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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太正直[穿书]-第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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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攸看着他仓皇而逃的背影笑道:“柳钦这辈子为三种事愁,一是银子,二是他看上的单韵,三就是养大的你,你说他这次为什么愁?”
      温沭不动声色道:“约莫是为了银子。”她眼中光色明灭不定,失去往日的温柔和煦。
      赵攸附和道:“贵妃不给他送些银子?”
      “臣妾与陛下一般舍不得银子。”温沭的回复带着漫不经心,目光飘向殿外的虚空,疏桐摇曳,那里似有什么东西吸引着她,让她目不转睛。
      赵攸散步累了,临睡之前嘱咐温沭:“他缺银子,你就给他。”
      温沭没有应,片刻后户部尚书来呈上奏疏,减免赋税的具体策略。
      户部尚书见苏贵妃代为接下后,心中不悦,但见贵妃凝重的神情就不敢乱说话,道:“陛下若觉得不妥,望贵妃说一声,臣回去再改。”
      苏贵妃应下了,户部尚书不敢多待,揣着心事就出宫了。回署衙后见到苏文孝就将殿内的事情说与他听:“贵妃神色不大好,苏大人您是否觉得哪里不妥?”
      不妥指的皇帝身体,先帝当年也是染了风寒后引发其他病症,这才去了的。且之前皇帝匆匆要立太子,左右一联想,好像真的不妥。
      苏文孝翻着各地发来的文书,回报的是去岁大雪后的收成,都是不如往年。在听到这句话后不悦道:“陛下身子健康,不过风寒罢了,你等就这么胡乱猜测?传到陛下耳中,你这便是诅咒陛下。”
      被这么一骂,户部尚书就往后缩了缩,道:“臣多嘴了。”
      他匆匆退下后,苏文孝这才放下手中的文书,屋内死气沉沉的冷寂,须臾后起身去找柳钦。
      他是不信小皇帝会病重,难不成赵攸又想谋划什么?
      ****
      赵攸仅睡了半个时辰就醒了,温沭在旁看着减免赋税的策略,各地受灾不同,自然不会一刀砍。她听到身后轻微的声音后就回首,赵攸自己爬起来了。
      她将策略递给赵攸,道:“户部尚书来过,等着你的陛下的口谕。”
      “我知晓,苏文孝盯着这件事,无需我多忧的,就这样发下去。”赵攸未曾接过就让人发还回去,苏文孝办事能力强,这点不需担忧。
      五月的天气带着淡淡的燥热了,午时的阳光也烈了些,压难掩春景撩人,远远望去,如同丹青手中的笔墨盛景。
      殿内有些闷热,赵攸让人打开窗户透气。
      光色亮人,照得赵攸脸色多了几分苍白,她拨弄着窗下的那株盆栽,碧绿的叶子握在手心中,晶莹间带着剔透。她摸了摸茎叶,道:“阿沭,你为何不开心?”
      温沭端坐案后翻着奏疏,赵攸亲政一年,大半的政务早就落在她的手中,权力更迭悄无声息,温轶再怎么上蹿下跳对她都没有太多的影响。
      然温轶手中的兵权才是赵攸最忌惮的。
      安时舟再怎么违逆君意,都是迂腐二字带来的,不会想着大逆不道;而苏文孝说到底只想带着温沭出宫,其他朝政上的都听君意,唯独温轶。
      他有才,比如两军通商的策略来自于他,但奸臣终究不可亲信。
      想到此,温沭将手中奏疏合上,道:“我在想楚太子回国一月多,是否解毒。”
      赵攸不料她想的这些,略微一吃惊,细细去想,她改变的是自己的命运,蝴蝶效应后许多事情都会改了,但是旁人的生死不在她们的策划里。
      她沉吟了会,走近温沭,道:“楚太子一死,楚国必乱,公主染会扭转局面吗?”
      温沭回想上辈子的情景,反问赵攸:“她死于两年后,丞相陆莳也跟着失踪,楚国皆落于王后手中,我在想通商可有用处?”
      “宋与你梦中终究是不同的,我非暴。君,会得民心,楚要乱就让他们乱去。”赵攸忽然缓和了神色,在温沭旁坐下,静静靠着她,心蓦地就安静平稳下来。
      她靠着,温沭就不敢动了,唯恐惊到了她。
      午后,皇帝喝了药安睡,温沭带着宫人出城,生母坟旁站着漫不经心的柳钦,他一人在唠唠叨叨:“大姐啊,你别怪我,是你的亲生女儿非要开棺,若惊动了你的亡魂,记得半夜去找她,顺带看看你的女婿是何模样,长得好看了些,就是身份特殊了些,是个小皇帝,被你女儿灌了不少**汤……”
      温沭站在身后,思绪微乱,柳钦感觉有人过来后就没有再唠叨,吩咐旁人站着的人:“你们不挖,让我一把老骨头去挖,你们拿银子的手就不怕抖?”
      几个大汉互相觑一眼后,捞起锄头就挖了起来。
      小半个时辰后土里露出棺木,柳钦让人将棺木抬了出来,撸起袖子与温沭打趣道:“当年没有学医的时候,我在仵作身后学了几年,分解尸首也会,查验骸骨也会,去,拿把伞给你娘挡着。”
      此地人少,柳钦无人使唤就只能使唤温沭,自己过去开棺木。棺木当年是他典当了珊瑚手串来买来的,上好的木头。
      打开后已然是一副骨架,他看着都有些害怕,唤停来这里的温沭:“你还是别来了,我看着都渗人,听话的。”
      温沭略一思索后就顿住脚步,柳钦取了自己的血滴落在骨头上,毫无反应,这才敢取温沭的血,一面与她唠叨:“你看看,没有反应的,只有你的血才能融入。”
      温沭不答,任由柳钦手中的银针扎入指腹,柳钦道:“闭眼啊,我给你看看。”
      血滴入后,照旧没有反应。
      柳钦回忆自己的步骤,并没有错误,当年他见师父做的时候,血相融了。他看得有些发愣,难不成当年他捞错人了?
      他心里没来由地生起几分疑窦不安,吩咐旁边几位大汉合上棺木,与温沭道:“我当年或许捞错人了……”
      *****
      殿内的赵攸早就醒了,被去楚的探子惊醒,探子传信来报:楚太子殁了。
      赵攸闻讯后猛地咳了几声,神色中带着几分慌乱,道:“快,去请苏文孝来。”
      待内侍去传旨后,她才发现温沭不在福宁殿,又让人去寻。她谋划至今,不想楚太子还是死了,与原著里的时间这般吻合,她记得柳钦将药留了下来,难不成药不能解毒,就算如此,也不能死得这么快。
      定是哪里出了问题。
      温沭回城后被一人拦下了,那人一眼认出骑马的柳钦,当即拦着他,央求着要见温沭。
      灵祎一人从楚国跑回临安,差点吓得柳钦翻下马,好不容易稳住就只能下马,将人请至角落里,询问道:“公主是有何事?”
      若不是跟着楚太子回国,他都不晓得这个婢女是楚王后的女儿,真是匪夷所思。
      温沭听到外面的声音就掀开车帘,见到灵祎一身宋服装扮后心中一惊,忙将人请上马车。谁知一入马车,灵祎就哭了,哭道:“我太子……哥哥殁了。”
      上午还在与赵攸商议这件事,不想是真的,算算时辰,回国后不久就死了。她随意找了间茶肆问清楚。
      灵祎一直不停地在哭,温沭只可安慰,柳钦在旁不明,追问灵祎:“他是怎么死的,小公主别哭了,先说说你来临安做什么,被楚王知道后会引起两国纷争的。”
      灵祎不理他,依旧在哭着,温沭看着她哭得凄楚也觉得头疼,蓦地还是觉得她家赵攸好,哄一哄,摸一摸就过去了,不会多闹。
      温沭静静等着灵祎自己哭,待她声音稍微小点了才道:“楚太子如何殁的?”

      ☆、第108章 一百零八

      “旧疾犯了, 太医束手无策。”灵祎吸了吸哭得通红的鼻子, 瞧着神色凝重的温沭, 又道:“可是你上次与我说他是中毒的, 回国后我就告诉了长姐,长姐着人去查, 可、可、可还没查清, 太子哥哥就病逝了。”
      温沭与神色不明的柳钦对视一眼后,才道:“公主不如随我回宫去, 楚国之事我不能随意插手,待合适的机会就送你回国。”
      灵祎摇首, 眼睛里涌动着浓浓的悲伤, 央求温沭:“苏姐姐知晓他是怎么中毒的对不,我来这里就是想问问是何人害她,我长姐不肯说, 丞相也是一副晦深莫测的模样, 我觉得哪里不对。苏姐姐,我没日没夜地过来, 就想在你这里得到答案。为何中毒不解呢?”
      楚之事, 温沭哪里敢胡乱猜测,且她自身之事都难以妥善解决,更是无暇分身于旁的事, 她拒绝道:“我也不知, 你问我不如去问你的长姐亦或丞相, 你长姐与楚太子一同长大都不知此事, 我如何得知。”
      灵祎依旧在发懵,整个人就像风中落叶,凄惨而无助,温沭心中也是不忍,不想楚王后养出的女儿竟这般重情义。
      她吩咐宫人带她回去,楚国公主在宋若出好歹,岂不将把柄送到楚国人的手中。
      回宫的路上,温沭也问柳钦楚太子的毒究竟是什么缘由,竟毒发得这么快。
      柳钦与她一般也是一头雾水,回道:“不知是何缘故,我未诊到脉像就无法猜测。”
      如此,温沭也不再去问了。
      回宫后,赵攸不在福宁殿,去崇政殿召群臣商议对策。
      之前楚国是楚太子一力支持楚宋通商,如今刚刚实行,他就殁了,难不保楚国之中不会有人趁机作怪,尤其是楚王后一脉,让人不得不提前商议对策。
      灵祎一路上就跟着温沭,见到廊下晒太阳的小皇子后,她上前想去看看,宫人没敢让她去接近,匆匆将皇子抱回殿。她撇撇嘴,只好站在原地。
      小皇子住在偏殿有些时日了,温沭特地让人修缮过,文柏为梁,泥壁掺以沉香和红粉。殿内清香阵阵,在温沭一入殿后,刚躺下的小皇子就翻了个身,巴巴地想抬头。
      温沭近前抱起他,摸摸他的手,与灵祎道:“你还是早些回楚国去,你家太子哥哥可有孩子,若有,你便替他看着,好好保护着。”
      灵祎挠了挠头,“他有太子妃,只是还未曾有孕,想来是没有的。”
      闻言,温沭眸色沉了沉,又道:“那你长姐在朝可理政?”
      灵祎不知她在套话,就随意道:“她不上朝,但是陆相管着许多政事,且她历来公正清廉,我阿爹也是信她的。”
      这说的就是冠冕堂皇的话,楚帝如此忌惮太子,怎会这般轻信与太子有着姻亲关系的陆相,只怕这个丞相娶了嫡出公主,也是举步维艰。
      温沭自然没有说出这话,安慰几句灵祎后就让人去带她去寝殿休息。
      小皇子拽着温沭肩侧的碎发,他人小力气大,拽疼了温沭,她将那只小手掰开后拍了两下就将他放在摇篮里,她轻轻晃了晃。
      脑子里已然一团乱,她靠着坐榻就闭起双眸,手中还在轻轻晃着。
      不知小憩多久,赵攸轻轻走了过来,望着她安静的睡颜后,不由得勾唇浅浅笑了,走过去后从身后将人拦住,唇角印在她的侧脸。
      温沭睁开眼,伸手去解开置于自己腰间的双手,巧笑嫣然,蹭了蹭肩上的脑袋:“陛下今日感觉如何?”
      “病中惊起,累得很,你去哪里了?”赵攸在她身旁坐下,倾靠着温沭,浅浅地在她唇角啄了下。
      温沭摸着她的额头,温度不高,但还是比常人有些高,她不知商议得如何,只得劝道:“楚太子死后也无子嗣,楚应当先乱,就看楚国那位公主能不能稳定下来,我们且不急,让边境战士多加操练。”
      赵攸不想再说这些,靠在她的怀里后就不想动,余光忽而就扫到眼睛睁得很大的孩子,水汪汪的,在看着两人。
      简直就是偷窥,她腾出手轻轻拍了一下,小声骂道:“偷窥小流氓。”
      轻轻一拍,小皇子就瘪了瘪嘴巴,赵攸赶紧拉着温沭离开,“这孩子就是得寸进尺,你看一眼他肯定会哭,倒不如不看,反而安生些。”
      果然,两人踏出殿时都未曾听到啼哭声。
      温沭唇角弯出温柔的弧度,牵着赵攸的手回殿,天色渐黑,也有些凉了。温沭看着殿前逶迤的石阶,催促赵攸道:“回殿吧,起风了。”
      赵攸讨好地冲她笑了一笑,唇角弯出些许笑意,捏紧她的手心:“阿沭,楚太子一事如你梦中相同,我在想是不是有些事就是无法避免的,无法脱离原来的轨迹。”
      温沭一怔,赵攸在担心宋国的处境,是否也如前世一样会被灭国。柳钦说过,他将解药给了楚太子,就算不能解毒也可压制毒性,断无这么快发作的道理。
      除非回国后是被人毒死的。
      温沭已不想再去猜测了,扶着赵攸回殿。赵攸匆忙间穿的一身冕服,格外厚重,脱后就顿觉轻松些许,她揉了揉自己的肩膀,道:“阿沭,我觉得楚太子是被楚帝杀了,断不会是简单旧疾发作。”
      在外强撑着就感觉尚可,回殿后整个人松懈下来就感觉浑身都很难受,她靠着软榻上与温沭分析这件事:“楚太子已然是权重之人,想要害他并不是简单之事,看他行事谋略与分寸,旁人轻易害不到他的,思来想去也只有楚帝与王后。”
      若是楚王后动手,太子也不算太冤屈,若是楚帝,只怕就……
      心中有了这般怀疑后,赵攸才急得不行,将人召来商议。
      温沭在知晓灵祎所言后心中也有些猜测,楚帝心狠手辣起来,什么都不会管问,皇权至上,旁人不敢多话。楚太子良善,只怕与他早就政见不和。
      “这个时候只怕楚国不敢兴兵犯境,太子一死,皇帝还需择立新的太子,且嫡长公主与丞相在朝,不会让楚王后顺心,你不用这么急的”
      “算算时间也只有两年,若这位公主能避得过?”赵攸显然不大相信了,楚国之事不在她的掌控之中,什么都无法插手。
      两人心有灵犀地不再谈这件事,温沭给她揉了揉身子,便道:“还有灵祎来了临安,我将人留在宫里,过几日就送她走。”
      也不知赵攸有没有听见,温沭说了几句都没有回应,低眸去看时,她都已经睡着了,想必是真的累了。
      皇帝近日都没有上早朝,半夜醒了后被温沭喂了一碗药,次日醒来的时候都已是午时。苏文孝几位大臣来了又走,几乎都是心事重重。
      赵攸睡了很久,觉得神清气爽,起榻后命人将那几人唤回来,趁着她精神好,不如都解决了。
      温沭让人给她熬了清淡的粥,配点可口的小咸菜,她吃得津津有味,冷不丁地看到在殿外晃悠的灵祎后惊得没握住汤勺,问着左右:“何人领她进来的。”
      左右不敢答,都往后退了半步。
      殿外的灵祎听到皇帝的怒骂声后悄悄地走近,趴着殿门只露出半个脑袋,嬉笑道:“陛下莫要生气,我来这里是有事的,不是寻苏姐姐的。”
      “你还知道朕为何厌恶你,赶快回你的楚国去。”赵攸生气,唤左右直接将人拿下押送回楚。
      见到内侍步步逼近后,灵祎吓得跳了起来,见到原本款步而来的温沭后,三步并两步就躲到她的身后,悄悄告状:“陛下生气了,要押着我回楚国。”
      温沭这时也不敢与她多说话,然而赵攸下的命令她也不好去反驳,走近殿后才道:“且容她待几日,事情办完后就送她回去。”
      赵攸今日精神不错,脸蛋红扑扑的,拿眼觑着温沭:“她要办什么事?”
      温沭一扬首就是示意宫人退下,轻声道:“她为楚太子的死因而来。”
      赵攸不悦,道:“楚太子在楚国死的,与宋何干,她为何要来,旁人晓得了只当是宋国暗害了太子。”
      灵祎被骂得发愣,总觉得这个皇帝很厌恶她,就像对待敌人那样。
      人是温沭带进来的,她只得说和,在赵攸看不见的地方冲着灵祎摆摆手,示意她快些离开,她又笑说:“昨夜本打算与你说的,结果你就已经睡着了,莫生气可好,我给道歉。”
      两人很少有起争执的时候,有也是赵攸先服软。她在温沭面前也不去计较帝王尊严,只要温沭开心就成,今日却不想早早地服软。
      她生气道:“城内有驿馆,那里也很安全,你为何还将人带回宫,你不该避嫌吗?”
      “避嫌?”这两字惊到了温沭,她有些不明白,伸手去握赵攸的手,哄道:“我为何要避嫌,且她过来是无人知晓的,我若堂而皇之地送去驿馆,岂非闹得天下人皆知,再者旁人只知她是楚太子的婢女,此时公然出现临安城内,岂不让人怀疑?”
      她解释得合情合理,然赵攸却是不信,道:“那你将人带入宫,堂而皇之地放在福宁殿,就不怕惹人怀疑?”
      “这里都是陛下的心腹,怎会为旁人知晓。”温沭轻声道,许久不见赵攸炸毛,当真有些不适应,她顺着毛摸,道:“福宁殿是最安全的,你若不想,我尽快送她走,你且大气些。”
      “没法大气。”赵攸直接甩开她的手,大步走出寝殿。

      ☆、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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