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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l]拂袖红妆-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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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耐的去会情人,多少还要谨慎着些。那般张扬的与人相约,可还顾及她沈家的颜面?
“回少爷,少奶奶已经回府,这会儿正在花园儿的亭子里呢!说是少爷有事儿找她,便不曾怠慢,一直在那儿等着。”下人如实回答,心内略有感慨:少奶奶还真是听少爷的话呢!
“是吗?”沈绝心面无表情,心内却是一阵冷笑。怎么,做了亏心事,遂变得这般听话吗?她走到长廊处收了油伞,果然在花园的亭子里找到了正在等她的苏挽凝。“苏大小姐这么早就回来吗?怎么不多陪情郎聊聊呢?”嘲讽之意渐生,沈绝心在对方转身意欲辩解之时狠狠的抓住了她的手腕,冷声道:“苏挽凝,你既嫁入我沈家,就该守沈家的规矩。当日我与你约法三章说的再清楚不过,可你偏生要行违反之举。这才几天?苏大小姐就那般迫不及待的想要改嫁他门吗?既然是利益联姻,就烦劳苏大小姐多多为苏家二老考虑,免得得不到该有的‘报酬’,太早被休,到时丢人的,可不是我沈绝心!”
作者有话要说:重新滚回西班牙,因为启程的关系耽误不少时间。最近才把事情忙完,现在又在忙着工作的事情。现在恢复更新还不算晚哈,现在差不多稳定,所以尽量保持更新。唔,就这样。不废话了。时差关系,更新的大多数可能都会在深夜,所以还是请童鞋们多多收藏,注意一下里面的更新,不过这样也好,至少你们起床的时候就能看见了。
☆、第四十五章 佯装
一番恶言相向;说得沈绝心胸中畅快。沈家与苏家这门儿亲在外人看来是官商联姻;更是门当户对的龙凤婚配。只有两个新人最是清楚;她们之间的梁子;早在成亲之前便以结下。多的是误会,少的是解释。这前前后后的误会如雪球儿越滚越大;到今时今日;也算机缘巧合全然爆发。纵是不提旧事,当下之事也足够给沈绝心斥责苏挽凝的机会。
新婚之夜的温馨氛围是外人营造的,而今只她二人僵持于阴雨之中;从前有过的‘便那般将就着和夫君过日子’早随着沈绝心的冷言讥讽飘散无踪。苏挽凝的面色涨红;呼吸起落尤其明显。心内千万委屈无从诉说;终是化作一股冲动集在手掌,抬手便要打在沈绝心的脸上。可笑!实在是她瞎了眼;竟以为能和她安稳度日,更曾因她点滴体贴,妄想将整颗心交许于她!苏挽凝牙关紧咬,万般怨恨付诸行动,只为让眼前这个口出胡言乱语之人好生清醒。
好在沈绝心眼疾手快,竟在她的手掌即将触及自个儿的脸颊之时抓住了她唐突而至的手腕。“怎么?被我说中痛楚便这般气急败坏吗?妄你大家闺秀,竟要忤逆夫君出手伤人吗?苏挽凝,你当真是丢尽了苏家的颜面!”
沈绝心的冷笑夹杂着苏挽凝忍无可忍的怨恨。她不明白沈绝心怎么可以这般无耻,随便用无中生有的想法将她的清白诋毁。从嫁入沈家开始,她便努力让自己适应少奶奶这样的代表禁锢的富贵称呼。她不否认孙知浩的一再纠缠,每每接受邀约,不过是受不得他的苦苦哀求。她不是没有拒绝过,甚至,她因了沈绝心那时的几番温柔和调戏,默许她在外头的一切‘花天酒地’,更说服自己将整颗心都归拢在‘夫君’的身上。
而今日之事,是孙知浩因提前进京准备科举而向她辞行。本该草草结束的事情,却因着孙知浩的多次请求而让苏挽凝心软。纵有先前的百般拒绝,却不得不顾着旧时的情分,题诗相赠,也算了却他这么久以来的种种心意。这些事她本不必解释,奈何沈绝心出口伤人,屈了她的清白,实在叫人气氛!
“放手!沈、绝、心!”苏挽凝眼底噙着晶莹的泪,她努力控制着不让它们流下,执拗的妄图将手从她的禁锢之下挣脱。怎奈沈绝心手劲儿过大,如此折腾,不过让她所受痛楚更甚,却不曾有丝毫摆脱的迹象。稍稍平息情绪,苏挽凝咬牙切齿的解释道:“青天白日,我可以向天发誓,并未做出败坏沈家名声之举!从前没有,以后更不会有!我知你所指孙知浩与我关系不甚明了,但我有一言,听与不听,皆随君意!没错,认识你之前我却有心许于他之意!但只因他秀才出身,心有仰慕!知他已有妻室,早打消想法,与他不过泛泛之交!”
“成亲后所以应他所邀,无非与他言明关系,以免错声非分之想!今日他又来相见,全因他即将上京备考前来辞行!苏挽凝此话字字句句毫无虚假,就算我对你并无好感,也断不会做出有损清白之事!至于信不信,随你!沈绝心,昔日约法三章我不愿解释!并不代表我能忍你所给屈辱!女子清白,向来视之为命!岂容你轻易诋毁!!!”
终是说到伤心处,苏挽凝的泪不由自主的落了下来。自嫁入沈家,沈绝心几番讥讽冷言她都忍下,固然公婆没有给她气受,夫君却让她生不如死。苏挽凝,何曾受得这般委屈?!落雨更甚,苏挽凝已经有了收拾包袱回娘家的心。她在心里苦苦想问,为何?为何爹娘要将她嫁给这样一个‘恶人’?!娃娃亲,实在害人!!!
有身影出现在不远处的走廊,苏挽凝没有注意,却被沈绝心眼尖的瞧个清楚。做戏就要有做戏的样子,她和苏挽凝虽无夫妻之实,却不能被二人以外的人知晓。何况她方才所言皆属肺腑,加之泪水肆意,沈绝心实在不能狠心继续恶言以对。
人影越走越近,沈绝心的心也随之起伏不定。她顺势把苏挽凝揽在怀里,用指尖抹去她眼泪的当儿,低头吻上她略带咸涩的唇瓣,唇齿相依,却是让人琢磨不透的浅然旖旎。苏挽凝被她吻得措手不及,稍有推拒后竟也顺从的由她动作。好似,方才那个受尽委屈的小人儿并不是她,而是和她长的极像的其她人罢了。
“方才之事真假不论,约法三章却是时刻有效。苏姑娘,爹往这边儿来了,你可要好生做好我的娘子,免得被他看出端倪,加以追查。”眼泪已经被沈绝心抹去不见踪影,她揽着苏挽凝的腰肢佯装和她共赏秋雨,明明刚才还冷言以对,偏生此时体贴入微,牵着对方的手紧紧不放,实在叫人惊叹沈绝心演技之高,所变之快。
心儿哐当摔得稀碎,苏挽凝面上毫无表情,却只能在心里头苦苦一笑。原以为经她解释之后情况会有所改观,而今确有变化,却并非因了她毫无遮掩的实情。想想方才肺腑之言,实在叫人好笑!早知如此,倒不如继续缄默,误会与否,不过如此。
“心儿,凝儿!下这么大雨还呆在这里!”沈老爷低沉且威严的声音自她们身后响起,不温不火,听不出是责怪还是关心。雨天总会让人模糊视线,方才沈绝心和苏挽凝的僵持之举沈老爷并未望见,倒是她们唇齿相依的旖旎被完全的映入视线。
新人相依本是好事,沈老爷虽不悦她们旁若无人的亲昵,却因着沈绝心旧时的生性风流而略感宽慰。男人呐,终究还是要先成家的,不然心儿性子久久不定,待他百年归老,如何能安心将偌大的家业托付于她呢?何况苏沈两家的联姻有利无害,如今沈家生意比之从前更上一层楼,他亦被商众推举成为苏州商会的会长,如此荣耀,全因沈苏两家的结亲所致。
“爹。”苏挽凝轻声礼唤,到底有些不好意思的想要脱开沈绝心的怀抱,反而被她揽的更紧,未有丝毫喘息的机会。
“爹,今日恰逢雨天,闲来无事,便和凝儿来亭子里趁雨观景。不知爹爹来此,可是有事找我?”沈绝心恭敬道。
“没什么大事,后日我在府内宴请商会众友,你与凝儿也一并参加。你也大了,莫要再行叛逆之事!”沈老爷深深的撇过苏挽凝,又道:“凝儿嫁入咱们沈家也有些时日了,该考虑留个后嗣。免得将来沈家生意落入外人之手!你娘说苏州临郊有间寺庙,求子甚灵,找个时间,你们二人去上一去,也好为我沈家求个乖巧伶俐的男孩儿。”
“是,爹。”提及子嗣,二人的脸上各有说不出的尴尬。苏挽凝只道她们二人未行夫妻之礼,唯有沈绝心自个儿知晓,就算她们假戏真做,也不会有什么子嗣。因为她,沈绝心,根本就是女扮男装的‘伪君子’,永远都不可能让妻子怀上子嗣。
作者有话要说:哈,我更新了。
☆、第四十六章 假死
沈家乃苏州城内首屈一指的富贵豪商;如今又居商会首位,沈家宴客;自然宾客满座,无人怠慢。虽是宴请商众,沈老爷却只着人宴请得以攀仗的‘有用商家’;对那些小商小户,他自然懒得问津。贵客众多,又有岳父苏知府在场,沈绝心不得不收起平日里自露的风流不羁;着实隐在人群之中,不甚乖巧。
苏挽凝自然以沈家少奶奶的身份陪在沈绝心的身边儿。明明二人平素无所瓜葛,而今却要在人群假意恩爱;无奈之余;更有难以言说的荒唐和苦涩。假凤虚凰,这样有名无实的婚事,她不可能告知家人,更不可能让外人知晓。好在沈绝心举止坦然,连平日里没有的关心和体贴都让人觉得自然流露,未有丝毫做作。非但得苏知府的欣慰,更得长辈们的夸赞,说她自成亲之后沉稳不少,而苏挽凝,便是这当中功不可没的人物。
宴席进行的当儿,沈词拿着一封书信神色慌张的递到沈绝心的手里,似是担心自个儿的行为过于招摇,沈词麻溜儿的哈腰躲在沈绝心的身旁,耳语道:“少爷,这信是怡香院的初情姑娘托相熟的姑娘送来的,说是万分紧急,让您不管在做什么都务必以信为先。”
听他这般说,沈绝心不禁眉头一紧,暗道一声‘糟糕’,当着桌上宾客的面儿拆开了书信。初情对书法身为通窍,虽短短信言,亦专心提笔,让人瞧了赏心悦目。只是,沈绝心光是瞧了信上的头一句话,便再无法赏心悦目。她暗责初情太过急躁,竟选在今日服药诈死,又恐她被丢在乱葬岗让野狗分食假死成真,遂草草的把信瞧完,顾不得如何场合,会否惹人疑虑遭沈老爷责罚,赶紧带上几名下人随行,匆忙的赶去城外的乱葬岗。
好在沈词的信送的适时,沈绝心赶去的时间亦不曾拖慢,等他们风风火火的到达乱葬岗,正赶上怡香院的老鸨带着两个粗汉骂咧咧的驾车前来。要说初情‘死’的也太不是时候,本来红袖坊的开张就抢去了她们大半生意,好在初情虽被沈绝心包下只陪她一人,她所付的银两却是极多,加之其他姑娘们的卖力讨好,生意勉强维持。如今初情好端端的在她面前口吐白沫暴毙而亡,好端端的又失了个赚钱的‘工具’,这叫老鸨的心情如何舒坦。
“就扔那儿吧!”下了车,老鸨如同避瘟疫似的闪在一旁,让两个大汉把初情尚有余温的尸体扔在所指的地方。她的手里头拿着一沓皱巴巴的黄纸和几根早前便点好的燃香,匆忙往那儿一扔,双手合十,低头拜道:“初情呀,活着的时候你便总想自由,如今你死了,也算真的自由了。但愿来世莫要托为女子,免得命不由己,再踏今世的路哟!虽说妈妈在你生前做了些折腾你的事儿,但妈妈也是逼不得已,望你莫要记怀。初情呀,你就好好去吧,妈妈只能送你至此,也算仁至义尽了。”一番念叨,老鸨的心里着实不是滋味儿,能赚钱的人少了一个,怡香院也不知能撑到几时。“唉!咱回去吧!”她只顾着盘算日后还能赚几个子儿,并未注意周围是否有他人出现。就算是有,也并不为奇,苏州城里头每天都有人会死,买不起棺材入葬的穷人大有人在,能被送到乱葬岗,也算是另一种安慰。
沈绝心眼望着老鸨的马车离开,赶紧在刚才老鸨抛纸的地方寻到了初情。这会儿药效还在,初情尚处于假死的状态,沈绝心没有提早唤醒之法,只得让下人把她抬到久未开门儿的铺子里头。未免惹人非议,又或有盗尸之嫌,她让下人把初情装进早就备好的麻袋里头,旁人见了,只道是新进的货物,并无怀疑。
铺子的内堂有供以休息的床榻,是从前在这里看铺的管账先生所留。他从前住在这里,虽备了还算舒适的床榻,又用自个儿的月钱购置了不大的圆桌和存放物件儿的柜子,虽说简陋,倒也颇有睡房的感觉。
遣走出力的下人,沈绝心一个人守在初情的身边儿,用毛巾将她嘴角残存的沫子擦拭感觉。她现在还未有呼吸,萧大夫说过,药效因人而异,怕是得费心等上一两个时辰。想到还未给初情备好她所需的衣裳,沈绝心不敢耽搁,匆匆忙忙的把该买的都买了回来,这才安心静等初情醒来。
内堂过于安静,沈绝心无所事事,竟是抬手轻轻勾勒着初情的轮廓。随着指尖在她的五官不断来回,沈绝心的心底竟有一丝异样存在。她想起若雪,想起她们从前亲密无间的日子,也想起那年夜里凤冠霞帔何等的嘲讽。可是,在那段混杂着痛苦的回忆里,关于眼前这个女子的大胆告白也随之出现。她说过,明知她是女子,她也愿意和她在一起;她哭过,说她只要她心底的微微一角;她也兴奋过,说只要能陪在她的身边,她愿意为她做任何事,只要。。。能陪在她的身边,只要这样就好。
“若是,若雪能有你那般勇气,当有多好?”沈绝心的手抚上初情的额间,话语里带着些许哽咽:“这世间的事儿,当真是不由己的。想要的偏偏得不到,香消玉殒,化为尘土,留下的不过记忆。都说珍惜眼前人,你这般好,沈绝心实在不知,是否上天因了若雪的死,而将你补偿与我。初情,我本为自由身,而今你自由了,实在令我羡慕。但愿有朝一日我能如你,选择所愿之事,为所为之人。你如此全心为我,沈绝心若不接受,便是有些矫情了。但愿你好好的,好好的。”
话至于此,沈绝心的唇角竟有一丝笑意。她该谢谢苏挽凝,若非她的‘不小心’让若雪赠予的信物完全消失,自个儿又怎会连个念想儿都没有,虽不甚习惯,却少了些刺心的折磨,让她缓然不少。也好,有些事情,不管是绾娘所言还是初情劝慰,她都该明白,过去的情终究不复存在。当日若雪答应嫁于那人,并非出于被迫。一直以来,就只有她一人在回忆的煎熬里苦苦追逐,为的,却是一份旧时的甜蜜,而非真正的得到。是了,从头到尾,可笑的,始终是她自己。
一声轻咳传进沈绝心的耳中,她面露欣喜,赶忙拿来斟满的清水送到刚刚坐起的初情嘴边儿,道:“你醒了,快把这杯水喝下。”萧大夫曾经叮嘱,要初情醒后多多喝水,虽不知用意,却得遵照嘱咐。
刚从假死的状态中恢复过来,初情的意识尚有模糊。她接过沈绝心递来的清水一杯又一杯的喝下,直到有撑腹之感,方才不再饮水。“心儿,我这是。。。在哪儿?”她好奇的瞧着周遭简单的布置,料定此地并非沈府,那会是哪儿?初情不知,却心有满足。只要沈绝心在她的身边儿,所在之处有何重要?
“初情,这是沈家的玉饰铺子,也是你日后照看的地方。”沈绝心笑道,“原本内堂不该是这般布置,全因之前的梁伯为了方便看铺住在这里,遂才有了这番家具,倒是为你日后的居住行了不少方便。初情,如今你也算摆脱了旧处,若是觉得舒服些,便把这衣裳换了,从此便是我沈家新请来的账房先生。至于住处,你且。。。”话未说完,便有敲门声突然而至,沈绝心正纳闷儿谁会在明知关铺的时候敲门,熟悉且媚惑的声音不禁让她有了闪躲之意。
“沈公子,你可是在铺子了吗?奴家方才似是瞧见你进铺了呢,前日你着人送礼于我,奴家心上感激,想邀沈公子把酒相谈呢!沈公子,可是还在忙着清点货物?奴家也想进来瞧瞧呢,也不知公子能不能开个方便门儿,让奴家进去买几样顺眼的物件儿?”
作者有话要说:嗯。有没有人加群一块儿聊天的,有的话可以建个群。
☆、第48章 又见裳媚儿
听着外头传来的声音;初情只道是熟人前来冒昧打扰,殊不知沈绝心光是听到那人的声音已是头疼;纵是万般屏息不做回应;终是受不得对方那般酥骨的媚音儿,沉着脸前去把铺门儿打开;逐客之意甚浓:“裳掌家儿,咱们这铺子有些时日未能开张;你若有心添置玉饰,不如去沈家的其它几家儿分铺瞧瞧。沈某今日;概不迎客!”
今日本就因着初情的事儿冒然在沈家所请的宾客面前唐突退场,且不说外人如何说道;光是沈老爷那边儿,怕就得加以责罚。如今裳媚儿又不怀好意的出现;沈绝心实在不想再像平常那般和她真真假假的‘暗斗’一番。
说起裳媚儿会‘不怀好意’的前来敲门,实在是她在红袖坊闲着无聊,恰巧在窗口瞧见沈绝心和几个下人扛着大件儿进铺,还道她们弄来了不得了的玉件儿,遂想前来瞧个‘热闹’。谁曾想‘热闹’没瞧着,倒是瞧见了沈绝心着实阴冷的沉容。嘿!怎么着?难不成她此番前来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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