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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灵珍馐志-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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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何未染自然不知她是什么身份,但瞧这一眼的气势却也看出这妇人往日该是精明凶悍不好招惹的,再看其余下人不敢吱声的态度,多少猜出这妇人的地位,上了前去,依旧得体地笑道:“婶子这是何出此言?”
  
  张妈真想抽气擀面杖将面前这头一回见面的女人打回老家湘城去,却碍于管家爷在场,不好发作得过了,略微压制了心头火,冷声冷气道:“这苦东西,是给人吃的么?谁爱吃谁吃去。”言毕,随手丢回了那食盒里。
  
  “苦东西?哪里苦了?”
  
  “我这也是甜的,不过有点茶味儿。”
  
  “小曲,原来咱们两个的馅儿不一样。”
  
  “我这里头还有辣子呢。”
  
  “看来除了栀子花,旁的料都不一样。”
  
  “你们说,是不是张妈看不过眼,故意给何姑娘难堪?”
  
  “¥#%#¥#……”
  
  众人悉悉索索低声议论起来,李苦儿看看自己的,又看看别人的,果然,外表没什么不同,内里却是形形色/色。再看看食盒里被张妈丢了的那半个,是粉绿色的馅儿,看着也好看,同样飘着栀子香,不知到底是加了什么料,被张妈如此嫌弃。
  
  “是莲蓉的。”何未染拾起那被丢弃的粉绿馅儿栀子酥,重新放回张妈手心里,弯着嘴角继续说:“只不过留了莲子芯,才有那苦味。这莲子芯哪,清心火,平肝火,泻脾火,降肺火,天热了,心浮气躁的,对婶子的身子也不好啊。”
  
  张妈咬着牙,不得不接了这栀子酥,却心道:原来这女人是只笑面虎。

3、金丝烧麦 。。。
  晒伏节之后的几日,于李苦儿而言,简直是可悲的一成不变。何来的可悲一说,缘由倒能数出两个来。
  
  一是那日她便向王府管家提起,想换个……嗯……暂且说是更有难度的活儿,好涨几个工钱,但管家爷说这一时半会儿也调整不出空当来,待哪天谁走了,有了合适的活儿在给她换。说是这么说,但这要等到什么时候啊?李苦儿连想的力气都没有了。
  
  再有一个便是关于那新来的厨娘何未染,自那日吃了人家一个栀子酥,两人便没有打过照面。其实李苦儿一直很想告诉她自己的名字,本想答的话没来得及说出口,这种感觉真的很别扭。只是每回到后厨,何未染都忙于熟悉后厨事务,还要准备饭食,根本没空搭理她一个小卖菜的,就算是中午跟着所有下人在后厨院子里吃饭,也见不着她,据说这几日乔王爷每回吃午食都要叫她去讲菜,待讲完回来,吃饭的都散了,李苦儿也得回家去种地。
  
  其实她也不知道为什么对这事耿耿于怀,就是想让那位姐姐认得自己,再见面的时候能叫出自己的名字。小曲说那天下午何未染去自己屋子收拾好了行李,便回来与大伙儿都一一认识了,真的是位很亲切温和的姐姐,而且她做菜的手艺简直绝了,根本不是张妈可比的,好吃着呢。李苦儿不信,问她真吃到了那位姐姐的饭了不成,小曲一脸尴尬还要嘴硬,总之看她做菜都觉得眼花缭乱的香死人了,一定好吃呀!
  
  李苦儿一边心里嫌弃阴谋论满嘴跑的小曲姑娘俨然成了新厨娘的拥护者,一边还羡慕她占着个好差事,从前张妈主事的时候倒不觉得,现在换了个年轻漂亮又和善的,就觉得小曲那差事月钱高地位高还能饱了口福又眼福,实在不能更美了。一想到自己与她是差不多的年岁,还比她早来许多年,可做的还是五年前小孩儿也能做的活,拿的还是零花钱一般的月钱,真是要哭了……
  
  小曲见她扁着嘴不乐意的模样,便笑嘻嘻地许诺了她,要介绍李苦儿给何姑娘认识。
  
  于是今天……
  
  李苦儿一边叨咕谁要她介绍,怪怪的,一边穿上了箱子里的新衣裳。这还是她去年开春找吕裁缝做的,特意做大了些,就等着今年穿。短打的款式,整体是蓝灰色的衣料,衣襟和腰带则是深蓝色,穿着不算扎眼却特别精神提气。
  
  李苦儿也觉得自己好可笑,一大清早就紧张兮兮的,去菜地割了最好的菜,把每片菜叶子都洗得干干净净,用稻草一把一把捆得整整齐齐,还回屋换了身新衣服……这完全是当年她上王府卖惨求活儿的态度啊。
  
  提着篮子又进了乔王府后门,李苦儿抖擞了精神,先去找小曲。这会儿尚早,后厨还在做早饭。一元和二筒这俩小厮在井边嘿哟嘿哟地劈柴,和往日一样,他们必须在早间劈够一整天要用的柴火。张妈划拉着大勺正满脸厌弃地在门口大灶前熬粥,是下人们的早食,堂堂前主事沦落到给下人熬粥,李苦儿想问,何姑娘是怎么办到的。小曲则在旁边帮忙切咸菜酱瓜萝卜干,还要对着人数分碟装好,一时也没功夫搭理她。其余还有阿初、阿钏、阿竹、阿缭四个丫鬟,这会儿也忙着各种杂事。别看她们在后厨做活,对烹调一事实则并不多少在行,主要是给四位主子传菜的,在饭食备好之前,鸡窝的鸡要喂,水缸的水要打,当日用的蔬果都要洗净,后厨内外也要日日打扫擦洗。
  
  李苦儿放下菜篮,见大伙儿各忙各的没人注意,便打算默默潜入厨房瞧瞧。本就专门做点心的许妈在和玉米面,估计是拿来做玉米馒头。张妈的儿子张大在剁肉馅儿,大热天又是闷在厨房,说他挥汗如雨都不为过。何未染在包烧麦,她的手法极快,皮和馅儿在她手中一个翻转,便成了一只饱满的小石榴,看那面皮,像纸一样薄,像雪一样白,在看那馅料,不是糯米,而是混了鸡蛋腌制过的虾肉丁,包完两屉之后,切了金黄金黄的煎蛋丝洒在烧麦开口,待蒸上了烧麦,何未染又在锅里煮上小米粥,顺道转来张大这儿,看了看,往肉末子里撒了些调料,嘴上道:“不够细,继续。”张大恨恨地抹了一把汗,拿着两把大刀子继续剁剁剁,怪吓人的。
  
  李苦儿咽了咽口水,步子不敢再往里迈,一条腿又从门里跨出了门外,决定就这样默默地看一会儿就走。
  
  此时何未染一转身,竟注意到了她,抿嘴略一思索,忽而眉开眼笑道:“没错,你就是那日吃出了羊奶白豆沙的小姑娘。”
  
  李苦儿觉得她这话说得怪怪的,为什么要用“吃…出…了”三个字?就好像那栀子酥给别人吃就不是这馅儿了似的。不过再一想到厨娘姐姐还记得自己,也便没工夫理会那话里的古怪,搅着衣摆扭扭捏捏地嗯了一声。
  
  “你是哪儿干活的?我那日还当你是后厨的人,哪知道收拾了屋子回来你就不见了。”
  
  李苦儿还是倚在门边,回答道:“我是扫院子的,平时在家里种点菜拿来这儿卖,那天就是来卖菜的。”
  
  “原来如此。”何未染说着,揭开盖子拿大勺搅了搅锅里的小米粥,又重将锅盖盖上。
  
  “对了,你还没告诉我你的名字。”
  
  李苦儿一听机会终于到了,连忙扬起一个灿烂的笑脸道:“我叫李苦儿。”
  
  “苦儿啊,分明是这么甜的小姑娘,怎么叫苦儿呢。”
  
  李苦儿闻言,十分不好意思,只能把她爹说过的话扯出来掩饰心里的那一点小激动:“以前我爹说,叫了苦儿,以后就能吃得起苦,遇到什么事都不会怕了。”
  
  何未染摇头,抬眼看着李苦儿,用颇有些怜惜的口吻道:“其实啊,能吃苦可不是什么好事啊。人之一生有这样那样的苦,若都让你吞了咽了,连我都会不舍得呢。”
  
  李苦儿是不大明白何未染说这些的用意,可单听最后那半句话,便觉得脸烧得慌,耳根子都热了,站在门边半晌不知该怎么往下说。
  
  何未染见状不禁失笑:“你这小姑娘怎得这般脸薄,呵呵呵,快进来,到我这儿来。”
  
  “嗯。”李苦儿举起右手揉了揉脸,哎呀还是好热,低头进了门,慢慢走到何未染身边,瞪着圆圆的眼睛偷偷看她。
  
  何未染也不逗她,揭开手边的蒸笼盖,取出那两屉烧麦,夹出两只盛在小碟子里,放在李苦儿面前的台子上,后低声道:“金丝烧麦,帮我尝尝味道。”
  
  “啊?”李苦儿眉毛一抖惊讶极了,看看同在屋子里的许妈和张大,两人都没有注意到这边。真的只是试吃么?一试就试两个会不会多了点?再看向何未染,她勾了勾嘴角,朝李苦儿一抬下巴,用口型道:“吃吧。”自己则已经开始切馄饨皮了。
  
  李苦儿在乔王府干了五年,也往后厨跑了五年,还从没得过这般好的待遇,一时真有点受宠若惊。这可是王爷王妃的早饭,用料考究,烹制精细,还有大块大块的虾肉……李苦儿这都个把月没吃上肉了,王府下人的菜向来素得可以给和尚当斋饭,就是偶尔加几个荤菜,凭她的小体格小身板也抢不着一口,回了家自己做晚饭,就更别提了,哪舍得买肉啊,就是买了做了还怕把附近的恶狗招来堵门口呢。
  
  李苦儿端起碟子,拿着筷子,颤巍巍夹起一个金丝烧麦。这金丝烧麦圆鼓鼓的,个儿比街上卖的可大多了,纤薄的面皮蒸过之后成了半透明的颜色,透出被紧紧包裹的粉红色虾肉,虾肉上头还铺着煎蛋丝,也便是名字里金丝的来源。张开嘴一口下去,咸淡适宜,鲜香可口,面皮并不干涩,虾肉也新鲜爽滑,细嚼之下,才发现馅儿里还混了荸荠末,清脆爽口,还有一种甘甜的清香,着实美味。李苦儿可以保证,这是她这几年来吃过最好的一顿早饭。
  
  待她吃完,何未染已经取了张大花了大力气剁好的肉馅儿给许妈,叫她包馄饨,自己则一边调高汤。一炷香之后,高汤馄饨和小米粥皆已出锅,玉米面馒头也出笼了,何未染洗净擦干了手,叫了阿初她们四个来,将备好的早食端去王爷的饭厅,早上的活儿也总算结束了。
  
  外头还在继续准备下人的早食,一元和二筒劈完柴便去帮张妈的忙,小曲分完了配粥小菜,终于有空来招呼李苦儿。见她似乎已与何未染聊过了,也不多作介绍,在她二人面前,自动自觉地从桌子下拿出秤杆,又进屋拿了账本笔墨来,称了那些青菜,算了价钱折给李苦儿。
  
  何未染也没事,便瞧了瞧李苦儿带来的菜。别说,新鲜干净,大小均匀,叶嫩却茂密,一看便是主人家用心种植出来的东西。
  
  “青菜不错,这些,就按每斤多一文算吧。”
  
  小曲一愣,这事儿以前倒没有先例,但一想现在这后厨横竖是这位姐姐说的算,也便重新记账,加了四文钱给李苦儿。
  
  李苦儿见小曲那一脸坏笑,好像在说抱了大树便宜你了,鼻子一皱对小曲骄傲地哼了一声,尔后朝何未染道了谢,拔腿便去扫院子了。
  
  
作者有话要说:  我……饿了。顺便说一句,上一章的栀子酥,真的没人感觉出我的本意,是说栀子酥的馅儿会随人心的变化而变化,而不是个人手气问题么?其实我的意思是,张妈是个黑心鬼,苦儿是个白软甜啊~

4、山水饭(一) 。。。
  冷在三九,热在中伏。这年的晒伏节之后,方方过了两天,便迅速进入了将要长达二十日的中伏。尤其是现在这段儿,中伏过半,暑热已达到了顶峰。
  
  烈日炙烤大地,大地又炙烤人的脚心。李苦儿穿着布鞋走在街上,直觉得脚下烫得很,鞋底都要被烧穿了。她不自主微微踮起了脚趾头,快步往菜市街赶去。今天要买一些芹菜种子,下午就泡上水催芽,过几天种下地,待得初冬便能采收了。李苦儿早已偷偷查过,今年种芹菜的农户寥寥无几,应该能卖个好价钱。
  
  知了趴在树上叫得欢畅,却听得人疲惫心烦,李苦儿赶到菜市街的时候,果然也是一副惨淡的景象。
  
  天太热了,又是刚过正午,街上买菜的人三三两两,路边挑担来的商贩吃了午食,正是困乏的时候,别说吆喝,能端正坐着已是难得。李苦儿走了大半条街,才找到一家有卖芹菜种子的,摊主大叔从前不曾见过,或许是新迁来这清水镇的,但他满口都是这种子好,个儿大饱满,特别容易活。李苦儿半信半疑,本还想再来个货比三家,那摊主又说要回去吃饭了,不买就改明儿再来。李苦儿估摸着后面应不会有了,大热天的也懒得再跑明天这一趟,再看这芹菜种子,的确饱满,便问摊主买了五文钱。
  
  低头包好了种子揣进怀里,忽觉左肩一沉,她吓了一跳,左转又右转,才发现身后站了个人,是何未染。
  
  “啊,何姑娘!”在这里碰到何未染,李苦儿觉得十分意外,又或者是喜出望外?
  
  “苦儿啊苦儿,你就叫我何姐姐吧。”何未染嘴上纠正着李苦儿对她的称呼,眼睛却不经意瞟到了她怀里露出的纸包一角。
  
  “买什么了?给我瞧瞧。”
  
  “哦,是芹菜种子。”李苦儿听她说想看,立刻又重将纸包打开。
  
  何未染伸手拨弄起种子,翻着翻着便拢了眉头。她看看李苦儿,又看看李苦儿身后那戴着斗笠的摊主,收起种子,几步到那摊主面前,直接道:“这种子我们不要了,你把钱退给我妹子。”
  
  “啊?”李苦儿不得其解,但何未染既这般说了,也不敢质疑,只默默地跟在她身后,看现下到底是什么情况。
  
  “我卖她买,货都出手了,哪还有退的道理?”
  
  李苦儿虽不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可听这摊主说话的态度,也觉得不怎么舒坦。
  
  “你既这么说,我也便直言不讳了。”何未染甩手将种子丢回摊子,继续道:“这种子真能种出好芹菜么?我看不见得。”
  
  “你……你可别胡说,坏我生意啊。”那摊主急了,眼神闪烁,一副做贼心虚还要强撑场面的模样。
  
  “你一个做买卖的,奈何要骗人家小姑娘,那几文钱是小,我妹子买了你的种子回去,辛苦劳作半年,就种出一地空心芹菜,你问问自己的良心,怎么过意得去?”
  
  “空心芹菜?”李苦儿这下可知道芹菜种子是出什么毛病了,腮帮子一股,两条弯弯的眉毛立即竖了起来:“大叔,你还我血汗钱!”
  
  何未染嘴唇一颤,差点忍不住笑出来,哪有这样对付无赖的?她瞟一眼依旧故作厉害的李苦儿,又将眸光拉回到那摊主的脸上,道:“做买卖诚信最重,你欺诈我们,我们吃了亏也不会善罢甘休,必要将你这骗子的事宣扬出去。你若要赚这回的钱,便得赔上往后的信誉,自此也休想在这菜市做成买卖。”
  
  “你……你……”摊主气急,见附近的摊主客人也都在往这边瞧,又是指指点点又是窃窃私语。他的眼珠子不安地左转右转,忽似想到了什么,猛地挺直了腰板,站起来道:“你说我卖劣种,有本事拿出凭据来。”
  
  “我说的对是不对,你心知肚明,便凭我乔王府后厨管事的眼力,还看不透你几粒菜籽?”何未染这话说得掷地有声,似乎并没有被对方的要求震住:“你若是要凭据,有什么不行?我大可叫人去种了看,而你,期间便劳烦在王府地窖做个客,待得半载之后一切自见分晓。”
  
  “你……哼!算我倒霉!碰上你们这种出尔反尔的。”摊主意识到眼前这女子是得罪不起的,又拉不下脸,赶紧给自己造个台阶。
  
  他愤愤地将五文钱还给李苦儿,又假惺惺地与附近摊主抱怨遇到了不讲理的官家人。何未染倒也不气恼,只留了句:“别做缺德买卖了,害人,也害己。”说完,便拉着李苦儿离开。
  
  李苦儿紧紧攥着那五文钱,直觉得后怕,心想若不是遇到了何未染,下半年可就要白忙活了。
  
  “何姐姐,你真厉害,怎么就能一眼看出那种子种出来的芹菜是空心的?”
  
  何未染意味不明地笑了笑,没有解释,只道:“这就说来话长了,你也没法儿懂。”
  
  何未染说李苦儿懂不了,李苦儿便觉得自己应该是懂不了的,也不追问,转而道:“那人真是个黑心肠,做什么不好,要盯着庄稼人的饭碗坑。像我这样另有个差事的倒还好,可若是那些靠种地为生的农户,买了他摊上的种子,来年收不着好粮,交不出赋税,全家都得饿肚子。就这么放过他,太害人了。”
  
  “看不出,苦儿你还是个嫉恶如仇的女侠。”何未染摸摸她的头,道:“放心吧,他会有报应的。”
  
  李苦儿老实低头任她摸,心里却觉得报应这东西不能信。如果真有报应这一说,为什么她爹老老实实一辈子死得那么莫名其妙?为什么害她爹那么莫名其妙死去的人还活得逍遥快活?哎,满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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