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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犯人又不见了-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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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末了,司空翎已经好整以暇的站在了床边,两人之间约莫一米的距离,一站一坐。她看起来居高临下。
  郁苒有些气急败坏。
  “郁捕头缘何总是这么不友善,我可是满心挂念,才忍不住前来……”
  “滚!”郁苒却突然冲她怒吼道,睁大的眼睛冒着火焰,“滚出去!”
  和司空翎动手是愚蠢且没有意义的,她不能抓她,也不能真的杀她,结果没准她还会自取其辱,深更半夜更没必要惊动府中旁人。
  只是她心头有气,气得浑身发抖也只忍着!
  司空翎却不为所动,“苒儿。”她忽然低声唤道。
  郁苒不由一怔,“什么?”
  司空翎笑了笑,“我叫你苒儿,这称呼温和许多,虽然,和你的脾气少许违和了些。”
  郁苒没忍住,还是手持匕首杀了过来。
  只可惜郁苒本就不是司空翎的对手,更何况是司空翎如鱼得水的黑暗中。郁苒太气太急,反而力不随心,没几招就正落了司空翎下怀。
  司空翎顺势扼住她的双手,顿时一脸受宠若惊,“原来苒儿只是嘴硬,其实热情的很嘛。”
  她手下微微用力,将郁苒拿着匕首的手强横的拿到唇边,轻轻小啄了一口。彼时,那锋利的刀口与她的脸不过咫尺距离,然而她力道刚巧,叫郁苒偏是砍不到她。

  ☆、第九章

  司空翎将郁苒压在床上,那危险的匕首早就不知掉在了哪个角落,司空翎按着郁苒的双手,低头细细的在她的身上嗅来嗅去。
  郁苒简直羞愤欲死,偏是不知这女人哪里来的怪力,压得她动弹不得,还有这诡异的嗜好!
  “你是狗么!”她怒得咬牙骂道,有什么好闻的!
  本来这话不好听,司空翎该生气才对,不过她停了下来,眉眼中甚至没有丝毫气愤,“苒儿怎么知道,我是属狗的?”
  ……鬼才知道!
  “苒儿身上的气味真好闻,恨不能让人咬一口才好。”
  司空翎说完作势就要张口,郁苒当即大骇,“你敢!”
  司空翎低低一笑:“你我什么没做过,有何不敢?”
  忍住!忍住!
  郁苒愤愤闭上眼睛,半晌司空翎并没有真的咬下来,她又沉了口气重新睁开,“司空翎,”她道:“我自认武功不如你,可你也莫要欺人太甚!”
  司空翎看着郁苒轻启的红唇,认真的听着。
  “放开我!”她又道。
  司空翎并无动作,却忽的低下头去,郁苒条件反射的撇头,司空翎亲了个空。不过也无伤大雅,她便顺势在郁苒光滑的脖颈上狠狠吸了一口。
  草莓种植成功。
  司空翎咂咂嘴,重新拉开距离,“苒儿可误会了,我何时想要欺辱于你,不过是喜欢罢了。”
  郁苒一愣,继而又回过神来,好笑的哼了一声,“喜欢?在下敬谢不敏!”
  司空翎不由皱了皱眉头,她将压制郁苒的双手并做一手,然后腾出一手托着自己的下巴:“你是不是生气上次……”
  “我说过莫要再提那事!”自己双手被对方单手压制已经很让人难堪了,这可恶的家伙还喋喋不休,羞辱她便当真如此有趣么?
  “害羞了?”司空翎摸了摸她的脸,好像真的有点热。
  可惜啊,没亮都看不清郁苒脸红害羞的表情。
  郁苒简直要崩溃了,好好地一个夜晚,她只想安静的睡觉好么?她还以为这王八蛋离开陵川了,她真是想太多了!
  既然挣扎没用,反而让对方更愉悦,那她索性就不动了。郁苒如是想着,也不说话,也不挣扎了,死尸一样笔挺挺的闭着眼睛躺着。
  “……”看起来是真生气了啊。司空翎摸了摸鼻子,心道郁苒果然和一般的女人不一样,以前那些女人,都喜欢她坏坏的样子呢。她欺负她们,她们都会更兴奋。可郁苒怎么总一副奔赴刑场的样子。
  好吧!司空翎在心底幽幽叹了一口气,那她就还按原计划,慢慢来好了。
  低头在郁苒的双唇上温舔了一口,而后在郁苒瞬间瞪大眼睛的同时,轻轻的按压了一下她的穴位。
  郁苒不能动弹了,司空翎站起身来。她打算走了,走之前却又忽然想到什么,“听说你带了一个女人回来,还是个瞎子,哑巴?”
  司空翎的语气有些不屑和嘲讽的意味,而后她摇摇头不等郁苒说话,推门离开了。
  司空翎走了,许久郁苒紧绷的神经才松懈下来,她长长地吐出一口气。
  她还以为司空翎点她的穴是又想干什么事情,还好还好,什么也没有。
  郁苒重新闭上眼睛,忽然又想到司空翎走之前好像提到萝香了。
  呵,看不起瞎子,看不起哑巴?人家就算先天有些缺陷,可不也比这好手好脚的混蛋单纯朴实得多!
  托司空翎的话,郁苒觉得自己对萝香的好感度,瞬间上升了一个层次。
  “老大,你这脖子怎么了?”
  “……!!”司空翎点的穴道两个时辰就解了,然而郁苒本来睡眠时间就不长,僵了那么久的身子,晨起状态自然十分不理想,一看就是没睡好。她正伸着懒腰舒展筋骨,就听耳边卢月一惊一乍的盯着她的脖子。
  郁苒的脑子有一瞬间的停滞,而后猛然清醒立刻抬手捂住脖子。她深深地记得,昨天司空翎在那处吸了一口。
  郁苒的心里顿时万马奔腾,卢月却还追问不止。
  “老大,我看着红彤彤,没事吧?”
  “没,没事……”郁苒阔步往外走,说话都不利索了,“蚊子,蚊子咬的!”
  “老大你没事学福生哥说话干什么?”卢月纳闷道,以前别人总爱学结巴刘说话,老大可从来不这样。
  郁苒真是给他闹急了,“我真没事,就给咬了。”
  卢月似乎又找到了嘈点,“现在可入秋了……”
  “行了!”郁苒站定,“你怎么这么闲,出去巡街去!”
  郁苒这么一凶,卢月当真不敢再多嘴了。末了又看了一眼郁苒捂着的脖子,被郁苒狠狠瞪了之后,撇撇嘴走了。
  郁苒坐在镜子前,一脸苦大仇深。
  这个吻痕……格老子的还能再明显一点嘛!好在也就卢月看见了。
  她搁心里已经把司空翎骂的体无完肤,于是不远处的客房里,司空翎狠狠打了个喷嚏。
  郁苒打开空荡荡的衣橱,若有所思的盯着厨子里唯一一条颈巾站了半天。这颈巾是毛线织的,很厚实。她们习武之人向来耐力过人,不畏寒,所以这颈巾也就在极寒的日子,郁苒才会带。
  可现在才刚入秋啊。
  郁苒仍旧盯着那深褐色的围巾,会不会太刻意了?
  ‘嘭’的一声,她甩手又把橱门关上——她真是脑子被驴踢了,才会想这种此地无银三百两的主意。
  郁苒直接跟衙门请了一天的病假,她就盼着这要命的红斑隔一天就能自己消下去。
  多亏这几天司空翎没有再犯案,日子才又变得清闲下来,衙门不忙,她才能请到假。
  郁苒坐在屋子里,背对着镜子,这会儿却只觉着越呆越闷,她便正准备起身找些事情做做,就听到有人敲了敲门。
  郁苒心不甘情不愿的过去开门,看到是萝香的时候松了一口气,拿下捂着脖子的手。        

  ☆、第十章

  萝香怯怯的站在门外,郁苒开门的动静让她下意识的小退了一步,被布条遮挡住的双眼,却仍挡不住她面上的担忧。
  “萝香姑娘?”
  萝香听到她的声音便比划起来,‘我听说,你病了。’
  郁苒才心道原来是为了这事,然而说身体不适也是应付旁人的,其实哪有什么不适,就是脖子上多了个难以启齿的东西。
  不过谎都撒了,也没必要对萝香特地解释一下,她原本也看不见什么,这事更不是什么值得乐道的事情。
  郁苒便故意轻咳两声,“些微不适,没什么大碍。”
  萝香脸上的担心却丝毫不减,好像认定了她是在敷衍她。她想了想又比划道:‘我替大人按摩可好?’
  郁苒盯着她双手的动作,“按摩?”
  萝香连忙点头,示意按摩对身体好,她略通一二,手法还算不错。
  郁苒倒没问她从何学的,只是必然涉及肢体接触,她想也没想便拒绝了,“不用了,萝香姑娘,小毛病休息休息便好。”
  只是她没想到这怯懦温和的女子也会有十分固执的一面,郁苒不答应,她就一直卑微的恳求她——大人对小女子如此恩德,小女子无以为报,只求大人给这个机会,让小女子尽绵薄之力为大人分担解忧,如此也好让小女子心安。
  看萝香这般,郁苒当真是有些动摇了。原本重点并不在按摩上,人家只是想为她做点什么,报答她的收留之情而已。说到底压根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她若再拒绝,倒显得她不近人情。
  其实郁苒也是不忍心,女人自卑难受的样子着实楚楚可怜,心疼到她心窝子里去了。
  “好吧。”
  郁苒把人领进屋子,自己摆了一张椅子坐下来。哪料萝香却不是这个意思,她又让郁苒站起来,然后示意她把衣服脱了,坐到床上去。
  郁苒一脸懵懂,却还是拗不过她,乖乖照做了。
  不过郁苒只脱了外袍,而后端端正正的坐在床边,萝香跟过去,双手搭上她的双肩。正准备捏下去的时候,郁苒叫停了一下,然后脱了鞋,转了个身面朝床里头盘腿坐在床上。
  萝香看不见倒也罢了,但是她看得见啊,两个人面对面气息都吐在对方脸上,郁苒尴尬的不行。
  萝香终于开始捏了起来,她的手法虽谈不上十分娴熟,但也丝毫不笨拙,有模有样的,当真捏的郁苒一阵舒服。
  “你学过?”郁苒闭着眼睛,漫不经心的问。
  萝香点点头,从喉间发出一个声音表示承认。
  郁苒竟昏昏欲睡起来,屋子里除了萝香的手摩擦衣料的声音,安静得宛若盛夏午后,郁苒忍不住浸入梦中,回想起多年以前在后院的大树下乘凉午休的场景。
  然而她又在萝香变化手法时,忽然惊醒。
  “嗯……”郁苒猝不及防的低哼一声,才发现萝香的手已经从她的双肩移到后背,在她的脊背关节上按压揉捏,微有些痛。
  似乎是这种手法需要些力道才能有效,比起来也确实没方才那么舒服。其实郁苒并不懂这些,但她也不会随便怀疑一个好心为她着想的女子,于是咬咬牙只随着她继续了。
  司空翎硬生生把自己逼出一身汗,表示她身为‘萝香’一介弱女子的本质。
  可痛尚且能忍受,换做痒郁苒就彻底没招了。
  郁苒几乎是在萝香触碰到她腰眼的同时,立刻回神抓住她柔若无骨的手臂。
  “不用了,”郁苒喘了一口气,“已经可以了。”
  这样的郁苒,真的是好诱人。司空翎虽看不见,但可以想象,其实方才那一声稍纵即逝的闷哼就足够让她瞬间热血沸腾。
  她随后表现出十分委屈,被人嫌弃了似的,可怜的像个被抛弃的小猫咪。
  “……”郁苒一点看不得她这样,其实她哪有嫌弃她,更没有看不起她,她只是单纯觉得痒而已啊。
  还有那么一点点不适应,毕竟她独来独往惯了,谁曾这样在她的身上摸来摸去的……
  撇开司空翎不谈。
  郁苒败给她了,她放开萝香的胳膊,无奈道:“那……你继续吧。”
  其实她能感觉到,萝香是真的很认真的在帮她按摩,一直过意不去的就只是她自己而已。背对着萝香,郁苒事实上忍得很痛苦。
  痒啊!真的很痒啊!根本就算碰一下都很难忍受。
  可她抖得厉害却又不好意思开口,说什么,说我这里很敏感,你不要碰……怎么都觉得很奇怪啊。
  好在萝香似乎感觉到了她的不对劲,没多久就停了下来,她好像在等郁苒发话。
  “我没事……”停下来就好多了,那种不能忍受的酥痒真是噩梦一样。
  好在人家姑娘很是有自觉,约莫知道她有些难言的地方,便也不在腰上为难她了,溜达一圈最后还是回到了她的肩上。
  郁苒舒服的要飞起来了。
  “叩叩——”有人敲门。
  “老大老大,有案子了。”又是卢月的声音。
  郁苒本是不想应他的,可这遭提到案子了,不理就有点不合适了。她示意萝香停下,自己从床上下来,穿好衣服。
  萝香感觉她匆匆的,也跟着急匆匆的,她摸索着挪着小步子,一下子就撞上了一堵肉墙。郁苒正系着腰带,就被人扑了个满怀。
  萝香挣扎着要站起来到时候,不小心带到了郁苒未系好的腰带,一下子全扯下来了。郁苒在自己要袒胸露乳之前,抓紧了衣口。
  真是越慌越乱,萝香被长长的腰带绊倒,郁苒为扶她一把,双双摔在了地上。
  “老大?老大你没事吧?”卢月还在门外候着,刚才屋里的动静不小心,显然有人摔倒了,他抬手就要推门而入。
  好在郁苒及时抬头道了声:“我没事。”就是后背摔在地上有点疼,身上还被萝香压着,虽然不重,但也够呛了。
  ‘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有意的,你不要生气,对不起……’萝香起身后就一直在道歉,她急的都快要哭出来了,好像怕极了郁苒会生气然后撵她走。
  郁苒倒是没有生气,知道她没有恶意,好心办了坏事而已,就是萝香惊弓之鸟一样的性子着实让她头疼。
  她有那么不讲理,有那么可怕么?
  “没事,我没怪你。”她只得耐着性子给她一遍一遍强调,“你别怕,我不会赶你走的,这不是你的错……”
  萝香先是害怕,后又感动,反正郁苒好说歹说,还是没能阻止得了她山雨欲来的眼泪。
  萝香每抽一声,郁苒心头就揪一下。可怜见的,以前是受了多少委屈才会这么害怕,郁苒心道,以后有她在,一定要好好保护这个可怜的姑娘。

  ☆、第十一章

  郁苒结果还是把那条围巾给带上了,她被热的满头大汗,就是偏偏不肯拿下来,同行的捕快都表示惊呆了!
  “老大这是怎么了,冷成这样?”捕快们开始窃窃私语。
  “听说身体不适,可能染了风寒吧。”
  “这样啊,老大可真尽职,生病了还出来办案。”
  “是啊是啊……”
  捕快们议论得十分起劲,郁苒充耳只当未闻,她面色始终平静,面皮下却烧得慌。
  报案的户主姓周,在城里有一家小商铺,做的瓜果买卖,比起前几宗案子,实在算不上是大户。
  郁苒一行走到周家商铺门前停了下来,她例行公事的往腰间一抹打算出示腰牌以表身份,结果却摸了半天也没找到她的腰牌。
  “老大?”卢月小声的唤了她一声。
  郁苒微微回神,心里头却感到很不妙。她不是个丢三落四的人,但这一次似乎真的疏忽了。
  “抱歉,腰牌落在衙门了。”
  其实原本守在门外等候的仆人也没打算拦她,郁苒光是一张脸摆在这里,谁不认识,实在没什么验明身份的必要。
  家仆丝毫没有为难,直接让他们进了门。
  郁苒嘴上这么解释,可她心里知道,她的腰牌并不是因为忘记而没有带。她最后一次看到腰牌,大概是昨晚就寝脱去衣服的时候,后来她竟一直疏忽了这事。
  与此同时,司空翎正站在郁苒的房间里,手头掂量着郁苒的腰牌,一边研究着郁苒的财产组成,一边打着什么鬼主意。
  噫……司空翎翻了一圈后,表示十分嫌弃。什么嘛,怎么说捕头也是个有头有脸的职业,郁苒怎么可以过得这么寒酸?她的所有柜子橱子,几乎都是空荡荡的,奢侈品什么的也就算了,但郁苒好歹是个女子,偶尔也不知道打扮一下自己吗?
  衣橱里什么也没有,女儿家的胭脂水粉就更别提了,她简直过得比男子还要糙。
  郁苒又找出一瓶金疮药,打开倒了倒,什么也没倒出来。
  她真是服了郁苒了,看来这腰牌已经算得上是她最值钱的东西了。
  司空翎思前想后,出了一趟衙门。
  “大人,那金蟾昨夜我锁门时还好好地在这,谁知今个一早就不见了。”周老爷年岁不小,皱纹满脸,常年打理商铺生意,走起路来腰杆都挺不直。
  周家商铺和住处宅子连在一起,前店后屋,那金蟾摆在铺子里,象征聚财纳宝。
  郁苒看着那原本放置金蟾的地方,接二连三的失窃案,让她很难不把这一桩也牵扯上惯犯司空翎。
  但郁苒也不是没有证据就随便给人定罪的人,她就算抱着司空翎的可能,但还是让人把铺子里里外外检查了一遍。
  郁苒摸了一把台面,指腹沾了些已然干涸的土粒。
  “大人,有句话我不知该不该说,”周老爷嘴上这么说,但不管该不该说,他还是继续说了,“那贼人犯了几个案子,虽然后来还了赃物,可你们衙门,也不能就这么算了啊!谁知道她还会不会再出来犯案,谁知道后来犯了案还会不会再还回来,可不是还让我们这些百姓提心吊胆的么?”
  郁苒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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