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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灵珍馐志-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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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将几片柚子皮全部烤好,便开始过水。
  
  “锅中下水,放柚皮,旺火烧开后,取出置入凉水中浸泡,待柚皮饱胀,取出挤干,换水再次浸泡,如此往复十回,苦涩之味便差不多除尽了。”
  
  “果然是个麻烦事呀,得十遍,不过这柚子皮摸起来,软软的真有趣。”李苦儿倒是乐于干这个,只不知去了苦味的柚子皮是什么味道。
  
  “这些都备好了,就可以开始烹调了。锅里下油,下姜片、蒜片还有陈皮爆香,再放入鱼肠油煎,下一勺豆酱和柚子皮爆炒,再加入水和半勺红糖,滚后慢火焖半个时辰便好了。”
  
  何未染又趁这功夫,用李苦儿家现成的菜蔬做了几道简单的小菜,待全部出锅了,四人一猫围坐在堂前的八仙桌边,终于可以开饭了。
  
  李苦儿好奇地夹了一段鱼肠,鱼鲜味十足,又尝不出腥味,是和鱼肉不一样的口感。再夹一片柚子皮,吸饱了汤汁的柚子皮晶莹剔透泛着琥珀的光泽,让人几乎无法想象它原来的样子。咬上一口,绵软难当,咀嚼之下,满嘴都是浓郁的汤汁,还有一种柚子的清香气息,十分美味。
  
  夜里何未染自然留下了,两人躺在床上聊着天,李苦儿还在为今天经历的一切欣喜:“今天真好,白日里看了那么精彩的杂耍戏,晚上吃饭又有你,有阿葵,有梅花姐姐,有大黑猫一块儿,可真是热闹。对了,如果河神大人也在就好了,我都想她了,不知道她和苏姐姐怎么样了。”
  
  何未染想了想,说:“一定过得十分满足,每天都能吃喜欢的粽子呢。”
  
  李苦儿却道:“我是希望河神大人像喜欢粽子一样喜欢苏姐姐。”
  
  何未染掩着嘴乐:“你呀,还想管人家被窝里的事儿么?”
  
  “被窝里的事儿?”李苦儿面上一红,索性烛光暗淡也谁都发现不了:“哪有呀何姐姐,我才没想那么多呢,分明是你想到人家被窝里去了。”
  
  “噗嗤。呵呵呵呵……就当是我想得歪吧。”
  
  李苦儿也跟着笑,两人凑一块儿,笑得床都抖起来了……可笑着笑着,突然又双双陷入了沉默。
  
  李苦儿心里憋了口气,思来想去,还是决定说出来。
  
  “何姐姐……”
  
  “嗯?”
  
  “其实我好羡慕苏姐姐。”她说。
  
  “为什么?”
  
  “因为她可以永远永远跟在河神大人身边,永远永远和喜欢的人在一起。”
  
  何未染叹了口气,道:“她受过了苦,得到了际遇,有今日的果报,皆是她自己的造化。”
  
  李苦儿抿了抿嘴,道:“如果我也能永远永远和你在一起的话,一样愿意受苦,多痛都愿意。”
  
  “苦儿……”何未染转过脸,烛光之中,她深深凝望李苦儿的眼眸,充盈着怜惜:“在你的永远里,我们不会分离。而在我的永远里,也一定不会将你忘记。”
  
  “真是……真是……”李苦儿听了她的话,突然哽咽起来,她想到有一天,自己白发苍苍垂垂老矣,一日一日地接近死亡,而何未染,依旧是现在的样子,依旧拥有美丽的容貌,可还会如今日般对待她?而在她往生后的岁月里,何未染是再找一个值得她疼爱的人过下一轮百年,抑或是孑然一身飘零于世?似乎不管哪一种可能,都不是她所希望的。
  
  泪珠子似不受控制一般,汹涌地夺眶而出,李苦儿带着哭腔道:“何姐姐你这话真是残忍。我……我想……我想活在你的永远里,即使是死,我也不想离开你,呜呜呜……”
  
  “苦儿,莫哭……”何未染捧住她的脸,轻轻地吻去她脸上的泪水,低声道:“我孤独太久了,又怎么会舍得让唯一的温暖离我而去?可世上没有那么多苏青镯,很多事情,我亦是无能为力。我有过亲人,有过挚友,看着他们一个接一个衰老离世,我曾心如刀绞。后来,我不再停留,不再与人交心,不再告诉任何凡人自己的秘密,直到与你相遇相知。”
  
  “何姐姐……”李苦儿听她这般说自是有欣然,可一想到无法改变的事实,依旧绝望得想落泪。
  
  何未染却在这时将唇压了上去,轻轻地,吮吸李苦儿柔软的唇瓣……气息交换间,她说:“苦儿,你若甘愿,我可许你永世倾情……来生,还来找你。”

70、鱼肠焖柚青(三) 。。。
  三天了; 李苦儿依旧像是活在梦里; 她从来没有想过自己对何未染的倾慕能得到情感上的回报,更不必说是这样永生永世的承诺。
  
  只这一生; 让我跟着你已然很好。
  
  何未染还是像以往一般照顾她; 教她烹煮菜肴; 让她出门采买; 只是在没人的时候,会亲昵地摸着她的脸蛋说:“我的苦儿长大了,一年前尚且水灵可爱; 如今我瞧着,却多了些温婉动人了。”
  
  李苦儿则会问她:“那何姐姐是喜欢水灵可爱的; 还是温婉动人的?”
  
  何未染不上她当,笑道:“只要苦儿还是苦儿,无论什么模样,我都喜欢。”
  
  李苦儿也问过她:“为什么?何姐姐; 你为什么会轻易许下那样的承诺?毕竟我就是个凡人,和小曲,和阿缭; 和这世上成千上万的穷人家姑娘一样。”
  
  何未染唇角微勾; 却透着几分苦涩; 她答:“我活了那么久,孤独了那么久,比任何人都清楚自己需要什么,也比任何人都了解自己的缘在哪里。苦儿; 你在我眼里和那些人不一样,你值得起我的等待。”
  
  李苦儿却觉得,自己的一切与众不同,都不过是从认识何未染开始,是何未染带她触碰到人世的另一面,是何未染带她认识了那么多非人的朋友。
  
  这一日,李苦儿接了活儿出去采买,路过鼎泰街,正巧碰上欢喜班又摆场子演杂耍。她算了算时辰,尚且宽裕,便打算偷个闲看会儿热闹。
  
  依旧是那一班子人,表演着与前几日在王府里差不多的节目,再看一遍,依旧新鲜。李苦儿最是期待金小少爷出场,他的戏法随机应变,准不会是那日的摘柚子了。这一回,定要看出些破绽来。
  
  只是等了良久,那日节目单子上金小少爷前前后后的杂耍都表演尽了,依旧不见他出场。
  
  “娘,那天的小哥哥呢?”旁边一同看热闹的幼童从怀里取出一只金纸叠的小纸鹤,问他身边的妇人:“小鸟不会飞了,我还想叫他帮我把小鸟变活呢。”
  
  妇人皱着眉左右张望无果,只能对幼童道:“娘也没见着,许是没来吧。”
  
  倒是站前面的大伯转过头来:“还不知道吧?听说昨儿欢喜班在镇东王员外家搭台,那金老板的小儿子突然就不中用了。”
  
  “什么不中用了?”
  
  “打天梯上摔下来了,倒是没断气儿,就是醒不转了,当即就往川草堂送。本来今天是排了去徐大公子家的,只得推了,瞧,金老板没来吧,川草堂陪着呢,也不知救不救得过来。”
  
  “哎呀呀,挺好一孩子。这口饭不好吃啊……小小年纪的就得受这份罪,还偏在咱们镇上。”
  
  “可不?若是在京城倒还好了,名医大夫多,咱们这儿就一个川草堂,茅大夫虽也是本事人,但总归及不上大地方的。”
  
  李苦儿听得有点儿懵,哪想得到前几天还出尽风头的金小少爷今天就趟川草堂醒不了了。她叹了口气,觉得这杂耍戏瞬时变得没什么意思。
  
  买了菜回府,时辰正好。何未染忙着做午膳,小曲在边上算账。李苦儿一边帮着切萝卜花儿一边说起了今天听到的事,关于金小少爷的。
  
  “这惨得,活蹦乱跳一小孩儿。”小曲啃着笔杆子,讷讷道:“难怪昨天翰采没功夫和我去买花布,原来是忙这个呢。”
  
  “也不知道治不治得好。”李苦儿说完,便见何未染抬头看了她一眼,摇了摇头,笑着又继续炒蛋黄南瓜。
  
  李苦儿觉得自己操的这份心也是无聊,看,都被何姐姐取笑了。
  
  “要不咱们今晚就去川草堂瞧瞧,那儿呀,我现在可熟了,他们都认识我。”
  
  小曲说得得意,李苦儿却觉得她是在炫耀自己和方翰采有多恩爱。真是烦人……谁没对相好似的。她看了看何未染,问:“何姐姐你去不去?我们一起去吧,反正那么近。”
  
  “我去算怎么回事?”何未染瞟了眼小曲,戏谑道:“小姑娘去探望情郎,还要带上两个闲人么?”
  
  李苦儿掩着嘴呵呵呵地笑,小曲搁下笔,嘴巴一撅,道:“哎呀何姐姐这是取笑我呀!其实有什么呀,就说我们三个一起出来逛夜市,路过川草堂就想进去瞧瞧呗。”
  
  李苦儿觉得她说的有道理,又去求何未染:“去吧何姐姐,去吧去吧。”
  
  何未染无奈妥协:“罢了,顺道去买些药材也好,入秋了,该做药膳给王爷王妃补补。”
  
  晚饭之后,三人便拐去了临街川草堂。
  
  方翰采一个人坐在柜前,没人抓药,正用功地看着医术,连她们三个来了都不知道。小曲猫着腰躲在柜台下面,猛得跳起来喊了他一声,便把他吓得书都掉了。
  
  “还不能走啊?我和苦儿跟着何姐姐遛弯呢,外头热得很,来歇歇脚。茅大夫呢?”小曲一边问着一边往里张望。
  
  “师父在给人瞧病呢。”方翰采答着,又看向了李苦儿和何未染,打了招呼,请她们在堂屋坐坐,还倒了凉茶。
  
  “正巧,我顺道来买几样药材,单子在这儿,还得劳烦方公子。”何未染从袖带中摸出一张纸,递给方翰采。
  
  “哪里的话哪里的话。”方翰采低头细看一遍,便转身抓药去了。
  
  小曲明知故问:“茅大夫给谁看病呢?”
  
  方翰采丝毫不隐瞒,告诉她:“是位小公子,外乡人,好像是那个什么……什么……”还真是个书呆子,连最近镇上最热闹的事儿都不知道。
  
  “欢喜班?”小曲急性子,忍不住替他说。
  
  “对,对。”方翰采木讷地点头,又反应过来:“诶?你怎么知道?”
  
  “我当然知道。”
  
  小曲强硬,他也没有什么说辞,继续抓药。
  
  何未染在李苦儿耳边说:“这俩人还真登对。”李苦儿接话:“这镇上怕只有方公子能受得了小曲吧。”
  
  何未染笑了笑,啜饮一口凉茶,又将茶碗放在手边,才问方翰采道:“人治得怎么样了?”
  
  那边答:“外伤倒不碍事,没断骨头没伤筋,想是受了内伤,施了针,熏了药,却不见好转,师父也犯愁呢。”
  
  小曲望向里屋的门帘,一边起身过去,一边说:“我去瞧瞧。”
  
  方翰采不想她打扰师父看病,正想阻止,小曲已经掀开了门帘将脑袋探进去了。李苦儿也跟着去张望……
  
  屋子里烛光幽暗,药香袅袅,茅大夫正在床边桌案上翻医术,床榻之上,金小少爷浑身都是银针,细细瞧去,脸色泛白,嘴唇干燥,往日的朝气丝毫不在。
  
  “别瞧了,走吧。”何未染也到了她们身后,只看了一眼,便轻声提醒她们回去坐着。
  
  “这都扎得跟刺猬似的了,能有用么?。”李苦儿小声嘀咕。
  
  “嘶,我看着都疼,那金小少爷竟一点儿知觉没有。是我的话,在梦里都得疼醒。”小曲害怕地搓了搓手臂,又问方翰采:“对了,他爹呢?就这么把孩子搁这儿了,也不陪着。”
  
  方翰采包着药材,答:“给徒弟劝出去吃饭了。”
  
  正说着,突然又进来三人。李苦儿转头看去,一个是欢喜班的金老板,后面跟着个穿短打的青年,似乎是上回府里演杂耍戏见过的,估摸着就是金老板的徒弟,而那第三人……李苦儿忍不住皱起眉头……竟是街尾那瞎子道人章半仙。
  
  她对章半仙没什么好感,仗着自己有几分本事,净糊弄人,敛财贪肉,黑心得很。
  
  何未染见她一脸戒备,将凉茶递予她:“喝点儿。”又凑到她耳边道:“皱什么眉头呢,这事儿啊,与咱们无关,只需看着便好。”
  
  李苦儿不解地将目光从章半仙身上扯回来,看着何未染高深莫测的神情,忍不住多了些猜测:“何姐姐……该不会又是妖怪作祟吧?”

71、鱼肠焖柚青(四) 。。。
  “章半仙儿?”
  
  “嘿嘿; 茅大夫。”
  
  这两人一个占街头; 一个占街尾,一大把的年纪不对盘了几十年。其实主要还是茅大夫看不上章半仙故弄玄虚偷奸耍滑的德行; 也向来不信他那套邪门儿的茅山道术。偏生这章半仙儿做法事炼丹药少不得光顾川草堂; 起先茅大夫还不愿卖给他; 后来见他来抓的药虽偏门些可也确实没有什么毒性; 想着他就是不在这儿买也会去别处,好歹这儿卖的药货真价实,总比让这瞎子道士去买假药害人的好。只是每每章半仙来; 他都不会给好脸色。这一回,自然亦是如此。
  
  “又来买什么药材?”茅大夫问。
  
  章半仙闭着眼睛神态自若; 看起来对这种恶劣态度并没有多少反感:“非也非也,这次是受人之托来给人治病的。”
  
  茅大夫胡子一吹,讽道:“你能治什么病。”
  
  “诶你这话就不对了。你治的是人,我治的是鬼; 相辅相成啊。里面那孩子你治不了吧?万一我能治呢?”
  
  “哎呀,道长可千万得帮帮我儿啊。”一边金老板连忙躬身请求。
  
  章半仙随手一扶,振了振幡子; 便好像什么都能看见似的踏进了川草堂里屋。茅大夫恨恨地叹了口气; 也跟了进去。李苦儿和小曲见状; 赶紧扒着门帘去偷看,却被金老板赶了,只得认命地躲在旁边听壁脚。
  
  何未染看她们两个这偷偷摸摸的模样,只摇着头笑了笑; 便继续悠然饮茶。
  
  虽然看不见,但这一层门帘能抵多少用处,里面的动静听得一清二楚。
  
  李苦儿听见章半仙儿说:“哎呀,你家这事难办啊……”又是老一套,她等着下一句,该是“也并非不能办,就是得花点儿功夫”吧。
  
  金老板一通恳求,章半仙儿又道:“你既养了这鬼物,便是知晓总有这么一天,又何必强求啊?贫道便问你一句,是要救人,还是要保鬼。若是救人,贫道便拼得这数十年的功力帮你一帮,若是保鬼,还是早些送人上路吧,留着这半两魂魄也是受罪。”
  
  小曲听得下巴都合不上了,她瞪着眼珠子和李苦儿对视,眼底泛着诧异的光。李苦儿想,若她不曾认识何姐姐,必也会与小曲一样的。
  
  茅大夫喝骂章半仙儿在他的药铺满口鬼话搬弄是非,金老板却大呼高人啊高人,将茅大夫气得将他们都赶了出来。真是个倔老头儿。
  
  金老板和章半仙儿匆匆忙忙地从屋子里出来,后面跟着金老板的徒弟,背着毫无生气的金小少爷。
  
  四人出了川草堂,也不避讳来往邻里,便谈起了这事。
  
  金老板从袖中摸出十两白银,塞进章半仙儿的手里,道:“不瞒高人,我家这戏法营生,世世代代都是靠鬼仙仙法维持。只是后人须以身奉养鬼仙,我本也有几位兄长,都是尚未成年便去了命,兄长身死,鬼仙便寄于我身,待我又有子嗣,再传到子嗣身上。我这小儿子上头还有两个儿子,皆是步了我兄长后尘,本以为小儿子能熬到个娶妻生子的年岁,再将鬼仙一代代传下去,谁料啊,我父子的缘分还是浅了。如今我年已半百,莫说尚无其他子嗣,就是再有子嗣,怕也不及培养成人了。还请高人费思劳神,可能寻到两全其美之法?既保得住我这小儿子的命,又留得住我家这鬼仙。若能事成,在下必会重谢。”
  
  “鬼仙?哼哼。”章半仙儿嗤笑一声,掂了掂手里的银两,塞进袖带,道:“两全其美之法是难有,但贫道先前算了老板八字,十三岁有过一坎,过了,便是长寿命,以您现在的体魄,再活个三十年亦不是问题。只不过子女缘薄,是你命里带的,也与你家奉养的鬼物脱不了干系。你若执意留它,在贫道看来,最容易的办法便是开坛做场法事,破解你这子女缘薄的命,再娶房妾室,辅以多子方,生对孪生小子,弃一,保一,便妥当了。”
  
  “这……”金老板看了眼自己的小儿子,凝重的面容透露出几分犹豫不决。
  
  章半仙儿也不与他多话,只高深莫测地伸了一根手指:“只有一天,后日子时,这孩子的命就定然是回天乏术了。老板可得想明白,到底荒了营生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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