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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女主她总在撩我-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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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身旁有幼皇徐霖派来的人,所以都不可轻信,虽然公主这院子里都是我的亲信,亦要十分小心才是。”
  徐暖低头看着尹若月应着:“好,我知道的。”
  尹若月从怀中起来,整理着衣裳,拾起一旁的乌纱帽,瞥向窗外的晚霞说:“晚饭便不同公主一块用了,夜里还有事务要安排,明日清早便出发。”
  突然这般正经的说话,徐暖反倒觉得有些不可思议,微微迟缓地应道:“好,你……一路多加小心。”
  待尹若月离开不久,房间便陷入昏暗之中,徐暖一人站在书桌旁,心里却很是不安。
  因为剧情已经完全不同,所以徐暖已经没办法再给尹若月任何提示了。
  酉时过后,小杏手里提着烛台走了进来,见徐暖怔怔地坐在那书桌前轻声唤道:“小姐?”
  徐暖侧头看着小杏应着:“何事?”
  “小姐,到时候用晚饭了。”小杏将屋内灯盏点上说着。
  徐暖合上手中的话本说着:“午时吃多了,便不用晚饭了,早些歇息算了。”
  “是。”
  次日清早,徐暖乘坐马车出了府邸,赶至城门时,尹若月已然出发了。
  上城门,徐暖也只远远的见到幕国将士的旗帜在风中摇曳,早已看不见尹若月人影。
  没想仅过五日,突的有人上门通报尹大臣率领的三千将士遇袭全军覆没。


第五十七章 
  徐暖心中乱成一团; 心想尹若月心思何等缜密,为何会泄露行踪遇袭?
  况且这才过五日就遇袭; 兆州城内半点风声都还未曾听到; 怎么就已经有人先行将消息送入自己这来?
  再者说自己这住的地方; 除却尹若月几乎无人知道; 尹若月若是战死如何传来这消息,那只有一种可能。
  这消息是他人故意传到自己这来的。
  徐暖仔细思考一番; 望着这将士问:“敢问将士为何来这通报?”
  “尹大臣及三千将士遇袭; 兆州城将危矣; 末将正是来替姑娘传消息的。”
  “可小女子一不是官员; 二又不是什么有权有势之人,兆州城若是危矣; 将士也应当去上报兆州知府才是上上策。”
  或是徐暖说的太突然; 这将士一下的缓不过来,迟钝的望着徐暖应道:
  “尹大臣临行前告知末将; 曾将兵符交于姑娘; 末将正是来替兆州城内的黎民百姓前来求取兵符的。”
  这人果然是打玉佩的主意来的。
  只是这人究竟是幼皇徐霖派来潜伏在尹若月身旁的人; 还是华漠余党派来潜进兆州城内的同伙,又或者是尹政派来夺玉佩的?
  徐暖伸手不紧不慢地捧著书中的茶,饮了小口,而后佯装惊讶地应道:“兵符?难不成是那号令三军的兵符?”
  “正是。”将士伏低着身子说着。
  “可尹大人从未交与我什么兵符啊。”徐暖放下手中的茶; 想了想说:“可是临走前确实有托一物交于我; 若将士想要查看,小女子倒是可以交于将士。”
  “小杏; 去取那放在花瓶中的小匣子交于这位将士。”
  “是,小姐。”
  不过一会,小杏捧着一匣子至将士面前,只见这将士心急打开匣子,拿出那枚玉佩,面露得意神情,低头叩拜道:“多谢姑娘。”
  待那将士离开之后,徐暖解下脸颊旁的面纱说道:“小杏吩咐下去,从今日起但凡有人来请叫都不要请进来,让随从守好这宅院,尤其是书房不可懈怠!”
  小杏端起凉了茶水应道:“是,小姐。”
  那将士若是尹政派来的,那就不会拿走那枚假玉,看来不是幼皇徐霖,就是华漠了。
  这夜子时徐暖正睡的正熟,忽闻外头很是吵闹,睁开眼便见窗外火光刺眼。
  徐暖开口喊道:“小杏,外头出什么事了?”
  外室的小杏匆忙地跑了进来说道:“小姐,书房着火了!”
  “可有人员伤亡?”徐暖起身问着。
  小杏走至床旁应:“无人伤亡,不知是哪个仆人竟这般大意,火已扑灭了,小姐安心睡下吧。”
  徐暖摇头,披上外衣裳说:“不成的,你且让人核查府里的人员,可有缺少或有行为异常。”
  “小姐,这是为何?”
  “做戏,就要做全套,才够逼真。”徐暖整理着衣裳说着。
  在大半夜时,徐暖监督让府里的人去书房收拾残骸直至天明才回屋休息。
  午时过后醒来时,徐暖还有些没回神,梳洗过后,吃了一碗粥。
  核查人员的小杏汇报:“昨夜半个月前后厨招了一个丫鬟,昨夜查房时慌慌张张的,后来得知是她夜半行窃不小心将书房给烧了。”
  “行窃?”
  书房有什么可偷的?
  徐暖捧着药碗说:“吩咐下去此后不许招人,后厨的不许随意进前堂,违者杖十,至于这丫鬟你且就随意罚一下,而后将她赶出去。”
  “小姐这罚的是不是太轻了,这人应当送去官府查办才是。”
  “送官府,还不如我们自己查。”徐暖吹了吹药碗说道:“等她离开,你派个机灵的人跟着她,看看究竟是行窃还是令有人指使。”
  小杏茫然的看着徐暖问:“小杏怎么有点猜不着小姐的心思?”
  徐暖喝完药,接过小杏手里端着的清水,顾自的喝着说:“那你是不知道还有比我心思更难猜的人。”
  例如尹若月。
  傍晚时徐暖合上账簿,侧头看着外头的夕阳余晖,小杏端着饭菜进来。
  “小姐,派去跟踪那丫鬟的人,说亲眼看见她进了官府到现在也没出来。”小杏摆放着饭菜说道。
  官府?幼皇徐霖派来的人?
  不,也有可能尹政派来的。
  毕竟来偷窃就必然是知道兵符是玉佩,况且这玉佩原先就是在尹政手中,所以尹政派来的人是一定知道兵符是玉佩的。
  莫名有些头疼的徐暖,叹了声气,一旁的小杏忽地开口说道:“小姐怎么叹气了?”
  “没事,只是想着前方战事吃紧,兆州城内可有什么消息?”
  “暂时没有。”
  “那没事了,你且下去休息便是。”
  眼下没有消息便是最好的消息了。
  徐暖一人窝坐在书桌上吃着饭,想着那假传消息将士和偷窃丫鬟定然不是一批人。
  将士如若不知自己拿的是假的玉佩,就不会再派人来偷,所以这小小宅邸目前至少是被两批人盯上了。
  这日后可能没有安稳觉睡了。
  用饭后徐暖出房门散步消食,虽已是八月,可盛夏余温犹存。
  待走的有些累了,徐暖坐在凉亭中歇息,清风徐徐而来,解了闷热。
  约莫是戌时左右,徐暖正欲回房洗漱休息时,忽地有仆人通报:“兆州苏知府求见。”
  苏知府?
  这名字听起来怎么有点耳熟呢?
  徐暖入前堂,便见一男子面如冠玉,气度不凡。
  “不知苏知府前来何事?”徐暖上前行礼问道。
  “苏文深夜来访是为表妹一事而来。”
  这相貌堂堂的男子竟然是与李元深情有的一拼的苏文,书中记录苏文与尹若月乃青梅竹马。
  徐暖真心觉得这表哥苏文跟尹若月很配,可惜尹若月一心扑在华漠身上,全然没发现苏文的深情。
  从穿进这书里来,徐暖就没遇到几个正派人物,此时此刻心情真的相当激动。
  苏文虽然是喜欢尹若月,可人品很是正直无私,堪称书里难得正派人物。
  徐暖让小杏退出大厅,走近着说:“难不成是尹若月出事了?”
  “嗯,自从表妹出兆州城一直都是有信鸽来往,可昨夜突然没了来信。”苏文眉头紧皱着,走近着说道:“方才突的收到线报说大军在兆州城外的宿原遇袭被困,遭受接受训练的不明军队围堵。”
  该来的还是来了。
  徐暖犹豫地说道:“兆州城想来也快遭受到难民围堵,苏知府请快速召集兵马共守护兆州,并通知各州县严防死守。”
  “嗯,我回去便立即通知下去,只是表妹没了消息,传闻表妹手中有五万兵马,如果有那些兵马此乱不足以惧。”
  “我知道。”徐暖走近说:“望苏知府让我连夜出兆州城。”
  苏文迟疑地打量着徐暖应道:“此去万分凶险,姑娘当真想好了?”
  “嗯。”
  直到现在徐暖才明白为什么尹若月会将玉佩交于自己,因为他们的目的就是这玉佩,尹若月是故意要拿自己去当幌子,引华漠露出掩藏的实力。
  这真是太大胆了!
  徐暖从宅邸后门离开,苏文特意派了十余人亲信跟随出城,第一时间徐暖赶去的便是兆州城外的忠义庄。
  那五万兵马早已赶至忠义庄,起初徐暖就在想为什么尹若月非急着出城不可,若说幼皇徐霖催促,可尹若月从来就不是胆小之人。
  尹若月是在拿自己的命在作赌注。
  嫌马车赶路太慢,徐暖便托一将士携带自己骑马赶路,夜深人静,马蹄声在这官道上踏踏地作响,惊醒一旁树上的乌鸦,久久盘旋着。
  徐暖心里又气又急,可才出兆州城不过半个时辰,背后闪现一批人马紧追不舍。
  本就只随身带了十余人,徐暖回头看后方那大批的人马,硬拼是斗不过的,无奈徐暖只好让将士更快些赶路
  约莫近一个时辰左右,徐暖整个都有点想吐了,眼看离忠义庄不过一柱香的时间,背后忽地那股人马紧紧追着不放,好似还越发的明目张胆起来。
  忽地一枚利箭射来,徐暖惊的看见身后的将士从马上掉落,忙伸手紧紧拽着缰绳。
  眼看将士们接二连三的被射杀,徐暖紧握缰绳更是不敢松懈,隐约察觉背后忽地刺痛还未曾反应过来,直至冲进忠义庄。
  徐暖拿出贴身放置的玉佩,对看守忠义庄的将士喊道:“命令,出发宿原,对抗叛军救助尹若月!”
  只见这忠义庄里四周皆是军队,先前追捕的一股人纷纷掉头跑了。
  亲眼见这五万大军浩浩荡荡地出发,徐暖亦不敢松懈,跟随大军赶至宿原。
  可大军赶路极快,等徐暖赶到宿原时,已是尸横遍野。
  背后的伤已经疼得没有知觉,徐暖整个人趴在马背上不敢乱动,侧头便见自己左肩血迹已经将衣裳都染红了。
  战火纷飞的地方,别说人,就连房屋楼台都是残缺不全,满地的尸体以至于马匹行走都缓慢许多。
  鲜血顺着徐暖的手臂滴落着,徐暖明显感觉眼前逐渐模糊,硝烟弥漫,四处又无人,就连向人求救都不可能。
  头一回烈日炎炎,徐暖觉得太过晃眼,就连嘴唇干的很。
  马匹缓缓走至城门口,突的停了下来,徐暖无力的抬头看了眼,宿原。
  忽地有几位身穿幕国铠甲的将士走了过来,徐暖忙开口询问:“宿原战况如何?”
  “姑娘你可不知尹大臣援军一来,叛军便被打的落花流水。”将士神采飞扬的说着。
  徐暖这才松了口气,轻声道:“那就好……”
  “哎,这姑娘长的怎么像尹大臣前段日子发的画像中人?”
  也不知旁人在说什么,徐暖眼前忽地一黑,便整个人不省人事了。


第五十八章 
  梦中朦胧的让人看不透; 徐暖迷迷糊糊的躺了好久好久,等再睁开眼时; 已经是在一处陌生的房间里。
  背部的伤还隐隐作痛; 徐暖整个人都是趴着睡的。
  一旁正燃烧的蜡烛; 已快燃尽; 身旁的尹若月侧卧在一旁,徐暖怔怔地看着; 方才回过神来。
  外头天已大亮; 好似风大了许多; 吹得窗户嗡嗡地响; 徐暖有些渴却又不忍心唤醒熟睡的尹若月,便伸着右手去拿那放在一旁的茶杯。
  奈何没想骨头喀次地响着; 扯动后背的伤; 徐暖轻声嘶了一声,顿时不敢再乱动。
  尹若月忽地睁开眼; 眼里通红望着徐暖; 忙伸手探向徐暖额头轻声说:“还好; 烧总算是退了。”
  “我有些……渴了。”徐暖嗓子干哑的说。
  “好、这就倒水来。”
  尹若月转身倒着茶水,小心的凑近着,徐暖微抬起头喝着温热的茶水,接连喝了几杯方才解渴。
  “华漠已被射杀; 余党且为歼灭; 皆是公主的功劳。”尹若月手中握着帕巾替徐暖擦拭着嘴角说着。
  待嗓子缓解了许多,徐暖才开口应道:“你明知华漠想要夺你兵权; 居然还大胆的当诱饵,你真是太可恶!”
  尹若月侧卧在一旁笑着应:“公主说的对,月儿是故意只带三千将士作诱饵,可这些都是为公主才冒这般的危险的啊。”
  “为我?”徐暖狐疑的看着尹若月,不相信的应着:“我现如今都受伤躺在这了,你还说为我?”
  “公主生气也是应当的,因着那箭伤昏迷大半个月,月儿也后悔不已。”尹若月指尖摸着徐暖挡住侧脸的发丝,温柔不已。
  本一肚子气的徐暖见尹若月这般服软,一下也没了气,只是望着尹若月说:“那……你可有受伤?”
  “没,多谢公主关怀。”
  尹若月伏低着身子,轻吻了下徐暖的脸颊,眉目间满是柔情,薄唇微启道:“公主舍命相救,月儿心里很高兴。”
  徐暖脸颊微红,不敢对视尹若月这热切的目光别扭地应着:
  “哪有舍命相救?若是知道有这般危险,早知就随便将玉佩随便交于一人,这样还省事些。”
  “公主舍得?”尹若月侧躺在一侧问道。
  “怎么不舍得?”徐暖急于反驳着的。
  尹若月逼近着,伸手轻捏了下徐暖的鼻头应道:“要是那个人贪生怕死不肯来救,又或是那人拿着玉佩跑了,月儿就陷入万劫不复之地。”
  “那你把玉佩交给我,就不怕我贪生怕死?或者拿着玉佩跑了?”
  “若是旁人我会怕,可公主不会的。”
  徐暖听着尹若月这般说,心一下落了几拍,莫名有些心慌,避开尹若月探询的目光,低声说:“你实在是太大胆了。”
  “日后不准做这么危险的事,否则我都受不住。”徐暖缓和好久,才低声说着。
  “嗯,月儿知道了。”
  屋外忽地有人唤道:“小姐,药汤送来了。”
  尹若月起身,绕过屏风,徐暖隐约瞧见来人是芙儿。
  很快芙儿便离开房间,尹若月手中端着药汤,另一旁瓶瓶罐罐像是药膏之类的。
  “公主背后的伤恢复的慢,需每日换药。”尹若月坐在一旁轻声说道。
  待尹若月手微微掀开被褥时,徐暖只觉得一阵微凉,才发觉自己竟是未着一缕,忙问:“这衣裳是你脱的?”
  尹若月手中握着药膏应道:“嗯。”
  听后,徐暖整张脸埋在被褥里,都没脸去看尹若月,亦不想开口说话。
  绝对是光明正大的被占便宜了。
  背部的伤才接触那凉凉的药膏时,还疼得厉害,徐暖皱着眉头忍不住嘶了声。
  尹若月便停了下来,徐暖开口说着:“没事,你继续擦药就行。”
  待药都涂好时,尹若月这才小心的将被褥盖上,拿着帕巾擦拭着手轻声道:“这药对于伤口有些许刺激反应,公主恐要忍一会才好。”
  “嗯,我知道了。”那背部像是火烧一般的感觉,徐暖相当清楚的体验到。
  徐暖拉开距离问道:“对了,那难民如何平复的?”
  “朝廷派徐茗来镇压,现如今已经基本平定,等公主伤休养好,我们也可回都城。”
  尹若月手中端着茶水慢慢的喝着,坐在一旁说道。
  “徐茗?”这个名字听起来有点像书里恶毒女配的名字啊。
  徐暖认真的想了想问:“这徐茗是何来历?”
  “五贤王徐庆的嫡女,徐茗。”尹若月放下茶杯应道。
  “在五贤王父子造反,徐茗大义灭亲协助我带兵攻回都城,被幼皇徐霖封三品女官,此次便是她带兵带粮即使赶至兆州城这才安抚难民。”
  这女配从良了?
  不可思议!
  明明书中嫉妒尹若月宰相之女竟当上皇后,一直暗中挑破尹若月和华漠的关系,简直就是用尽卑鄙无耻的下流手段。
  最让徐暖不能接受的是,这徐茗竟然真的勾搭上华漠,气的徐暖直接弃文了。
  “公主?”尹若月低着头不解的唤道。
  徐暖这才缓过神来应着:“没事,我只是一下想不起这徐茗什么模样来了。”
  眉间忽地落下尹若月温凉的指尖,徐暖不解的望着尹若月,尹若月眼露哀怨的说:
  “公主怎能在月儿面前挂念别的女子?”
  哎?
  “什么挂念?”徐暖茫然地看着尹若月,方才反应过来红着脸应道:“你别多想,我这是想正经事。”
  “才……不像你,每次都想那些……不正经的事。”
  尹若月低垂着头,眼里满是打趣地看着徐暖说:“公主怎么知道月儿总想那些不正经的事?”
  “难不成也会想起那些不正经的事来?”
  “你胡说什么?”徐暖莫名有些紧张,裹紧自己身上的被褥应着:“我……才不会想那些不正经的事?”
  “可月儿又没有告诉公主那些不正经的事是什么不正经的事,公主怎么就笃定月儿一定会想呢?”
  尹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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