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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女书[GL]-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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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怀夏却心头一紧,是念新姐姐被捉了?不要紧的吧?
  怀夏只知道何念新厉害,也知道她不把那几个暗卫放在心上,但乍一听到这个消息,怀夏还是心头一紧,不觉担忧了起来。太后却放心下来,只道是:“母妃年纪大了,力有不及。如若这其中有朝廷的手脚,自大可交由皇帝你来处置。如若是后宫中的谁动了不该动的心思,那哀家绝不会手软。”
  今上却只出言宽慰着太后,好一出母慈子孝之后,三请四请地,将太后给送了出去。
  怀夏便在宫女中浑水摸鱼,也跟着退了出去。
  正待跟随太后退出殿门,却听身后传来一声:“这女子名唤为何?”
  太后也不知今上指的是哪位,顺着他目光一看,却原来是落在怀夏身上。
  太后只当是陛下见了这小丫头,想起自己早逝的长女,感怀一番,道:“这民间女子叫做林梅,哀家也未改换她的姓名。”
  今上点了点头,也不知是否放在心上。怀夏却心头一紧,皇宫之中,唯独眼前这位最尊贵的男子知晓,被送去和亲的清平公主并没有死,而是被人劫掳,逃婚了。见他并没有将自己留下盘问的意思,怀夏低垂着头,松了口气,赶紧随着太后离开。
  现今上身体大好,压在太后心中的石头总算落了下来。老太后精神大振,甚至叫停了步撵,缓步往回走着。她一手掣着怀夏,又唠叨了许多,末了道是:“总算那些太医最终派上了用场,不必张贴皇榜,平白丢了皇家的颜面。”
  怀夏恭贺了几句,心中却盘算着,此举是太宰棋差一着,却不知他布局时是否考虑好了后路,将祸水东引,把火烧去别人身上。只是毕竟开弓没有回头箭,弑君这种事一旦下决心做了,一招不慎便容易落的满门抄斩的下场,怀夏觉得太宰定有后手,父皇还算不得彻底安全。
  怀夏新道是,便见招拆招吧。贤王叔那边得了消息,定不会坐视不理,梁京城,风雨欲来。
  ***
  最后一个暗卫,终于将何念新给跟丢了。
  密林之中树木丛生,何念新在其中奔着,而暗卫显然是在后宫之中呆的太久,并不习惯这样的地势。
  等到何念新确信身后再无其他人,总算是停下来歇了歇脚,然后判断一下方位,转道回了贤王别府。
  她跑得气都喘不匀,叉着腰,大口喘着粗气。家中的小厮侍女并不敢看郡主的笑话,还得围上来关切几句。何念新没搭理,等休息好了才喊道:“有吃的没有,我可真饿了。”
  侍女们赶快去忙活了。
  何念新这就开始盘算起了下一次该怎么入宫。
  肉眼可见地,出了今天自己这事之后,那个胆小怕事的皇帝,恐怕会又一次加固自己的皇宫,却不知他手头边是否还有人可用。
  毕竟,而今连梁京城的护卫都已经让了出来。
  何念新对这些了解不深,便立刻动笔写信,将这些事写了个大概,交由贤王来判断去。顺便也问一问而今凉城战况如何了。
  ***
  暗卫们跟丢了何念新,只得回去领罪。这些暗卫由今上直率,无需听令于任何旁人,而今请罪,也是在今上面前跪了一地。
  高座上的男人面色阴沉,目光在这群无用的下属脸上巡视,然后命人将那几个摔断腿的暗卫先抬出去救治。
  培养暗卫并不容易,更何况而今正是用人的缺口,换做以往,这群连个小丫头片子都抓不住的废物都该拖出去处死。
  就连今上自己也未曾意识到,他如今脾性愈发暴戾了。
  暗卫们捡回了一条命,请示着下一步该如何去做。
  “……罢了。”今上从大太监让处了解过的,正是这莫名其妙的小丫头,将那下毒的小太监指证了出来,似乎并不是有恶念之辈,再者说,追查下去也未必有所结果,倒不如多调集人手,护住这座宫殿才好。
  皇宫中的守卫又一次的被加强,怀夏而今走到哪里都能看到巡逻的护卫,甚至比江嫔事败后那时候更为戒备森严。她长叹一口气,但愿这皇宫的确像看上去的那么固若金汤。
  今上在何念新留下的那张纸片和那个小太监身上下了大力气去查证下毒之人,心中虽是有所怀疑,却苦于没有证物,不能将乱臣贼子一网打尽,更何况那人正领兵出征,一旦逼急了,说不定会直接起兵谋反。
  今上眉头紧皱,一腔烦忧,却无人诉说。他而今愈发没有信得过的人了。
  忽然地,他心中闪过了一个身影。
  年纪不大,清清瘦瘦,流淌着自己的血脉,有着一双和自己非常相似的眼睛。是个女孩儿家,无有野心,无有大碍。
  然而却也是这个人不知和谁一起玩了里通外合的把戏。
  不过一个女儿家,也不知是在贪求什么。今上的眉头愈发紧皱,夜深人静时分,他听着窗外的虫鸣,心中那抹身影挥之不去。
  第二日下朝之后,今上溜达着去了太后那里。先是向太后请安,而后忽然问起了那个叫林梅的民间女子,现在身在何处。
  太后一向叫怀夏避开今上的,为的就是怕引起今上对爱女的思念。今日既然被问起了,太后便道是:“这个时辰,她一般在后院玩耍。”
  怀夏倒不是在玩耍,她仍旧在盘算着朝中势力,文臣武将间,能维持中立,不参与夺嫡之事的有哪些。怀夏想列个清单,却不能明目张胆地写字,也是难受。
  怀夏趴在桌子上。这几日她非常喜欢这样,思索着如若到了夏天,天气炎热的时候,她趴在桌子上,能获取更多的凉意。
  倏忽间有阴影覆盖了她的身体。怀夏不明所以地抬起头来,却见是今上正站在那里。
  她赶忙跪下行礼,作出诚惶诚恐的样子。
  “民女林梅,叩见陛下。”
  今上也不知自己站在这里是为了什么,他自然不可能去与一区区女子话家常,也不会去说这民间女子与尊贵的公主竟长得极相似这件事。除了免礼平身,他什么也说不出来。
  怀夏把头垂得很低。
  今上在她面前伫立许久,怀夏也不敢挪动脚步。等了片刻,又等了片刻,她终于听到一声冷哼。
  “好好服侍着太后,等过几年,朕可为你指婚一个高门大户。”
  怀夏正琢磨着该如何回答才好,抬起头来,却见今上已然离去了。她有些奇怪,父皇怎么突然跑过来,对这么一个民女说这些话?这可不像父皇,毕竟他如今就连渺云的婚事都得太后提醒才会去照看了。

  第105章

  灰扑扑的信鸽咕咕叫着; 落在了少年人的肩膀之上; 顺便也在少年的肩上轻飘飘地落了鸽粪。
  少年人猛地一跳; 很想打这小畜生; 想了想毕竟是别人家豢养的,只能骂上两句; 不敢下手,顺道把鸽子腿上绑着的信给解了下来。上头都是一堆乱糟糟的文字; 要对照着解密本来看。饶是少年这几日时常翻看; 却还是没能把解密的法子给背下来。
  他找了另外一张白纸; 把解出来的密信给誊抄好了,吹了声口哨。
  这处是广袤沙漠里的一处石林; 勉强算是一点遮蔽; 可挡风沙。原本瞧着空落落的,他这一声口哨响起,便忽然热闹了起来; 石林中有了风声之外的簌簌声响。等有片刻后,少年人身边围起了许多同他差不多大的少年少女们。
  为首的立刻就盘腿坐下了; 还招呼着同门们:“来; 都傻站着干嘛; 坐下坐下。”
  一位少女揉着脖颈,转了几圈,一脸的惫态:“小师妹塞得钱不是挺多的嘛,我们为什么非要待在这种地方?我这几天黑了好多呀。”
  “这不是离着近嘛。都说了,在这儿要听我的!”为首的翻了个白眼; 嘀咕着,“又没有短你们的吃喝,这几日酒肉不都是管饱的吗?米粮也有那帮傻大兵送。以往在门派里,哪有这种神仙日子可以过。”
  胖师兄傻呵呵笑道:“就是口干了点,没有水喝。”
  “你们能不能别在这儿废话了!”那少女不太高兴道是,“这地方正在太阳底下,晒得很呢!师兄你找我们来有什么事赶紧说呀!”
  “贤王来信啦。”为首的少年挥了挥手中的纸,“这回可干脆了,要咱们直接烧了傻大兵的粮草!”
  傻大兵自然指的是朝廷派的军队。
  池崖少年们来来回回戏耍过他们不知道多少回了,至今还无一人失手。只可惜人毕竟太少,也没有趁手的工具,那大把的粮草却也只蚂蚁搬家似的搬走了一部分,又想办法夜里偷送进凉城里一部分,这粮草倒也勉强算养活了三波人。而今粮草还剩一小半,池崖少年们也有点玩腻了这个把戏,却竟然收到了贤王这个烧粮草的请求,不免又提起了精神,很感兴趣地商讨了起来。
  火种他们倒有带着,粮草新挪移的位置也打探好了,已然愈发靠近中帐,说不准这一回还能见一见朝中大将。打探消息的师兄回馈的讯息是那粮草周围里三层外三层地围了不少的大兵,想杀进去恐怕也不是那么容易。
  “我瞧着那弓兵的弓不错,还得三人合开呢,不如咱们抢一个过来,用那弓射火箭烧了粮草不就行了。”有擅用弓的正摩拳擦掌,估摸着眼馋那弓很久了。
  这提议倒是不错,众人一合计,比冲杀进去是更可行的。
  等他们商议完了,又开始说闲话,东拉西扯,不觉夜色已至。不远处的凉城安静了下来,白日里的叫嚷暂歇。池崖少年们裹好了黑衣,潜了过去。
  长弓被各自收好在士兵的营帐当中,那用弓的少年早就盯上了弓兵聚居的位置,只待有个借口。而今借口找到了,他潜入的时候都冲在了最前面,生怕同门们反悔似的,还把自己早就拟定好的计划唠叨了好多遍:“待会儿你们就藏身在这儿,我带两个人进去,先往帐子里放迷药,然后再进去偷弓,把弓给抗出来。如果有人靠近了,你们想办法悄悄绕到背后给敲晕了就行。”
  说来可笑,这仗打了有许久了,竟还未见过多少血,撞在池崖少年们手上的可能都比正经和凉城军交战的伤亡要多,也就时不时地派个人去叫阵,连云梯都不架,俨然一副混日子的模样,也不知呈送到梁京的军报要怎么去写。
  几名少年摸进旁人的营帐内,三个人使足了力气,想去抬那把弓,没想到却摔了个屁股墩儿,力气用大了。摔倒在地的三人不由得面面相觑,使弓的少年站起身来,将那弓捡了起来,只用了单手。拉满,也没费多大气力,不免失望:“比之我师父那把弓还是差了不少,不过比我现在背着的那把要好上一些,我先凑合用着了。”
  说完,他踹了踹被迷晕在地的三个大兵:“都怪你们气力太小。”
  “这边这队人马,都是没见过血的吧,也不知养着他们是来干嘛。”跟来的小师弟也颇为嫌弃,“凉城军瞧着就有血性多了。”
  “今日烧了他们的粮草,恐怕泥人也要被逼出三分血性了吧。不知道明天能不能赶上一场大战,反正贤王说了,烧完了粮草就请咱们赶紧入城。”少年将弓背到自己身后,蹦跳了两下,还好,不重,“快跑快跑!等偷弓的事被发现了,想必这帮废物又要加强防卫了。咱们速战速决!”
  这么说着,他打开了帐帘,又趁着夜色潜了出去。
  箭头上绑草,草上浸满了油,沉甸甸地。少年先是试拉了一弓,调整好开弓角度。他自幼便跟着师父,在习武之余便是练箭,手熟得很。虽是换了把新弓,却也敢拍着胸脯保证自己百发百中。
  “我拉开弓,你点燃了,然后我射箭。”少年嘱咐身边的师妹。
  这活儿还挺新鲜,池崖少年们还抢了一会儿,才选出了由谁来做引火的那位。引火这人得了嘱咐,十分认真地点了点头,跃跃欲试。拉弓的少年便将弓引满,那少女立刻将火种给打开,火苗撩了下箭尖的草,少年开弓!
  只见夜色中忽有一星火闪过,紧接着便是一声划破长空的长啸!护卫着粮草的士兵们还未能反应过来,那火光坠落,直插入粮草之间!
  大漠干燥,这星火一旦落下,立刻以不可阻挡之事蔓延开来!
  “救粮草啊!”不知是谁撕心裂肺地喊了一声。
  紧接着,原本夜色中静谧的营帐,便乱了起来。
  不远处,凉城,城楼之上。
  贤王正于干热的夜风中伫立着,身旁甚至只跟着一名副将,两个小厮。贤王与副将眺望着不远处星星点点的灶火,静默不语。
  等了没多久,便忽见窜天的高火灼灼燃起。
  “这粮草,怎么搬到这儿来了?”副将嘀咕着。
  贤王笑道是:“怕是被折腾坏了,干脆搬到里面来。本王猜,那粮草外还有重兵把守,却不知那几个孩子是怎么把火个点起来的。等下人过来的时候咱们可以好好问问。”
  “王爷您也真是的,这么要紧的事托付给几个孩子。”副将略皱眉。
  “此子可信,有何不可托付的?”贤王倒是想得开。
  副将其实计较的可不是这点小事,他本是在旁敲侧击,见贤王如此回话,干脆便敞亮地问道:“王爷,您可确信郡主打探来的消息一定是对的?”话一出口,副将觉得有些不妥,忙道是,“末将不是说郡主不可信,只是郡主毕竟还小,又毕竟是女子,她是如何知道那么多朝中重臣都未必能详知的消息的?”
  贤王沉默半晌,才笑着摇了摇头:“念新那孩子,似是得了一个好帮手。”又想了想,“也许,她是去给人做帮手了也说不定呢。”
  副将有些摸不清头脑,谁?他所知晓的,同自家郡主走得近的,统共也就是那个小公主。虽是嘴皮子很利索,但那小公主肩不能扛地,比自家郡主还差上好几分呢。
  贤王却不细细解释了,只道是:“明日收整凉城军,死守一日。如若这一日城下的家伙们还不死攻,那便是要撤退了。到那时候,也该咱们乘胜追击出去了。”
  副将见贤王并无解释的意思,也只得道了声听令,跟着下了城门。
  大军抢救了一夜的粮草,终究也没能抢出多少,反而折损了人进去。火烧漫天,终究在烧得一干二净之后匍匐熄灭。将营中人难得出得营帐,面如寒霜,望着被朝阳映出的满是灰烬的狼藉之地。
  “大将军。”清点完抢出的粮草,有人来报。
  大将军听完,只点了点头。
  身后立刻有人破口大骂:“贤王那老儿,真不知是从哪里找来的这么群家伙!”
  “江湖中人,却不知贤王是什么时候与他们勾连的。”大将军皱了皱眉,“此局是本将失策了,本将本以为,贤王此人对敌虽骁勇,却未必会对本朝子民下毒手。如若本将不主动攻城,他便不会出此毒计的。”以往那点小小的挑衅这大将其实并未曾放在心上。此次一举烧毁了全部的粮草,才令他心痛。
  “大将军,不若咱们再叫监军书信一封到朝中,再讨要一些粮草如何?”便有人提议。
  “陛下却也不是好相与的,调兵出来攻打贤王,不过是个借口。大军没了粮草,恐怕才是他所希冀看到的。”那大将军捋了捋胡须,“你们啊,如此驽钝!”
  身后众人相视一看,便立刻都双手抱拳,唱道:“还请大将军指教。”
  “贤王此举,恐怕是要逼咱们反了。”大将军拉长了声调,话语间却没有半分犹疑,仿若他刚刚吐出的那个字并不是“反”字,仿佛他也并非是被逼迫的,而是自己便想要反。
  只是,他说是被逼的,那明面上讲,他就是被逼的。                        


  第106章

  二公主何渺云; 封号为清阳; 择黄道吉日下嫁探花郎。
  明面上是一桩可喜可贺的喜事; 宴上诸人; 却都各怀心思。唯独淑妃笑意盈盈,不知是强打精神; 还是的确开怀。
  清阳公主哭哭啼啼地上了花轿,两行清泪晕开了红妆。
  踏出困锁她此生最好年华的深宫前; 淑妃终于没能忍住; 上前将独女给揽入了怀中; 任由晕开的胭脂染红身上的宫装。
  “母妃,你不要我了。”清阳公主轻声啜泣着。
  “傻儿呀; 母妃愚钝一世; 却也要为你精明一次。太后为你点地驸马郎家事好人家,你以后安心过你的好日子便是。”淑妃笑着,眼角却也微湿。
  她后退开; 狠心将公主推了一把,正推送到喜娘手中。喜娘搀着公主; 躬身一礼; 将人送入轿中。
  门帘落下; 母女分隔,却不知,自此之后,再无相见之日。
  怀夏倚着门楣,静听着不远处的吹吹打打。
  今上只丢了一句“一切照例”; 并未再多关照清阳的婚事,这一日仍旧在处理朝政,也没有出席探花郎家婚宴的意思。宫中一向是会看脸色的,因而除了那突兀的敲敲打打声外,各宫都是静着的。唯独太后还乐呵着,要嬷嬷去多给添妆,只是太后人也并未踏出过宫门。
  怀夏便觉得那吹打出来的热闹格外地假。不多时,那假的热闹也飘散远去了。
  一时间,宫中又恢复了静谧。
  怀夏这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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