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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女驸马之bug太多圆不完-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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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公公一手捻着脖子上金灿灿的豆子,一手挠着鼻翼,眼神却是灵活,从驸马冯绍民的脸上挪到了东方侯的脸上,又从东方侯的脸上挪到了冯绍民的脸上。
两人眼下都看得到明显的青黑色。
东方侯没睡好很能理解,从天堂到地狱,睡不着很正常。可那冯绍民睡不好是为哪般?还能是因为要审东方侯激动得?
王公公正腹诽着,却听到堂上有人叫他:“王公公,供词笔录我已看过,确实无误,公公可要看上一看?若是无误,便可叫堂下众人签字画押了。”
王公公一个激灵坐正了身子,笑道:“哎哟,老奴才识得几个字儿呀,驸马爷既然说没错儿,那就肯定是没错儿的。”
冯绍民唇角微弯,正要令人将供词拿下去画押,却听得王公公说道:“不过——虽然皇帝陛下是让咱们两个来此办差,但毕竟后衙里还住着位贵人,是不是,也让她过来看看供状?”
王公公说话时紧盯着冯绍民的眼睛,试图从中看出些什么来。毕竟,今日堂审东方侯,一向爱热闹的天香公主居然推说身为亲侄女避嫌躲在后衙,这简直太匪夷所思了。
可惜,他只看到了冯绍民板得更平的脸:“公公说笑了,此朝廷大事也,无知妇孺岂可随便参与其中?”
王公公发出了轻不可察的一声哼,继续窝在椅子里修指甲。
哟,也不知道相比而言,哪个才是无知妇孺呢!
墨迹淋漓的供词一式三份,送到了东方侯的面前。
他的身后响起了一片啜泣声,其中一个年轻女子的抽泣声格外清晰:“大人,民女不想死,民女想活呀……”
东方侯忽然笑了笑,放肆的笑意里藏进了无限的落寞。
“钦差大人,是我东方侯要谋反,这些人,都是被我抓到庄园里去的。”他昂起头来,慢悠悠地在三份供词上一笔一划地落下自己的名姓,语气无比平静,“此事既然败了,我情愿受正法,放了他们吧。”
冯绍民微微颔首:“既然主犯已然伏法,其他人等,就暂不定罪,回头一一问过情况,待辨明身份,再遣送回乡。”她不待王公公有什么异议,拍下惊堂木,定了案。
回到后衙,冯素贞除了官服,换上寻常爱穿的一袭白衫。案子干干净净,地契做手脚的时间是在父亲任前,几乎没牵扯到自己父亲一星半点儿,不过是个失察之罪,顶破天了也就是个革职遣返。对于她冯家来说,这应该算是最好的结果了。
可是,她的眉头却始终凝着。
今晨审讯东方侯之前,她派人去知会了天香,天香却说自己对这种事没兴趣,闷头大睡。
鬼才信她没兴趣!
难道是因为昨晚的事……
那不是个误会么?
昨夜天香开了那个“玩笑”之后,就冒雨逃回了房间,独剩她一个人在凉亭里听着电闪雷鸣,脑子里五雷轰顶。
按理说,听到天香这莫名奇怪的“表白”,她应该心乱如麻,但偏偏脑子清晰得像是算账一般。
——假设天香所言并非属实。
若公主已知自己是冯素贞,那这“表白”便是试探,是暗示自己身份已经被怀疑。
若公主不知自己是冯素贞,那这“表白”便是口误。
如是以上两种情况,自己可以去表明身份,但……人家刚说自己喜欢冯素贞自己就跑去说自己是冯素贞,这……怎么都觉得不太对劲。
再想想,若是天香说的是真的呢……
耳旁雷声滚滚,冯素贞忙摇了摇头,怎么可能,不管冯绍民是男是女,自己可是个货真价实的女人。
越是否定,她就越情不自禁地去做这个假设。
——假设天香说的是真的……
若公主不知自己是冯素贞,那……她死都不能承认自己是冯素贞!
若公主已知自己是冯素贞,那……她还是死了吧。
在凉亭里徘徊了小半夜,冯素贞好容易等雨停了抬脚朝自己房间走去,却听到天香房里均匀的呼噜声。
嗐,看人家根本没当回事儿!冯素贞自觉好笑得紧,又困得不行,连忙回房,却仍是睁着眼睛听到了鸡鸣。
她只得懊恼起身更衣,心里不断埋怨:公主姑奶奶,你没事儿乱开什么玩笑?!
她不晓得,同时听到了鸡鸣的天香滚身下床喝了半壶茶,也是埋怨自己:假装打了半宿呼噜,怎么还是睡不着!
前生十年一向作息规律,一回到十七八的年龄,就连着熬了两个晚上,好容易入了睡,天香又是一觉睡到午后才醒来。
亏得这里没有真的庄嬷嬷,不然,耳朵又要起茧。
门口传来了熟悉的声音:“公主,你醒了?可要洗漱用膳?”
天香听出了杏儿的声音,打了个呵欠:“嗯,把水端进来吧。”
杏儿小心翼翼地端了洗漱的物事进屋,熟稔地服侍天香起床。
天香看着她利索的动作,一时心头有些五味杂陈。她不是个凉薄的人,却实打实地忘记了前生杏儿的结局,只记得父皇刚一驾崩,宫里的管事就将不少宫女太监放了出去,其中就有这个杏儿。而彼时的她,正为如何解救冯素贞而着急,根本顾不上她。
那么聪明伶俐的一个身边人,她却一直没多注意,实在是她的疏忽。
沉思了阵子,天香问道:“杏儿,你是不是对我有什么不满?”
天香话音一落,杏儿扑通就跪在了地上:“杏儿不敢。”
“那你是不把我当主子?”
“奴婢哪里敢!”杏儿一叠声地分辩着,声音里忍不住的抖。
杏儿如此怕她?天香微讶:“那你为什么还吃里扒外,替大伴窥探我的私隐?还有心设计于我?”前生冯素贞最后泄露了身份,杏儿半点儿吃惊的样子都没有,这丫头既然聪明成这样,不敲打敲打实在说不过去。
杏儿抬起一双泪盈盈的杏眼:“公主,您这话真的冤枉了奴婢,也冤枉了干爹——就是王公公。奴婢伺候了您十年,确实是替王公公看着您,可那,那也是关心您啊。”
天香一瞬不瞬地盯着她的眼睛,而杏儿也硬气起来,倔强地和她目光相接:“奴婢自小进宫,就受过王公公的训,说是这宫里头,头一个不能得罪的是皇上,第二个不能得罪的是您。说句大逆不道的话,就连太子爷,也因为遭皇上的忌讳,得排在您后边儿。”
天香心头一动,隐约想到了什么,只盯着杏儿的眼睛,心思转得飞快。
“往日里您动不动往宫外头跑,这都没什么。奴婢和干爹都晓得,公主是个有主意的,决计不会让自己吃亏。但眼下,奴婢和干爹都怀疑,怀疑驸马他……”
“行了!”天香轻声喝止了她,“这次我饶过你。有空告诉你干爹,我自己的事情,我能处置。老老实实做你的本分,我以后自然会给你一个好结果。别再做多余的事。否则,就算我只是‘第二个’不能得罪的,也有手段对付你们!”
天香话里有话,杏儿听得一怔,只得双眼含泪地埋下头去,弱弱应了声是。
午后烈阳高照,昨夜地上残留的雨水早已蒸腾不见,早晨时分的清爽之气也被一扫而空了。
勉强将东方侯的口供又看过一遍,冯素贞这才取了封蜡,打算将卷宗封起来,送往京城。但还没动手,她就又迟疑了,对着门外道:“来人!”
一个眼熟的府兵带着讨喜的笑容进了门来:“驸马爷有何吩咐?”
见还是那个“三十文”,冯素贞也不由得放缓了神情:“你怎地到我这边来当值了?公主可起来了?”
“三十文”笑嘻嘻道:“爷您忘了?一大早可是我们几个府里的将那假皇宫的一干人等押送过来的呐!小的还没见着公主,方才带着兄弟几个过去请安,说是公主起榻后就骑着黑小爷出府去了!”
驸马也是爷,小黑也是爷,这“三十文”果真有意思,连这玩笑都敢开。
冯素贞自己本来就不是什么爷,自然也不以为忤,只轻轻颔首,打怀里摸出荷包来:“兄弟几个辛苦了,这里有些银两,暂且拿去买些好菜吧——眼下还是多事之秋,莫要喝酒,等回了京城,我和公主自会为你们几个请功。”
“三十文”接过银两,更是眉开眼笑,连声道谢下去了。
从前那个不食人间烟火的冯素贞视金钱为粪土,用阿堵物来酬谢他人这种事,是怎么都做不出来的。但天香说得对,人只能活用自己所拥有的东西,才能让自己在复杂的人世里如鱼得水。
冯素贞转身回到案前,将卷宗封进了锦盒中,本想送去给天香看一看,看来,还是先送呈京师吧。
窸窸窣窣忙完案头的事,冯素贞这才琢磨起来:大热天的,天香出府做什么去了?琢磨了好半天,她一拍自己额头:跟你有什么关系!她整容调整好自己不自然的神色,更换了常服,打算出府为父亲准备些离开的细软,这些事情还是不好假手于人的。
妙州府街头依旧熙熙攘攘,街上的小贩不住吆喝,茶馆里的说书人眉飞色舞,每个人都行色匆匆,忙于自己手头的事情。
倒个把知府,死一两个王爷,对他们的生活,其实没太大影响,最多添了些茶余饭后的谈资。
冯素贞在家中变故之前很少上街,假死之后才算迈出闺门,入了人间,因而对这外边的一切仍是觉得新鲜。
也难怪锦衣玉食的天香动不动就喜欢到民间去,宫里的生活尽管闲适,却每日只面对几个面孔,和老掉牙的勾心斗角,难免无聊,哪里比得上外面的鲜活有趣。
冯素贞眯起眼来:天香又跑出来了,难道是在知州府里觉得无聊了?她忽然醒过神来,又猛地拍了自己额头一下,关你什么事?
这一拍之下,她这才瞧见,自己已经不知不觉就走到了一家酒楼旁,竟是错认水酒楼,她不由得愣了,莫不是自己胡思乱想着竟然逛回了皇城。
四周迥然不同的景物让她分辨出了自己所在,看来,这酒楼甚是有名,竟然是开遍京畿了。
余光中出现了一道佝偻蹒跚的熟悉身影,冯素贞连忙转过身,欣喜道:“老人家!”
老乞婆颤颤巍巍地抬起眼,展颜露出个慈祥和蔼的笑来:“孩子,是你啊……”
夕阳染红了半边天,一向生意不错的错认水酒楼里客人渐渐多了,就算如此,那角落的两人仍是十分显眼——一个俊俏的公子哥,和一个穿着破烂的老乞婆。
冯素贞不断为老乞婆布菜:“老人家,您年纪大了,这个软和些,多吃点,还有这个、这个——”
老乞婆“呵呵”直笑:“孩子,我年纪大了,也吃不了这么些了……”
冯素贞这才放缓了夹菜的速度,却又给老乞婆盛了汤:“您既然年纪大了,也就不要在外边儿漂泊了,如今——”她本想说王公公已有了悔改之心,定会改好,却又不知道老人家什么心思,便生生拧了话头,“如今我家里的事情已经了了大半,也可以向您尽孝了。”
老人家摇了摇头:“孩子,你眼下还脱不了身啊,不必担心我老婆子,”她“呵呵”笑着,摸了摸腰间的袋子,“现下,总比原先好多了。”
冯素贞已经知道,那是老人家放红豆黄豆的袋子,知道老乞婆和王公公母子关系有所缓和,她不禁也为老人家开心,笑道:“我又有什么脱不了身的……”话未说完,她的笑就忽然凝在了脸上。
脱身,父亲的事是解决得差不多了,但昨天被天香那莫名其妙的“玩笑”一打岔,她“脱身”的事似乎变得遥遥无期了。
这不确定的前路让她沉吟起来。
老乞婆被她的情绪感染,不由得关切道:“孩子,你怎么了?”
冯素贞张嘴想要解释,却觉得怎么都是难以启齿,千言万语尽化作了喉间骨鲠,她难道还能把天香的“告白”讲出来让老人家给她分析?
见她愈发不对劲,老乞婆更是担忧:“是不是最近太累,熬坏了身子?”
老人家是医中圣手,用药如神,自然会担心自己的身体,冯素贞又不由自主地想起天香那套“有什么用什么的”的说辞,鬼使神差地说道:“老人家,你这里,有没有能让人阴阳颠倒,从女变男的药?”
方才流动的空气忽然凝成了沉默,周围鼎沸的人声也似乎在这一瞬间止息。
冯素贞恨不得把话吞回去,这都是什么乱七八糟的?
老乞婆沉吟良久,动手给冯素贞号脉:“孩子,你发烧了?”
冯素贞面色微僵,好不容易扯出一个笑来,长叹了一口气:“若我是个男儿身就好了。”
老乞婆愈发糊涂了:是男儿身又怎样?莫不是这孩子想跟那天香公主就这样过一辈子?
此时此刻,天香正端坐在冯素贞房里纳闷儿,天都快黑了,冯素贞莫不是在妙州城里迷了路?


作者有话要说:
青春期荷尔蒙蠢动的少女*2





第16章 第十六章 有心花不发,无心柳成荫
妙州知州府最大的卧房曾经住着冯少卿夫妇,如今住着的,是天子的近侍,大内总管王内监。
王公公抹了一把闪着银光的尚方宝剑,哼唧了一声,赌气般地歪在冯少卿日常惯坐的椅子里:“咱家不是说了,这事儿我不掺合。公主都亲自来了,这案子也已经定案喽,我一个不顶事儿的太监,能插上什么手?”说着,他翘起小指,观赏起了自己的指甲。
站在他面前的金发虬髯男子嘿然一笑,冲身边人招了招手,一个普普通通的匣子蓦地摊开,明晃晃的金叶子晃亮了半间屋子。
王公公却仍然只是闲闲望着自己的手指甲。
那金发男子敛了笑:“除了这个,帮主还托我带给您一句话——听女人的话没什么,皇上不会怪罪,可是,若是听从一个冒充男人的女人,那可就做不了准了。”
他命人放下手里的木匣子,谦恭地带着手下退出了房间,还贴心地带上了门。只留下王公公一人仍是定定坐在房间里,眉头紧锁,仿佛被丢了一个天大的难题。
许久,他才长叹一口气,走上前蹲下身子,将那一匣子金子搂在了怀里:“小宝贝儿,也就是你们最叫人省心。”
他向着门外吩咐道:“去,把牢里头那个叫红嫣的女人带过来!”
知州府门口悠悠停下一辆马车,一个蓝衣女子利落地跳下车来,又马上转身伸手去搀车上的人。
门口的府兵认出了来人是丞相的女儿女婿,也就没多做检查,让二人进了府邸。
“兆廷,驸马这边已经结案了,你的伤还没好,一会儿还是多休息下吧。”刘倩自打成亲后就万事都以李兆廷为要,旁的事情都被排在了后头。
李兆廷摇了摇头:“虽说皇上交代的差事了了,可……冯伯父的事情还没有定论,我想去看看他。上次因为公主打岔,也没能套出冯伯父的真实状况,这次我私下里问好了,也好为他安排安排。”
刘倩正好压着心里的不满,将胳膊上挎着的篮子递给李兆廷,又不放心地检查了一下,皱起眉来,急切道:“冯大人年纪大了,你带酒做什么?你可不要喝多了酒,像上次那样惹驸马不高兴。”
“这是带给伯父的……你放心,我不会再喝酒了……”李兆廷安抚地拍了拍刘倩的手背,一瘸一拐地提着篮子向冯少卿的住处走去。
刘倩忧郁的眼神落在李兆廷头也不回的背影上,像投入了一汪不会反光的墨池。
一个女人的青春能有多久,她又能等他多久?
——冯素贞,如果你活着,就早点现身吧!
李兆廷不知道刘倩心中所想,他迟缓地走在知州府的青石砖道上。路过凉亭时,他不由自主地想到一年前在此处,他又一次见到了魂牵梦萦的冯素贞。
他眼神一黯,埋头穿过了小径,进了后衙。
迎面看到的正房是冯少卿的卧室,如今住着王公公。李兆廷嘴角扯出一抹冷笑,亲手杀死人的屋子,那姓王的居然还有胆住着。
他捏紧了拳,迟早有一天,他要让姓王的偿还冯家的人命!李兆廷正打算绕开此处,却意外地瞧见王公公的手下小太监引着一个女人进了房。
女人?
李兆廷有些好奇,他转了转眼珠,忆起知州府的格局。知州府的主卧后面正是一片竹子,连着假山。他勉强提起不方便的腿脚,绕到了主卧的窗根下,屏住呼吸。
竹叶间盘桓栖息的鸟鸣遮掩了他不灵敏的动作造成的声响,那一小片不甚茂密的竹丛刚好够他一人藏身。落山的夕阳藏进云层,将整座妙州城笼上一层不甚清晰的黑纱。
“奴婢红嫣叩见公公——”是一道不曾听过的温柔女声。
王公公阴阳怪气的公鸭嗓响起:“抬起头来,让咱家瞧瞧。”
卧房内,王公公翘起小指,抬起了红嫣的下巴,啧啧赞道:“标致,真是标致,难怪东方侯那个色胚敢背着那位主子养着你——如此漂亮的小人儿,眼见得就要到那苦寒之地流放,真是可惜啊……”
红嫣急道:“公公此话怎讲,今日驸马不是说了,会放过我们这些不相干的人,遣回原籍么?”
王公公尖声笑道:“官字两张口,当官的说的话,姑娘也能信?不过是怕你们人多闹事儿,姑且这么说罢了。待朝廷大军到了,你们啊,一个都跑不了!”
红嫣大骇,一时涕泪俱下:“公公,民女不想死,求公公放了我吧,民女做牛做马,也会报答公公……”
“哈哈哈……”王公公一阵大笑,点着指尖笑道,“咱家不但要放了你,还要给你个好差事——”说着,他摸出一颗硕大的夜明珠,放在手心中摩挲着:“咱家要你,去与咱们的驸马爷——亲热亲热!”
此话一出,屋外的李兆廷手一颤——不好,我要去知会冯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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