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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太正直[穿书]-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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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氏怎么病的,帝后两人都是心知肚明, 知晓是一回事, 怎么做又是另外一回事。赵攸摸着自己的下巴,古怪道:“阿沭,你要去看看吗?顺便见见苏老夫人, 我觉得你该去见见, 听说苏韶被骂得好难听。”
      皇后心中多少是怨恨的, 唯有将话说开了才能解开心结。
      皇后却是不想去:“陛下已将母亲安置好,这件事就该到此结束,至于苏家的事,前些时日陛下想让苏家乱了,现在真的乱了怎么反倒关心起来了。”
      赵攸小心思不少,被皇后直接说出来后腼腆一笑,道:“这些事与苏夫人王氏没有关系,我不过是好心罢了。再说让苏家乱很容易阿,这个时候朕给苏文孝纳妾,苏老夫人必然对我感恩戴德,苏家夫妻离心,岂不就是乱了。”
      要怪就怪王氏也不是大度的女子。
      小皇帝的话让皇后连连摇首,她戳着赵攸光滑的脸蛋:“赵攸,苏文孝给你挡去纳妃的事,你就是这么感激他的?”
      “那都是为你罢了,你若不是皇后,他兴许还会和安时舟一般劝谏我纳妃。”赵攸不乐意。
      说起纳妃的事,皇后想起一事来,宫内的季贵妃对外是待产的,算算时间也就是正月的时候。只是皇室血脉不容混淆,这个孩子从哪里来?
      直接对外宣布孩子掉了吗?她想不透就与赵攸提了一句。
      赵攸想想也是,只是孩子‘出生’了对外也不是皇后的,以后还是会有很多麻烦的。但是若是公布孩子没有了,那么新一重的纳妃浪潮又会向她拍来。
      真令人头疼。
      “我想想,确实不好做。”赵攸回一句,季贵妃也不是省油的灯,给她添个孩子,皇后处境就更加艰难了。
      没过几天,临安城内就飘了雪。繁华的帝都被初雪覆盖后,没有将那份奢靡气息掩盖,反添了几分仙气,银装素裹下白茫茫的一片,雪如柳絮般落了下来。
      朝臣入崇政殿时将自己身上的雪花拍去,将自己收拾干净后才抬脚进去。
      驸马安时舟照旧站在前面,几位朝臣在旁与他说话,温轶走近后他们就自觉散开。温轶与安驸马不和,这是人人都知晓的事,现在也不知怎么了,苏副使与温轶也不大对付。
      三人在朝堂上也算是三足鼎立,这样一闹,也不知怎么站队。小皇帝知晓这些事后也是装作不知道,朝臣又不是各家亲戚,不和是常事,只要他们闹的时候没有涉及到朝堂,她也懒得去管。
      温轶进来后,殿内气氛遽降,大臣们各自站好之后,苏文孝姗姗来迟。
      近日苏夫人病了,相熟的人都会过去安慰他。苏文孝一一谢过后就站回自己的位置,身旁就是温轶,他看过一眼后就低声道:“温大人好像还未将温三姑娘送走,三番四次找我儿,女儿家的闺名就这么不值钱?儿媳安研是长公主之女,虽说安时舟是个老东西,可我儿很满意安研,苏家不纳妾,这样长此以往苏家的规矩怕是要打破了。”
      “你……”温轶被他一番讽刺的话说的老脸通红,温瑾与苏韶青梅竹马,两人在一起玩也是常事,到了苏文孝的口中就是上赶着做妾了。
      苏文孝站得笔直,目视前方,继续道:“我苏家不纳妾,温大人还是早些将三姑娘送走,免得陛下想起来后借故找您的麻烦,我可是好心提醒您。”
      “本官做事不需你提醒,苏大人还是管好自家的事,苏夫人若是病不好,你可就要纳妾了。”温轶毫不客气地回一句。
      谁知苏文孝道:“我儿苏韶又不是哑巴,有她在,我不需纳妾。倒是不知温二公子可找回自己的舌头了。”
      前面两人的声音不大,相邻几人听得目瞪口呆,动都不敢动一下,苏温两人竟已成水火之势了。
      安时舟没有去听,拉着身旁的人说起临安城的雪景,想着哪日带夫人外出看看。
      那厢的温轶被打脸后,气得握紧手中的笏板,还未答话就听到内侍高喊陛下驾到,只得忍气吞声。
      两人之间的战火算是灭了,赵攸坐在御座上就看到温轶难看的脸色,再观苏文孝,气定神闲。她想笑,却不敢失仪,笑意在唇角上化作浅浅的弧度。
      朝臣连续禀事,赵攸听后就先问朝臣的意思,能先商议的就决定,不能的再议。
      外面的雪愈下愈大,殿内气氛尚算融洽,温轶被苏文孝用话连番讽刺后气得没有力气再说话,静静地站在一旁由着他们去说。
      大事说完之后,安时舟执着笏板出列,正色道:“陛下正当年少,膝下无子也昭示着国祚不稳,皇后无所出,臣等谏议陛下纳妃。世家女子多婉约,也与陛下相配。先帝在位时如您这般年纪,膝下早有皇子公主。”
      这样的话听得太多,赵攸也不觉新鲜,她照旧拎出来苏文孝:“苏大人也这么觉得?”
      苏文孝就是出来挡枪的。
      赵攸没有放在心上,等着苏文孝替她怼回去。
      被大臣密切关注的苏文孝踏出几步后就站在苏文孝一侧,他回答:“臣觉得安大人所言都是为陛下着想,臣附和。”
      坐在御座上的赵攸差点没有摔下来,今日苏文孝出门是不是把脑子丢在府上了?还是说给温轶找完茬后就开始到她了?
      赵攸愣了几息就回神,挺直脊背道:“贵妃产期也快了,你们急甚?”
      苏文孝懒洋洋地看了一眼皇帝,回道:“贵妃诞下皇子是好事,若是公主也是幸事,陛下纳妃也是大好的幸事,季贵妃想必也开心。”
      赵攸今日方觉得苏文孝一张利嘴,她坐着不动,殿内出现不少附和的人,她懒得搭理,学了一回原著里皇帝的做法,甩袖而去。
      一落雪,宽阔的福宁殿就觉得阴冷,皇后早早地让人点了炭火。她倚靠着迎枕在翻着赵攸留下的奏疏,能被留下的自然不是要紧的大事。
      见到皇后,赵攸心中对苏文孝的怒火也消去些许,凝着皇后柔和的神色,方才怒火中烧的心也不觉泛起一丝温柔。
      赵攸站在原处不动了,皇后察觉后就坐起身子,招手示意她过来,看向外面的大雪,笑说:“一路走来可冷?”
      冷是不冷,就是气得心口疼。
      走近后,皇后握着赵攸冰凉的手,给她暖了暖。
      温暖的气息下,皇后的手修长白皙,细润如温玉,赵攸顿时就消气了,只闷闷不乐道:“你那个爹也不是好人。”
      说的就是苏文孝了。皇后顿时就明白过来,只是不知发生什么事。
      也不知是气的还得冻的,赵攸小巧的鼻尖通红的,皇后摸了摸,就道:“他怎地惹你不开心了?”
      赵攸面色阴沉地将朝上的事说了一遍,不忘将苏文孝痛骂一顿,又不解气道:“明儿我从言官那里挑选几个不起眼的庶女送到苏府,给他做妾。到底看看是朕厉害,还是他的嘴皮子厉害。”
      皇后蹙眉道:“你怎地不给安时舟送去,每每都是他先提的。”
      皇后有些护短,赵攸抿直了唇线,气道:“安时舟又不是你爹,苏文孝这做的什么荒唐事,等于就是逼着自己女婿纳妾,他脑子是不是丢了?”
      这样一说是有些说不过去了,皇后不知苏文孝怎么想的,只是先按下皇帝给他送女人的想法:“你勿要着急,我与他说一说。”
      “不用说的,朕是天子,后宫之事轮不到他们管。朕立刻下旨给他二人送几个年轻貌美的女子。”赵攸气呼呼地站起身,皇后既然偏袒苏文孝,那她就给安时舟也送几个去。
      哪儿有自己不纳妾就逼着皇帝纳妃的。
      眼看着小皇帝要走,皇后跟着起身就拉住她,低声哄道:“不可意气用事,你这般做了,君臣离心,于你大大不利。”
      皇后轻声细语,修长精致的眼睫也显得极为动人,嫣红的唇角沾了些许湿润后,映入赵攸眼中越大娇艳欲滴。炭火烧得人身上发暖,赵攸看着皇后心中也泛起热意,万般柔情涌上心口。
      其实纳妃也是可以,入宫后不碰就是了,只是这样皇后就会不开心,若是迎了重臣的女儿,皇后的地位也是岌岌可危的。
      “那你说怎么办,平常一人逼迫也就罢了,如今苏文孝也跟着起哄,一个两个都不省心。他们不该想着如何拉下温轶吗?反将目光放在后宫里,他二人就是后宅太舒服了,不知晓妻妾争宠的后果。”
      皇后失笑,揽着赵攸的腰肢也不敢送手,戳了戳她的脸蛋道:“我去见见齐安公主与苏夫人。”
      赵攸不解:“见她二人做什么?”
      “给她二人送贴身婢女。”皇后笑道,这些事皇帝做了就会触发君臣离心的后果,她来做就是了。
      她来做恶人最为合适。

      ☆、第70章 七十

      过了三日, 皇后果真召见了齐安与王氏。
      大雪刚停, 比落雪时还要冷上几分,王氏身体刚刚病愈,见到皇后时神色依旧不太好。苏家的丑事终究不可为外人知晓,当着齐安的面也不好多说什么。
      若秋在她一入殿时就将暖炉递了过去, 齐安见后也没有说什么, 毕竟王氏身子不好, 她二人也是姻亲, 没有必要计较这么多。
      两人寒暄过一阵,皇后从殿内走出来, 比起方入宫时, 她也没有几分变化。她笑吟吟地与两人说了几句家常话,王氏今日以为是为了多年前的旧事,谁知入宫后还有齐安长公主在。
      她的心微微放下, 皇后若想翻旧账,是断断不会请长公主过来的。
      齐安说了几句后忽而就提起季贵妃,她不是不喜欢皇后,而是外面的人总说她善妒。皇帝这里的事她也不好说, 可她的丈夫回去时常说起皇后也离不开妒忌二字。
      朝堂上前几日又提起纳妃的事, 气得皇帝直接退朝。今日过来突然就想起怀有身孕的季贵妃,一时没稳住就说了出来。
      皇后神色没有多大的变化,那个孩子不过的皇帝的障眼法罢了, 也就笑了笑, 道:“今日我起得早, 做了些枣糕,给你二人尝尝。”
      齐安见她没有继续说下去,也就不再问话了,抬眼就见到几个容貌俊秀的宫人端着枣糕进来。
      宫廷不是一般后宅,宫人选的也是品貌端正,齐安见到这么貌美的宫人顿时一愣,难不成这是给皇后准备的?
      王氏进来后就没怎么说话,见到宫人后与齐安想法也是差不多,心中对皇后的愧疚也是更深了些,她就不明白苏文孝怎地也开始逼皇帝纳妃。
      皇后之下还有贵妃,之后还有许多寻常后妃,四妃空着也就空着,何必要添满。
      枣糕香甜软糯,冬日里吃一口也正合适,皇后自己吃了一块才道:“方才给陛下送了些许过去,剩下的就在这里。冬日里整个人也都懒散,也不想出殿门,在殿内熏着炭火才是最舒服的,旁的事就交给下面的人去做。”
      皇后的话让人听不明白,王氏吃了一块后就放下,实在是太甜。
      皇后见她吃了一块就不再动了,顺口就道:“枣糕有些甜,陛下喜欢吃甜的,就多了放了些蜂蜜,甜到夫人了。”
      齐安越听越古怪,喉咙里的枣糕怎么也咽不下去了。
      皇后请她二人过来就是为了秀恩爱?
      帝后恩爱是临安城都知晓的事,许多女子都很羡慕皇后,就算皇后小气不愿皇帝纳妃,可皇帝对她也要有足够的情爱。若是没有,三言两语就会让皇帝厌恶,中宫可就成了冷宫。
      小皇帝过年才十七,正是年少风华,骨子里热血更是沸腾,要让他见到喜爱的女而不忍着不去见,这也是不能的。
      就凭着在他亲政后的凌厉手段,也不像是被女人所束缚的模样,所以还是小皇帝自己的缘故。
      齐安被枣糕噎住后忙饮了一杯茶,王氏心中则是五味杂陈。
      两人心思都被皇后的话影响了,未曾注意到方才送点心的几名宫人都留了下来。
      皇后吃了两块点心就停了下来,示意几位宫人过来行礼,眸色婉转,笑道:“这几人模样性子都是好的,我挑选了几日也很满意,不如送给夫人与公主做婢女,想来也不会亏待她们。”
      皇后轻飘飘的话就像是重锤砸在人的心头上,王氏先是一愣,瞬息就明白过来,她这是回敬苏文孝与安驸马。
      殊不知纳妃就是这两人闹出来的,皇后心中有气又不可出。这两男子府内一房妾都没有,皇后明言是赏婢女,可不是傻子的人都明白过来,皇后这是动怒了。
      你给我夫君纳妃,我便给你塞个妾,让你尝尝其中酸爽的滋味。
      王氏反应不大,只神色冷了冷,倒是齐安立即站了起来,不可置信道:“皇后这是什么意思?”
      “冬日太过寒凉,我体恤两位身子不好,她们都懂些医术,恰好可以伺候二人。”皇后淡笑,语气也是十分谦和,丝毫不曾摆国母的架子。
      齐安这一辈子最痛恨的就是有人给安时舟纳妾,好不容易熬死了安老夫人,这个时候皇后杀出来给他纳妾。
      她不能忍,皇后凭什么给她房里塞人。
      “您的好意,臣也心领了,府内婢女众多,就不用皇后操心了。”齐安将茶盏狠狠一撂,刺耳的声音让王氏跟着心惊肉跳。
      皇后斜靠着迎枕,并不介意齐安的大呼小叫,只静静地开口:“这是我的好心,长公主推辞不得,这几人模样性子都很出众,伺候你也是稳妥的。”
      齐安眉眼一横,方向开口就被王氏拽住,她温婉一笑:“皇后的好意,臣妇也明白,方才也看过了,模样确实很好,臣妇谢您的恩典。”
      “也不用谢我,安驸马与苏副使都是为陛下做事罢了。”皇后轻轻地开口,挥手示意几个宫人给王氏与齐安行礼。
      齐安气得不行,还以为皇后是个好模样好性子的人,没想到竟然会有这么下作的手段,气得她转身就走。
      王氏颇为尴尬,与皇后行礼退下,快走几步冒着寒风拉住齐安:“长公主方才言语太过失仪了。”
      “失仪?皇后善妒与你我二人有何干系,苏安两府家宅安宁,凭什么塞女人进来,她管了后宫不说,还要管你我?”齐安气得心里的火直往脑子里冲,在寒风里也感受不到冷意。
      王氏经历过苏家的事后也冷静不少,面对纳妾的事也平静,叹道:“只要男人自己把持得住,就算塞十个女人进来也无妨。且看陛下对皇后,驸马与我夫君那样逼迫,他可曾动过心?听说与季贵妃的那次也是酒饮多了,陛下正是年少都能如此,你我又能说什么呢,说到底是你我夫君先对不起皇后。”
      她分析得很透彻,认识皇后这么多年,只要不去招惹她,她也不会无故找你麻烦。
      话虽如此,齐安心里的一口气散不下去,尤其以后日日都要看到那两个女子,饭都吃不下了。
      ****
      皇后给苏安两家送婢女的事,也在第二日的时候传开了。安时舟灰头土脸地来上朝,今日也不敢再提纳妃的事,也就是苏文孝不怕死地又提到了。
      赵攸有些摸不清苏文孝的意思,说了两句后就没有再说。
      晚上入夜回华殿,皇后服侍她更衣,道:“苏大人又提及了纳妃的事?”
      “阿沭,你的这招对他不管用,他就像没有软肋那样,着实让我头疼。”提到这件事,赵攸就打不起精神来,政事本就让人烦,这些小事还要日日提及,她如何不气。
      洗漱后赵攸就先钻进被褥里,她缩着不动,嘀咕一句好冷。
      宫人将烛火熄灭就主动退下,皇后在殿门关上后才上榻。
      被子里是冷的,她在赵攸脚那处摸到手炉就往里塞了塞,恰好碰到赵攸的脚。
      被手炉一暖的赵攸顿时觉得舒服,见皇后躺下后就自觉缩到她的怀里,嘀咕一句:“苏文孝到底想做什么,难不成我纳妃就是他想看到的。”
      皇后怀里的赵攸舒服躺了下来,摸着赵攸嶙峋的脊骨,心疼了会儿,叹道:“那你就给苏韶赐个女人,苏文孝不同,王氏体谅他就不会与他有争执,安研就不同了,且苏韶也是个榆木疙瘩,不会哄人。”
      打蛇就要打七寸,苏韶就是苏文孝的软肋。
      赵攸明白过来后就眉开眼笑,可方弯了弯眉眼就想到哪里不对,抬眸与皇后道:“皇后,你也是我的软肋。”
      皇后一惊,半晌没有回过神来。苏韶是苏文孝的女儿,说软肋也不为过,且苏文孝的责任心很重,对苏韶有爱有责任。
      皇帝与寻常人是与众不同的,心中以她的江山为主,女人于她而言也不会太重要。皇后承认赵攸爱她、依赖她,但软肋二字太过严重了。
      这么多时日以来她明白赵攸的性子,说出口的话必然是真的,且方才是赵攸自己主动提起的,没有哄慰没有威胁下的说的,可见是真心。
      皇后避开她灼灼的视线,笑了笑,大约就像是吃了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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