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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老婆掉马了吗-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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复发的PTSD,突然失火的影棚,还恰好是在她正在试镜的时候,以至于她成了最后一个逃出去的。
……这也太倒霉了吧?
许幼澜低低抽气笑了一声,双手仍旧颤抖,却已经可以用上一点力气。她小心翼翼地托起那根越发沉重起来的钢材,一点一点地向着出口挪去。
她还不能死。
她还有很多、很多的事情没有做。
不知道是不是吸进去了很多浓烟,许幼澜只觉得眼前有些昏暗起来。
她死死地盯着属于出口的,与周围的火焰截然不同的光,那道光却忽然一暗。
许幼澜脚下一软。
耳边却像是忽然出现了幻听一般,一向清冷的声线此刻却满是惶急,大喊出声。
“许幼澜!!!”
肩上的重量突然一轻,就连那灼人的滚烫也像是忽然间消失了一样。
一个人将那钢材往旁边一卸,一条手臂紧紧揽在她腰上,强硬地将她带了出去。
。
谢旋几乎心胆俱裂。
尤其是当最后那两个工作人员语无伦次地说什么“许……还有人在里面”的时候,谢旋只觉得浑身上
下的血都快要凉透了。
她强硬地闯进了火场,便看见了那个她一贯护得好好的,本应该只会甜甜地笑着撒娇的人,正用那单薄的肩膀,去抵住一根坍塌下来的支梁。
火焰甚至已经卷上了她的衣角。
谢旋只觉得怒不可遏。
七阶的火系异能在一瞬间以另一种形式绕开特殊行动处设下的限制,瞬间吞噬了周围所有的火焰。
那些灼热逼人几乎瞬间被剥夺尽了热量,谢旋抬手抵住那沉重得吓人的支梁,另一只手接住了许幼澜软倒下来的身体。
她随手将那维持着影棚不再坍塌的支梁往旁边一卸,将许幼澜带出了火场。
影棚在身后轰然倒塌,火焰复燃,大有不烧完全部不罢休的势头。
等在外面的人七手八脚地过来想要结果许幼澜,却被谢旋强势地将许幼澜打横抱起,让过那些人群,朝外走去。
许幼澜却像是被惊醒了一般,忽然挣扎了起来,嘴里似乎还在喃喃地念着什么。
谢旋停住脚步,半跪下身体,让许幼澜窝在她怀里,随后低下头去。
她终于听清楚了许幼澜究竟在说什么。
她问:“……我是不是把人都救出来了?”
“……我这一次……没有再连累什么人了……吧?”
谢旋的手掌猛地攥紧了,指甲深深嵌入掌心,却并不觉得痛楚。
她深深吸了一口气,声音被刻意放得低哑轻柔,道:“……都救出来了。”
谢旋喉头微哽,一时间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能反复地用同一句话哄她:“……没事了,都没事了,你放心……”
她这时候才看清楚,许幼澜身上除了那些被火焰燎出来的焦黑的衣物之外,下唇上还带着深深的,凝结着血痂的齿印伤口。
救护车和救火车的声音这才响了起来。
谢旋抬起头,确认完救护车的位置,重新抱着许幼澜站了起来,向着那边走去。
可她却被人拦了下来。
一个不知道是不是之前就埋伏在剧组影棚外面的狗仔眼看形式突变,而他应该是目前唯一的在场记者,竟不怕死地冲了上来,开着录音笔和小型摄像机,一副采访的架势。
“您好请问这一次的火情您认为是剧组……”
“滚。”
谢旋寒声道。
那狗仔一愣。
谢旋狭长的凤目里全是毫不掩饰的怒火和厌恶,她只是定定一瞥,那狗仔竟觉得浑身上下像是忽然被禁锢起来了一般,连该怎么动作都忘记了。
“滚——!!!”
那狗仔不知为何双腿一软,竟然就这么歪歪坐倒在地,看着谢旋抱着人向前走去。
他愣愣地看着谢旋走到救护车前,医护人员将她怀里的人接了过去,迅速地检查起来。他莫名打了个冷战,这才回过神来,顿时感觉到浑身上下一阵酸软。
简直就像是从生死关头走了一遭一般。
而周围围观的人已经开始对着他指指点点起来。
那狗仔打了个激灵,连忙捡起落在地上的录音笔,连滚带爬地闯出了人群。
正文 晋江文学城独家发表
片场失火的事情说大不大; 说小也不小。
这一次的火势虽然猛烈,现场看起来也十分惨不忍睹; 可实际上仔仔细细算下来; 除了那些道具布景和器材设备的损失; 人倒是都没什么事; 最严重的也只是轻度烧伤。
但如果非要往大了炒作; 光是数一数这一次到场的几个有人气的明星演员就差不多了。
许幼澜人气今非昔比; 徐梦如今的眼光也比往常高了不少,这一次的角色剧本和已经商定好的演员阵容都十分不错,就算只是一个试镜机会,也有不少的一二线演员来争取。
而这些来试镜的演员; 不管起火的时候在不在现场; 拿出来炒一炒调动粉丝情绪也够了。
更何况; 那些演员也未必个个都反感这样的炒作。
偶尔虐一虐粉,也是一种巩固人气的手段。
于是; 当有人爆出这一条“新闻”的时候,并没有人阻止; 甚至还有人在帮忙买热度,很快便窜上了热搜。
热搜的热门第一条是个自媒体号; 博主自称恰好在当场,添油加醋地描述了一番影棚的设置有多不到位; 矛头直指剧组方面。
剧组方面正焦头烂额着,一时间自然也腾不出手来处理这些事。
而那个自媒体号刚刚拉起来一波网友的关注,底下的评论不是要图求真相; 就是在担心自家爱豆。
自媒体号吊足了胃口,直接就放上了一段视频。
视频里浓烟滚滚从影棚中不断地涌出来,而一片混乱的人声中偶尔能听见几声尖叫,随后整片影棚忽然隐隐传来令人牙酸不已的声音来。
紧接着,影棚便开始了倒塌,镜头微微晃动,有些模糊,却还能看见不断地有人从影棚的出口处逃出来。
视频的冲击力可想而知,这条视频一发出来,原本就已经聚集在这个自媒体号下面的网友直接炸了锅,热度肉眼可见地不断飙升。
很快就有许幼澜的老粉扒出了视频中的徐梦,她被人架着带了出来,声音模糊不清,只能勉强听见一句什么“还在里面”。
那个自媒体号还加上了一些文字说明,表示这一次的火灾,锅全在剧组,剧组方面的防火措施不够到位,火灾发生后甚至连一罐灭火器都找不出来。
各家的粉丝几乎瞬间就炸开了锅,不断地往那个刚刚申请的剧组官博下面涌去,场面一边倒地开始辱骂废物剧组。
按理说炒到这样的程度热度已经足够,那自媒体却还觉得不够,又放了几个他自以为的“大料”出来。
而那些所谓的“大料”,就是谢旋将许幼澜抱出来之后,直视着镜头怒喝的一段视频。
对方显然已经在这么一段时间内迅速地摸清楚了谢旋光迅总裁的身份,而之前元青娱乐被光迅传媒收购的事情也不是什么小事,这么一来,一个不错的新闻便顺理成章地出来了,甚至于……
他还特地找关系去联系了一下那些和许幼澜明显有利益冲突的几方面,对方也十分乐意掺和这么一脚。
于是趁着热门微博下还有一群询问“这人是谁”的吃瓜群众,狗仔迫不及待地将有人提供过来的黑稿发了上去。
。
“你们就是这么拿光迅的工资的?”谢旋怒极反笑,“我之前说过,关于她的事情,都不能大意,你们就是这么不能大意的?!”
许幼澜的伤势并不严重,也没有什么需要住院的理由,于是谢旋将她带回了家里。
而谢旋刚刚把她安顿下来,一转头就被秘书打了个电话过来,说了最新的情况。
目前的那个自媒体号显
然是当时唯一在场的媒体,趁着剧组方面的公关还没彻底组建起来,这时候剧组手忙脚乱也没人管微博,直接掌控了话语权。
在成功地引导完一波视线之后,对方就迫不及待地对许幼澜下了手。
切入点还正好选在了谢旋这里。
对方显然对谢旋并不了解,只以为她和那些普通的、总和公司艺人闹出绯闻来的娱乐公司老板没什么不同,只是换个性别而已。于是迅速地炮制了一条长微博出来,除了细数许幼澜是如何靠着光迅方面发家崛起之外,还顺便把许幼澜以往小透明时期的事情拉出来讲了讲。
“那时候虽然影视资源还算丰富,但也不是什么十八线小明星都能接到剧的。可许幼澜的这一堆参演名单,这些角色,可绝不是她当初的咖位能胜任的吧?”
为了博取信任,对方甚至还特地拉出了几个稍微有一点知名度的“糊咖”,横向对比以表示许幼澜当时获得的资源究竟有多“名不配位”。
而他要暗示的东西也十分明确,显然是想要借此一举将许幼澜拖下水,给她按一个“金主众多”的名头。
谢旋震怒,秘书跟了她这么久,也见过她发过不少次火,可没有哪一次是这么可怕的。
谢旋抛下一句“如果不能解决掉这件事情,那么光迅的公关部门也该从头到尾换换血了”,就直接挂断了电话。
她不愿吵到许幼澜,电话都是在客厅的落地窗前打的。而训斥完那群光拿钱不干活的公关部之后,她却忽然沉默了下来。
之前一直有事要忙,以至于那些疑惑一直被她压在心底,直到现在才忽然翻涌上来。
……谢旋终于知道,之前温珺同她说过的“澜澜说你十年前曾经救过她”,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了。
谢旋冲进火场里,看见许幼澜用自己的肩膀抵着那根倾塌下来的支梁,眼里映着不断腾跃的火光,眼神黯淡,却还夹杂着一丝倔强的,不肯熄灭的光。
她不是没有想过放弃。
只是在心底的深处,还对这个世界始终抱有一丝期待。
她在等。
等一个人拉她一把,将她拉出那道会吞噬人的深渊。
……谢旋并不是第一次见到那样的眼神。
十年前的任务,谢旋记不太清楚,大约是一个有异能者掺和的绑架案。
当时那间原本用来囚禁人质的屋子被匆忙逃窜的绑架犯炸得坍塌,原本谢旋准备跟上去追那些逃走的绑架犯,结果却被其他异能者抢了先。而当时一起行动的普通警察带了警犬,并且说那间屋子下还有人。
谢旋就是在那时候,第一次见到许幼澜的。
许幼澜还是个没长开的小姑娘,浑身上下都被埋得灰扑扑的,只有那双猫儿眼又圆又大,在谢旋抬手拈亮第一朵火花的时候,她原本带着黯淡绝望的眼睛,在那一刹那被映亮了。
谢旋用力地咬紧了牙关。
……她怎么就忘了呢?
许幼澜当时被救出来之后,发现了她身上的各种伤痕,有烫伤烙伤,也有被拳打脚踢的淤青。
谢旋身上不知道为什么,恰好揣了两颗糖,于是头一次莫名其妙地被一个看上去一点也不可爱的小姑娘给征服了,把那两颗糖放在手心,有些笨拙地去哄人。
而那个小姑娘乖乖地吃了糖,还想要冲她笑,结果一个笑没能绷住,最后扑进她的怀里失声痛哭。
她害怕火,却也怕黑暗,每一次入睡,都要在床头留一盏黯淡的小夜灯。
她爱吃甜食,明明不喜欢主动亲近别人,却总是对她摆出一副任由欺负的样子来。
谢旋的目光定定看向远处,神思不属之下,竟然也没有发现许幼澜不知什么时候醒了过来,正站在客厅的拐角处,目光柔软地看着她。
。
许幼澜定定地看了谢旋很久,久到连双腿都有些酸软起来。
这一次……似乎与以往的任何一次都不一样。
许幼澜用力地闭了闭自己的双眼,谢旋略微有些哑的声音似乎还在她耳边回响着。
“……没事了,你放心。”
“……你做得很好,没有人受重伤。”
许幼澜伸出舌头,轻轻舔了舔下唇被咬出来的伤口,有点疼。
她却无声地微笑了起来。
……真好啊。
好像是原本笼罩在她头顶的一道乌云,终于被阳光破开照散,天空重归晴朗。
恍若新生。
她已经不再是过去那个什么也做不了,只会眼睁睁看着自己重要的人,在自己面前死去的废物了。
许幼澜终于挪动脚步,她的步子很轻,轻盈得像是一只小心翼翼的猫咪在靠进自己心爱的人。
她在谢旋身后站定,在谢旋猛然惊觉转过头来的时候,露出一个温温软软的笑容来。
就像是什么也没有发生过一样。
她伸手谢旋身后抱住了她,双手柔软如藤蔓缠绕在谢旋腰上,颊侧轻轻贴着谢旋修长的颈侧。
一个十足依赖,也同样十足信任的姿势。
谢旋清晰地感受到身后的人紧紧贴住自己,就连心跳也从皮肤传了过来。
她没有做什么动作,只是原本凌厉的眼神软了下来。
许幼澜缓缓勾了勾唇角,笑意却没能到达眼底。
她问:“谢旋……你不想问问我,为什么怕火吗?”
谢旋动了动,却没能说出话来。她忽然转过身来,抬手拨开许幼澜额上有些凌乱的发丝,吻了吻她的额头。
不带一丝情欲。
她道:“我永远想要知道关于你的一切,只要你愿意同我说。”
只要你愿意,我会为你执起长夜的炬火,直至黎明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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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幼澜轻轻抓着谢旋的衣摆一角; 手指无意识地蹂。躏着那片衣料。
她又轻又慢地深吸了一口气,眼帘微微垂下; 笑得温温软软。
“……其实我很早之前就想要告诉你了; ”许幼澜低声道; “只是……我不知道这样的事情; 到底该怎么告诉你。”
许幼澜苦笑:“那不是什么让人开心的事情……”
“那又怎么样呢?”谢旋将炽热的掌心紧紧贴在她的心口; 许幼澜怔怔地抬起头来看着她; 她掌心的热度源源不断地传了过来,慢慢将那些坚硬冰冷的刺温化,“我愿意让你成为我的女朋友,并不是因为你只有那些让人开心的事情。”
“悲伤也好; 愤怒也好; 你的一切都是我独一无二的珍宝。”
谢旋牵住她微凉的手掌; 将纤细的五指仔细地包裹在掌心,双臂将她圈禁在怀内; 亲吻她柔软的发丝。
许幼澜抬起头,定定地看着她; 忽然噗嗤一笑,猫儿眼里的阴霾随着这一丝泛起的笑意隐去:“……你什么时候学会说这样的话的?”
“没有学; ”谢旋摇了摇头,“只是遇到你; 自然而然就会了。”
许幼澜抬手圈住她的脖颈,撒娇似的仰起头来,仔仔细细地亲了亲谢旋柔软的唇; 舌尖描绘她有些锋利的唇线。
她同谢旋交换完一个甜腻的湿吻,眼底荡漾开的全是坦然的信任。
“你应该早就知道了吧?关于我自己的那些情况。”许幼澜微笑着,像是她说的这一切与她无关,“许幼澜,今年24岁,父母双亡。”
“我的父亲是一名军人,而我的母亲则是一位插花艺术家。”
“他们军人总是不着家的,所以在我最开始的那几年人生中,一直都是妈妈在照顾我。”许幼澜垂下头,之间把玩着谢旋的一绺发梢,“那时候妈妈开了一家小花店,小时候我总是很皮,每天就拿着她的花材捣乱,她却也不生气,我偷偷折了什么花,她就把那些花拿来编成一个花环给我戴。”
“你想……那时候小孩子心思,当然是什么花都要折一朵,最后编出来的花环花花绿绿的,自然好看不到哪里去。”
“但那样的生活,总是让人很开心的。”
“爸爸虽然不常回家,但每一次回家,他都会带一些小礼物回来。”许幼澜软软地笑了笑,抬起自己的一只手,“……爸爸送给我的最好的一件礼物,就是教会我如何变得强大。”
“我不知道爸爸究竟是在什么地方当兵,他也从来没有和我或者妈妈说起过。爸爸说,我要好好保护好妈妈。”
“所以……”许幼澜看着自己的手掌,这些年仔细保养下来,当初磨出来的薄茧都已经褪得差不多了,“在我还小的时候,我都没有什么玩耍的时间,除了学习之外,还得每天练武。”
“练武是很辛苦的事情,需要用很多的时间来堆砌,不可能一蹴而就。那时候我最讨厌的就是每天拉筋。”
谢旋脑海中浮现出一个小小的身影,苦着脸一点点地压腿,满脸的心不甘情不愿,可最后还是会乖乖地把任务完成。
“那时候我想,虽然练武很疼很辛苦,但我总有一天能保护好妈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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