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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花成长指南[重生]-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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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乖,这东西吃了好。”阿宝在,顾辞也没好意思把话说得太直白,“喝了这汤,往后也不肚子疼了。”
小姑娘别过脸,就是不吃。
顾辞拧了拧眉,想抱起她就给灌下去,但想起昨晚小姑娘那哭唧唧的一张脸,今儿眼睛都有些红,就不忍心了,只能继续好言相劝:“你看,这肚子疼起来多难受?这汤味道是有些不好闻,但吃了就不疼了。今儿要是不养好了,往后又疼,你不是更难受?若是严重了,还要吃药,那药更苦……”
小姑娘还记着那苦巴巴的汤药味道,不由努了努嘴,想起肚子痛起来时,那拧巴着痛的感觉也不好受,又偷偷把脸凑了过来,拿起了勺子。
顾辞见状,松了口气,赶紧给她夹了两块鸡肉。
中饭喝的粥,晚饭就吃得早些,天气好,天也黑的慢,吃过饭后,天都还没黑,顾辞看他们两个小的吃了饭看兔子去了,自个儿端着给板根婶两夫妻留下的鸡汤送了过去。
板根叔的身体仍旧动不了,板根婶面上也是愁眉苦脸的,顾辞去了那边,就又陪着两位老人说了会话,宽慰他们。
小姑娘还没自己剪过指甲,把手泡软了之后,自己拿着剪子比划了一下,还是不敢下手,但又一直不见顾辞回来,又怄气似的一剪子就下去,第一个小心翼翼地剪了,觉得不难,就是觉得剪的还不够短,剪第二个时,就特地多剪了一些,指甲倒是剪秃了,但手指头的皮也剪掉了。
顾辞回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小姑娘正捉着自己的食指指头看得聚精会神,一脸要哭不哭的表情。
“这是在干什么?”
听到顾辞的声音,小姑娘才大梦初醒似的,“这个剪掉皮了,为什么不出血?”
她话刚落,那白白的地方就开始渗出血珠了,顾辞一看就知道怎么一回事,忙从屋里门后窗后找了个干净的蜘蛛网给她黏上,“为什么不让我给你剪?”
小姑娘表情懵懵的,顾辞又对着她的伤口吹了吹,“疼不疼?”
“刚刚不疼,现在疼。”小姑娘说了一声,想起什么似的,又哇的一声哭了出来,“那、那我的刺绣怎么办?”
吃饭睡觉都只惦记着那几块帕子和香囊,顾辞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又对着她的手指头吹了吹,“反正你绣不完的。”
闻言,小姑娘哭得更大声了,还有十天,剩下的,只要姐姐能每天让她绣够四个时辰,她就能绣完了。
“别哭了。”顾辞给她擦了擦眼泪,她简直拿这个小哭包没办法。“眼睛还红着了。”
“我不管,我就是可以绣完的,都是你。”小姑娘也怕哭坏了眼睛,早上起来可疼了,但想起到了嘴里又要飞走的十两银子,她就全身都疼,“害我在姥爷家白吃了这么久的亏,结果什么都没有。”
“就是十两银子,咱们再赚回来就是了。”顾辞想着小姑娘那几日受的累,也替她难受,“以后有机会。”
“十两银子可以给阿宝买好多字帖了,我就知道,你看到有人给阿宝送免费的字帖,你就不心疼钱,就想收人家的礼……”
“……”这都是哪跟哪啊?顾辞头痛不已,“不是那样的。”
“不是那样是哪样?你就是这样想的,不然你为什么不让我绣完?”
“我没有不让你绣完……”
“那以后我每天就要绣五个时辰。”
“绣五个时辰太……”
“你就是这么想的,你看,你就是不想让我挣那十两银子的赏钱给阿宝买字帖。”
顾辞:“……”
“不说话了,你默认了,你就是这样想的……”
“行行行,你绣你绣你绣!”
哭声戛然而止:“真的?”
顾辞咬牙切齿:“林娇娇,你下次再敢背着我多接活,看我怎么收拾你。”
小姑娘见好就收,擦了擦眼泪,“就这一次,下次再也不敢了。”
第50章
小姑娘剪伤的是左手食指,只要小心些; 对刺绣并没有多大的影响; 只是换线穿针就有些麻烦。
得了顾辞的许可后; 她也不藏着掖着那些多出来的帕子了。考虑到她的小日子; 头两天; 顾辞不顾她撒娇撒泼撒赖,依旧只许她绣三小时; 看她穿针不方便,想帮着做这事; 奈何这绣花针不比纳鞋缝衣的针; 针细,线也细; 她手粗地根本是无能为力。
阿宝瞧着两个姐姐在那穿针穿半天,心痒痒地试了一下,这一试才发现是个手巧的; 接下来就一直守着娇娇刺绣,帮着把穿线的活儿给包了。
小姑娘性子倔; 是打定主意要把这十两赏银挣到手; 她打也打了,骂了骂了; 到了这个节骨眼,也不忍心让人失望,顾辞只能由着她去,变着法子弄点好吃的给两人补身体。
趁着天气晴朗; 她连着两日去小河边捕了几条鱼回来,除了留着一条过年,其他几条,她都拿来给两个小的补身体,听说鱼眼睛吃了能明目,顾辞每次就将鱼眼睛混着鱼肉糊糊喂给了小姑娘。
越临近年关,村子里就越热闹起来,就像歌谣里唱的:
小孩小孩你别馋,过了腊八就是年。腊八粥,喝几天,哩哩啦啦二十三。二十三,糖瓜粘;二十四,扫房日;二十五,磨豆腐;二十六,炖炖肉;二十七,杀灶鸡;二十八,把面发;二十九,蒸馒头;三十晚上熬一宿,大年初一,扭一扭。
对庄户人家来说,一年中最重要的日子就是过年了,辞旧迎新,又代表着新新希望,自然是越喜庆越好,过了二十,家家户户都忙活起来。
顾辞当年在家当姑娘时,家里日子过得紧巴巴的,自然没这么多讲究,这些过年的习俗,也是似懂非懂。到底是有了牵挂的人,生怕同板根婶说的那样,一不小心就犯了禁忌,冲撞了各路仙人,每日都要去板根婶那走一趟。
腊月二十二那日下午,晴朗了半月的好天气又阴沉了下来,接下来几日虽没下雨,却是一日冷过一日。
小姑娘紧赶慢赶,到了二十四的晚上,还是有大半个香囊没绣完。
香囊比帕子难绣一些,她绣的快都至少要两个时辰,这大半个起码还得一个半时辰。
就差这大半个了,小姑娘自然不放弃,用有史以来最快的速度扒光了碗里的饭,就在油灯下继续。
顾辞看她拼命的那股劲,是又心酸又心疼,“你先歇会,我用热布巾给你敷敷眼睛再绣。”
“我要一鼓作气绣完。”小姑娘头也没抬,手下的针不停,连着半个月这么赶,小姑娘自个儿其实也有些吃不消了,本来就是个娇娇弱弱的性子,每日在炕上坐五个时辰,拿着针线不停,腰酸背痛颈僵,连手都不是自己的,她怕一休息就不想再拿起针了。
顾辞也知道她到了一个疲惫期,不然小姑娘今天早上不会贪睡,早知如此,她还不如今早早点叫她起床。
她坐在灯下刺绣,顾辞和阿宝自然都不会去睡,尤其是阿宝,他还要帮着它娇娇姐姐穿线捋线,连着这么些天下来,他如今都不让娇娇给他挑线了,只要报出颜色,他就知道选。
落下最后一针时,小姑娘困得眼睛都睁不开了,头也点的跟小鸡啄米似的,顾辞生怕她不小心戳到自己手指,盯着她手中的针都不敢眨眼,时不时就给她捏捏肩膀,叫她两声。
最后压好线了,小姑娘连针都忘了取,就倒在她肩头睡着了。顾辞单手抱着她,让阿宝扯着针和线,她拿剪子剪了。
“阿宝,我先抱着娇娇姐姐回屋去,你把桌子挪到一边,待会姐姐来收拾。”
阿宝也困得不行,迷迷瞪瞪地把桌子推在了角落里。
油灯还留在炕屋,顾辞抱着小姑娘抹黑进的屋,担心阿宝昏昏欲睡摔着,也顾不得给娇娇脱衣服,拿了鞋子,就先将小姑娘放进了被窝,然后急急去看阿宝。
“阿宝,可是睡着了?”自家弟弟看着是个温吞的性子,但做事却跟她一样,随了他们娘小李氏,麻利,就这会的工夫,小萝卜头弟弟已经铺好床,躺了进去。
“没有。”听到她的声音,阿宝弱弱地应了一声,揉了下眼睛。
“姐姐没事,快睡吧。”顾辞捉住他的手,不让他去揉眼睛醒神了,拍了拍他的肩,见他缓缓入睡了,又给他压了压背角,这才轻手轻脚地将小姑娘刺绣的针线放进绣篓收了起来,把香囊放在布包里。
她做事谨慎,将布包里的帕子和香囊重新数了数,数对了,这才去灶屋打水给小姑娘擦脸和手。
翌日晨起,外边白的晃人,那偶尔的沙沙声传入耳里,顾辞一猜就知外头是下雪了。
顾辞在床上平躺醒神,窝在她怀里的小姑娘睡得还很熟,轻薄的鼻息有节奏地吹在她的颈侧,那湿热的气息,睡着了感受不到,醒了倒觉得痒人的要命。
她不适地推了推怀里的人,小姑娘醒倒是没醒,咕哝了一声,又把她抱的更紧了。
顾辞摸了摸她的头发,比起她刚醒来的那会,小姑娘的头发如今是有了大变样,虽然还不够黑,但也不像之前那样,是枯黄稀少到只能扎小揪揪的样子,如今头发密了不少,柔软又顺滑,也有些光泽了。
顾辞侧了侧身子,低头打量着熟睡中的小姑娘,看着她如今的模样,再想起醒来时见到的那个小姑娘,她才惊觉小姑娘已经有了天翻地覆的变化。
小姑娘的五官不知在何时悄悄都长开了,可这样一张大姑娘的脸,和记忆里的那个大姑娘娇娇却又有不同。
然而要说是哪里不同,顾辞也说不明白。
也许是她打量的目光太灼热了,熟睡中的小姑娘睫毛颤动了两下,随即睁开了眼,眼里的不耐一闪而过,很快又闭上了眼,呢喃了一声“姐姐”,就又睡了过去。
顾辞的手指在她鼻头上轻轻点了两下,轻声道:“娇娇,姐姐要去镇上了,你再久睡会。”
小姑娘自然没搭理她,顾辞抱着人盯着床顶漫无目地看了几眼,才将小姑娘缠在自己身上的手脚掰开,起床穿衣服。
年关,镇子上只会更加人挤人,又加之天这么冷,顾辞前两日就跟家里的两个小的说好,这次去镇上是不带两人去的。
出了屋子,凉飕飕的冷空气迎面而来,顾辞搓了搓手,放眼望去,皆是满目的白。
大雪兆丰年。
对庄户人家来说,这一年冬天不下雪,他们才愁。是以,尽管下雪各种不便,但大人和小孩都喜欢下雪。
顾辞看着屋檐上皑皑白雪,心里估摸着昨晚夜深人静时,下的怕是鹅毛大雪,这才一晚上的时间,这雪就有差不多三厘深了。
山路本就崎岖,看来今儿去镇子是不能坐牛车,只能走路过去了,还好那日她陪着板根婶他们上医馆时,回来时,把未买齐的年货都买齐了,也不担心。
顾辞昨儿就交代好阿宝,今儿会给他们把早饭热在灶上的,顾辞洗漱了也不耽搁,去屋里给炕屋又烧了一把柴,趁着大火煮粥的时候,打鸡蛋和了面,等到米熟了,先煎了饼子,她胡乱填了肚子后,就把灶里的火煨着,又将煮粥的锅放了上去,饼子放在碗里,上面罩个大碗,就放在锅边热着。
好在下雪之前没下雨,也没下沙雪,都是绒雪,踩在雪地里走路虽困难,但还好,不算滑。
顾辞一个人走,脚程快,也就比平日坐牛车多花了半个时辰就到了镇上,直奔锦绣坊而去,在店里等了片刻,赵掌柜才从里屋匆匆出来。
“我原以为下雪了,要等上顾姑娘许久。”赵掌柜出来笑着同她打招呼,眼神却时不时往顾辞身后瞧。
“赵掌柜不用瞧了,家妹今日未来。”家中那位娇气的小哭包,她是不能撒气,但这赵掌柜,她就用不着好脸相迎了,把布包递了过去,直接开门见山,“赵掌柜当真是生意人,以利为先,往后这帕子,您还是找别人绣吧。”
赵掌柜没想到她说话这么不留情面,老脸甚是挂不住,“姑娘说的什么话?上次瞒着您,真不是我的意思,是娇娇姑娘……”
“她小,你也还小?她胡闹,赵掌柜跟着胡闹?”
赵掌柜真是有口难言,他是商人,这送上门的大便宜不捡,会遭天打雷劈的。
“我在里间听到姑娘的声音,还以为听错了,没想到真是姑娘。”正当赵掌柜不知如何是好时,里面走出一个穿着白裘袍子的男子,“我与姑娘,还真是有缘。”
第51章
见到来人,顾辞的眉头下意识地一皱; 很快又敛了神; 故作不知对方是同自己在说话; 继续同赵掌柜道:“我话都同赵掌柜说明白了; 天气不好; 我也不便多留。”
赵掌柜不傻,再说这店里就顾辞这一个姑娘家; 这位陆少爷明显就是同她在说话。
“不急不急。”赵掌柜瞧了瞧两人,又打着哈哈道:“原来陆少爷和顾姑娘是熟人; 今儿在赵某这里遇到了; 也是缘份。这天气冷,顾姑娘喝杯热茶暖暖身子再走也不急。”
顾辞瞧着赵掌柜这模样; 莫名地就想起了柳巷中那些老皮条的老鸨嘴脸,厌恶不已,面上倒没表现出来; 仍旧绷得冷冷的,避重就轻道:“谢过赵掌柜的好意了; 天冷路滑; 耽搁不起。”
“这倒也是。”陆铭得了顾辞的冷遇,脸上的神色也没多大变化; 跟着顾辞的话接口,还朝赵掌柜打趣道:“赵掌柜莫不是想赖账?”
“陆少爷说笑了。”赵掌柜消息灵通,早听闻这镇上来了个京城有钱的少爷,却是今儿才见到这人物; 也摸不准这位的性子,刚刚也是瞧着这人对顾辞热脸相迎,以为他们两人是旧识,虽有些意外顾辞和这人认识,但毕竟心中早有了猜测,也不算太惊讶,便想着同这位少爷卖个好,却不想顾辞是这般难招架的主,“顾姑娘同我也算是熟识了,再者,赵某也不是这般无信之人。”
说着便让伙计来收了顾辞手中的布包,并招呼他拿钱过来,“取十两纹银,另外再加三两碎银。”
娇娇的锦鲤帕子和香囊比从前高出一倍,但即便如此,三十条帕子和三十个香囊也只要二千一百六十文。
大锦在先帝英明的治理下,物价合理,国库充盈,一千个铜板俗称一吊钱,也就是一两银子,若按订的价来算,娇娇这次的绣品值不了三两银子。
“赵掌柜怕是给多了。”无功不受禄,顾辞眉头微微拧起,“另外,您还是当面将绣品点清的好,离店了,出了什么差池,我们可不担责。”
“不多不多,马上就是除夕了,就当给娇娇姑娘的封红。”赵掌柜是生意人,自然是重视钱财的,但自从店里有了娇娇这个小绣娘,他近来的生意分外红火,多给来凑整的钱自然也是顺水推舟送的人情。“至于这绣品,我倒是信得过两位的为人。”
话落,店里的伙计就把一个鼓鼓的靛青色布袋拿了过来,赵掌柜接过,亲手递向顾辞。
“亲兄弟还要明算账,赵掌柜还是把多的给收了。”顾辞不急着接,“赵掌柜看得起娇娇,我为她高兴,但这钱,是万万不能收的。”
这清高孤傲的做派,若是换了其他人,赵掌柜指不定在心里鄙夷是假惺惺做样子给人瞧,但面对顾辞,他生不出半点瞧不起的心思,着实是这姑娘眉目清冷,面容磊落,拒绝的话句句有礼,却也是不拖泥带水的干脆。
“赵掌柜还是莫为难人了。”陆铭一直在一旁瞧着,听着两人的对话,琢磨出了不少消息,瞧着顾辞眉宇间隐隐约约的不耐,也觉得赵掌柜这奉承有些腻歪,“姑娘是个实诚人,不会占你便宜的。”
“倒是赵某唐突了姑娘。”赵掌柜听着他的话,忙拱手朝她行了一礼,连忙吩咐伙计重新拿钱。
顾辞始终没去看陆铭,点了点赵掌柜重新递过来的银钱,这才将布包打了结,背在了肩上,“赵掌柜贵人事忙,我就不多打扰了,也不必相送。”
“顾姑娘,且慢……”见顾辞转身就要走,赵掌柜忙叫住了她,“娇娇姑娘这次赶活也累了,正月正好走亲窜友,好好歇歇,来年过了初八,小店就营业了,到时……”
“娇娇自幼身体不好,往后这活怕是不能接了。”顾辞听出了赵掌柜的未尽之意,头也没回,就打断了他,说完也不等赵掌柜的回话,就出了门。
走出了彩衣巷,她又停了下来,往后看了一眼。
就在刚刚,她终于想起来了,当年马玲玲是以小妾的身份嫁给陆铭的,但嫁过去没两年,就被陆家赶回了家。
想来这陆铭还算大方,当初是以让马玲玲回娘家反省得由头将其赶出陆府,却让家丁送了不少金银,这让马玲玲在顾家日子过得十分悠哉。
对老实本分的庄户人家来说,做人小妾并不是什么有脸的事,但随着赋税一年重过一年,庄户人家的日子越发不好过,多的人笑贫不笑娼,马玲玲穿金戴银的回来,村里奉承她的姑娘多的是。
马玲玲过了两年姨太太的日子,样样重享受,心里虽然知晓陆铭是打算不要自个了,但面上却仍旧是得宠姨太太的派头,自己出钱买了两个小丫头伺候自己,为了掩饰自己的弃妇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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