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负尽天下又何妨-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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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见此,楚汐忍不住哑然失笑,所有的疲惫与挣扎,在此际似乎尽皆消失无踪。
    一番梳洗后,楚汐换罢衣衫落坐于旁沿,握起那抱着锦被不愿意放开的皓腕,轻轻的把起脉来,才发现,君惜竹已内力枯竭,脉象亦是时急时缓,时快时慢,无比凌乱,显然是正承受着莫大的痛楚——几乎在刹那间,楚汐便想到当初在西漠里,第一次见到君惜竹时的情景,那时的君惜竹,同样是身受重创,内力空无的倒在她面前,陷入了深度昏睡,而后在连续的昏睡间,呼吸间断停止,让她误以为是无药可救,令人将她掩埋,却不想,竟然在掩埋的半途中竟然又醒了过来。
    到底是痛到昏迷长睡不醒,还是以沉睡来逃避那些无法以言语描述的伤痛?——这该是需要什么样的忍耐力才能够做到如此地步?
    楚汐也不知道,就像她自己也一样,明明这些伤口放在寻常人身上早就足够卧床不起,但她却能够拖着满身的伤,照常去处理公务,因为,她就已经习惯忍耐,习惯了坚强,只要还能够想,只要还能够动,她就必须将事事都处理妥当,不能够留下丝毫的疏忽,否则的话,必会为她留下后患无穷。
    她们,都不是习惯软弱的人,毕竟,就算是软弱了,又能给谁看,又能给谁怜呢?
    不得不说,在某些方面,楚汐与君惜竹是同一类人,她们就像那在阴暗角落里的飞蛾,虽然是成群结队,可她们的心却是孤寂而冰冷,所以,她们极其忍耐,她们渴望光明、渴望温暖,所以,当光明与温暖出现在她们眼前时,她们会不顾一切的飞向那丝丝的温暖,哪怕明知那是世间最残酷的陷井,会灼伤她们那脆弱的翅膀,会万劫不复……
    打开小盒,将丹药纳入唇间,楚汐俯下、身子,不自觉的放软声音,低声轻唤:“阿雪……醒醒……”
    君惜竹在做一个梦,梦里桃花纷飞如雨,有人自花雨中打马而过,渐行渐远,留给她一道白马紫衣的背影。
    她伸出手,想要拉扯住那渐行渐远的人,可不知为何,手中却突然多了一柄剑,是她万分熟悉的黄泉剑……清冷的剑锋被刺入了那人的心口,艳烈的血色瞬间染透了那一袭华贵的紫衣……
    急急忙忙的扔开手中的长剑,想去查看那被刺伤的人,却突然听见有人在一声又一声的唤她:“阿雪……阿雪……醒醒……”
    是谁在唤她?
    循着声音侧过脸,缓缓的睁开眼,便看见熟悉的面庞正在轻声唤着她。
    “殿下?!!”
    语调涵着浓浓的睡意,带着几分平日里头少见的软糯,她放开怀中的锦被,微微起身,极其自然的揽上楚汐的纤腰,再顺势将人拉近,拥入床榻间。
    “什么东西?好香?”
    闭着眼,顺着香味一直轻嗅,沿着楚汐的颈侧缓缓上移,掠过下颔,擦过耳际,辗转停在那双熟悉的薄唇上,终是寻到了香味的来源。
    毫不犹豫的探出舌尖,青蜓点水般的轻轻掠过,她在那双薄唇上尝到了淡淡的清香,忍不住流恋往返,再次覆上,闭着眼,将试探性的品尝逐渐加深成一个吻。
    趁着这个吻,有什么东西被送入她唇间,囫囵被吞下入腹。
    放开楚汐,君惜竹忍不住回味似的咂了咂嘴,蹭着身子睡在楚汐身侧,边含糊问道:“殿下给我吃的是什么?”
    “断肠毒药!”
    弹出一缕劲风,灭掉房间内的烛火,楚汐平躺在君惜竹的身旁,任由君惜竹蹭近,将她当作锦被似的拦腰揽住。
    “殿下好狠的心呐!竟然忍心谋杀亲夫!”嘴上虽然是如此说,但君惜竹却不由自主的人抱得更紧。
    “放心罢,那药我已经先尝试过了,若是有毒药的话,先被毒死的定然是我。”楚汐缓缓应答,轻轻合上眼,正待入睡,却突然动了动,一把按住那只寻机探入她腰间,正欲伺机而动的手:“嗯?受了伤也不安份?”
    身侧的人动了动,没有应答,一直到过了许久,久楚汐已经快要睡熟的时候,终于有声音在她耳际断断续续响起:“怀谨,我刚才做了一个梦,我……我梦见……梦见我杀……杀了你……,我……我想看看,是不是真的伤了你……”
    这是楚汐第一次在君惜竹这般亲近的唤她,第一次在君惜竹的话语里明确的听到了不舍和怜惜……她突然就想到君惜竹刺伤她时那眼神,空洞而冷漠,若非是她当时穿着盔甲,若非是君惜竹听见她的呼唤,挣扎着停下了手,继而失了清明昏迷不醒,只怕她早就已经成了黄泉剑下的亡魂罢?
    君惜竹伤了她,可她现在却像是丝毫都不记得当时的情况——是真的不记得,还是借此逃避?
    幸好,已经熄了灯,所以,君惜竹看不见楚汐此时的神色,亦看不见她那素来清冷的双眸深处藏着何般的沉痛和复杂。
    同样被黑暗所隐藏的,还有她身上的伤口:“无碍,做梦而已,当不得真。”
    “真的无碍?”君惜竹向来聪慧,并不好欺骗:“可我在你身上闻到了伤药的味道。”
    “那是因为我与宋彦博斗时留下了几道小伤,所以用上了伤药,休养两天就好。”
    “伤在哪?”
    “左臂和左腕,还有肩头。”顿了顿,楚汐又道:“也罢,阿雪若是不信我,想要亲眼瞧见的话,我去点灯就是了……”
    “我信你!”按住欲坐起点灯的楚汐,君惜竹急急道:“无需点灯,我信你便是!”
    楚汐显然对她此言颇为满意,竟主动的转过身,在君惜竹唇角浅浅的落下一吻:“既然信我,那便闭上眼,好生歇息,明日还有事待忙。”

  ☆、第061章

次日一早;君惜竹醒来已是朝阳初起之时。
    锦衾被好生盖在身上,身侧的位置却已经微凉;显然殿下已早起多时。
    无意识的拥着被子坐起;君惜竹的心里莫明的涌现几丝绮念——人道女儿早起娇无力,最是销、魂时;却不知殿下会是何般风情?他朝若是有机会,定是要好生细瞧一翻……
    如此一番念想;君惜竹掀开锦被,正待起身下床;却在掀开锦被时,突然发现那雪白的被单上,竟然染上了点腥红——殿下素来爱紫色;但自从军师爬上她的凤床之后;床上锦被等物什都被换置成了军师偏爱的雪白,是以,上面沾染任何杂色,都会异常分明。
    伸出手,经指尖轻轻抚过那斑斑血迹,方才发现,这些血迹竟都还没有完全干涸。
    顿时,君惜竹心中一颤,忙不迭拆开了自己身上包扎完好的伤口——没有崩裂!没有血迹!
    不对劲!
    很不对劲!
    以她昨日的伤势,她自己都清楚,没个三五七天,完全不可能会离床下地?可是,此时她身上的伤口,竟然在这一夜之间开始愈合!
    难道……昨天晚上殿下给她吃的,其实是极好的伤药?
    所以,这些血迹,不是她染上的,而是殿下?!!
    所以,殿□上的伤,其实很严重?
    想到此,君惜竹只觉得心慌不已,急急忙忙的唤来侍候在外的侍女,简单的一番梳洗,换了里外的衣衫,连早就已经备好的早膳都来不及用,便急急忙忙的出了房门。
    方才出得房门,还来不及唤来隐身于暗中的琼花宫暗卫,打听殿下的去向,却见君随竹竟然抱剑跪在房门外。
    眼见君惜竹步出房门,神色颇显焦急,一副急欲有事待办的模样,蛤已经跪了许久的君随竹也顾不得许多了,跪着往前走了几步,挡在君惜竹面前,以一种完全超越十岁孩童该有的沉稳,向君惜竹稽首拜道:“求君姐姐教我剑术!”
    昨日里头,君随竹偷偷听见有人说,这白衣军师竟然一剑横挑数人,并且还刺了她的仇人永辉公主一剑,端是厉害无比。便是因此,她几经思量,便一大早就过来,想向这君惜竹学剑。
    可惜的是,她却是料错了君惜竹的起床时间,来得太早,以至于在此处已经等候了许久。
    此际君惜竹心忧殿下,却是没有料想到君随竹竟会一大清早的来找她学剑,想她此际另有要事,又何来时间教人学剑?但见君随竹那诚意学剑的臣服姿态,又想到她曾言过,要教君随竹杀人,遂应道:“你若想随我习剑,倒也不难,只需去查清楚你真正的仇人,将个中原由,弄个清楚明白之后,我自会收你为徒,传你剑术。”
    闻此一言,君随竹顿时愕然:“难道永辉公主她……她不是我仇人?”
    “难道你还觉得永辉殿下是你仇人?”君惜竹微微蹲下、身子,与君随竹对视,全然没把对方当作是一个稚龄孩子:“如果殿下是你的仇人,你觉得,她能够容得下你整日里头在她面前喊打喊杀?她还能这般和气的供你吃穿住行?”
    “你要记住,很多事情不能人云亦云,你应该做的,是自己去寻找真相,自己去判断谁才是你的真正的仇人,明白了吗?”
    “明白了,”君随竹竟然也不像是个寻常孩子那般懵懂,反而像是一个小大人般目露深思:“但我应该从哪里开始去查清楚?”
    “有句古话是如此说:来传是非者,必是是非人。”君惜竹边站起身来边道:“若我是你,定从对我说这话之人开始查起。”
    言罢之后,也不待君随竹应声,君惜竹便急急步出了院门,寻了个僻静处,唤出暗卫寻问道:“殿下去了何处?怎的清早便不见人?”
    “刘先生有交代,殿下去了何处,军师无需知晓!”
    “是吗?!”闻言,君惜竹冷冷一笑,掌中黄泉剑出剑,直指那墨衣影卫道:“若阁下命丧黄泉,殿下是不是也无需知晓?”
    墨衣影卫被君惜竹以剑相逼,尚未答话,却听身后一道声音传来:“那是我下的命令,军师又何苦为难他?”
    说话之人正是刘世博,他挥手间屏退了影卫,边踱步走近道:“军师身受重伤,却不在房间内安歇,竟贸然打探殿下行踪,到底是何居心?”
    “那先生背着殿下,私自传下此令,又是何居心?”君惜竹握剑而立,平静应对。
    “自然是为了肃清殿□侧,避免殿下被奸人蒙蔽,毁了这些年辛苦建立的基业。”
    “先生当真忠心耿耿!”君惜竹抱剑而立,眉目温雅,扬眉淡淡一笑:“只是不知,先生的忠心是向着谁了。”
    “当然是殿下!”刘世博停下步伐,抄手而立,一袭儒袍随着晨风猎猎飞扬,端是气度不凡的名士风范。
    “却不知,究竟是哪位殿下了。”君惜竹轻描淡写的应对道:“也不知永辉殿下是否信过先生的忠心耿耿。”
    “军师这是想挑拔离间?”刘世博挑眉而立,双眼顿时凌厉无比,整个人气势巨变,犹若凌傲九霄的苍鹰:“如我刘世博苦心为殿下出谋划策数载,殿下又怎会不信我?军师可不能空口白话,凡事应当有证有据才是。”
    “证据?”只手提剑,君惜竹拂袖而立,眸光沉沉如渊:“既然先生要证剧,那本军师就给你证据!”
    蓦然,刘世博面色微变,像是想到了什么,在君惜竹一语未罢之时,足下提劲暴退数步。
    锵……
    一声轻吟。
    黄泉出鞘,带着一抹冷辉,直直斩向刘世博身上要害,招式狠辣,不留半步余地!
    “本军师最是信奉以理服人、以德服人,”只听在这森寒剑光中,那白衣无暇的女子漫声道:“因为,但凡不服者,必将成为黄泉剑下亡魂!!!”
    长剑横划,气势非凡,惊得刘世博拂袖相挡,却哪知,那明明刺向他要害的长剑竟然突然招如,快若迅风一般,掠过他面上。
    嗤……
    便听黄泉剑下传来一声轻响,像是划破什么东西的声音——那绝对不是剑锋划过面上血肉的声响!
    暴退之下的刘世博只觉得脸颊上一蓦然一凉,黄泉剑自他眼前一掠而过,便已归鞘。
    君惜竹落身于地,还剑入鞘,左手提剑,右手伸出,接住一张被她以黄泉剑挑飞在半空的人皮面具!!!
    “先生可有看到证据?!可心服口服?!!!”
    “军师好眼光!”刘世博微策错愕,瞬间便已反应过来,他以衣袖覆面,不让人看清他的容颜,沉声问道:“何时发现的?”
    “非是本军师眼光太好,而是先生的破绽太多。”收回面具,君惜竹浅笑端方,丝毫不像是在与人敌对,反而如同与知交漫谈。
    刘世博亦是镇定下来,不慌不忙道:“愿闻其详!”
    “先生的破绽有三。其一,但是在公子白术偷袭西风城的那一夜。”
    刘世博凝神深思,似毫无所获,复而问道:“缘何?”
    “以殿下的心智谋略,定会料到公子白术的夜袭之举,亦会有所应对,然而,便是在殿下有所安排的情况之下,西风城依然遭此惨败,十万百姓被血屠,血染长街……”
    “许是殿下有所疏忽,安排不当呢?”刘世博反问道:“毕竟,公子白术也非是个庸才之辈,殿下有所安排,他又何尝不会事先预料?”
    “先生此言甚是!”君惜竹一声赞道:“双方皆有所料,皆有所防,拼的是心智,但是,以殿下的文治武功,断不可能待到公子白术已然兵临城下,才有战报传回西风城!”
    “公孙老将军身为一代虎将,他的勇武是众所皆知,可如此猛将,竟然陨于一夜之间……”君惜竹言至此,突然停住了口,挑眉看着刘世博,一字一句问道:“试问先生的勇武,比之公孙老将军如何?试问先生的声望、名望比之公孙老将军如何?”
    刘世博闻言,深思道:“公孙老将军百战沙场,世博比之于他,自是有所不足。”
    “是的,先生比之于公孙老将军,有所不如。”君惜竹点了点头,继续道:“可结果却是公孙老将军在大战中身受重伤而死,先生集全城百姓,配合驻军拼死反击,在几欲倾城之际,击退了公子白术大军,保住了摇摇欲坠的西风城——先生难道不觉得这其实就是你最大的破绽吗?!!!”
    “军师的意思是……”
    “大功非功!”君惜竹轻拂衣袖,淡淡道:“本军师一直都很好奇,先生是如何聚集全城百姓,又是如何反击……”
    “空口白话,怎可聚人?无兵无刃,怎可能让公子白术退兵,放弃西风城。”
    按照当时的情况来看,公子白术明明是已经拿下了西风城的,若非是有强力阻挠,他怎么也不可轻言退兵,就算是他明知西风城为战略要地,将来必然再经兵戈,占与不占皆两难,他也完全可以拿西风城为条件,要胁南楚与其达成某种条件,最不济,他也能从南楚换得粮草万担——所以,这其中,必有缘由。
    “所以,军师其实早就知道运往东宁的这十万兵甲,就被藏在这西风城中?”
    “然也!”
    其实,君惜竹又何止是仅仅知这运往东宁的兵甲被藏于西风城中,往更深层次的想,她甚至已经略略推算出,这刘世博与宋彦背后之人——自从那长达十二年的梦中醒来后,她与东宁十六皇子南宫瑜根本就没有过任何接触,但是,宋彦与刘世博却故意拿出那么一张书有南宫瑜之名的手书来予她看,这分明就是对她的一切知之甚详,故意来试探她,试探她如今对南宫瑜,对东宁的态度。
    梦中之情,除她自己之外,当初与她同陷梦中的天机、贪狼、紫薇不可能不知晓——所以,刘世
    博与宋彦的背后,到底是天机、贪狼、紫薇之中的哪一个?
    作者有话要说:抱歉啊诸位,我真的不是有意伪更的,说句实在话,我都不知道回头改错字,会提示有更新……
    以后,我会尽量避免这个问题的。
    诶,先放章上来,大家看看吧。

  ☆、第062章

“所以;君姑娘其实已经知道了这背后的一切?!”刘世博的声音冷如利剑;他握紧双全;体内真气鼓动;衣衫无风自动,杀气顿显:“既然君姑娘都已经知道了这些;那就莫怪刘某手下无情!”
    “先生此言差矣!”
    君惜竹一手握鞘;一手握柄;横剑身前;丝毫无惧道:“倘若本军师再次使出瞳术,先生可有几会把握?”
    “五分。”
    “那若是再加一招‘天地同殇’呢?”
    “以君姑娘此时身上的伤势;如何能使出瞳术?又如何能够再次使出‘天地同殇?’”刘世博一拳击出;同时道:“便是逞强使出,其招反噬会令姑娘伤上加伤,怕是将来十数余年韶华将尽付床榻,从此不再见花落花开,不再见江山如画……”
    “那么,先生可敢与本军师赌上一赌?”君惜竹旋身险险躲过刘世博这一拳,不顾身上方才开始愈合的伤口再次裂开,缓缓拔剑道:“以一双眼睛和十数年韶华的代价,换得先生一条性命,本军师不亏!!!”
    黄泉剑被缓缓的拔出剑鞘,那低缓而喑哑的摩擦声,仿佛就是死亡的前奏曲。
    君惜竹沉心于剑,凝神于剑,除了手中的黄泉剑,她的眼中就再也容不下其它——天地同殇!
    一剑即出,天地同殇!
    伤敌伤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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