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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女驸马之bug太多圆不完-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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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话一出,屋外的李兆廷手一颤——不好,我要去知会冯兄!
但他的双腿却仍是一动不动,一个念头在心中默默生了根,却怎么都不肯钻出地面。他心中有些异样的期待,却不知到底是怎样的期待。
“奴婢不敢——”红嫣娇声道,“奴婢蒲柳之姿,怎敢做出这种大逆不道的事情,若是公主知道了……”
王公公一哂,蹲下身子,爱怜地将夜明珠自红嫣领口塞了进去:“说得对,和咱们的驸马爷相比,你岂止是蒲柳,连蒲草都不是……”
他光洁的脸颊抵在了红嫣的耳畔,激得红嫣一个哆嗦,却听到他近乎耳语的低喃:“你相信吗,这个驸马爷,兴许比你更绝色——”
李兆廷攥着篮子的指尖泛起了苍白。
夏日悠长,纵然金乌西坠许久,仍未到点烛的时辰,借着天光,也能依稀看到人朦朦胧胧的身影。
守在驸马卧房门口的小太监昏昏欲睡,刚打了个呵欠,就瞧见眼前白影一闪,卧房里的蜡烛就亮了起来……他顿时大为紧张,一溜小跑报信儿去了。
不到小半个时辰,精心梳妆过的美丽女子就步态婀娜地到了钦差大人冯绍民的卧房处。
透过半敞的房门,她瞧见了灯下一道白色的男子身影,不由得将声音又软了十倍,娇滴滴道:“驸~马~爷~红嫣为您送晚膳来了~”
“红嫣?”一袭白衣、正在灯下等着冯素贞的天香翻了个白眼。
是前生那个在这一夜里特意前来“□□”冯素贞后来又为救冯素贞而死的女子——红嫣。二十年岁月早已模糊了天香的记忆,何况两辈子加起来,这也只是她见到红嫣的第三面。
此时的天香自然不会有什么嫉妒的念头,更何况关于红嫣的事儿她早就在前生漫长而孤独的岁月中有过自己的思考。
红嫣此人,与其说是用来构陷冯素贞,倒不如说,是支瞄准了双雕的箭。冯素贞这个靶子背后,最终被打落的那人,是——王公公。
王公公虽然看起来始终“向钱看”,立场不清,但说到底,他只会无条件地听从一个人——皇帝。上一世发生的一切总是环环相扣,如果王公公没有走错红嫣这步棋,那一世的他压根儿不会事败。
所以,红嫣此人,实在难说,
天香脑子里闪过几许杂念,手却一抬,甘蔗一挥,灭了身旁的烛光。
红嫣还没看清什么眼前就变得一片漆黑,她不由得一怔,转而笑道:“哟,驸马爷还真是不小心呢——”她笑着推开门,朝着床边那个模模糊糊的影子走去。
天香错开脚步,故意放沉了声音装腔作势道:“既是送晚膳,放下晚膳,你人可以走了。”
红嫣自胸衣里摸出那颗夜明珠来,幽幽的莹光映出了她娇媚的模样——
心事重重的冯素贞总算辞了老乞婆回到知州府,正负手走着,忽然瞧见李兆廷正笨拙地趴在自己房间窗口偷看着什么,不由得大感怪异。她几步走上前去,大力在他肩头一拍,还没来得及听到李兆廷的叫声,就先听到屋里传来一道娇滴滴的女声——
“哎哟我的爷,奴家就是您的晚膳,您瞧瞧看,奴家够不够可口呢……”
乌漆墨黑的屋子里传来这种话,实在很是诡异,冯素贞和李兆廷呆呆顺着李兆廷方才捅破的小洞朝里看去。借着一点奇异的光亮,分明看到一人用什么细长的东西挑起了另一人的下巴,还做出了端详的样子——
“看起来模样还算可口,不过爷我爱洁,去,洗洗干净,再过来让我享用。”
李兆廷脑子转过弯来,明白身边这位目瞪口呆的才是真正的驸马爷,想说点什么打个圆场,但想了半天,也只能干笑道:“公主……还真是爱干净啊……”
其实他打不打圆场都无所谓,冯素贞根本顾不上他,此刻她满脑子都是:
“……去,洗洗干净,再过来让我享用……”
“……洗洗干净,再过来让我享用……”
“……让我享用……”
屋里面的红嫣不比外边二位轻松,自己拉下脸自荐枕席遇到了个有洁癖的?她咬着牙道:“爷您放心,奴家,已经……沐浴……过了……”
“哦……”黑暗里的那位爷沉思了一会儿,勉为其难道,“那你先躺床上去吧,爷马上就来!”
“……”
“……”
“……”
红嫣只觉得自己的脸臊得能滴出血来,却还是尽职尽责地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来:“爷您怎么……舍得……把奴家一个人……丢在床上……”
对面那位看不清模样的年轻的“爷”话语里忽然带了些赧然:“我还没沐浴呢……你稍等下,我马上来!”话音才落,就听见房门一响,刚才还缩在角落里的那人已经到了屋外。
好容易逃出生天,天香气都没喘平就抬脚冲出院门,去找王公公兴师问罪了,全然没注意自己被李兆廷和冯素贞听了壁角。只留下冯李二人面面相觑,一时不知如何是好。
冯素贞心思紊乱,低头看到了李兆廷的篮子,勉强道:“李兄莫惊,内子一向古灵精怪,想是有非常人之所想——李兄是来看望冯大人的?我们一道去吧!”说罢,也不待李兆廷答应,一把夺过篮子,扭身朝着软禁冯少卿之处去了。
李兆廷情知王公公的算盘出了岔子,又不好跟冯素贞明讲,只得跟着她一路去了。
天香不知身后那些个事儿,她一门心思地算账,步履轻盈,很快便到了王公公处:“王公公,你好长进啊,怎么还学会给我家驸马送女人了啊,嗯?”随着话音落地的,还有房间的半扇门。
王公公正合计该去捉奸,却没想到天香先兴师问罪打上了门。他左右躲着如雨点砸下来的甘蔗,申辩道:“哟……公主您这是怎么话说儿的,老奴冤枉,冤枉啊……”
“我还能冤枉了你?红嫣她什么都跟我招了!”天香柳眉倒竖,将甘蔗作惊堂木一般往桌上一拍:“叫一个来历不明的女人来□□我的驸马,你到底想做什么?!”
王公公不甘愿地屈膝跪下,良久只是不言,半晌方才道:“公主……老奴其实一直怀疑,驸马他——是个女人,又不好直接查看,只得派了个女人过去。也好为公主瞧瞧驸马爷的品性。”
天香心里虽早有了分寸,但见王公公如此直白地认了,却还是慌得一挑眉,强词道:“胡闹!驸马是不是女人,我还能不知道?莫不是皇家这些年善遇于你让你不知天高地厚了?”话才出口,她已自知不好,暗道糟糕。
王公公的心顿时一沉:“老奴知罪——”他重重伏身磕头,一动不动:天香并未斥责他胡思乱想而是指责自己多管闲事,分明是默认了驸马不可为外人道的身份。
自己这两天接二连三地说错话,难不成重回了十七八的身子,性子也回到了十七八时候的毛躁?天香满心懊恼,只得重重叹了口气:“明人不说暗话,你起来吧。”
她直勾勾地盯着王公公阴沉的脸色:“只要我一口咬定驸马爷没问题,就没人能说她有问题,我父皇也不例外!”
王公公忍不住道:“公主,您恐怕,还做不了皇上的主儿!”
“眼下父皇不会动她,”天香淡然道,“父皇精明得很,不会做亏本的买卖。既然赔上了个女儿和皇家的名誉,好歹得把人用尽了再弃——反正事已至此,他老人家迟早都得丢这回人。”
“……”王公公低头不语,却宽心不少:天香说的没错,事已至此,若不能从这个“女驸马”身上得到足够的好处,纵然皇帝已然晓得了驸马的身世,也会忍着脾气把人榨干了再弃。
“所以,你也不用担心现在她的身份会影响你。只要听我差遣,金叶子金豆子少不了你的,你的脑袋也能稳稳在脖子上呆着——至于那冯——驸马,我会保她!”天香口气坚决,如斩钉截铁。
王公公讶然,见天香一脸坚决,他才放下的心又活泛起来:“公主所言确实有理,可是公主……这样对您,可没什么好处,女人家如花儿的年纪,可经不起耽搁……”
“好处?”天香轻笑,“自然是有的。”她说得轻巧,眉宇间却隐约有几分怅然。
只是怕,那好处,冯素贞消受不起。
“啪嗒——”盛汤的瓷勺掉在石板地面上,碎成了三截。冯素贞面色淡然地拾起碎瓷,随手抛向窗口,在纸糊的窗纸上打出了三个洞。
“冯大人,您慢点吃。”她用竹筷夹了一筷子葱花,送到了冯少卿的唇边。
冯少卿:“……嘿嘿,爸爸,爸爸……好吃!”他一口吞掉了葱花,继续笑嘻嘻地装疯卖傻起来,心中却是暗忖:女儿这是故意在李兆廷面前试探自己是疯子?他暗暗称是,女儿果然已不是当初不谙世事的闺阁千金了。
李兆廷眼见得钦差大臣冯绍民摔勺砸碗的又喂了冯老爷子几口葱花加辣椒,实在看不下去:“冯兄,还是让我来喂冯世伯吧。”
他不由分说地接过了碗筷,喂冯少卿用餐,心中思虑万千:冯兄怎么会失神得如此厉害?难不成他把天香公主胡闹的玩笑话当了真,吃起了飞醋?可若是真吃了醋,那他……李兆廷复杂地瞥了负手站在窗边的冯绍民一眼——那“他”就不可能是“她”了。他心里一突:这么说,王公公的算盘倒也是歪打正着地证明了冯绍民的男儿身——难道说,那个风采卓绝的遗世佳人,当真已经不在人间了?
冯少卿被李兆廷几口实打实的白饭喂得噎住了,一时气恼不过,夺过饭碗,自己吃了起来。
夜色昏沉,负手而立的冯素贞透过窗纸上的破洞,看到了远处月光下的小楼——那里是她原来的闺房。
她第一次和天香实打实地打照面,便是在彼处。
那个从屋梁上跳下来的不速之客明明被点破了女扮男装的身份,却仍是不慌不乱,眉眼风流。她说:我若是太子,你就是太子妃;我若是公主,你就是驸马,女驸马。
一饮一啄,莫非前定?
“冯老头儿,我找你喝酒来啦——”院子里传来了清亮熟悉的笑声。
作者有话要说:
王公公洗白进度到哪儿啦。。。。差不多了吧 100%嗯
第17章 第十七章 弦歌藏雅意,赠柳须攻心
妙州后衙传来了久违的银铃笑语。
“老头儿,你人缘儿挺好啊,今科的状元榜眼一起给你送饭吃,那我这酒你还喝得下么?”
原本沉寂的屋舍因着这银铃般的笑语一下子活过来了,冯少卿尽管装疯卖傻,却也由衷地从心底泛起了开怀:天香公主这明里粗疏娇憨,实则心细纯善的性子,实在是惹人喜爱。
倘若不教给素儿那么多文治武功,将她也是这般无忧无虑地自小养大,是不是也如天香公主这般如太阳一般,走到哪里都是一片明媚亮色,叫身边的人开心。他微不可察地摇了摇头——素儿有素儿的好。
“冯老头儿,老疯头儿,饭粒沾胡子上啦!”天香笑嘻嘻地伸手拈去冯少卿胡须上的饭粒,眼角余光飞快地瞥向神色凝重的冯素贞、李兆庭二人,心底暗忖:这两人这幅懊丧模样又是为哪般?
她心里琢磨,面上涓滴不露,只嘻嘻笑着,取了酒卮,拿出李兆廷带的酒,给那二人斟了酒:“二位钦差大人,这次差事办得好,回去我家爹爹定有赏赐,来,本公子先干为敬,提前为二位庆功!”说罢,她将自己杯里的酒喝了个精光。
冯素贞老神在在,顺手接过了酒卮,酒沾了沾唇,道:“公主,侯爷的口供已经录好了,本想待你过目,只是左右等不来你,只得先命人快马送至京师了。最迟后日,就会有消息了。”天香漫不经心地点了点头,此案纸上的东西,她前世监国时已经看过千百遍,纵然今生因她的改变而略有不同,想必也是大同小异,便似笑非笑道:“这些案头儿的玩意儿,我哪里比得上状元郎和榜眼郎?驸马看着无异,自然就是好的,妙州此案,应是这么结了。”
结了。
冯素贞轻吟一声,脸上慢慢绽出一个古怪的笑容:“公主说的是,应是如此结了——不过,此事毕竟涉及皇室秘辛,我担心陛下会龙颜大怒,迁怒于他处,若是如此,还望公主多多转圜。”天香不以为意:“这事好说,这次查案的一个是他女婿,一个是丞相女婿,都是自家人,我爹要迁怒啊,也就是——”她突然打了个突,缓缓笑道,“也就是革几个妙州的官儿罢了——”说罢又在心底暗骂自己,怎么就忘了,原本这妙州最大的官儿就是冯少卿,若是不如前生那般将他放跑,少不了也得陪自家十三叔上路。
没等她想好对策,李兆庭已是急了:“这可怎生是好?若是陛下怪罪起来,冯伯父怕是难以保全!”此话一出,便是捅破了冯素贞和天香隐在话里的窗户纸,两人心内一同骂道:莽汉!
冯素贞原本想在对妙州处置的圣旨下来之前借着天香公主的名头提前发落妙州官员,搅浑池水再对父亲另作安排。可此刻李兆庭直接就把父亲顶了出去,她也不好再徐徐图之,只得直身正色道:“公主莫要怪罪,李大人乃是关心则乱。不过确是此理,臣实是怕陛下迁怒妙州官场,好不容易弭平了东方侯的狼子野心,若是再掀腥风血雨,难免会有不好的物议,恐有损父皇的英名。仓促之下,陛下应不会立时半刻就发落妙州官员,绍民私心念着,就请公主作个见证,容绍民以钦差之身代父皇将妙州相关的一干人等统统发落了,再由公主送达天听。如此皆大欢喜,既能避免再起波澜,也能将尸位素餐蒙蔽陛下的庸官处置了。”话音落下,她看了眼冯少卿,向李兆庭淡淡道:“李兄向着自家世伯,是人之常情。但冯大人守牧一方,妙州却出了此等事体,他自是难辞其咎——”她伸手按住急欲起身辩驳的李兆庭,又向天香道,“然而,此番妙州之案清查得如此迅捷,冯大人于我多有助益,公主素来聪颖,心中高悬明镜,想必此中功过评判,公主心中自有定夺——卮言浅薄,恐有疏漏,不知公主觉得绍民说得可还有理?”
一时间,连装疯的冯少卿也安静下来,屋内三双眼睛都落在了天香脸上。天香手里把玩着酒卮不开口,微眯着眼看向一脸正色的冯素贞,到底还是从她高挑的眉里看出了她的紧张来。
这年头,能将八股文章写得花团锦簇的书生不知凡几,可同时能将自己的私货包装得如此冠冕堂皇滴水不漏还带着圆滑的马屁,除了张绍民外,天香也就见过这个冯绍民了。撺掇堂堂公主来做出头鸟,好护住妙州官场,这冯素贞真是好大的胆。若是从前那个不谙世事的她,此时应该已经被冯素贞这一番话煽动得跳起来了吧。确实,此时间,只有她出手,才能名正言顺地放了冯少卿。许久,天香才晃着酒卮,懒洋洋道:“‘卮言日出,和以天倪’,驸马说的是合道之言,哪里浅薄了?驸马说得有理,疯老头功过相抵,自应有相应处置,而父皇有事,我这个做女儿的自然服其劳,”说着,她貌似兴奋地一拍大腿,“本宫长这么大,还没断过案呢!,这回本宫就与你一同做一回青天大老爷,好好安排安排这妙州的官儿!”
冯素贞绷紧的背陡然一松,眉眼舒展出一个极温和的笑容,她提起酒壶,复又在天香身侧落座,为天香斟了酒:“那,有劳公主了。”听得这位不着调的姑奶奶肯保冯少卿,李兆庭也是松了口气,但抬眼看见这夫妻二人斟酒共饮,不知怎的,心头浮起了一丝异样来。他又想起方才在房外看到冯绍民青白的脸色,一时纳罕,大口吞了酒,被呛得咳了起来。
夜近阑珊,窗外的蝉也叫得断断续续起来。窗前少女头一点一点,已是此夜第三次睡着了。将长达千言的题本誊好,冯素贞终于歇了笔,见天香如此模样,不觉无奈。她又想起一开始,这位公主还以为自己会将那些个妙州罪官一个个拉上堂升堂过问,一脸兴奋,待明白自己只是将妙州大小官员的卷宗拉了出来,挨个批示,直接决断,那宜嗔宜喜的明媚小脸便瞬间塌了——既是赶在皇帝下旨之前便要将众人发落好,又哪有时间升堂问案。
窗前烛火跳动,映出天香额头层层晶莹,分明是细密的汗珠。冯素贞一怔,左右一看,不由蹙起了眉,原来自己周遭摆着七八个冰盆,怪道自己半点不觉热,方才写题本写得入了神,竟是没能发现。而天香身畔那孤零零的冰盆,早已化成了水。难为她忍着无聊和闷热,竟如此陪了自己大半宿。
冯素贞端着冰盆到了窗前,取了折扇,将丝丝缕缕的凉风扇向天香,轻声道:“公主,回房睡去吧。”天香睡得迷迷糊糊,只觉得浑身是汗,周围又有人给自己打扇,便喃喃道:“给我备水,我要沐浴——”那道清凉的风蓦地停下了。不久,不远处响起门枢扭动的声音,一个略显僵硬的声音传来:“给公主备水,准备沐浴。”天香睁开双眼时,正看到冯素贞负手立在自己身前:“公主,回房沐浴吧。”天香点点头,伸着懒腰起身:“你总算写完了啊……唉,热死了,我要去沐浴……别傻站着,你也洗洗干净一起就寝吧!”
洗洗干净……一起就寝……
这熟悉的措辞让冯素贞立时想起下午在自己房里发生的那桩事,顿了顿,鼓起勇气道:“臣这就回自己的房间,自己沐浴,自己就寝。”天香懵懂的点点头,抬手轻轻拍冯素贞的脸颊:“嗯,乖,要睡觉,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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