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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花成长指南[重生]-第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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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夫人,那位小夫人可还好?”看到她出来了,那位管事眼尖,忙朝她打了声招呼。
  “劳您挂心了,我这妯娌身子差了些,舟车劳顿,大夫说没什么大事,只是累着了。”
  “那就好。”那管事点了点头,偏头又和陈立继续商量事情。
  顾辞耳力好,方才在码头就听到这位管事嘴里说到京城和赵将军的字样,她特地出来吃饭,就是为了旁敲侧击些京城如今的局势。
  “我在船上听陈管事说,到了玉树,多的是托他们送货到京城的老板,不知这次您托陈管事带些什么?”见那位管事朝自己打量,顾辞又笑着道:“我夫君就是在京城做生意的,我也就问问,打探些行情,到了看能不能帮上些什么忙。”
  那管事垂眸,须臾又抬头朝她笑了笑,“夫人想来也是一个巾帼不让须眉的人,既然您好奇,我也朝您卖个好。”
  顾辞顺势就过来坐了,又招呼小二上了一壶酒和几碟下酒菜,“管事这等高帽子可不敢接。只是我们成日窝在那偏僻的地方,这骤然要去京城了,难免有些紧张。”
  “夫人考虑地倒也是。”
  “夫人是个有见识的人,既然想听,就请林管事好生同夫人好生说说这京城的事儿。”
  那管事见陈立都开了口,他在心里琢磨了一番,心里猜测眼前这女子怕是有些来头的,又加上这个节骨眼赶着去京城……管事喝了一口酒,压低了声音道:“实不相瞒,我也只是从来往的商船道听途说来的,说这天啊又要变了,就那位……就当今这圣上……这位置怕是坐不安稳了。”
  顾辞眼珠动了动,又伸手给自己倒了一杯酒,给那位管事的空杯子满上,“这可是为何?”
  “听说啊…… ”那管事又喝了一口酒,往四周瞧了瞧,“我也只是听说啊,当今这位坐上这位置不太名正言顺,听那些秘闻,好像是说…… 反正,就是就是个多事之秋,镇守边关的那位镇远女将军正在往京城赶……”
  顾辞的手指无意思地攥了一下,喝了口酒又笑了,“虽然我一个妇道人家对这些不明白,但也明白,这权势之争啊,受苦的就是咱们这百姓。”
  “夫人这话可说对了,受苦的就是咱们这百姓。夫人可知道京城那陆家,据说也受了牵连,如今府里的众人都出不了府。”
  顾辞垂眸,一颗心都吊了起来,上辈子就是今年冬季,陆家因为赈灾给了坏粮而被满门处斩。她怕自己失态,又佯装抿了口酒,稳了稳心神才道:“京城陆家我倒是听我夫君说起一些,在京城那个皇亲国戚扎堆的地方,陆家也算不上什么,这又是为何?”
  “夫人有所不知,这陆家早先和那忠义侯家是世交,忠义侯家先是世子入了宫封了凤君,后又女儿嫁入宫,成了兰贵妃,如今传出……自然也要受些牵连的。”
  顾辞下巴点了点,“左不过这些同我们普通老百姓也不相干。”
  那管事也点了点头,“夫人这个节骨眼去京城可要小心了。方才我还同陈管事说,早先赵家在这里订了一批水产,要是不想沾上这些是非,这水产让他别送了。”
  顾辞低头喝酒,暗暗在桌下伸脚戳了戳陈立。
  陈立余光看了顾辞一眼,见她微微点了点下头,便举杯和那管事碰了杯,“林管事这般为陈某考量,陈某实在是感激不尽。不过赵将军是女中豪杰,多亏了她镇守西北,咱们日子才能过得这般安生,这水产就算不要钱,我也理应送了。”
  “陈管事可真是仗义之人。”那管事又看向顾辞,举杯同她碰了杯,“能喝的都是侠义之人,我瞧夫人也是这般豪爽的豪杰。今日能有缘共聚一堂,可当真是缘分。”
  “林管事说笑了。”顾辞一饮而尽,回头又招呼小二点菜,“方才照顾我那妯娌,还未来得及吃东西,两位可还要一同吃些?”
  “夫人不必客气,请自便。”陈立率先搭了话,回头又看向那管事,“林管事,那还请您安排人将那水产装上马车,等歇息好了,我们就要出发了。”
  顾辞点头打了招呼,找小二买了方才酒菜的单,这才单独找了一桌去吃东西。
  从玉树到京城有差不多五天的行程,顾辞在离开时,又拜托那管事快马加鞭地给陆铭给的地址送了一封信。她不知陆铭现今的处境如何,但陆铭在上次的回信中就事先打了招呼,往后的信都不必亲自送到他手上。
  到了京城的时候,已是天黑,大伙紧赶慢赶,到的时候,城门还是关了。
  “大当家,看来京城真是出事了,往日城门不会关的这么早。”陈立赶的这么急,就是为了赶在今夜入城。
  “无事。”顾辞低头看了怀里的小姑娘一眼,“这天气也不怕,只是多些蚊虫,今晚就在这城外住下,明日再说。
  陈立点了点头,憋了一路的疑问,还是忍不住问出了口,“大当家往日不许我们接任何有风险的货,这次为什么……”
  “陈三叔,你什么都不要问,等到时机成熟了,我自然会同你说明白。”
  陈立愣了一下,点了点头,想再说些什么,张了张口又压了下去,只是指挥众人折去找借宿的客栈。
  翌日,城门虽然开了,但过往的商队检查十分严格,顾辞捏着今早收到的回信,莫名有些慌。
  小姑娘握紧了她的手,“姐姐不用怕,没事的。”
  回信上只两个字——可信。这便是陆铭准了她带着小姑娘混进赵府的打算。然而,当真进入了这权利的漩涡,事关小姑娘的生死,顾辞觉得身边的这些人,谁都不可信了。
  “你姐姐……是个什么样的人?”按照她上辈子的轨迹来,乐嘉公主继位后,最信赖的人就是赵将军,也是赵将军扶持她上位的。
  “我姐姐?”小姑娘看了她一眼,随即神色一冷,“从前是个能力撑不起野心的人,不知这些年,可有长进了?不过,既然还能在皇城里生活得好好的,想必从前也是大家对这对父女看走了眼。”
  “那我们不去赵府了…… ”
  “赵府非去不可。”小姑娘抬头看向她,“赵尧棠的一身本事是我母妃教的,能有如今的地位,我母妃和母皇都功不可没。若是她也不可信……那这京城,我也不知道谁还能信了。”


第149章 
  小姑娘口中的赵尧棠就是那位女将军的名字。
  只是,既然赵将军要回京的消息连普通老百姓都有知情的; 那高位上的人定是也早就收到了风声。那如今的赵府的一举一动只怕都在那位的眼皮子底下。
  顾辞细细一想; 越发觉得去赵府不妥; “娇娇; 我们不跟着陈三叔他们去赵府了; 我们先自行找落脚的地方,等打探清楚情况了; 再做决定。”
  “我明白姐姐的担忧。”小姑娘乌亮的杏眼直直看着她,仿佛能看尽人的心里似的; “皇城里的消息真真假假; 虽然会让心虚之人草木皆兵,但也会让人自乱阵脚。赵尧棠不是那等莽夫; 既然让这消息放出来了,想必如今她人已经回了京城了。”
  顾辞愣了一下,细想起来; 赵将军却是不是那等莽夫,她是关心则乱。
  “今日不跟着陈三叔伪装成送货的商人进入赵府; 接下来想找机会进赵府就难了。我们在京城多待一日; 就是多暴露在那人眼皮底下一日。与其如此,还不如直接进赵府一探究竟。”
  “可是…… ”
  “没有可是。”小姑娘打断了她的话; “养家糊口我不如姐姐,但皇城的阴谋算计,姐姐不如我。阿宝如今要学的策论,我从五岁起; 就开始跟着太傅学习,六岁就跟着母皇批奏折。姐姐,到了京城,你该听我的。”
  顾辞张了张口,可转念想到小姑娘说得是事实,论心机城府,深谋远虑,她远没有这样的脑子和才干,就是这高瞻远瞩,她虽然比小姑娘多有了一辈子的经历,但在这皇城里,她依然是比不过小姑娘的。
  “那姐姐听你的。”
  “如今咱们不乔装改变,过了城门的检查再说。”小姑娘用眉黛往自己的两颊点了几颗斑点,又对着铜镜摸了摸脸,“我虽与母妃有八分像,但母妃这脸蛋儿生的比我饱满,对亏了这几日舟车劳顿,我这脸蛋儿瘦了一圈,一般人也认不出我。城门口严查,我们若是现在就女扮男装,待会搜身反倒容易惹出麻烦。”
  “这个我也是这么打算的。”顾辞点了点头,又打开房门往外看了一眼,“陈三叔他们收拾地差不多了,我们该出发了。”
  因为入城搜查严格,顾辞他们在城门口等了大半个时辰才轮到,陈立业不像前面那些商人生怕这些士兵翻乱了东西,反倒把东西都掀开了给他们瞧,还笑嘻嘻地塞给了一个为首士兵一两银子,“咱们从穷乡僻壤运些东西上京不容易,军老爷仔细些。”
  那为首的士兵收了银子,看了陈立一眼,又往后面检查的人打了一声招呼,又走到中间的轿子,掀开帘子瞧了一眼,“你家的女眷?”
  “瞧军老爷说得什么话?我能有这个福气?她们是三月前去老家探亲,这次她们家人托我护送人回来?”
  那士兵将顾辞和小姑娘打量了一眼,看两人都是一脸畏畏缩缩,羞于见人的模样,到了嘴边的话又吞了下去,手一松,轿帘就重新合上了,站一旁等了片刻,等所有的货物都一一检查了,这才朝大门口摆了摆手,示意可以同行了。
  直到离城门有些距离了,轿子中的顾辞才松了一口气。
  到了往日商队停放马车的集市,顾辞先带着小姑娘去客栈找了个落脚的地方,等着陈立将各大商行的货安排好。
  等去赵府的时候,已是正午了,这个时辰,各个地方的守卫都是最疲乏的时候,顾辞和小姑娘都穿上了陈立他们穿的短打,顾辞伪装起来不难,毕竟眉眼都有一股阳刚之气,皮肤本来也偏黄。小姑娘伪装起来就有些难了,一张脸蛋儿太白嫩了,那金色的蜜粉混着碳灰抹了一层又一层,才总算有了些小汉子的模样。
  他们送货的,一般只能从后门进,几人在门口等了片刻,里面才出来了一个管事模样的人,瞧了瞧外面拖的一马车的水产,也不急着收,而是将他们三人先打量了一番,那管家才道:“可是陈家商队?”
  “是。从玉树过来的。”
  那人点了点头,又把门打开了一些,朝里面的小厮道:“你去通知夫人,订的水产到了。”
  小厮得令去了,那管事才示意他们把马车上的东西搬下来。
  小姑娘没什么力气,顾辞率先将上面的那筐鱼干给了她,自己再和陈立去搬那些冰冻的鲜鱼,“这天气热,路途又遥远,虽然冰块换的及时,但仍是有些味儿了,但咱们也尽力了。”
  那管事笑了笑,“陈老板先搬进来再说,我家夫人心里有数的。”
  等到马车上的东西都搬下来了,那管事又使唤了两个人去帮忙,顾辞和陈立各搬了一小筐往里走,跟着那管事进了放置食材的凉屋中。
  进了凉屋,那管事就立马拿出两套赵府小厮的衣服,视线在三人脸上打量了一眼,最终把衣服都给了顾辞,“眼下来不及多说,你们先去那门后换好衣服,把身上的衣服脱下来。”
  顾辞和小姑娘对视了一眼,猜到是陆铭那边应该打过招呼了,两人如今也顾不得这么多了,就在门后,迅速换了衣服。
  那管事又安排跟着进来的两个小厮换上了顾辞和小姑娘换下的衣服,等收拾好了,这才送陈立往外走,赵府先前的那两个小厮也跟着陈立一到出去了。
  “这天儿热,辛苦陈老板走这一趟了,留你们用茶也客气。”
  “您客气了。”陈立虽然不知其中玄机,但瞧着顾辞和小姑娘都是一派沉稳地跟在那管事身后,也就稍稍安了安心,又同他说了几句便宜话,这才带着赵府的两个小厮出去了。
  送走了陈立,小院的门关上了,那管事也没松懈下来,而是若无其事地吩咐顾辞和小姑娘,“你们两个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去将东西整理整理,马上吩咐厨房的人来给老太太做顿鱼肉宴。”
  “是。”顾辞和小姑娘低声应了,转身又朝方才的凉屋走去。
  她们两个在里面也不知道做什么,只能找了个空盆,将一条条冰冻的死鱼搬出来放到盆里。
  两人在里面待了大约一炷香的时间,就有丫鬟扶着富态的两个女人过来了,“哎,这鲈鱼可总算来了,这夏日没胃口,还嘴馋。”
  两个女人边说边克制住激动的心情去打量蹲在地上的顾辞和小姑娘,说了几句,一个嬷嬷才吩咐道:“你们两个随我来,把这些鱼送到小厨房去。”
  这一番忙活下来,最终得了闲的顾辞和小姑娘才终于被打发到了赵家小少爷的书房去陪读。
  两人进了书房才知道,书房压根就没有小少爷,而等着她们的就是赵将军。
  “臣参见公主。”


第150章 
  公主的身份有多尊贵,顾辞以为自己在听到“安平”两个字时就明白了; 然而; 直到此刻; 她听到小姑娘那声泰然自若的“将军请起。”; 她才簌然惊醒过来——眼前的小姑娘真的不是顾家村的林娇娇了; 也不是云峡镇的林娇娇了,而是这皇城里的安平公主了。
  “那日收到您安然无恙的消息时; 臣还不敢相信,臣一直以为……以为……”赵尧棠起身后; 扶着小姑娘的双肩将人从上到下地好生打量了一番; 眼眶也渐渐红了,“还能看到公主平安无事; 臣真是太高兴了。”
  “能再见到将军,我也很高兴。”恢复了公主身份的小姑娘,言行举止都有了公主的矜贵; 再也不见往日朝着贺氏她们那般说话是的娇憨了。
  许久不见的君臣简单地寒暄了两句,赵尧棠也敛了神情; 这才空出心思打量一直站在小姑娘身后半步远的顾辞; 看到这个昔日的将士时,赵尧棠倒也不惊讶; 拍了拍顾辞的肩膀,“这些年没见,倒也没什么变化,当年你说你要返乡; 还好我没有执意要留你。”
  “将军。”比起赵尧棠看到自己的平静,顾辞看到这位昔日的上司时,情绪却是有些激动了,单论情分,前后两辈子,她最感激的人就是这位赵将军了,对她来说,赵尧棠是亦师亦友的存在,如今能在同一阵营,她再开心不过。
  “姐姐与将军是旧识?我怎么没听你提起过?”看着两人一副旧人相见的场景,小姑娘眉头蹙了一下。
  “姐姐?”不等顾辞搭话,赵尧棠倒是愣了一下,陆铭可没告诉她这么多事。
  “她不仅仅是我的姐姐,也是我的驸马。”小姑娘揽上顾辞的手臂,说得十分坦荡,还特别强调了一句,“往后将军见了也是要行礼的驸马。”
  堂堂一国公主竟然……这简直……胡闹。
  赵尧棠无权去指责小姑娘,但顾辞……“你当真是好大的胆子……”
  “将军慎言。”小姑娘扬声截了她的话,“将军这可是在怪本殿下擅作主张?”
  “臣不敢。”赵尧棠躬身行礼,踟蹰了一番,仍是道:“您身份尊贵,未来还是大锦的一国之君,可是顾辞……她……”
  “我原以为将军是和那些迂腐的朝臣不一样的,你一步步走到如今的高位,比旁人都不易,我原以为将军最该明白,世俗偏见其实都是虚妄。”小姑娘杏目微斜,朝赵尧棠打量了一眼,那神态端得是居高临下的,“呵呵,将军原也不能免俗。”
  赵尧棠动了动唇,最后发现竟是哑口无言。她何时也变成了这样的人,昔日女帝登基,世人说女子称帝,于理不合;女帝纳妃,百官说兰贵妃惑乱朝政,于理不合;女将从军,百官说女子担不起大任,于理不合……
  “将军可是什么?当年要不是姐姐把我从荒野里抱回来,安平早就是一缕孤魂,救命之恩,无以为报,以身相许不该?还是将军觉得姐姐身份卑微,配不上安平?这世间千人,可有真高人一等的,尊与卑,不过是成者王,败者寇的差异,将军可是忘了我母妃夕日的教诲了?”
  “臣不敢忘。”
  “既是如此,姐姐的身份,将军切莫再质疑。安平信任将军,也愿将军不要辜负我的信任。”
  “是。”赵尧棠点头应下,其实顾辞在她心里,并不是那般不中用的人,反倒是她认可的一员好将,当日人兵役期满,顾辞提出要归乡,她还觉得不舍,许诺大好前程来留她,可惜顾辞并不求,只是每个人都有心中所求,她也不好强求。
  只是没想到,几年不见,人都成了驸马,还是安平公主的驸马。
  这际遇,果真是——妙不可言。
  她们君臣对话,顾辞也不知自己能有什么立场去插话,她没有当了驸马的自觉,眼前盛气凌人的小姑娘也让她觉得有几分陌生,在某个瞬间,她甚至觉得自己是误闯入了一个与自己格格不入的地方。
  赵尧棠退了一步,小姑年的神情也敛了下来,余光见顾辞有些无所适从的站在原地,又去亲昵地拉了拉她的手,“往后有什么事也不必忌讳姐姐。”
  “是。”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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