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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L]人臣-第18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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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上一直都这样?”
    如意摇了摇头:“有时候会醒,但是多数是睡着的。”
    “皇上?”魏池感到自己的声音在颤抖。
    “嗯,”陈熵的手动了动,艰难的睁开了眼睛:“魏师傅?”
    陈熵似乎清醒了一些,他冲如意挥了挥手,如意赶紧退了出去,关上了门。
    “您来看我了,您终于来看我了。”陈熵语气虚弱:“魏师傅不用担心,近几天,我已经好了许多了。”
    魏池艰难的点了点头。
    “秦王想要见朕?”陈熵摇了摇头:“皇叔果然还是急了。”
    陈熵眼中的光芒一闪即逝,取而代之的是一种空洞的迷茫,床幔上精致的花纹现在成了压抑,令他不畅的呼吸更加艰难。
    “你说,是谁想要我死?”陈熵的话中听不出感情。
    “皇上,臣不会让皇上死的!”
    陈熵听到魏池的话中似乎带着颤音。
    “魏师傅,别难过。”陈熵闭上了眼睛:“别难过。”
    陈熵的睡眼中满是绝望:“魏师傅还记得您来救我的那一夜么?”
    魏池点点头。
    “我竟然都快忘记了,”陈熵的表情趋于麻木:“今天早晨,我竟然想不起来了,想不起来到底有没有这样一件事,我害怕我会忘记一切,忘记我还是个皇帝,就连你我都会忘记。”
    “所以,”陈熵打起精神:“要拜托魏师傅一件事情。”
    陈熵指了指笔墨:“帮我拟诏,如果我死了,我要传位给陈崆。”
    “秦王世子?”
    “对。”陈熵的嘴角扬起一丝笑容:“我不能将帝位传给杀我的人。”
    “皇上的意思是?”魏池大惊。
    “对,他是最大的得利者,就是他。”陈熵已经记不得皇叔的长相:“为何是这样的病呢?对我如此残忍,要让我忘记一切,为何要对我如此残忍呢?”
    魏池握住了陈熵的手,痛苦的跪了下来。
    “魏师傅不要难过,”陈熵的脸色缓和了一些:“就像你对我说的:即使日后身处绝境,亦需坚守,万勿轻言放弃。啊,我竟然还记得你对我说过的话,还记得一些你陪在我身边的日子。有时候想来,我是幸福的,至少遇上了一个人一直**我,敬我,从未有过害我之心,就这一点来看,我竟然比父皇幸运多了啊。魏师傅,别难过,起来吧,把朕说的话写下来,朕要传位给陈崆。”
    皇叔,你会和自己的儿子骨肉相残么?
    会么?
    “不要走,”陈熵拉住了魏池的手:“等师父写完了就来陪着我,不要走。”
    我怕我连你都忘记。
    会不会明天我连你都忘记?
    会么?
    陈熵艰难的转过头,看着书案前的魏池,艰难的拿起笔,思索了良久才落到纸上。那个侧影自己早就熟悉,但在这一刻竟然有点陌生。
    王岫芸?你想要做皇后么?可惜有些事情是你这样的人一辈子都不会懂的。
    等魏池将加盖了封印的诏书放到了自己的枕边,陈熵安心的笑了:“师父可不可以满足学生一个请求。”
    “皇上请但言无妨。”
    “不要忘了我。”
    说完这句话,陈熵闭上了眼睛,魏池听着他沉闷的呼吸心乱如麻。陈熵的脸上是不健康的潮红,他的睡姿僵硬,就像是被冻住了一样。魏池将视线移到陈熵枕边的那封加盖了封条的诏书上,漆口的颜色鲜红如血,刺人眼目。
    不要忘了我。
    魏池的心抽痛了起来,疼得他想要呕吐。
    “皇上?”魏池颤抖的伸出手,摇了摇陈熵的肩膀:“皇上?”
    陈熵没有醒来。
    魏池缩回了手,站起身,退了出去。
    合德宫濒临水边,夜里很静,缓缓的浪声传到了耳中。魏池走到了窗边,看着外面漆黑的一片。不知道看了多久,魏池回头准备离开时,看到了走廊尽头看着自己的那个人。
    陈玉祥手中提着一盏宫灯,可能因为站了太久,烛光已经很微弱了,照不清她的脸。廊下的灯盏并不多,此刻的魏池只有一个影子,陈玉祥看着他,看不清他的神色。
    连日来怪异的氛围似乎将所有人都折磨得癫狂。魏池忘记了下跪,忘记了使用敬语,他只是茫然的看着陈玉祥,然后从她旁边擦身而过。
    陈玉祥明白自己得离开,但是她无处可去,她茫然的拖着宫灯打开了陈熵的房间,没有宫婢的寝宫冷冷清清。陈熵冰冷的手令她感到恐惧,而她现在能做的只是抱着这僵硬的躯体痛哭。
    陈熵没有回应,只是在沉闷的呼吸着,任由别人的泪水浸湿了自己的脸。
    秦王在数日的等待中失去了耐心,纵然内阁已经暂时控制了江南局势,他仍旧以国为本为理由要求尽快面见皇帝。王仲良反映强烈,要求内阁拒绝秦王的非礼要求。
    婚事并没有停办,一切都在紧锣密鼓的准备着,王岫芸注视着手旁鲜红的嫁衣,翘起了嘴角——王家的势力未能查到任何人加害陈熵的线索,甚至就连王仲良都开始怀疑这就是一场怪病。
    是谁?
    或许这一切要等时间来给予答案,但是陈熵啊,你能够等到么?
    如果你未能等到,那我便要飞走啦。我和王皇后,陈公主可不一样,我可是会飞走的啊。
    王岫芸推开窗,今天的天气大好,万里无云。
    乔允升走出了镇抚司的大门,这显然是一场不合理的羁押——谁能料到呢内阁几个糟老头子的阴谋,言官几个投机者的上疏竟然会把自己这样的边境重臣关进大牢。
    乔允升冷笑,他能出狱得益于秦王的一个口令,这种感觉就像今天晴朗的天气一样令人颇觉微妙。这是怎样一个混乱的时代,竟然要让一个征战边境的武将经历权利的买卖来保命?
    在北镇抚司门口等着他的是魏池,这个小个子南方长相的男人手上搭着一件披风,乔允升对他的印象并不深刻,因为他打仗不行。
    魏池上前几步,行了个礼,准备把披风递到他手上。
    乔允升并没有接,只是指了指天空。
    魏池看着天上的白云,笑容僵在了脸上。
    乔允升礼貌的拱了拱手,绕过魏池,走上了后面的马车,这辆马车是王家的。车夫惊诧的看着魏池,魏池向他打了一个手势,车夫才战战兢兢的驾着车走了。魏池折好了披风,独自回去。
    北镇抚司离魏宅有些远,魏池走得很快,直到一个人撞在了魏池的肩膀上,才把她拉出了思绪。
    “快,快去看皇榜啊。”
    那人几乎都没停下脚步,只是和旁边的人议论着。
    此刻魏池才发现,几乎所有的人都朝着大宸宫的方向在挪动,人群似乎都在议论一个主题,那就是“皇榜”。
    苍茫的人流里,只有一个人停下了脚步,任由所有人向他身后跑去。
    皇榜!快去看皇榜啊!
    人们的语气有惊慌,有悲伤,有好奇,有图个乐子。
    魏池看着脚边的青石板,皱了皱眉头,她知道此刻晴空万里,却不想抬头。
    人群毫不留情的冲刷着她,就像是冰冷的激流在冲刷一块石头。
    魏池没有动,他只是淡淡的看着,听着,等待着自己攒够迈出一步的勇气。
    。。。

  ☆、第一百九十八章

198【正隆三年】
    王家军就像是从地里冒出来的一样,突然就出现在了京郊。秦王的人数不占优势,但已经拥有了地利,双方剑拔弩张,内阁的心弦紧绷欲断。
    陈熵的葬礼并不隆重,皇宫喜庆的红色被仓皇的换下了,所有的官员都穿上了白布罩衫,脸色似乎就和这皇宫一样,看不出该喜还是该悲。
    很多人都以为王允义在京城,但和秦王坐在一处喝茶的却是一个小姑娘。
    王岫芸开门见山:“据小女所知,皇上有留遗诏。”
    陈宿不置可否:“这很重要?”
    不论陈熵遗诏要传位何人,总和你王家没有关系吧?
    “当然很重要,”王岫芸笑了:“请看。”
    王岫芸摊开手掌,掌心上只有一个字,这个字令陈宿大吃一惊。
    “内阁不会同意的。”王岫芸缩回了手:“秦王殿下需要王家的支持,不是么?”
    “不,”秦王皱了皱眉头:“内阁用不着王家,本王可以自行处理,王家这么多年来,手伸得这样宽,总是会令本王这种姓陈的人心中不快的。”
    王岫芸撇了撇嘴:“原来秦王殿下如此在乎姓氏?”
    “不然呢?”
    “若陈家均是如此,那么秦王便不用担心了,皇上的遗诏一定是要传位给您的。”
    陈宿的嘴角不经意间抽搐了一下。
    王岫芸接着说:“小女子不是个巧舌如簧之徒,小女子只说力所能及之事——秦王要铲除内阁势力确实易如反掌,但如果内阁与王家联手,定可以让秦王失望。要知道,那个人早就名声扫地,如果单凭武力就可以做到,秦王没有必要绕这样多的圈子不是么?王家是陈姓宗族的臣子,王家依附皇帝是情理之中的事情,即便是在当年,王家和宗王们交情都算得上好,宗王们不至于如此不敢相信王家吧?”
    陈宿看了这小女孩一眼,突然有些庆幸陈熵的离世,如果她真的占据了中宫之位,是不是王家的夙愿就要实现了?
    王岫芸读懂了他的表情,收起了笑容:“秦王殿下不必为小女子感到遗憾,小女子并不如殿下所想那般的利欲熏心。小女子所做的一切,不过是想在各方之间谋求平和,给王家一个交代就行了,这和秦王殿下的本质没有区别。”
    周文元没有能力知道这样的密谈,但他通过洪芳了解到了遗诏的存在。这是他唯一的筹码,他必须要攻其不备,在秦、王两家联手前打他们个措手不及。
    秦王必然是第一顺位继承人,但是既然陈熵特意留了遗诏,周文元,王岫芸便有了相似的推断。而这个推断的确是准确的。
    陈熵出殡的日子就快到了,王仲良掐指算着,出殡那天,遗诏就该被宣读了,周文元究竟准备怎样做呢?
    离出殡还有两天,一直在轮班守灵的大臣们都暗自算着解脱的日子,知道“遗诏”存在的几个人则心境大不相同。
    秦王在灵堂见到了魏池,他因为官阶不高所以站在队伍的外围,正表情恭顺的看着地面。王仲良顺着秦王的眼光瞟了过去,见到魏池跪在那里,轻蔑的笑了笑。
    不论王岫芸怎样说,王仲良还是认为魏池早已选择了内阁,至少在那年黄贵谋逆的时候,魏池就已经选择了内阁,如今他的命运早已和内阁紧紧捆绑,即便他有想法想要脱离,可能都难以成行。
    更何况失去了陈熵的魏池不过是一条没了主人的狗,自己可不认为秦王会真心想要拉拢他——也许在内阁眼里,魏池算的上个能打仗的风云人物,但是他们却不知道这样的人在秦王或者王家从来都是不缺的。这个道理魏池应该懂的,宁为鸡口不为牛后啊。
    秦王并不像王家那样焦躁,毕竟不论遗诏内容为何,自己毕竟是陈家唯一掌握重兵的人,如有必要,兵戎相向未必不可,但他不想血肉相残,所以如要举刀,那不如对着内阁。
    大家心思各异的时候,仪式已经过了一半,按照礼节,所有人应该跪在堂前行扣首礼,等诵经的念叨一个时辰就结束了。就在大家起身的那一瞬,陈宿看到周文元抢先一步站了起来,陈宿的脑仁哄得一响。
    王仲良迟一步发现,脸色一白。
    “今天便又内阁宣布先皇遗诏。”周文元的表情其实非常紧张,甚至连官话都没说便亮出了意图。但当他亮出遗诏的这一刻,他便知道他赢了,如果陈家现在能够开始内讧,那么内阁便有了**的机会。他不认为陈熵会传位给秦王,这里面写的多半是陈崆的名字。秦王只要不能明目张胆的做皇帝,他就还需要内阁帮他周旋,只要内阁还是有用的,他便不得不与自己联手。
    所有的官员都静静的看着周文元手上的文书,灵堂静的连呼吸声都能听得见。
    “从来帝王之治天下,未尝不以敬天法祖为首务。敬天法祖之实在柔远能迩、休养苍生,共四海之利为利、一天下之心为心,保邦于未危、致治于未乱,夙夜孜孜,寤寐不遑,为久远之国计,庶乎近之…………王叔陈昂?人品贵重,深肖朕躬,必能克承大统。着继朕登基,即皇帝位,即遵舆制,持服二十七日,释服布告中外,咸使闻知。”
    周文元自己的声音都拔高了三度。
    陈昂?
    谁?
    陈昂?
    满朝官员面面相觑。
    王仲良反应了过来,心中不由得冷笑——好一个陈熵,为了给秦王挖坑,不惜要传位给陈昂!陈昂在哪?活着死了都不知道,这一招真是个高招啊!陈崆到底是秦王的亲儿子,即便秦王想要夺权异位,那不过是对文官们妥协谦让便罢了,你如今要传位给陈昂??你当真是把我们王家当摆设了?这样宁可让利给外戚都不愿留点好处给陈家的做法,还真是令人意想不到啊!
    秦王在经历了最初的震惊后,表情却平静了下来。
    周文元也努力缓过了神色,跪下来和百官一起行了叩首礼。
    站起来后,所有人都看向了秦王,周文元却抢先开了口:“先皇遗诏必须要遵守,可是燕王现在在哪儿呢。”
    是啊,他被贬黜到现在都多少年了,到哪里去找他啊?
    王仲良正要开口,秦王一旁的一位军官向他做了个眼色。
    “燕王就在京城。”秦王平静的开口。
    周文元瞪大了眼睛。
    “就按照先皇的意思,出殡之后就策划登基吧。”秦王看了一眼呆在那里的周文元:“周阁老?”
    “啊,是,臣遵命。”
    接下来依旧是诵经,但灵堂之内已经难以平静,大家都在想着秦王那句话:燕王就在京城?不可能吧?刚才看秦王的样子同样很吃惊!他应该没有料到会是燕王才对!难道燕王在京城只是他的缓兵之计?
    没人敢去瞟秦王的脸色,只敢自己瞎猜。
    终于熬到结束,秦王身旁的军官慢慢随着人流靠近了王仲良:“王大人不必担心,秦王世子妃依旧是王家的,王大人只要支持燕王继承大统即可。”
    王仲良今天一头雾水,不过还是点了点头,等那军官走了,便想起顺便看看魏池在不在,却发现人群中没有他的影子。
    就像是迫不及待一般,百官涌向门口,队伍如此之迅速就连诵经的和尚们都吃了一惊。灵堂瞬间就冷清了下来,冷情得就像一个真正的灵堂。
    魏池看了一眼那金碧辉煌的棺椁,便走了出去,再也没有回头。
    王仲良很生气,险些对着王岫芸大吼大叫,他根本不知道燕王已经回来的事情,甚至连秦王想要让燕王继承大统都不知道!
    “你为何不对我说!今天早上我险些就冲撞秦王了!”
    “谁能料到皇上的遗诏会直接写上燕王的名字呢?”王岫芸不生气,笑眯眯的看着她的叔叔:“啊,不,是先皇。”
    “这下内阁惨了,别指望燕王会给他们好脸色。”
    “是周阁老惨了,”王岫芸指正:“咱们没必要去逆着秦王的意思干,周阁老如何与我们不相干,我们王家依旧是齐国最大的军阀,这就够了,更何况咱们还有未来的世子妃?”
    世子妃这件事情极大的安慰了王仲良,絮叨了几句之后便走了。
    王岫芸的笑容却渐渐从脸上退去——秦王,燕王,陈熵,魏池?
    这封遗诏的内容似乎告诉了她真相,能从这样的世界中逃离,真不失为一件好事。
    “走之前,我想再见见陈公主。”
    此时要达成这个要求已不算太难,毕竟王岫芸现在是绝大多数人同情的对象。经过简单的通报,太皇太后准许了她的请求,在祭拜了陈熵后,王岫芸可以在后宫待到第二天。
    太皇太后被陈熵的驾崩打击得一病不起,王岫芸不得不陪她久聊了一会儿,等从那里出来,太阳都要下山了。
    “可以去清河公主那里用膳么?”王岫芸问一旁的宦官。
    小宦官赶紧去通报,陈玉祥此刻并不想见任何人,甚至不想去考虑任何事情,但是她知道,不能拒绝她,而且显然,她专程进宫可不是为了悼念陈熵,她必然是有话要说。
    “请她来吧。”陈玉祥擦了擦自己红肿的眼睛。
    坐到桌前,王岫芸微微皱了皱眉头,因为这位公主的晚膳似乎太过简单了,虽然是在服丧期间,但不至于随意到这种程度吧?
    陈玉祥虽然精力不济,但是还是看到了王岫芸的表情:“抱歉,近来心情不佳,所以都弄得有些清淡随意,王姑娘喜欢吃什么?现在可以让小厨房做。”
    这只是一句客套话。
    但是王岫芸说:“很多年前吃了一次御厨做的盐水鸭,印象深刻,不知道今天有没有幸吃到。”
    一旁的如意面露难色:“这个盐水鸭腌制的时间久,怕是一时半会儿做不了。”
    陈玉祥强打的精神:“不如让厨房做些榛松糖粥,这样不耽搁咱们用正餐。”
    王岫芸没听过这道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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