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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女书[GL]-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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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正交战当中,让他去寻一年岁相近的新战死的卒子,来个偷梁换柱,让我顶上去其实很是容易。”这一点何念新倒是想过许久。
  那冯明乃是贤王手下一位得力干将冯争的独子,当年跟何念新两个,为争凉城一霸的地位,着实没少打架。现如今许是年岁渐长,透过贤王联系上了两句,倒没了小时候那般的剑拔弩张。
  这小子胆子极大,且或许是小时候被何念新摁着打的次数太多,半分都没有吧何念新当娇滴滴的姑娘看的意思。何念新思忖着,找这家伙帮自己,倒有七八成把握能让他答应。
  敢不答应,打服了就是。
  怀夏听罢,点了点头,才低垂着眸子道是:“姐姐最好是快些动身,能有个好的脱身理由是再好不过的。妹妹这儿……听父皇和太后商议过,要给姐姐赐婚呢。”
  赐婚?何念新眉头蹙起,她这两年隐隐听过自己的风闻,多亏了两年前那小胖子的宣扬,如今在他人口中,自己的形象恐怕还不如母老虎。如今年过十四,还没有哪家有这么大的胆量,敢去贤王府提亲呢。
  没想到躲得了初一,躲不了十五。没人提亲,那一位倒是玩了赐婚这一手。
  何念新失笑:“怎地想起我来了?”
  怀夏掂量了一下才开口道是:“恐怕是那些蛮人胃口越来越大,提的条件越来越太过火了。父皇如今……想着速速能了解贤王叔那事。从王叔那处又没得下手,才打上姐姐的主意的。”
  碍于礼教,虽是只在自己的念新姐姐面前,怀夏也不好太肆无忌惮地说今上的不是。
  但她斟酌出的用语再婉转,何念新也是明了此事的原委了。
  贤王那处一如何念新之前所想,她这父王可不是个吃素的,守着自家经营多年的凉城,不管是蛮子想打进来,还是皇上想下黑手,磨不了个几年功夫,都别想把凉城磨出个口。
  那蛮子原本时不时地来侵袭,不过是在每年青黄不接时来抢点吃喝。如今这一年要来打个好几回,他们也觉毫无意义。那一位想请动这帮蛮子,想必是上了不少供奉。
  何念新不屑道是:“也不知这一位到底在忌惮个什么,我简直怀疑他是不是自己的位子来历不正,才总惊恐别人夺他的。”话一说完,猛地想起眼前的怀夏毕竟是那人的女儿,自己这话似乎过分了些。
  她小心地瞄了一眼自家怀夏妹妹,却见怀夏只是神色淡漠,并没有为自己的父王而愤慨什么。
  怀夏还认真地想了想,才道是:“先皇在位时的记录,如今还未编纂完成,我倒是查看不得。不过隐约听过风闻,那时的太子似乎的确不是父皇。”多的她却不便再说了。
  “哎呀,不说这个了。”怀夏本还想回想她听到的那点风言风语,但那等事敢提及的人却少之又少,怀夏也想不起确切的来,便转而又道是,“如今姐姐的事才要紧呢,想必父皇挑的人家也有蹊跷。我曾打听过两句,知晓了那人姓名。姐姐出宫后最好是打听几句,看看那人出身什么人家,是什么脾性。我好帮姐姐分析一二,免得被父皇算计了去。”
  怀夏说话声音越来越小,最后却有些酸酸地。那人再不好,却也要跟念新姐姐订婚了,能光明正大地顶着念新姐姐婚约者的名头出去呢。
  她也不知道自己这打心里的不舒服究竟是所为何事,最后咬了咬自己的下唇,报了那个名字出来,不再多言语了。
  何念新外头瞧着,倒觉得颇为有趣:“若是真赐婚下来,我提前跑了便是,打听他干嘛?”
  “哼,万一他借姐姐的名头做些什么,那该怎么办?”怀夏别过了脸去。
  许久,她才把自己往狐裘里缩了缩,低声道是:“……姐姐这就要走了呀,不知道下次回梁京要到什么时候了呢。”
  虽原本二人便一年只得见一次面,但好歹却同在梁京城中。但这一别,却不知伊人归期了。
  又只剩她一个人,不能每日数着还有多少天过年,什么时候能再见姐姐一面了。
  “反正,还有思思在嘛。”何念新却是想得开些,把狐裘连带着怀夏揉进了自己怀里,把下巴搭在怀夏肩膀上,捂得严严实实地,在怀夏的耳畔笑着说,“怀夏答应过姐姐呀,怀夏不需要担心姐姐,而是要替姐姐解决后顾之忧的。”
  何念新话音刚落,怀夏便打起了精神。是呀,她答应过。
  如今贤王府处境艰难,姐姐用得到她的地方还多着呢。她要帮姐姐大忙,不能总是在这里伤春悲秋呀!怀夏这话没有说出口,而是在心中默念了许多许多遍。
  等到自己坚信了这句话,怀夏推开了面前的何念新,已然是眉眼弯弯。她道是:“姐姐,下次咱们再来玉鸢宫,一定要是在白日,在夏日。我要在这小池塘里种满白玉荷,咱们一块儿看。——嗯……就像,咱们那定情信物一般的那种荷花。——拉钩!”                        


  第40章 肆拾 师父

  得了这么一个消息; 何念新与怀夏商议了半夜; 倒觉得不该向贤王妃他们隐瞒; 反而应该借此问上一问; 两年前贤王妃所说的“后手”究竟是什么。若是合适,何念新便可借此逃脱; 提早一些前往凉城。
  唯一需防的,是这“后手”并非是单纯脱身; 而是将何念新托付出去。
  怀夏便尽量去想; 贤王妃会说些什么; 又该如何规劝,干脆让何念新把这一套一套的言语统统都记住; 还让她重复了两遍才肯放过。何念新抱着脑袋; 颇觉头疼,但又知道在口舌之争上,怀夏妹妹可比自己擅长多了。
  于是何念新还是乖乖背了; 第二日虽是一脸困倦,但却信心满满; 只等着随贤王妃回府上后; 撒娇卖痴; 也要让阿娘答应下来,让自己去凉城帮忙。
  贤王府正门再度闭合,何念新立刻拽着贤王妃进屋,屏退四周,将大门一关。立时冬日里那冷日便被隔断; 何念新先是讨好地捧了个手炉塞给自家阿娘,然后才眨眨眼睛,道是:“娘,我恐怕有一个坏消息要告诉你。”
  贤王妃挑眉。这丫头每每一进宫便格外兴冲冲地,夜半不知道要做什么,回来后常顶着黑眼圈,她之前只当是没看见,隐隐还察觉,同何念新夜半幽会的那一位是偏向自家的,会传不少消息来。却不知这一次何念新又要说什么:“讲来听听。”
  何念新早便找好了借口,坚决不将怀夏给供出来,只道是:“昨夜太后竟没再问我定亲了没……女儿恐怕,宫里会干脆赐婚下来。”
  “也没准是终于死心了,觉得你嫁不出去了呢。”贤王妃听着何念新寻的蹩脚由头,凉凉道是。
  “这不是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嘛。”何念新一板一眼道是。
  贤王妃这才叹了一声。
  何念新如今年岁的确是偏大了,拖之不得了。饶是她们再不招眼,也有避之不过的,如年夜宴这般的事需要露面。恐怕是那一位的信臣们再没了别的应对贤王的主意,终于算计到了何念新头上了。
  于是贤王妃便道是:“你去寻你师父吧,你对他说‘要变天了’,他知道该怎么做。”
  “师父?”莫不成所谓“后手”,竟是师父吗?何念新眨眨眼。
  贤王妃不欲再多言语。此事是几年前便定好了的,但她却一直祈求着,希望不要最终真走这一步棋。
  女子垂下眼睑,只推了女儿一把。何念新还想再说什么,但见阿娘这个模样,不知是陷入了什么深思,她也便抿了抿唇,留下半声叹息,先去找自家师父再说了。
  男人正躺在屋顶上,难得地晒一晒并无几分暖意的冬阳。
  何念新站在屋檐下,将双手围在唇边,喊道:“师父!小心瓦片被你压塌啦!”
  “嘿,今日里又来加练?”男人懒洋洋地抬了抬眼皮,问道是。
  何念新甩甩头:“师父,要变天了。”何念新这般说,还颇觉新奇,仿佛是奸细接头对暗号似的。却猛然想起来,这四个字,似乎是父王离开前说过的。
  男人鲤鱼打挺一般地猛地坐起来,直直地望着何念新:“要变天了?这么快?”
  “……”何念新一怔,全然不料男人会是这反应,摸了摸鼻子,傻愣愣地问,“刚刚阿娘叫我说的是这句呀……师父,你是知道父王留的那个‘后手’是什么的吧?”
  “后手就是……你赶紧去收拾行李吧,师父要带着你跑路啦!”男人耸耸肩,跳下房顶,想拍一把何念新的脑袋。
  何念新赶紧往后一推,架住了男人的攻势,神色警觉。
  男人:“……”自打昨日一着不慎被徒儿得了手,如今发现自己这徒弟真是越发不好对付了啊,怪当是坊间人言,教会了徒弟,要饿死师父。
  他只好悻悻地将自己的手收回来,道是:“行了,你去准备一下吧,我同王妃还有事相商。”
  “可师父,你得先回答我两个问题。”何念新却不肯让男人走。
  男人抱起双臂:“你问。”
  “第一,我走脱之后,我阿娘该怎么办。哪怕贤王府再不与外往来,也顶多只能拖到明年年节。”何念新还是觉得贤王妃更要紧一些,于是先问了这个。
  男人托额,笑道是:“怎么,你一个小娃,还不放心你父王和你师父定下的事?你放心吧,王妃定会平安无事。”
  “那不行,我就是不放心,我得先听,不然我绝对不配合你!”何念新扬起下巴,摆出个骄横模样来。
  男人无语,只好抱起双臂道是:“你可放心,师父的师门既然应承下你父王,要保全你和王妃,自然是做好万全准备的。如今王妃虽是还需暂且留下,但能顶替你身份的替身已是备好了。”
  何念新瞪大了眼睛,师门?替身?那不都是话本里才有的东西吗?
  颇为满意地瞄了一眼这才刚还骄横地说什么“不配合”的小丫头惊诧的模样,男人提着嘴角,只是片刻,仿佛换了一个人似的,咬文嚼字道是:“徒儿,为师名为独孤愚,江湖人称逍遥剑,乃是池崖剑派第十五代弟子。”故意把声音提得抑扬顿挫,偏偏脸上的表情还是一如既往地得瑟。说完这话,他顿了下来,颇为期待地等着何念新的回应。
  所谓池崖剑派,乃是一世外剑派,其中弟子极少出世,但一旦下山,却各个都是有着赫赫威名的高手。何念新从话本、说书的那处听过不少池崖剑派弟子的轶闻,却不曾想,自己身畔居然有一个真正的池崖剑派弟子!
  男人正等着何念新的崇拜。
  却不曾想,收到了一个颇为同情的眼神。
  独孤愚:“……”怎么回事,不该这样呀?
  何念新问:“哪个愚?愚人的愚?”
  独孤愚:“……”
  何念新见他不吭声,想自己该是猜对了,于是撇嘴道是:“师父,你爹妈跟你有仇吗,给你起这么个名字?”
  “咳咳!这名字难道不是很有侠者风范吗!”独孤愚道是。
  “你看,我叫念新,是因为我是‘念’字辈,我爷爷希望我能谨记‘新’字,不要受陈规教条拘束。这才是好名字嘛。”何念新自得道是。
  独孤愚:“……”决定不再纠缠在这事上,他又干咳两声,道是,“我既已受贤王所托,收你为我门下弟子,你如今便要同我回转山门,待时机合适,自然会放你下山。梁京中事,自有他人来处置。”
  何念新忙跳起来:“不能下山?那怎么行!——我第二个问题便是!师父你就不能带我去凉城吗?我还需去给父王做帮手呢!”
  男人这回不摆大侠的谱了,翻了个白眼道是:“你不过就是从我手上赢了半招罢了,还真当自己如今已武艺大成?天下高手不知凡几,你又见识过几个?若我现在便放你去凉城,是教你去给你父王帮忙还是添乱?”声声夺人。
  “……”何念新全然未曾想到自己会被逼问这些,怀夏也没给她讲过应对的法子。她脸色白了又红,心知师父说的其实是对的。
  “师父,你说的时机合适,是什么时机?我可是有办法知道梁京城中消息的,若是父王和阿娘有危险,我是绝对不会苟活于世,拼死也要去救下他们的。”话已至此,何念新便再也不管她从怀夏那处学来的只言片语了,只神情认真,将自己心中所想直白言明。
  男人挑眉,道是:“我池崖剑派自有一套四象杀神阵,任何一个弟子,若想下山,必须通过此阵。如今破阵年纪最小的便是你师父我,那年十六岁。”说罢,男人又得意了起来。
  何念新却是认真地在估量着自己,片刻后,她认真地点了点头,道是:“那我便要在十五岁的时候颇得此阵。”
  “……”最终也没得到徒儿一句敬佩,男人颇有些气恼了,懒得再理会这丫头,摆摆手道是,“行行行,好好好,你厉害!赶紧去收拾东西吧!”
  说罢,他四下张望着,也不知冲着哪一处喊了一声:“九师妹,你出来吧。”
  须臾间,一女子鬼魅一般地晃至了二人面前。
  与何念新一般高,一般结实的身躯,若是仅看背影,恐辨别不出二人区别。何念新颇有些瞠目结舌:“师……师父……你……你不是说你是下山时年纪最小的嘛?但看这个师姑,明明也就跟我一般年纪!”却纠结在了奇怪的地方。
  女人笑出了声,她这一出声,何念新才差距,她就连声音都跟自己及像!
  独孤愚却颇为嫌弃道是:“你的□□呢?”
  “锁骨术已是难受了,再现在就戴上面具,岂不是闷得慌?”女人学着何念新的神态,大大咧咧道是。
  何念新已然说不出话来了。
  这人!这人!                        


  第41章 卌壹 江湖

  独孤愚带着何念新的九师姑; 去寻贤王妃商量今后之事的应对之策。何念新其实很想跟着; 但却被打发去收拾行李了。大门紧闭; 何念新也只好灰溜溜地回自己屋子。
  何念新却是在椅子上一屁股坐下; 连跟手指都不太想抬。
  这是梁京贤王府,她在此不过生活了三年多; 要说有多么依恋却是没有,但等到离开的时候; 却颇生出一点不舍。
  不舍阿娘; 不舍墨回那帮小弟; 不舍……怀夏。
  她捧着腮窝在自己的房中,先把回信写了。要告知怀夏自己即将离去的消息的时候; 她纵然心中万分不舍; 落笔时却带着些许装出来的得意:“姐姐要闯荡江湖去啦,等咱们再见面,没准姐姐就是江湖有名的侠客啦!”
  可何念新的嘴角却渐渐耷拉了下去; 笔锋也失去了往日的恣意。
  她将手中的笔一掷,自己整个人往后仰倒; 瘫在座位上。心里盘算着; 不知那个九师姑是什么时候来的; 又要做什么,能帮保护好阿娘吗。
  想到这儿,她眼珠子转了转,又在绢布条上写:“思思我是一定要带走的,到时候咱们还可以联络。怀夏; 京中若是有什么我们贤王府的传言,能不能麻烦你告诉姐姐我呀?”
  写下这一段之后,何念新的心稍微安了一下。但又恐怕到时自己远在那不知藏在何处的山门,来不及回转。只能更下定决心,要尽可能早地下山才行,还要更好地练轻功,一旦有事,便可以裹挟了阿娘就走。
  何念新想到这儿,点了点头,自认想得足够缜密了。却又叹了一声,阿娘这边可以安排好了,但她这一走,不知道要多少时候,才能再见到怀夏妹妹呀。
  明明两个人拉了三次勾,许下了三次誓言,都要努力,要两个人早早地再重聚啊。
  何念新便趴在桌子上,歪歪扭扭地又提起笔来,补上最后一句:“姐姐会很想你的,想带你出去玩。想有哪一年,咱们再见面,不用在无聊的宫宴或是冷清的宫殿,而是在街上,姐姐拉着你的手,带你逛遍你没逛过的街景呀。”
  笔落至此,有一滴水珠从她眼角坠下,砸在绢布上,晕开了半个字。
  她赶紧仰起头来,不再看那信了。
  短短一封信,转了三转。先是假作洒脱的犹疑,再是满心担忧的托付,最后却是,不知可否到达的未来。
  她将信捆成了小卷,赶紧跑去鸽房找思思了,生怕再犹豫下去,她会接着写,写到自己不舍得走了为止。又向墨回讨要了一个鸽哨携带在身上,好让思思能追随着她走。
  做完这一切,何念新才垂头丧气地打算去收拾行李。她也不知道该带些什么,便胡乱地往桌子上搜罗了点东西。她最想打包带走的是怀夏和阿娘,却知道这不过是妄想而已,于是便带上了怀夏送的玉荷坠子和折扇,阿娘送的一根百花簪。
  挑挑拣拣地,将自己的宝贝都摆在了桌上,便守在那儿,不挪动半步了。
  直到贤王妃那边商量好了,做阿娘的赶紧来看女儿一眼。见她抱着一堆有的没的,抹了抹眼角的泪,气笑了出来,呵道:“叫你收拾东西,你这是在做什么呢!”
  “……”何念新瘪嘴,不说话。
  贤王妃干脆自己动上了手。她也并不是个惯常做活的,往日里这些事有下人来做,但这一次何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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