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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太正直[穿书]-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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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盯着药盏,抿唇不语。
小皇帝心思重,皇后明白她的意思,自己先喝过一口再递给她:“臣妾给陛下试毒。”
赵攸默默叹息,皇后的金手指好似就是针对她的,哀叹后万般无奈地将大半碗药饮下,饮后皇后照旧喂她一颗蜜饯。
喝完药,小皇帝依旧闷闷不乐,皇后也不去哄,吩咐人将药盏撤下,自己去偏殿。
陈太妃达到目的后,自然要允诺将后宫权力归还,她眼下要做的就是命人时刻去盯着,防止陈氏从中使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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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皇帝受伤后就如同困兽一般待在中宫,除去见过安时舟后,就再也见不到任何朝臣。明知是温轶所为,她也不着急。
温轶愈发霸道,她就愈发显得凄惨。论卖惨,她玩得套路太多。
高中时学校有贫困补助,班主任不想给她,她就跑到校领导面前一顿卖惨,让班主任哑口无言。她本来就穷,不过添油加醋罢了。
好比现在,她本来就是被温轶压制的傀儡,与其藏着掖着,不如将事态扩大,让百姓都知晓温轶用心,来日收拾他,百姓也不会有异议。
她待了两日发现皇后白日里不在中宫,也不知去了哪里。皇后人设一直都是白莲花,她自然不会放松警惕,让人跟着去找。
去找的宫人刚出去,皇后就回来了,一身寒气,发丝微微缭乱,她试探道:“皇后出宫了?”
“去了园囿,想着明岁种些花草。”皇后脱下大氅,唇角冻得发紫。
小皇帝不忍心,将自己的手炉递出去,不小心摸到她冰冷的手背,惊道:“你身上怎么那么冷?”
皇后接过手炉笑道:“外面待得久些,陛下在做什么?”
殿内点着烛火,映照着皇后面色惨白,许是在外面冻得时间有些久,小皇帝往榻内挪了挪,掀开被褥大方道:“皇后上来捂一捂,会好受些。”
皇后本想拒绝,见到小皇帝眸色真诚,带着真心,若是拒绝只怕小皇帝就会多想。她将外衣脱下后就躺在外侧。小皇帝在榻上躺了半日,将被褥捂得很暖,一进去就让人觉得暖意融融。
赵攸想知晓她去了哪里,在皇后躺下后凑过去凝视她:“皇后去了哪里?”
小皇帝凑得太近,炙热的呼吸喷在耳畔,惊得皇后浑身血液都冻住了,她僵持着身子不敢动。
她不动不回答,小皇帝不罢休,又往她身上贴了贴:“皇后你怎地不说话?”
赵攸在被窝里待久了,身上滚烫,与皇后冰冷的身子相触碰,冰火两重天,最是让人煎熬。
☆、二十一
入冬来一日冷过一日,小皇帝一般缩在殿内不出门,皇后则不同。小皇帝这几日住在中宫,大事小事都需她过问,难有轻松的时刻。
她今日趁着落雪无人在意就出宫去见苏文孝,想要探知温家的情形。温夫人依旧在温府,温轶在这个紧要关头竟念着夫妻情分,苏夫人过府去看温夫人,也是一面平静。
看来赵闽没有成功,她一路回来都在想着此事如何解决,总觉得小皇帝的计策太过简单,赵闽虽说狠毒,也是依附温轶的,不会将事做的太过阴狠。
她不能将这件事告诉小皇帝,默默叹息后,她摸着自己被小皇帝呼吸烫红的耳朵,低声道:“我去外间处理了事,也得知温府风平浪静。”
一句话成功地让小皇帝转移心思,微微正起身子,没有贴得那么近了,眉眼一蹙:“难不成就这样不惩罚?”
皇后想的是休妻,小皇帝心思也是一致的,只是念着是皇后母亲,她不能告诉皇后。
“不知,就看陛下如何安排的?”皇后侧身看着小皇帝。
赵攸被戳破心思,讪讪笑了两声:“我什么都没有做的。”
皇后撇她一眼,漫不经心道:“温府是否平静就看安时舟的做法了。”
小皇帝沉默,不想承认自己指使安时舟的事。皇后对于小皇帝的‘死不承认’也释然,并不在意她的欺瞒,毕竟她自己也说了许多谎话,她没有资格去生气。
沉吟片刻后,皇后先道:“陈太妃想让温轶休妻,陛下不如静静等候,温轶就算不休妻也会让温夫人去家庙,总之都是要做给外人看。想来温夫人接受去家庙的事了,不然不会这么平静。”
对于温夫人的事,赵攸有想法也不敢说,呆呆地点点头。皇后看过去,竟觉得小皇帝有些委屈。
她细细想了想,便道:“她是生是死,我并不在意,陛下想如何做便去做,不用顾及我,相反,陛下若有难处,也可告诉我,我会竭力帮助你。”
一番话也算剖开心扉,只是赵攸不敢轻信,她不要做原书里被美色耽误的皇帝。
皇后见她不停轻颤的眉眼,小小的模样就差在脑门上贴‘朕不信,但朕要假装相信’的字条了。
小皇帝在朝臣面前装得好,可是私下里每每都会被她抓包,她想笑却又只能忍住,便道:“陛下,我是真心诚意。”
闻言,小皇帝跟着一点头:“朕也是真心实意。”
皇后无奈,叹道:“陛下可知大婚第二日晨起你摔下床榻之事?”
这是赵攸窘迫的事,打死都会记住。她点点头,恍惚间见皇后眸色一片落寞,犹如千年的古井水带着亘古不变的晦暗,她总觉得这个皇后背后有很多故事。
皇后依旧浅笑:“因为我左耳失去听觉。”
赵攸震惊,舌尖抵着牙齿,不自觉抚上自己的左耳,下意识道:“这是温夫人弄的?”
“不是,是首辅。”皇后回身看着,唇角弯出美好的弧度,带着罕见的脆弱。她并未怨天尤人,见到赵攸眼中的震惊后,觉得面前十四岁尚未亲政的小皇帝与常人无异,她若竭力相助,必会有益处。
皇后笑意清浅,眸色温柔。赵攸明白或许这位皇后并不凶,在无人处自己也会舔舐伤口。她跟着一笑:“所以你对温轶没有感情?”
她虽笑着却也有些生气,软软的脸颊鼓着,她也讨厌不教养孩子的父母。
小皇帝有些气恼,皇后笑道:“陛下气什么,温轶与我不过是有着血缘关系的陌生人,无甚可计较,至于温夫人我从小至大都没有见过十次,谈不上感情好。”
赵攸心里的疑惑打消了,但是没有感情不代表会任由她算计,就软软地开口道:“我想让温轶休妻。”
知晓皇后左耳不好后,她故意凑到皇后右耳处说话。小皇帝方才喝了牛乳,说话间气息带着奶香味,香香甜甜。
皇后知她好意,心头蓦地软了下来,好久不曾有人这么迁就她了。她垂下眼帘,回道:“我意与陛下相同。”稍加思索后又添一句:“留她一命即可。”
赵攸长叹一口气,她只是想给温轶找麻烦,至于温夫人的性命,她也做不了主。皇后对她坦诚,自己也不能骗她,就道:“我无法左右的。”
皇后最知她眼下的情势,就佯装叹一口气:“但凭天意。”
小皇帝这才释怀,将自己嘱咐安时舟的事一股脑都说了出来。这些事皇后都是知道的,从皇帝口中说出来又是不同的。
她一面听一面说着自己的意见,两人商量许久后才定了下来。
皇后心中藏着许多秘密,接触她许久的小皇帝也不能全部窥探出,但她心中起了疑惑。仔细回想原书上的内容,书上皇后身体健康的,与她眼前这个除了美貌外,再无相同之处。
她在想是不是温轶换了皇后?
猜想很美好,但是现实中没有证据。赵攸想让齐安姑母去查一查温府后院之事,温夫人两子一女,不可能这么不待见自己的嫡女,其中必有她不知晓的事。
齐安与外臣不同,她是命妇,又是小皇帝的姑母,进宫探望陛下也是常事,温轶没有理由阻拦的。
见到齐安后,皇后没有多待,依旧带着人出殿。
大雪停了,天气还是十分寒冷,她撇开小皇帝去慈宁殿。陈氏没有提后宫权力,她也不去催。
皇后冒着寒风去慈宁殿,陈太妃不淡定了,命人赐座后,静静等着皇后先说话。
慈宁殿的茶是最好的,胜过崇政殿,皇后品了一口后,察觉陈氏的欲言又止后笑道:“陛下受伤想必是时运不好,故而臣妾想去寺庙给陛下祈福。”
陈太妃松了一口气,现在她还没有做好准备交出权力,万幸皇后识趣,便答应下来。
皇后得到答复后就退出慈宁殿。
华殿的赵攸向齐安打听温府的事,左耳不好一事想必是秘密。皇后需母仪天下,温轶将身体有缺陷的女儿送入宫,是犯了欺君之罪。
但赵攸现在不想计较这些,她本就是女子,不在意皇后是谁,只要让她没有后顾之忧就行。
再者比起后宫中的妃嫔,她还是比较喜欢皇后。皇后最多只会抱着她睡觉,不会要求做其他的事,哪像季贵妃一见她,就不停地在她身上摸来摸去。
再摸几下胸口,身份就会藏不住了。
想到这里她忽而想起一件事,皇后左耳失聪还被送进宫是大罪,如果稍加威胁,她是女子的身份也可告诉皇后,让她帮着掩藏。
她这里胡思乱想,齐安回道:“皇后闺名温瑾,是温轶的掌上明珠,怎会像陛下说的那般不受宠。”
赵攸没有将话都说了出来,委婉道:“恪亲王纳温沭为侧妃后,首辅来中宫打了皇后,这像是受宠的吗?”
齐安疑惑:“为何打皇后?”
这是不可说的事,赵攸没有回答,反道:“无论是何事,若是掌上明珠怎会动辄打人,丝毫不曾顾及皇后颜面。”
齐安膝下也有子女,自然是捧在手心里,不会轻易打骂,更何况嫁出去的女儿就是旁人家的人,又尊为皇后,更要掂量一二。
难怪小皇帝觉得古怪,齐安自己也觉得哪里不对,哪有冲到旁人家里打女儿的事。她应下这件事:“那姑母回去查一查,陛下安心养伤。”
中宫不能久待,说过几句话后就要离开。
皇后在齐安公主离去后才回来,小皇帝依旧在殿内捧着书看,她勤奋好学,自然是好事。
她一入殿,小皇帝就没有心思看书了,招招手示意皇后过来坐下。她带着憨笑,让人无法拒绝。
这么多时日以来,皇后总将她当作不懂事的孩子,言语上也是逗弄、哄慰。她在道观里长大,观里也有许多小孩子。他们与赵攸不同的是整日里死气沉沉,观主又是个不正经的人,日日逗弄他们,时间久了觉得无趣,就日日过来寻她玩,压着她学医。
他口口声声不愿自己这身衣钵浪费了去,就算她不学也得学。脾气非常古怪,吓得道观里的孩子都很害怕。
赵攸第一次见她时就如同那群孩子见到观主那般,避之不及。
她觉得赵攸有趣的是她的脾气不好,动不动就炸毛,是个带着人间烟火的孩子。
皇后趋步走近后就在一旁坐下,小皇帝将书放在一旁,凝视皇后的左耳,试探道:“要不给你找太医看看?”
赵攸眼睛也很好看,大大的眼睛漆黑分明,与她雪白的肤色相得益彰,许是她还小,带着淡淡的稚气。脱去故作老成的包袱,就如同寻常人家爱玩爱闹的孩子。
皇后忽而想起一事,便道:“明日去出宫给陛下祈福,陛下可愿前往?”
她避开问题不答,赵攸有些生气,但听到可以出宫就不计较了,她呆呆道:“我可以出宫?”
“陛下若想出宫可乔装成内侍,若是不同意就当作未发生此事。”皇后眸色温柔,抬眼看去丝毫不像在逗弄孩子。
小皇帝不知她在逗弄自己,沉吟了会,不知该不该答应。
作者有话要说: 作者:有大灰狼,不能去。
赵攸:媳妇不是大灰狼!!!
☆、女娃娃
冬日的临安城寒冷,天气阴沉,时不时飘过几片雪,车銮出城后小皇帝揭开车帘看向外面。
车外跟着禁军,皇后出行也算壮观,赵攸不敢探首,目光巡视一周后放下车帘。皇后这时将手炉递给她,车厢内暖意融融,她不自觉地眯了眯眼,十分享受。
小皇帝对外面的事物充满好奇,困于四方天地多日,比待在学校里还要难受,她看着周遭环境,低声道:“禁军是谁统领的,首辅一党?”
官道两旁的树光秃秃的,一眼看过去十分萧索,寒风吹过高处的树枝颤动,呼呼作响。
皇后在旁拨弄着棋子,赵攸认了出来,这是从她这里诓去的,她抿了抿唇角。
“禁军本是在先帝手中,驾崩后归太后,眼下正在被首辅拉拢,陛下若想要的话自己当极力争取,晚了可就任人宰割了。”皇后双手白皙,根根修长,手捏着漆黑的棋子,唇角勾起清浅的弧度。
赵攸不知她在想什么,也伸手去摸棋子,两人的手恰好同一高度,陡然发现一件事……她的手指与皇后相比较,不知短了多少。
她迅速将手收回来,背在身后,对面的皇后轻轻笑了下,因为她也发现这件事。
小皇帝还是那么喜爱比较!
赵攸心中发虚就舔了舔自己的唇角,想着原书中的事,禁军统领是倾向于皇帝的,这点不用担心。她想了想就道:“我试试。”
书中有计策的,她照例就可,无需太过担心。临安城内军队众多,不只禁军一处,温轶除去禁军外,还掌握着几处军队。
做了皇帝后她就发觉军队在朝堂上最是重要,单看季荀敢与温轶叫板就可明白的。
临安城寺庙众多,梵宇林立,太庙则是皇帝祭祀祖先的寺庙,皇后去的是名不见经传的小庙宇,山中更为寒凉,与外间不同是带着点点绿意,并不是光秃秃的枝干。
入寺后皇后与住持在前院交谈,取过平安符,小皇帝则被安置在禅房内,禁军留在外面,没有吩咐是进不来的。她可以大着胆子走出去看看的,庭院里落叶很多,踩着咯吱咯吱响。
她身上穿得很厚,也不是名贵的华服,皇后特意给她换了常服,远远看过去就像是寻常的世家子弟。
庭院里也没有人,皇后走来时就看到往日里容易炸毛的小皇帝在庭院里跺脚,一脚接着一脚踩着,发出树枝被踩断的咯吱声。
白嫩的脸庞在寒风中泛着微微的红,笑得肆意而单纯,皇后停住脚步,手中捏着平安符,静静地看着,她陡然发觉小皇帝或许还是个喜怒无常的孩子。
十四岁还未成年,孤立无援,肩上的担子却十分沉重。
她停下脚步后,赵攸就发现有人走近,转眸看到皇后就双脚站在同一线上,带着微微窘迫道:“你办好了?”
站好的同时手中飘下几片落叶,皇后见后弯了弯唇角,旋即就敛住笑意:“隔壁道观风景不错,陛下可要去看看?”
她话中有意,赵攸打量几眼后就点头应下,不知皇后又要做什么。
翻山越岭的事自然不是简单的活,皇后将自己身上华服退下,换作一身轻便的棉衣,发上珠钗步摇也退去不少,长长的乌发顺着肩膀滑下。
淡淡的清香涌入一旁看着皇后梳妆的小皇帝鼻中,她摸了摸自己的鼻子。皇后个子高,身材纤细,此时安安静静,像是悄然绽放的白莲。
皇后察觉到小皇帝的目光,潋滟的桃花眼微微眯起,小皇帝在发呆,她也就适应了,眼梢微微上扬,勾起几分媚意。
恰好这一幕落在赵攸眼中,令她瞬息间就回神,皇后确实很美。
皇后与常人是不同的,气质如华,这点恰恰符合皇后的标准,令人不会想到她在道观里待了很多年。
通身的气质来自于前世里。前世是皇帝带她出道观,将她培养成一枚棋子。或许多年的道观生活令她清心寡欲,皇帝如何做也激不起她的胜负心。
浑浑噩噩地在宫中偏隅一地里生活多年,她来不及还皇帝的恩情,宋朝便已亡国。
她看着皇帝在殿内引火自焚,整座皇宫陷入一片火海中,而她什么都没有做,什么都来不及做。
于皇帝而言,她欠了一份恩情,带她出道观的恩。就算皇帝别有心计,也终究帮了她一下。
皇后修长如玉的左手抚过耳畔,悠悠地起身。
小皇帝不用更衣,立即站起身就追了过去,她觉得那座道观必然不简单,不然皇后不会以这样的名目大张旗鼓地出城。
也不知皇后用了什么方法将随行的宫人瞥开,带着小皇帝从寺庙后面走出去。
后面面对是另一侧山壁,山石陡峭,赵攸对下看了一眼就打起退堂鼓,皇后笑着讽刺道:“陛下是男子,怎地就开始畏惧了?”
前些时日赵攸自己想通了,自己是女子就不用争着那些‘颜面’,听到皇后的讽刺,她也没有气愤,反踏前一步看着那些山石。
小皇帝鲜少有这么气馁馁地样子,皇后却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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