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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女驸马之bug太多圆不完-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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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弟子定不负恩师重望。”冯素贞向着刘韬的背影深深施礼,不论刘韬这些年功过如何,她仍是敬重着这位定海神针一般的宰相。
李兆廷绕到刘倩身边,急道:“倩儿,你劝劝岳父。他仕宦多年,门生故吏遍布朝野,联名上书,总能保得下他的。”
刘倩苦笑连连,暗忖:门生故吏遍朝野,父亲下狱这几日,你可有看到那些门生故吏来家慰问?
天香见刘倩一脸难色,实在是忍不住了:“乌鸦嘴,你就让他去吧——你这样,只会逼死他。”
李兆廷冲口道:“他是我的岳丈,我怎么会逼死他,你算是什么人?你怎么能够替刘家人做主?”
冯素贞拦住了张牙舞爪想要上前揍人的天香,一字一句道:“李兄,他也是我的座师,”她盯着李兆廷的眉眼认真道,“李兄,这世上,鼓励,二字,并非只是能鼓励旁人披荆斩棘,激流勇进。真有人累了,拼不动了,想要急流勇退,也是应当鼓励的。”
“这,这是什么道理?”李兆廷不解,“这样岂不是没人能制衡那欲仙,纵容了奸邪?”
“谁说会纵容奸邪?”天香瞪眼,“难不成朝廷上下就只得刘韬一个人了?你不是人吗?”天香知道李兆廷这人并非没有优点和能力,不说别的,就说他总能挑动天香的无名火这本事,还真是国中数一数二的。
面对公主对他不是人的质疑,李兆廷气呼呼地没有回话。
冯素贞知道现在刘家上下心情都是纷乱,还忙着收拾行囊动身启程,就拉着天香告辞了。
回宫路上,天香感慨:“没想到刘韬反而是最好说话的。”
前生刘韬夫妇惨死的刚烈着实让她记忆深刻,所以才一而再再而三地怼李兆廷,生怕他又把人给逼死了。
冯素贞怔了怔,默然道:“正如公主你前几天和我说的那般,人老了,想法是会不同的……恩师他,老了啊……”
天香叹了口气,见冯素贞颓然,她便安抚了几句。
冯素贞自是不好低落太久,便笑道:“公主揣度人心果然厉害,又行事坦荡,体贴入微,绍民需要向公主学习,日后还望公主不吝赐教。”
“那当然,本公主可是个洞察人心、光明正大的人!”天香大言不惭地自夸起来。
她本以为冯素贞会如往常那般打趣自己一下,但奇怪的是,身边居然一片沉寂。
冯素贞没有搭腔。
她觉得不对,转头去看冯素贞,却意外地,在冯素贞脸上看到了自相识以来从未见过的,严肃神情。
不,不止是严肃。
那神情带着一些僵,又无比凝重,仿佛有千钧重物压在她心头一般。
天香吓到了:“有用的,你怎么了?”
冯素贞凝重地转过头看向天香,嘴唇微张,半晌没有说出话来。
天香的自夸让她鬼使神差地想起自己对东方胜信口说的八个字来——
洞察世情,心有光明。
这说的不就是天香公主吗?
她会对东方胜说出这八个字,究竟是因为这些时日和天香的相处而得出的结论,还是说,天香的性情恰恰好好地拨动了她的心旌?
不管是哪种情况,冯素贞此时心里都咯噔了一下。
莫非……莫非……
莫非自己喜欢上天香了?
冯素贞心里翻起了惊涛骇浪。
她思绪万千,脑中情境闪现,两人相处时的点点滴滴,一一具现于眼前。
那亲昵,那然诺,那无间的信任,那蓦然出现的思念……
这是喜欢么?
这难道不是吗?!
可是,天香,是女子啊……
虽然冯素贞自幼见的男子少,但她其实并不缺乏和女孩子亲近相处的经历。
从小,是梅竹陪着她长大的,两人既是主仆,也是密友,同食同宿,同起同卧。
近来,她总是不知不觉地就和天香亲近起来。原来避之不及的肌肤相触,也似乎变得频繁而寻常。
这让她不由得想起了和梅竹相处的时光。
冯素贞自我纾解起来:或许,是在这一身男子衣衫之下的自己,太过孤独,才格外渴望着和友人的亲密吧。
但是总觉得哪里不太对啊……
面对东方胜的追问,自己到底是为什么会说出那句话的呢?
或许,是自己倾慕天香的性情吧……
但是……
天香看着冯素贞脸上表情阴晴不定地变幻莫测,只觉得莫名其妙。她不由得忧心忡忡起来,这冯绍民和刘韬这对名分上的师生真就有这么深厚的感情?
天光还未明,弯弯的晨月尚挂在头顶。
刘家人走得冷冷清清,合家人顶着这弯晨月踏上了行程。
昔日荣光无限车水马龙的丞相府邸,如今只剩了李兆廷夫妇二人。
皇城西南方最高的角楼里,皇帝披着厚厚的大氅扶栏直立,初冬的霜露沾在他的衣襟上,沉甸甸的。
他远远地望着从刘府中出来的那一支车队,目送着他们一路抵达四九城的南门,终于再也看不见。
他并未从那支车队里看到自己想见的人,却觉得满心的慰藉。
走吧,走吧,就去做个富家翁,平平安安地度过此生吧……
作者有话要说:
原剧里是天香和驸马拿下了这个丞相之位,用的是一剑飘红辛苦抢劫换来的钱。
然而拿下了丞相之位之后的冯绍民,并没有增加什么了不起的权柄。
所以编剧你写这段情节是不是只为了满足自己的抢劫欲?我说里要控几里寄几哦!
知道我为什么把一剑飘红送走了吗,我不想让他当抢劫犯啊!
想要暴富吗?像我这样低吸处于价值洼地的标的啊!
本章的感情戏以驸马的内心小剧场为主。
依旧日更,明天早上八点见。
第38章 第三十八章 隔帘梅花误,哪识香自来
丞相之位当然没有天香所想的那般不重要,只是她从来地位超然,将那些可能会有的影响都忽略不计了。
在前生主政十年、见惯了龙争虎斗的天香可以对丞相之位不看重,但欲仙可不能。
欲仙丞相近日来可谓春风得意。
自打拜了相,他便除下了一身道袍,换上了一身正红色的宰相官服,喜气洋洋地接待着四面八方的恭贺和赞扬。
当然,攻讦他的声音还是有的,但欲仙对现下已经很是满意了,不遭人嫉是庸才嘛。
他看到更多的是:从前那些一口一个妖道骂他的那些官员如今是噤若寒蝉,不敢惹他;而那些从前冷待他的,此时却有不少是热络起来了。每日欲仙宫里都能收到成堆的拜帖和宴饮的邀函,还有不少主动投到他门下做他弟子的。
从前的外人都是如此,一开始就追随他的人又怎能没有表示?
欲仙帮十二分舵的舵主们特地带着手下从天南地北赶至京城,几百来号人声势浩大地包下了整条烟花巷为自家帮主庆贺。
丞相门人居然大张旗鼓地眠花宿柳,着实令整个京城为之震惊。
天香听到包打听单世文和自己讲述此事,当即兴致盎然地表示想去烟花巷里开开眼界,被冯素贞眼疾手快地拦住了。
“怎么,我要去找姑娘你吃醋了不成?”天香打趣道。
冯素贞面色一僵,她近来因着那日的了悟而心中有鬼,对天香这打趣格外地敏感,便偏过头不回答。
单世文接话道:“公主怎么这么说,难道就不怕驸马爷去青楼找姑娘吗?”
天香哈哈一笑:“这有什么?她若要找便找,我定然帮她挑个有才情的美人儿来。咱们驸马如此花容月貌,两人坐在一处鼓琴奏歌,看来多赏心悦目啊!”
单世文畅想了一下那情景,佩服道:“公主高见,有公主撑腰,也不怕驸马和别人抢姑娘打架了!。”
天香一愣,想起自己之前和东方胜编出来的风流韵事,一时笑得更欢快了。
此事身边知情的人如李兆廷张绍民等都是讳莫如深,不去提及,只有三十文这小子敢当着冯素贞的面捅出来。
“那自然,现在,有本公主给她撑腰呢!”
冯素贞脸色沉沉,她虽是咳嗽着瞪了单世文一眼,心下却多了一些释然:天香对待自己这态度如此豁达,倒不像是情之所钟的样子。但转念一想,她又难受起来:她一直以来千防万防,现下天香对自己倒确实没什么不得了的情愫,但自己却仿佛已然对人家动了心。
她又纠结起来。
见冯素贞脸色变换得都快黑了,天香忙换了话头:“对了,三十文,我和菊妃娘娘说要一道听戏,但我很少听那咿咿呀呀的东西,也不知此时这京城里哪个戏楼子好。你出身勋贵之家,认识的纨绔多,应该晓得吧?”
单世文思忖了下道:“公主,不如就请来福楼的班子,那里的角儿好,有时候还会自己写新戏唱,最是新鲜。”
天香想了想:“最好还是我亲自去听一场,才好请到宫里去。不然若是唱得不好,岂不是掉了我的面子!”
单世文应道:“公主若是想去,属下就找爱听戏的朋友给您匀个包厢出来!”
“好好好!”天香连声答应着,扭头对冯素贞道:“既然不让我去青楼,那就陪我去戏楼吧!”
冯素贞醒过神来,冷着脸答应了。
欲仙丞相这几日忙得不得了。功是要庆的,那些欲仙帮里的兄弟们要赏的,自家的笔墨班子是要组起来的,那些被欲仙帮敲诈打劫了的苦主是要设法弹压和收买的,空头富贵是要许的,礼是要收的,宴是要赴的。
欲仙就这样不知不觉地在忙碌和宴饮玩乐中度过了几日,也空口白牙地许出去不少官职,俨然将自己天南地北的十二分舵门人都拔成了封疆大吏。
吏部封相的流程走完,欲仙领了相印,便志得意满地向着文渊阁而去。
文渊阁,这是他这个内阁之首的办公之处。从前,欲仙曾几次三番地路过此间,他当时觉得这里红檐碧瓦的台阁很是精致,但自己进去了才发现——
娘的,还不如自己的欲仙宫一半大呢!
阁臣里有两位已经和欲仙有了交情的,见他履新而来,特意办了个小小的履新仪式,将他邀进了内阁,给他指明了他的固定座席。
欲仙沉默。
娘的,自己刚才怎么会以为这犄角旮旯的地方全是自己的!
但除了两位对他稍稍热络一些的,另外四位阁老却是连起身都没有,只是略略抬了抬眼,向他点头示意了一下。
他唤了人来清理了一下座位,把属于刘韬的一些物件儿统统赏赐了下属,而后按照五行八卦的阵法把自己用熟了的笔墨归置好,这才清清爽爽地落了座。
才坐下没多久,两位阁老打起来了。
是的,打起来了。
“同样是歉收,怎么给太原府的赈济要比松江府多那么多,你这徐老西儿!你这是拎勿清,徇私!”
“张蛮子,你瞎扯淡!太原府多大,松江府多大?松江府本来就富庶,少贴补点又怎么了?”
徐阁老和张阁老两个加起来一百三十来岁的重臣各自操着家乡口音,一句一句地呛了起来。
一直笑眯眯地用紫砂茶壶喝茶的陈阁老在旁边一叠声地劝:“对对对,张阁老有理。”徐阁老瞪眼。
他忙道:“徐阁老说的也对。”张阁老吹胡子。
陈阁老一拍大腿:“哎呀,做人呢,不要这么大火气,来来来坐下来喝茶。”他心里咕哝,若是那最会云山雾罩的定海神针刘韬在,这两人是决计打不起来的。
欲仙在一堆邸报和两位阁老掏裆揪胡子的全武行中,度过了自己真正作为丞相的第一天。申时一刻,放班的鼓声一响,欲仙就坐不住了,连忙步履匆匆地回了欲仙宫。
他自我安慰,明天就会好的。
但第二天,张阁老又和王阁老呛了起来。
欲仙嫌烦,便不去管他们,直管拟了自己想封的官职,和另外两个和自己相熟的阁老聊了起来。
那陆阁老虚着眼睛朝着那长长的名单打量了一遍,咂咂嘴道:“国——丞相啊,这个单子怕是不妥啊……”
“哦,是哪里不妥?”欲仙虚心求教。
陆阁老道:“国朝定例,这五品以上的官职,需要陛下首肯,内阁复议,方能授下。而这七品以上的官职,则是需要内阁拟定,陛下批了,方能敕封。无论哪条路子,这封官赐爵之事都绕不开陛下和内阁啊。咱们内阁里——”他瞧瞧朝其他阁老看了过去,“您也看到了,一个个都是驴脾气,怕是没那么好过啊。”
欲仙一怔,他是有自知之明的,想来自己这个买来的丞相,是使不动那几位驴脾气的阁老的,忙转头问道:“齐阁老,吏部那边儿你熟,你看看有没有能绕过内阁让我直接封了的官儿?”
齐阁老和陆阁老相视看了看,道:“除了丞相府上的一些幕僚是由丞相自己来定,地方上的一些九品胥吏倒是可以由吏部直接任免……”
欲仙蹙眉:“这也太小了些。”
两个阁老只好打着哈哈儿,没说什么。
见欲仙愁眉不展,陆阁老想到欲仙答应要给自己的金丹,忙道:“其实,还有个路子……”
欲仙忙问:“怎么说?”
陆阁老道:“不是要修那接仙台嘛……这修个工事,最好加官儿,虽然是工部的下等活儿,但好歹领了官身,以后也好再做拔擢啊。”
欲仙一想确实也有道理,便心事重重地过了晌午,直奔皇帝的御书房去了。
但他却扑了个空,被告知皇帝出宫去了。
欲仙大惊,这皇帝平素最不好走动,怎么如今说出宫就出宫了?
他没问出皇帝的去向,只得悻悻地回去了。
内阁里的张阁老和王阁老依然吵吵嚷嚷地互呛。
又到了放班时刻,今日欲仙有宴饮,换了常服之后便摆着官威又到了那被包了场的烟花巷陌。
天香行事风风火火,说要听戏,翌日就又换做了闻臭的打扮,拖着冯素贞要去那来福楼。但她还记着昨日单世文对欲仙帮众人绘声绘色的描述,脚下鬼使神差地路过了这红粉巷子口。
欲仙帮的分舵舵主正在门口恭迎自家帮主的到来,十分引人瞩目。
倒不是这人多气势足,而是这众多舵主的打扮,着实的一言难尽。
不止是穿得赤橙黄绿,连头发也是五颜六色,缤纷多彩,除却中间一位儒生打扮的看起来还像个正常人外,其余人都是夸张至极,简直比天香上辈子见过的西洋人还要古怪。
天香惊道:“有用的,你说那国师——啊,那欲仙丞相是不是实际上是个瞎的,才能让自己手下人如此装扮啊?”
冯素贞朝那些人打量了一番道:“欲仙帮奉的虽是道教,但和正一教教旨大相径庭,他们这装扮,又是十二个人,怕是和五行八卦天干地支相关。”
天香惊讶:“你还能看得出是十二个人啊,我只看得到一片五颜六色,根本分不清有几个人。”
冯素贞遥遥指了一人道:“你看那人,头发是黄的,鞋子也是黄的,对应的乃是坤卦,想必此人是自西南而来。而他上身着绿衣,下身着棕裤,则如草木破土而萌,对应的乃是甲子,乃是东向。西南而偏东,此人又腰系红带,是离火之象。我猜这是川渝之人。”
天香敬服:“连这事你都懂,不愧是有用的!”
冯素贞心中有些自得,兴致勃勃地想要继续分析下这人身上纹路和配饰的寓意,但那十二个人一动,她也眼花缭乱地找不出原来的那个人了。
原来是欲仙到了。
二人顿时也无心在此继续围观,调转脚尖朝着来福楼走去了。
欲仙下了轿子,众舵主齐齐跪下:“参见丞相大人!”
欲仙见状,顿觉心中闷气一消,哈哈笑道:“诸君请起,请起。”
众人一同进了厢房,唤来不少腰肢纤软的妖娆美人儿,一时间推杯换盏,丝竹声动,一派欢快祥和的景象。
待到了地方,天香才发觉这“来福楼”离那错认水酒楼不远,顿时惊起了肚内的酒虫,心想着,不管是看了戏再喝酒、还是喝了酒再看戏,都不如边喝边看,就兴冲冲地去打了一坛子桂花酿拎到了戏楼。
戏楼门口挂着水牌,写着今日的戏码,唱的是全本,《怜香伴》。
冯素贞虚眼看清了水牌上的名字,面色微变,对天香道:“公主,不如我们改日再来吧!”
“为什么改日?”天香又朝水牌看了一眼,心道莫非这戏有什么猫腻?难道是和那《□□》是一个路数的?
她立时更感兴趣了。
冯素贞磕磕绊绊道:“这……这戏……不太……不太好看啊。”
天香不解,朝里面探了探头:“我看着来人挺多的啊,而且这戏名里有一个‘香’字,想来是和我有缘,就这出吧!”
她不由分说地拖着冯素贞进去,二人报了名姓,遂被引去了单世文帮忙借的包厢。
二人穿过一片人山人海,天香道:“你看,这戏挺叫座儿的呀!”
冯素贞埋头不语。
二人在包厢内坐定,天香兴致勃勃地点了瓜子点心,又要了碗来把酒倒上。
冯素贞却是有些局促,她左顾右盼,心中隐隐有些不安,又好似有些期待。
戏开场了。
《怜香伴》是才子李渔写的话本儿,冯素贞博览群书,是早就知道这故事的,因而听得三心二意,却是边听边用余光打量着身旁天香的反应。
——戏里讲的是新婚燕尔的监生之妻崔笺云入庙里烧香。
天香在一旁咔咔吃瓜子。
——因为一阵异香传来而吟诗唱和,继而结识了名门小姐曹语花。
——“溯温疑自焙衣笼,似冷还疑水殿风。一缕近从何许发?绦环宽处带围中。”
——“粉麝脂香未足猜,芬芳都让谢家才。隔帘误作梅花嗅,那识香从咏雪来。”
天香在一旁咕噜咕噜喝酒。
——那香居然是曹小姐的体香,两人顿时相见恨晚。
天香吃点心吃得咳了起来。
——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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