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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L]人臣-第10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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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板诚惶诚恐的出来迎接:“魏大人!这!这些各位大爷!小的!小的!”
    大家本来有些拘谨,被这老板的窘态一逗,纷纷笑了起来。
    锦衣卫的人笑完了还是要做事的,仅有领头的人带着两个得力的随魏池他们上了楼。
    本就不是吃点心的时辰,大堂里也没有什么人,二楼更是空空荡荡。魏池选了间靠窗的位置坐了,锦衣卫首领正要跟过来,陈公公暗自拉了他一把。魏池恰好看到了,笑道:“人本就不多,大家一桌坐着,也好给公主大人说些热闹的笑话。”
    陈公公这才坐了过来。
    这也用不着人点菜,老板赶紧把好茶奉上,又亲自过来道歉,说是时辰都过了,点心要现做,还请诸位大人担待云云。
    索尔哈罕饮了一口茶,问魏池:“他们这家店铺可是新年开的?”
    魏池摇头:“他们本叫心源茶楼,后来改了谐音的名字。”
    “哦?”索尔哈罕挺好奇。
    “他们本是俩兄弟开的,后来因为经营闹得差点分家,就有人指点说,心源心源,人心焉能同源?所以改了谐音。改了名字就好了,这老板是第三代。”
    锦衣卫首领顿了一下,笑道:“魏大人果然好学识,京城三代的事情都弄清楚了。”
    大家正说着,点心端了上来,先是芋头糕。
    魏池夹了一个到索尔哈罕的小碟子里。索尔哈罕拿筷子尖捅了捅:“还有呢?”
    “你先吃这个,别笑它其貌不扬。”
    索尔哈罕撅了撅嘴,夹了一小块放到嘴里。茶楼老板比魏池还紧张,伸着脖子等那贵人反应。
    “连着肉一起吃!”魏池催促。
    因为是才出锅,有点烫,索尔哈罕捂住嘴,深吸了两口气才开始咬。魏池杵着脑袋,笑眯眯的等她变脸色,果然才嚼了两口,索尔哈罕表情变得怪怪的。魏池连忙摆手:“别吐,别吐,那是腊肠,很好吃的!”
    老板也壮着胆子帮腔:“是腊肠,是腊肠。”
    索尔哈罕好不容易才吞了下去:“挺奇怪的,不过还是很好吃。”
    说是这么说,但是还是没敢再碰,魏池知道她这是吃不惯猪肉,就笑她不知道这东西的好处。索尔哈罕没有和她吵嘴,只是默默的笑,觉得身边虽然有那么大一帮不相干的人,但是这一个却像是回到了去年逛集市的模样,毫不在意,滔滔不绝。老板趁着魏大人吹嘘他家的芋头糕,赶紧把剩下的几样精致的小点也端了上来。
    “这是油豆腐,这个好吃的,这个是烧卖,可惜也是猪肉的,你不吃我们吃了。”说罢,径自把烧卖分了。陈公公也分得一个,本不稀罕,但是也随了魏大人的好意,吃了下去。
    最后,索尔哈罕捡了桂花膏来吃,甜味还没浸到喉咙里,陈公公开始有些坐不住了。魏池望向窗外,可惜已经是晚春,楼下的花市已经不如前些时候繁华了,几个花商懒懒的蹲在自家的大车里打着瞌睡。
    “要是早些时候,送你点花也是很好的。”
    陈公公赶紧打岔:“魏大人呐!宫中什么花没有?这也快半个时辰了,该回宫了。”
    魏池只好对这位公公甜甜的笑了笑,把刚才的提议作罢。
    一行人浩浩荡荡的出了茶楼,陈公公才松了口气,突然魏大人说了声等等就一个人跑到巷子里去了。陈公公的一颗心又悬了起来,幸好这次魏大人回来得快,手上只是多拿了一个吹的糖人。
    陈公公看到这俩小人儿拿着糖欢欢喜喜的往外走了,这才勉强放下了心,命一帮锦衣卫紧紧的跟着,才出了街口就唤了车轿过来。
    临上车前,索尔哈罕小声笑道:“你不是说都是宫内出钱么?我怎么看到都是你掏的银子。”
    魏池把糖人塞到索尔哈罕手里:“今天不合适,下次好好带着你逛,京城有趣的事情多着呢!”
    其实陈公公并不是白操心,这会儿时辰确实不早了,街上的人渐渐多了起来,遇上这么大一帮人都分分侧头停步。魏池放开手,退到街边,宫车辚辚的往堂皇的大宸宫去了。
    魏池呆了一会儿,轻轻舔了舔有点粘黏的手指,饴糖淡淡的甜味柔和的留在了舌尖。

  ☆、第一百一十章

110【建康七年】
    进了内廷;陈公公擦了把汗;小声对那锦衣卫首领说:“五爷;这个魏大人怎么跟个愣头似的?”
    五爷笑了一下:“魏大人不楞怎么能混到今天?”
    陈公公似懂非懂的点点头。
    “总之,这些不该是咱们议论的,只要尽职了就是了。”
    “说的是;说的是。”陈公公附和着。
    夜里,席五跪在殿外;向芳走出来低声说:“去吧,皇上看了你的呈情,叫你进去问话。”
    陈鍄又把呈情翻了一遍:“这位公主和魏大人是旧识?”
    “是,小的专程去查过;去年打仗的时候,魏大人兼职着策鉴;那时候主要的文书都是由魏大人亲自和这位公主殿下交涉的。皇上要是也觉得蹊跷的话,小的再去细查。”
    “……不必了。”陈鍄摆了摆手:“要真有什么通敌的事情,去年就该出事。更何况这么光明正大的就是不怕查,查也查不出什么。”
    “皇上圣明,”席五磕了一个头:“吃茶的时候去的是新元茶楼,那位公主问魏大人这店名的缘由,魏大人以人心不同源,合一方能同源作答。小的揣测,魏大人说这话也是打压对方的意思……”
    陈鍄笑道:“这也可能是无心之语……好了,你下去吧,你也想想为何这次会派陈宝去,既然给你这么个重差,就好好警醒些!”
    “谢皇上厚爱。”
    等席五退了出去,陈鍄才唤向芳进来更香,陈鍄喝着茶叹道:“老五果然是最中用的。”
    向芳点了点头:“这次这个女主子可难伺候,最难的就是不能起风波,人也是要细选了才敢往上用啊。”
    “锦衣卫和东厂果然是生疏了,你也要多留意着,黄贵这个人,朕最欣赏他的狠毒,但是也别让他没事儿乱呼呼喳喳的!嚷得厉害了,难保哪天就让锦衣卫的人收拾他!”
    向芳笑道:“皇上提点的是。”
    “那个魏池么……是个非权贵不愿结交的人?”
    “这个倒不像,”向芳磨着茶叶:“他在翰林院从博士到门房都混得熟,只是不喜欢刻板的人……可能就是个混来熟吧。”
    “混来熟?”陈鍄哈哈的笑了起来。
    “就和许唯似的。”
    陈鍄这才想起来:“怎么这两天都没瞧着许唯了?”
    “主子自己倒忘记了,他不是去了江南了么,今年该他下去查盐税银子了。李茜去查制造局生意的时候,两人一道走的。”向芳把磨好的茶叶倒进暖缸,把缸里的两块软玉埋了起来,弯腰挑开火炉,加了几块柴。
    “他们可要一个月后才能返程,你们司礼监这一下少了两个人,糊弄的过来么?”
    “这一两个月没什么大事情,鸿胪寺的事儿虽棘手,但是是前面儿的嘴皮儿们的活儿,倒不曾有多少文书过来。给事中们这会儿也不递奏疏上来闹事,就是些本疏,多是多,但都是些有章可依的,也就能做得完了。许唯本就该去,至于制造局么,再忙也得去查一查,要不还真是收拾不了摊子了!”说罢,叹了一口气,把火熄了,拿木勺把那两块软玉捞了出来放到棉布上滚了两下,试了试温度,递到陈鍄手上。
    陈鍄的手一年四季都冰凉,太医说这是体寒,天生的,不能服药,要后天调理,最好是用玉来养。这药方子随着季节每月都得改,最好每晚都捏上半个时辰。
    “这太医院倒是会想,这么一年来似乎还有些效果。这茶叶是凉性的,倒被他们做了药引来治寒症。”
    吕芳笑道:“这里头哪是一味茶叶,还有别的呢?再凉的东西里也有暖的不是,可就是那暖的在奏效。”
    魏池的老师也曾为魏池治过这个病,有药的时候就好些,没药了就回了原样。老师曾谐谑到:都说手凉的人心冷,凉薄的人呐!说这话的时候,魏池正在老师熬的药汤里泡手,满心不耐烦,于是接过话头:那还这么烦,白费功夫。说罢就不泡了。老师赶紧过来一巴掌:小人种,你这是气老子呐!昨儿半夜就起来给你折腾姜,老子都站鼻涕了!……一边吼着一边把魏池按回药盆子。
    魏池自小到大都被那一身姜味折磨着,所以到了京城就立刻把那几张方子扔到床下去了。离了药,手果然越来越凉。不过老师认为,这虽不是个病,也不对自己怎样,但是别人碰着不舒服,又有人忌讳,还是要治的。魏池不觉得,不舒服就不让人碰呗,偶尔一两次碰着别人,惊了人,那就当对方吃了亏呗,反正自己也没让别人少吃,不差这么一次半下的。至于那些忌讳的人,谁忌讳谁自己去泡姜糊糊,爱怎么说就怎么说,她才懒得管你怎么想呢。
    太医院不是这么认为,手凉并不是个祥症,更何况这是皇上的身子?陈鍄本人最忌讳有人说他凉薄,所以也在意这个。今天听向芳的话中有话,心中十分满意,也就不再多问,捏着石头养神去了。
    养心殿安安稳稳,合德殿却未能向外人想的那样闲。这位塞外使者偏偏是位女性,有些活动就要后宫皇后,诰命夫人来招待。陈玉祥作为成年的公主,也不能闲着。一大早就有司仪过来商量着安排今天的赏花。司仪以往并未和合德宫多有交涉,所以此次异常谨慎,天还没亮就候在了那里。一旁带来管事的嬷嬷对外努了努嘴:“那就是合德宫的糖糖,要说位势呢,自然有比她年长的管着,但是那人是公主的贴身侍女,一会儿恐要多看她脸色。”司仪也是贵族家出身,深通这贴身侍女的含义,于是便认真打量过去,只觉得这人的神色似乎不喜心中便有些紧。
    用完了早膳,这司仪才被唤进去,赐了座位,给公主讲解赏花的事宜。司仪滔滔不绝的说了好一会儿,才发觉公主都没怎么应声,头瞟了一眼——只见堂上的这位无精打采,似乎正在走神。
    糖糖听座儿下的那人说话打顿,赶紧碰了碰玉祥,玉祥这才强打起精神听完:“本宫都知道了,下午的衣裳就按例来,都退下吧。”
    等到了没人的地方,糖糖才说:“说你不在意吧?有了那么点子的传言你就没精打采的!刚才那司仪都觉察出来了。”
    玉祥嘴硬:“我本就不在意,他和我一点关系也没有,他的事轮不到上我的心!更何况他也没婚娶,和谁一处,对谁好都是理。以后他的事情别对我说了。”
    糖糖没理她:“那个塞外的公主可和咱们不一样,听说瞧上谁就是谁。”
    “那就是谁呗,我累了,要去睡会儿,别来烦我!”玉祥说罢急急的往里屋走,一面走一面拔了钗环,还真走到床上去睡了。
    糖糖又好气又好笑,只好随她,自己把地上的东西收拾了一番退了出去。
    玉祥哪里睡得着?不过是自己找气自己生,滚来滚去满心都是:点心,点心,点心。
    五六等糖糖出来了才从角落里跑过来:“主子和你怄气啦?”
    “和我怄什么气?那是自己在和自己怄气呢?”糖糖没好气的哼了一声:“我呢!这是恨人不争气!五公公也一旁去歇着吧,今儿下午还要你伺候着赏花呢!”说罢扭身走了。
    五六碰了一鼻子灰,只好摸了摸脸颊也退了下去。
    索尔哈罕并不知道远远地宫殿里正有人冒酸,只是被这几天的事情弄得有些累,拿了帖子来看:“是赏花?”和大齐的长公主?倒想到魏池说这会儿的花已经不多了,多的话也要送自己两盆云云。于是就问:“这个时候赏什么花?”阿尔客依冷冷的说:“花样儿罢了,殿下也活糊涂了?”索尔哈罕气得咬牙切齿:“你是不是太正经了?偶尔也别这么认真吧……”阿尔客依抬头看了索尔哈罕一眼,低下头又接着做手上的事:“要真喜欢那个人,值什么考虑的这么多?只要你愿意,我绑了他带……”“别别别!好姐姐谢谢您了,您歇着吧!”索尔哈罕赶紧打断:“我和那个人一点关系都没有!”
    阿尔客依头都没抬,心想你在封义城外哭了一晚上,你还一点关系都没有?敢做不敢认?一家子都没意思……
    索尔哈罕心虚,还在就一点关系都没有大谈特谈。阿尔客依放下了手中的纸笔,叹了一口气:“要是他连荣华富贵都舍弃不下,那殿下何必自己作践自己?不如趁早收心吧。”
    索尔哈罕一时哑口无言。
    阿尔客依站起身:“就是因为殿下是个明白人,我才……”
    索尔哈罕捂住了那张嘴:“去歇着,让我也歇着,我下午还有几个时辰要和那些公主皇后们赔笑脸呢!”说罢进了里屋,砰的关上了门。
    一场无甚意义的会面,巧合的是两位与会的都默默地盼着下雨,最好这雨里还夹杂着冰雹,好把这不知是谁安排的赏花给免了。可惜终究是未能遂愿,天气好得无懈可击,赏花会照常进行。
    这的确不是赏花最好的时候,不过合德宫四季皆宜,此刻杏花还未褪尽,石榴正待吐艳,粉糯的红和张扬的红彼此辉映。陈玉祥心中有些间隙,本不想说话,但是地主之谊还是要尽的,于是强找了个话题:“公主大人见笑了,本是扫过了庭院,但是春风还未尽,所以这花瓣又落了一地。”
    索尔哈罕也纯粹无话找话:“都说落红并非无情物……这也别有意境。”
    合德宫确实美丽,魏池作为官员是无幸进入者华丽的内廷的,所以她远远地眺望大宸宫,只能看到飞翘的屋檐,还有那些若隐若现的湖面飞鸟。其实,大宸宫对她来说依旧是陌生的,虽然只在漠南住了几个月,但是索尔哈罕的公主府对她来说要亲切得多。
    也是因为这份陌生,让魏池对公主府的精巧别致大为赞叹。等索尔哈罕本人来到这座举世无双的宫殿的时候,才知道何为举世无双。
    有诗云:九天阊阖开宫阙,万国衣冠拜冕旒。
    今天所见也就是如此吧。
    索尔哈罕默默观察着这位大齐的长公主,这位女子和那天的胡贵妃不同,那个女人咄咄逼人的气势让索尔哈罕觉得有点可笑,也和之前的王皇后不同,王皇后的温顺和蔼是懦弱的,隐忍的。而这位公主更像是飘在天端的一朵云,柔软而安静。
    两位主子都不怎么说话,司仪只好打起了圆场,将一路经过的景色逐一介绍——这一处又是什么景儿,哪一出又是什么意。
    索尔哈罕看着湖面上零落的杏花花瓣,问:“这个时节,不是买花的时节了吧?”
    陈公公一路都跟着魏池,自然是事无巨细的一一转达给了陈玉祥,玉祥一听此话,几乎就想到魏池是怎样对她说:这不是买花的时节,要不送你一些也是好的……
    “这的确不是看花的时节。”陈玉祥实话实说:“杏花要开败了,石榴花却又没能开出来,这是大的景儿。就说盆里的,这会儿也确实没有什么。”
    司仪赶紧说:“这里恰好是福寿山腰,再往前几十步就是青宜亭,可以见着这湖的源头,两位公主请跟下官来。”
    陈玉祥转念一想,自己是主,别人是客,刚才的一番话自己说得并不妥当,于是赶紧闭了口,默许着往那亭子去。
    索尔哈罕并不知这公主想的什么,只当是她本性清雅,为人直率,所以并不在意,也就跟了过去。
    到了亭子内,铺张了点心茶水,这就轮不到司仪说话了,司仪只好眼巴巴的指望着陈玉祥,希望她别任着自己的性子冷落了贵客。其实就玉祥而言,本人并不是个好胜喜欢捉弄人的脾气,此刻不说话,倒真是因为无话可说,本就不熟,心中又想着别的,真是乱中添堵,找也找不到合适的话来说。
    索尔哈罕倒觉得这个小公主比那个胡贵妃和王皇后有意思,于是主动开口:“虽然并不是十分好的时候,不过单是这一院子的杏花和石榴也蔚为壮观了!在草原上难得这样高的花,种在园中的花草也多是取其香气罢了,今朝一见这宫中的景色,还是深感绮丽的。”
    陈玉祥虽有想法,但是这一路走过来也并未真觉得这位塞外的公主有什么讨厌的性格,说实话,如果不知道她和魏池的事情,那真的要佩服她的气质和举止。更何况,细下心一想,魏池和自己并无私情,而且他们结识在前,不论是朋友还是真的彼此钦慕,自己都没资格说什么。
    “我自小住在这宫里,并不知道塞外是个怎样的风景,其实是好奇得很的。”
    索尔哈罕冲阿尔客衣招了招手,阿尔客衣奉上一个银盒,索尔哈罕接过银盒打开来:“其实草原的花儿比不得中原的美丽,所有的不过是香气罢了。”
    陈玉祥好奇得接过来,细细一闻,果然是怡人的味道:“真是难想,这样气息的花朵会是怎样的模样。”
    索尔哈罕笑道:“并不起眼,米粒大小罢了,只是好闻。”
    “这倒是奇怪了。”陈玉祥也笑道。
    “就是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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