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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太正直[穿书]-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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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事处理好后,她抱着白兔回华殿,路上遇到给太妃请安的赵闽。
      两人撞了正着,赵闽盯着皇帝手中的白兔,想起宫里笑谈,就道:“阿兄这是又想唆使兔子去吃皇后的花草,不怕再次被赶出来?”
      赵攸瞪了一眼,道:“别在朕面前晃悠,你选妃一事如何了,也该娶个妻子回家管管你。”
      赵闽整日玩乐,对于宫里的事也多少知晓些许,以前还有些心思与皇帝争,自从看到母妃被皇后压得透不过气后就觉得不如做个闲散王爷。
      他也看得清,首辅是想扶持他上位的,只是他在娶庶女这件事上看得很清楚,温轶太过强势,就算他登基了,怕也与赵攸一样做个傀儡。
      傀儡哪里有自由,连娶皇后都不能做主。娶了温家女子还得日日捧着,他觉得心中不舒服,就和他娶庶女是一样的道理,没有自由。
      他觉得皇帝对皇后不像是真心,倒像是无奈,他还是挺可怜赵攸的。
      皇后长得好看,他初见觉得心动,看久了也无甚滋味,倒不如没隔几日就换一个的舒服。
      提及选妃的事,他无奈道:“我看中的姑娘不是病了就是八字相克,臣弟也想娶。”
      赵攸笑道:“那你就听太妃的。”
      陈氏想让赵闽娶武将之女,就像是禁军统领陈柏的女儿,可赵闽不愿意,就因陈家女儿学武,姿色差了些。赵闽如何都不同意,看中的都是文臣之女,两人僵持到现在。
      以至于温轶暗中让人病了,或是说八字不和。
      赵闽不乐意,抬脚就向慈宁殿走去,赵攸看着他的背影,神色渐渐森冷,连带着眼神都沉了下去。赵闽还是惦记她的后宫……
      *****
      皇后忙碌后就回到华殿,榻上躺着小皇帝与一只雪白的兔子,赵攸的手还揪着兔子耳朵,生怕它跑了似的。
      听说她饿了兔子好几天了,存心将气撒在兔子上。
      皇后看过一眼后就入内更衣净手,出来的时候一人一兔姿势都没有变。她走近后赵攸就放了兔子,拍拍自己身旁的位置:“皇后也躺会。”
      兔子左右看一眼,看到皇后后就扑了过去。在没有吃药草的时候,喂它吃食都是皇后,几日未见她也有些想念。
      赵攸静静看着皇后摸着兔子脊背上的皮毛,想起苏文孝的话,过两日就是生辰,可是皇后为何不曾提及呢?
      她也想不通,或许皇后不在意生辰的事。在皇后躺下后,她就挪了过去,开口道:“我想将温隽调出临安城,最好选一偏远之地磨炼几载。”
      两人一贴近就感受到对方的体温,皇后心存旖旎,见到小皇帝愁眉不展就想起前世的事,温隽是一愚孝之人,也生生毁在首辅手中。
      其实只要他看开些,也不会落得身死的局面。
      她赞成小皇帝的看法,“也可,此事让安时舟去办,苏大人会从旁协助的。温隽留京对大局并无太多影响,走了也可。”
      温隽在温家不同,性子温厚,她也不想他被牵连,还有他的妻子霍氏,不如就此离去。
      赵攸眼珠子转了转,听皇后话音温隽当是不同的人,她想起那件冤案,不如改日从温隽口中套出话来。
      她翻了身,握住身旁皇后的手,想了想就道:“你喜欢什么?”说出口觉得话不对,又忙改口道:“我的意思你喜欢什么,那个制衣局说是有好料子送进宫,你喜欢吗?”
      舌尖抵着牙齿,差点被咬了一口。赵攸极是心虚,脑袋蹭着皇后的肩膀,避开她探寻的视线。
      两人习惯性无事就躺在一起,皇后听她这么一句话想起胭脂铺掌柜的话,反手搂着她道:“无甚喜欢的,有了陛下的私库后旁的都入不了眼。”
      若是往常赵攸只怕又要炸毛了,今日反应平平了,不知在想什么,皇后推了推她:“生气了?”
      赵攸摇首,她在想自己将所有底牌都送了出去,彻底断了自己的后路,是傻还是笨?
      显然两者都有,她叹了一口气,兔子在两人中间又啃又咬,皇后伸手就抱起它,怜爱性地摸了摸,她趁机道:“你喜欢兔子吗?”
      “我在山中多年,观主有时出门几日都不会回来,我就会去山中捕猎,偶尔会捉到兔子。每次都想放了,可是放了就没有食物吃,所以我也很喜欢,然而都是留不住的。那日回宫我见兔子可爱,猜测你应该喜欢就买了送给你,谁知还是被你吃了。”
      她的语气带着无奈,赵攸笑了笑,没有接话。谁人都有不堪的过往,皇后的心病怕也是那段过往。
      紧紧搂着皇后,熟悉的香味钻入鼻中,随着她的呼吸后,香气一点一点将她笼罩在其中。她这些时日明白皇后的约法三章了,就是担心她会像书中的皇帝那般沉迷温瑾。
      她凑到皇后左耳边,低声开口:“我送你一只兔子,一只吃不掉的兔子。”
      呼出的气息喷洒在皇后耳畔,她没有听到话,只觉得热气缭绕,侧身看着使坏的小皇帝:“你方才嘀嘀咕咕说什么?”
      赵攸坐起身,怕自己没有定力将话都说出来,不料皇后一伸手却又将她拉了回去,她的神色里带着笑意,话音带着深沉:“欺负我听不见?”
      “我方才说皇后这里很美。”赵攸抚上她的唇角,指尖摩挲了须臾,想了想就要凑过去亲一下。
      皇后不信她的鬼话,张口就将她长指尖给咬了。
      疼得赵攸忙缩回手,“你怎地又咬我?”指尖带着皇后特有的温度,湿润的感觉上还遗留着方才软软的触感。她给自己的指尖揉了揉,在皇后颈间略一流连。
      皇后有些心虚,担心方才是不是咬疼她了,担心地伸手去捉住她的手。赵攸不接受她这颗枣子,趁着她不注意就按着她的肩膀,瞬息就咬到她的颈子。
      赵攸往日呆呆的,怎么也没有想到就开窍了,皇后一个不注意就被她咬疼了,蹙眉喊道:“赵攸……”
      猛地听到自己的名字,小皇帝愣了下,没敢多咬,一口就松开了,道:“喊我赵攸也无用。”
      方才的动作太过迅速,皇后还没回过神来,伸手摸到自己的痛处,隐约有个小小的牙印,“解气了?”
      “十分解气。”赵攸应了一声,觉得几日来的憋屈都散去了。
      她抱着兔子就下榻了,心情极好地让人给兔子喂些草吃,她看着吃草的动作,想着如何描绘它的体态。
      对着兔子研究一晚上的赵攸略有所得,梳洗后就安心地爬上榻,想先睡好觉,明日才有精神去干活。
      她今日没有等皇后,抱着被子就在里侧睡了。皇后回来就见到睡得香甜的小皇帝,伸手捏了捏她的鼻尖,本想算账的,见她睡了也只好作罢,留着明日。
      谁知第二日赵攸歇在福宁殿,只让人来报个信。
      皇后觉得奇怪,这些时日赵攸习惯住在华殿,又没有同她闹别扭,颇为奇怪。
      她这里为小皇帝的古怪而忧心,慈宁殿内久居不出门的陈太妃请了季贵妃来赏花。季陈两家本就势如水火,季贵妃心中不安,忐忑地去请安。
      陈太妃自从交出宫权后就甚少出宫,本就低落,又与温轶一番争执后就渐渐失势。见到季贵妃后,客气地让婢女奉茶,扫了一眼她故作镇定的样子,心中略有些嫌弃。
      若非没有办法,她也不会想到季家的人,皇后在宫里没有敌手,将小皇帝压制得死死的,看来看去唯有这个丫头有些作用。
      毕竟皇帝不敢动季家的人,她先开口道:“你入宫多久了?”
      “一年多了。”季贵妃道。
      “想想也是的,你早皇后三月入宫,可是现在皇帝被人家管得死死的,日日留宿华殿,而你连面都见不到,论样貌你可不比她差。”
      季贵妃眸色闪烁不安,心中也明白太妃在利用她,只得道:“首辅在朝为陛下做事,家父不如,臣妾自然入不得陛下的眼。”
      陈太妃坐在高位上冷笑几声,讽刺道:“一个道观里出来的粗鄙丫头如何能与你这个千金小姐相比。”
      季贵妃惊得抬眸,不自觉道:“太妃您在说笑了。”
      “前些时日查出华殿内的那位不是真的温府嫡女,而是出自道观里的乞丐,不知怎地就代替温瑾入宫,查到后才知是她贪图富贵,将真的温府嫡女挤走了。”陈太妃痛心疾首。
      “这、这也太荒唐了。”季贵妃吓得口齿不清,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也不敢深信她的话,只暗自记下来。
      太妃见她不说话,就知她在怀疑,就道:“真的皇后在温家庄子里,伤了脸不好出来见人。”
      季贵妃见陈氏一副沉静的模样,也不知该不该信,也没有立刻表态,疑惑道:“太妃怎地知悉这些秘辛?”
      太妃心里的鄙夷更加深厚了些,“恪亲王要娶温家庶女,首辅如何都不肯,暗地里拖婚期。我心中便起疑,命人去查才知那个庶女才是真正的温瑾,首辅舍不得她为妾,才不愿意婚事。”
      这些都不是秘密了,也有很多人不明白首辅为何不同意,如此听来也很合理,让嫡女为妾可不就打自己的脸面。
      “太妃告知臣妾是想?”季贵妃顿了顿,等着太妃的下言。
      陈太妃眼中闪过狠厉,这些时日被皇后压得透不过气,就连与宫外传递消息的通道也被皇后毁了。这样不留情面的逼迫,那别怪她掀了她的老底。
      “自然是想要你取而代之,拉下她,你便是新后。”
      ☆、腰疼
      皇后去福宁殿的时候, 赵攸正裹着被子睡觉。
      窗开了一半,秋日里的光线折射进来后徐徐洒在床面上, 赵攸侧身躺在被子里,脑袋枕在自己的手背。呼吸清浅, 唇角也跟着微微嘟起, 榻前站了人也是毫无知觉。
      她睡得熟, 皇后也不好吵醒,只在一旁坐着, 静静等着她醒来。
      赵攸刚躺下不过片刻,昨夜没有睡, 熬到现在就撑不住了,翻了身后继续睡。
      皇后等了半个时辰见她没有醒来, 就只好一人先回华殿。
      她一回殿就有人来禀告,季贵妃着人向家中递了信,虽说她经常传递消息,可前脚去了慈宁殿后脚就这样做,让人不由生疑。
      思虑片刻后,她让人盯着送信的人。宫里都是她的人,陈氏显然坐不住了。
      福宁殿的赵攸睡了一个时辰就醒了,揉揉眼睛后就有人来禀报季贵妃的事。陈季两人见面多半是针对皇后的, 她方睡醒后脑袋有些晕, 清醒后就让人召陈柏来。
      陈柏管着宫廷安全,也是炙手可热的人物,观察这么久了也该要动手。
      ****
      赵攸晚间照旧还是没有回华殿, 而皇后忙着季贵妃的事也没有时间去多想。
      一人一兔在福宁殿内待了许久,赵攸拿着刻刀在刻木头,看着榻上蹲着的兔子,不时摸摸她的脑袋。木头刻的兔子可就吃不了。
      亥时的时候季贵妃来了,她带着酒菜要与小皇帝对饮。
      她这般逾矩的行为让皇帝打起了精神,上下打量了季贵妃通身的打扮,精致的妆容在烛火下显得极为动人,这样极像是来就寝的。
      倒吸一口冷气后,她将刻刀与木头放下来,手里转为抱着兔子,故作不解道:“更深露重,贵妃怎地过来了。”
      “良辰美景,臣妾做了几道菜想与陛下共饮。”季贵妃声音娇媚,一颦一笑都很是温柔。
      赵攸面对后宫女子毫无兴致,揉了揉兔子脑袋,道:“朕已吃过了,不如贵妃自己一人饮罢了。”
      直接拒绝的话让季贵妃心口一噎,面上还是堆着笑意,“无妨,若不陛下喝一口就好。”
      话音方落,她就轻步走过来,坐于榻沿巧笑道:“陛下这只兔子也很可爱。”
      赵攸觉得事情哪里不对,将兔子挪了地方放在里侧,人都追到床上来了,她不好再装怂,言道:“时辰不早,贵妃回去吧,朕明日还要上朝。”
      三句话不到就赶人,季贵妃又羞又恼,看着皇帝坐怀不乱的样子,也不知自己哪点不如那个粗鄙丫头差。她讨好道:“臣妾入宫这么久还未侍寝,不如陛下给臣妾一个机会。”
      角落里的兔子惊了下,往暗处躲了躲。
      赵攸闻到陌生的香气莫名觉得脑袋疼,但没有争取到陈柏就不能随意得罪季荀,她笑着往后退了些,道:“贵妃这样不太好,朕对情爱之事并无兴趣,你还是早些回宫,免得夜深了路不好走。”
      她朝着门口的宫人暗使了眼色,直接下榻走到窗前,推开窗户透透气。
      皇帝一走,季贵妃就看到了榻上被遗忘的木头兔子,伸手要拿起来看看,猛地听到一声呵斥:“不许碰。”
      一声就吓得她花容失色,尴尬地将手收回来,哀怨地看着赵攸:“陛下吓到臣妾了。”
      赵攸三两步走回去就将兔子拿了过来,指着门口道:“贵妃回去吧,不然朕让人请你回去,这样你的颜面可就不好了。”
      皇帝已然生气了,季贵妃不明白就这么一只木头兔子有何可宝贵的,面对赵攸的强势,她不甘心地行礼就退下。
      她一走,赵攸就让人将那些酒菜都丢出去,心中却在暗暗思考方才的事。在季贵妃出殿后,皇后就已警告过她勿要随意来福宁殿,今日见了陈氏就变得这么大胆了?
      陈氏给她支了什么招?
      殿内宫人退下后,她抱着兔子走回自己的龙床,一刀一刀刻着,目光幽深而不定。她觉得陈氏能拿捏皇后的唯有一处,便是皇后的身份。
      难不成她告诉季贵妃了?
      季温两家不和,季荀手握兵权才让温轶不敢轻举妄动,他若知晓温轶偷梁换柱,只怕朝堂上又会是一番波折。
      虽说她欣喜看到温轶被为难,可事情牵扯到皇后,也是她不愿看到的事。
      心中焦躁不定,总觉得温瑾不死,皇后就永远活在被人拿捏的局面中。只是她根基不深,得力的唯有安时舟与苏文孝。
      安时舟不知皇后身份,自然不能让他去办,想来想去唯有苏文孝。然而苏文孝是不会去做的,温苏两家的情分在,就不会动手的。
      她觉得有些脑壳疼,想了许久后脑海里浮现一人,任宁。
      是他打了温二,至今还没有人知晓的。或许可以让他去做,他年龄不大又是世家公子,多半不会有人注意到他。
      想通后她就下榻,打开殿门欲召任宁过来。
      殿门一开就看到皇后的身影,她这才想起方才让宫人去找她的。她这个时候就不好去召任宁,秋夜寒气重,也不能让皇后回去的。
      皇后看她一眼单衣,就拉着她快速回内殿。
      赵攸不肯去里面就坐在外面坐榻上,双手抱着膝盖,正色道:“我觉得季贵妃有古怪。”
      皇后来的匆忙,发髻都散下的,见小皇帝自己打发走季贵妃也觉得她做的不错,摸摸她的额头,道:“肯定有古怪的,这是陈氏在逼我。”
      “她将我的秘密告诉季贵妃,借以来要挟我,季贵妃心计不深,必然会露出马脚让我知晓。这样我就势必会去见她,到时自然就被拿捏住。”
      皇后态度平静,没有惊慌,也让赵攸安静下来,她二人筹谋到如今,前朝后院都是危险,真让人肉疼。她看着皇后素净的容颜,没有像季贵妃那般画着精致的妆容。
      脑海里忽而想到柳钦,忙欣喜道:“她抓着你的把柄,你就抓着她的把柄,互相制约。”
      皇后不大理解她的意思,陈氏有何把柄?
      赵攸眯着眼睛一笑,只道:“我去办就好。”
      这么一说皇后就不问了,赵攸主意正得很,她说去办就能办得成。聊过正事以后就看着赵攸,“你这几日在忙什么?”
      赵攸一个激灵,扯谎回道:“我见了陈柏,谈过一番后觉得他可以为我所用,毕竟眼下季荀有些不大听话,总拿季贵妃威胁我。”
      季荀是武将,又看清赵攸的局势,想要为女儿谋些利益,毕竟皇帝还是无所出的。
      皇后明白过来,点点头道:“也可,时间不早,该歇下了。”朝堂上的事她懂得不多,大多时候会询问苏文孝,皇帝有天赋,她自然也就放心了。
      眼看着她往内殿走,赵攸疾步走过去,先将被子掀开盖住木头兔子,倒是活兔子从床榻里面跳了出来,爬到她的身上。
      她要护住死木头兔子,活的就不管了,让人带出去。自己躺在里面后顺带将木头兔子藏在被下,扭头看着皇后:“你不去洗漱吗?”
      “洗过了。”皇后直接在外侧躺下。
      赵攸的眼睛睁大了,最后无奈地认命,她躲在被子里不忘摸着兔子,有些后悔请皇后过来了,真是搬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皇后觉得她神态有些奇怪,往常两只手都会放在被子外面,今日却紧紧缩着,莫不是藏了什么东西?
      她往里侧挪去,与赵攸靠得很近,摸到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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