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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定长安-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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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收了剑,再也不看他,转身下了擂台,朝高台前去。
  “呵,不愧是朕的镇北将军!不错!”承平帝哈哈大笑,对她实在满意得很。萧无定行了军礼谢陛下,却见公主殿下冷哼一声,起身甩袖走了。
  作者有话要说:  emmm打斗戏真是让人绝望
  忍着不剧透也好辛苦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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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周锦河不等承平帝宣布结果便先借口身子不舒服出了训练场; 从宫门口到公主府一路; 马车内气氛比外头刮风天气还冷。她阖着眼端坐着; 面无一丝表情; 宛如一尊冰雕立在那儿,散发着阵阵寒意。墨儿绯儿分坐在两旁; 面面相觑,大气不敢出; 自她们跟着周锦河那时起; 就没见过公主殿下这般模样; 实打实的冰美人。
  回了府,连午膳都没用; 周锦河径直进了房间更衣上了床; 冷冷道:“本宫午休,谁都不见。”
  本宫都用上了。。。。。。还真是生大气了。。。。。。墨儿不知所措看着绯儿,见她无奈摇摇头; 只好做了个鬼脸,两人一同出了房间; 不一会儿就听见侍女回报:“绯儿姐姐; 萧将军到门口了。。。。。。”
  墨儿一脸为难看着绯儿; 圆溜溜的大眼睛满满的无辜,问:“这。。。。。。让进还是不让进啊。。。。。。”
  绯儿认命叹了口气,往门口去,无奈道:“我去说,你去让厨房做点殿下爱吃的备着。”
  “好嘞!”墨儿欢天喜地往厨房去了; 留的绯儿看着她欢脱的背影无奈叹了口气,往门口去。
  承平帝因着萧无定的伤势,派了马车送她回府,只是上了马车,萧将军握着那把初见时锋芒毕露如今却安静敛了气势的那把宝剑,顾不得这是皇帝陛下亲自派的马车,吩咐道:“劳烦公公先去一趟公主府,方才匆忙,还未将剑还给殿下。”
  马车朝公主府驶去,这条道她已然十分熟悉了,即便不看车窗外,光是听着外面的动静,经过哪里都一清二楚。
  萧无定端坐在马车中,手指感受着剑柄上刻着的字,她自然认得出周锦河的字迹,“无所不定”,想来这把剑也废了她不少心思吧。上一次惹得她这般生气是为何来着?萧无定阖着眼眸,感受着刻字的凹陷,陷入回忆。
  仿佛是她们分离前半年的时候,那时候父王在外征战,只有她们和她母妃、颜后留在长沙王府,父王那时说,等她练完那套剑法就让母妃送她去战场跟着他见识见识,她一心练剑,不注意伤着了也不肯停下,任周锦河怎么说也不听,这才惹得她生气了,好几日没理她。后来还是她大晚上的死皮赖脸装可怜往她床上钻,再三保证不会再受伤了,才让公主殿下又搭理她。其实周锦河也知道她这保证没有任何可信度,否则当初往临沂的路上也不会想萧无定与她的长安一样,那般倔强逞强,再三保证不过也只是为了让她宽心罢了。
  不多时到了公主府,内侍上前扣了门,萧无定便下了车,左手持剑立在马车旁候着。想来公主殿下此时不会见她,只不过若是她不来,今后可有她好受的。萧无定深谙公主殿下的脾气,自然知道怎么做才是对彼此最好的。
  很快绯儿便出来了,不出所料,她无奈道:“将军,殿下回房歇下了,吩咐了谁也不见。”
  “殿下用过膳了吗?”
  “没呢,一回府就回房了。。。。。。”
  萧无定了然勾勾嘴角,正色道:“那还请绯儿姑娘替我向殿下道谢,这把剑等殿下愿意见我了我再当面还给殿下,今日若是不打败顾逸,我是要被逐出师门的,还请殿下好好用膳才是。”
  “是,绯儿一定将话带到,将军您注意伤口。”绯儿恭敬行了一礼,待萧无定上了马车才进了府。
  周锦河躺在床上,阖着眼眸却是一点睡意也没有,胸中堵着一口气下不去又出不来,就那么噎着,无药可解。她是承平帝的掌上明珠,到哪儿都是人捧着,许久未动过这样的气了。哼,好你个萧无定,本事大得很!公主殿下心里冷哼,恨不得从那人身上咬块肉下来才解气,反正她不爱惜自己的身子,上次手掌受伤,才好没几日今日又弄出那道伤,真不把自己当女子看吗!还有那顾逸也着实可恶,好端端一个江湖剑客,其他项都未入围,突然来争这个第一做什么?!
  咦。。。。。。有些蹊跷啊。。。。。。周锦河在训练场见萧无定伤了一时情急,什么都没想,这会儿再想,却觉得愈发不对劲了。
  “十三,跟着那顾逸,若是要出城就将他抓回来,不要被人发现。”
  “喏。”随着一声淡淡的应答,窗外一个人影闪过,迅速往府外去。
  理智虽回来了一些,那口气却还是没下去,堵在她胸口,公主殿下恨恨闭了眼,想将那惹人嫌的人驱逐出脑海。不一会儿,却听见门开了,绯儿站在屏风后,也未上前来,回禀道:“殿下,萧将军方才来道谢,说剑等您愿意见她了再当面还,她说今日若是不打败顾逸她要被逐出师门的,还请殿下好好用膳。”
  绯儿跟了周锦河这么多年,自然知道她此刻没睡着,也不戳破,回禀完不等周锦河吩咐就退了出去,倒是让公主殿下很满意,也不计较她之前给萧无定送剑的事儿了。
  哼,逐出师门,哪有这么严重的。周锦河不以为然心里哼哼道,胸中那口气却是消了不少,顿时觉得还真有些困了。。。。。。这几日他们考试,她也没轻松到哪儿去,好些日子没好好睡一觉了,不一会儿便入了梦乡。
  萧无定刚到府,承平帝派的御医后脚便到了,重新为她上了药包扎伤口,王翕乐跟在一旁看着她的伤口,脸都皱成了一团,惹得萧无定哈哈大笑,笑他:“伤的又不是你,苦着一张脸做什么!过些日子去了军营就见怪不怪了,战场上多得是断胳膊断腿,这么一道口子算什么。”
  若是可以王翕乐恨不得给她翻个白眼,他家将军自己不心疼自己,可有的是人心疼好吗,怎么没点自觉呢。他撇过头哼哼道:“这又不是战场,您就这么伤,我看殿下与温姑娘知晓后该怎么说您,哼!还有伤得忌口,我会盯着厨房的!”
  “嘿你这小子,每日功课不够多是不是!”
  王翕乐做了个鬼脸,道:“哼,殿下和温姑娘会护着我的!”说罢拿起御医开的方子一溜烟跑了,惹得萧无定哭笑不得。不过这孩子渐渐开朗了些,倒是好现象。
  承平帝又赏赐了不少名贵药材,萧无定跪下谢了恩送走了御医与内侍,才舒了口气回了书房。右手伤了,明日的书法定然是比不成了。她看着桌上摆着的这几日练习的行书,微微勾了嘴角。也罢,本就不能胜,这样子也不算辜负唐老的名声了。
  她心下一动,往砚台掺了水用左手慢慢磨着,用紫檀卧马镇纸压好了宣纸,左手拿起一只宣笔,沾了墨,深吸了一口气,悬腕行笔,笔走龙蛇,她着的还是练武的便服,袖口束着,饶是一只手用不了,也无大碍。
  不同于一旁翩若惊鸿婉若游龙的行书,跃然纸上的却是与一旁截然不同的行书,奇异潇洒气势磅礴,一气呵成。萧无定放了笔,叹了口气。她父王不拘泥那些俗礼,幼时她左手改不过来,他也就随她了,她一直是左手习字练武,父王一手草书转化跌宕气韵天成,她那时是学不来的,只规规矩矩写着楷书,后来去了昆仑,一应都改了右手,不写楷书改了行书,尽力隐藏着幼时笔迹,只是仍想着,有朝一日能写出她父王那般的草书。
  “父王,您看我也写得有些像了呢。”萧无定嘴角带着笑,眼眶却是泛红了,终究是舍不得烧了这张纸,单手仔细将它整整齐齐叠好,放到架子最底层。转身往旁边去,柜子的木架上,破军静立在上,如同往常数千个日夜,泛着古朴光泽。她伸手轻抚着那把弓,如同幼时伏在父王膝上撒娇一般,轻声道:“父王,我又惹她生气了呢,可是我是您的女儿,怎么能那样输呢?”
  长沙王萧承一代英雄,曾有一战手臂被敌军将领一刀重伤,俨然可见森森白骨,连大夫见着都忍不住浑身一颤,他脸上却无半点痛苦模样,反而温言细语宽慰一旁落泪的长沙王妃。如今她手臂这道伤口,比起曾受过的伤,实在算不得什么。不致命的伤都算不得什么,反正死不了,总有一日会好的。她幼时总听得父王这么宽慰她和母妃,当时只乖她父王不爱惜自己,直到自己也经历过了,才明白那话中的深意。死不了便不是大事,这世上实在重要的人、事不多,若是是关那些,只要死不了,什么都能舍弃。
  既然伤了右手,琴艺、书法比试自然是比不了了,虽是如此,萧无定还是到了现场,本想寻着机会向公主殿下解释,可惜人家端坐在高台上,虽然听着悠扬的琴月,仍旧冷若冰霜,连正眼都不瞧她一眼,比试结束后也早早回府,萧将军赶过去,再一次吃了闭门羹。
  “将军,殿下还气着呢。。。。。。您要不过两日再来?”
  萧无定无奈笑一声,道:“也罢,等殿下愿意见我了我再来,还请绯儿姑娘照顾好殿下。”说罢便上了马车回府,果真未再来。
  作者有话要说:  来晚了!今天和同学去学校看老师了,没事儿我不在地震附近区域,小天使们别担心,震区及附近的宝宝们注意安全嗷!
  感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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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得了温沅一月悉心教导; 加之吴之恒本身底子也不错; 琴艺比试当日; 力压陆秉文与一众公子; 拔得头筹,惊艳众人。只是这么一来; 五项考试完毕,只有萧无定一人赢了两项; 而他伤了右手; 明日的书法考试自然也比不了; 如此一来,便没有人能赢得四项; 达到公主殿下当初定的胜出标准; 承平帝与颜后愁的不行,本以为这次可算能挑个驸马出来,没想到竟然是这样的结局。
  宣室殿; 颜后此刻正立在承平帝身后帮他捏着肩,叹道:“陛下; 我看锦儿分明喜欢那萧无定; 你看他受伤那时她的反应; 都多少年没动过气了,分明就是喜欢人家自己不自觉而已。那萧无定也是人中龙凤呀,我问了唐老,他说他的字肯定胜过那些公子,若不是受了伤; 胜者定然是他,要不就他吧?老这般拖着,锦儿可就快十八了,哪有这么大还没定亲的公主?”
  承平帝也是头疼得很,无奈道:“哎,朕何尝不想?可当初答应了锦儿由她自己定,如今没人能赢四项,若是让萧无定当这驸马,怕有不少人心中不服啊。”
  “不服便不服,我女儿的婚事哪由得他们指手画脚?陛下贵为天子,怎么自个儿女婿都不能选了?”颜后颇为不满轻哼一声,政事她不管,可这是她女儿的婚事,那群大臣还想参和?
  “那也得锦儿自己开口才行,这样,你去同她说说,她同意了朕就下旨,臣子们不管了!”
  颜后这才展了笑颜,想着下午便唤女儿入宫来好好问问。
  京兆尹府,京兆尹如同往常一样看着这几日的诉状,忽然吓了一跳,还以为是自己眼花,忙揉了揉眼睛再看,上边赫然写着“状告丞相府公子陆秉文”。他仔仔细细将诉状看了一遍,啧啧道:“想不到这陆公子这么重口味。”果真是人不可貌相,这陆公子看起来斯斯文文的,怎么还能干出这样的事。京兆尹毕竟当了这么多年京兆尹,案件也能大致判断真假,想来这事儿是真的,只不过真假都无所谓,它只能是假的。
  京兆尹面无表情将诉状叠好,吩咐人:“送去陆府。”
  那吴之恒拔得头筹后,当即兴高采烈往摘星阁去。
  “温姑娘!你瞧,我就说了姑娘琴技无人可及!”他仿佛如自己中了状元一般,兴奋不已。
  这结果在温沅意料之中,她待在摘星阁房间内,仍是平常的温柔模样,笑着替他斟茶递过去,道:“是公子聪慧,一点就透,多谢公子。”
  吴之恒一时不知说什么才好,嘿嘿傻笑着,接过茶杯一饮而尽。他本不应趟这趟浑水将自己暴露于人前,只是古往今来多的是未搏美人一笑不计后果的俗人,周幽王能为褒姒烽火戏诸侯,他这样子也算不得什么。
  那日一时冲动答应了温沅,他回去思来想去许久,木已成舟,也别无他法了。说着他从身后小厮手上接过一个木盒,摆了摆手让人都退了下去,温沅见状知他有要紧事,便也摆了摆手,让晨儿带着人都出去了。
  他面色凝重,犹豫道:“我有一件事。。。。。。还要拜托温姑娘。”
  “公子请讲,能做到的温沅一定尽力。”
  “我知姑娘与雍宁公主殿下交好,若是有一日我有不测,还请姑娘将这个匣子交于殿下,请殿下转交给陛下。我本不想将姑娘扯进来,可是我在京中实在没有其他可信的友人。。。。。。”
  温沅见他如此严肃,接过那个木匣端详,一般人看来或许只是一个普通木匣,可温沅是什么人,一眼便知它的不凡。看上去平白无奇,其实有暗锁,若无密码是开不了的。一见这盒子就知里面东西定然重要。
  温沅面上不动声色,接过那个木匣,道:“公子信任温沅,温沅定然将事情办好,只是不知公子可是惹上了什么麻烦?不妨说出来,看看温沅能否帮忙?”
  吴之恒苦笑摇头,叹息道:“此事事关重大,还是不牵连温沅姑娘了,只可惜。。。。。。”他话到一半又住口,慌忙起身,“我先回府了,改日再来见姑娘。”
  “公子慢走,公子放心,这匣子我一定保管好。”温沅脸上带着柔和的笑,起身送他。
  吴之恒一走,晨儿便进来了,温沅敛了笑,将那木匣给她,道:“收好,再让人去查查吴之恒,似乎没有表面这般简单。让人暗中注意些他的安危。”
  初到金陵,吴之恒接近她时,她便让人查过他的背景了,可见他实在单纯,也没有别的心思,便没有多注意,现在想来,这吴之恒的身份怕也不简单。
  周锦河回府没多久,才让绯儿将萧无定打发了就接到宫里的口信让她进宫,公主殿下本来心情不佳,府中还有一堆事儿等着她处理,想着母后唤她去十有八九是为了驸马之事,她此刻才不想听到萧无定,让人回话说:“告诉母后本宫头疼想睡会儿,明日入宫。”
  来的宫人见她不容置疑的模样,只好应声回宫禀报了。
  好在公主殿下虽然生气,也没跟自己身子过不去,午膳用的比平日还多些,绯儿墨儿这才松了口气。
  “诉状递上去几日了?”
  “回殿下,三日了。”
  周锦河眉头微蹙,三日了还未听着动静,想来是不行了。她叹了口气,放下碗筷漱了口,吩咐道:“再过两日没动静就去敲鸣冤鼓。”
  敲鸣冤鼓,当事人要先过一遍杀威棒,周锦河心疼老两口的身子,才提议先写诉状,京兆尹能不将这事儿压过去最好,若是想压过去。。。。。。以后可没他好日子过了。
  之后几日,萧无定当真未再来过公主府,公主殿下每日心不在焉坐在书房,分明就是等着萧将军过来,可人家来了又拒之门外,都说女人心海底针,果真是如此。
  绯儿立在一旁,见自家殿下许久了都未翻动书页,表面一副若无其事的模样,实际有些烦躁,绯儿更了她这么久,这些自然能看得出。她抿了抿嘴唇,上前道:“殿下,绯儿有些话想说。”
  “嗯?”周锦河视线不移,“说。”
  “殿下,恕绯儿直言,您有些意气用事了。绯儿看的史书虽不多,可从未听过哪位帝王因着臣子为帝王受伤而加以责怪,您曾说帝王之术要一便是笼络人心,可如今与萧将军这般,怕是不利大计。若是萧将军不在我们这边,纵然您有她的把柄,可她在太子殿下那边未尝不能全身而退啊。”
  绯儿一席话听得周锦河怔住,所谓当局者迷,她这才意识到自己所做不妥,若是帝王与臣子,她该趁此时候大加赏赐悉心慰问,好笼络人心,可怎么偏偏发起脾气来了?还将她拒之门外?这实在不妥。。。。。。
  还未等周锦河多想,颜后又派人来了,这次说什么周锦河也避不开,只好更衣往皇宫去。
  “怎么,还舍得来看你母后了?”
  得,母后不高兴了。周锦河心里叹息,轻移莲步上前到她身旁挽住她的手臂,笑道:“母后哪里话,儿臣前几日实在累,这才未来,儿臣知道您最舍不得儿臣受苦了。”
  “你呀你,就会说话。”颜后无奈嗔了她一眼,手指点着她的额头,叹息道:“这驸马考试结果如此,你就当真不选驸马了?锦儿,年后你可就十八了,还未定亲,哪国公主像你这般?就连蜀国女帝这年纪也立了皇夫,你还打算拖到何时?”
  周锦河就知是这样,遂不送声色松开了颜后手臂,端起小几上的茶杯细细品着,也不接话,看着颜后直叹气,“你喜欢长安母后知道,那孩子不错,可惜天不遂人愿,你念旧,儿时情谊记这么些年也够了吧?为了儿时的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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