将吴青给朕绑过来!”
  “喏。”顾祥海得了吩咐,赶紧出去找禁军统领田攸。禁军分为左右中三卫,此次移驾行宫,由禁军左卫与中卫负责护卫,右卫则留守京城,所以这吴青也不是一时半会儿就能带到的,齐明才准备告退,又听见承平帝敛了怒气,如同往常一般问:“不过这摘星阁魅力够大,淇儿去倒不奇怪,竟然连昊天都去了?”
  齐明面上一红,只好解释道:“臣虽未去过,但听闻摘星阁姑娘都是卖艺不卖身,花魁温沅姑娘不仅琴技天下一绝,还饱读诗书貌若天仙,何况,连殿下都对她青眼有加,想来定然有她的过人之处。”
  君臣一场,他这话明面上是在夸摘星阁,承平帝却偏偏听出了几分“你女儿去得我儿子就不去得了”的赌气味道,惹得他哈哈大笑,道:“这倒是,锦儿都瞧中的人,定然差不到哪儿去。”他这户部尚书,跟他一般护犊子,皇帝陛下大人大量,自然不会跟臣子计较这些小事。
  顾祥海那边才找了田攸将吴青捉拿归案,转头小德子就跑到公主殿下那儿去通风报信了。周锦河才用了早膳不久,趁着天还不热约了陆维桢在湖心亭手谈,得了禀报,微扬了扬嘴角,轻轻落下一子,与她道:“方才与你说一同用午膳,看来只能改日了。。”说罢,她微微偏头吩咐:“绯儿,昨日用的莲子羹不错,让厨房再做一盅,我午膳时分亲自给父皇送过去。”
  瞧她这模样,就知公主殿下又有动作了,陆维桢毫不费力落下一子破了公主殿下的小圈套,问:“殿下这是又要打什么坏主意?”
  “哎,维桢此言差矣,这坏主意可不是我打的,前些天禁军右卫统领吴青在摘星阁闹事儿被温姐姐抓了把柄,萧将军便动了心思想塞些人去禁军。”
  “禁军?”陆维桢眉头微蹙,禁军虽重要,但并非此时不可,何况殿下这两年动作有些大,为了谨慎起见禁军该过些日子再动或者是塞人进去从底层培养,怎么一来就动了正三品统领?
  “殿下,我以为还是谨慎些为好,陛下虽疼爱您,可那到底是禁军,事关安危,怕是没那么容易塞人进去吧?”
  “我也知晓,只是此次机会难得,再者,萧将军仔细安排过了,想来不会有大碍,维桢不必担心。”周锦河莞尔,安抚了她,陆维桢虽不再多言,心中却纳闷着:就算掌握了禁军也只有逼宫之时才用得上,可陛下如今身体康健,殿下如此孝顺定然做不出谋害亲父之事,如此迫不及待,萧将军是想作甚。。。。。。
  两人悠闲过了一上午,绯儿估摸着时间去取了莲子羹,周锦河吩咐了人送陆维桢回去,就带着人径直往承平帝的盘龙阁去。
  “陛下,公主殿下来了。”
  承平帝正准备用午膳,就听见外头禀报,让人宣了她进来,淡笑着打趣她:“你倒是来得巧,正好赶上朕用午膳。”
  “儿臣可不是白来的,”周锦河一本正经示意了绯儿手中捧着的小盅,道:“这莲子羹可好喝了。”
  承平帝含笑摇了摇头,做出一副无奈样,道:“顾祥海,赶紧给公主殿下添副碗筷,往日都是白吃白喝,今日还带了莲子羹,可不得了。”
  闻言,殿中众人脸上都带着笑,承平帝在的地方也就只有在公主殿下来的时候才能如此轻松了,平日里都是大气不敢出一声,一旁的宫人们连忙给周锦河加了椅子和碗筷,父女俩其乐融融用了一顿午膳,正用着周锦河带来的莲子羹,就见小德子急匆匆从外头进来,道:“陛下,田统领抓人回来了。”
  “呵,宣户部尚书工部尚书一同过来。”承平帝冷笑一声,这事儿本不该他亲自过问,可都把手伸到禁军了,事关他的安危,叫他如何能忍?
  “怎么了父皇?田统领抓的什么人?”周锦河故作不解,问。
  承平帝与她解释了一番,工部尚书与户部尚书先前也得了消息,一早准备着,承平帝一派人传唤就立即赶了过去,不多时几人就都到了盘龙阁。证据确凿,也由不得吴青抵赖,他瘫在地上面色苍白,还有些恍惚,上午自己还在京城巡视,才半日就成了阶下囚。
  判刑倒是不难,难的是如何填补空缺,还要防止此等事件再次发生。
  “两位爱卿可有何对策?”
  “这。。。。。。”工部尚书与户部尚书二人面面相觑,不想承平帝还会问他们。齐明虽有疏忽,但检举了吴青算是将功赎罪,承平帝还赏赐了他,工部尚书就不同了,只是才上任几月,承平帝体恤他新官上任难免有疏漏,加以训斥了几句并罚了两月俸禄,他们还沉浸在方才承平帝未加以处罚的庆幸之中,忽然一问怎么能想得出好对策?
  承平帝知晓他女儿足智多谋,与朝臣商议时也并不刻意避开她,周锦河既然当初已经做出了心系天下的样子,再故意回避反而让人起疑,故而她便静静立在承平帝身后为他捏肩。见那两位无话可说,承平帝叹了口气,偏头问:“锦儿,你可有什么想法?”
  周锦河也不推辞藏掖,落落大方道:“儿臣以为,既然有这样的先例,禁军中就要仔细审查,此时从底下提拔人有些风险,只是军中统领不能缺少,统领一职能胜任之人想来也不多,不如从别的地方抽调人过去?一来能确保那人能胜任,二来,初来乍到,他就是想私吞国库也是难上加难,像吴青之辈,就是在一个地方待久了才会如此胆大包天。”
  “唔。。。。。。不错,朕会考虑,你们先行退下吧。”
  “喏。”周锦河与二位尚书一同退出了大殿,承平帝说会考虑,此事便成功一半了。周锦河嘴角微扬,待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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