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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威武-第10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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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柳砾摇头,一边说:“不去,她说在,就不想去了。”
  李菲音听见点了一下头,说:“其实,这也是对的,这个时候,其实,不应该和着一起去。”
  柳砾听见了,笑了一下,说:“对。”
  不去,其实,更好。
  只是……
  姐妹几个,还有柳锐,要怎么接受,自己的父亲,在晚年的时候,却是纳了一个妾室,这要怎么去面对?
  面对父母爱情的破裂。
  柳砾抱着李菲音的手,是又紧了些,低声说:“我看着这一幕,这心里很难受。”
  李菲音说:“你睡着了,就不会想那些事情了。”
  “真的吗?”柳砾不信。
  李菲音轻轻地拍柳砾的手背,说:“那么放心,我不会骗你的。”
  柳砾见此,闭上了眼睛,李菲音闭着眼睛躺了一会后,却是急忙睁开了眼睛,去看柳砾,朝着柳砾说道:“阿砾,我又一件事情,要和你说。”
  柳砾听见的时候,睁开了眼睛,有几分疑惑,问:“什么事情?”
  李菲音见此,干脆转了过来,看着柳砾,朝着柳砾说:“我想和你说孩子的事情。”
  柳砾皱眉,问:“你这一开始的时候,不是就打算把五月的孩子作为己出吗?”
  李菲音听见咬住了自己的嘴唇,低声说道:“可是,这收养的,总归是比不上自己的不是?”
  柳砾听见这话,嘴角就是一抽,说:“我给不了你一个孩子。”
  李菲音拉住了柳砾的手,扬眉说:“我要和你说的就是这个。”
  柳砾听见,心头就是一跳,脑子里面闪过一个念头来,却是自己都把自己给吓住了,她看着李菲音,却还是问了出来:“你想像五月一样,借一个孩子吗?”
  李菲音听见这话的时候,整个人都给僵住,反应过来的时候,抬手就去打柳砾,抬手锤在柳砾的肩头上,锤得柳砾是疼得龇牙咧嘴,这肩膀上的伤可还是一个问题呢,这怎么能被打?
  李菲音看着柳砾这样,却是不敢再打,可是,要是就这样放过了柳砾,这心里又气不过,又锤了一下,恼怒地说道:“你把我看成什么人了?”
  柳砾听着这样的话的时候,却是更加的疑惑了,问:“那你是什么意思呢?”
  李菲音见此,轻轻地到了柳砾的耳边说了两个字:“收养。”
  柳砾皱眉,问:“你是想收养几个?”
  李菲音笑了一下,搂住了柳砾,低声说:“这个孩子,不管怎么说,在别人的眼里,那都是五月的,我需要一个属于我的。”
  柳砾只感觉,自己似乎是听不明白这话。
  李菲音凑近前去,低声说了一句话,柳砾的眉头蹙得是更加的紧了。
  李菲音离开了,看着柳砾这样,奇怪地问道:“怎么?你不愿意吗?”
  柳砾砸了一下嘴,看着李菲音这样,却是不好真的就说自己不愿意。
  李菲音朝柳砾说:“你不愿意答应我啊?”
  柳砾说:“我也愿意答应你,可是,菲音,你应该知道的,这种事情,有风险的。”
  “其实,所有的风险,就是奶奶。”李菲音点明了主题。
  柳砾见此,点了一下头,当年的时候,父亲柳轶就是为了一个“孝”和一个“情”字,选择撒了一个大慌,瞪了二十年,为了“家族”,放弃了“情”,最后,还是保住了“孝”。
  那么,到了自己这里的时候,自己是要选择保住呢?还是选择肆无忌惮呢?
  李菲音在一边,看着柳砾这样艰难的选择的时候,朝着柳砾说:“要是现在不行的话,我没可以以后的时候,再打算的。”
  柳砾听见的时候,这心里都松了一口气,急忙说:“你要是喜欢小孩子的话,那到时候啊,等五月的孩子出生了,我就让明雨天天抱来给你玩。”
  李菲音听见这话的时候,这嘴角就是一抽,朝着柳砾看过去,问道:“你当是玩具呢,可以随随便便地就玩?”
  柳砾听见了,笑了一下,说:“不是不是。”
  李菲音拉着柳砾的手,低声说:“时间也不早了还是就休息吧。”
  柳砾点了一下头,跟着睡下了,可是……
  却是一直都睡不着。
  刚才的时候,李菲音和自己说的话,还一直都在耳朵里。
  她……
  她想假怀孕。
  等到待产的时候,去外面抱一个孩子回来。
  柳砾想想都觉得有几分头大,这要是只有自己和李菲音的话,那没事,可是……
  这个家,还有奶奶和母亲,还有父亲在那里,要是一不小心给拆穿了的话,那可要怎么办?
  不得不说,这个法子,其实是挺好的,毕竟,自己不用担心李菲音会因为“无子”被别人给轻视不是?
  柳砾翻来覆去都是睡不着,而同样睡不着的,还有李菲音,她索性翻了一个身子让自己面对着柳砾,小声地问:“你在想我先会说的事情啊?”
  柳砾点了一下头,在这黑夜里,格外的清晰。
  李菲音看见的时候,忙说道:“这是以后的事情,你就不要想了,不行吗?”
  柳砾摇摇头,说:“我只是在想,我应该要怎么办。”
  “以后的事情,以后再想,现在的时候,我没要考虑的,是此刻面前的事情。”李菲音拉住了柳砾的手,黑亮亮的眼睛,就看着柳砾,说:“现在,就休息吧。”
  柳砾点了一下头,搂住李菲音睡下了。
  第二天早上的时候,依旧是和以前一样,去给老太君请安,却是又一次看见紫鹃在老太君的身边候着,柳砾终于忍不住了,便就问了,老太君听见的时候,笑了一下,说:“紫鹃是想着,自己以后啊,可是就要去边关了,这去多久,也是不清楚,便就想多陪陪我这个老婆子。”
  柳砾朝着紫鹃那边看那了一眼,紫鹃也看着她,嘴角扬着一抹似有似无的笑容来,莫名地,让自己有几分凉凉的感觉。
  柳砾后退了两步,拉住了李菲音,和老太君告别后就朝着外面走。
  李菲音被柳砾拉着走得这样的急,心里都疑惑,问:“怎么了吗?”
  柳砾不答,还是拉着李菲音走,等一直回去了,把人全部都给劝走了之后,这才说:“我刚才见紫鹃看我的眼神,有几分可怕,她不会做什么事情吧?”
  被柳砾这样一说,李菲音都觉得这心里有几分毛毛的,忙说道:“她要的,不是都有了吗?你父亲不是一直都在好好的安抚住她了吗?这应该不会有事的才是。”
  被李菲音这样一劝,柳砾都把自己心里的恐惧给丢了一些去,说:“好,那、那我就这样想了。”
  明天就会和着父亲一起去边关了,应该不会生什么事端才是,应该是自己给看错了,这几年来,她看自己的时候,目光里都是有着恨意,应该不是自己想的那种,应该不会……
  不会。
  已经被稳住了不是?
  可是,哪怕李菲音是在安慰,在宽慰柳砾了,可是,柳砾的心里,还是有些毛毛的,心里的恐惧,几乎就是一层一层地涌了出来,对于这之后,会出现一个什么样的情况,柳砾自己都不知道。
  带着李菲音回去,两人去了书房里面,看书写字,中午的时候,这心里,还是有几分放心不下软心柔,便又去了软心柔的院子一次,只是,到的时候,却是又看见了柳轶,他有来了。
  柳砾走了过去,给柳轶行了礼,问候道:“爹爹。”
  柳轶听见,转过身子来看柳砾,面上也是有几分不好,问:“你怎么又来了?”
  “我想着娘在这里,我不放心,便过来看看。”柳砾说。
  “每天就只会闯祸,你也会关心人了?”柳轶讽刺道。
  柳砾知道柳轶说的是软萱萱的事情,嘴角微微上扬,说道:“我那是别人诬赖我的,我可是什么都没有做过,怎么能说是我闯祸呢?”
  柳轶被柳砾这话给膈应得是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柳砾上前一步,朝着柳轶说道:“爹,你应该知道的,这里,娘不是很喜欢你来,她一开始的时候,不是就已经和你说了,不愿意和着您去边关吗?既然是这样,你就不要逼她了。”
  软心柔在一边,听见这话,面上都有几分触动,柳轶看过来的时候,却是忙就把视线给移一边去了,低声说道:“谢谢你还记得我,只是,边关多寒,我还是就不去了。”
  柳轶听见的时候,有几分难受,看着软心柔,问:“你就要这样吗?”
  柳砾去扶软心柔,柳轶上前一步,直接就拍开了柳砾的手,拉住了软心柔的手,说:“你过来,我有事情要和你说。”
  柳砾就在一边看着他。
  柳轶拉着软心柔便就往一边去了。
  柳砾看见的时候,只觉得是有几分好笑,去了亭子里面,索性是就坐下了,他们想说什么,愿意说什么,都由着他们去说吧。
  这破碎了的感情,是继续破碎,还是慢慢地好起来,其实,现在的时候,都没有什么要去操心的,毕竟,这是他们的事情,其实,真的是要说起来的话,其实,和自己,根本没有多少的关系。
  柳砾便就坐在那里,过了一会的时候,软心柔和着柳轶一起出来了,柳砾朝软心柔看去,问:“娘,您是愿意和着爹爹一起走吗?”
  软心柔摇摇头,说:“我身子不好,便就不去了。”
  柳轶在一旁,目光如焗地瞪着柳砾,似乎是在怨,在气柳砾把事情都给乱七八糟。
  柳砾对上这样的目光的时候,笑了一下,什么都没有说,对于此刻这样的状况,其实,柳砾是很欢喜的。
  这对于一个自己曾经喜欢的人,要是,到最后的时候,是要看着他的臂弯里,躺着的是另外一个人的时候,她要怎么去接受?
  这几乎就是一个痛苦的事情,痛苦的事情,能够避免的湖啊,为什么不避免呢?
  柳砾低笑了一声,上前去,拉住了软心柔的手,转身,便就送软心柔回去了,朝着这回去的路走。一边走的时候,柳砾一边低声说:“娘,您不要怕,您也不用担心,这以后的时候,您的事情,有我。”
  软心柔听见的时候,笑了一下,说:“好,娘有你。”
  柳砾听见的时候,笑了一下,低声说道:“你放心。”
  软心柔和着柳砾一起回房,看都没有看着后面的柳轶一眼。柳砾也没有出去,只是在外面里面陪着软心柔。
  过了一会,这外面伺候的丫鬟来说,柳轶走了的时候,柳砾笑了一下,说:“这以后的时候,便就不会有人,还会来打扰娘您了。”
  软心柔拉住柳砾的手,眼睛有几分迷惑,问:“阿砾,娘做错了吗?”
  柳砾忙摇摇头,说:“不,不是娘您错了,是他错了,这一开始的时候,其实就是他错了。”
  一开始的时候,便就错了,二十年前,就是柳轶错了,和软心柔,哪里有什么关系?
  柳砾想了一下,让人去了自己的院子里,叫了李菲音过来陪软心柔。
  两人在南院陪软心柔陪了好一会,这才回去。
  时间很快,一转眼,便就到了第二天,柳轶要走了,带着紫鹃走。
  一家人去了门口那里送,柳轶临行前,深深地看了软心柔一眼,那眼里,很是复杂,柳砾却是觉得,自己对于那一眼,不是很明白,也不懂。
  那眼里,是什么,柳砾不懂。
  他们走了,柳砾是先去扶软心柔的,扶着软心柔走。回了南院,软心柔说:“我想,我应该回去住一阵子。”
  “回哪里?”柳砾疑惑了。
  “回你外婆家,毕竟,萱萱的事情,一直都是丢在那里,总不能是就一直都丢着不是?”软心柔朝柳砾问。
  柳砾咬住了嘴唇,有几分不明,问:“娘,您是怎么想的呢?”
  软心柔被问起的时候,这嘴角便就僵住了,低声说道:“其实,真若是真的要说起来的话,其实,还是你对不起她,要是当初不是女扮男装的话,那就不会闹出此刻的事情,让她芳心错付,此刻出了这样的事情,这以后的时候,她的婚事,只怕是不好办了。”
  柳砾听见,心头一跳,急忙问道:“您这话?”
  软心柔说:“娘只是怕出事。”
  柳砾咬住了嘴唇,说道:“娘,这已经是过去的事情了。”
  人要是一直都用这过去的事情来惩罚自己的话,那就太可怕了,也容易自己把自己给固定死,就在一处给固定死了。要是良心这样一直都受到谴责,那还怎么好好的想自己的事情呢?
  软萱萱的事情,其实,是谁都没有想到的,这也不能怨谁不是?
  柳砾朝软心柔说:“您要是要回去给舅舅请罪的话,我和您一起回去,这要是舅舅要怪罪的话,就让他怪我,怨我吧。”
  “阿砾!”软心柔叫柳砾,拉住了柳砾的手,便就哭了出来,低声说道:“娘也不想看见变成此刻的模样。”
  柳砾抬手环住了软心柔,直感觉,以前的软心柔,是一直都被柳轶给护在手心里,可是,此刻软心柔,却是像一个已经没了保护伞的软心柔一样。
  要是自己不去保护她,她要怎么办?
  一切始于自己也是源于自己。
  不能不管。                        
作者有话要说:  她的感情已经破裂,心早已成灰,便也就不在意那么多的事情了,她所希望,就是自己一直都愧对的女儿可以好好的,不要出现什么事情,所以,一切,便就是为了柳砾而考虑。
她是一个一直以来,都在柳轶保护下生活的女子,可是到了中年的时候,却是丢失了这一切,她难受,她有一切的委屈,却是不能和谁说。婆婆不喜,娘家哥哥因为自己女儿的事情,将她恨入骨髓里面去,软心柔找不到一个倾诉的地方,便就只有用自己的方式,护住自己的女儿。
她一方面明白柳砾和李菲音之间,是一个什么样的关系,可是……
面对这样的一个事情的,却是也找不到一个解决的法子,便只能在一边,选择着默默地保护。  
她是软心柔。
软,是一个姓氏,不是青青胡编的,百家姓里面,的确有这样的一个姓氏哒。
软心柔的名字,其实,也体现出她心思细腻,却又带了些女子的柔弱。这是软心柔。
紫鹃的涉足,让她感觉,自己……
已经没了柳轶,没了柳轶的她难受,可是,也必须要坚持先去,因为,对于她来说,没了丈夫,还有一个自己亏欠的女儿,所以,她想要自己的方式,护住柳砾。这不是软弱,同样的,对于柳轶来说,这是一种无情,却也是一种有情,只是,这情上升的层面太大,便就顾及不了软心柔。

第一七零三章

  柳砾和着软心柔,一起去了软府。
  去到的时候; 软曾倜和老夫人都在; 柳砾依着礼; 给所有人都行了个礼。
  老太君看着柳砾这样; 有些气; 又有些怨的,说:“你表妹这样的喜欢你; 你纳了又如何?此刻搞出这样的事情来,你要她以后的时候; 怎么做人呐?”
  柳砾听见了; 嘴角扬了一下,有几分嘲讽; 朝着老夫人看了过去,那边软萱萱也是陪在一边,柳砾说:“不是这样的; 外婆,要是谁都喜欢我; 我都必须去接受; 那我成了什么?”
  老夫人听见,叹了一口气; 却是不好再说什么了,柳砾看向软曾倜,说道:“舅舅一向是不喜欢我,表妹说我非礼了她; 您不问缘由,便就闹去了柳府,公主可是还在一旁的,这要是公主进宫朝皇上告上一状,我当如何?萱萱当如何?”
  “你!”软曾倜听见柳砾的指责的时候,当即便站了起来,狠狠地瞪着柳砾,朝柳砾问:“你的话的意思,是这一切,一开始的时候,便就是我做错了不成?”
  柳砾点点头,气得软曾倜当即便就骂道:“你这是一个什么样的说错?”
  柳砾退后了两步,面对这一家人,不知道自己应该要怎么说了,似乎,不管自己怎么说,都是一个错。柳砾退去了软心柔的身边站住,说道:“我今天和着我娘来,主要就是想好好的赔礼道歉,还有就是,我想和表妹把事情给说清楚。”
  软曾倜听见的时候,当即是就摇头,说:“我不会让你萱萱单独说话的,谁知道你会对萱萱说些什么?”
  柳砾听见的时候,自己都有几分好笑,朝着软曾倜看过去,问道:“那在舅舅的眼里,我柳砾会对表妹说什么呢?”
  “你!”软曾倜气得站了起来,朝着柳砾斥道:“你可知道,我是你的舅舅?”
  柳砾听见这话的时候,笑了一下,看着软曾倜说:“舅舅,您也还知道,您是我的舅舅,那昨天的时候,跑到将军府去,势必要我给出一个说法的人,是谁呢?”
  当时,可是一点面子都不给自己,难道是自己想错了?
  不是,事情就这样,摆在了自己的面前。
  柳砾朝着软萱萱看去,问道:“萱萱,当你想到自己撒这样一个谎的时候,你可有想到,我会落到一个什么样的局面呢?”
  软萱萱听见这话的时候,急忙便就后退了两步,说:“我、我不知道。”
  柳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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