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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灵珍馐志-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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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吊的姑娘出来作祟了。”
  
  小曲哼笑一声:“不说了是天半黑了么?哪能看得清楚?一定是哪家姑娘有伤心事去林子里哭被人听见了呗。姑娘一个害臊,还怎么愿意被人看见,跑都来不及。”
  
  “倒是有点儿道理的样子……”阿竹一时也拿不出根据反驳,只得道:“总之是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咱们一会儿别去林子里,你们回家的时候也别往那儿晃。”
  
  李苦儿暗暗决定还是早些回家好,万一真遇上什么鬼东西,何姐姐不在,阿葵又指望不上,一个梅花姐姐也不知靠不靠得住。
  
  “那我们现在去哪儿呀?”她眨了眨眼睛,问。
  
  阿竹、小曲、阿缭三人暧昧地对视一眼,阿竹指着西面开口道:“再往前走二十来户人家,有个糕饼铺子,咱们去买些糕饼来吃呗。”
  
  李苦儿皱着眉头隐隐觉得这三人是暗怀了鬼胎,脚下一个踟蹰,都挪不动步子了。
  
  “我怎么看你们这模样不对劲啊?到底要干嘛去?”
  
  “瞧你,可够奇怪的,买糕饼去呀。”小曲眨眨眼,疑惑得毫无破绽。
  
  阿竹晃晃自己的荷包,道:“我请我请,不要你花钱。”
  
  李苦儿下巴一收:“我又不是不舍得花钱,只是你们三个好像串通了什么似的。”
  
  “没有没有,你可真会想。赶紧走吧!我要买……云片糕!”
  
  李苦儿见状,只得继续跟着她们,她隐隐是有所猜测的,只是没别的办法,总不能中途跑回家去。
  
  四人踩着厚厚的雪,还真来到了一家糕饼铺。糕饼铺破旧狭小,零零落落的几样糕点摆着,种类不少,红豆糕、绿茶糕、海棠酥、蝴蝶酥、椒盐饼、梅菜饼……可这每样的数量着实不多,不是什么做大买卖的铺子,估摸着也就这儿的街坊会来光顾。
  
  看铺子的是位五六十岁的大娘,李苦儿是不认识的,只听阿竹唤她邓大娘。
  
  四人挑好了各自喜爱的吃食,阿竹便想与邓大娘攀谈两句。只不知为何,这邓大娘心事重重的模样,问她所为何事却不愿说,也就聊不下去了。
  
  四人继续往前逛,阿竹还嘀咕呢:“如果放在以前,我带你们过来,邓大娘铁定要问东问西把你们家底儿都打听个底朝天,现在也不知是怎么了,真真奇怪。”

78、状元糕(四) 。。。
  “你们看; 这儿就是戚家。”阿竹突然在两扇半掩的门前停下步子; 转身笑盈盈地对三人道。
  
  李苦儿嘴巴一抿,陷阱来了; 一群小女子。
  
  小曲不知是早有预谋还是不嫌事大的突然兴起; 提议说:“咱们就挨大门口瞧瞧; 那小书生到底长什么俊俏模样。说不准啊; 苦儿方才说不嫁不嫁的,这一见了面,就喜欢上人家了。”
  
  李苦儿觉得自己是被小看了; 却又不想闹太大动静,只能压着嗓子反驳:“我才不是看人长相的; 要真如你说的一般,当初你认识方翰采的时候,我还能由你一个人去勾搭?”
  
  “什么勾搭呀,怪难听的。”小曲虽是这么说的; 脸上的表情却是守护了胜利果实一般的骄傲得意。
  
  也就在这耍嘴皮子的功夫,阿缭和阿竹已经扒着人家门缝候上了。可亏了这会儿街上也没什么人,要不然; 还当几个女贼在盯梢呢。
  
  “苦儿; 你快过来看呀!”
  
  阿缭把李苦儿拉过来一起偷窥; 想也是劝不住的,她索性跟着看两眼。
  
  看这屋子,确实寒碜,比李苦儿家大不了多少。院子里没人; 房门都关着,只是门边炉子上正煲着个药罐子,草药的苦味弥漫在整个院子里,也钻进几个姑娘的鼻子里,直犯恶心。
  
  “也见不着人啊……”
  
  “干脆学猫叫?”
  
  “你这什么脑子?学猫叫管什么用?”
  
  三人嘀咕着,李苦儿见状,缩回了脖子,说:“别看了,走吧,什么都看不着。”
  
  “哎!有人出来了!嘘!!!”小曲急着嗓子低声说着,又把李苦儿拉回了门前。
  
  李苦儿往里张望,便见西面的屋子出来两人,一男一女,皆是二十来岁的相貌。男子一眼看着便是个精神人,腰板笔直,面容白净,个子高高的,想来是戚家二郎吧。女子则是一身的妇人打扮,生得小巧纤瘦,眼神看着却极是伶俐不好招惹,精明劲儿估计是与小曲有得一拼。
  
  女子走到药炉子边,往炉子里添了两根柴,又起身,对身边的戚二郎道:“这下可好了,等三郎娶妻住出去了,就把他那屋子做你的书房,也省得你半夜读书扰得我睡不着觉。”
  
  “行,听你的,我回头就跟爹娘去商量。”
  
  “这哪还用得着商量,家里就剩你一个儿子住着了,日后这左左右右的屋子,还不都是咱们夫妻的?”看来女子是二郎之妻。
  
  “也对,大哥在京城升官发财,定也不会回来了。”
  
  “现在家里就多个大嫂……”二郎之妻面有不悦,拾起蒲扇将炉火扇旺了些,又恨恨地将蒲扇丢在一边,说:“瞧,我这还得给她煎药。要是她不在,她跟大哥那屋子也能腾出来了,日后咱们有了孩子,也好方便些。”
  
  戚二郎叹气,道:“大嫂也是可怜人。”
  
  二郎之妻斜他一眼,凉凉地道:“哟,你觉得她可怜,不如……也将她娶来做个二房可好?”
  
  “哎哟你这说得什么话?”戚二郎面露讨好,抱着妻子的腰道:“人都病成那样了,还谈什么娶不娶的?”
  
  二郎之妻冷笑一声:“瞧夫君这意思……若病好了,你就乐意娶她了?”
  
  “不不不……”戚二郎继续讨好:“娘子误会了。”
  
  二郎之妻又一声冷笑,拍了腰间戚二郎的手,端起药罐子往东边的屋子去,边走边道:“哼,还是赶紧让她娘家人将她接回去吧,也好给咱儿子挪地方。”
  
  四人听了场壁角看了出热闹,默默撤离了戚家。阿缭抱着手臂搓啊搓:“这二嫂子心眼儿可够坏的,苦儿,幸亏日后你们不必住在一块儿,要不然啊,你得被那女人欺负死。”
  
  李苦儿撇了撇嘴:“自然不必住一块儿,我又不嫁他们家。”
  
  小曲掩着嘴笑个不停:“对,苦儿这是要娶三公子回家了。”
  
  “……”
  
  “话说回来,他家大嫂怎么没去京城当大官儿夫人?”阿缭皱着眉头问阿竹:“要是去了,哪还用得着在家受气?”
  
  阿竹摇了摇头,答:“我也不大清楚,只听人说是得了重病去不了,怕得死在路上。所以一直留在这儿养着,待哪日好了再接过去。”
  
  “这么回事啊……”三人惋惜:“哎,好不容易捱到夫君出人头地,竟得个重病,也是福薄的命啊……”
  
  几人边说闲话边漫无目的地瞎晃悠。雪停了,街坊家的孩子都出来玩耍了。直到这个时候,四人才发现原来已经走到了杉树林街的尽头,再往西,可就进林子了。
  
  李苦儿是第一次来这片杉树林,或许夏日里还好些,可在这萧条的冬季,加上一场大雪,总让人觉得这层层叠叠枝桠纵横杉树林有些可怕。
  
  不远处,有七八个孩子正在打雪仗,一个个都偷偷地躲在树后,找到机会便捏个雪球偷袭别人。
  
  阿缭掸了掸裙子上的糕饼屑,提议说:“反正也没事儿做,不如咱们去堆雪菩萨吧,看林子里的雪多好多干净。”
  
  阿竹赶忙摇手:“不行,没听我娘说么,别去林子里,闹鬼……”
  
  小曲也不信这个邪,硬气道:“我们这么多人,鬼都要怕我们。瞧瞧,那些小孩儿尚且有胆玩耍,我们还不如他们么?苦儿你说是不是?”
  
  李苦儿皱眉,讲真心话是不敢去的。但左右瞧瞧又觉不出什么异样,加上几个孩童的欢声笑语,确实给原本静谧的杉树林添了几分阳气。
  
  “别走太深了就好。”她说。
  
  阿竹嘴上虽显得有些为难,心里多也是想去玩雪的,只迟疑不足片刻,便点头了。四人寻了处没人踩过的地方,便开始堆雪菩萨。雪积得很厚,松松软软,捧起一大把,轻得仿佛没有分量。
  
  她们打算堆一个大菩萨,最起码,得比她们的腰高。再堆一些小的,兔子、小牛、白狗……
  
  李苦儿十分卖力,打老远老远的地方开始滚雪球,滚啊滚,滚啊滚,拳头大小的雪球滚得好似能装满一个大箩筐。
  
  “哇!好大呀!苦儿你真厉害,咱们可以堆个跟人一样高的了。”
  
  三人将大雪球摁在地上固定,又不停往上面补雪。那边李苦儿又去滚了个雪球回来,四人合力往上一叠,便是雪菩萨的脑袋。再捡来石子和杉树枝,做雪菩萨的五官和双手,实在有趣得紧。
  
  四人在林子里玩了一下午,大大小小堆了满地。也不知是什么时候,先前打雪仗的孩子都回家了,她们才发现已经近了晚饭的时候。
  
  阿竹想喊她们去家里吃了晚饭再走,她们却不好意思打搅,况且又下起雪来了,若天全黑下来,回家可不大方便了。
  
  三人与阿竹道别,出了杉树林街,因不是一个方向的,又各自上路。
  
  李苦儿走在回家的路上,鞋已经湿透了,脚上十分难受。天渐渐暗了下来,街上飘着的不止是雪花儿,还有百姓家的米饭香气儿。
  
  “饿了。”她摸了摸肚子,叹午时在人家家里太过拘谨,连个半饱都没吃到,后来买了糕点,又嫌弃比不上何姐姐的手艺,只吃了一块而已。
  
  李苦儿掏出装糕点的布包,为了胃,便只得委屈舌头。布包里还有一块白点心、一块黄点心和一块棕色的点心。白点心是状元糕,黄点心是元宝糕,棕色的点心是枣泥糕。
  
  她左挑右拣,还是尝了状元糕。甜甜的,米糕的松软口感,别无其他。至于为什么叫状元糕,或许只因模子上刻着状元糕三字吧……依旧是米糕罢了。

79、状元糕(五) 。。。
  雪啊; 断断续续下着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彻底停下。李苦儿搓着手; 哈出一口白气,真希望这雪一直下; 不要停; 宋媒婆不会再来; 相亲的事; 也没人再提起。
  
  老王爷两天前就回来了,何未染没有一起,李苦儿去问了管家爷; 管家爷说:“不大知道她的事,好像跟王爷告了几天假; 也没说是什么缘故。王爷挺舍不得,这两天吃饭都没滋味儿,反复念叨说可别不回来啊。你啊,怎么说也是何姑娘的学徒; 这两天做饭可上点儿心。若哪天何姑娘走了,你定是要派大用场的。”
  
  李苦儿很害怕,也在心里反复念叨“可别不回来啊”。她相信何未染; 却又觉得何未染就像一片迷雾; 看得见却抓不住; 忽然地出现,不知不觉填满了自己的生活,可或许又有一天,会忽然地离开; 无声无息地不留下任何痕迹。
  
  雾散了,再也找不到何未染,辛苦,孤独,生活成了本来的样子。
  
  “梅花姐姐,你知道何姐姐在哪么?”
  
  梅花无奈地摇头,拍着李苦儿的肩膀说:“别多想了,她会回来的。我猜啊,或许明天就来这儿做饭给咱们吃了。”
  
  “是啊,是啊……”李苦儿这这样说给自己的听,希望自己能深信不疑。
  
  又是两天过去,照常地踏着雪早出晚归。这一夜,吃完了晚饭,她便早早睡下了。只是左右睡不着,翻来覆去在床上“烙大饼”,不停想着这么些天了,何未染也没报个信儿回来,到底是干什么去了呢?会不会遇到了麻烦脱不开身,更甚者,是有了危险……
  
  正牵挂着,远门隐约传来嘭嘭嘭的声音,就好像有什么人在敲门似的,但那声响的节奏,又与往常访者敲门不同,慢上许多,听着也没什么实实在在的感觉。
  
  她从床上坐起来,哆哆嗦嗦地踩上布鞋,正打算披上棉袄去开门,听到阿葵已经在院子里了。
  
  “谁呀?”阿葵喊着,小跑着去开门。一双小脚踏在雪地上,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看来雪又大了,积得厚实。
  
  “咔嗒,吱呀……”门被打开。
  
  “咦?什么东西?小兔子?不准进来!嘿!哼!”
  
  李苦儿听外面这动静,更疑惑了,便高声问道:“阿葵,谁啊 ?”
  
  “啊,没什么!苦儿姐姐你睡吧!一只……串错门的兔子而已。”
  
  “串错门的兔子?”李苦儿觉得这话很有几分蹊跷,还是决定出去看看。外头雪确实是大,风也烈,冰冷的雪片刮在脸上刺痛非常。
  
  李苦儿猛打了个哆嗦,裹紧棉袄,问:“到底是什么?别编瞎话。”想了想,还是抬头看向立在房顶上的梅花,道:“梅花姐姐,你看见了么?”
  
  梅花迎着风雪不为所动,她低头,眉心蹙着,答:“的确是兔子,雪兔子。”
  
  “……”李苦儿一时竟无言以对,半晌,又问:“那兔子呢?”
  
  梅花指着阿葵:“被这孩子踩散了。去睡吧,不过是些不成气候的东西,有我们便足够了,无需放在心上。 ”
  
  李苦儿张了张嘴,想说又不知说些什么,只得转身回房,将这雪兔子抛在脑后,唯有希望不要再发生些怪事了。
  
  又是三天,雪停了,久违的日头再度露面,那些厚厚的积雪也化了,到处都是湿泞。
  
  何未染终于回来了,那个时候,李苦儿正在后厨郁郁地搅着今日为王爷王妃午膳准备的高汤。她笑着进来,鼻子深深一嗅,享受地眯起眼,凑到李苦儿身边说:“看来,我的苦儿已经能独当一面了呀。”
  
  李苦儿肩头一颤,才迟钝地反应过来。
  
  “何姐姐!”勺子落入汤锅,她激动地转身抓着何未染的衣裳,眼睛里几乎笑出了泪花:“你回来了!你怎么才回来呀?也不报个信儿,知道我多担心你么?”
  
  “对不起对不起,临时起意的事。”何未染捧着李苦儿的脸,有指腹抹去她眼角的晶莹:“真是个傻姑娘,我能出什么事?净是胡思乱想的。”
  
  李苦儿努着嘴,湿润的睫毛扑闪扑闪的:“还以为你要走了,再也不回来了。”
  
  “我要走呀,也得把你带上。”何未染抿着嘴笑:“莫不是将我当作那些个负心郎了?若是这般,我才要伤心呢?”
  
  李苦儿十分自责,连忙解释:“我……我是害怕过头了,才……并不是不相信你啊何姐姐。”
  
  何未染仍是笑,低头,从袖袋里取出一串漆黑的佛珠,牵起李苦儿的手,一圈一圈地绕在她的手腕上。
  
  “这佛珠是……”
  
  “方丈的谢礼,能保平安。”
  
  李苦儿不解,想自己何须这些。
  
  “有何姐姐你在,我哪会不平安?”
  
  何未染一愣,只片刻,眼角眉梢又透出几分戏谑来:“自然不止是保平安的,还能防烂桃花呢。”
  
  “啊……怎么这样啊……”李苦儿立即苦下脸:“这不是在人家伤口上撒盐么?”
  
  傍晚时分,真正撒盐的来了,是宋媒婆,顺便还从隔壁家拽来了刘婶儿。
  
  李苦儿见她俩来,脸都僵了,心里畏缩,抓着何未染的手不放。
  
  何未染心里也是不高兴的,难免嫌弃这人世间关系复杂,爱情、亲情、友情便罢了,为何连八竿子打不着的人也能掺和进来,还丝毫没有给别人添麻烦的自觉,好似是做了大善事,任谁都是欢迎的。
  
  虽不甘愿,表面功夫却是做得十足。
  
  “哟,稀客啊,外头冷,赶紧屋里来坐。”
  
  何未染把两人迎进堂屋,让李苦儿添了两支蜡烛,又端来一壶好茶给她们斟上。
  
  宋媒婆和刘婶儿面面相觑,还是刘婶儿开的口,向她介绍何未染道:“这位呀,就是咱镇上王爷家的后厨管事,何姑娘,厨艺顶顶好,苦儿就是跟着她当学徒呢。”
  
  “哦!”宋媒婆满眼的喜意,道:“我说呢,一看就是不得了的人。姑娘可有婚配?我宋媒婆呀,可是远近闻……”
  
  “何姐姐的事儿就不劳您费心了。”李苦儿打断她的话,虽有些无礼,但她也不觉得有什么所谓。点上蜡烛,将堂屋照得通亮,宋媒婆没再追问何未染的事,倒是低声对刘婶儿说:“点仨蜡烛……这日子过得倒是想得开。”
  
  何未染不动声色地挑了挑眉,唤李苦儿来坐,又对宋媒婆道:“您先喝口热茶,怪冷的。”
  
  “好在这屋子烧的碳旺,倒不觉着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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