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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定长安-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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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您怎知师父未曾?”温沅苦笑,眼神诚恳,道:“郡主一见萧将军便觉着亲切,您觉着普天之下可有这般巧的缘分?不知殿下可否说过,镇北将军萧无定,便是我师妹,其实是女子?”
  顾南絮眼眸猛然睁大,连握着的茶杯都顾不得让其跌落在地,发出脆响。她顾不得许多,一把握着温沅的手腕,声音颤抖,问:“你说什么?!”
  温沅顾不得手上疼痛,仍旧是平时温柔的模样,不答却是反问:“王妃,宁儿身世可是温沅想的那样?”
  “你师妹。。。。。。”顾南絮终于忍不住眼泪,紧握着温沅的手满怀期待看着她,温沅便知没错,段长宁果真是萧长宁。长沙王妃下嫁段元奇,果真是为了保住孩子。她虽不知当年到底是何种光景,可单凭顾南絮承受着夫死子亡的剧痛,还要与仇人百般周旋保住夫君最后一点骨血,光是想想便让人眼睛发酸。又想起她那师妹这些年所受煎熬,温沅不由暗自懊恼,若再多派些人查,或许能早些知道真相,阿萧也不必如此难过。
  想着,温沅笑握着顾南絮的手,柔柔问:“镇北将军去年春猎时得了陛下赏的破军,王妃若想看看先王遗物,不如得空去镇北将军府瞧瞧?”
  作者有话要说:  我写的时候忽然觉得。。。。。宁儿和师姐也很配的样子。。。。。。
  细数我5个角色出了7对邪教。。。。。。【大写的冷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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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章 
  过了一会儿; 顾南絮才勉强平静下来; 想起这些日子与周锦河相处的时候; 不解问:“安儿为何不告诉锦儿?”
  说起周锦河; 温沅也满是无奈,叹息道:“阿萧想替父报仇; 当年之事就算不是承平帝主谋,他到底放纵段元奇; 暗中推波助澜; 阿萧当初曾想着只当殿下手下一员大将; 可情难自已,她心中也是煎熬得很。”
  顾南絮心中有太多不解; 有太多过往想知晓; 可如今在周锦河府上,既然要瞒着她,自然不便说太多。
  “她。。。。。。怨我吧?”
  见顾南絮落寞又小心翼翼的模样; 温沅轻握住她的手,宽慰道:“她不知隐情; 晚些时候我去找她; 与她说说便好; 您别担心。”
  顾南絮此刻已迫不及待想见萧无定了,难怪她与宁儿初次见她都觉着眼熟,难怪她见她病着的模样竟会一揪一揪的心疼。她女儿秉性她最熟知,不用问便也知这些年定然受了不少苦,若是要相认。。。。。。顾南絮冷静下来; 用理智细细想了想,却是摇了摇头,抬眼对温沅道:“不,还请温姑娘暂且别告诉安儿。”
  “王妃。。。。。。。”
  顾南絮释然一笑,叹息道:“她若知晓,定然愈发懊悔埋怨自己,想方设法救我与宁儿出苦海,可段元奇到底是长沙王,手上还有承元军,连承平帝都要让他三分,安儿能如何呢?只会徒增烦恼罢了,且不提她心中烦郁,若铤而走险,我好不容易失而复得她,万万不能再经历一次失去了。”
  温沅虽也想到这些,可到底不能将如此大事擅自瞒着阿萧,但如今顾南絮也开口了。。。。。。她只得点点头,顺从应道:“是,我知晓了,王妃放心。”
  顾南絮闻言,微松了口气,慈爱看着她,道:“这些年你帮了她不少吧?虽不知这些年你们是如何过来的,单单这一会儿我也能看出,你待她定然极好的,沅儿,我这般唤你可好?”
  温沅自小父母早亡,与师父相依为命,心中也是渴望长辈疼爱的,听顾南絮这般说,自然是笑应了,唤了句婶婶。
  “可聊完了?”周锦河牵着一脸兴奋的段长宁从外头来,顾南絮一见这模样便知小女儿又玩儿雪去了,笑朝她招了招手,朝周锦河道:“我看沅儿看着喜欢,让她唤我婶婶呢。”
  段长宁蹭蹭蹭跑到母妃身边乖乖将双手交过去让她检查,周锦河走近,笑吟吟道:“这倒是,我初次见温姐姐也欢喜得很,若不是萧将军打扰,说不定要彻夜长谈了呢。”
  温沅含笑看她,打趣:“是,阿萧常不解风情,误了我与殿下的大好月夜呢。”
  “哈哈,正是,不如让她来烤肉赔罪?”说着,周锦河哈哈笑看向顾南絮,解释道:“萧将军烤肉乃是我用过最美味的烤肉了。”
  顾南絮早收起了之前的情绪,此刻如同往常一般浅浅笑着,打趣道:“那倒是沾了锦儿的光了,正好我也再看看那萧将军,看是否与我们锦儿相配?”
  她们这般打趣,倒是让周锦河理直气壮了,也不害羞,反正都是自家人,理直气壮吩咐了绯儿去请萧将军,一边朝几人道:“正事聊完了,不如尝尝温姐姐泡的茶?我还有珍藏的好茶,就候着温姐姐来呢。”
  几人其乐融融往暖阁去,周锦河带着温沅刻意落后几步,轻声问她:“伯母拜托了温姐姐何事?我怎么瞧着她眼眶红红的。”
  “前几年长沙王府走水,将先王遗迹都烧了,王妃知我师父有一幅字迹,想看看,恰巧便在殿下书房,王妃睹物思人。。。。。。”
  “原来如此。。。。。。。”周锦河闻言,喟叹道:“伯母也不易,我瞧着她对人冷淡了许多。”
  镇北将军府。萧无定带着王翕乐才从城外军营回府,一开年她便带了王翕乐入军营,他这一年功夫练得不错,萧无定将他放在了新兵营,在里头也算佼佼者,再过几月便打算将他提到身边当亲兵。其一是因着身份问题,到底不能与一般士兵相同,否则她这一年的功夫岂不白费?其二是王翕乐的确聪明,在兵法方面常常一点就透还能举一反三,是个难得的将才。
  “将军,绯儿姑娘来了一会儿了。”
  萧无定闻言,将马鞭一扔给王翕乐就往大厅去。
  “绯儿姑娘怎么来了?可是殿下有事?”
  “将军。”绯儿见她,忙起身行礼,微微笑答:“殿下与温姑娘、长沙王妃、郡主都在府上,殿下有些想吃您做的烤肉,便让我来瞧瞧,看您是否得空。”
  萧无定闻言一怔,确认道:“长沙王妃与郡主也在?”
  “是。”
  萧无定未多加思索,便一副歉意模样道:“还请绯儿姑娘替我向殿下道歉,陛下与长沙王昨日说了要两军比武,我得回军营督练,怕是不得空过去,只能改日再为殿下补上了,咳咳。”
  “是,绯儿这便回去禀报殿下,将军还请注意身子。”
  萧无定摆摆手,淡淡道:“不碍事,许是方才冷风吹着了,绯儿姑娘还请别告诉殿下,惹她担忧。”
  “这。。。。。。绯儿只能答应您不主动提,殿下若是问起了,绯儿万不可撒谎的。”绯儿歉意行了一礼,告辞离去。
  萧无定无奈叹了口气,她家殿下倒是教的好侍女。随即他敛了表情,往饭厅去。紧跟在后的王翕乐忙跟上,却是一脸不解:明明今日上午才说了下午是大将军亲自督练的呀,所以将军才带着他回府来着。。。。。。
  “将军,等会儿还去军营?”
  “嗯。”萧无定用着膳,冷冷应了一声,让王翕乐不敢多言,赶忙噤声低头扒饭。怎么将军与殿下闹别扭了?
  绯儿马不停蹄回了公主府回禀,四人正在暖阁中闲聊着,时不时逗逗段长宁,气氛融洽。周锦河见绯儿来了萧无定却未跟着,开口问:“怎么?她有事?”
  “是,萧将军说要准备过几日定北军与承元军的比武,这些日子都要督促练兵,不得空过来,还请殿下恕罪。”
  周锦河自不会因这点事儿就跟萧无定生气,只是笑朝顾南絮与段长宁道:“那可惜了,下次有空我再请伯母与宁儿。”
  她又转头问绯儿:“这几日去军营老吹着风,她身子怎么样?”
  绯儿心中默默跟萧将军道了歉,一五一十道:“我看萧将军还有些咳嗽,想来是路上骑马吹着风的缘故。”
  闻言,周锦河微微蹙眉,心中暗恼这人不听话,可又想着她去军营总不好坐马车,一时想不出什么好法子,只得吩咐墨儿:“墨儿,晚间去将军府给她瞧瞧,开点药。”
  烤肉是吃不成了,绯儿忙吩咐了厨房准备午膳,饿着几位主子可是天大的罪过。
  顾南絮将两人对话听在耳中,语气轻松平常,莞尔道:“当年你伯父冬日里也常去军营,难免受风,我便做了些围脖面罩手套给他带着,会好许多。”
  “好主意!”周锦河眼前一亮,吩咐墨儿:“去找找库房里上好的锦缎与皮毛。”
  顾南絮笑看着她吩咐人,与温沅对视一眼,总算放下了心。还好,就算如今她不能正大光明为安儿着想,好在还有温沅,还有锦儿,不论是当年的长安还是如今的无定,周锦河一旦对人上心了,定然是掏心掏肺的好。
  用过了午膳,几人便陆陆续续离了雍宁公主府。周锦河下午去了城南,公主府早在天冷起来那会儿便在城南开了粥铺每隔几日为穷苦人家免费施粥,今日正是施粥的日子,周锦河虽是便服,可身边人不慎说漏了嘴被一旁等着施粥的平民听了去,当即便跪地大呼:“多谢公主殿下大恩大德。”一众百姓闻言,见周锦河,纷纷跪地高呼感谢。周锦河在粥铺忙活了好一阵,准备回府时已经是临近晚膳时候了,她在马车上看了看天色,转念一想,吩咐:“去镇北将军府。”不亲眼见见那人总还有些不放心呢。
  周锦河对这镇北将军府实在轻车熟路,也没让老管家通报,径直往书房去。下午风便停了,萧无定开了窗透气,自己才从军营回来,将将换下铠甲到书房坐下,捧起一杯热茶轻啜着。只是方才骑马一路带着风,喉头还是有些痒,她忍不住闷咳了几声。周锦河在窗外看着,本是赏心悦目的模样,忽然咳起来让她心中一紧,忙走进去道:“病了还开着窗,你怎么这般不听话呢。”
  萧无定惊喜抬起头,见果真是她,起身上前将她牵到身边坐下,吩咐了人拿炭盆关窗户,浅笑道:“不碍事,一点咳嗽而已,过几日自然好了。倒是你,手怎么总是有些凉。”
  “我一直便是这样,不冷。”周锦河嗔了她一眼,不满这人将水往自己身上泼。
  “我给你暖暖。”说着,她便将公主殿下的纤纤玉手握在手中,满眼温柔,嘴角微扬,问:“这几日做了什么?”
  周锦河与她闲话了一会儿,觉得自己手与她手已然差不多暖,萧将军却仍握着她的手笑吟吟看着她说话,丝毫没有松手的意思。这人是故意不撒手的吧?唔,挺暖的,且让她握着吧。周锦河一边想着,一边继续着方才的话题,周遭人早默默退了下去,为这两人腾地方。且不说公主殿下不喜人打扰,便是萧将军那冷冰冰的眸子,就足够让人自觉退下了。
  周锦河让墨儿给她把了脉,确认无大碍后才放了心,问:“怎么定北军要与承元军比武?”
  “是,昨日大将军与长沙王一同见了陛下,不知怎么说着就要比武了,五日后在定北军大营,所以我这几日都得忙着了。”萧无定眉眼含笑答,又问:“殿下这几日如何?”
  “还不就是那般,方才去城南粥铺瞧了瞧,倒是让我想起在临沂的时候了。”
  萧无定自然知晓她在想什么,伸手为她敛了敛发丝,浅笑道:“一时半会儿也急不来,好在如今事情都顺利,殿下不必担忧。”
  “嗯我知晓。”周锦河忽的想起了什么,抽了一只手出来撑着下巴,问:“比武可用你上场?”
  “这。。。。。。不出意外会。”萧无定颇有些不祥预感。
  周锦河似笑非笑盯着她,道:“我去与父皇说,也带我去瞧瞧,你若是再受伤了,呵。”
  得了,再伤了怕是公主殿下要“家法伺候”了。萧无定听着这丝毫不加掩饰的威胁,哭笑不得,忙应了是。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的作者君心态爆炸没什么想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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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章 
  当夜回了府; 周锦河便让墨儿将午间找出的皮毛锦缎拿了出来; 公主殿下时隔好些年竟然要开始做针线活儿; 墨儿一边将找出的料子一一摆好; 一边偷笑朝绯儿吐了吐舌头。
  “殿下,您瞧哪匹料子合适些?”
  周锦河细细打量了那些布料; 想着萧将军一身玄甲,思忖片刻后; 指着那匹黑色暗纹云锦道:“就这匹吧; 做个面罩; 围脖手套便用白狐皮吧,我记着库中还有一条白狐皮未用过吧?”
  “是。”墨儿绯儿应了声; 将其余布料收了起来; 又吩咐人去库房中拿白狐皮。周锦河本想着亲自做,可若自己做时间太长,萧将军又得多冻几日; 还是让墨儿绯儿帮着一起做了。
  翌日上午,总算做完了一套; 周锦河满意看着眼前的成品; 吩咐墨儿:“给她送过去; 顺便把个脉。”
  其实萧将军不过是风寒未愈,昨日才把了脉,本不必如此频繁探脉,可公主殿下吩咐了,她自当遵从。墨儿将连夜做的东西收好便往镇北将军府去; 心想着殿下果真喜欢萧将军,她可从未见殿下对谁如此这般上心过。
  她到镇北将军府时正好赶上萧无定从军营回来,见她来,无奈摇了摇头,笑问:“来探脉还是监督我喝药?”
  “探脉,不过不是重点。”墨儿调皮扮了鬼脸,将手中东西递了过去,一脸骄傲道:“这可是我家殿下连夜做的,将军您可得常戴着。”
  “嗯?”萧无定一愣,打开便见云锦面罩与白狐围脖手套,她莞尔,伸手轻抚着那些,触感柔顺温暖,抬眼笑问:“只是殿下做的?”
  “这。。。。。。好吧是我们三人一同做的。。。。。。只是殿下是怕您冻着,不然是要自己做的!”墨儿不能撒谎,涨红着脸忙替自家殿下解释。
  墨儿这模样惹的萧无定哈哈大笑,她自然知道周锦河的心思,不管这东西到底是几人所做,纵使没有周锦河亲自经手,对她来说都是一样,都是要倍加珍惜之物。
  “我知晓了,替我多谢殿下。”萧无定笑让墨儿把了脉,用了午膳后再往军营去,便戴上了公主殿下所赠之物。一路上骑着马,感受着身上的暖意,萧无定面罩之下的嘴角微扬,连带着瞧这每日所见的沿途旧景都顺眼了许多。入了军营摘了面罩,满营将士见着自家将军满面春风的模样,还以为眼花了,再细看将军竟然带上了围脖面罩手套,不少将士顿时便明了了,彼此看看会心一笑。
  陆秉文一案承平帝当日便交与了齐昊天全权负责,让宋之言“回府休养”着,陆骏德明面上虽未受影响,但承平帝早暗中让人多加注意,他就是想动手脚也不便了许多。如今便只等之染从揽月楼中拿出证据了,此次事情若是顺利,就算不能将陆骏德连根拔起,也定然能让他元气大伤。
  那日徐元狩与段元奇在承平帝面前针锋相对差点要动手,承平帝为安抚两人,便提议两军比武,不过话虽如此,帝王之心岂会如此简单?段元奇与承元军近年来愈发张扬,承平帝这是想挫挫他的锐气,让他知晓这天下到底是谁的。
  周锦河没过几日就入了宫请求那日也去军营看两军比武,承平帝自然不会拒绝她这点要求,不用想便也知是为着那萧无定。他那日晚些时候差人去问了颜后,知自己女儿因着一张红狐皮就高兴了,心里头定然是对萧无定欢喜得紧,才想趁热打铁,将女儿婚事给定了。既然周锦河去了,承平帝干脆也让颜后与长沙王妃一同去了。
  五日很快过了,一大早,承平帝便带着一众人往城外军营去。此次比武有三项:将士比武,将军比武以及带兵实战。段元奇与徐元狩都是一方大将,哪方输了都有损颜面,徐元狩虽一直想着亲手教训段元奇一顿,承平帝也是万不会同意二人亲自下场的。如此一来,自然要从两军中挑选合适的将领比武,承元军派出的是一路随行护卫的正二品平南将军刘立,便是上次暗暗不屑萧无定的那位。刘立看着三十五六的模样,生的五大三粗满面胡须,看着虽是个糙汉子,却也有不少谋略,否则段元奇也不会留他在身边。定北军这边承平帝钦点了萧无定,周锦河在高台上端坐在承平帝身侧,细细打量着刘立,见他手持一把大刀,面色不善轻蔑看着萧无定,当即便不高兴了。怎么这平南将军不知轻敌是兵家大忌吗?萧将军年纪虽轻,可战功都是实打实的,他凭什么瞧不起?再瞧另一旁的萧无定,云淡风轻,既不如临大敌慌了手脚,也不轻视敌手,公主殿下见她还围着自己送的围脖,嘴角微扬,趁她看过来,还冲她眨了眨眼。
  萧无定本见段元奇一家三口心情便不好,好不容易才绷住表情让自己看起来如同往日一般冷淡,下意识往周锦河那边看去,见她也在瞧自己,还眨了眨眼睛,总算心情好了些,微微扬了嘴角。一旁在顾南絮腿上坐着的段长宁不是瞧瞧周锦河就是瞧瞧萧无定,见她们俩这小动作,偷偷笑了凑近顾南絮耳边道:“母妃,锦儿姐姐与萧哥哥果真是两情相悦吧?宁儿这几日听了不少人都说不一定,怎么他们都没看出来萧哥哥只有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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