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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君缘-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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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宛娘剔透如琉璃地双眸中渐渐染上不敢置信,她艰难地开口:“大人……我……”她在想,要如何拒绝方能不那么使人丧失颜面。
  顿了顿,宛娘垂下眼眸:“并非大人不好,是我配不上,我愿是……”
  “我知道,”崔云姬语气温和的打断她,“你的过往我都知道,你本是妓子,后被林潭赎下,成了他的人,之后因闵世杰无意中见到你,惊为天人,多方逼迫之下,林潭走投无路,将你送给了他……”她知道的清清楚楚,两年前将宛娘接到家中后,她便使人去调查了。
  听她以如此自然且温柔的说出这些不堪的过往,宛娘脸颊通红,但她仍是纠正道:“你说错了,林潭不曾拥有过我。对我惊为天人的是林潭,她视为我天人,珍惜爱护,却唯独不曾索取,而闵世杰,不过欲、望罢了。”林潭脾气不好,总是与她争吵,说的话狠,但她真的,从来不曾动过她一根指头。
  宛娘的情绪随着她的话平静下来,她微笑,笑意仍旧温婉:“蒙大人错爱,宛娘感激不已,只是心中早已立誓,愿孤灯索影,了此残生,不敢再盼真情。”
  这是一个,意料之中的回答,可当它真的来了,却是如此的难以承受,崔云姬皱眉,又缓缓的松开,她勉强的笑了笑,甚至不敢再看宛娘。低垂下眼眸,看着素色的坐榻,心痛起先是轻微的,如水波般晕开,直到每个角落,那股密密麻麻的痛意像被唤醒了一般,倏然间强烈起来。
  崔云姬握紧了拢在袖下的手,她仍旧努力保持着风度,仍旧温柔地对待她心爱的,却拒绝了她的女子:“你何不再想想?往后岁月还很漫长,孤灯索影未免太自苦了,宛娘,这样说兴许很冒昧,但仍请你相信,我不是最好的,还是个女子,但我能保证必定护得住你平安,必定一如既往地对你好,必定矢志不渝,一心一意。你是否再考虑考虑。”
  宛娘没有任何犹豫地摇了摇头,崔云姬的眼角耷拉下去,双唇抿紧,透露出一种受伤与脆弱。
  宛娘低下头,不忍再看。
  半晌,崔云姬抬起头,她清澈的双眸坦然地看着她,故作轻快道:“那就这样吧,”她安慰她,“这种事勉强不来,你不要有负担。只是,你尚年轻,早早心死,后面的几十年如何度过?我不够好,总有好的人,会遇上的。”
  她说罢,也没等宛娘回复,快速地站起来,道:“时辰不早了,你快些安置吧,我也告辞了。”话音一落,便转身走了。
  她走得飞快,像在躲避什么,像在掩饰什么。
  宛娘分明看到,崔大人转过身去后,她的肩膀在颤抖。
  她定是,哭了。
  宛娘很难受,这个温柔的女子,被她拒绝伤害之后,仍旧照顾她的心情,仍旧没有一句责怪抱怨。
  该离开了。宛娘默默想道,不论去哪儿都好,就是,不要再住在这里了。
  伤害过她之后,她如何有面目若无其事地赖在这里。再且,唯有她走了之后,崔大人才能放下她,忘了她。
  只是,她该去哪儿?是回临安,还是留在京师?又或去别的地方?
  命若浮萍,这一世,都在飘零。宛娘愣愣地坐着,心中不舍极了。
  半晌,她起身转回内室,脱下外衫,换上寝衣,躺到榻上,却久久不能入睡。
  隔日一早,宛娘起身,她想了一夜,终是决定回临安去。
  她的东西不多,不过半个时辰,都归整毕了,她的放到包袱里,房中原有的,便放到原处。
  接着,便该是雇辆南下的马车。
  正要去请管家来,问一问他何处能雇到可靠的车夫,便看到崔云姬往这边来了。
  她穿着梨花白的襦裙,发上挽了个低髻,步履从容的往这里走来。看到宛娘,她笑了笑,一切如常,仿佛昨夜只是一场独属于宛娘的梦。
  宛娘有一瞬间的恍惚。
  崔云姬很快便走到跟前,看着宛娘,若无其事道:“你哪里去?”
  “我……”宛娘犹豫了片刻,然一想到走前也少不了与崔大人辞行,便也坦然道,“正要去向管家讨教,何处可雇到马车,我预备回江南去,这两年,麻烦大人了。”
  崔云姬哦了一声,面不改色,她朝宛娘身后望了望,那里与平日并没有什么差异,却让人陡然生出一种空落落的感觉来。崔云姬心下怅然,她收回目光,望向宛娘道:“这个不急,且让我进去坐坐吧。”
  宛娘侧身让开,道了句请。
  有一种名为疏离的气氛将她们的距离远远推开。
  房中都已整理好了,本就放在这房中的物件,宛娘一件都没有带走,包括,那只玉镯。
  崔云姬的目光在房中扫视了一圈,她回过头,缓缓地道:“你要去哪里?”
  “临安。”
  “你在那里没有亲友,要如何生活呢?”
  “租一处小院,做些绣活,便可度日。”宛娘回答。
  崔云姬摇了摇头:“我不是说这个。我不放心你露面市井,更不放心你一人独居,太危险了。”
  宛娘咬唇,低声道:“我会小心一些。”
  崔云姬叹气:“有些祸患,岂会因你小心便躲过?”她认真道,“你不要走,仍如之前那般安心在此。昨夜的事,就当不曾发生过,我什么,都不会再说,也可尽量不来这里,让你清净。”
  她这般说,也的确是这般想的。想比眼睁睁看着宛娘离去,她宁可不说、不看,让宛娘在她的羽翼下平安地生活。
  宛娘沉默,她低头看着地面,久久未言,就在崔云姬以为她要默认时,宛娘低声道:“但你会难过。况且,这里是你的家,我又凭什么让你不来这里?崔大人,你的好意,宛娘铭感于心,只怪宛娘不识好歹,辜负了您的好意。”
  她又拒绝了她。
  崔云姬闭上眼,她道:“宛娘,你说的不错,我会难过。你是我喜欢的人,你在我家住着,这本是一件很开心的事,但你不喜欢我,我不能来打搅你,我只能站得远远的,每日通过询问仆人来知晓你的情况,这会让我很难过。”
  她睁开眼,目光径直地看着宛娘:“但是,假若你就这样走了,我便不止是难过。我会自责,因为我的鲁莽,让我深深喜欢的人远走,她是一名弱女子,手无缚鸡之力,这一去千里,若是遇上什么不测,我一生都会在后悔自责中度过。我还会觉得很痛苦,再也见不到喜欢的人,这必然使我痛苦。我会深深牵挂,夙夜难寐,会时时刻刻地想,你在遥远的地方过得可好。虽然,你不在这里,我仍旧会日复一日的想念,仍旧会难过。”
  “宛娘,倘若你是为了我不再难过而决定离去,那就留下吧,你留下了,我虽难过,也能感觉到一丝幸福。”

  ☆、第九十一章

  宛娘终究被崔云姬打动,答应了留下。
  崔云姬那里是准备了两套对策的。她隔日醒来,便知昨夜太过鲁莽了,宛娘必是要走的。她连忙赶过来,果见宛娘已收拾好了行装。吗,她那时已打算好了,尽量劝宛娘留下,若她着实不肯,她便去信家里,让家中代为照料,无论如何,也不会让宛娘果真一人独居。
  幸好,她没有坚决地非要走,虽然家中可以代为照料,但怎么比得上她亲自照顾来的放心?
  相对于崔云姬的庆幸,宛娘则是百般纠结的。
  她实在没有留下的立场。这种既不答应,又占用人家的屋子,她委实不能心安理得。但崔大人那般真挚诚恳,她若再一意孤行,非但显得不识好歹,更是伤人。她并不愿让崔大人难过。
  兴许过一阵便好了。宛娘不认为自己好到已明确拒绝了还能使人念念不忘。崔大人应当也只是一时的迷失吧,等过一阵,便好了。
  宛娘的一生当中有许多身不由己,她像一根藤蔓,依附着他人生存,这便决定了她没有自主。她的命,她的生活,总是不能掌握在自己的手中。
  留下之后,宛娘已经做好了准备,应对崔云姬接下来的攻势。她执意留下她,必然是为了求取回报,既然如此,她就坚决一些,始终不松口,总能让她腻烦,总能使她不伤颜面的收回错付的心。
  到时,又可皆大欢喜。
  宛娘已想好了,不论崔云姬说什么,她都能从容的应对,但她万万没想到,那日之后,崔云姬便再不曾在她面前出现。
  宛娘有一瞬间的茫然,不知怎么,崔大人便不来了,可是她已伤到了她的自尊,故而她要眼不见为净?
  这倒是好。
  虽有些莫名,有些怅然,宛娘到底是松了口气,也如往日那般安静地活在崔府的一隅。
  数月过去,那晚的事渐渐的淡去,两位当事之人谁都不提,似乎二人都存了让它就此湮灭在时光中的心思。
  接下去便是地方的一股流民作乱,皇帝派了上卿为镇抚使前往平叛。上卿显露出她卓越的胆识与过人的手段,几乎兵不血刃便将流民荡平。
  上卿回京那日,陛下亲自前往京郊相迎,崔云姬为京兆,自少不了跟随。然后,她就看到了让群臣捂脸,让她羡慕得心头发酸的一幕。
  陛下终于不再遮掩,终于坦坦荡荡地将她对上卿的爱意宣告人前。
  这种我喜欢你,你恰好也喜欢我的事情,太难求,崔云姬再是羡慕,也毫无办法,她能设法让罪犯伏法,她能设法让政敌投诚,她自幼勤奋,在庶务上有着坚韧的态度,但唯独对感情,她总是望而却步。
  兴许是不想让喜欢的人觉得她烦人,故而知趣地保持了距离,又兴许是她生来便不喜勉强,故而对喜欢的人保持了最大的优容。
  但不论是怎样,每每想起宛娘,她都是无比的想念的,尤其是知道她就在那里,却极力地控制自己不去见她。
  她不知道自己这份极力克制的喜欢是否会因她努力地克制而果真便消失了,当皇帝册后的诏书下达,崔云姬觉得寂寞,觉得空虚。她想去看看宛娘,想问问她,果真一点都无意么?但她终究没有。她知趣的把自己固定在一个圈子中,不越雷池一步。
  日子是漫长的,仿佛过不到尽头。
  每一日都做相同的事,再是一层不变的人也会觉得乏味。这日初雪,天地苍茫,宛娘撑伞,走出小院,沿着小径,慢慢地走,看看北国的冬日的雄壮风光。她慢慢地走到湖边。
  说是湖,不若说是一处较大的池子。在春日时,这里鸟语花香,波光粼粼,太湖石玲珑剔透,有重峦叠嶂之姿,景致若江南三月,风情旖旎,春、意盎然。到了冬日,一夜大雪覆下,所有的风情都被大雪掩埋,唯余白茫茫的一片。湖上有几处枯枝透过雪,凄凉地支楞在雪上,显得孤独而孑然。
  宛娘撑着一把绸伞立于湖边,她入神地看了许久,默默转过身时,发现另一侧凉亭上有一人正静静地看着她。
  “大人好兴致,扫雪煮酒,风雅自在。”既然碰上了,总不能掉头就走,宛娘走过去,见亭中置了暖炉,温着酒,酒香已飘溢出来,让人光是闻一闻,便觉得浑身发暖。
  崔云姬坐在榻上,抬头看了看宛娘,她并没有什么变化,肤色白的如外面的雪,唇边的笑意仍旧温婉,一双眉眼柔和得如春日潺潺的溪水。
  纵是在这大雪纷飞的冬日,她也能给人温暖的感觉。
  崔云姬敛目,微微笑了笑:“今日沐休,闲来无事。相请不如偶遇,你若是不忙,便坐下喝一杯吧。”
  她坐在那里披着雪白的狐裘,青丝轻挽,笑意恬然。宛娘拒绝不了这样的好意,何况她也不想拒绝。
  二人相对而坐,崔云姬另取了一只酒盅,斟上酒,端给宛娘:“去年的梨花酿,清爽可口,不易醉,你放心饮。”
  宛娘接过,置于唇边,只觉香气扑鼻,浅浅抿上一口,果真不呛人,倒有一股霸道的暖意,从胃往四肢百骸。
  舒服地叹了口气,宛娘一抬头,便看到崔云姬温和地看着她,见她望过来,崔云姬含笑道:“如何?”
  “醇而不伤,是好酒。”宛娘赞道。
  崔云姬无声地轻点着案面,听她如此赞誉,她点了点头,把酒壶推过去,道:“没想到会遇上你,便只带了这一壶,不过我不嗜酒,你看来也不是沉迷此道的人,这一壶,应当也够咱们两人喝了。”
  说起来还是她闯入了人家自饮自酌的雅兴,宛娘有点不好意思,但见崔云姬笑意坦诚,毫无阴霾,她又心软起来:“大人说的是。”
  之后,崔云姬便没再说话,只是静静地坐着,风起,凉意刺骨,她令仆役将四面的帘子都放下,将寒风隔在外面,自取了本书来看。
  在外,崔云姬是积威日重的京兆,京师百姓的父母官,在家,她自在得很,怎么舒服怎么来,毫无架子。
  宛娘很喜欢她这样的性子。她以前见过闵世杰在外在内都是那副谦和的好人样,就如戴了一张揭不下的面具,连旁观者都觉得心累。而崔云姬洒脱的行径,却让人倍觉亲近。
  她自顾捧着书看,便是要宛娘自便的意思。宛娘见一旁还堆了一叠书,粗粗翻了几本,都是野史话本。
  崔云姬看得津津有味,待她放下书,便见宛娘也在看。
  如此怡然自得的相处,丝毫不见隔膜,熟悉地就如她们已一起过许多回。崔云姬有些失神,随即又是苦涩一笑。
  天色渐暗,话本文笔不错,情节跌宕而紧凑,宛娘看得投入,再抬头,便看到崔云姬已起身,她站在亭边,那里的帘子已卷起,适才的冷风也已平息。
  从这里,能纵观整个湖面,能看到对面的林立的树木。天色才昏暗,府里的仆婢便点起了等,沿湖灯盏皆亮,昏黄的灯笼,在算不上夜的天色下,有一种孤寂、惆怅的别样风情。
  “大人……”宛娘低声唤道。
  崔云姬转过头来,温柔浅笑,只是那眼角深深的寂然还来不及掩去:“看完了?没看完便带回去继续,我这里多得是这种杂书,你若喜欢,就令阿茶去寻,她知道放在哪里。”
  宛娘失语,她觉得崔大人就像适才饮的酒,醇而不伤。她没有被崔云姬先前那一篇发自肺腑的话语打动,却很为眼下温馨平实的场景心动。她发现,崔大人就是一个体贴温柔的人,她这段时间的避而不见,兴许不是她已放下,而是,她在成全她的拒绝。
  “怎么了?”见她不语,崔云姬奇怪地问了句,宛娘只是怔怔地看她。崔云姬不解,她走上前,走到宛娘的身前,抬手将她一缕落下的发拨到耳后,指腹不可避免地蹭到了宛娘的耳朵,崔云姬呼吸一滞,动作便停住了,指腹与耳朵便贴着不动。
  本不是什么严重的事,却因二人间若有似无的暧昧而使得那轻轻的触碰触动心肠。宛娘红了脸。崔云姬突然想被灼伤了一般,猛地收回,双手垂到身侧,不自觉地握成拳。
  她们的关系,并不适合如此亲密的接触。
  心口是密密麻麻地痛意,崔云姬黯然,她仍坚持着微笑:“天也晚了,再不走,便有仆役来请晚膳了。”
  宛娘心乱如麻,胡乱地点头。
  崔云姬率先转身,她走出两步,终觉不甘,止步,回身,认真地说道:“一旬后的休沐,我还会来这里。”
  宛娘若有心走避,便不会来,她若也想见她,便必不会错过。她终是不甘,终是抵不过那种深深的眷恋,终是要为自己再试一次。
  崔云姬说罢,朝她微微颔首,便真的走了。
  宛娘看着她离去的背影,心湖想被投下一块巨石。心动,只在一瞬之间。
  一旬之后的休沐,崔云姬备好了坐榻,背好了杂书,背好了暖炉与酒,她忐忑地等。
  湖的那端,有一名温婉的女子,自一条小径走出,向着这边,缓缓而来。

  ☆、第九十二章

  皇帝大婚之后,朝上许多规矩都变了,大臣们不大习惯。
  首先,每日早朝,丹陛之上的御座往边上挪了挪,添了相同的一方坐榻,上卿变成了皇后,她的位置也从下首移到了皇帝身边。帝国的权力巅峰形成了二圣临朝的局面。
  其次,上呈御前的奏疏上的批语有了另一种笔迹,无需多想,都知出自何人之手。
  接着,皇帝开始展现出昏君的潜质,有时与大臣议事,会突然离席,回来时定是拖着皇后一道。
  历史上不是没有登基之初勤政爱民,奋发上进,待朝局稳定下来便沉湎声色,不问政务的皇帝。而现在,原先雄才伟略的陛下已经显出这个趋势来了。
  忠心耿耿的大臣们真是愁的头发都要白了。
  这一日下朝后,丞相汲盎便欲与陛下商议军备之事。可一晃神的功夫,陛下便不见了。
  汲盎在建章宫等了半日都不见皇帝人影,倒是等来了皇后。
  “臣拜见皇后殿下。”汲盎弯身施礼。
  “丞相免礼。”暮笙说罢,见汲盎仍在原地站着,蹙了下眉,问道,“又不见陛下?”
  汲盎叹息:“殿下可知陛下去了哪里?臣这里有一封奏疏,是更换军备之事,耽搁不得,殿下若知,还烦请相告。”
  暮笙自是知道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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