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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女书[GL]-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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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摸了摸思思的脑袋,喂了一把粮,夸赞道:“思思真不愧是大将军,今天一天都没出声,没让人觉察出来呢。走,今日本郡主便带你去看你另一个主子,到时候就得靠你往来给我们送信啦!”
  趁着思思进食的时候,何念新仔细清点着自己一会儿要带去给怀夏的东西。几卷白绢,都裁成了小段,正方便写些小字,卷起来塞到思思腿上的小竹筒里送往贤王府。一支笔,笔尖及细。好吃的点心。这些东西往她怀里一塞,立刻让何念新腰身胖了一大圈。何念新拍了拍腰,确认东西都藏好了,然后悄悄往向贤王妃已经歇下的偏殿处。
  娘亲这几日担心父王得很,倒是很少有空管她了。
  她唉了一声,每回思起父王来,总要祈祷一番父王能平安归来。这次也不例外,对着月亮似模似样地祷告了一番后,她一个翻身,捡着人少的路走,熟门熟路地摸去玉鸢宫了。
  怀夏今日悄悄地把窗留了个缝,虽是已经躺在了床上,却并没有睡。她不敢做太过反常的事,怕母妃察觉,只稍提早一点,指使走了宫女,让她们都在外间候着。而后便一边百无聊赖地数着床头上挂着的流苏有多少根,一边等何念新。
  等到窗户被推开,她也不害怕,赶紧爬了起来,小声叫:“念新姐姐。”
  “嘿嘿,我来啦!”何念新一边掏着浑身的好东西,一边打了个滚,便从窗下毫无声息地翻到了怀夏床沿。她先是把思思捧出来,向怀夏炫耀:“你看,信鸽!有了思思,咱们就可以通信啦!姐姐我现在学问可好了,以后一点一点教你!”
  “我也有书念了呢。”怀夏忙说。
  何念新倒是啊了一声,颇有些失落:“那……你不用姐姐教啦?”
  “不用姐姐教,姐姐就不跟我联系了吗?”怀夏问道。夜色中,她的眸子倒是黑白分明,瞧得何念新一阵心动。
  何念新忙说:“联系联系。你有书念了的话,姐姐教你个新奇的东西——”她又从怀里翻腾着,把这几个月来所见到的、想带给怀夏的都一字排开,最后掏出一本薄薄的册子来,嘿嘿笑道,“怀夏你看,这叫女书。以后咱们写信,就用这种字写,就不怕别人看见啦!”
  薄册上所写的,正是那日何念新摸索出来的女书的拆字、改字的法子。女夫子曾说过,这东西即便是在她家乡也少有人会。梁京城里,更不会有几人懂这个了。
  何念新盘算好了,等她把女书教给了怀夏,那时这便几可算是她二人之间独有的秘密。一想到这个独有,她便高兴得不行呢。                        


  第11章 拾壹 学书

  女书虽瞧着复杂,改、拆字之法却是不多。怀夏学得很快,不多时便能似模似样地写几个出来。何念新教完了她,颇有几分惆怅。怎么才没几个月不见,她的怀夏妹妹,忽然间读书比她还厉害了?这可怎么了得,她还想看怀夏亮晶晶的,等着她教的时候的眼神呢!
  不由得更将浑身解数掏了出来,间或还捧上那些吃食。御膳滋味不算差,却太过精细,口味也清淡,何念新可吃着不够过瘾。一想怀夏长这般年纪,都是在吃这种东西,便早就想着把真正的美味带给怀夏尝尝了。
  在怀夏的事上,何念新似是用上了自己这一生里难得的细心。她选出来的都是冷了也滋味上佳的小吃,模样略显粗糙了些,味道却是香得很。怀夏小猫似的先小心嗅了嗅那香喷喷的味道,想用手去拿又怕沾的满手油腻,便干脆张开口,就着何念新的手,冲那面食,咬了一口下来。
  “好吃不?”何念新忙问。
  怀夏咀嚼着,嘴巴里塞了东西,没有吭声。仔仔细细品味过后,她才小声问:“宫外的点心,都是这个味道的吗?”
  “怎么会呢,还有更好吃的呢!只可惜要不然掉渣、要不然冷了就不好吃了,不敢给你带来。”何念新一口气数出了十多种点心的名字,挨个描摹了一番这点心的美味之处,说着说着,她自己都不免流了口水。
  怀夏也抿了抿唇角,想吃。
  何念新把两个人都说饿了,怀夏便依着床沿滑了下去,同何念新一道并排着坐在高床阴影里,把何念新带进来的吃食都分吃了干净,只留下侵了油渍的油纸包,被何念新团成一团,塞了回去。
  怀夏向来没有夜间加餐的习惯,吃的时候不觉得,吃完了之后,却觉得胃里头被塞得太满,有些难受。她捂着腹部,颇为难为情,不想被何念新看着,转过头去,打了个嗝。本以为声音能压下去,但在这寂静的夜里,她这点小小声音却显得格外响亮。
  怀夏更不好意思了,眼珠子乱转,不敢回过头去看何念新脸上是否有戏谑的表情。
  何念新却没有偷笑,而是担心了一下:“呀,是不是吃多了,不舒服呀?我给你揉揉吧?我每次吃多的时候,娘亲帮我揉一下就好了。”
  “……嗯。”怀夏小小地应声。
  何念新便一边回想贤王妃的手法,一边让怀夏舒展开身子,把自己靠了过去。
  她将自己热热的呼吸打在怀夏单薄的身躯上,怀夏身上只着就寝时穿的单衣,是柔和的奶白色。何念新刚想把手伸过去,又怕在怀夏的衣服上留下印子,便先擦干净了手,才把手摁在怀夏的腹中偏右侧。
  掌心处向何念新传去一股凉意,那触感仿若去抚摸一块上好的玉。何念新却只担心怀夏会不会冷,刚刚开始学内家功夫的她稍引出了一点内力出来,憋得自己脸色通红,却不说,把一股暖,带予怀夏。
  “姐姐,你像太阳。”忽然,怀夏低声说。
  何念新被这一声唤得愣了愣,瞧着怀夏认认真真的模样,不知为何,却觉得怀夏似乎是陷入冬雪中的小鸟,正等待着自己这轮太阳。
  她原本就对怀夏有着超乎寻常的呵护之欲,如今这种情绪愈加加重。她感觉自己全身都烧起来了,那一点微弱的、才刚开始练的内力像是无穷无尽了,燃烧着自己,去温暖这只太冷了的鸟儿。
  何念新裂开唇笑了出来:“怀夏,你要是冷的话,姐姐永远是你的太阳。”
  ***
  折腾了一会儿,怀夏倒真觉得原本臌胀的胃舒坦了不少。不免喟叹一声,东西虽好吃,但她可再也不敢贪嘴了。她又将身子蜷起来,靠在何念新身边。时隔半年后的再相见,不知为何,两人反而不急着说话了。明明这半年里,怀夏留了一肚子的话,想要讲给何念新听。
  两个半大的女娃静静地靠着彼此,偌大的宫中只剩下两人的呼吸彼此交错,就连思思都已经睡在了何念新脚边。半晌,何念新才说:“我们明天就又要出宫了,太后这次没有长留我们。不过今天带思思认了门,以后你想我、我想你的时候,我们就叫思思送信。——万一哪天我不在梁京,到更远的地方去了,思思也会找到你我的。”
  “你要回封地了吗?”怀夏问,“那边在打仗……很危险了吧。”
  “……”何念新沉默了片刻,却毅然道,“我是早晚要回去的,我刚过了十一岁生辰,参军的话,需要十六岁才行。再过五年,我一定得回去了。”
  两人也不提自古以来哪有女子从军的道理,也只有话本上敢写这样的传奇故事。怀夏点点头,道是:“五年后,姐姐会变得很厉害吧。”
  “嗯!”何念新点头得很快,“我得把父王替下来,免得我娘总是担心父王的安危。我得把蛮子都打散了,免得他们总是一年一年地来骚扰。”
  “王叔一定会好好回来的。”怀夏咬着唇,“可是……如果是姐姐在战场的话,我也会为你担心啊。”
  何念新一怔,却笑了起来:“怀夏担心什么,我也一定会好好回来的啊。怀夏不如在姐姐身后,替我解决所有后顾之忧,让我能赶快打胜蛮子、赶快回来呀!”
  怀夏对朝堂纷争如今知之甚少,倒是不知道怎么领兵打仗还有后顾之忧了。但她也没立刻去问,而是点了点头,也学何念新答应得飞快:“嗯!”
  “那……拉钩?”何念新向着怀夏伸出小指。
  怀夏眨了眨眼,不知道何念新是要干嘛。
  何念新半晌后才明白过来,恐怕还没有谁陪怀夏玩过拉钩的把戏。于是便耐心教了:“你也这样,然后咱们把小指勾在一起,这就是拉钩啦。这样,我们定下的约定,谁都不可以违反哦!”
  “嗯,我不会的!”怀夏让自己的小指勾连着何念新,仅仅是一个小动作,倒仿佛是在两人小指上分别栓了线,牵定下了彼此。
  ***
  何念新今次果然只在宫中留了一日,第二日怀夏便又回到了寻常的日子。千里之外有千军万马奔走突冲,浴血奋战,却仿佛与这座宫闱无关。
  墙内的人似模似样地穿得简单了些,在今上面前露露脸,照旧吃喝玩乐,勾心斗角。怀夏其实弄不太明白,她们这么做,到底有什么意义。
  何念新前脚刚走的夜里,思思就飞进了宫。灰扑扑的鸽子融入夜色之中,竟有惊无险地躲过了层层守卫。它也不叫,只是啄了啄怀夏的窗,躲在屋檐底下,见来人是怀夏自己,才扑棱着翅膀飞了下去。
  这般的机灵,让怀夏颇为吃惊。她摸了摸思思的小脑袋,笑弯了眉眼,拆下思思脚上绑着的小竹筒,展开信来。
  不敢点灯,怕外间的宫女进来问她可否需要服侍。怀夏就着透过窗缝漏进来的月光,一点点地读着何念新写来的信。又就着这一点点的月光,慢慢地写着回信。
  无非是些琐碎小事,也亏得她们未曾说腻。
  怀夏把回信塞了回去,然后让思思飞走。而何念新的来信,则被她放在了贴近心口的地方,藏好。
  这才能安睡去。
  许是终于与何念新有了联系的方式,怀夏这几日心情格外明朗。一向坐在她身侧的千曲瞧了出来,低声问她:“清平姐姐,是不是有什么好玩的故事啊?”
  千曲最近对听故事上了瘾,尽管很是愁每次清平姐姐讲完故事还得问她从故事里听出了什么,她要是说的不对,藏在屏风前面的那两个家伙还要笑话她。
  “没什么。”怀夏却说,赶紧收敛几分。
  千曲颇为失望。
  小丫头向来不掩饰自己的心思,是喜是愁都径直写在脸上。瞧着千曲的模样,怀夏倒有点自责,觉得自己真的该去找点好玩的故事给千曲讲。
  她不好直接去问旁人,于是便自己去了书房找。翻看了半天,上书房的藏书繁多,却多事为引导皇子向学的,哪有专门去记载笑话的。怀夏没找到想要的,只好往角落里的书架看去。
  倒是有少许较偏门的,只可惜刚识几个字,还在学断句的怀夏看不太懂。
  又是找了一会儿,总算是拎出一本她瞧着没那么费事儿的出来。
  封皮上的几个大字,怀夏认得一个“兵”。翻开来看,好像是讲的行兵计策,分为四十多章,条条款款,列举清明。怀夏本想立刻把书放回去,倒是看到了每一章中都有几个小故事用作举例。她还是第一次看这种故事,自觉别有一番趣味。
  初始还能有几分闲思,记起千曲胆儿小,极怕这些血腥之事。讲给她听,怕她不会喜欢。
  没多久,怀夏却是陷入了这等以性命相搏的诡谲波涛之中。                        


  第12章 拾贰 禁行

  等到怀夏贴身的宫女兰芷在书房门口等了许久,生怕耽搁了公主用晚膳的时间,回去后被贤妃训斥,才壮了壮胆子,将显然看书入了迷的怀夏唤醒,低声道是:“公主,咱们回去吧。您要是喜欢这本书,拿回去看就是了。”
  怀夏一怔,这才从书中惊醒。眼看着天外夜色渐次笼罩下来,心知恐怕再耽搁下去,母妃那边便要派人寻来了。这才将书仔细合上,没有交给兰芷,而是自己抱着。
  兰芷偷笑,没叫怀夏瞧见。清平公主自小便是个小大人的模样,倒是难得流露出对什么的喜好来。
  怀夏匆匆用过膳便退回了自己房内,今日的课业还未曾动过,纠结了片刻是先看书还是先临字,想起书中总有那些让自己琢磨不透的句子,还不是冒进的时候,怀夏终究是按捺住了,先依依不舍地将那本书放在了书桌的一角,正在自己一抬头便能瞧见的位置,而后才摊开纸笔,做那些无趣却逃之不得的功课了。
  也不知念新姐姐说的那个女夫子和林先生比,哪个更严苛一些。怀夏心想,打算下一回思思来送信的时候,向何念新问上一问。
  怀夏只略闲思了片刻,便沉浸在临写上,希冀着快些写完,好继续看书。
  她也是头一回知道自己竟对领兵打仗一事有如此兴趣,明明这该是念新姐姐的喜好。不过仔细一想,与其说是喜欢看那些争斗,倒不如说,怀夏更感兴趣的是,争斗背后所体现出的东西。
  比如明明有名将谋士,国力也强盛,究竟为何前朝那般庞然大物似的国度竟节节退败,最终消亡。原本前朝对怀夏而言只不过是个名字,如今她却像是瞧到了一片磅礴的影子。而前朝旧事便藏在那阴影之中,等待她去挖掘。
  但毕竟怀夏年岁还小,很多事情想不明白。只是越看越觉得,自己所待的这个宫廷牢笼,愈发显得渺小。原本听母妃讲后宫中妃嫔们各色手段还会觉得害怕,现在倒是觉得她们颇有些无聊。
  怀夏小小一个,倒有些看开了的架势了。若是她如今心中所想被旁人知晓,恐怕还不知道要被怎么嘲笑。幸而怀夏知道,这些事情还不能开口。
  她将满肚子的话压在心底,只等着跟何念新去说。摸摸还藏在自己怀中的绢布,怀夏安下了心,继续翻阅着手中书卷。
  ***
  何念新费力地从思思脚下的竹筒把那卷小绢条掏了出来,望着捆得愈发粗的小卷,不由得苦恼了一下,也真难得怀夏能把这么粗一根塞到那细小竹筒里去。
  不过这反而证明了怀夏有许多话要对自己说嘛,这么转念一想,何念新又美滋滋地去找了根更大一些的竹筒,换掉了思思脚上这根。
  脚上的重量又重了几分,思思往前走了两步,颇有些不适,低头看看,似乎很是嫌弃,也不理正拆着小卷的何念新,咕地叫了一声,回鸽房中睡大觉去了。
  何念新这个家伙,生怕思思飞进宫里被发现,仗着它是只灰鸽子,在夜里更不起眼,硬是要思思学猫的起卧时辰,夜间才能往外飞。
  苦了墨回得了这么个差事,一开始连摇头道是不可能。
  何念新却不知从哪儿听来的歪理:“一切皆有可能!”接着便鄙夷起了墨回,掳袖子打算自己上。一到晚上便夜袭鸽房,闹得小院里半夜鸽叫不断,差点儿引起了巡夜人的注意。
  不过因为一整晚没睡,思思倒还真白日里窝在鸽房不肯出来,睡熟了。
  墨回望着鸽房苦笑,何念新却自豪道是:“本郡主以前养猫儿的时候,老王爷便是这么教我驯猫的。猫那脾气都能改,怎的鸽子就改不了了?”
  墨回除了“是是是”也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了。
  幸而他当时鸽苗挑得好,思思长到现在都依旧健壮。
  何念新还算有良心地在思思“鸽将军府”门口,它专用的食槽里装了一把好吃的,而后才捧着绢布条回房品读。她在贤王府中,倒是比怀夏在玉鸢宫自在得多,其实少有人对她管头管脚。但何念新偏要营造一股暗相授受的氛围,抱着软枕,翻身上了房梁,将软枕垫在身后,拍了拍,才舒舒服服地倚在上面,嘿嘿笑着,开始看怀夏写给自己的信。
  两人往来一次总归不易,怀夏每每写的东西多而散乱。先是说起林先生每日叫他们回去练习断句,拿出的东西愈发难懂了。而后说她每天都得给三皇女准备故事,渐次地小丫头要求得愈来愈高,这些天都不知道该讲什么了。最后却道是,自己最近看了一本兵法,里面说的,她瞧着倒是不简单。
  哇,兵法!何念新突然有点羡慕,她如今还在学拳脚功夫,教她功夫的师父似乎也没领过兵,不知道她到时候得跟谁去学兵法。难不成,找父王?
  正盘算着,忽而何念新身后,有一人阴沉沉道是:“不知郡主偷偷藏在这里,是在看什么好东西呐?”
  何念新被吓了一跳,差点儿从梁上摔下去。幸好她反应得快,一个翻身,一手把怀夏的书信塞进了怀里,一手挂在了梁上。这才抽空向声音传来处看,只见是自家师父,不知道什么时候爬上来的,就躲在自己倚靠着的那根柱子后面,露出长脸来,身子歪着,却也没掉下去。
  “你怎么一点动静也没有啊!”何念新蹬了两下腿,稳住了,恶狠狠道。
  “毕竟郡主总是跑去偷懒,不好好练功,当然比不过做师父的了。”男人道是,撇撇嘴。他刚才好不容易看清何念新手中那张绢,上面画着的也不知是什么鬼画符。还没等研究明白,这丫头藏得倒快。
  不过看写字之人半点字骨也没有,轻飘飘的,唯一可取之处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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