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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女书[GL]-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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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怀夏却小声嘀咕:“没准……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呢……姐姐你还没打赢你师父呢。”
  何念新一咕噜咽下一口口水,不知不觉也认真了起来,怀夏说的很有道理哎。做师父的只是说再早那么个十几年,他和自己现如今一个年纪的时候赢不了何念新,但现在他打何念新可是一个打八个都不在话下。
  怀夏把自己往被子里缩了缩,本来便只露出了一个脑袋,现在便把那张小口也埋到被窝里去了:“没准那个人又老又丑……或者长得还矮……或者……万一是个女的赢了呢……”
  “那……”何念新抖了抖,下定决心,“那姐姐回去得更努力练功,绝对不会让这些发生!”
  怀夏这才觉得稍微舒服了一些,藏在被窝里的嘴角弯了弯。她也不知道自己这些奇怪的心绪是哪里来的,但她却不太想去追溯。
  她从被窝里伸出一只手,拽了拽何念新衣袖。藏在被窝里的手被捂得暖暖地,而何念新毕竟是从外头翻进来,衣袖上带着些凉意。
  怀夏像是只有了坏主意的小狐狸,低声道是:“姐姐,其实你不必太过担心,我这里有个解决的办法。”
  怀夏近些日子主意越发多了,做的事情一件比一件大。何念新从她的来信中窥到过,还是很放心自己这个妹妹的,便忙问:“你说,该怎么解决?”
  怀夏眼珠子转了转,道是:“简单呀,你要是看见有厉害的,那便叫我过去,比那个厉害的先上……上那个擂台。然后你假装输给我,不就不用跟那个厉害的成亲了么。”
  何念新却是咂了咂嘴:“那……我便要娶怀夏妹妹了。唔……”
  怀夏忙往回一缩身子:“谁……谁要你娶我了!不说咱们是同宗,咱们都是女子,怎么能成亲!”
  “本朝律例,不是允许男子娶男子嘛。”何念新倒是说的自然,毕竟她有一个娶了男妻的爷爷。
  “可又不允许女子娶女子……”确切来说,律法上根本未曾提起过这茬。
  怀夏是翻过的,何念新才懒得看那等冗长的东西。咦了一声:“有什么区别?估计是忘记写上了吧。”一脸地理所当然。
  怀夏却忽然觉得自己双颊仿佛烧了火一样地热了起来,赶紧又缩回了被窝,隔着被子,小声道是:“没写就是没写……你……你要是不想让我去假装,可以找别人……”
  “那可不行。”这回何念新拒绝得颇为干脆,也不知为何,拒绝的话说出口,她才反应过来自己说了什么。习武之人,看行步,看气息,便能大致比量出两人间的高下之分的,怀夏说的这法子却是好用。但若是换一人来做怀夏这事,何念新心中升起几分不乐意来。
  “……”怀夏却是陷入了沉默,过了好长一会儿,才道是,“那……我争取早些出宫,好随时帮你。唔……我近些日子在看些史书,确实有几个朝代,出了几个能提前出宫建府的公主。唔……我得学学她们。到时候……”
  怀夏只觉得自己脸颊越烧越红,说话的声音也越来越小。她自己的思绪已然飘到了许多年后,她想在贤王府比邻择一处公主府,而后打通一个小门方便往来。若是何念新出征,她便在朝中想方设法帮她做些什么。若是何念新不出征,她二人便谈天说地,赏玩风景。
  她抿了抿唇,也没法抑制住唇角的上扬。
  何念新却是忽然想起了今日与贤王妃的对话。
  那些话其实并不太好对眼前这人说出口。因为,怀夏是那一位的女儿。
  何念新并不是不分是非的人,那一位瞧她父王不顺眼,但怀夏却并不是。她不会将贤王府如今的困境迁怒到怀夏身上,但想说明白,却不知道从哪里开始说明才好。
  想了想,她不打算对怀夏有所隐瞒,还是深吸一口气:“我们家……可能不一定能好好留在梁京。”
  怀夏脸上的热度一下子退却,她一双好看的杏眼一下子张大了,缩在被窝里的身子微微在颤抖。
  何念新赶紧道是:“不过,我保证,怀夏一定永远是我的好妹妹。以后,要是怀夏需要我,不论我在哪里,都会赶来的。有思思在,只要你发信给我,我就会出现的。”
  她想了想,又说:“等到那时候,我的功夫练得厉害了,就可以随意翻墙了。不管你在宫里还是宫外,我都能找到你的。”
  怀夏没有回答。
  许久许久。
  上一回何念新只是说,她要当大将军,要把贤王替下来。但这一回何念新说的是,他们家有可能不留在梁京了。怀夏心思灵通,只是一转,便知道,这其中定是有了什么事,只是何念新暂且没能讲给她听。不知是不愿,还是不易说。
  但她并不计较,只是轻轻叹了一声:“嗯。”
  而后怀夏伸出手来,将小指屈成好看的模样。那正是何念新教给她的姿势。
  “那……拉钩。你说好了,到时候一定要找到我的。”怀夏小声却坚定。
  何念新一怔,却是笑了起来:“嗯,拉钩!”也将自己的小指探出。
  这时的两个人却不知道,那不好的消息来得却快。
  第二日,便传来贤王落败,正在凉城坚守的讯息。一时间梁京满城风雨,便是贤王再不愿在信中提及,却也是被刚从宫中返回府上的贤王妃听了去。                        
作者有话要说:  _(:з」∠)_怀夏好可爱啊【喂

  第31章 卅壹 托付

  新春头一日,正是千门万户辞旧迎新,万事需求个好兆头的时候,贤王败退凉城这一事便八百里加急,呈送入梁京城中,金銮殿内。
  本不是需上朝的日子,大臣们酒酣未醒,被擂门声惊起,不得不返回朝中。
  听闻今上震惊,去书斥责。但临阵换将乃是兵家大忌,贤王只得以戴罪之躯先坚守边疆,以免蛮人侵入境中。
  贤王府更是陷入了沉寂,全然没有新春该有的欢喜。
  女夫子正擦拭着自己的琴,小心翼翼得很。不远处盘坐着何念新她师父,男人没个正行,可谓是如今贤王府上最轻快的人了。
  他看了女夫子半晌,道是:“你总是擦这琴,有什么意思?上头又没落灰尘。”
  “不过是闲来无事,无事生非罢了。”这词用得古古怪怪,仿佛意有所指。
  男人一怔,旋即哈哈大笑:“可不是无事生非!也不知那皇帝老儿在想些什么,我瞧贤王爷明明已经退无可退了,却也不能打灭那家伙的猜忌。”
  女夫子被这人言语间的大胆震住了似的,真沉思了半晌,才回复:“你不要仗着这院子里没有别人,就口出狂言。万一被有心之人听了去,你可就得被治个大不敬的罪了。”
  男人却道是:“我只敬可敬之人。”这话说得颇重,偏说出口时,男人一脸正容,全然没有开玩笑的意思。
  他喊了一声“皇帝老儿”,一声“贤王爷”,究竟谁才是那可敬之人便不需再分说。
  女夫子随手拨了拨手中琴弦,却立时将怀中琴抱了起来,道是:“你若是今日不需教郡主功夫,我便给郡主布置新功课去了。”
  “哎呦,这大过年的,你就不能放她两日休息!”男人提高了声音道是。
  “郡主可是胸有大志之人,怎可沉溺于年节行乐?”女夫子淡淡道,无需大嗓门地为自己争辩,却阐出其中之理。
  也不知二人说这话时是注意到了没,何念新此时正埋着头往这处行来。
  小丫头正好听去了最后这两句话,她难得不嬉皮笑脸,向二位恩师行礼,而后向女夫子道是:“先生所言极是,已经没有多少时间供念新耽搁了。”
  贤王败得蹊跷,不知那一位是否在其中动了手脚。偏留在梁京的多是妇孺之辈,除在此空耗时日,别无办法。
  女夫子点头,正待领着何念新离去。
  做师父的男人偏摆摆手道是:“徒儿,过来你,为师给你包个压岁钱。”手中举着个硕大的红包。
  何念新倒不缺这点银钱,不过哪有小孩儿不喜欢压岁钱的,便先去接了。
  女夫子却是只抱着琴立在一旁,显然是未作准备。
  男人不免洋洋得意,对女夫子道是:“你家中莫不是没个小辈,连压岁钱都不知道准备?你虽无子无女,但侄儿总该有吧?”
  女夫子哼了一声,却是没有作答。
  这二位俱是贤王觅来的,也不知是什么来历。何念新只知道女夫子来自江南水乡,却还真未曾听她提及过家人。
  女夫子一拂袖,道是:“与你何干?”
  男人嘿了一声,笑了出来。
  何念新却道是:“先生,您先等我同师父说几句话再去做功课。”
  女夫子点头应允。
  何念新便推搡着男人,找了个僻静角落。
  这倒弄得男人有点莫名其妙,这丫头又想说什么?鸽子?飞信?怎还需躲着她女夫子?
  何念新找个地方窝好,深吸一口气,才道是:“师父,我本是来寻你,拜托你一件事的。你……能不能去凉城,看看我父王?”
  贤王府在梁京着实是毫无根基,如今这一府的人均像是一群瞎子,什么确切的都瞧不见,只能听点疯言疯语。何念新自打从宫中回来的路上听了百姓的议论,便隐隐觉察出了不对。
  许是同怀夏待得多了,她对这些阴谋诡计也有了几分敏感。这种事,全然不应该传开这么快的,除非是有人刻意为之。
  她只是自己想想,却不敢让贤王妃更为担心,便盘算起府中有什么人可用。墨回的鸽子必须得带过去认路才行,更何况这路途太过遥远,在荒漠之中飞鸽又太过显眼,并非上策。思来想去,也便只有眼前这人,可以托付了。
  男人却漫不经心道是:“我的职责是教你习武。”
  何念新脸色白了白,她早便料到了男人不会答应自己,或许又会拿一些话来搪塞。但见果然如此的时候,她却不肯放弃,又道是:“听闻……这世上有种东西叫武功秘籍?师父你可以留了秘籍,我保证会好好练的!”
  这丫头难得托求于人,神色间不免有几分可怜。
  男人想了想,却叹一口气:“只这一次,我只在一月之间来回一趟。”
  何念新松了一口气,恭恭敬敬一叩首。
  虽是过继,但毕竟入了皇室宗谱,姓着何姓,何念新其实地位比她女夫子和师父都高,行礼时这二位都需稍一避,却还是头一回如这般,由她来单向地给师父行大礼,还叫做师父的没有避处。
  幸而这处倒也没有别人,受了这一礼,男人颇有些哭笑不得。这还是他那调皮捣蛋的徒儿么?
  何念新再起身时,心头却是一松,又开始没正行起来。望了望还立在不远处等她的女夫子,何念新眨眨眼,问道是:“师父,徒儿造次一问,你是喜欢先生么?要不,为报答你跑这一趟,徒儿帮你……探探先生口风?”
  只见才刚还感慨何念新成熟了不少的男人面皮一红,又一白。幸而他是个习武之人,日日在光下曝晒,本就偏黑,这变脸倒不甚明显。
  何念新毕竟盯着瞧呢,却是看去了,嘿嘿一笑,道是:“那便这么说定了,咱们扯平了!”
  男人不禁骂了一声:“我替你冒险往边疆凉城跑,你就上下嘴皮一碰问上一声,也能扯平?”
  “我还小!能做到这个,已经不错了!”何念新强词夺理,说罢,也不等男人再反驳,便赶紧跑开,往女夫子那边赶去了。一边跑她还一边喊:“先生,我这等将才,就不用学弹琴了吧!那该是先生您这等出尘女子学的才是!”
  “……”女先生颇有懒得同她计较的意思,也不回话。只去找了文房四宝出来,按部就班地给何念新下了课业。
  男人见此,摇了摇头,却非是去收拾行李,而先去找了贤王妃。
  ***
  何念新手腕高悬,许是想给新年开个好头,习字倒是认真。
  女夫子见她这次又提起了干劲似的,也不奇怪了。何念新总是如此,经常不知从哪里受了点刺激,便认真一阵,过不了多久就故态复萌。幸而她学得极快,如今已经能读能写,只需自己从旁解惑,不必再一字一句地教了。
  何念新受的刺激自然是从怀夏处来的。
  她可不曾想,自己还在读一些薄薄的小册子呢,小自己两岁的怀夏竟然开始看史书了。虽怀夏也说,史书写得颇为艰涩,她也只能弄懂十之四五,还得请教林先生,不过是为寻找出宫之法,囫囵吞枣罢了。
  且上书房林少监,如今正在教几个皇子皇女遣词造句,写些诗歌文章。
  写自然要从仿开始,怀夏这些时日读的诗也是不少,俱是名家之作。何念新不免想起自己提在扇面上的那一首,心中又有几分震撼。她可不希望有朝一日,怀夏给自己写清秀小词于扇上,自己回的却还是打油诗。
  何念新不由得感慨起时不待我来,她现如今要忙着习武、忙着读书好识字、忙着看懂兵书、忙着学写诗,恨不得分作四个自己,一人忙一样。
  她认认真真地将先生安排的课业做完,不知不觉,天已然渐黑,到了往日该休息的时间了。何念新想了想,却问道是:“先生,不如再多教我点什么吧。”
  “不必。”女夫子却是拒绝了,“你将今日学的这些回去温习了去。”
  何念新劲儿一松,瘫坐下来。忽然想起自己答应了师父的事,眼睛咕噜噜一转,小心试探道:“先生,学生能否冒昧一问?”
  她心底里啪啪地打着小算盘,今日便问了,若是女夫子恼火起来,必要寻师父对峙。师父那人,平素瞧着脸皮厚得很,今次却见他在这男女之事上颇是羞涩。被一逼问,恐怕就要逃走了。
  哎呀,一举两得,既问了事,又能让师父提早动身嘛!何念新心底里想给自己鼓掌,恨不得马上把这事告知怀夏,让怀夏夸一夸自己也是个聪明的姐姐。
  女夫子莫名道是:“问吧。”
  何念新吞咽了一口口水:“先生……你可有……心上之人?”
  只听“啪嗒”一声,女夫子手中的笔坠落在了地上。
  这一位素来严谨,难得在学生面前失态。何念新也是万万没想到会得到这般反应,抓了抓后脑勺,难道有戏?                        
作者有话要说:  师父这个人,其实很神秘,只可惜很悲剧,三十多了还没对象,好不容易看上一个,人家有心上人,切← ←

  第32章 卅贰 喜欢

  女夫子却皱了皱眉,也不去捡笔:“你问这做什么,这是一位郡主该问的事吗?”
  何念新却撇了撇嘴,道是:“先生,你也不教我《女德》、《女诫》一流,只让我读四书五经。我以为‘情’字一事,乃人之常理,有何不可问的?”
  何念新自然不会以寻常女子来要求自己,否则她也说不出要做将军这等话了。她更是知晓,自己父王也不会希望把自己教导成个窈窕淑女,只待君子好逑的。
  女夫子却叹了一声,道是:“你还小……”
  “我哪里小了,按常理,该可以定亲了。”何念新捧着腮,眨眨眼睛。
  女夫子却沉默了半刻。
  何念新难得有耐性,等在那一处。俄尔,见女夫子捧了那团扇出来。
  正值寒冬,女夫子却仍旧是扇不离手。仿佛那并不是一把团扇,而是一种寄托。在此之前何念新便隐隐有觉察到了,每每女夫子对着这扇子的时候,神色总是平和安宁,带着眷恋与怀念。
  何念新仿佛是读出了什么。
  等了许久,她才听女夫子叹了一声:“情有所寄,无依而终。”
  何念新:“……”她这先生,几乎不同外界联系,这团扇的主人赠扇来的那次,似是女夫子唯一的一次从外界收信了。果然在这上头,有情相寄吗?
  而上面所书的乃是女书。先生又说过,这女书,只传女子,不传男子。
  她不免有了个大胆的猜测:“……那一位,也是一位女子吧。”
  女夫子怅然一笑,摇了摇头:“已为人/妻,相夫教子,纵享人伦。更何况我二人分隔丹江南北,恐此生再也无见面的机会了。”
  这些话郁积在她心中已不知多久,说出来之后便只觉心中一松。但却不免忧心,不知自己这学生,听完这一席话之后,该如何看待自己。
  她之所以敢说,是心中觉得,这学生并非是个迂于教条的人,也不知老贤王是如何教的。
  果然何念新只是若有所思,却并没有厌恶神色。
  女夫子也不多言语,等着何念新开口。
  何念新却是想起来她昨夜才随口和怀夏说的话来。
  为什么男子能娶男子,女子却不能娶女子?该只是律典上漏写了吧!既然男女间可以相守、结为夫妻,男子间也可以相守、结为夫夫……那……
  想到这里,何念新却有些可惜:“要是她还未嫁,学生倒是支持先生的。”
  女夫子颇有些哭笑不得,怎还需要你支持了?
  但何念新却仿佛还在想似的。
  她想的却是她和怀夏。
  她自小被老贤王教导,老贤王总是说,什么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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