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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灵珍馐志-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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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向日葵那页。
  
  李苦儿尴尬,抹着鼻子说何姐姐的书怎么好胡乱涂画。
  
  何未染倒是无所谓,看也不看她们,说:“我不介意苦儿在我的书上画阿葵。”
  
  阿葵一听满眼期待地看向李苦儿。李苦儿望望房梁,苦巴巴地道:“其实我根本不会啊。”
  
  “啊?……”阿葵失望,但还是十分贴心地说:“那你会了给我画吧。”
  
  李苦儿嘴上应着好,心里还是嘀咕:那要到什么时候?
  
  蜡烛烧完了好几根,李苦儿看画看得直打哈欠,另外三个倒是没什么疲惫的样子,果真都不是常人。
  
  “你困就先去睡。”何未染说。
  
  “呃,我还能再坚持一会儿。”李苦儿揉揉眼睛:“没准河神大人一会儿就来了。”
  
  苏青镯对河神二字十分敏感,从《烹粽手札》分出神来,对另几人道:“你们都睡吧,我一个人守在这里。”
  
  何未染看向她:“你能留得住阿宴?”
  
  苏青镯蹙眉抿唇,犹是道:“我与她的事,终是靠不得旁人。”
  
  “话虽是这么说,不过……哎,是我和苦儿将她叫来,万一没打上照面她先见你跑了,我们俩想必是要被记恨一辈子。”
  
  “啊!那我肯定是头一个被记恨的……”李苦儿瞬间清醒:“我不睡了,就在这里等着,她一来我就跟她解释。”
  
  “怎么解释?”何未染问。
  
  “我还没想好呢。”李苦儿答。
  
  “你们怎么这般笃定她见我一定会逃走?”苏青镯不满,道:“我还是觉得她不会直接与我撕破脸。”
  
  “所以是找个借口再走么?”
  
  “或许。就算是从前,她也是悄悄离去的,并未与我说过什么决绝的话。”言至此,苏青镯的神色竟柔和了不少,似乎忆起了什么美好的事,让人不得不相信,她对河神阿宴的感情是真的。
  
  “既然你对阿宴有信心,我便带着她们两个去睡了。不过阿宴来的时候,你务必要告诉我,起码也能试图开脱出卖她的罪名。”
  
  苏青镯点头:“不是罪名,总有一天,她会感谢你的。”
  
  “但愿如此吧。”何未染礼貌地笑笑,便起身叫李苦儿和阿葵准备去睡。李苦儿习惯性地升了个懒腰,睡意又上了头。阿葵还很有精神,咬着手指头说:“虽然躺着很有趣,但是到底是为什么要躺着呢,躺久了也挺累的。”
  
  何未染笑说原来你真的不需要睡觉,便叫她陪着苏青镯。苏青镯说自己无需陪,何未染便打发阿葵回到井边去,变回真身,若阿宴来了,立刻来叫她。
  
  阿葵欣然应允,把书塞进衣襟里便跑了出去。何未染拉着李苦儿回屋睡觉,自己都觉得有些困倦,倒头便双双入睡。李苦儿下意识地搭着何未染的腰,美好的体香让人沉醉。她迷迷糊糊地想,如果河神大人永远不来,苏青镯永远不走,何姐姐是不是也会永远住在自己家里,其实这挺好的。何未染感觉到腰间的手,也回揽了李苦儿,这似乎是再自然不过的事,不知什么时候,起初对这姑娘的怜爱发酵出了这般情感的羁绊,被她亲近,也愿意亲近她,仿佛捡到了这个小镇上最值得收起来作纪念的小石头,一枚虽不起眼,却十分光滑坚硬的小石头。
  
  李苦儿一觉睡醒,却没有被打扰。她摸了摸旁边,平坦却温热,看来何未染也刚起不久。她又困难地打了个哈欠,慢吞吞地起床。一边穿衣服一边寻思,河神大人到底来了没有,会不会是来了没叫醒她。穿好衣服梳好头,出去打水洗脸。苏青镯还在堂屋里坐着,眼睛望着井,里面的情感都快溢出来了。
  
  这是还没有来,还是来了又走了?李苦儿也不太怕她了,过去问河神大人来了没有。
  
  苏青镯摇头,李苦儿松了口气。
  
  “对了,苦儿姑娘帮我个忙好么?”
  
  “什么忙?”李苦儿惊讶于女鬼会找她帮忙。
  
  “能帮我买做肉粽的材料么?我希望她来的时候,立刻能吃上我做的粽子。”她说着,从袖中摸出一粒大拇指指甲盖大小的滚圆珍珠,李苦儿虽对珠宝没多少见识,但瞧这圆润的个头和莹润的光泽,也知道这东西值不少银子。
  
  “我不敢要。”她直言。
  
  苏青镯捞了她的手来,将珠子塞进她的掌心,道:“不过是蚌精献的小珠子,你拿这个去当铺换钱,给我多买一些料来,这几日还得用你家灶台,多出来的,便当是对你的谢礼。”
  
  李苦儿想着这个艳鬼倒是挺闺秀,与初见是一点儿不一样。
  
  “好吧。我这就向何姐姐告假去买。”她说。
  
  “我答应了,你给苏姑娘买好东西再去府里吧。”何未染手里还捏着一把米糠,喂着鸡呢。
  
  李苦儿觉得不好意思,叫何未染来陪她,还麻烦她喂鸡。正想说点什么,何未染又道:“你先洗脸,大早上捡了两个鸡蛋,我给你摊张鸡蛋饼,你吃完了再去。”
  
  李苦儿一听,麻利洗脸,马上拿着小簿子和毛笔在旁边等着记。阿葵和苏青镯也进来了,阿葵是看热闹,苏青镯则是来学习了。她生前便不大烹煮,死后就更不必了,这么多这么多年过去,几乎忘了怎么生火。
  
  何未染打量四周,看见角落的篮子里有些菜。过去挑拣一番,拿了一捧茴香菜,道:“就做个香丝鸡蛋饼吧,料不用多,非常容易,但又香又鲜。”
  
  “相思?”李苦儿想歪了。
  
  何未染一边洗茴香菜一边解释:“这个茴香菜啊,也叫香丝,香气的香,丝绸的丝,不过许多人会取它谐音。茴香菜气味冲鼻,可以用放凉一些的热水浸泡,无需太久,泡过的茴香菜没了冲鼻的气味,颜色却还是鲜嫩。在此期间,调面水,两勺面粉,四勺凉水,搅拌均匀,在把两个鸡蛋打下去,加入少许盐搅拌,打匀之后,先将锅烧热,这个时候,就差不多可以把茴香菜捞出来了,切小段,加进蛋糊里,再搅拌。这时候锅烧热了,下油,堪堪铺满锅底就行,烧到两三成热,控制火候,就可以下蛋糊了。烙饼的时候要注意了,一面熟了,及时用铲子翻面,别焦了,待两面都熟了,就可以出锅了。”
  
  香丝鸡蛋饼出锅,金黄的饼上千丝百缕的鲜绿,清香飘满了灶房,阿葵闻这香味,一脸快化了的表情。苏青镯也盯着那个饼不放。何未染觉得好笑,将饼切了三分,李苦儿一半,苏青镯和阿葵平分剩下的一半。
  
  李苦儿认认真真记完了步骤,才开始吃,此时冷热正好,不会烫嘴。她从没试过将茴香菜拌进鸡蛋饼里,这倒是头一回吃,茴香菜的清气和鸡蛋的鲜香仿佛融合成了一条条绸带,滑过唇齿,缠着舌头,流向喉间,留下了无穷的回味。

51、燕尾桃花虾(一) 。。。
  半个好吃的鸡蛋饼果然还不够塞牙缝的; 李苦儿挎着篮子走在大街上; 肚子里依旧空落落。说来苏青镯那枚珍珠倒是真值钱,个头大小虽算不得稀有; 却胜在其圆润的形状和华美的光彩; 做件高级的珠钗或是戒指都绰绰有余。李苦儿很有心; 先跑了几家当铺; 又跑了几家银楼,最后卖了三十两银的好价钱,倒是让人喜出望外。得了这许多银钱; 自然要尽量多买一些,大小零散食材买了许许多多; 来回两趟都快累得不成了,看样子百来个粽子是包得出的。
  
  苏青镯收了食材,立即就按书上写的处理起来,银钱还剩下许多; 够用好些时日,只不知这样的用心能否等来食粽的神仙。李苦儿见她虽是忙碌,面上却一扫之前的幽怨; 尽是前所未有的满足。爱情实在是奇妙; 能让人心甘情愿地做任何事。
  
  做完家务; 又干完农活,待回了王府已是午时过半。大家都吃完饭收拾起来了,李苦儿一口也吃不着,肚子饿得咕咕叫。小曲见她来; 抓着她去门口聊天,没完没了说着关于自己和方翰采的种种,还叫她也赶紧找个喜欢的人,体会体会爱情的滋味。
  
  李苦儿看着面前眉飞色舞滔滔不绝的小曲,深觉这一个月里她变得太多,曾经满嘴跑的是明争暗斗的内幕,如今俨然一个沉浸在爱情之中无法自拔的青春少女,一见钟情,两情相悦,面见家长,定下亲事,一个月的时间,迅速得叫人咋舌。
  
  “小曲,你说一见钟情是什么感觉?”李苦儿问。
  
  “一见钟情啊……”小曲摸着下巴想了想,道:“我那会儿在一群歪瓜裂枣里见到翰采,就觉得这许多人中数他是最好的,如果能和他在一起,于我而言必定是最对的选择,最美的结局。”
  
  “你只看了他一眼,就知道他是最好的人,能给你最美的结局了?”李苦儿暗想,她这辈子遇上的人虽算不得多,却也不算少,从没一眼就觉得哪个人是最好的,就算是对最最喜欢的何未染,也是日久相处之后才觉察出来,况且还是个女子,跟爱情什么的没多少关系。
  
  小曲被这一噎,面露不喜,撅着嘴道:“反正我当时脑子里就是这么认定的,你爱信不信,不信拉倒。”
  
  “哎,我哪里说不信你了?只不过照你的说法,一见钟情这事儿就好像突然间脑子一热似的。”
  
  “这哪里是脑子一热?”小曲辩驳:“分明是灵光一闪,上天给的启示。哎,跟你聊天真累!”小曲站起身,掸掸屁股上的灰愤愤地走了。
  
  李苦儿瞧她离去的背影也是无奈,这丫头完全已经容不得别人质疑她和方翰采的“旷世奇缘”了。
  
  “爱情让人盲目啊,哎。”
  
  “呵呵呵,苦儿你哪来的感慨?”
  
  “何姐姐……”李苦儿转头看向出现在背后的何未染,不好意思地挠起头来。
  
  “饭吃了么?”
  
  “没有……”
  
  “光顾着给人买东西,也不管管自己的肚子。”何未染笑着责怪:“快起来吧,先进去,我给你留了饭。”
  
  李苦儿顺杆子就爬,一边叫着“太好了太好了”,一边跟着何未染进门。后厨还剩阿缭和阿竹在洗碗,一元和二筒在搬柴火,一会儿还得全部劈好。其余人都被何未染打发回去午休了。
  
  李苦儿和他们打招呼,顺便聊两句,何未染从灶房里端了一餐盘出来,在桌上一一摆开。一只碗和两个盘子,都倒扣了碗盘保温。
  
  “快来把饭吃了,凉了。”
  
  李苦儿过去坐下,掀开碗盘,一碗米饭,一盘咸菜炒豇豆,一盘红烧萝卜,虽然不太热了,但是十分下饭,尤其是饿的时候。她吃得津津有味,阿缭在井边涮着碗说:“哎呀呀,苦儿真是好福气,来晚了还有人留饭呢。”
  
  李苦儿知她这话只是单纯的调侃,嘴里嚼着饭笑得也特别得意,待全部咽下去了才不疾不徐道:“你要是晚了我也准给你藏饭。”
  
  阿缭翻了个白眼,十分不满。“哎呀我太可怜了,苦儿晚了有何姐姐留饭,我晚了只有苦儿给我藏饭。”
  
  “好了好了,你这意思是叫我给你留饭么?”何未染站在桌边无奈地说。
  
  “嘿嘿,那就最好了。”
  
  阿竹毫不留情地嘲笑她:“阿缭也会蹬鼻子上脸了。”
  
  收拾柴堆的一元和二筒也老凑热闹:“哈哈哈,我俩也想有人留饭。”
  
  “去去去!”李苦儿虎着脸瞪他们:“你们每天在后厨哪会赶不上吃饭,别瞎起劲儿。”
  
  阿竹闻言又反过来数落李苦儿:“啧啧啧,这就是你的不对了苦儿,只许何姐姐对你一个好么?”
  
  “什么话呀真讨厌。”李苦儿心虚地把眼神儿瞟回来,继续埋头扒饭。
  
  几人笑闹完了,手上的活也做得差不多了。李苦儿把饭菜吃得干干净净,自动自觉地将碗盘洗净放回橱柜。何未染叫几人各自找个地方休息,开始为晚上的菜色做准备。李苦儿帮忙生火,正呼呼地吹火筒,一个声音从外面传来……
  
  “喂喂喂,你们叫我来是什么事?”
  
  “啊!”李苦儿吓得火筒都掉了,这不是河神阿宴的声音么?她还不及起身去看,对方又说起来了:“晚上收到消息就动身回来了,到地方都这个时辰了,我想着你们肯定在府里干活,就直接来这儿找了,真是聪明得不得了。对了,我还给你带了好东西来呢何姑娘。”
  
  合着都没回过李苦儿家,就更别提见到苏青镯了。李苦儿心脏咚咚乱跳,这下真不知道怎么好了。她站起来,偏头看向何未染,见她也一脸吃惊的样子,忍不住吞了吞口水,不知道她会怎么应对。
  
  阿宴进屋来,手上提了一个竹篓,丢给何未染:“快看看吧。”
  
  何未染伸手接住飞来的竹篓一看,里面是活蹦乱跳的大对虾,不禁笑道:“不错不错,阿宴姑娘真是有心。”
  
  李苦儿更是捏了把汗,这东西都收了,回头苏青镯的事情就更不好开口了。
  
  “那是自然。说吧,到底什么事找我来的?”河神大人看向李苦儿。
  
  “这……呃……”
  
  李苦儿吞吞吐吐,河神阿宴皱了眉头,索性何未染答了话:“有个女鬼来找你,你若不出现,她就赖在苦儿家不走了。我们只好叫你回来。”
  
  竟然就这样直白地说出来了。
  
  阿宴乍听之下十分震惊,继而又觉得生气:“你们……你们出卖我?!”
  
  何未染揪着眉毛无奈又诚恳:“她当时都把刀架苦儿脖子上了,我也是没有办法。哎,这种事情,难道你还打算躲一辈子么?”
  
  阿宴无言以对,看看李苦儿那张苦巴巴的小脸,只得妥协,寻了张椅子坐下道:“这下我惨了,哎,好烦。”
  
  何未染见阿宴已然不再责怪她们,放下心来,开解道:“其实我看那姑娘要得也不多,她要嫁你,你不娶她,只需把她带在身边,不远不近地处着,她安慰了,你亦不必逃来逃去,也不失为一个两全其美的好法子。”
  
  “那实在太别扭了!我独自逍遥自在惯了,身边突然多带一个,还总用那种……那种情意绵长的眼神看我……呃……反正我不想要。”
  
  “倒也能够理解。不过话说回来,那姑娘对你是真有情,我可看得出来。”
  
  阿宴听了一脸丧气,抱怨起来:“哎你说我冤不冤哪,她怎么会看上我呢?我当了这么久这么久的河神,祭河的姑娘也碰见成百上千了,哪个不是巴望着早早去投胎的,就她当真以为是跟我成了亲了,硬要和我在一起。”
  
  “呵呵呵,你这话说可算没心没肺了。人家那也是相当有气节一姑娘,要不是你玩忽职守,放任河妖为祸多年,她能为了百姓主动献身么?”
  
  “那个河妖,咳咳……是它太狡猾了,况且我后来听说之后不是赶去拿它了么,还受了重伤呢。”
  
  “可不是么,重伤后还多亏了那姑娘照顾你。”
  
  “何未染你站哪边的!”
  
  河神阿宴拍案而起,称呼都变了。何未染赶紧叫她消气,又吩咐李苦儿给她泡杯茶,才继续道:“我们是好友,当然站你这边。只不过那是个好姑娘,无论你有怎样的决定,都得给她个交代。或者断了她的念想,或者承了她的心愿,放任着她一缕孤魂徘徊世间年年月月地寻你找你,可不是什么君子的行径,也违了你当神仙的品德不是么?”
  
  “那你这意思是,叫我去跟她说清楚,劝她去投胎?”
  
  何未染点头,眯着眼笑道:“接受现实,面对今晚,待这儿收工了就跟我去趟苦儿家吧。”

52、燕尾桃花虾(二) 。。。
  做好了王爷等人的膳食; 也待不得下人们开饭; 何未染便与众人打了招呼,提着装满了对虾的竹篓和李苦儿先行出府了。不知为什么; 一个下午过去; 竹篓里的对虾依旧活蹦乱跳十分鲜活; 李苦儿询问何未染; 何未染只道:“原来这竹篓才是阿宴的礼物。”
  
  两人刚迈出王府后门,阿宴从拐角转了出来,依旧是那身水蓝烟纱散花裙; 心事重重的样子。李苦儿暗想她定是在为一会儿与苏青镯的会面担忧,哎; 该来的总是要来的呀。
  
  天色尚早,巷子里的人家不是正在院子里吃着饭的,就是准备着吃饭的,前几日见李苦儿常带着巷口王爷府的掌勺厨娘回家; 今日又捎上了一位虽不知来历却也一眼能看出几分富贵的姑娘。街坊们纷纷议论着那李先生留下的孤女李苦儿这年是不是要交好运了,有几个平日里与李苦儿能聊上几句的,就趴在篱笆墙上问她:“苦儿; 这又是哪位啊?”问得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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