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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l]不可攻略对象-第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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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人做傀儡其实不错,就好像承平帝,即便不是傀儡,也绝不是大长公主她们的威胁。只是如今的梁国已经经历过了一个荒唐的承平帝,再来一个这样的继承者,其实并不是什么好事。
当然,钟韶更有些许私心,所以她听了这话之后便是眉梢一扬,说道:「四皇子喜骄奢,好美色,又没了周家在背后扶持,在朝中已是没了根基,确实是个不错的人选。」说着略一顿,又道:「不过阿娘冒着着偌大的风险行事,就这般甘心与他人做嫁衣吗?」
大长公主闻言眸光一闪,便是笑道:「那阿韶何意?」
钟韶瞥了一眼苏墨,又看了看贵太妃,最后深吸口气,对着大长公主道:「若真到了那一日,阿娘何不取而代之?」
作者有话要说:
原著造反专业户钟韶(兴奋):来一起愉快的造个反吧
大长公主、贵太妃、苏墨:……
第139章 没你好看
取而代之?
钟韶实在是大胆,比起大长公主提及的废立,这才算是彻底的造反,而且以女子之身登临帝位什么的,更是古来未有,哪怕是正统皇室出身的大长公主,也从不曾生出过这般大胆的想法。
可是钟韶却敢想,她不仅敢想,还敢这般大胆的说了出来!
场面一时寂静,作为当事人的大长公主脑中更是心神震动。但不可否认,在听到钟韶说出这句话后,她的眼睛也是亮得惊人——她或许没有想过取而代之,但真要辛辛苦苦把景元帝拉下马,最后却为他人做嫁衣,说到底还是不甘的吧。
苏墨看看大长公主,又看看钟韶,抿着唇,没说话,心头却是掀起了滔天巨浪。她是紧张的,也是害怕的,从大长公主提及废立开始,直到此刻,钟韶仿佛理所当然的说出了那句取而代之……
莫名的,一股寒意从心底里升起,苏墨那原本就偏凉的手,在这片刻间彻底失去了温度。
钟韶的手还和苏墨交握着,自然是在第一时间感觉到了。不过她的心神显然是被造反的事占据了,便只目光灼灼的看着大长公主眼中的光彩,手上却下意识的捂住了苏墨那发凉的指尖,直到感觉捂不热,她才扭头看去,便是见着苏墨的脸色似乎不大好看。
一瞬间,所有的野心尽皆收敛,钟韶有些担忧的皱了眉:「阿墨,怎么了,手上这般凉?」
苏墨沉默了一瞬,还是斟酌着开了口:「废立之事非同小可,更遑论取而代之。且不论当今陛下并非庸才,想要废他何等不易,失败后又是何等下场。就单论女子称帝,古来未有,更何况若是得位不正,将来史笔如刀,后人又该如何看待我们?」
钟韶其实并不在意这个,她淡淡道:「古来未有,便从阿娘而始便是。至于青史之事,人死如灯灭,到头来不过黄土一捧,后人如何看待,又与你我何干?」更何况我们根本不会有后,那些评论的后人,其实也都是些不相干的人罢了。
苏墨眉头微蹙,还未说什么,倒是贵太妃先抚掌而笑:「不错不错,阿韶倒是难得的洒脱。眼下且还顾不得,又谈何身后名?」
大长公主倒是幽幽看了钟韶一眼,说道:「女帝临朝,古来未有,你倒是挺大胆,也看得开。」
钟韶已经运起内力为苏墨暖手了,她闻言笑得有些无奈:「不过是迫于无奈罢了。若是相安无事,现世安稳,阿娘与我们又何必冒这天下之大不韪呢?」
说到底,还是景元帝给钟韶带来的危机感太重了,她想要好好的和喜欢的人生活下去,就不得不提前将威胁铲除。就好像是在那西域走商,想要安稳,就得把路上敢冒头的马贼沙盗先打残了!
苏墨听到这话手指略微一动,不知想起了什么,终究没再开口。
这话题其实很快就揭过了,因为时机未到,如今说来不过是让几人心中有底,也在大长公主的心底埋下个种子——钟韶有预感,这种子会有生根发芽的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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贵太妃来了,贵太妃又走了,几人商谈了一下午,但其实好像根本什么也没定下来。只是在贵太妃走后不久,大长公主又召集了幕僚去书房议事,想必那番谈话多少还是带来了一些改变的。
晚膳不必再和大长公主一同用,钟韶和苏墨便又回去了,路上钟韶问道:「阿墨不去书房吗?」
如今的苏墨早已经成为了大长公主的继承人,公主府议事从来少不了她,幕僚们还是称呼她小姐,但其实她已经是他们默认的少主了。
不过苏墨今日显然不打算去掺和了,她心绪尚未完全平复,还是忍不住去想那句取而代之,更何况还有其他事,便是道:「今日不去了,我陪着你。」
钟韶其实也舍不得苏墨,一刻都不想和她分开,见苏墨同样如此,心中便是止不住的欣喜,而这份欣喜一直持续到了晚膳后。
冬日天黑得早,晚膳后天色很快就渐渐暗沉了下来。
这两天其实也很折腾,往城外的相国寺跑了一趟就不说了,久别重逢便是一场大喜大悲,再加上下午那一场出人意料的商谈,也是耗人心神。于是一放松下来,苏墨的脸上很快就现出了疲色。
钟韶便是忍不住心疼的道:「阿墨,累了就早些休息吧。」
苏墨也不拒绝,只是从柜子里翻出了一套衣衫,递给钟韶:「先去沐浴吧。」说完略一顿,又补了句:「这是以前的衣裳,你如今穿可能有些短了,先将就一下吧。」
钟韶接了衣服,却是有些愣:「我看你都困了,还是你先去沐浴吧。」
苏墨淡淡一眼瞥来,道了句:「一起吧。」
听到这话的一瞬间,钟韶眼睛都瞪圆了,继而狂喜,为了她当年多次求而不得的事。然而她还没高兴两分钟,便听苏墨又道:「中午时你说过,晚上要给我好好看看的。」
钟韶一瞬间又僵住了,然而苏墨这次根本没有给她推脱的机会,拉着人便是去了隔间浴房。
许是早就得了吩咐,此刻的浴房里并没有旁人,却已是准备好了热水,氤氲的水汽弥漫在屋子里,为整间屋子都添了几分不真切的朦胧。
钟韶一直被苏墨拉到了浴桶旁,她下意识的看了一眼那浴桶……嗯,很大,容纳两个人完全够了,不过现在似乎并不是想这个的时候?
确实不是想这个的时候,就在钟韶盯着那浴桶发愣的当口,苏墨已经将她手中抱着的换洗衣物放到了一旁,然后再次解开了她的腰带。
钟韶站着没动,因为知道肯定避不开,不过她还是挣扎着开口说了一句:「阿墨,我自己来吧,你的衣服还没拿呢。」
苏墨却是头也没抬,解下腰带后放在一旁,便又去解钟韶的外袍:「不必,我的衣裳已经备好了。」说着拿目光一瞥,果然便见着她方才放下的那叠衣服旁侧,还规规整整的放着另一叠衣服,显然是之前就有丫鬟给备好了的。
钟韶便不再多说什么了,她有意自己去解衣裳,却是被苏墨抬手隔开了,于是只好站在那里任苏墨施为。看着她替她脱下外衣,解开软甲,再褪下中衣……
中衣之下,钟韶还是束了胸,不过这次苏墨再伸手过来,钟韶却是难得的有些不好意思了。她略退开半步,便是小声说道:「那个,还是我自己来吧。」
苏墨也没强求,便是放下了手,正好趁着钟韶拖拖拉拉解着束胸布带的当口,也好好将她身上打量了一番——西域凶险之地,哪怕钟韶说得平淡,但苏墨总觉得她是报喜不报忧。
今夜苏墨特地吩咐过,浴房里灯火点得很足,就算不是纤毫毕现,也是灯火通明了。苏墨抬眸望去,入目的便是一片晃眼的白,与钟韶那被沙漠骄阳晒成小麦色的头脸脖颈不同,她的身体还是如当年一般的白如凝脂,腰腹平坦,腰肢纤细,是真真正正一副女儿家的模样……
苏墨的心跳止不住的快了两拍,喉间也觉得有些干,而且就连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的目光在这一刻有多炙热。不过她还记得初衷,于是勉强压下了心头的悸动,便又凝神看了过去。
钟韶的裹胸布还没解完,苏墨便从她的脖颈、锁骨、肩头,一寸寸的往下看,那目光依旧炙热,却带着认真。然后她就蹙起了眉头,越蹙越紧,因为她果然在钟韶的身上寻见了伤疤!
「这些都是小伤,不碍事的。在西域行走,特别是刚开始的时候,总是会撞上些马贼沙盗,还好遇到的都是些乌合之众,很轻易就能把他们打跑打残了。等到后来商队有了名气,护卫也多了,就没什么人敢来招惹了。」钟韶显然注意到了苏墨蹙起的眉头,便是低低解释了几句。
确实都是一些小伤,伤口都不深而且时隔多年,如今那些伤痕也只是一些浅浅的印子,若不是苏墨看得仔细,恐怕一时半刻还不会注意到。
看过前身又看了后背,见都是这样的一些小伤口,苏墨微微松了口气,同时忍不住心疼的蹙眉,便抚着一道伤疤说道:「今后不许你身上再添一道伤疤了。」
钟韶笑着应了声好,终于还是将那裹胸布彻底解开了,不过解下之后她便是抬手挡在了胸前,继而干咳了一声,问道:「那个,既然检查完了,那我现在可以沐浴了吗?」
苏墨见她这遮遮挡挡的模样也是失笑,便道了声:「你挡什么,难道我还没看过吗?」
钟韶的脸唰的一下就红了,却是目光微微闪烁,然后嘟囔道:「又没你的大,也没你的好看,当然要挡着些了,不然自惭形愧怎么办?」
这话一出,苏墨的脸也是红了,便是有些羞恼的道:「你,尽会口无遮拦!」
钟韶笑眯眯的,一点儿也不恼,仍旧横臂挡在胸前道:「好阿墨,你要脱我的衣裳也脱完了,都说要一起沐浴了,那现在是不是换你脱了啊?」
第140章 暧昧旖旎
一起沐浴是苏墨说的,这时候钟韶连衣服都脱完了,再想反悔似乎也有些迟了……
浴房中热气蒸腾,时间越久,水汽也就越重。钟韶隔着那朦胧的水汽,眼看着苏墨的脸颊渐渐因为羞涩而染上了绯红,却迟迟的没有下一步动作,便凑上前道:「阿墨,再拖下去,水就该冷了。」
苏墨的脸更红了,脸耳根也脖颈也染上了一层绯色,但终究,她没有回避。
纤细修长的手指落在了衣带上,轻轻拉扯,缓缓解下了身上的衣衫,一层又一层,冬日畏寒的苏墨显然要比身强体健又修习了内力的钟韶穿得多。她能感觉到钟韶盯着自己的灼灼目光,于是手下的动作便是更慢了,却不知这种缓慢羞怯落在钟韶的眼中,却又成了另一番风情。
等到苏墨终于褪下了那雪白的中衣,露出了圆润美好的肩,早在一旁「虎视眈眈」的钟韶终是忍不住凑上前去,一低头便是吻了上去。
吻落在了苏墨的肩头,很轻,却仿佛烙铁一般灼热,烫得苏墨下意识的往后躲了躲。自然,没能躲开,钟韶已经顾不得遮挡胸前了,直接伸手便是将她揽进了怀里,然后那细密的吻便是从她圆润的肩一路向上,沿着肩膀、颈侧、脸颊一路寻到了苏墨柔软的唇。
四年的分别,四年的思念,仿佛在一瞬间爆发了,浴房里的温度似乎也陡然炙热了起来。
苏墨没再推拒,她闭上了眼睛,唇齿微微开启,迎合着仿佛急切的钟韶。其实见面之后想要亲近,心生躁动的又哪里只是钟韶一个人?不过是之前所处之地不对罢了。
一吻绵长旖旎,不知不觉间,两人的呼吸便都粗重了起来,苏墨的手环上了钟韶的纤细的腰肢,钟韶的手也在苏墨的身上游移。她摸到了她身上最后那件小衣的衣带,轻轻一扯,便是解开了,然后一只手探入衣内,手掌游走间,便将这最后一层遮掩也褪去了。
两人终是坦诚相见,肌肤磨蹭间身体的温度便是渐渐地升高了。钟韶显然已经忘了自己身处何地,在那一吻之后她没有退离,反倒沿着苏墨的下巴、脖颈、锁骨一路向下……
苏墨的呼吸早已不复平稳,向来清明的眸子里也似蒙上了一层朦胧的雾气,显然也有些情动。不过她到底还记得这是在什么地方,所以在钟韶的吻落在她胸前时,便是抬手抵在钟韶肩头微微推了推:「阿韶,先……先沐浴……」
这一回钟韶一点也不想听话了,太长时间的分离,太多埋藏的思念,已经在这一刻全然爆发。她很想她,不止心想,身体也想,想到根本停不下来!
苏墨不知不觉中咬住了下唇,她觉得手脚都有些发软了,然而在浴房里……这显然有些超出了她的接受范围,她不禁后悔起之前说要一起沐浴了,而且她的阿韶似乎也不再是当年那个乖乖听话,任由她搓扁揉圆的孩子了。
但到底,羞怯还是占据了上风,苏墨一把拉起了随着亲吻,已经准备半跪下去的钟韶。她哑着嗓子,轻声说道:「不行,阿韶,在这里,不行。」
顶多再过半个时辰,就会有下人来浴房收拾,哪怕她们并不会擅自闯进来,但如果不巧听到些什么……只是想想,苏墨就觉得脸上烧得厉害。
钟韶被苏墨拉了起来,她的眼睛湿漉漉的,带着明显的渴求和可怜,哑声唤道:「阿墨……」
苏墨觉得,这一刻钟韶看着自己的眼神,很像她小时候养的小狗眼巴巴看着肉骨头时的眼神。随即,这个想法便是让她莫名别扭,也有些无法直视此刻钟韶的目光,于是微微侧首避开。
但钟韶显然误会了什么,于是眼睛一亮,便是又凑了上去。
苏墨吓了一跳,赶忙抬手推拒,刚要开口提醒钟韶先沐浴,其他回房再说,却是一手直接按在了对方的胸前——入手的触感是一如既往的娇小玲珑,确实没有她大,不过这都不是重点,重点是掌心下的触感明显有一块不对!
等钟韶意识到什么,连忙退开时,苏墨的眉头已经蹙起了。再抬眸见到钟韶抬手挡在胸前,她的脸色便是有些不好,再开口时声音仍旧微哑,却是带上严厉:「还挡着做什么,手放下来!」
钟韶的身体顿时就是一僵,手却还迟疑着,没敢放下。直到那遮挡的手被苏墨拉开了,她才一脸无奈的张了张嘴,又不知该说什么,最后只好道:「阿墨,你,你别生气……」
生气吗?生气!但这一刻苏墨心里更多的却是心疼和后怕。
钟韶的胸口多了一道疤,铜钱大小的一个圆形。和周围白皙平滑的肌肤不同,那疤痕的颜色有些深,也并不那么平滑,莫名显得有些狰狞。哪怕苏墨没怎么接触过伤口和武器,看见这伤疤也能轻易猜到,这样的疤痕是箭矢留下的。钟韶中过箭,而且几乎就在心口的位置,凶险可想而知!
一瞬间,苏墨的唇抿得死紧,再次探手摸向那道略显狰狞的伤疤时,指尖都有些微的颤抖:「这道伤,是怎么来的?」
钟韶也没有隐瞒,听问便是老实道:「是第一次去西域时,遇上了一伙比较厉害的马贼,其中有一个箭术特别好的,见我身手不错,便射了我一箭。不过后来吴先生也替我报仇了,那一伙马贼没有走脱一个,也是因为那一回,我们的商队在西域的马贼沙盗里打出了名号。」
她没有说,当时她心口中箭,几乎所有人都以为她已经死了。是吴长钧没有收到系统的结算提示,及时兑换了一枚返魂丹才保下了她一条小命。不过系统出品的丹药确实极好,这一道伤本是凶险万分,可用药之后不仅保下了她一条命,还没有留下任何隐患,只修养了几天便是大好了,独留下了一道疤。
好得太快,钟韶也说不清,那一次的遭遇究竟算不算凶险万分,但在苏墨看来,显然是了。于是听了钟韶的话后,她便是一巴掌拍在了钟韶的肩头,咬牙怒道:「第一次去西域就那般凶险了,你还敢去,你究竟有没有想过我?有没有想过如果你不在了,我又该怎么办?!」
这是钟韶第一次见着向来平和的苏墨如此生气,可是她说着说着,眼泪就掉下来了。
钟韶顿时心疼,想要上前几步安慰两句,却是被苏墨冷着脸喝止了:「别靠近我!」说完便是扭过头,然后抬起手独自抹泪。
之前气氛正好,钟韶敢不听苏墨的话,肆意妄为,可这会儿苏墨一冷脸,她便是怂了。只是见着苏墨那扭头抹泪的模样,她觉得心口比那回中箭时还疼,于是又心疼又无奈,便只能说道:「阿墨你别哭了,我真没事儿,这伤就是看着严中,当时只修养了几日便好了。」
这话苏墨能信吗?显然不能啊!就算她不通医术,常识总还是有的,这样严重的伤,又怎么可能几日便修养好?于是见着钟韶还敢「撒谎」,她便是越发的怒了,扯过衣裳穿上便是要走。
钟韶自然也看出了苏墨不信,但她说的也是实话,觉得挺冤,于是忙上前拦下人道:「阿墨你听我说,我说的都是实话,是吴先生给我用了秘药,不信你回头问他啊!」
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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