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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君缘-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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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日再论。”
  齐王几乎要吐血,这里这么多人,能密的下来么?
  众人也做这般想法,只口上唯唯。
  待众人一出宫,孟脩祎便直奔薄府。
  暮笙还不知发生了什么事。
  除了宗室,谁都不知。此事涉大利,宗亲们出宫,皆在家庭内部议论,对外,却是格外一心的一字不泄,故而,朝臣们见这些宗室近日都神神秘秘的,却完全探不出发生了什么事。
  此事对淮安君冲击极大,她整个过程不发一言,脑海中却不断地在想承平帝与谢相的旧事。这是一段秘史,百姓是不知道的,唯有皇家知晓。
  谢相挂冠离去后,便与承平帝彻底断开,后来不知怎么,此事让皇夫知晓,皇夫生妒,亲去将放弃权势、失去所有荣光的谢相鸩杀。如此,自瞒不过承平帝。承平帝大怒,一日之间派人杀光皇夫全族,连她与皇夫生下的亲子,都废为庶人,永不相见。
  那个孩子,彼时尚在襁褓,之后怎么了,谁都不知道,恐怕是活不下来的。
  兴许也是因这前车之鉴,陛下才会下决心将上卿册立为后,要堂堂正正地与她相守。
  那么她与阿琳呢?
  孟幼舒回到家中,便看到孟幼琳坐在树下晒太阳。听到她归来的脚步声,孟幼琳转头一笑:“姐姐,你回来了?”
  心,想被什么扎了一下,痛意尖锐。她突然觉得无法与阿琳相见,即便她已与之前一样,不再强颜欢笑,也不再说那些话,好像真的看开了一般,也许就是是真的看开了。可孟幼舒就是觉得无法与她相见。
  她转过身,快速地走开。

  ☆、第八十一章

  孟幼舒来了又去,孟幼琳都知道。
  她没有说话,没有动,仍在太阳微弱的余晖下坐着,只是因孟幼舒归来的那抹灵动的欢喜,荡然无存。
  她每日坐在这里,只是为了等她而已。
  过了片刻,外面快步走来一名婢女,婢女弯身在她耳旁轻声道:“小姐,君上在宫中用过晚膳了,您自去用吧。”
  孟幼琳点头,摸索着拿到自己的玉竹,并不要人扶,一步一步地往用膳的厅堂走去。她没有问孟幼舒去了哪里,也不准备问,她时时刻刻都在提醒自己,她是一个妹妹,只是一个妹妹,千万不要逾越,让姐姐为难。
  安静地用过晚膳,孟幼琳便回到自己房里,她喜读书,自己看不见,便每日都让认字的婢女读给她听,今夜亦是如此。
  两个婢女轮流着读了一个时辰,便到了就寝的时辰。孟幼琳自去沐浴,卸下头上绾发的玉簪,摆到台上,脑海中却不知为何,拼命的去想象倘若有一日,阿舒能为她绾发,阿舒能为她画眉,该多好。
  到底还是放不下吧?哪怕每日都催眠一般的暗示自己,仍旧还是存留了一丝希望吧?孟幼琳苦笑,不可再这样了。
  在梳妆台前呆坐了半个时辰,孟幼琳方起身,脱去身上的衣物,迈入浴桶中。
  当念完书,给浴桶中加满热水,婢女们便都退下了。孟幼琳沐浴时不喜有人在旁,从来都是她自己来的。
  幸而这些日子天气况起来了,即便耽误了许久,水也没有凉透。孟幼琳仔细洗净自己,摸索着站起身,扶着浴桶边沿小心地跨出来。接着,又摸索着到了放浴巾的地方。
  只是这回,手摸过去,被一个身躯给挡住了。
  孟幼琳险些失声惊叫,幸而她很快便发觉了这人是谁,猛地咬住了舌头,将惊叫咽回到肚里。
  阿舒?她何时来的,为何一声不吭地站在那里?想到自己眼下是不着一缕的境况,孟幼琳红了脸,惊慌地想要寻衣物遮蔽。
  一只微凉的手握住了她的手臂,浴巾被无声地送到她手边。
  孟幼琳羞得要命,大脑都凝固了,简直不知道将手脚往哪儿搁,她忙接过浴巾,幸而浴巾够大,挡在身前,便将该遮住的都遮住了。
  这才稍稍自在了一点。
  鼻息间闻到了浓重的酒气,孟幼琳揪着胸前的浴巾,不安地问道:“姐姐,你饮酒了?”
  “嗯。”孟幼舒漫不经心地应道。上前了一步,浓重的酒气喷洒在孟幼琳的耳畔,让她的耳朵顺间便如充血般通红。
  孟幼舒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她迷迷糊糊地回府,脚下自然而然地走到了阿琳的住处,而后便走了进来,外室没有阿琳,她听到有水声。水声像一根细长牢固的线,牵引着她往里。
  她听从自己的心意,走到里面。
  在水雾弥漫中她看到了阿琳,不着一缕,却有着致命的吸引力的阿琳。孟幼舒控制不住自己,脑袋是混沌的,眼前是迷茫的,她的眼睛只看得到孟幼琳,她的脑子只能想孟幼琳。
  感觉到孟幼舒越来越近,孟幼琳不安极了,她揪住挡在身前的浴巾后退,背后却被一只同样微凉的手挡住,那只手抵在了她光洁的背上。
  孟幼琳一颤,她张大了眼睛。那没有焦距的双眼睁得大大的,可怜极了,也动人极了。孟幼舒觉得浑身发热,她又向前逼近了半步,身体几乎要与孟幼琳贴到一起。
  “姐姐……”孟幼琳怕得厉害,她看不到,就不知道现在是怎样的处境,看不到孟幼舒的表情,不知道她现在是以怎样的目光看她。
  只是很快,她便再也无法去想,孟幼舒贴上了她的唇瓣。双唇一相触,原本还是试探的孟幼舒急切的咬住那诱人的唇瓣,吮吸,舔舐,她急切而用力,抱住孟幼琳,将她贴向自己,口上已侵入了孟幼琳的檀口,她从没有做过这样的事,却凭着本能,疯狂的吮吸,仿佛要把孟幼琳吃到肚子里。
  口鼻间都是阿舒的气息,包裹着浓重的酒气。这突如其来的掠夺,孟幼琳怕极了,却从心底舍不得推开,她松了手,凭感觉攀到孟幼舒的肩上,浴巾滑落,她的美好都展现在孟幼舒的眼底。
  孟幼舒亲吻着她,沙哑地唤她。
  孟幼琳知道,她知道阿舒是饮醉了,兴许,她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也根本不知道她在对谁做这事。可是,如果今夜阿舒占据了她,她占据了她,那么,情况是不是会有所不同?哪怕只是出于愧疚,阿舒是不是也无法再理直气壮地将她做妹妹,她是不是就可以得到阿舒的温柔,得到她的呵护?
  哪怕知道明日醒来,阿舒必后悔,孟幼琳也不愿放弃这次机会。她觉得自己真是一个邪恶的人,算计对她疼爱有加的亲姐姐做这种违背伦理的事,她岂止是恶毒,这样的人定是无法善终的。可是她顾不上了,只要一想到能和阿舒在一起,她就什么都顾不上了,纵然今夜是最后的狂欢,明日一早她就要死去,她也愿意。
  她愿意,让她做什么她都愿意!
  泪水顺着孟幼琳的眼角滑落,满是苦涩,但她的心却是甜的。她想要勾引孟幼舒,奈何并不懂如何去做,只得努力地挺起自己的胸脯,强忍着愧疚,强忍着羞耻,去磨蹭孟幼舒的身子。
  孟幼舒身子一顿,紧接而来的是更为剧烈的索、取,她推着孟幼琳到榻边,双唇仍旧不舍的分开,津液交换,孟幼琳被推到了榻上。
  她知道她就要成功了,至于明日,阿舒恨她又何妨,那个时候,她就成了阿舒的女人了,她不会后悔。
  “阿舒……阿舒……”孟幼琳一声接一声的唤她。
  孟幼舒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大脑混沌得看不清事物,但她知道她潜意识中是喜欢这样的,这是阿琳,是她的阿琳。
  吻从唇上滑下,到雪白的脖颈。那细长如玉的颈项,还有淡青色的脉络,脆弱得仿佛轻轻一碰就会碎掉。孟幼舒痴迷地吮吸着,亲吻着,一手抱着孟幼琳,一手无师自通地覆上她的左胸房。
  “啊——”孟幼琳呻、吟出声,忙又咬住下唇忍着。孟幼舒不安分地揉捏算不上丰满的乳、房,一下一下,一下比一下重,她的唇还抵着颈项在亲吻。这个人就像变了一个人,一改温吞的脾性,变得急切而暴烈。毫不留情地将她的欲、望施加在这具年少纤细的身体上。
  疼,还有种无法述说的渴望沿着她的胸、房扩散,直到下腹,直到那羞人之处。孟幼琳忍得辛苦,她低声唤着:“阿舒,阿舒……”她有点怕,她也想阿舒能唤她的名字。
  但是没有。
  孟幼舒只想夺取,只想将这人的每个地方印上自己的印记,只想把世俗把伦理都扯去,她想把阿琳吞食,她想让她们变成一个人,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她想了很久了,直到现在,完完整整地拥有她,孟幼舒才知道自己渴望很久了。
  气息变得沉重,二人的身体交缠,孟幼舒揉捏的力道越发大,她的唇到达另一边的乳、房,就像充满诱惑的仙果,她噙住那枚粉红的果实舔舐轻咬。
  “嗯……”
  越来越难奈,越来越想要的多。孟幼琳禁不住弓起身,底下已是一片湿润。仿佛感觉到了她的渴望,孟幼舒终于舍得放开少女的胸房,朝下面更为神秘的地方探去。
  淡淡的毛发还很稀疏,这是一个十五岁的少女,是她的妹妹,这些都是平日里让她望而却步的事,但此时,孟幼舒却顾不上,只凭着渴望,摸了摸那里,湿的,还很温暖。
  “啊……阿舒……”孟幼琳痉挛一般的颤抖,只要阿舒碰一碰她,她就很快活。
  但这样的快活怎么够?孟幼舒摸到那一点缝隙,她知道,里面更能使人疯狂。这样的好地方,为什么不要?要了,阿琳就是她的阿琳了,任谁都分不开她们。二指并列,没有半点犹豫的一通到底。
  “嗯!”孟幼琳闷哼一声,撕裂般的痛意席卷了她的全身,但不是就此而已,下面的动作越来越快,痛意越发尖锐,像凌迟一般撕裂她娇嫩的密、处。快速地进出就如割裂一般,孟幼琳痛的几乎要蜷起身子,但她仍将自己定在榻上,把身体展开,把自己给孟幼舒。
  底下那紧致的花、心不断的收缩,紧得无法动弹。孟幼舒停了下来,她茫然地看了看孟幼琳。突然停下让孟幼琳慢慢从剧痛中缓过来,她抱住孟幼舒:“真疼,可我很高兴。疼才证明你在拥有我,对不对?”
  身下的动作又继续,孟幼舒还用拇指压了压那颗湿漉漉的小珍珠,花、心更加湿润,简直泥泞不堪,娇嫩的少女颤了颤,快、感随即代替了疼痛。
  孟幼琳身躯起伏,在情、欲间起起落落。
  她是阿舒的了。陷入睡梦前,这是她最后的一个念头。

  ☆、第八十二章

  脑袋疼得几乎要裂开。
  孟幼舒睁开眼,按住猛烈跳动的太阳穴,她撑起身起来,入目便是一架精致的屏风。
  她认得这屏风,这是三年前,她亲自挑选,放在阿琳内室用以隔开浴房的。
  脑海仍旧混沌着,她茫然地转过头,便看到躺在内侧的孟幼琳。孟幼琳睡得正甜,她身上盖着薄薄的锦衾。通过露出来的玉颈与锁骨那处滑腻的肌肤,可以想见锦衾底下是何等美景。
  吸引孟幼舒目光的不是这个,而是那柔嫩白皙的肌肤上斑斑点点红紫。
  斑斑驳驳,密密麻麻,落在孟幼舒眼中,是无比的触目惊心。这副糜乱的景象,一看就知道发生了什么。
  孟幼舒睁大了眼,胸口剧烈地起伏,她低头,看自己的双手,手指上还残留了淡淡的血液。
  心陡然间沉到心底,胸口想被猛烈的打了一拳。
  孟幼舒目瞪口呆。
  她竭力回忆昨夜,却只记得她外出饮酒,因那巨大的压力,很快便醉了。而后她回府,接着她……似乎是来了阿琳这里,再后面呢?再后面她怎么也想不起来。
  孟幼舒看自己,她身上衣衫齐整,但都皱的不像样。
  酒后的她对了孟幼琳做了何等残忍的事已经很明显了。
  孟幼舒痛苦地闭上眼,对自己的亲生妹妹做出这种事,她真是,禽兽不如!
  “姐姐……”身旁传来怯怯的轻唤。
  孟幼舒睁开眼扭头,便见孟幼琳已睁眼,正仓皇不安的抿唇。她的双唇很干。孟幼舒坐起身,下榻。
  “姐姐!”孟幼琳慌了,忙去摸她,正好抓住她的衣袖,“你,你……”
  “别急,我去为你倒杯水来。”孟幼舒低哑地说道。
  孟幼琳惶然摇头,手上的力道越发大起来:“我不要水,姐姐你别走。”
  “我不走。”孟幼舒垂眼,看到那只因用力而骨节分明的小手,她苦笑,“阿琳,对不起,我做错了事……”
  “你还记得昨晚的事么?”孟幼琳问道。
  “我……不记得了。”孟幼舒愧疚地不敢看她。
  哪怕已有了准备,听到她不记得昨夜,孟幼琳仍失落不已。只是,这样,也好。孟幼琳垂下眼睑,她密长的睫毛微微的颤着,诉说着她的不安:“你没有做错事。昨夜,是我引诱的你……”
  孟幼舒猛地抬头,不敢置信的看着孟幼琳。她的脸色一片煞白,贝齿紧咬着下唇,她还那么小,尚未及笄,她说着这样的话,心中分明是怕的。孟幼舒不觉得生气,她只觉得悲哀,不管是谁主动,那件事情,就是发生了。而她年长,是她的错。
  孟幼琳闭上眼,无望地决绝:“你知道,我对你一直……昨夜你饮醉了,我便……你本不肯,只是意识不清,加上我坚持,便糊里糊涂地要了我。这件事,不怪你,你不要自责。我也,并不难过,这正是我所求的。”
  不是没有想过借着阿舒不记得昨夜的事便将一切推到她身上,让她懊悔,让她愧疚,从而出于责任,答应她永远在一起的请求。但她做不到,她已经那般无耻地引诱了阿舒,怎么忍心让她背负那般沉重的责任,怎么舍得让她为她的过错而自责。哪怕知道,这些话说出口,她就变成了一个不折手段的人,也许连做阿舒妹妹的资格都没有了,她仍是说了。
  久久没有回应。孟幼琳默默低下头。
  到底是什么将她不知忧愁的妹妹逼成这个样子?是所谓的爱么?
  指尖的血红触目惊心,孟幼琳纤嫩的肩膀不盈一握。孟幼舒看着她,阿琳坐在那里,身上披着轻薄的寝衣,锦衾还围在她身上。孟幼舒突然想,这寝衣,是她为她穿上的,还是她自己穿上的。
  女孩子最宝贵的东西,她给了她,她也收下了,现在,还要抵赖么?
  可是,阿琳是妹妹,是她同父同母的妹妹,她们身上流着相同的血。孟幼舒微扬起头,苦涩的泪溢出,在她蜷长的睫毛上。她合上眼,进退两难的境地,爱而不可的拉锯,让她几乎喘不过气。
  “姐姐……”孟幼琳开口了,她低着头,慢慢的说道,“我想搬出去了。”
  孟幼舒心一颤,强烈的不舍让她面色煞白。
  “不要担心我,我虽然看不见,但毕竟是你的妹妹,没有人敢欺负我,你也知道,我不爱出门,总在家中待着,总能有条不紊的活下去。”孟幼琳叹息:“昨夜,你什么都不知道。是我,太想让自己属于你,我控制不住自己。阿舒,你不爱我,所以你不会知道,那种渴望,哪怕明知道会让你厌恶,都无法止步。”她只有这一次机会,让自己变成阿舒的人,让无边无际的后半生纵然只有一人,也能温暖的过下去。
  到了这步,她们还能若无其事么?不行的,阿舒的心中会有疙瘩。她甚至摸不准,阿舒一想到发生了那种事,会不会厌恶得连看她一眼都觉作呕。
  她们是姐妹,她一直都知道。
  “我走,对你我,都好。”孟幼琳望着眼前厚重而无尽的黑暗,勉强弯了弯唇。
  她越来越成熟,与往日毫不相同,孟幼舒觉得,自己就是那只推手,逼迫着阿琳成长,逼迫着她自立。
  而今,她终于要走了,她却连开口留她的勇气都没有。孟幼舒从未这般恨过自己,恨自己软弱!
  “嗯……”她低声应道。
  孟幼琳张了张口,想说什么,终是没有说出口。她突然想到,她不知道阿舒现在是什么模样,她只记得小的时候,阿舒半蹲在她的榻前,含着笑意,用一只玉葫芦,逗盘坐在榻上的她。这是她记忆当中印象最深刻的一幕。可是现在,阿舒长成什么样了?
  她多想亲眼看一看,多想抚摸她的脸庞,用掌心感触她的轮廓。
  再没有机会了。
  孟幼琳突然觉得空落落的。她直起身,不想让阿舒觉得她又想赖着不走,孟幼琳摸索着榻,摸到边沿,慢慢地顺着下去。
  她竭力做得熟练,以示她能照顾好自己。
  锦衾随着她的动作被拖开,榻上刺目的一滩血红映入孟幼舒的眼帘。那是,阿琳的童贞。就像有一把手扼住了她的喉咙,喉咙紧得发疼,如刀在割。眼泪刷的留下。
  泪眼模糊中,她看到阿琳的背影,看到她越走越远。嘶哑的喊声先于她的理智冲出:“别走!”
  孟幼琳停住。
  “别走!”孟幼舒大步跨上前,走到孟幼琳的身后,看着她纤弱光滑的后颈,道,“让我照顾你,我能照顾你一辈子。”
  此时说出的照顾,与从前的显然是两意。
  孟幼琳的双眸倏然间点亮,她张口,却不知该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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