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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亭飞雪-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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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药味儿苦,凌辰喝得直皱眉,但她闷着声一口灌下去,完了把药碗往床头一放:
  
  “喝完了。”
  
  邝凌韵点头,道:
  
  “既然清儿将你带回紫阳宫,那么这段时间,你可以在紫阳宫中好好养伤,但是,你身份未明,本座虽然不会将此事告诉宫主,可你伤好后便速速离去,本座不干涉清儿结交朋友的自由,但也不希望她身边出现可能威胁到她的人,这一点本座希望你能理解。”
  
  邝凌韵说这话的时候虽然和颜悦色,但凌辰明显能感受到她身上骇人的气势与压力,她知道,对于自己身份不明一事,邝凌韵虽然不会追究,但她也不允许自己和滕玄清结交。
  
  “我知道了。”凌辰点头,“晚辈谢过邝长老。”
  
  她有她的苦衷,邝凌韵也有邝凌韵的考量,邝凌韵肯同意她留在紫阳宫休养,已经是格外开恩,她绝非不识抬举之人,便爽快地答应下来。
  
  凌辰在屋里养了两天,这才推开屋门,打算去院子里转一转。
  
  她住在西边的厢房,与滕玄清邝凌韵二人的房间遥遥相对,此时滕玄清正在院中舞剑,一柄最寻常的玄铁剑在她手中,竟有种说不出的风范。
  
  一套剑诀舞罢,院外忽然响起一阵掌声,滕玄清驻足朝声音传来的方向看,便见邝凌韵微笑着朝她走来:
  
  “不过数日,清儿这套清风剑诀又有精进。”
  
  滕玄清收剑入鞘,脸上洋溢着欢悦的笑容,撒开脚丫子跑去邝凌韵身边,毫无顾忌地扑进邝凌韵怀里,讨巧道:
  
  “是师尊教得好!”
  
  “嘴贫!”邝凌韵眉梢眼角皆是宠溺的笑,抬手轻轻刮了刮滕玄清精巧的鼻梁,“今日宫主赠了为师一罐从和风进贡的新茶,清儿要不要尝尝?”
  
  “要!”滕玄清笑,“凌辰也一起吧!”
  
  滕玄清青春活泼,乖巧可爱,邝凌韵成熟温柔,温婉动人,站在一起宛如一道绝美风景,叫人赏心悦目。
  
  凌辰刚还在感叹这师徒二人关系真好,转头就被滕玄清点名,还有些愣神。
  
  邝凌韵自然也看到了凌辰,她眉眼微弯,朝凌辰扫了一眼,凌辰顿觉背后发毛,忙摆手道:
  
  “啊!我就算了,茶解药性,我还在喝药,不宜喝茶,我就随便看看,你们玩得尽兴!”
第十五章相遇
  滕玄清在屋里看了会儿书,在椅子上坐了两个时辰,等回过神来,发现窗外日头高悬,已至午时。
  
  她起身松活了一番筋骨,推门出去,打算在宫中四处走走。
  
  及至前院长廊,见一小弟子端着壶茶朝外殿走,滕玄清闻出那茶是前阵子品过的和风云茶,这茶乃宫主所赠,接待寻常客人邝凌韵不会拿出此茶。
  
  滕玄清心头疑惑,于是唤住那小弟子,问道:
  
  “尊长老可在前殿待客?”
  
  “回小师姐的话,紫玄宫尊长老前来拜访,尊长老正与之于前殿弈棋。”
  
  小弟子抱着茶水壶不宜躬身,便稍稍垂首,以示谦恭。
  
  “哦,我知道了。”滕玄清点头,“你快过去吧,勿让尊长老久等。”
  
  小弟子恭敬地应了,端着茶壶继续朝前殿去。
  
  滕玄清杵在原地愣了一会儿,这才转身回了后院,未去前殿请安。
  
  凌辰在紫阳宫待了几天,起初只在后院养伤,滕玄清时常在院里碰见她,想她伤好得差不多了,就拉上她一起练功,互相喂招,一来二去,两人便渐渐熟络起来。
  
  这天凌辰想着自己伤养好了,也应该同滕玄清辞行,要回紫渊宫去。
  
  岂料她推开房门,见滕玄清一个人待在院子里,没像往常一样练功,只安静地坐在石凳上,看起来有些闷闷不乐。
  
  “玄清师姐。”凌辰唤了她一声,“今日怎不见邝长老?”
  
  滕玄清应声抬头,收起郁郁寡欢的模样,勉强挤出一丝笑容来:
  
  “师尊在前殿待客,听说是紫玄宫的阮樾长老来了。”
  
  “阮长老?”凌辰张了张嘴,有些惊讶,“阮长老与邝长老这般亲厚?似乎昨日阮长老也来过。”
  
  “谁说不是呢?”
  
  滕玄清撇着嘴小声嘟囔。
  
  自邝凌韵声名远扬之后,几乎每日都有客来访,这位阮樾长老更是几乎天天都来,滕玄清觉着他似乎要在紫阳宫住下来才好。
  
  阮樾多次登门,自然引起了宫中弟子注意,滕玄清有一回路过前殿,听见几个洒扫的小弟子聚在一起聊天,因其话语间提及邝凌韵,滕玄清便留意了一下。
  
  那几名小弟子中有位年长的,在紫霄宫中待了不短时间,只因修为一直上不去,才留在紫阳宫中当个杂役,听说再过两年,若他还不能筑基,就会被遣返离宫。
  
  此人没什么本事,但耳聪目明,生得机灵,惯爱打听些闲事,与各宫宫人私下里都有来往,宫里发生了什么,他总能第一时间得到消息。
  
  滕玄清从旁路过时就听此人说起,阮樾与邝凌韵是旧识,据说百年前,阮樾就对邝凌韵颇为倾慕。
  
  然则不知是何缘故,两人并未成为道侣,反倒因百年前发生的那起大事,邝凌韵被逐入山中闭关百年。
  
  此次邝凌韵出山,阮樾又看到机会,看这股势头,想必是对邝凌韵势在必得,况且以阮樾的实力和他背后的紫玄宫,如此条件,配邝凌韵也算绰绰有余了。
  
  滕玄清听到此处,心头便没由来烧着了一股火,将那几个小弟子狠狠训斥了一顿,警告他们勿在背后妄议尊长,吓得一众小弟子抱头鼠窜。
  
  然而骂了人也不解气,滕玄清心里膈应,一整天都耷拉着脸,便是邝凌韵来哄,也没哄好,问她怎么了,她也不说,拖了两三天,滕玄清气渐渐消了,这才缓和过来。
  
  自此以后,每回阮樾登门,滕玄清心里都堵着一股气,若碰着阮樾来访之时她恰好也在场,邝凌韵让她给阮樾请安,她请安后便声称自己身体不适,早早退下,眼不见心不烦。
  
  她自己也不明白这火气从何而来,心里烦闷的时候,还会迁怒于旁人,甚至不乐意给邝凌韵请安了。
  
  “你怎么好像不高兴?”凌辰疑惑,“紫玄宫的实力在十二宫中首屈一指,阮樾长老据说只差一步就能元婴大圆满,紫阳宫与紫玄宫走得近,加之邝长老自身的威名,紫阳宫再不惧任何闲言碎语,岂非好事?”
  
  “好什么好?!”滕玄清气不过,哼哼道,“你怎么也向着紫玄宫说话?”
  
  “当初师尊独居山中时,其势低微,从未见阮长老前去探望,怎地如今师尊出山了,声名大噪,这紫玄宫的人就赶着来交好?不过虚情假意罢了!”
  
  滕玄清一边说着,还不解气,抬起一脚踢飞了地面的石子。
  
  那石子飞旋着出去,恰巧被院门处的人接在掌心,但见王书棣朝院内探了探身,遥遥向着滕玄清笑问:
  
  “是谁招惹了玄清师妹?竟敢对玄清师妹虚情假意?要不要师兄帮你教训教训?”
  
  滕玄清听见王书棣的声音就头皮一麻,她刚在这儿说了人家师尊坏话,转头就被逮个正着,她算是体会到先前紫渊宫那几个小弟子被自己抓现行时的尴尬。
  
  好在听了王书棣后半句,料想他没有听见前面半截,滕玄清心里悄悄松了口气,挤眉弄眼地朝凌辰使了个眼色,这才转过身去,朝王书棣拱了拱手:
  
  “师妹可不敢劳烦师兄,再说了,这紫阳宫中,还有谁敢招惹我?”
  
  王书棣闻言哈哈一笑,点头附和:
  
  “师妹所言极是,但若真有,也莫与师兄客气!不知这位是?”
  
  王书棣看向凌辰,恰好凌辰也正看着他。
  
  “她是紫渊宫的凌辰。”滕玄清向王书棣介绍了凌辰,回头又对凌辰道,“这位师兄是紫玄宫大弟子,王书棣,王师兄。”
  
  凌辰像在发呆,滕玄清的声音惊醒了她,令她回过神来,忙低下头去,拱手道:
  
  “凌辰给师兄请安。”
  
  王书棣朝她点了点头,算是打过招呼。
  
  滕玄清见王书棣与凌辰没有话说,便主动出声打破寂静:
  
  “不知师兄来此是有何事?”
  
  “无事便不得来拜访师妹吗?”
  
  王书棣笑着反问,他模样俊美,微笑起来两眼微眯,神态温柔,令人如沐春风。
  
  近些时日,因着阮樾常来紫阳宫与邝凌韵弈棋,王书棣也常与滕玄清往来,两人渐渐熟络,也能说上一两句玩笑话。
  
  滕玄清闻言摆手,无奈地撇了撇眉:
  
  “师兄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
  
  她是怕凌辰把她刚才抱怨的那些说漏了嘴,叫邝凌韵知晓后难做,所以想快些问清王书棣的来意,好打发了他离开。
  
  好在王书棣为人极有分寸,不再同滕玄清绕弯子:
  
  “再有一阵子十二宫大比就要开始了,为兄听师尊说优胜者不仅可以得到大量灵玉和一本高阶的功法辅助修炼,还能获赠一匹灵洺织锦。”
  
  “灵洺织锦?”
  
  凌辰惊讶一叹。
  
  滕玄清则迷惘地眨了眨眼,这是什么好东西吗?
  
  凌辰看出滕玄清疑惑,便主动解释:
  
  “此物虽然是布匹,但同时也是一种法宝,可以二次炼化,据说用这种织锦缝制的衣裳不仅美观好看,还能自主汇聚灵气,一来可以加快修炼速度,二来还能防身。”
  
  “不错。”王书棣点头,不咸不淡地瞥了一眼凌辰,“凌辰师弟真是才学广博。”
  
  末了,他又看向滕玄清,继续说道:
  
  “但是锻制灵洺织锦的主要材料天灵金蝉丝极难获得,所以此物并不多见,即便宫中长老,也未有几人能拥有一件灵洺织锦所制的衣裳,这可真是一件重宝!”
  
  “唔,听着的确叫人心动。”
  
  滕玄清陷入沉思,随口敷衍一句,心里却打起小算盘,邝凌韵会不会喜欢灵洺织锦做的衣裳呢?
  
  “师妹可喜欢这灵洺织锦?”王书棣询问滕玄清,“若为兄得了优胜,便将此物赠予师妹,如何?”
  
  滕玄清回过神,眨巴着眼睛看向王书棣,见后者眉清目朗,气定神闲,仿佛胜券在握,与其师阮樾颇有两分神似,心里顿时就起来一股火,不乐意了:
  
  “我若想要那灵洺织锦,大可自己去争取,师兄不必相让。”
  
  王书棣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滕玄清的意思,滕玄清竟想在大比上与他正面交锋,还有信心从他手里取走灵洺织锦,不由爽朗笑开:
  
  “师妹既有这等豪气,倒是为兄短见,小瞧了师妹,那大比之日,还请师妹手下留情。”
  
  他越来越喜欢滕玄清了,也越来越理解阮樾让他多与滕玄清往来的深意,这小姑娘的性子与他见过的所有女孩都不一样。
  
  “师兄届时不要留手才好。”
  
  滕玄清抿着唇轻哼一声,一脸倔强。
  
  送走王书棣,滕玄清见凌辰微拧着眉,不时朝院外张望,像在追寻王书棣的背影似的,滕玄清便笑她:
  
  “你是不是看上王师兄了?”
  
  凌辰如梦初醒,竟没像往常一样同滕玄清说笑。
  
  她紧抿着唇,脸上难得显出两分凝重,但在滕玄清看向她时迅速将那抹沉重藏了起来,转而露出一抹苦笑,就着滕玄清的话回道:
  
  “我看上有什么用呢?王师兄显然心有所属,再说了,以我的身份,也够不着他呀。”
  
  滕玄清以为凌辰只是因为自己男装示人而困扰,不疑有他,便拍着她的肩膀宽慰道:
  
  “他心有所属怎么会天天往紫阳宫跑?所谓有心人天不负,如果你真的喜欢他,我可以帮你呀!”
第十六章玉佩
  滕玄清同凌辰笑谈几句,将自己所知有关王书棣的大致信息简单介绍给凌辰,凌辰点头应了几句,待邝凌韵来,滕玄清便打住了话头。
  
  凌辰原本打算向滕玄清邝凌韵二人辞行,但此刻忽然改了主意。
  
  待滕玄清回房继续读书,凌辰轻手轻脚地推开屋门,沿着长廊走到邝凌韵的书房,在门外站了一会儿。
  
  她垂在身侧的双手紧了又松,掌心里浸出冷汗,好一会儿才鼓足勇气,下定决心,正欲抬手敲门,书房门便自行打开。
  
  邝凌韵手里握了一卷书,头也未抬:
  
  “进来吧。”
  
  凌辰心头一跳,险些却步,但她及时按捺下内心惶恐,抬脚迈过门槛,走进书房,同时小心扣上屋门,走到邝凌韵桌前,双膝跪地,叩首道:
  
  “邝长老,晚辈有一不情之请。”
  
  邝凌韵放下书,侧眸看她,心平气和地询问:
  
  “何事?”
  
  “回邝长老之言。”凌辰垂着头,眼睛盯着地面上的石缝,“晚辈有要事欲与宫主相商,但晚辈无权进入紫霄殿,请邝长老行个方便。”
  
  邝凌韵并未因凌辰冒昧而动怒,只微微蹙眉,又问:
  
  “本座何故帮你?”
  
  凌辰深吸一口气,紧张得浑身发抖。
  
  但她喉头一滚,强自让自己冷静下来,在紫阳宫这段时间,她觉得邝凌韵是值得信赖之人,若无人相助,她想见到雪樱,不知得何年何月去了。
  
  “晚辈有一物,请邝长老过目。”
  
  凌辰猛一咬牙下定决心,从怀中掏出一块玉佩,双手呈递给邝凌韵。
  
  邝凌韵初时还未如何在意,但在看清凌辰手中玉佩之时,忽而眸光一凛,竟不由自主地站起身,眨眼间便来到凌辰身边,将她手里的玉佩拿过去。
  
  她凝神看了一会儿,脸色变得凝重起来,遂答应凌辰:
  
  “好,本座带你去见宫主。”
  
  第二日一早,滕玄清如往常一样欲到书房给邝凌韵请安,刚推开门,就见对门那屋走出来一个亭亭玉立的小姑娘。
  
  滕玄清愣了一瞬,站在门前眨巴两下眼睛,待那姑娘也注意到她,脸上绽开一抹笑,朝她招手道了一句“玄清师姐”,滕玄清才恍然大悟,一张嘴,下巴几乎掉到地上:
  
  “凌、凌辰?!”
  
  滕玄清见惯了凌辰男子打扮的模样,这会儿小姑娘突然梳妆挽发,滕玄清险些没认出来。
  
  凌辰小跑近前,笑问滕玄清:
  
  “玄清师姐这会儿可是要去与邝长老请安?”
  
  “是啊。”滕玄清点头,“你怎么想到穿成这样了?”
  
  这话刚问完,滕玄清眼珠一转,忽然想到什么,勾起唇角笑道:
  
  “哦,我知道了,是不是……和王师兄有关?”
  
  她以为凌辰因为喜欢王书棣,这会儿也不打扮成男子模样了,穿得乖乖巧巧,讨人喜欢。
  
  “才不是呢!”
  
  凌辰杏眼一瞪,还欲再争辩两句,滕玄清已嘻嘻哈哈地跑走了,一边跑还一边斩钉截铁地断言:
  
  “你就是!”
  
  滕玄清闹腾着没跑几步,书房的门忽然打开,从中走出一人,滕玄清不察,一头撞进邝凌韵怀里,凌辰吓了一跳,赶忙驻足,躬身朝邝凌韵行礼:
  
  “邝长老。”
  
  邝凌韵并不着恼,只无奈地揉了揉滕玄清的脑袋,揪了一把她的鼻子,笑问:
  
  “在廊里跑跑跳跳,大声喧嚷,成何体统啊?”
  
  “唔。”滕玄清忙挣脱邝凌韵的怀抱,捂着鼻子小声哼哼,“弟子知错了。”
  
  她那一双眼睛水润莹然,脸颊红扑扑的,也不知是跑了两步热的,还是被邝凌韵的怀抱烧的。
  
  邝凌韵微微一笑,遂抬手朝凌辰招了招,将其唤到面前,这才对滕玄清道:
  
  “凌乐往后便留在紫阳宫了,清儿你作为宫中大弟子,平日里多关照几分,听见了吗?”
  
  滕玄清疑惑地偏了偏头,看看凌辰,又看看邝凌韵,问道:
  
  “凌乐是谁?”
  
  “就是我。”
  
  没等邝凌韵开口,凌辰便主动回答。
  
  见滕玄清看过来,凌乐调皮地朝她吐了吐舌头。
  
  “好哇!”滕玄清一拍大腿,佯怒地拧了一把凌乐的胳膊,“你这丫头也太精了吧!我这两日还愁要怎么留你,你竟然就已经悄无声息地说服了师尊!也不提前跟我说,可真是让我白操心一场!”
  
  滕玄清这话倒是没有掺假,她从小到大长在师尊身旁,少与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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