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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阁主有病-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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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人一阵风般刮走,徒留苏彦站在空荡荡的院子里,有些凌乱,这……他不就是多说了几句话么?也不用这样对他吧!
    这边闻墨弦慢悠悠朝墨园走去,进了院子她稍稍停了片刻,随后还是进了房间。
    此时顾流惜已然穿戴整齐,正在小口喝着粥,看到她进来,一口粥就呛到嗓子里,低头捂嘴咳嗽起来。
    闻墨弦忙走过去,递给她一个手帕,伸手替她拍了拍背:“怎么跟孩子似得,喝粥也能呛到?”
    顾流惜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想到之前苏若君说的话,轻声道:“苏彦那边查得如何了?”
    闻墨弦看了她一眼:“跟我预料的差不多,只等着让他再确定一下,那些人是不是冉清影乔装的了。”
    顾流惜被她看的有些纠结,单凭自己那没头没脑的话,这人竟然就真的去查了,也不晓得她心里此刻在想什么。
    闻墨弦知她所思,却也不提。她之前查冉清影是因顾流惜那些点拨,可如今顾流惜竟是在天岳山庄被寒煞掌所伤,而且出手的人同冉清影有干系,那么就基本证实了她的猜想。她可不觉得天岳山庄有什么东西,能够让蔺印天亲自来苏州的。想来除了冥幽教那位教主,没有别人了。
    顾流惜见她兀自在那沉思,一双烟眉微微蹙着,眼里神色有些暗沉,忍不住有些担忧:“怎得不开心,可是还有其他烦心事?”
    闻墨弦闻言略微抬了抬眸,随即笑了笑:“没有不开心,只是在想某人不乖,私自跑去天岳山庄事?”
    顾流惜脸色微暗,抿嘴道:“对不住,是我鲁莽了,害你麻烦良多。”
    “麻烦到没有,只是有些费钱,所以你不准备向替你赎身的我,说说你遇到什么事了么?”
    顾流惜有些羞窘,忍不住心下嘀咕,这赎身怎么听起来怪怪的,不过她还是老实回道:“我那日早上原本是……是要过来看你的,结果看到了我二师兄。”
    顾流惜详细地将当日的事同闻墨弦说了一遍,因为有些猜不透,她面色虽沉静,眉头却不自觉的拧着。
    闻墨弦认真地听着,眼神却不曾挪开,墨色的眸子里带着层微光。她一早就注意到,除了被自己逗弄,顾流惜表现得都分外沉静内敛,那认真思索时的模样,丝毫不像是十六岁的姑娘,透着一股稳重老成,很是迷人。闻墨弦看得又欣慰又有些心酸,在自己不在的日子里,那个喜欢黏着自己的小孩子已然长大,也许还经历了许多自己不曾了解的事。
    顾流惜说完后才从自己的思绪中脱离出来,看到闻墨弦目不转睛地盯着自己看,顿时心底一颤,嗫嚅道:“作甚么这般看我?”
    闻墨弦眼神迅速收敛了下,慢吞吞道:“与人说话,直视别人是礼数,你说我为何看你?”
    顾流惜一噎,暗道,即便如此,哪有人用这般眼神看人的。不过她算是摸清楚了这人的性子,也不同她争辩,只是有些无奈道:“好,是我不对。那你可能想到他们为何要寻那人?”
    闻墨弦沉吟了片刻,摇了摇头,“我并不能妄下定断,只是那人的身份定然不简单,而且既然让你师兄去请人,也许同你师兄想要做的事有关。”
    “墨弦,那人发现我之前,我听到他说过,我师兄好像是孟闲庭的儿子。”
    闻墨弦眉头一抖:“孟闲庭,江南第一镖局上一任总镖头?”
    “听他的语气,似乎没错。”
    闻墨弦语气清淡:“十五年前江南镖局接了一趟镖,托镖之人很是寻常,所运货物也不过一些寻常财务,不过那趟镖却是孟闲庭本人押送。可行至柳州三岔口却是被人劫镖,竟全军覆没,至此也无人确切知晓他运得到底是何物。如此说来,倒也能和你二师兄的遭遇对上。”
    “我对江南镖局了解并不多,可是作为总镖头,押得镖被劫,而且还全军覆没,怎么江南镖局没追查下去?我师兄没回去,他们竟也不曾寻过。而且普通的财物怎么会有人下如此血本,冒险从孟闲庭手上劫镖?还有劫镖后,那失主可曾出面讨要赔偿?”
    顾流惜脑子转得飞快,拧着眉头,问题一个接一个蹦了出来。
    闻墨弦被她这模样惹得勾嘴轻笑:“惜儿,我既不是百晓生,也不是当事人,你这般多疑问,我可是一个也答不上来。”
    顾流惜脸色微赧:“我只是想把我的想法说与你听,而且我总觉得你好似什么都晓得,这才一股脑问了出来。”
    闻墨弦没立刻回她,反倒是悠闲地抿了几口茶,随后才悠悠道:“孟闲庭是入赘江南镖局的,惜儿可曾晓得?”
    顾流惜有些惊讶,摇了摇头。她上一世也只是从一别人口中了解过这个人,只知道此人侠肝义胆,凭借着一手刀法闯荡江湖,黑白两道都能说得上话,也是个传奇人物,这样的人竟会同意入赘,让顾流惜有吃惊。
    “不过他虽是入赘,但是深得当时江南镖局掌权人池啸的赏识,更是让他全权接手了江南镖局。池啸虽膝下只有一女,但却收了一个义子,如今正是江南镖局的掌门人。如此惜儿可懂了?”闻墨弦说完,瞥了她一眼,语气却有些凉薄。
    顾流惜自然明白她的意思,想到孟离,顿时五味杂陈。她能理解他的心情,可是为何偏偏要选择走那条路。
    闻墨弦看她脸色复杂,半晌不语,温声道:“每个人做出选择都会有他的理由,尤其是当他心里有一个无法放下的包袱时,那些压力会影响他的判断,甚至模糊他原本的善恶意识。但是这并不代表他真得彻底步入歧途,这次你师兄大概猜到你跟踪他,仍选择救你,至少说明他还是存着些情义,并非完全失去理智。等我们弄清楚他目的所在,也许能劝他回头,至少不再被那些人利用。”
    顾流惜总觉得这人似乎是她肚子里的蛔虫,无论她想什么她都能察觉到,随后总是温声抚慰她心里的苦痛纠结。这种体贴和柔情让她毫无招架之力,除了彻底沦陷,她想不起半点挣扎远离。
    她有些压抑不住心里的悸动,定定看着闻墨弦,目光不加掩饰地探入她的眸子里:“墨弦,你知不知道你的温柔会让人中毒?”
    
    第39章
    
    闻墨弦听得一怔,面前那人仿若叹息般的低语,毫无阻隔的落在她心里,那琉璃般的眸子依旧澄澈如当年,却是多了许多情愫,不加掩饰全然暴露给自己,让她的心有些不堪重负。
    良久后她才从这股情愫中抽出身来,抿出一个苍白的笑意:“何出此言?”
    顾流惜心里微微地疼,却是不再软弱,低声道:“你懂得。”随后看着隐了笑意的闻墨弦,复又追问道:“还是你不愿懂?亦或是故作不懂?”
    闻墨弦身子颤了颤,嘴唇张合着,终是开口道:“惜儿,你懂么?你对我的感情到底是什么,你能说得清么。眷恋,感激,依赖,还是一种错觉?我们分别十年,我如今成了一个什么样的人,你确定你看透了?你一向心软重情,也许你只是误把超出亲情的感情误认成那种感觉了?”
    闻墨弦很是冷静地说着,可略微缩紧的手指,显示着她的失控,她心里混乱而酸涩,她不知道自己说出最后一句话时的心情是怎样的,既希望顾流惜承认她只是想错了,从而放弃这段感情,又希望顾流惜否认,成全她那丝暗自欢喜的希冀。闭了闭眼,闻墨弦突然有些厌恶这样的自己,自己何时变得这般优柔寡断,又自欺欺人了。
    胸口处那股闷痛让闻墨弦有些难以忍受,顾流惜低头似在犹豫的模样,更是无限放大她的感官,她有些自暴自弃地想,要是当初一切都在遇到她的那个夜晚终结,也许便不会有如今两人的两难纠结。
    就在闻墨弦决定开口时,一抹阴影陡然覆了上来,温热略带急促的呼吸裹挟着清甜的滋味,瞬间将闻墨弦包绕,唇上柔软湿热的触感让闻墨弦有些愣神,有些抽痛的心脏似乎陡然缓了下来,随即不可抑制地开始加速。
    顾流惜发觉身下人身子僵了一下,随后柔软下去,一颗似要赴死的心陡然复活。对方那微凉的唇柔软得不可思议,原本是冲动之下的行为,可却让顾流惜无法抑制的迷醉。这种无限的贴近让她整颗心都悸动到颤抖,而闻墨弦的反应更是让她欢喜不已。此时她紧紧贴着闻墨弦的唇,鼻息间吸入的都是对方的味道。承载了太多的感情让她有些不顾一切,甚至失了往日的冷静自持。
    闻墨弦所说的那些的确不错,但她自己也已然考虑过,她确切的知道自己对她的是欢喜,是那种想要一辈子守着她,爱她的恋慕。但她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她,除了用行动来说明!
    良久后顾流惜才缓缓退开,看着脸色微红,呼吸有些急促的闻墨弦,眼里满是克制不住的爱恋,她低低喃语:“墨弦,即使我再重情义,也不会把自己的心赔上去。我承认,我对你的感情很复杂,因着你给予我的太多,你说的感激,眷恋,依赖,我不否认,但是我却并不能承认我对你的感情只是一种错觉,我虽不是很明白两个女子之间为何会有这种感情,但我很清楚我喜欢你。见不到你,我会想你,你难受,我会痛,你欢喜,我会更欢喜,甚至……甚至会忍不住想同方才……方才那般……对你。”
    顾流惜一向脸皮薄,性子生来内敛矜持,这般剖明心际,与她而言,已是分外羞耻了。说完最后一句话,她几乎耗尽了所有勇气,脸色也由苍白转为红润,低着头不知如何是好。
    闻墨弦看着因为紧张羞涩,而轻微发抖的人,眼里既怜且疼。她没料到这人竟是如此直白地将所有的感情全倾诉出来,将她柔软的心暴露在自己面前,毫无遮蔽!即使她此时已然羞窘到不知所措,却依旧展现着她的坚持。紧绷的心软的一塌糊涂,她嘴唇轻启,略带颤抖道:“惜儿,你可知,我给不了你任何承诺,撇开你我皆是女子,我可能连寻常人最简单的相守都给不了?”
    顾流惜猛地抬头,看到闻墨弦眼里弥漫着的苦涩和无奈时,她心脏仿佛被人紧紧攥住了。这人一向温柔淡雅,很少因着自己的身体颓然自怜,也正是如此,她此时流露出来的苦痛,更让顾流惜心痛万分。
    她喉咙有些堵,带着浓重的鼻音,摇头道:“墨弦,我不在乎,我不在乎你能否给我承诺,只要能让我陪着你照顾你,我便心满意足!你身子不好,我陪你一起熬!你好一天,我便陪你欢喜一天,你痛一天,我便陪你痛一天。”
    闻墨弦眼睛有些红:“你……你这个傻姑娘,若有一日我熬不过去,我自是什么都不知晓,可留你一人形单影只,我如何能心安。惜儿,眼睁睁看着身边的人离开你,那种滋味,太难熬了。”
    顾流惜听她声音悲苦苍凉,想到当年苏家灭门之时的场景,忍不住落下泪来。
    “你说我傻,你又何尝不是?我知道你怕你陪不了我,可是你不晓得,仅仅是你所给我的那些美好,就足以让我有勇气面对日后所有的痛苦。何况你的身子又并不是没有一丝专机,我预料不到日后后果如何,可我却明白,若就此放弃你,我一定会悔恨终生!”何况闻墨弦不愿她形单影只的活着,她又何曾舍得她一人孤零零离开,若真有……真有一日她离了这人世,自己定是要陪着她的,生不离死不弃,这已是她重活一世的唯一所求。
    闻墨弦直直看着她,在那双眸子里除了坚持和希冀,看不到半分退缩。许久后,闻墨弦低头喃喃说了句:“原本以为是童言无忌,却不料一语成谶。”
    顾流惜愣了愣:“什么童言无忌,一语成谶?”她说了这么多,这人回这么一句是何意思?
    而吐出这句话的闻墨弦眉眼温润,脸色也舒缓了不少,看到有些紧张忐忑的顾流惜,眼角眉梢甚至染上了一层愉悦,仿佛之前所有的苦痛纠结都不复存在。随后她故作可惜地皱了皱眉:“原来惜儿竟是忘了,那便当我没说。我还有事,你好生吃饭,我先走了。”
    顾流惜这下更是懵了,她们之前的谈话怎么就变成这般了?她脑子迅速运转,拼命想闻墨弦那句话是什么意思,突然福临心至,眸子猛地亮了,一瞬间璀璨异常!看到那优雅缓行的清瘦背影,她疾速道:“墨弦,你的意思是那契约还做数,对么?”
    闻墨弦只是稍稍顿了下,并未停下,当她步子迈出外厅时,顾流惜咬了咬牙:“可我现在已然做不得童养媳了!”
    说完就看到迈出去的人陡然踉跄了一下,直接朝外摔去,吓得顾流惜站起身,直接掠过去抱住她。
    闻墨弦面子有些撑不住了,抿着嘴一声不吭,这边顾流惜慌得不行,又是焦急又是后悔,哪里还记得原本的意图,仔细检查她的身子,一叠声问道:“怎样,有没有伤到哪里?!”
    闻墨弦面上有些淡淡的红润,低声道:“没事。”
    顾流惜松了口气,看着她,神色也有些尴尬。她方才只是情急,这才口不择言,如今到不知要如何反应了。
    闻墨弦眼神闪了闪,最后轻声道:“那纸契约早就归于尘埃了,你若愿意履行,我自不会拒绝。”说完她转身出了墨园,留下顾流惜傻乎乎地看着她离去的方向。
    良久后她才低低说了声:“怎么不愿,求之不得。”眼里光芒越来越盛,嘴角弧度再也遏制不住。晕乎乎地回了房间,她还是不忘嘟囔一句:“童言无忌是真,可怎么能说一语成谶呢?明明是命中注定!”
    闻墨弦说是有事,出了墨园后,却是自顾自想着方才发生的一切。此刻她心里恍然觉得不真实,但却克制不住那莫名的愉悦和欢欣。纠结许久的事情最终成了定局,心里那些许阴霾虽无法驱散,可是得到的光明灿烂也让她终是觉得欢喜。原本心知肚明的感情彻底明了,她反而罕见得不自在,想着暂且避一下,压一压快要掩不住的情绪。沉吟半晌转而去了苏若君那。
    见她来了,苏若君有些奇怪:“你怎么又来了?”随后却是觉得不对劲,平日里闻墨弦都是一副温润如玉的模样,身上总带着一股寡淡之意,顾流惜来了后,她才退了那层寡淡。面前的闻墨弦依旧是那副模样,可她就觉得她仿佛染了层光彩,整个人透着股欢喜。
    “我听紫苏说,你又要出远门了?”
    “嗯,不过阿墨,你先跟我说说,不过是过了一会儿功夫,我怎么感觉你不一样了?”
    闻墨弦淡然地瞥了她一眼:“怎么不一样了?”
    苏若君笑得柔和却狡黠:“嗯,有点少女怀春的感觉。”
    “咳……咳……”闻墨弦听了她的话猛地咳嗽起来,脸色顿时咳得通红。
    苏若君连忙给她顺了顺背,伸手在她几个穴位上按了几下,这才让她缓了过来。
    “我不过随意说说,你反应怎这般大?”
    闻墨弦喘了几口气,凉凉地白了她一眼。
    苏若君憋了笑,也不再逗她。随后正了正脸色道:“阿墨,这炎心草只能暂时缓解你的症状,想要根治还远远不够,之前苏彦派出去的人传来消息,说是曾有人在大理无意见过一种奇花,描述的很像七叶琉璃花,我要走一趟。”
    闻墨弦皱了皱眉:“非要你自己去么?让他们去查便好了,你总在外面我不放心。”
    苏若君笑了笑:“阿墨还算有良心,不过他们毕竟不精通医理,七叶琉璃花太过娇气,若真有我还怕他们弄砸了。而且虽是寻七叶琉璃花,我也能发现许多其他难得的草药,如此我也欢喜。”
    闻墨弦眉头未松,但却也知道苏若君的性子,叹了口气:“那你记得好好带着他们,别总嫌麻烦甩了他们,我会担心。”
    苏若君听了她的话,心里一暖:“我知道,若去些险峻之处我自然会注意,我可是惜命的很,你摸担心。”
    “什么时候走?”
    “这几日便动身,目前你身子不错,我离开一段时日也放心些。只是你前几日损了身子,要好生喝药,我不在的日子里你可莫要再折腾自己,也别折腾流惜姑娘,每次你不舒服,她都跟天塌了似得,看得我都心疼。”
    闻墨弦抿了抿嘴,倒是乖觉地点了点头。
    
    第40章
    
    因着苏若君这几日便要离开,虽说闻墨弦目前状况不错,她还是有些不放心,复又叮嘱了她一番。
    等到她准备回墨园时,已经快午时了,想着顾流惜还等她用午膳,她忍不住加快了步子。只是进了院子却没见到那人的影子,看到在一旁摆饭的紫苏,忍不住道:“她哪里去了?怎得今日菜色少了许多?”
    紫苏忙回道:“流惜姑娘说是回西苑一趟,午膳便不在墨园用了,晚上再过来陪主子。”
    闻墨弦怔了怔,坐在一旁却是没了吃饭的兴致。西苑能有什么事,连饭都顾不得陪她吃?方才她们算是表明心际了吧,她怎得这就走了?随即又想到,她好像也是把人晾在这,自己去晃荡了,想到这,闻墨弦心里有些闷闷的。一向都是顾流惜陪着她用膳,间或督促她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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