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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l]不可攻略对象-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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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都是品行端正之人。再加上两人能力不俗,派来给不准备包庇苏州刺史的钟韶做助手,却是最适合不过了——只是谁也没料到,计划赶不上变化快。
钟韶还有约在身,更不想往那苏州府里白跑一趟,闻言便翻了个白眼道:「都说烟雨江南,这几日在苏州游玩却还未曾见识过。正巧今日下雨,包艘画舫游湖观景也是别有一番风情,两位大人何故如此不知趣?!」
陈大人听闻这话,气得脸颊都颤了颤,他终于忍无可忍指着钟韶斥道:「都是借口!钟韶你等着,我回去就写折子参你!」
李大人为人却是要比陈大人圆滑些,这会儿脸色虽然也难看,却始终没有放狠话。
钟韶听了这话却只是眉梢微挑,仿佛根本没受到威胁,反倒一脸浑不在意的道:「陈大人想写就写吧。不过容我说一句,以你的官职写的奏折可送不到陛下手里去,至于太子殿下那里……这种奏折以前都是我先看过,然后再拟写条陈给殿下看的,他寻常都没时间看奏折本身。」
朝中上下谁都知道承平帝荒废朝政,除了关乎社稷的大事,奏折向来都是直接送去太子那里的。而钟韶除了贵妃养子、长公主女婿的身份外,更是东宫掌管文事的太子舍人。哪怕她现在不在东宫,这奏折被太子看见了,太子恐怕也是要保她的……
昏君佞臣。有那么一瞬间,陈李二人都有种梁国要完了的错觉!
钟韶却不再理会他们,正好有侍卫已经买了油纸伞来,于是她撑起伞遮住了自己和苏墨,放弃避雨继续前行。临走前倒不忘冲着侍卫淡淡的吩咐了一句:「给两位大人也送把伞吧,免得到时候他们淋雨生病了影响了查案,到头来却又怪在我身上了。」
侍卫答应了一声,很快就又拿了两把伞送给了陈李二人。
陈大人却不领情,抬手一挥便将那两把伞都打落在地了。送伞的侍卫却只是看了他一眼,然后也没管落在地上的油纸伞,一言不发的就转身离开了。
好在江南的雨也是温柔的,这般细雨霏霏迎面拂来,虽然带起了几分凉意,一时间却也淋不透衣衫。李大人便也没看被打落在地的伞,叹口气道:「现在怎么办,我们还跟吗?」
陈大人咬了咬牙,又咬了咬牙,咬得腮帮子鼓得死紧,最后还是一跺脚道:「跟!不跟能怎么办?难道我们千里迢迢的跑到这儿来,就什么都不做了吗?!」说完却又有些生气的抱怨道:「太子那般贤明的人,长公主那般睿智的人,怎的就都看上这么个不务正业的纨裤子弟了?!」
说完这话,陈大人再次迈步跟了上去。李大人闻言却是叹了口气,摇头晃脑的也暗自嘀咕了两句,然后才迈步跟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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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韶说要趁着下雨游湖,见识见识江南烟雨,果然便带着苏墨往湖边去了。
其实前几日她们两人已经游过一回湖,那次两人包了条画舫,便是特地来听江南小调,见识苏州美人的。只是今日再来,游湖是假,见识江南烟雨也是假,见人才是真!
这是昨晚苏墨差人去送信时便约定好了的——这城里到处都是齐磊的眼线,无论约在那里见面都有可能被齐磊察觉继而暴露,唯有湖中不同。因为湖中水面宽广,船只之间的距离不会离得太近,想要监视比起岸上来说却是要难上许多的,再加上今日突如其来的小雨,却真是天公作美了。
一行人来到湖边时,便见着两岸停泊了不少画舫小舟,往日里船来船往的湖面因着下雨已是格外的冷清。毕竟江南烟雨虽美,但对于本地人来说却也是司空见惯了,而江南的雨虽然温柔,却也有种北方没有的浸骨湿冷,很多人便也不想自找罪受了。
钟韶打发人去租了一艘不大不小的画舫,一行人很快便登了船。落在后面跟随的陈李二人见状一时无措,末了还是一咬牙埋头跟着往船上走,幸而公主府的侍卫没有不给面子的将他们拦下。
「啧,看不出,这两位大人的脸皮还挺厚啊,我都那样说了,他们竟还跟着。」钟韶和苏墨已经走进了船舱,她半靠在窗边看见这一幕,不禁冲苏墨笑道。
苏墨闻言瞥了她一眼,却是无奈的摇摇头道:「你既知道过分,还那般说?」
钟韶便有些无奈的撇了撇嘴,说道:「没办法,当时有人盯着呢。」
其实齐家在苏州已经扎根百年,到齐磊也是从直接从苏州本地父母官升迁做的刺史,他在苏州的经营自然不是寻常的地方刺史能比的。钟韶她们来之前没想到这人已然是苏州的地头蛇,以至于如今做事束手束脚,并不敢轻易与他撕破了脸皮。
苏墨也料到如此,便不再说些什么,她又看了一眼刚刚登船的陈李二人,美眸微转便问道:「那阿韶就放心他们登船?」
许多地方上的势力并不被朝中忙着争权夺利的人看重。便如苏州这地方,虽然投靠俞贵妃和长公主的人不少,但那些大多都只能算是墙头草,像曲衡舟那般被她们认为可信的并不多。今日与她们相见的,却是那名单上的另一个可信之人——苏州司法参军廖修。
长公主在地方上的势力自然不好暴露在外人面前,但钟韶只是随意的摆了摆手,然后轻笑道:「无碍的。正好来的是司法参军,遇上两个大理寺的人,想必他们还能相谈甚欢。」
说话间,陈李二人也已经被侍卫请进了船舱,钟韶便冲着两人招了招手,笑道:「哟,两位大人的兴致不错啊,这是也想见识见识江南烟雨,所以来与我们搭伴了?」
两人简直不想回话,最后却只是皮笑肉不笑的道:「郡公不去府衙,我们便是去了也是白去,那何不直接陪在郡公身边呢?」
这话说得,钟韶摇了摇头,顺手牵住了身旁苏墨的手,说道:「若论相陪,本公子还是更喜欢美人作伴,两位大人这……」她说着摇头晃脑一脸嫌弃,很有些调侃人的意思。
苏墨却在这时抽手捏住了钟韶一边耳垂,笑盈盈的问道道:「阿韶喜欢美人?」
钟韶立刻一本正经的转过头,然后抬手将苏墨捏着她耳垂的手握住了,同时诚恳的对她道:「不,阿韶只喜欢阿墨,不过阿墨是美人!」
苏墨便笑了笑,没再说什么,不过另一边的陈李二人已经没眼看了。他们对视了一眼,面面相觑的同时,不禁怀疑自己跟随上船的举动是否正确?却是已经无暇理会之前钟韶的调侃了。
画舫这时候已经晃晃悠悠的划了出去,钟韶便又走到船舱门口对外面说道:「划得远些,我们是第一次来苏州,正巧碰见这下雨天,也见识见识这江南烟雨。」
船尾披着蓑衣戴着斗笠的划船人答应了一声,便摇着船橹将画舫渐渐地划离了岸边,缓缓向着湖中央而去……
侍卫们守在外面的华盖下,船舱中的几人站在窗边观景。便见水波荡漾,烟雨朦胧,原处的山水似乎都被蒙上了一层薄薄的纱,让原本秀丽的景色更添了几分朦胧和神秘。
钟韶看了片刻,不禁赞道:「这烟雨江南倒是名不虚传,在京中可看不到这般美景。」她赞完之后却是目光微转,又笑了:「美景之下,贵客将临了。」
陈李二人闻言一时不明所以,不过探头往窗外一看,很快便看见另一条小舟正在迅速靠近他们的画舫。之后不过片刻,小舟和画舫擦身而过,两条船并没有撞上。但两人都是刑狱老手,最是观察入微,因此很快便发现那擦身而过的小舟上似乎少了个人?
不等他们多想,一个披着蓑衣戴着斗笠,和船尾摇橹船夫一般打扮的人便踏入了船舱中。
来人似乎没料到船舱中多出了两个人,因此脚步略微顿了顿,然后才抬手摘下了头上的斗笠,露出一张清俊冷然的脸:「下官苏州司法参军廖修,见过河间郡公,见过两位大人。」
陈李二人再一次面面相觑,完全闹不明白这又是哪一出?
正疑惑间,便听钟韶解释道:「这两日我们外出游玩,多闻廖参军为官清廉,人品正直,因此特邀他前来一叙。」说完这话,钟韶又冲着陈李二人眨了眨眼睛,笑道:「廖参军主掌司法,两位大人与他也算同行,若是有什么疑问,大可以问问他。」
两人顿时恍然,接着都是老脸一红——他们以为人家不务正业,还跑来横加指责,结果人家却已经趁机找到了可信之人。倒是他们这些天的奔波全是徒劳,所以也难怪郡公总是不想搭理,还出言调侃他们了吧?
作者有话要说:
钟韶:想太多,纯粹就是看你们不顺眼,想调侃你们了
第81章 连夜回京
所谓术业有专攻,等到脸色复杂的陈李二人和廖修搭上话,而廖修也在钟韶的示意下知无不言后,三人很快便聊得一片火热,倒是让钟韶这个原本的正主一时间插不上话了。
好在钟韶也不在意,只拉着苏墨一起,静静地坐在一旁听着。
若曲衡舟留下的证据中,更多是指向齐磊贪污受贿以权谋私的,那么廖修今日所言,则更多指向刑狱。换句话说,也就是草菅人命或者罗织罪名夺人家产之类的。
当然,这些事大多不是齐磊自己做的,但无论是府里的下人还是族中的族亲,在外行事却无不是打着他的旗号。于是他们闯了祸,下面的官员便看在刺史大人的面子上不敢追究,事情大多便不了了之了,甚至还有官员为了巴结上官,颠倒黑白反害了苦主的。
这些事廖修不知道全部,但也听说过七七八八了,甚至他自己也经手过几桩案子。可惜到了最后也是不了了之,甚至连卷宗都被齐磊派人取走了。不过他倒是留了个心眼,凡是经过他手的案子,他都留了些关键的证据,也不曾迫害过苦主,所以到现在也是能找到那些人的。
廖修今天便将那些证据带来了,同时带来的还有他私下里誊写的卷宗。
钟韶随意的翻看了一下之后,虽有气愤,却不觉得意外。其实那日初至刺史府,看见刺史府下人那般嚣张的模样时,她就已经猜到这群人平日里作威作福了,能惹出这些事端来实在不足为奇。如今她拿着卷宗也就看个热闹,倒是陈李二人看着这些证据两眼放光的和廖修谈起了案子。
案件的细节钟韶是没兴趣听的,于是没坐一会儿就觉得无趣了。她扭头看看苏墨,苏墨对上她的视线便了然的小声问道:「可是觉得无趣了?」
钟韶点点头,于是苏墨也不再说什么,拉着她就起身离开了。另外三人大抵是讨论案情谈论的入神了,却是连眼皮子也没抬一下,说不定都没察觉到身边已经少了两个人。
两人走出了船舱,外间的雨还在下,细细密密的雨丝落入湖中,漾起点点涟漪。
钟韶便撑了油纸伞,和苏墨站在了船头观景。远山近水,烟雾朦胧,恍惚间竟有种如坠梦中的感觉。偶尔也有趁着雨天游湖的画舫从旁经过,不过别人的画舫却是比她们的更热闹些,每每经过都能听见丝竹管弦之声悠悠飘来,然后又在错身而过之后渐渐远去。
迎来了一片热闹,又送走了一片热闹。钟韶从伞下伸出手去接雨,然而江南的细雨却只是在她手中覆上了一层极薄的水珠,于是她也没有急着将手收回来,只突发感慨道:「这江南的风景真美,真有些让人流连忘返,舍不得离开了。」
苏墨的目光在钟韶接雨的手上停留了片刻,她知道钟韶不一定是喜欢上了这江南的烟雨,她只是厌烦了京中的算计。不过她却没有点破,只淡淡笑道:「大江南北,处处风光不同。江南有烟雨朦胧,北地也有长河落日,今后若是有机会,不妨都去看看。」
钟韶眼睛亮晶晶的点了点头,心中一时有些憧憬。不过很快,她又想到了对她「寄予厚望」的俞贵妃,想到了心怀叵测的太子,再想到她身边那些时刻围绕这的系统宿主……
简直心累!未来想都不敢想,还是且顾当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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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间的雨停停落落绵绵不绝的下了大半日,这一场游湖持续的时间也是略有些长,一行人从巳时登船,一直在湖中待到了申时初才让船夫返程。
廖修如来时一般,再次穿上蓑衣斗笠,在湖中心时便被一条小舟悄无声息的接走了。
上岸前钟韶也与陈李二人开诚布公的说了几句,旁的她也没有多提,只提醒二人道:「齐家在苏州经营多年,这苏州城中处处都是刺史的眼线,两位大人之前态度如何,上岸之后还请如故。」
两人顿时恍然大悟,难怪之前在街上钟韶对他们那般不假辞色,也难为她还能在这般的监视下找上廖修了。虽然廖修提供的那些罪证没有一样和贡品之事扯得上关系,不过他给出的那些证据却是一个突破口,他们大可让人先将这些证据送回大理寺,然后罢了齐磊的官职再来理会他!
明白过来这些,又想起之前见着廖修就谈起了案子,还未向钟韶道歉,陈大人当即抬手冲着钟韶行了一礼,说道:「郡公深谋远虑,是我等不明是非妄加指责,还请郡公见谅,莫怪我等愚鲁。」
陈大人的直脾气钟韶她们一路上已经领教过了,之前自然也没有将他那些义愤填膺的话放在心上,更何况这人修养太好,连骂人都不会。于是钟韶便摆摆手,仍是浑不在意般的笑道:「陈大人哪里话?我看之前倒是我说得过分,将两位大人气得够呛。」
有些事说开之后,便不觉得有什么值得计较的了。就如之前陈李二人还被钟韶调侃得心火直冒,这会儿也是能心平气和,甚至哈哈一笑便将事情揭过。
画舫很快就要靠岸了,钟韶看着陈大人倒是颇有些担心:「陈大人脾气耿直,一会儿也莫要露了破绽,惹人怀疑啊。」
陈大人仍是一本正经的模样,却是略一挑眉道:「都说官字两张口。演戏,谁不会啊?」
果然,等到一行人上岸之后,陈大人便一甩衣袖铁青着脸走了,连同行的李大人也未理会,脸色也比起晌午登船是更难看了几分。让人一见,便觉得他憋了满肚子的火气,以至于路上的行人遇见了他,也会下意识的向两旁避让,给他留出了一条畅通无阻的路。
李大人很快追着去了,钟韶看着陈大人那怒气冲冲的背影也不禁在心中惊叹:到底是能在京城里做官的人,别看平时那般耿直,演起戏来也是个中老手啊!
惊叹完,钟韶很快便收回了视线,扭过头若无其事的对苏墨道:「阿墨,之前游湖错过了午饭,我们现在先找家酒楼用饭如何?」
苏墨闻言方欲点头,眼角却突然瞥见一个眼熟的侍卫正向着这边匆匆而来。于是她到嘴边的话顿时一转,说道:「别院那边好像有人寻来了,大抵是有事。」
钟韶也顺着苏墨的视线看去,果然看见一个公主府的侍卫匆匆而来,手里似乎还拿着什么东西?她细思一番也没能想出别院会出什么事,于是便带着苏墨主动迎了上去,问道:「出了何事?」
那侍卫却并没有理钟韶,他微微俯身冲着苏墨呈上了手中的东西:「小姐,京城来的信。」说完略一顿,又补充道:「是荆国公府的加急信件,特地派人送来的。」
这话一出,苏墨和钟韶都有些莫名。实在是国公府寻常太过安静,在她们面前存在感远不如公主府,以至于现在国公府送了信来,两人却完全想不到所为何事。
苏墨一边接过了侍卫呈上来的信,一边抬眸看着他问道:「送信的人可说了是什么事?」
那侍卫似是迟疑了一下,又小心的抬眼看了看苏墨,这才轻声说道:「回小姐,听说是,老国公不太好了……」
苏墨拿信的手顿时一僵,整个人似乎都愣在了原地,脸上露出了少有的茫然。
钟韶见状略一迟疑,便将信从苏墨的手中抽走了,她拆开了信封然后一目十行的将信看了一遍,这才皱了眉看着苏墨道:「老国公意外坠马,弥留之际,伯父让你尽快回京!」
说实话,钟韶虽然去过荆国公府很多次,但对于荆国公本人却是没有多少印象的。许是因为长公主这些年行事不留情面,荆国公对苏墨和她都有些迁怒,因此并没有见过几回。不过她还记得那是一个精神矍铄的老人,说起话来更是中气十足,弥留或者逝去之类的词似乎一直离他很远。
这一回的消息来得实在突兀,钟韶不禁担忧的看着苏墨,她以为这祖孙俩关系并不亲厚,苏墨便不会太在意太伤心,可事实上血浓于水,在陡然听到这个消息后,苏墨的脸色还是一下子变得煞白。她的手握紧成了拳,目光茫然的看了看钟韶,又看了看她手中的信。
苏墨惯来都是从容淡定的,偶尔会变得强势,但如此苍白脆弱的模样,还是钟韶第一次见。她有些心慌,忙伸手握住了苏墨的手,这一握才发现对方的手已是冰凉一片。
将苏墨的手握在掌心里暖着,钟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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