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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定长安-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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河这么一个亲生女儿,后来再没有过孩子,众人虽然明面上不敢说,都心知肚明是承平帝生不了孩子。再加上如今太子也定了,后宫更是没有什么好争的了。
  “今日一大早递来的折子,说是东边儿发大水了,不知冲了多少村舍和农田,好几个州都出现了灾民呢。。。。。。”
  “行了本宫知道了。”周锦河摆摆手,示意他退下,自己进了宣室殿。承平帝正在案桌前愁眉苦脸的,见周锦河到,才露出了一丝笑意,放下了手中的折子朝她招招手,道:“去过你母后那儿了?”
  “儿臣参见父皇。”周锦河上前行了礼,到承平帝背后帮他捏着肩,道:“去过了,跟母后一同用的午膳。刚刚进门小德子可跟女儿说了,您没好好用午膳。”
  “好一个小德子,还敢告朕的状了?顾祥海,你教的好徒弟啊。”承平帝眉头一皱,朝一旁的顾祥海冷道。
  “哎呦,陛下恕罪,是奴才没管教好徒弟,一会儿就掌他的嘴去!可陛下。。。。。。小德子也是关心您。。。。。。”顾祥海忙跪下请罪,不过也知承平帝不是真怒,倒也不担心。
  周锦河忙笑劝他:“顾公公说的有礼,小德子也是关心您的龙体才跟女儿说的,您可不准罚他,不然以后可没人敢跟女儿说您不用膳了。”
  “哼,看在锦儿的份上就饶了他。”承平帝冷哼一声,让顾祥海起身。
  周锦河一边替承平帝捏着发硬的肩膀,问:“父皇烦什么呢?”
  说起这儿承平帝就头疼,把刚刚扔在案桌的折子重新拿起递给周锦河,叹息:“你看看。”
  周锦河也不推辞,接过折子细细看了起来,越看眉头越紧。黄河沿岸多地连续大雨导致下游沂州河口决堤,上万百姓流离失所,情况比小德子在门口跟她说的严重多了。
  “怎么这般严重了才报上来?儿臣记得每年朝廷都会拨款给沿岸各地加固堤坝,这半月大雨就算再大,也不至于到这种地步啊。。。。。。”
  “哼,还能是什么?这群父母官们怕是不知道私吞了朝廷多少银子!真当天高皇帝远朕就治不得他们了吗?!”承平帝眉头紧蹙,重重拍了桌子怒道,简直岂有此理。
  “那父皇准备如何做?当务之急是先安抚好百姓才是,洪水过后还有瘟疫,到时死伤百姓怕是更多。。。。。。”
  承平帝越想越气,上午跟一群大臣讨论了半天也没讨论出人选来:“哎,父皇何尝不知道?可拨款下去若是无人监管,怕又是进了那群米虫的口袋,百姓真正能得几分?可放眼朝廷,竟没有人能当这钦差大臣!不是品级官位太低没有能力,便是有利益勾结。朕本想派陆秉文去,可沂州州牧吴忆是陆骏德的表亲,朕怎么能放心让他去?”
  周锦河没有接话,手上仍是替承平帝按着,一边皱眉思索。过不久,就见她眼睛一亮,嘴角重新勾起笑容道:“父皇,既然如此不如女儿去?”
  “你?”承平帝都要怀疑自己耳朵了,一脸狐疑转头看向自己女儿,却见她一副自信的模样,道:“乾儿还小,去不太合适,这大晋除了您和母后还有谁能压得过女儿?女儿带一位有才干的大臣帮他撑撑场面还是可以的。再说女儿去了,百姓会觉得父皇您看重他们,更觉君恩浩荡。”
  “唔。。。。。。”仔细想想好像是这么个理。。。。。。可是承平帝怎么舍得让自己女儿去受苦呢?他想了想还是摇头道:“不行,我女儿金枝玉叶,跟着去赈灾算怎么回事儿?一路上又苦又累,我可不舍得让我女儿受苦。”
  周锦河到承平帝身旁蹲下,满眼真诚看着他,道:“父皇,女儿已经十七了,不小了,能够为父皇分忧。女儿身为大晋唯一的公主,百姓们还在受苦,女儿怎么能够安心过着锦衣玉食的日子?”
  两父女对视了好一会儿周锦河也没把眼睛挪开,眼中的坚持不言而喻,承平帝好一会儿才叹了口气,道:“罢了罢了,都依你,不过得让人好生护着。”他自己的女儿他怎么不知道?从来说一不二。
  “谢父皇!儿臣定不让您失望!”周锦河重新带上了笑容,声音不大却坚定自信。
  承平帝叹了口气,道:“顾祥海,把齐昊天与萧无定叫来。”
  顾祥海应了喏,便退了下去。承平帝不放心周锦河,又嘱咐了她好一会儿。
  齐昊天与萧无定接到传唤,半点不敢耽搁骑马就往皇宫去,在宫门口碰头的时候都愣了,不知道承平帝同时唤他们进宫是为何。两人到了宣室殿,见周锦河也在,忙跪下行礼道:“参见陛下,参见殿下。”
  “二位爱卿免礼。”承平帝让人给他们上了座,将沂州灾情简略说了一遍,道:“公主此次也去,昊天你主要负责,无定便负责公主与银粮安全,明白吗?”
  “臣遵旨。”两人齐齐跪下行礼,萧无定心中却是满满的担忧,周锦河这般以身犯险。。。。。。
  “事不宜迟,明日一早便出发,你们今日且回去收拾好行李,一路上务必照顾好公主。”承平帝再三嘱咐,才放他们和周锦河离去了。齐昊天还要与户部工部协作,便先走了一步,留萧无定送周锦河回府。
  周锦河掀开车帘,见萧无定紧蹙的眉头,不由笑道:“将军可是怪我给将军惹麻烦了?”
  “岂敢!这是我分内之事!”萧无定生怕她多想,忙解释道:“我只是担心殿下安危。。。。。。赈灾可不比其他。。。。。。”
  “赈灾而已,那点苦算不得什么。”周锦河笑笑,开玩笑道:“我会乖乖尽量不给将军惹麻烦的。”
  萧无定见她满眼的笑意,无奈道:“殿下您贵为公主,赈灾自有其他人,何必这么为难自己呢?”
  “为难?可如今这朝廷那还有人?”周锦河轻笑一声,道:“我幼时读《孟子》时读到过‘民为重,社稷次之,君为轻’,这句话,至今也不敢忘。我既然是公主,就不能只享乐,置百姓于水火而不顾。”
  周锦河的心思他自然懂,可要眼睁睁看她吃苦,到底是不忍心。罢了,她这般胸怀天下,他可不能拖她后腿。萧无定释然笑笑,道:“是我狭隘了,殿下如此心系百姓,是大晋之福。昨日刚从洛城回来,还未来得及向殿下道谢,多谢殿下救我师姐,这份恩情无定万不敢忘。”
  “将军客气了,温沅姑娘也是我的朋友,救朋友哪还会想着要回报呢?”周锦河莞尔,竟难得调皮冲他眨眨眼,道:“这一路上就有劳将军了。”
  将周锦河送回了公主府,萧无定马不停蹄去了温府跟温沅交代情况,同样惊了温沅,没想到周锦河竟然会亲自上阵。温沅微微皱眉,嘱咐无定道:“此次若只是赈灾还好,可按殿下的性子,怕是少不了要整治整治沂州官场的风气。。。。。。那吴忆可不是省油的灯,阿萧你要万分小心才是。。。。。。”
  “怎么?他还有胆子加害公主?”萧无定剑眉一条,冷笑道:“我倒要看看他有几条命够我杀的。”想动周锦河,也不问问她的剑答不答应。
  温沅笑叹了口气,将江南乘风楼的一些据点告诉了无定,让她有事儿便去找他们。萧无定随即回了府让王翕乐帮他把东西收拾好了,便赶去了军营点兵。
  周锦河一回府就让绯儿墨儿开始收拾行李,告诉她们要去赈灾,把两人吓了一跳,还以为自己耳朵出问题了。
  “赈灾???殿下,我没听错吧???”墨儿一脸难以置信,陛下怎么会同意让她家殿下去赈灾?
  “没错,就是赈灾,明日一早就出发,你们赶紧收拾着,绯儿让人去告诉维桢一声,这次赈灾想来也没有那么简单,我会与她保持联系的。”周锦河轻描淡写地说道,仿佛是在吩咐明天要去郊游一般。
  “是。”绯儿很快便回过神来,拉着墨儿进寝殿了。周锦河在自己寝殿转悠了一会儿,瞥见了那管箫,想了想还是吩咐道:“绯儿,把那管箫也带上。”
  赈灾的文书早一天便马不停蹄派往了沂州以及沿途各州县,要求各地官员配合雍宁公主行动。陆骏德在知晓人选之时,握紧了手中的茶杯,将它扔在地上砸的粉碎,冷笑道:“陛下莫不是老糊涂了,让公主和齐昊天去赈灾?他以为不让我陆家人去就能制得住吴忆了?哼,我倒要看看,一个女人和一个毛头小子能翻出什么波浪来!”
  第二日一早,周锦河与齐昊天在城门口与萧无定汇合,一大队人带着银粮浩浩荡荡往江南赶去。
  与此同时的沂州虽然阴雨绵绵,临沂城内繁华依旧,歌舞升平。高耸的城墙之外,却是遍地衣衫褴褛的百姓,个个面黄肌瘦,眼巴巴望着士兵身后熬粥的大锅。锅倒是够大,却依稀只可见几粒米,掌勺的士兵也十分敷衍的用粥勺搅和着。也怪不得人家偷懒,一锅水又有什么好熬的?
  作者有话要说:  emmm好不容易小白日万完了我又要被捉回乡下。。。。。
  赶紧更个新,感谢名单下次一起放【哭唧唧】


第16章 过往
  周锦河与萧无定齐昊天三人未跟着大部队,而是与先头部队一同急行军。周锦河为了尽早赶到沂州,干脆换了男装骑马。好在天公作美,从京城出发往沂州这一路头几天倒是没碰上下雨。随行将士们看着周锦河这般,一点儿喊累的心思都没了,每日卯足了劲头赶路,倒是让萧无定心里担忧得很。他在军中这些年,急行军的次数不少,还能受得住,可周锦河自小娇生惯养的,哪受得了这般高强度的赶路?
  第三日下午,再赶到一个大点儿的驿站时,萧无定便让队伍停了下来,对周锦河道:“殿下,在这儿修整一晚吧,明早再出发。”
  周锦河看了看天色,其实还早。她接过墨儿递过来的水袋抿了一口润了润干裂的嘴唇,声音有些沙哑,道:“还能再赶一段路,将军不必担忧我。”
  “不是担忧你,殿下,越影和绝地脚力好,每日这些路对它们来说算不得什么,将士们那些凡马可不一定受得住,这儿也没这么多马给我们换,若是把马累坏了,以后的路程可更慢了。”萧无定眉头微皱,一脸严肃,仿佛是真的担忧那些马儿一样。齐昊天此时也过来,附和萧无定。
  “这。。。。。。好吧。”周锦河回头望了望跟着的将士们,他们也是一脸疲惫,这才答应了。其实她自己也好不到哪儿去,全靠精神上撑着而已。
  萧无定让驿站驿长给周锦河准备了热水和饭菜送去了房间,安排妥帖后自己有出门去看随行的将士。周锦河一进房间便迫不及待泡了个热水澡,这几天满身的汗,晚间还只能用水擦擦身子,赶路的时候不觉得什么,一停下来便实在有些难以忍受了。她闭目靠在浴桶边,大腿内侧传来阵阵痛意,想也不用想是磨破皮了。墨儿在一旁替周锦河按摩放松,热水很好的舒缓了这两日的疲惫,可周锦河却仍娥眉紧蹙,不知是因为身上的痛意还是心中担忧。
  萧无定回了房间,来不及洗漱又从行李中拿出一个小瓶,去了周锦河房间。
  周锦河闭着眼睛,隐约听到门外有动静,没过多久绯儿便进来了,低声道:“殿下,萧将军送了药膏过来,说是对皮肉伤很好。”周锦河闻言挣开眼,便见绯儿手中躺着一个白玉瓷瓶。墨儿接过瓷瓶打开闻了闻就眼睛一亮,笑道:“想不到我们萧将军还有这般好的药膏!”
  墨儿见过的灵丹妙药不少,能让她这般夸奖的药想来不是什么凡品。周锦河眉头终于舒展了些,淡笑道:“药放下,你们退下吧。”
  “喏。”墨儿绯儿应了声便退到了屏风后边。周锦河沐浴鲜少让人服侍,若不是今日实在太累了,她也不会唤墨儿来伺候。周锦河缓缓起身,圆润的水珠顺着光洁白皙的皮肤滑落,重新落归水面。她轻轻抬腿迈出浴桶,却还是因着动作牵动了伤口忍不住微微敛起眉尖,伸手拿过一旁的毛巾细细擦干身子。乌黑如墨的及膝长发顺从披在身后,遮住了光洁如玉的颈背,隐约可见玲珑有致的身材。拿过放在一旁的药瓶轻轻打开瓶盖,清凉的药香沁人心脾。她取了些碧玉色的膏体,轻轻涂抹在红肿的大腿内侧,一股清凉的感觉顿时消弭了痛感,让人舒适了不少。周锦河嘴角微扬,换上了衣服缓步走了出去。
  饭菜已经在桌上摆好,虽然远比不上平时的精致,可比起前两日啃的干粮还是好太多了。用过膳,虽着实有些困倦,可头发还未干透,周锦河也不好休息,便走到了窗边,推开却见萧无定仍是一身戎装,在院中忙碌着。这么仔细一看,他仿佛又瘦了些,与旁边五大三粗的将士比起来,显得有些纤弱。他前几日才从洛城换防回京,没歇两天又被自己带出来去赈灾,周锦河心中有些愧疚。虽然每日赶路很累了,可或许是换了环境的原因,周锦河晚上睡得并不安稳。她每每醒来往帐外看去,总能见一个熟悉的身影,而后便又能安心睡去了。周锦河也不知为何会这样,可知道萧无定在外守着,她就能安心。萧无定总给她一种安全感,仿佛有他在便没有什么事儿能伤得了她。
  周锦河将焦点移到的远处,双手交握右手拇指缓缓磨砂着,目光悠远,似乎还带着些许惆怅。遇见萧无定之后,她总会不经意失神想起长安。可他怎么会是长安呢?长安是个温柔倔强的女孩儿,见她要哭总是手忙脚乱的。周锦河还记得她出到长沙王府没多久,某日正在沐浴时突然见一个与她差不多大的“男孩儿”闯进来。两人具是一惊,她下意识拿过手边的东西就砸过去,那人忙捂住眼睛转身跟她道歉,东西砸在“他”背上也不躲。可周锦河觉得委屈,当下就哭了起来,那人顿时就慌了手脚,忙过来跟她解释她也是女孩儿,见她不信,一咬牙一跺脚就把自己衣服脱了。周锦河看着眼前的状况一时反应不及,好一会儿才缓过来,也就是这样,知道了原来世人口中的长沙王独子竟然是女孩儿。
  想到这儿,周锦河扑哧一声没忍住笑,转头又见院中的萧无定,顿时敛了笑。她怎么能将别人想成是长安呢。。。。。。萧无定冷淡严肃的样子,眼神带着的肃杀,才不是长安在她面前的样子,自己真是有些魔怔了。周锦河摇摇头,关上了窗子转身躺到床上,闭眼吩咐道:“让萧将军不必守在我房外了,好好休息才是。”
  萧无定看着将士们都安顿下来,这才回了房间准备沐浴用膳,却不想沐浴时绯儿过来敲门传话道:“殿下让将军好生休息,不必守在殿下房外。”
  “是,我知道了,还请绯儿姑娘替我多谢殿下。”萧无定顿了顿便朗声答,让人听不出情绪。绯儿很快便离去了,萧无定在浴桶内仔细清洗着身子,敛下的眼眸让人看不出情绪。萧无定想起了周锦河刚到长沙王府的那年,她爬上自己院子中那棵大树正好可见周锦河院落的窗子,那里灯总会亮到很晚。她过了几天才知晓,原来不是周锦河读书用功,而是换了地方睡不着。她其实很喜欢这个新来的小姐姐,长得好看声音也好听,那一次意外知道她身份之后,对她总是很温柔。她当时以为,周锦河也像颜后一般温婉娴静,可后来再相处多一些,却发现周锦河其实只是对她这般温柔而已。周锦河对别人大多都只是恰到好处的礼节,绝不亲密,发现了这一点的她就像有了世界上唯一的宝物一般暗自窃喜。于是她便守在周锦河窗边,希望小姐姐能安心睡着,结果还真如她希望的那样,周锦河能睡好了。
  前几日她也是担心,才守在周锦河帐外,如今却忽然惊觉:她是萧无定,不再是她的长安了。或许,如今的自己守着也没什么用吧。萧无定自嘲勾了勾嘴角,从浴桶中起身,干净利落重新用白布裹胸,换上了一袭便装,方才的清秀佳人转眼又成了俊俏公子。
  周锦河再醒来的时候,已然月上中天了。她倒是还有些困,可隐约听见外头有乐声,似乎是埙。周锦河不禁起身,走到床边推开了窗,顺着乐声寻去,见对面屋顶上一个身影盘腿坐着,吹奏着手中的乐器。萧无定的埙声,带着边境的荒凉空旷,又有着缠绵悱恻的忧愁思念,像是一只手一般攥住了周锦河的心,捏的生疼。
  她记得,萧无定说有心上人的,她以为是温沅,自古美人配英雄,温沅那般的绝世佳人配萧无定这样的少年英雄,再好不过了。可若是温沅,他的埙声又何至于如此这般?那思念之情让周锦河眼眶酸涩,渐渐红了。深夜的时候总是会抑制不住疯狂的想念一个人,尤其还在一个陌生的地方,听着这般忧伤的曲调。周锦河忽然觉得,自己是这天下第一可怜之人。过早有了“大逆不道”的心思,可还没等她做出什么“大逆不道”的事儿,那人却没了,再也没有了。她不止一次告诉自己要放下长安,再这般下去她只会将自己逼疯,可此时此刻,那份思念却喷薄而出,将她年少却不再年轻的心再一次投入火海。她明明才十七,正好的年华,才懂爱情的时候,却对爱情再没了半分憧憬。
  平生不会相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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