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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太正直[穿书]-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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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作揖后就抬脚离开,自己去慈宁殿接温瑾离开。
      皇后处再次接到陈太妃的邀请,她并不想去见温瑾,并未在意,听闻首辅去了慈宁殿,她就知晓赵攸说动了。
      毕竟温轶心中,唯有权势最重要。
      皇帝生辰在即,温轶举步艰难,这个时候不会为了温瑾而分心。后宫里季贵妃‘有喜’朝臣再也没有理由阻止赵攸亲政。
      听说礼部已在准备亲政大典了,就等着赵攸的生辰。
      半个时辰后,宫人来报,首辅领着温三姑娘回府了。
      她顿觉松了一口气。
      没过多久,小皇帝兴冲冲地走过来报喜,“阿沭、阿沭,温瑾走了,我给陈柏说过了,将画像给他看过,以后不准温三姑娘再进宫。”
      外面无法防患,宫廷还是可以吩咐下去的,只要她不出现在皇后面前,她可以当作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
      皇后柔柔一笑,笑意带着不多见的宠溺,“陈柏定然会起疑的。”
      “这倒不会,我就说了温三姑娘心思深,这样的蛇蝎女子就不该放入宫里。”赵攸在一旁坐下。
      赵攸一笑间,窗棱间漏出来的光将她眉眼勾勒得越发生动,皇后看了心里也舒服。她前世里受的教养令她在两人间占据主动,其实以小皇帝对她的在乎,那些学到的东西反成了心里的累赘。
      皇后应当是母仪天下,姿态端正,她总觉得自己做不到那些,尤其是情感上,她是不会让的,与她所学背道而驰。
      “阿沭,过段时间我们就查查你母亲那件事,可好?”赵攸眼睛亮亮的,提及这件事就格外有神。她知晓古人十分注重名声,皇后明面上从不曾提及,心中必然时刻牵挂着母亲的冤屈。
      她喊阿沭也是学着柳钦喊的,人前就是皇后,没有第三人在就是阿沭。皇后听她每次喊阿沭,笑意就会深几分,这次笑意却是凝固下来,她极是不自在,就拒绝道:“你亲政后就会遇到诸多难事,这件事也是不急的。”
      “这不是大事,不会耽误时间的,早日查到也好洗净你母亲身上的冤屈,那样就可以将你母亲牌位迎回温家祠堂,到时我给她提一提位分,不至于孤身在荒郊啊。”赵攸道。
      赵攸是好心,尤其是满腔热情为心爱之人做事,又要亲政,心内抱负得以实现。皇后心中泛起无法言说的苦涩,面对赵攸纯澈的热情,她唇角动了动,不知该如何拒绝。
      谁都希望枕边人干干净净,私生子这样的声名太过难听了,尤其是皇后。
      赵攸见她迟迟不说话,只当她是害怕,握着她点点双手,安慰道:“你不必害怕的,我会帮你查清楚的,你莫要多心。我并不在意那些声名,只是查清后对你有益,假以时日我会让玉牒上记你的名字,改掉温瑾二字。”
      皇后默默叹息一声,没有再说话,陈年旧事,人都被温轶杀得干净,也查不清楚了。待查过一段时日后,皇帝受到打击就不会再心心念念这件事。
      不过赵攸生辰在即,她也该做些准备。
      皇帝生辰,又逢亲政在即,朝臣都送上贺礼,赵攸知晓这些人出手不会小气,自己亲自看了眼礼单,都是不菲的珍品。
      她并非贪财,然而充实自己的私库也是一件极为开心的事,她一一看过后,选中一串珊瑚手串,准备借花献佛送给皇后。
      皇后手腕纤细白皙,带着手串也肯定合适。
      她美滋滋地将手串拿了下来,其余的送到私库里锁着,待人将东西都搬走后才想起钥匙在皇后手中,这哪里是充实她的私库,分明是壮大皇后的腰包。
      小皇帝叹气后把玩着珊瑚手串,齐安长公主此时入宫亲自送贺礼过来,恰好见到她手中的珊瑚手串,怪道:“陛下这手串极为漂亮,打算送皇后?”
      “见着有趣就打算给皇后,姑母亲自送礼进来,让朕过意不去。”皇帝吩咐人将礼收下。
      齐安长公主知晓皇帝要亲政了,说了几句恭喜的话,目光依旧落在手串上,像是闲话一般道:“陛下这个手串,我多年前在苏老夫人那里见过,不知怎地被当作贺礼送到陛下手里了。”
      赵攸反复看了一眼,道:“巧合罢了。”
      齐安没有多话,她与苏家是姻亲,到时问问苏夫人就知晓了。
      她一走,小皇帝就带着手串去见皇后,献宝似的给她套到手上。
      皇后在殿内看医书,小皇帝近日得了不少宝贝,新奇的小玩意都会送了过来,今日也不例外。她低眸看着自己手腕上的珊瑚手串,总觉得有些熟悉,但小皇帝眉飞色舞,就不好提及,就道:“陛下这个手串也是个宝贝,价值不菲。”
      赵攸得意道:“若不是宝贝就不会给你送来了。”
      ☆、四十九
      赵攸心思简单, 就想着去讨皇后欢喜,显摆过后就说起齐安长公主的话:“姑母说她在苏老夫人那里见过, 可是这次我见过名单, 不是苏家送来的。”
      皇后方才也有熟悉的感觉, 听小皇帝提起苏家,心中咯噔一下, 忙将袖摆往下挪了挪, 彻底掩盖住手串,装作随意道:“许是苏老夫人又送给旁人了,一件首饰罢了,勿要多想。你现在怎地过来了, 前头不忙?”
      即将亲政, 赵攸让人盯着六部与枢密院, 就怕温轶从中作鬼。
      现在小皇帝巴巴地来送东西,待不了多久就要回去。她亲了亲皇后的额头,就带着人回崇政殿去了。
      皇后在殿内仔细凝视手中的串子,母亲当年走的时候她还小, 许多事情印象不深,或许可以找柳钦去问问。
      自己苦思冥想也想不出答案, 只好悄悄地出宫去见柳钦。
      夏日里药铺没有多少病人,皇后去的时候柳钦翘着二郎腿在打瞌睡, 她敲了敲柜台,示意小药童去后面休息。
      柳钦耳朵灵,一听这个声音就半眯着眼睛, 一见皇后就立刻爬了起来,他将温瑾的伤治得大好,心中发虚。他笑道:“其实吧,温瑾的疤没有去掉,用脂粉才能盖住,素颜是没有办法见人的。”
      皇后面色不大好,将珊瑚手串取了出来,问道:“这个当年是不是被你典卖的?”
      当年接纳温沭的时候,柳钦穷得叮当响,虽说有苏文孝在,可他看不惯他一副大义凛然的样子,对于苏家的馈赠一概不收。温沭身上有几件首饰,他穷得实在没有办法就去典当了。
      这个手串便是其中一件。
      被小阿沭戳了老底,柳钦脸色顿时挂不住了,讪讪笑道:“那个我也没办法,谁让我穷呢,要不是典当了它们,哪有银子给你买米吃。”
      “这个不是温家的东西,好似是苏家的,你那么有骨气,说到底用的还是苏家的东西。”皇后道。
      “苏家的东西?”柳钦一惊,扯了扯嘴角道:“你莫要骗我,这是你娘留下的,怎地就变成了苏家的。”
      皇后来时就觉得疑惑,苏老夫人的东西为何会出现母亲手里?苏夫人知晓母亲当年一力将事情顶了下来,对她才多番照顾,这么贵重的手串若随意赠于母亲,到时被人发现可就真的说不清了。
      她摸着手串上的纹路,猜测道:“会不会苏老夫人当年就知晓真相?”
      柳钦摸了摸自己的胡子,也是一脸茫然,道:“老夫人怎么知道的?”
      皇后摇首,默然叹息后方开口:“苏老夫人这么多年一直不愿让我见苏大人,我以为是她怕人怀疑到当年的事,现在想想并非如此。”
      “啧啧啧,老家伙不厚道,明知你是苏家的骨血,竟没有让你认祖归宗,果然还是脸面重要。”柳钦看着那个手串,眸色一闪,道:“这个串子留着无用,不如给我卖了去,还能多些银子贴补一二。”
      说完就要伸手去夺,皇后眼疾手快地抢了回来,“这是陛下赠我的,给你卖了,我如何解释?”
      提起小皇帝,柳钦面色一冷,不乐意道:“不就一个手串,我也要过生辰了,你打算送我什么?对了小皇帝也要送,你二人不准送重样的。”
      又想浑水摸鱼,皇后攥紧着手串,“你生辰是明年三月,待过了年再说。”
      “怎地就是三月,明明是八月里。”柳钦嚷了一声。
      皇后脚步一顿,“你一年十二个生辰?”
      柳钦顿时说不出话来,又靠回躺椅里,翘着腿道:“你送礼就成,不用管这些。还有不许去苏府问那些事,苏老夫人重男轻女,你若是男子,早就巴巴地将你带回去了。待事情大定后,你别姓温也别姓什么苏,就随我姓柳,柳沭柳沭也是不错。”
      “柳树?”皇后没好气地瞪过一眼,转身就走。柳钦提醒了她,苏老夫人或许知晓全部的事,虽说她并不奢望回到苏家,然老夫人这般的做法令她心寒。
      回到宫里后,赵攸蹲在花圃外看着那些药草,一棵一棵数着,手中拿着小铲子,自己亲自打理药草。
      皇后回殿换过衣袍就来花圃,见她蹲在那里,神色认真,空虚半日的心被她全部添满了。世间有赵攸就好,旁人都不要在意。
      她信步走过去,赵攸在拔除小草,听到声音就站了起来,不满道:“你去哪里了?”
      皇后知晓她不开心了,就道:“出宫去见柳钦,给你带了豆花,要不要去试试?”
      赵攸撇起的嘴这才舒展下来,她拍了拍身上的泥土,抬脚就要回殿吃豆花。皇后伸手拦住她,指了指她脸上的泥土:“脏兮兮的,先去沐浴。”
      “沐浴就凉了。”赵攸反驳。
      皇后道:“让小厨房热着,先去沐浴。”
      她一坚持,赵攸就只好妥协,先去偏殿沐浴。皇后让人跟着她去,在人影子消失后才吩咐一旁的宫人:“去宫外买两份豆花回来,记得要快些。”
      宫人:“……”
      赵攸沐浴时不喜欢有宫人伺候,这次发觉有人推开殿门进来了,她忙喝道:“出去。”
      不想,脚步声反而愈发近了。
      水中波澜顿起,她心中急迫,抬首看见屏风后的人影,整个人就顿了下来,静静等着那人出来。
      皇后过来是想拖延时间的,她走到水池旁见赵攸满面红色,唇角笑意深了深,道:“你紧张什么?”
      “你被人偷看洗澡,心中还欢喜不成?”赵攸拍了拍水面,试图将水泼向皇后,迫她离开。
      赵攸往深处走了走,雾气弥漫,躲开皇后的视线,她会泅水,整个人直接躲进了水里。
      皇后是畏惧水的,她在池旁等了片刻就往里侧走了几步,水面一片平静,让人看不到赵攸在哪里。只是越往里走,那里的水愈深。
      她走了几步后就停顿下来,张望几眼后忽而看到脚下水面露出泡泡,她愣了下,忽而手腕陡然一紧。
      瞬息的时间,整个人就落在水里。
      赵攸使坏!
      水池深处比人都要高些,入水后人也未曾往下落,皇后惊恐过后就回过神来,水面上露出赵攸的脑袋,她歪着头在傻笑:“你可以推开我的。”
      皇后入水,力气再大也用不上了,赵攸的自信又涌上心头,她坏笑得让人生气。皇后也并非矫情之人,自然不会推开她。
      水中拨动很多,看不清水底的东西,皇后伸手拦着赵攸。
      赵攸有了束缚后,整个人开始往下沉,她自己会换气,沉也就沉罢了。倒是皇后,怕是要吃亏。
      两人一同沉入水底,当水没过头顶的时候,皇后开始后悔入水池了。她对于水有着说不出的畏惧,幼时的阴影在心底里生根发芽,她几乎本能地贴着赵攸。
      赵攸眼睛亮亮的,水下的阿沭带着她从未见过的柔弱,她轻易拨开皇后的手,整个人贴了过去。
      皇后没有分神去看赵攸白玉般光洁的胸口,身子若同灌铅般沉重,胸腔肺腑都跟着十分难受。呼吸困难,她看向赵攸,脑海里想起什么就亲上赵攸的唇角。
      水下亲吻,带着说不尽的暧昧,两人气息交缠在一起,赵攸将口中的气息渡过皇后,她圈住皇后的腰肢,眉带得意。
      皇后觉得有些荒唐,然而人在水下,已由不得她做主了,口腔中涌入久违的气息后,她顿觉舒服许多。
      赵攸在水下适应后,就揽着她往浅处游去。
      脚尖一碰到池底后,皇后就推开了她。赵攸被推得脚下一滑,差点在水中摔到,她后悔道:“早知道就晚些拉你出来,也不知是谁自己主动跑进来的。”
      皇后衣裳都湿了,紧紧地贴着身上,她有些窘迫,回身看着赵攸,发觉她不。着。寸。缕。
      她的视线落在赵攸身上,引得赵攸圈住自己的胸口,不觉往后躲避,支吾道:“你、你先出去。”
      皇后方才吃了大亏,这个时候自然想着讨回来,她往赵攸处走了两步,温柔一笑:“陛下方才拉我去水□□浴,现在就后悔了?”
      赵攸觉得哪里不好,忙回身向深处游去。
      皇后经历方才的前车之鉴后,在人没有跑之前就攥住赵攸的手腕,水中湿滑也不敢掉以轻心。她攥住赵攸的手腕后就直接将人按在池壁上,上下打量一眼后方道:“陛下想跑去哪里?”
      赵攸被她直勾勾地眼神看得十分窘迫,耳尖红得发烫,身侧水波一圈一圈向外扩散成涟漪。背后是坚硬的石壁,她羞得无法抬头,十分后悔方才心软,若是时间久一些,皇后哪有力气找她算账。
      真是心软坏事!
      皇后将手落在她的背上,掌心肌肤顺滑柔腻,小皇帝的脸色红扑扑的,也分不清是羞涩还是被热气熏的。
      手中水珠滴落在赵攸的肩上,带起层层颤栗,显得极为诱惑。皇后忽而将吻落在肩膀上,缓缓向上,亲吻她颈间的肌肤。
      赵攸怔了下,这样的算账方式让她不解。只是被她亲吻的地方有些疼,她微微蹙眉。
      水色潋滟,温度也十分恰好。
      皇后咬过后就抬首看着她:“还欺负我吗?”
      赵攸被她压着总觉得矮了半截,然而方才是事怨不得她,就道:“明明是你先来欺负我,怎地就怨怪我,不公平。”
      “那臣妾伺候陛下沐浴?”皇后淡淡道,声音轻柔,眉眼带着月色般的皎洁。
      这么温柔肯定不是好事,赵攸忙摇首:“不用,我自己可以。”
      ☆、五十
      皇后衣裳湿透了, 先上去换干净的衣裳。
      赵攸在池子里磨磨蹭蹭许久才上来,她换好衣袍就看到殿内食案上的豆花, 擦了擦湿漉漉的头发后, 就坐下吃豆花。
      豆花是热的, 味道也没有改变,她抛去浴池里不开心的事, 自己摸着颈子上的痕迹, 扭头就看到一旁伺候的宫人在傻笑。
      她咬了一口豆花后就跑去铜镜前看自己的颈子,那里清晰地多了一个红色的印记。
      赵攸:“……”难怪宫人会笑话她。
      她觉得丢人就换了一间高领地玄色衣袍,将一碗豆花都吃了去。等宫人撤下碗筷后才将皇后出来,衣裳和头发都干了, 款款走来。
      赵攸感觉到危险就眯起眼睛打量着皇后, 她吃饱了就斜躺在榻上, 目光又落在她的手腕上:“咦,你的手串呢?”
      皇后也顺着看了一眼自己的手腕,故作不解道:“应当方才换衣裳的时候落下了,待会让宫人去找找。”
      赵攸对于这些没有太深的感觉, 皇后都已解释,她也就没有再去追问, 悠闲地躺下来后就与皇后说起朝堂上的事。
      初生牛犊不怕虎,赵攸对朝堂上即将发生的事感到很满意, 她觉得自己可以掌控这些变故。只要手中有兵,就不怕温轶刁难。
      以前不敢与他针锋相对是因为自己处于劣势,现在就不同了, 她亲政后许多事情就可以自己做主。
      皇后在旁静静听着,相信过不了多久,赵攸就可以有自己的天下,首辅当朝的时日也会渐渐远去。凭着今生小皇帝良善的性子,只要温轶做的不过分,她是不会牵涉满门的。
      温隽已远调离京,与临安城的联系也是不多,温二又是哑巴,温轶身旁的谋士与朝臣被苏文孝渐渐拉拢,他快要众叛亲离了。
      她长长叹了一口气,其实她也不想将事情做绝,母亲的身份是去不了温家宗祠,最好的去处便是苏家,只是苏老夫人的隐瞒令人失去了最后的希望。
      就像柳钦说的那样,她不如姓柳罢了,这样两不为难。
      赵攸躺在榻上揉着自己颈部的痕迹,明日去上朝,若是被朝臣看到了就会让人笑话。她扯着皇后的袖口,“你把它弄走,好丢人。”
      皇后回神就看到赵攸颈子上被揉得一片通红,她伸手摸了摸,眉眼舒展,道:“这是陛下自找的,与臣妾无关。”
      赵攸又要炸毛了,腮帮子鼓了起来,拍开皇后的手,“不给你摸了,以后都不许亲我。”
      在旁伺候的宫人恰好听到这句话,大胆抬首看了一眼小皇帝,吓得慌忙退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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