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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君缘-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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吗?”
  久在官场混的人,眼力总是比较尖刻,轻易就勘透了一些表象摸到本质。
  被人猝不及防地揭穿,宛娘顿时不安,但很快,她又自在起来。现在的她,还有什么好怕的?何况崔大人往日虽不与她见,但从府中仆役两年来不曾有过丝毫怠慢的态度来看,她应当是经常嘱咐家人善待与她的。崔大人是个好人,她对她并没有防备,只是多年养下的习惯罢了。
  宛娘好脾气地笑了笑,温婉地说道:“兴许是。大人目光稳健。”
  她这么一说,崔云姬不禁来了兴致,她对宛娘一直很好奇,只是她总觉得这名女子很危险,她总在不经意间吸引她靠近,这种超出她控制的情绪令她极为不安,便刻意地与宛娘保持着距离。
  可现在,这种好奇,似乎已经超越了她的自制力。如破土的春芽,虽然看来幼小,却坚韧地在汲取一切养分,拼命往外钻。
  横竖病中无事,就此打发时间也好。
  崔云姬反手撑在榻上,欲坐起来。宛娘上前,扶了她一把,又拖过一旁的迎枕来塞到她背后,使她躺的舒服一些。
  靠着了,崔云姬长长舒口气,闭上眼,等那一阵尖锐的痛意平缓下去,方睁眼笑道:“也不知要养上多久,偶尔得闲很惬意,总这么躺着,就是折磨了。”
  “大人忙碌惯了,哪里习惯骤然闲下。”宛娘说道,语气始终柔和,话语始终不近不疏。
  崔云姬忽然想到一个她之前总在想的一个问题,她得了林潭一个人情,因林潭那会儿已死了,根本不容她退却的接受了宛娘住到她府里。这本无疑问,交换而已,加上宛娘也曾对她有恩,她便很乐意照顾她。
  但是,宛娘会在她家里待到什么时候呢?
  谁都没有说过。死去的林潭不曾说过,宛娘也不曾提过,而她更不曾问过。现在,她忽然想,会不会有一日,宛娘就会向她提出辞别,到别的地方去了?
  毕竟这里不是她的家,毕竟她们也不是很熟悉。
  宛娘发觉崔云姬望向她的目光有瞬间变得悠远,不有认真凝神地看她,崔云姬很快便和善的笑了:“不要那么客气,说起来我们在一个屋檐下也住了两年多了,你把我当做家人就是,叫我云姬吧。”
  宛娘依言道:“云姬。”
  一看就知道她并未将她的话往心里去。崔云姬也没非要强求,继续说道:“我听管家说,你总在院里,甚少出门。本朝民俗开朗,并不拘束,你不如常出门去逛逛,只要带足仆役,便是无碍的。有什么花销,都从账房支取就是。”她说罢,想到那满满一匣子银票,抿唇一笑,“不过,想来你也不缺财物。”
  宛娘没接她的后半句,只道:“蒙你照料,衣食都不缺,旁的也没什么需要。”
  听她对出门并不热衷,崔云姬就没再说,只是笑道:“你可真是好养。”
  宛娘垂首微笑,命如浮萍的人,只要有个遮风避雨的地方就足够了,没有别的要求。
  又过了几日,崔云姬身上的伤口看起来还挺狰狞,却不怎么疼了。暮笙给她的药是从内里开始治起的,从最深处先愈合,效果惊人。
  等她开始好转,宛娘就不大入面了。极为知趣,始终明白自己处于什么位置。
  大概,不论崔府如何厚待她,如何不冷遇,与她而言,终归是寄人篱下吧?
  崔云姬觉得自己真是太闲了,开始想这些有的没的。她孤身一人,也没什么亲友,住在崔府的一座小院里,不觉得寄人篱下难道还心安理得?
  说来说去,同她都没什么关系,她只要像过去两年那样,不时吩咐管家,不要让宛娘受到怠慢就是了。
  如此,便足矣。
  然而,想是这样想的,可心里好似有一道坎,怎么也过不去。
  又过了几日,皇帝派遣内侍,到她府里赐了她一些贵重的器物。崔云姬见无正式手谕,来的内侍也没别的什么话,就知道陛下是代上卿来谢她的。
  崔云姬接下那些器物,心下缓缓摇了摇头,那二人,真是令人羡慕。上卿她运道很好啊。
  少年慕雄主。多年前,陛下与她布衣相交,她喜爱她的胸有成竹的襟怀,便在心中暗起倾慕,只是那倾慕在生根发芽前便被掐断,她又不是不识趣的人,知道自己要的是什么,更知道自己赔不起什么,聪明地选择了闭口不言。
  可是,年华逝去,在尔虞我诈的官场上混迹多年,心里终究是怀念那时纯粹的心意的。纯粹,才是最难得最珍贵的东西。
  待内侍走后,崔云姬便看了看那些器物。都是上好的宝物,有不少都称得上珍品。崔云姬看到一只玉镯,蓝田美玉,碧绿通透,触之生凉,幽光煦煦。
  崔云姬在自己手腕上试了一下,又取下来,她觉得宛娘更适合。
  在房里待了那么多时日,再不走走,骨头都要僵了。崔云姬这么对自己说罢,拿着那镯子就宛娘那里去。
  她不来看她,那她去寻她嘛。
  宛娘的生活千篇一律,但她自己乐在其中。
  崔云姬到时,宛娘正弯身在一丛盛放的菊花前拔去疯长的野草。
  人比黄花瘦。这是崔云姬的第一个念头。
  她站在院外的阶上凝视许久,待宛娘直起身,方装作刚来的样子,走进门去。
  宛娘见她突临,也无意外,笑道:“你先在那里坐坐。”
  不远处的树荫下摆了一张矮几与一张坐席。崔云姬依言过去,席地而坐。宛娘将拔下的野草放到一旁,那里已堆了不少,看那翠绿水润的样子,应当是刚拔下不久的。
  轻拍了拍手,宛娘走入室内,再出来时,手中捧了一只水壶与两只茶盅。
  她身上带着淡淡的青草香,与她温婉的气质毫不冲突,反倒使她看来更活泼了些。
  待她在身旁坐下,又倾了二杯茶水,崔云姬便将手里的镯子给她,道:“陛下赐的,我一看就喜欢,觉得很符合你的气质,便给你送来了。”
  宛娘眼中闪过一丝推拒,崔云姬在她开口前道:“看我眼巴巴地给你送来,你可千万不要推辞。”
  她都这样说了,宛娘还能怎么办呢?只得接过。

  ☆、第八十九章

  玉是好玉,种质上乘,翠色鲜艳,样式亦典雅而高贵,是高洁的竹节纹。
  宛娘接过,素手配着翠玉,看起来很是动人。
  崔云姬含笑看了一会儿,赞赏地点了点头,道:“快戴上看看,一定比我适宜。”
  宛娘抬眼看了看她,见她兴致勃勃,倒不好打断,只好套进手腕。她的肌肤顺滑、手骨纤细,轻轻一推,就套进去了。
  玉指素臂,手腕白皙凝净若白瓷,套上翠玉镯子,只见相得益彰,将那体态温婉的美刻进了骨子里。
  崔云姬心满意足地看着,许久,她缓缓抬起头来,轻笑道:“你看,我没说错吧,果然美得不似凡人。”
  如此赞誉,惹得宛娘红了耳根,倒不知如何接才好,只得静默笑笑。
  她本就极美,堪称倾城。这一娇羞,更如盛放芙蕖,皎若东升的旭日,其华灼灼。
  崔云姬知她美,却从未有如此深切的感受,她叹道:“宛娘,我说错话了。”
  “嗯?”宛娘不解的看着她。
  “我不该建议你出去逛逛,你这般颜色,出去了,定就回不来了。”崔云姬玩笑道。
  宛娘并没有往心里去,摇了摇头。温柔的眼神,却让人觉出一种无奈的纵容。
  崔云姬心头一跳,立即撇开眼,不敢直视。
  有时,温柔,也使人怯弱。
  休了大半月假,崔云姬终于归位。身上还留着伤疤,但每日都可见消退,过不了多久,又能恢复如初了。
  京师四方则,王化之根本。曾有人言,京兆尹是全天下的官中最难做的一个,“如何尹京者,迁次不逡巡。请君屈指数,十年十五人。”这首诗,说的便是京兆难为,十年间换了十五人。
  崔云姬继任来便战战兢兢,唯恐行错,她是朝中数得上的年轻人,是可预见将来辉煌的,万不能在京兆一职上跌跤。
  大半月未来衙署,公事堆叠如山。
  崔云姬心下哀叹,坐下老老实实地处理起来。
  早出晚归五日,终是将欠下的事物都理清了。
  归家,又有管家递上家中父亲的来信。信中语气极为关切,问她下狱一事,先前惊闻,他去信祖父故旧,欲组织营救,不想隔不到一日,又闻说她已释放了,探问究竟因何?可有吃苦。后面又问了句京中形势如何,叔父在地方已有十年,资历与名望都已攒足,倘若此时进京,是否是好时机。
  父亲乃当世鸿儒,并未出仕,而是在家教导族中子弟。江南与京师隔得远,消息便有延时,事情已过了近一月,方有一次书信往返。
  先隐晦说了此番遭受无妄之灾,误会而已,陛下那里,已有说法,请父亲勿忧。而后细细分析了京中当下的诡谲形势,联合叔父端方的人品,又回信,此时并非入京的好时机,锦衣卫肆虐,易卷入是非,不如等过几月,届时兴许有好缺,再谋入京不迟。
  写完,装入信袋,封口,派家仆送回江南去。
  等叔父入京,朝堂上事便有个可商量的人,倒可稍解压力。
  崔云姬搁下笔墨,缓缓舒了口气,看了眼窗外苍穹,完满的一轮明月悬在树梢。
  月上柳梢头,人约黄昏后。
  不知怎么,就想到这么一句。
  似乎有近一旬未见宛娘了。原先一直不见,倒没什么,可一旦见过,便如魂牵梦绕般的扯动她的心神。
  那就……去看看?崔云姬将落到脸侧的一缕发拨到耳后,唤了婢女来。
  “取一盏风灯来。”崔云姬吩咐道。
  婢女转身出去,回来时,手中提了一盏风灯:“这么晚了,小姐是要去哪里?”
  “到宛娘那里坐坐。”崔云姬接了过来,笑道:“我自己去就好,你去歇了吧。”
  都是在家中,婢女也没什么不放心的,便笑着答应了。
  崔云姬披上一领斗篷,提了风灯,便朝宛娘那里去。
  这座府邸乃是祖产,当年祖父在京为官时所置,占地颇广,景致亦是精心整顿,兼之人老难免思想,祖父在晚年,又在府中修了江南风景的庭园,故而,每当月影朦胧,这座极具江南风情的庭园便如拢上一层薄薄的轻纱水雾,婉约深秀。
  像某个温婉的女子。
  崔云姬每见宛娘,总想起水乡的乌篷船、青竹伞,还有那濛濛烟雨。江南独有的温婉柔情都深深体现在宛娘身上。
  说起来,她们都是江南人士,那一幅幅山水楼台的景象是崔云姬幼年时最熟悉的美景。长大离乡,远离了柔情与温婉,却并未忘却,而是默默藏在心中。
  这是每一个背井离乡的士子都不可避免的经历,思乡之情,难免会在平日所见所闻中突然触动心肠。
  而宛娘,总让她觉得亲切。
  走到小院外,门扉紧闭,透过矮墙望进去,窗内人影依稀。
  一阵风吹过,风灯中的灯火晃了晃。
  崔云姬走上前叩门。
  不多时,便从里面传出一阵轻微的步履声,接着便是一声女子清婉的问话:“何人?”
  崔云姬弯了弯唇,回道:“是我。”
  门从内打开,宛娘站在门后,一袭淡青的斗篷,看到她时,侧开身,目光柔和:“请快进来。”
  崔云姬跨过门槛进去,宛娘在她身后合上了门。
  二人走入房间,宛娘道了声失陪,便走入寝室,不多久,她换了身琉璃白的齐胸襦裙出来,可见适才是已睡下了。
  崔云姬不由惭愧,她这么不管不顾地就过来了,倒给人添了麻烦。
  “怎么突然来了?”宛娘的声音细细柔柔的,她望着崔云姬,眼中始终是柔和的光芒。
  崔云姬歉然道:“只是想起有些日子没见你了,便过来看看,不想扰了你安置。”
  在她对面坐榻上坐下,宛娘语带安慰道:“不要紧,我终日无事,并不困乏,大人来坐坐,也好。”
  如此善解人意,崔云姬释然地笑了笑,道:“过些日子,我叔父一家兴许要入京,叔父家的小表妹,也是个温良娴淑的女子,到时你可常与她玩,就不会觉得无聊了。”
  宛娘并没有如崔云姬预料的那般产生兴趣,她只是微微笑了一下,而后,关心地问道:“令叔父入京,我在这里,是否会添麻烦?”
  住了这么久,宛娘也知道这里是崔氏祖产了,京都居,大不易,崔云姬住在这里,崔叔父进京来,自然也要同妻眷儿女入住。
  她面上带了点忧虑,崔云姬摇了摇头,温和道:“府里够居住了,你在这里,就如家人,哪有家人会给家人带来不便的道理?”
  宛娘不想她会说出这番话,不禁怔了怔。
  “宛娘,我当你是家人,你尽管就把这里当家来待,不要拘束,有什么说什么,想做什么也尽管去做,差遣仆婢也无需顾虑,就把这里当作家。”崔云姬带笑道,言语却是真诚无比。
  这番话说的,称得上掏心掏肺了。一个人愿意把自己的家同她分享,是将她当做自己人了。宛娘很感激,脑海中浮现的却是一段早已尘封的记忆。
  曾经还有一个人对她说过相同的话。
  “你不是来做客的,这就是你的家,有什么要取用,要差遣,都不要迟疑。宛娘,我会一直待你好的,你就放心吧。”
  心扉突然间被触动,那种酸涩的感觉倏然间布满全身,让她的双眼都湿了。
  她没有做到一直待她好。但她却用命来换她后半生的安稳。
  到了现在,宛娘已分不清,她对林潭是爱是恨,然而每次想起她,都痛彻心扉,她就像她心上的一条伤疤,看起来痊愈了,忘却了,可不知什么时候,又复发了,疼痛了。
  崔云姬怎么也没想到自己一番话竟将宛娘说得哭了起来。她并没有哭出声,只是眼泪猝不及防的流下,察觉到自己失态,宛娘笑了笑,想要说什么,喉咙却梗得发紧,说不出话来。
  宛娘常会对她笑,无一例外都是温婉暖暖的,可这次,苦涩与勉强让人看得心酸。
  崔云姬不知所措,眼看着宛娘努力的抑制自己,而眼泪却毫不听话,她直起身,轻轻将宛娘揽到怀里。
  低低的抽泣,压抑得让人心疼,肩上的衣衫很快就湿了。崔云姬抬手,又放下,犹豫终是抵不过心疼,她将掌心谨慎地贴上了宛娘的后背,顿了顿,轻轻地拍她的背,温柔地哄道:“没事的,一切都过去了,一切都会过去。”
  那哭声愈加压抑,越加悲切。
  这两年多来,她一人居住在这方小小的院中,有多少次,也是这般无望的哀泣?只是那些时候,她只有一个人,任她如何伤心悲痛,都无人安慰,无人心疼。
  怀里的人是那样清瘦柔弱,她总是温柔的笑容下藏了多大的苦楚伤痛。崔云姬微微仰起头,她的眼角也变得酸涩起来。

  ☆、第九十章

  有些感情是不能预料的,有些感情是情不自禁的。
  在崔云姬反应过来之前,身体的本能已抛弃了她的理智,追随了她的心。她揽着宛娘,听着她压抑的低泣,心痛难遏。那微微颤抖的肩,那轻轻抽泣的哭声,都化作刀,割破了她的心防,让她心疼,让她控制不住自己。
  她低下头,亲吻宛娘的发顶,淡淡的发香萦绕在她的鼻息,发质柔软,双唇触碰上去,就像轻软的云,哭声仍在继续。崔云姬揽住宛娘的肩,往下亲吻她的眼,吮去她的泪。
  宛娘的身体僵住了,她不敢置信地睁开了眼。
  崔云姬抬手,遮住她的双眸,吻往下,落到她的唇上。
  她知道,宛娘的经历坎坷,她是犯官之后,从小就被充没为奴,因娇媚绝世的容貌被卖入青楼,她曾是秦淮河上出名的妓子,在开苞前被林潭十万两白银买下,后来,又做了闵世杰数年侍妾,闵世杰说得再好听,也改变不了他染指了她。林潭、闵世杰,两个男人,也许还有更多?
  可那有什么关系?只要宛娘愿意接纳她,这些不会成为她们的阻碍。她心疼她的身不由己,心疼她命途多艰,心疼她连痛哭都不敢放声。
  那些生命中不公正的对待给她留下的伤痕,她愿以自己后半世的温柔相待去抚平。
  唇下的双唇如此柔软甜美,崔云姬忍不住吮吸。宛娘终于从巨大的震惊中回过神来,她推开崔云姬,赤红的眼中是羞愤,是痛苦,是无地自容。
  崔云姬苦笑,她看着宛娘,声线喑哑:“对不起,冒犯你了。我非有意,情难自已。”不管怎么说,她都是冒犯了她,这行为,很是可耻。崔云姬极力将语气放到低缓温柔,欲安抚宛娘:“你可否将这里视作你的家,将我视作家人,不论何时何地何事,你尽可将我作为依靠……”
  她尽量说的委婉,但意思是已很明了了。
  宛娘剔透如琉璃地双眸中渐渐染上不敢置信,她艰难地开口:“大人……我……”她在想,要如何拒绝方能不那么使人丧失颜面。
  顿了顿,宛娘垂下眼眸:“并非大人不好,是我配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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