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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花成长指南[重生]-第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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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母妃什么的,真的好难出口啊,顾辞神色有些微微的羞赧,“我若是没猜错的话,是为了获得那人的信任,当时她单独留我在屋子里,若是她不受伤,而我又跟着跑了,多半会怀疑贵妃与我们是一伙的,到时她前面的努力便功亏一篑。但若是她若是受伤了,那可以说的话儿就多了……”
小姑娘垂眸,以她对兰贵妃的了解,怕就是顾辞说的,“那母妃伤得可重?”
“当时我们走得匆忙,我没有仔细看,只是看到贵妃的肩膀上有血渗出了。”顾辞有些不好意思,觉得是自己去了才会闹成这般局势,非但没把人给小姑娘带回来,还害得兰贵妃受了伤。
到底朝夕相处了这么多年的人了,小姑娘一看她的神色就知道她在想什么,“母妃看似是个和善的人,但性子也是个执拗的,姐姐也不必自责。”
听了小姑娘这话,顾辞吁了一口气,心里觉得自家的小娇妻真的是太贴心了,下意识地想凑过去亲一亲,但余光看到赵尧棠和其他人,又尴尬地假装咳嗽了一声,正了正神色,“贵妃还说,那人在西南有旧部,知晓将军率军回京了,就让旧部来京城了……我们最好是趁早动手,打他一个措手不及?”
赵尧棠闻言,眉头一蹙,“怪不得这个逆贼对我回京之事,虽有忌讳,但不敢真的对我赵府做什么,莫不是他如今皇城中的兵马根本就不够……”
“是的,贵妃说,他皇城如今只有三万兵马,西南的旧部估计还要几日才能到京。贵妃还猜测,那人怕就是等着我们二十五日动手。”
顾辞话落,屋中的人也没有急着搭腔。眼下,各路消息都有,虚虚实实,大家也都不知道到底该如何做决定。夺权之路不比其他,稍有差池,便是血流成河的事。
最终,大家都犹豫地看向了同样没有作声的小姑娘,“公主?”
“等两天再看。”小姑娘并不是不信任兰贵妃,而是南安王那阴鸷狡猾的性子,决不可能轻易信了她母妃,这么私密的事能让母妃得到消息。
当天,街上搜查的侍卫就没停歇过,整个京城都被笼在这样一种沉闷压抑的气氛里。到了傍晚,又突然贴出了告示,大理寺不到一天的时间,就查出了龚勇吞了九万两白银的赈灾款的事,龚家上下一百九十六口人,全部被压入可天牢,择日处斩。
百姓看了这个告示,无人对龚家表示同情,纷纷吐着唾沫骂龚家是活该。
随着龚家私吞赈灾款的事情传出,中秋夜发生在宫中的事情也被百姓都唱了出来,江南那边关于昏君无道的流言也都四下传了出来,而在这时,顾辞又让陈奂组织陈家村的众人拿着粮库里的粮食去江南赈灾,以的就是安平公主和驸马的名义。
而不等南安王收到南方这边的消息,八月二十四那晚子夜时分,小姑娘和顾辞都换上了军装,率着五千精兵就入了宫。
在一片呼喊打杀中,兰贵妃换上了她昔日的贵妃服,盛装打扮,居高临下地看着一身无力的南安王,“西南金蚕蛊最毒,麒麟蛊次之,而软骨散,是最不入流的东西,怎么样,没想到吧?”
“你……原来一直在骗朕?”南安王惊诧过后,倒也不意外,眉宇间倒是有几分落寞,“朕还以为……以为你当真是……”
“当真是喜欢你了?”兰贵妃替他接住了下面的话。
“这么多年,朕虽囚你,但并没有伤害过你,生下了皇儿后,朕瞧你待皇儿有几分慈母……”
“住口,别提那个孽种。”兰贵妃突然动了怒,扬手就打了他一巴掌,“你以为这才是伤害?你如此辱我,还不如给我一个痛快。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痛苦,我会让你也尝尝。”
外面的兵马声越来越烈,南安王闭了闭眼,知晓自己是大势已去,他不是败给了赵尧棠,也不是败给了那个还没死的安平,仅仅只是败给了自己,不该喜欢这个女人的,喜欢没错,但不该沉溺在她给的虚假温柔里,信任她的。
“朕输了。但你也没赢。阿静,你生下了朕的皇子,往后不管是凤宁珏做这位子,还是安平坐这位子,这皇宫都没有你容身之处了,这大锦也没你的容身之处了,失了朕的保护,你该如何自处?”
兰贵妃一双同小姑娘一样的杏目比小姑娘更具几分魄力,冷笑一声,勾人又薄情,“你还不明白吗?这就是你小看本宫的代价,如今你有空还不如为以后的生不如死好好做个心理准备。”
南安王浑身肌肉骨头酸软,动不了,费力地看着她的脸,半晌又笑了起来,“阿静,你不懂……如今的你,不再是昔日叱咤战场的纳兰静了,入了这宫,你不过就是皇权下的附属品,你以为凤宁珏还能要你?而你又不过是安平的姑姑,你以为生下了我的孩子的你,安平还能留你?”
看兰贵妃不说话了,南安王又有些得意道:“这一局,只要舍不得凤宁珏死,朕就不算输了。”
“你这是什么意思?”
“当年我皇叔瞧不起我,宁可把皇位传给凤宁珏这个女儿,也不愿传给我这个侄儿,为了不让我要挟到皇位,狠心把我打发去西南。西南的林柔虽然国小人少,但上到八十老妇,下到垂髫稚儿,都能用毒杀人于无形。”南安王笑了笑,“太医诊出是蛊毒又如何,制蛊有百虫,凤宁珏体内的蛊毒,除了朕,无药可医。”
兰贵妃看着他勾了勾唇。
“阿静,你不信我?”南安王也笑,“下在她体内的蛊毒,是我花了五年时间,用心头血亲自养的蛊虫。西南的巫师都知道,蛊师用心头血喂养的蛊虫与蛊毒只能控制,无药可解。换句话说,除非朕死了。”
“是吗?”
“你好似并不信。”
“不,我信。”兰贵妃神色冷然,“所以,不会让你死。”
她太冷静了,南安王却慌了,想起什么似的,“你对皇儿做了什么?”
“当年你让我看着阿珏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现在,我就要让你也尝尝这滋味。往后若想那个孽种好生活着,你最好安分些。”
“你……他也是你的孩子。”
“不,他只是孽种。”兰贵妃攥了攥手指,别过脸,“要怪也只怪他投错了胎。”
“你……好狠的心。”
兰贵妃不说话了,静静地朝外走去,站在大门口,在一众失措的侍卫中,昂头挺胸,等着颐清宫的宫门破开,看她的安平来接她。
这一生,她都只会有安平这个女儿,因为只有安平,才承载着她和那个人的祝愿出生的,是她们共同的女儿。
赵将军的五千精兵与皇城武将军的两千守卫君里应外合,一路势如破竹,南安王根本无力招架。
大局已定。
颐清宫的大门打开,小姑娘坐在马上,看到院中那盛装女子,不敢相信地反复揉了揉眼睛,最终才踉踉跄跄地被顾辞扶了下来,“母妃……”
她从小就是兰贵妃亲手带大的,比起严肃刻板的母皇,小姑娘最爱最敬佩的都是这个母妃。
“安平。”兰贵妃笑着把她抱入了怀中,闭上眼,眼泪倏地就滑落了,“看到你平安长这么大,母妃……真的太开心了……”
那么,她忍辱负重地苟且活下来,也真是值得。
“母妃……”小姑娘确实像个久未归家的孩子,哭得泣不成声。世间遇到的人也千千万万,但总有些人出现在生命里,是告诉人们,什么叫做无可替代。
那些能在母妃怀里诉说的委屈,便只能在母妃的怀里得到安抚,旁人谁也不行,就算是姐姐,也不行的。
经此一夜,一切尘埃落定,比想象中更为容易。剩下的就是当年南安王篡位之事的翻查和清算。
秦凤君在知晓安平公主还活着的那一刻起,就料到了结局,但仍是不愿接受这样一个现实,最终乐嘉陪着太监送来鸠酒时,却仍想拼死一搏。
“公主……”变故发生太快,谁也没有想到秦凤君会突然将匕首架在乐嘉的脖子上。
“去叫凤宁珏和安平来见本宫,不然……”
“父君。”乐嘉神色淡然,重重地开口打断了他,喉咙一动,白嫩的脖颈就刮在了匕首上,一线细细的血丝立马流了下来。
“公主。”太监急的不行,慌忙跪了下来,“凤君别冲动。”
“这么多年了,您还没看明白吗?您没有这个命。”乐嘉闭了闭眼,“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父君,您当日和南安王沆瀣一气时,就该明白今日着结局。”
“不,都是你这个吃里扒外的贱人,是你坏了本宫的好事。”
“凤君,您这是冤枉公主了,若不是公主在御书房外跪了一天一夜,秦家上下,都会收到连累,今儿也不仅仅是赏您一壶鸠酒了……”
“公公,不要说了。”乐嘉深吸了一口气,“父君今日若要用我来要挟母皇,您非但出不了宫,秦家上上下下都会遭受连累,到时秦家会成为整个大锦酒肆间的谈资。父君若是执意如此,只管去做。再者,父君想必是忘了,我在母皇心中是何等地位,您觉得母皇会因为我而放您走?”
秦凤君一脸颓然,又狠狠地将匕首架在了乐嘉的脖子上,“都是你不争气……扶不起的烂泥……”
“是啊,是我没用,让父君失望了……”乐嘉闭上眼,尽管早就认清了自己棋子的事实,却还是忍不住想流泪。这么多年了,她原以为除了利用外,这个父君待她总该有几分真心,原来,没有的,半分都没有,刺进脖子里的疼痛那么真实,真实到她无法自欺欺人。
“凤君……您放过公主吧,公主也是个可怜人……”
秦凤君低头看着乐嘉脖子上的血,脑海里蓦地就想起了乐嘉小时候的样子。乐嘉是一岁半的时候才被养在他名下的,当时她亲生父亲病逝,那时的奉贤凤君还没死,但身子不好,女帝边将这个公主交给他抚养。
小乐嘉那时像个糯米团子,宫人第一次将人送来时,她躲在宫人后面,他逗了半天才露了个小脸蛋儿,看他笑了,也冲他露了几颗小牙齿,大约是宫人早就教过了,所以很快又歪着小脑袋冲他小声地叫了一句:“父君。”
这一声父君,一叫便是快二十年……
秦凤君回过神来,手中的匕首掉落在地,慌忙去捂住她脖子上的血迹,“乐嘉,对不起,父君不想……”
“没关系。”乐嘉朝他笑,“父君,你也许不爱我,但这么多年的养育之情,都是真的,乐嘉永远都记得。”
“对不起……”秦凤君看着她的脸,伸手想去给她擦擦眼泪,但一手的血,又缩了回来,他被这金碧辉煌的宫殿迷了眼,熏了心,看不到近在咫尺的那些爱与幸福。可惜,直到此刻,他才明白。
秦凤君后退两步,弯腰拿起桌上的酒壶径直倒入了嘴里。
“父君……”乐嘉终于忍不住哭了出来,近二十年的相依相伴,到底时间还是真的。
“乐嘉,对不起。下辈子,下辈子若是……还能做父女,父君定会……”秦凤君捂着肚子,瘫坐在可地上,看着哭的眼泪直流的乐嘉,所有不甘都平了,“乐嘉,别哭。李公公,带公主走……本宫……本宫不想让乐嘉看到……”
“父君……”
建安末年,八月二十四,安平公主与驸马顾辞率五千精兵领先打头阵,镇远将军赵尧棠率军三万随后,与一直忍辱负重的兰贵妃,攻入皇宫,一举将篡位逆贼南安王拿下。
同年九月初四,女帝安然归宫,重掌朝政。
十月初九,乐嘉公主亲自审当年南安王密谋之事,将当年参与密谋之事之人一一压入天牢,于腊月十三处斩。
十月二十四,为庆女帝重归,陆家又捐白银十五万两赈灾。
十月二十八,秦凤君薨。
对老百姓来说,如今一切都尘埃落定,终于可以安心的过日子了。
然而,朝堂上,却并不太平。起因是秦凤君薨,后宫凤位空悬,康锦女帝要立兰贵妃为后,百官不许。
因为兰贵妃侍过二主,还生下了逆贼孩子,贵妃之位都该削掉,打入冷宫。若是贵妃是个贞洁的,还该一死自证忠节。
“你们这群老东西,昔日逆贼坐在此位上,你们不照样为他所用,那个时候,你们怎么不一头撞在柱子上以证清白?”女帝被这群老东西气得不行,每日一朝就会拿这些破事来揭她的伤疤。
“皇上若执意如此,那老臣今日就一头撞在这柱子上……”
“老东西,你只管去,还有谁要阻止朕的,索性今儿都去撞个痛快,朕一次命人给你们收尸……”
“皇上……”
“你们今儿谁也不要劝朕,谁也不要拉这些要寻死的老东西,朕就看着他们血溅这朝堂……”
女帝这话一落,那为首的老臣当真要往柱子上撞去,眼看就要撞上了,一条长绳从外面飞进来,卷住那老臣,往后一拉,就将那老臣摔到了门口。
满朝哗然,不等众人反应过来,外面就传来了一道清朗的女声,“我,纳兰静,十四岁代替哥哥入军营,驻守边关十年,大大小小的战功,立下无数。”
说话间,兰贵妃一袭绯色贵妃宫装,傲然走进大殿,杏目在朝中大臣脸上一一扫过,最终停在主位上的女帝脸上。
“昔年皇上纳我为妃,我感念皇上与我的情谊,入了宫。入宫十几载,我自认恪守后宫礼仪规矩,从没做过逾矩之事,但你们做了什么?隔三差五上书我品行不佳。”
“我纳兰静,今日就告诉你们,我这一生,桩桩件件,都无愧于我纳兰家,无愧于皇家,无愧于整个大锦。你们说我无皇后之徳……哼,整个大锦,若有人还有资格坐上这凤位,与凤宁珏共享这大锦江山,只有我纳兰静,才有这资格。”
为了那份欢喜,她换下军装换红妆,最爱的紫薇枪亲自毁了……但到头来,依旧是不能名正言顺,她受够这深宫里的条条框框。禁锢了她的自由,却没能放飞她的欢喜。
她说得太铿锵有力,整个大殿安静地落针可闻,一时谁都没有出声。
兰贵妃垂眸,苦笑了一声,扬手扯下腰间的玉牌,扔在了大殿中间,象征着她贵妃身份的玉牌顿时碎了。
“可是,我不稀罕。这贵妃之位也好,还是那凤位也好,我纳兰静都不稀罕。凤宁珏,你该放我走了。”
“兰……”
“凤宁珏,你说我入了宫,依旧是那个自由自在的纳兰静。然而,我没有,入了宫的纳兰静只是兰妃,兰贵妃。你说我入了宫,我们就是光明正大的夫妻。然而,不是,你是大锦的国君,才是我的夫君。这么多年了,我陪着你在这深宫,除了束缚和枷锁,我什么都没有得到。”
女帝沉默了,昔年的承诺,她一个都没有做到,面对台下之人的质问,她无言以对。
兰贵妃不想看到她那颓然落寞的神色,她不是怪身后的人,她懂她的那些无能为力,人生就是这样,有得必有失,享受着万人朝拜,相应地就要舍弃一些普通人的东西。
她转过身,一步步向外走,“所以,放我出宫吧。”
顾辞和小姑娘站在外面,看着她挺直了背一步步走远。
“娇……安平,我们要去劝劝母妃吗?”
“对母妃来说,出宫才会过得更幸福一些。”小姑娘摇了摇头,又看向她,“走吧,母妃坚强,也不需要我们的安慰。”
顾辞朝兰贵妃的背影看去,又扫了扫这四面高高的宫墙,忽又想到了女帝那天对她说的话。
“这次你救了朕,对朕来说是大恩。你救了安平,对安平和朕来说,也是大恩。安平报恩,下嫁于你。然而在朕眼里,顾辞,你是配不上朕的安平的。虽然安平不愿接任朕的位子,但这大锦的国君之位,她迟早要接任的。你一个无权无势的人,拿什么来堵住悠悠众口?你让朕怎么相信你有能力护好安平?听赵尧棠说,您曾是她手下的兵……西南是那逆贼的老窝,如今旧部仍在西南,那个孽种一日不死,西南旧部迟早会拥立那孽种为王。”
“顾辞,你愿不愿意和朕赌一把,西南之事,你若平定了,朕便认可了你这个驸马……”
小姑娘说得没错,悠悠众口是堵不住的。
不过,要堵住女帝的口,她往后才能带着小姑娘自由地游戏这人间。
第155章
入夜,北风渐起。殿外的风所过之处; 裹上残枝枯叶; 奏出扰人清梦的嘈嘈声; 将这本就萧索的季节渲染地愈加清寒。殿内外间守夜的两个宫女听着外间的风声; 都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但里间的娇|吟声未歇,她们便不能退下。
两个宫女年岁都不大; 其中小一点的还未及笄,正是对这些闺房之事好奇又羞于启齿的年纪; 听着屋内那动静; 两人的脸都红得不像样的。
“玉林姐姐,驸马平日瞧着是十分懂礼的人; 谁知到了床上……”年岁稍稍小一点的宫女性子跳一些,屋内的声音又越发听着让人面红耳赤了,她有些无所适从; 企图说些什么来打破这让人羞耻的气氛,到底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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