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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君缘-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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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死样!暮笙没好气地揪了揪她的耳朵,脸上的神色,分明是满足欢喜。

  ☆、第七十七章

  孟幼舒告病只为避祸。
  她与庞中直那厮也没什么交情,太过劝说反是交浅言深,说过一回,尽了这小段同僚之谊,她便毫不犹豫地上书告假。
  家中还有更棘手为难的人,在等着她去疏导。
  孟幼琳派仆婢去相看房子,欲搬出去,奈何府中上下遇事皆听命淮安君,平常孟幼琳差遣无人不应,但此番,是淮安君严厉吩咐了,谁都不许带小姐出门,不许看什么房子,更不许买卖房舍的牙人之流入府。
  孟幼琳起先伤感,之后自是慢慢察觉不对,仆婢每每问起,都以京都地价寸土寸金,自不会有人轻易卖房为由,推脱暂寻不见。孟幼琳只是眼睛看不见,脑袋瓜又不傻,京都地价是高不假,但每年都有许多官员入京外放,岂能无房屋买卖?
  几次问下来,孟幼琳恼了,严厉逼问婢女,在婢女就要顶不住的时候,孟幼舒回来了。
  婢女大大舒了口气,忙拜见:“君上归家了。”
  孟幼舒嗯了一声,望向孟幼琳,道:“在说什么?”
  孟幼琳抿唇不语。
  孟幼舒叹息一声,冲婢女挥了挥手,婢女忙退下了。坐到孟幼琳身旁,孟幼舒温声道:“这几日我忙得很,没顾得上你,还在闹脾气?”
  “我并非闹脾气……”此言一出,倒真像在耍性子了,孟幼琳咬了咬下唇,不再说了。
  孟幼舒面上的笑影越发扩深,她忍住笑意,让自己听来无比悲切:“也好,你先住到外面去,这段日子都不要回来了。”
  她刻意强调这段日子,自然就让人察觉不对,关乎她安危,便是至关紧要之事,孟幼琳哪儿还顾得上其他,忙问:“为何是这段日子?发生什么事了?”
  孟幼舒不语,仿佛极其棘手。
  孟幼琳看不到她的神情,便急了,忙要抓孟幼舒,她的手在空中无力的划过,找不到确切的方向,只能循着声音发出的地方,大致地摸索过去,脆弱而苍白,将自己的弱处毫无保留地暴露。
  眼睛酸涩的厉害,眼泪瞬间就溢满了眼眶,哪怕看过许多次,孟幼舒仍觉得无比难受,她忙握住孟幼琳的手,贴到自己的脸上。
  孟幼琳也发觉她情绪有些剧烈:“怎么了?阿……”孟幼琳顿了顿,改口道,“姐姐,谁给你委屈受了么?”
  孟幼舒摇头,她真是恨透了“姐姐”二字,不知何时起,这两个字听来竟是如此刺耳。她深深吸了口气,让自己的声音显得自然一些,可惜喉咙梗得发疼,仍旧沙哑的厉害:“近日朝堂风声鹤唳,十分危险,我卷入其中,已被迫病休,不久兴许还有祸事,阿琳,你快走吧。”
  “我不走!”孟幼琳想都没想,她急急地握了一下孟幼舒,顺着她的手臂,摸到她的肩头,“我不走……”
  “你已在令婢女到外面看房了。”
  “那是因为……”孟幼琳顿住话头,她不再说下去,转而认真道,“姐姐,我不走,你有困难,我一定要陪着你。”
  终于让固执的阿琳改口,孟幼舒却没有丝毫兴奋,她弯唇笑,眼泪顺着眼角滑落:“阿琳……”
  她什么事都没有,朝堂上有庞中直拉足仇恨,怎么也波及不到她,她只是想哄阿琳留下,她离不开她,更放心不下她离开,可是,明明有更直接更诚实的话能将她留下,她却因血缘二字,不敢上前,只能编造虚假的借口让阿琳担心,欺骗她一个看不见的人,让她为她担心!
  她想哭,又死死忍住,她若哭了,只会让阿琳更担心。孟幼舒仰面缓缓地吐出口气,而后竭力让颤抖的声音平稳:“阿琳,你别担心,我不会有事,我要照顾你一辈子,怎么会让自己出事……”
  孟幼琳颤了一下,她贴在孟幼舒面颊上的手,感觉到了湿意,是阿舒的眼泪,这一瞬,她好似想透了什么。
  何必,非要固执改变,她们,本就是姐妹,本就该做一辈子姐妹。
  与此同时,一队锦衣卫破入京兆尹家门。
  一入诏狱,凶多吉少。
  崔云姬是江南盐案主审,自风波越扩越大,她便预感势必要牵连到她身上,她问心无愧,但抵不住有人立功心切。
  当这一日终于到来,崔云姬倒没有惊慌。仔细地交代了管家各项事:“公事不可因我延误,书房案上有我批好的公文,你明日一早送去京兆府,主簿知晓如何行事。我走后,府中诸事如故,切不可慌乱奔走。”她停顿片刻,握住管家的手,继续道:“后院客居的宛娘,若事态趋恶,送她回江南,崔氏一门,将代我庇护她。”
  管家满面是泪,伏首道:“老奴伏听,崔府满门必井然有序,待大人平安归来。”
  崔云姬一笑置之,她也只是以防不测罢了。
  待锦衣卫一走,管家张开手心,只见上面一张四方小纸。他快速看罢,将纸吃了下去便亲去传话与宛娘,要她先将行装整理起来,若真有不测,随时就可以走。
  宛娘听罢,只问:“锦衣卫因何上门?”
  管家摇摇头:“锦衣卫素来霸道,只管抓人,不说缘由。”
  宛娘沉思,想了想,问道:“可知上卿大人境况如何?”
  管家想了想,道:“上卿大人一直在宫中,老奴不知。”
  诏狱如何凶险,三岁孩童都知,若是不闻不问,崔云姬便是放出来也没了半条命。宛娘立即道:“设法见上上卿大人。”
  管家愕然:“大人走前有令,命我等静候,不许奔走。”
  宛娘容色沉静:“不过试一试,再坏也坏不过眼下。你设法寻见上卿,我必能说服上卿施以援手。”上卿与京兆关系素紧密,若知京兆入狱,即便不营救,问一问罪由也是举手之劳。况且,这几日外面的事,她在内院也有耳闻,若是江南之事引起的,那时,上卿也在江南,再者,她记得这两日抓的都是三品以上高官,已有收官之象,没道理再反过来捉一四品京兆。如此反常,只可能是要通过京兆,牵出更举重若轻之人。
  管家深深一拜:“姑娘所言,与大人吩咐一致。我这就去办”崔云姬走前与他一张纸,上面写了一个薄字,正是要他去寻薄上卿。只是宛娘与崔家而已毕竟是外人,管家自信不得她,但说到这步,有一线希望,他都要试一试。
  要找上卿,首先便是上她的府邸。
  暮笙不在府里,她在宫里。但她府中的奴仆能将话递进宫里。管家道:“有一事关你家大人生死之事,望速请大人一见。”
  薄府怎会因他轻巧一言就为他通传,自要他说出证据来。
  管家将宛娘告诉他的事附到薄叔耳旁说了一遍。薄叔神色微变,管家点了点头:“京兆已入狱,再不抓紧,顺藤摸瓜就能抓到你家大人。”
  薄叔不再耽搁,这种事,只怕万一,忙命人去宫门口通传。
  暮笙正与皇帝用膳,听见家人禀告,神色微变,立即就要出宫,孟脩祎自然问了一句。
  暮笙一脸无奈道:“云姬下狱了。”又补充:“诏狱。”
  宛娘能想到的事,皇帝自然也能想到,她一直密切关注庞中直那边的动静,闻此,立即道:“我与你同去。”
  “你去做什么?”
  “去看看宛娘美貌究竟如何倾城。”
  “啪!”一巴掌拍在她背上,暮笙扶额:“能否好好说话?”
  孟脩祎耷拉下脑袋,道:“罢了,你去吧。”这会儿同去,她的身份也只会添乱。
  暮笙叹息,摸摸她被拍了一下的背道:“我过一会儿就回来了。”
  “不到明日早朝,你必是回不来的。”孟脩祎纠正道,人都进诏狱了,哪儿那么容易出来。想到庞中直有意将事态扩大,一个串着一个,竟已快要牵涉到四位丞相身上,她神色微凝,道:“是忠是奸,朕自知之,你去看看也好,朕令麦荣恩随你去,但凡有什么阻碍,都说是奉朕口谕就是,横竖我也不会来拆你台。”
  虽然晓得陛下待她毫无保留,听她给自己开了这么大一个后门,暮笙仍是感动不已,想要说些什么,终是语塞,只好伸手抱了抱她,道:“我会尽快回来。”
  孟脩祎弯了弯唇:“嗯。”
  她们之间,已越来越具有默契,许多事,不必多言,心有灵犀。

  ☆、第七十八章

  虽按崔云姬离去前的指示来寻了上卿,又经宛娘指点将消息送进宫,崔府管家仍忐忑不安。他原是追随崔云姬之父的老仆人,替崔家打理了数十年庶务,后崔父心疼女儿初入官场,无可用之人,便将心腹老仆派了来。
  管家本就是看着崔云姬长大,对崔父忠心耿耿,如今对小主人更是忠心不二。倘若小主人出了事,让他如何向远在江南的主人交代?崔云姬是崔家这一代的佼佼者,无人可出其右,若是她折在这,又让他如何同崔氏满门交代?
  管家心中直如沸水翻腾,坐立难安地等了半日,终于在堂前看到上卿的身影。
  他心下大喜,忙上前拜见。暮笙素随和,此要紧关头更不会多礼,令他起身,又命他将事情经过说来。
  管家便将锦衣卫如何破门而入,如何气焰嚣张,又如何将他们大人带走的事说了一遍,待说到宛娘透与他的那件机密,管家十分惶恐且不安的看了看四周,见仆人都站得甚远,方低声道:“上卿大人受贿三万之事,乃宛娘泄与我,小的只与府上老仆说了一嘴,再无外泄。”
  他就是凭这三万打动了薄叔。
  暮笙记得这三万两,当年,那些盐商合力凑了三万与她贿赂,她坦然收了,之后用作买盐田,账目记得清楚明白,有余也经过崔云姬上缴国库,无半分私藏。
  不想,这首尾都处置得清楚明白的银钱,今日倒被人拿来说嘴了。
  暮笙道:“锦衣卫捉拿你家大人是因这事?”
  管家支吾道:“倒是不知,只是,上卿既有如此把柄,不免让人说嘴。”
  暮笙便明白了,这只是崔家用来引她出来相见的由头罢了。只是锦衣卫疯了似的捉人,往日的公事私事都叫掘了出来,崔云姬区区京兆,仿佛还不致让他们如此大动干戈,如此看来,兴许果真是意在他人,至于这他人是不是就是她,崔家无京官,崔云姬几位叔伯都在地方,不值得一心想要捉条大鱼的庞中直大功干戈,崔云姬相交之人中,最居高位的就是她了。又恰好,江南盐案,她是得利最大的一个。
  暮笙几乎已肯定庞中直正将矛头对向她。
  她令管家回府等候,自己领着麦荣恩与八名御林军往诏狱去。
  诏狱之严,远胜大理寺与刑部,即便丞相,到了门前,若无皇帝手谕,也不得入。此番暮笙带着麦荣恩,麦荣恩是皇帝身边最受倚重的内宦,他没出宫,皆是为皇帝办事,此番低眉顺眼地跟在暮笙身后,其中含义,不需多说便让诸人了然于心。
  诏狱门前守卫不敢多拦,一面令人飞报统领,一面说着好话拖延时间。
  暮笙对庞中直很没有好感,此人酷厉,且不留余地,为人狡诈,而好大喜功,她曾与陛下提过,不可太过倚重酷吏,陛下只一笑置之。她毕竟是皇帝,不能太过违背,暮笙心中以为不妥,也没有很坚持,只想下回再谏,结果还没等到下回,人家已对她宣战了。
  等了约莫一刻,庞中直方不情不愿地出来。他草草地朝暮笙拱了下手,语气潦草:“上卿。”当看到麦荣恩,顿时恭敬起来,面带笑意道:“麦大人,公务在身,有失远迎,望大人见谅。”
  把正主晾一边,反向一个从属大献殷勤,麦荣恩嘴角抽搐,真想一拂尘抽死这不懂事的东西。他看了暮笙一眼,而后道:“奉圣上口谕,崔云姬一事,由上卿监审。”
  庞中直眼角一抽,见麦荣恩神色肃穆,只得躬身一揖:“臣伏听圣命。”
  捉了崔云姬才多久?上卿就追来了,可见心中有鬼。旁人都说他傻,甘为天子鹰犬,得罪满朝文武,他又岂能不知一旦他无用,必为陛下舍弃。然而,他之权柄皆来自圣上,安敢违抗圣命。且只要他尽心办事,做一把好刀,圣上惜才,又怎会轻易罢黜他?
  庞中直打的一把好算盘,上卿得陛下信任,倘若他能证明陛下所信非人,证明道貌岸然的上卿实则是个小人,使陛下免于受骗,这便是大功一件。
  这么一想,庞中直瞥了一眼暮笙,道:“既有圣谕,上卿随下官来便是,只是上卿为监审,还望审讯之中休要指手画脚,耽误公务。”
  暮笙不轻不重地给他碰了个软钉子:“若庞统领所行合理,自无我这监审用武之地。”
  庞中直阴阳怪气地笑了笑,转身引路。
  诏狱之中十分阴暗潮湿,两旁侍卫林立,侍卫皆配械,戒备森严。一路走去,寒气自脚底升起,令人浑身发冷,心底生畏。
  庞中直兴致甚高,眉飞色舞地与暮笙介绍各处,还与她说了几种新研制出来的刑具,极其残酷,光听着便使人冷汗直下。
  他说了半晌,暮笙噤默不语,麦荣恩则始终淡然地跟在暮笙身后半步远的地方,庞中直很是没劲的瞥了她一眼。
  刑房就在眼前,暮笙看到门上二字,面色顿时便沉了下来:“动刑了?”
  庞中直冷笑道:“恰恰开始,上卿晚来一刻,兴许就都招了。”
  话音一落,刑房门推了开去,令人作呕的血腥味扑面而来,暮笙怒道:“从逮捕到眼下,才几个时辰?你就动上刑了?可曾好好讯问?可曾罗列证物?可曾听取证词?”
  如此急切便置人于案板,简直称得上迫不及待!
  庞中直不以为然道:“锦衣卫有锦衣卫的套路,上卿不懂其中道理,不必多说了。”
  暮笙冷道:“本官也曾主政一方,手下也经过不少案子,并非纸上谈兵。今日所见,必代统领如实呈禀圣上!”
  “上卿请便!”庞中直满不在乎,大步向前。
  走入刑房,只见崔云姬绑在刑架上,雪白的中衣上伤痕累累,已颇受了一番折磨。
  见她进来,崔云姬眼睛一亮。
  “继续!”庞中直朝两边挥了下手,执鞭的皂隶走上前。
  “且慢!”暮笙叫道。
  皂隶并不听从。
  暮笙看了眼麦荣恩,麦荣恩便道:“庞统领,你忘了陛下圣谕?”
  庞中直不敢违抗圣命,不情不愿道:“住手!”
  皂隶一退下,暮笙便道:“敢问统领,以何罪名逮捕京兆?”
  “贪污受贿!”
  “证据何在?可有证人?”
  庞中直阴沉地望向她。暮笙自寸步不让,继续道:“京兆主京师安危,非陛下托付信任之臣不可任此官,非正直之士不可居此位,统领既将京兆逮捕,总该有个理由,今证物何在?”
  庞中直额角青筋凸起,望着暮笙,眼中狠戾毕现。
  “莫非是要屈打成招?”暮笙再度逼问。
  庞中直一看到暮笙就知今日不会善了,却没想到她一开始就如此强势。
  刑架上的崔云姬虚弱地咳了两声,道:“上卿大人……”
  暮笙扭过头去看她。
  “庞统领要下官……招认……”崔云姬喘了口气,继续道:“两年前,受上卿之命,昧下行贿赃银……”
  “放她下来。”暮笙道。
  无人应答。
  “御林军!”暮笙高喝一声。御林军听命上前,四下皂隶皆拔刀抵抗。
  顿时,刑房中剑拔弩张。
  暮笙僵硬地扭头望向庞中直:“敢抗御林?尔欲反乎?”
  庞中直咬紧牙关,眼中赤红一片,半晌,方怒冲冲道:“退下!”
  皂隶不甘不愿地退下。
  御林上前将崔云姬解下。一失去长绳绑缚,崔云姬便浑身无力地跌落下来,暮笙上前扶了她一把。
  “上卿亲扶,如此厚待人犯,闻所未闻。”庞中直阴阳怪气地道。
  “京兆受我牵连,我有良心,安能见死不救。”暮笙顶了他一句,待崔云姬坐下,她又道:“既然统领是要问我指使她昧下赃银,而今我就在这,统领大可向我发问。”
  庞中直握紧拳头,他若有证据,何必大费周章地去捉崔云姬:“你曾受贿三万……”
  “皆上交国库,其中有所花费处,也有明账可查!”
  “上卿大人好记性!”
  “身正不怕影子斜。”
  庞中直气得要死,他觉得他离立下大功就一步之遥。
  一时间,两下里便僵住了。
  关键之时,麦荣恩打了个圆场:“看来是场误会。孰人无过?说明白就好了,便散了吧。”
  和稀泥的姿态太明显了。暮笙心里还有一股气在,莫名其妙就被人栽赃,莫名其妙还让人受她牵连,任谁遇到这事,都平和不了。麦荣恩哪儿能不知?可这庞中直陛下还有大用,不能这会儿就拿下了。
  他只得朝暮笙使眼色,暮笙知道要比起体察圣意,麦荣恩还胜她一筹,只得忍下了,扶起崔云姬便走。
  庞中直也气得要命,他并不在乎谁忠谁奸,谁清白谁贪腐,他只在乎能拉几个位高权重的大臣下台,好替他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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