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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不知将军是女郎-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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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珍似宝……”
  在座众人闻言,一时间也是只恨自己今儿个居然带了耳朵出来,这种事情,又哪里是能让人听了去的呢。
  皇帝听他在众目睽睽之下重翻旧帐,也是恼羞成怒,“来人,把他给朕拖下去!”
  宁王连忙求情道:“陛下,他只是喝醉了,念在自幼一起长大的情分上,求您暂且……”
  他求情的话尚未说完,便只见穆骞避开了来拖他的侍卫,一个飞身,便跳到了皇帝面前,当年先帝都赞叹过的身手,过了这么多年,丝毫没有退步,他这一番动作吓得皇帝浑身一软,差点就往后摔了下去。
  穆骞猛地扼住了他的喉咙,转身看着身边意欲救驾的众人。
  “让他们先退后三丈,不然,我立即拧断你的脖子。”
  皇帝感觉着穆骞的手正扼着他的咽喉,只要一用力,就能让他送命,顿时吓得腿都抖了起来,只是脸上依旧不太显,毕竟要维持他的那点子面子。
  他给众人使了个眼色,侍卫武将们无奈,只好真后退了三丈。
  宁王还想再劝,“穆骞,你别胡闹!”
  穆骞恶狠狠道:“你也退后!”
  宁王无奈,只得跟着退了下去,这回,也是彻底完了,他如是想。
  穆骞冷哼了一声,对身前的皇帝道:“你如今就知道该好好听话了?萧宜!我视为生命的人,你怎可那般糟蹋!”
  感觉他的手有缩拢的趋势,皇帝也无法淡定了,他努力维持着语气的平和,道:“朕……朕真的从不曾亏待过她……真的……满朝文武皆知,朕最爱的便是她……”
  “你根本没有资格说爱,她已经死了,你如今怎么说,也都成了,你明明知道我爱她,爱到可以为她生,为她死,她开心,我高兴,她难过,我心痛……可你,却非要抢走她,现在,你害死了她,那么如今,我也可以为她弑君,不对,你算什么君,你就是一个可耻的,见不得旁人好的混账东西,有你这种狗皇帝,这整个天下都会被你送掉。”
  “你!”
  “我又如何?横竖我是不想活了,你又能耐我何?这黄泉路上,有你垫背,也是值了,我能踩着你的头去见她,她一定是极开心的。”
  此时,整个宫殿都已被包围,门口也堵满了手持兵刃弓箭的侍卫,可人人都不敢轻举妄动,穆骞背靠着墙,身前是被他劫持的与他身高不相上下的皇帝,虽说逃无可逃,他们此时也依旧是什么都做不了,只能眼巴巴看着,只求穆骞能突然想通或者熬到他体力不支。
  皇帝见他养的一群废物一动也不敢动,冷汗直冒得打湿了衣服,他也是从不曾想过,这素来软弱任他欺辱的穆骞居然会是个这样的大疯子,这还在这皇宫大内呢,就敢如此加害于他!
  他比穆骞年长了不了几岁,也算得上是一起长大的,自然知道穆骞文韬武略无一不通,此时只要穆骞想,拧断自己的脖子跟捏死一只蚂蚁一样容易,越想越怕的他,也是吓得腿都要不听使唤了。
  “穆骞,你放了我,我,我给你加官进爵,我……我,把谨如的尸骨还你,如何?”
  他到底还是软弱了下来,估摸着也是被发疯的穆骞给吓惨了,此时连朕都不敢再说了。
  听得尸骨二字,穆骞仿佛被戳中了痛处,他忍不住冷笑,“萧宜,你不配说她的名字,你以为我还会再信你的鬼话么?你一直就是这样的一个满嘴谎言,睚眦必报的小人,我真是后悔,横竖是个死,当年在你请旨赐婚时,我就该一刀杀了你!当年在你们的婚宴上,我就该一刀杀了你!”
  他再也不想跟皇帝继续废话下去了,他话音刚落,手便猛然用力,只听得一声好似骨头断裂的响,旋即,一支穿云箭从侧面飞过,直直刺向了穆骞的脖颈,此箭角度端的刁钻,若是稍有不慎,估计被穿脖子的就是皇帝了。
  众人见穆骞颓然倒下,连忙蜂拥而上,然而穆骞虽脖颈上中了一箭,却仍没有断气,右手依然死死地扼着皇帝的脖子。
  侍卫举起了刀,朝他砍去。
  穆骞眼睁睁地看着眼前朝他快速挥下的刀,不禁轻声地笑了。
  恍惚间,他仿佛又回到了那个下着鹅毛大雪的日子,回到了他满心期待的梦里,梦里没有萧宜,他的谨如依旧是十六岁的碧玉年华,她戴着枝上离,欢欢喜喜地,做了他的新娘……
  皇帝此时已经昏死了过去,脖子的骨头差不多算是断了,虽说没死,却还不如死了,死去的穆骞的手的手仍旧扣着他的脖子,扣得死死的,掰都掰不开,无奈之下,只好先一刀剁下,再想法子取下来。
  皇帝就这么昏迷不醒半死不活的,整个太医院都是战战兢兢,拿着各种名贵药材吊着,唯恐他丢了命,最终整个太医院都得陪葬。
  好好的接风宴出了这样的大事,满朝文武也顿时都乱成了一锅粥,好在太子已经到了能管事的年纪,有他监国,到底没出什么大乱来。
  钟离络那一箭虽然凶险,但也算得上是救驾有功,那不过十七八岁的太子摊上这种破事,正忙得是焦头烂额,经人提醒后才想起这茬来,他点了点头,“嗯,四品忠武将军钟离络救驾有功,理应封赏……”
  趁他想着如何封赏的功夫,钟离络忙跪下道:“太子殿下,皇帝陛下乃国之根本,微臣救驾,理所当然,无需封赏。”
  太子挑了挑眉,倒是有些意外,“钟离将军倒是高洁。”
  “殿下谬赞了,不过,微臣倒是还有一小小心愿。”
  “将军直说便是。”
  “微臣,仰慕镇国侯府大小姐已久。”钟离络有些不好意思地道。
  “我明白了,待父亲醒了,我亲自求他为你们赐婚便是。”太子道。
  听闻此言,钟离络顿时就傻眼了,那皇帝陛下的情况她也是见着了,若想好起来,除非老天爷显灵,况且,他若是驾崩了,那可就得有三年国孝等了……
  钟离络不禁叹了口气,想来全怪她偷偷找角度找得太慢了。
  虽说钟离络是自顾自地谢绝了封赏眼巴巴地求赐婚,但太子殿下也没有真的就不赏了,她救的当今圣上,不赏如何堵得住这天下悠悠众口,到底,钟离络还是被升为了正三品的怀化大将军。
  那公然弑君的穆骞早已气绝,被盛怒的太子殿下给挫骨扬灰了,而穆家一家,虽说念着过去的满门忠烈没有被满门抄斩,也是俱被流放,好在穆老将军早已去世,不然忠君爱国的他看着自己苦心教育的爱子变成了一个弑君的逆子也得硬生生气死。
  穆骞被挫骨扬灰的第二天,镇国侯夫人于氏便带着容嘉卉一同出了门,去皇陵拜祭表妹尤谨如。
  站在尤谨如的陵墓前,于氏垂下头,从袖中摸出了一个青花小瓶,并那支尤谨如交给她的枝上离。
  她也是靠着关系,才总算是保留到了穆骞的这么一点点的骨灰,姐妹一场,这也是她唯一能为谨如做的了。
  “娘,这个,是穆将军送给表姨的么?”容嘉卉看着那枝上离问,她过去问关于它的事时,娘亲从来不答,但如今,她总觉得,她的娘亲其实什么都知道。
  于氏也觉得不必瞒她了,点了点头,“对,这是他们的定情信物,谨如病重,自知时日无多时,将它交给了我,希望我能有还给穆骞的一天。”
  想着这两人的有缘无分,于氏也是叹了口气,“你表姨就已经是个傻子了,这十几年来陛下多么疼她,大家也一直只见她笑嘻嘻的,我还当她是真的开心呢,结果,居然到死都念着人家穆骞,念到气绝,而这穆骞,更傻,硬生生害得自己尸骨无存了,他们俩,倒也算天生一对。”
  闻言,容嘉卉的心中顿时也很不是滋味,若不是她当时不知轻重说了实话,这一切就都不会如此了,虽说那样的话,穆将军估计也是一个人在西北孤独终老的命,但也总好过挫骨扬灰,说到底,这俩人的悲剧,是注定了的。
  容嘉卉自然也是见过她的那位表姨尤谨如的,尤谨如在出嫁前,经常过来逗表姐家的两个孩子,她就如同于氏说的那般,脸上时常挂着笑,瞧着有些稚气,容嘉卉想,没有人会不喜欢尤谨如笑起来甜甜的模样的,就算是那恶意报复穆骞的皇帝陛下,想来对她也并不是没有真情,不然他不会当真十几年如一日地待她好,不会人人都知他最疼惜贵妃,若是说这一切仅仅是因为他答应了穆骞,鬼才会信呢,皇帝像那种人么?
  她们娘儿俩也不敢感伤太久,唯恐被人瞧见了在做什么,趁着没人,忙将那个装着一点骨灰的小瓶并着枝上离给偷偷埋在了尤谨如的墓旁,到底,这也算得上是一种死同穴了。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啾啾酱的深水□□!!!抱住金主大腿不撒手!!!
  感谢 瘦瘦x20、爱茳x13、我叫大总攻x9、九井酒x5、慕楚x5、allcybowie 的营养液


第39章
  断了脖子的皇帝躺在寝宫里; 流水的名贵药材仿佛不要钱一般,尽情地用着; 瞧着他的模样; 估摸着; 是再也醒不过来了。
  看着父亲的凄惨样子,太子也是有些郁闷的; 明明皇位就差不多已经是他的了; 此时却依旧得顶着个监国的名头; 始终不是名正言顺的皇帝。
  他过去做为皇帝的嫡长子,看上去无限荣耀,其实,却是件辛苦的差事; 萧宜疑心重,心眼小,儿子太过优秀; 他担心儿子会□□,担心儿子会谋害于他; 然而儿子若是太过差劲,他又觉得儿子是个绣花枕头; 是个废物,就该塞回娘胎重造。
  虽说这样子着实显得太过凉薄了些,但太子确实是在心底里偷偷地松了一口气的,身为长子,底下弟妹不少; 他父亲又正当壮年,若是不出这事,估计还能再生一窝,然后有可能就这么把他给硬生生耗死,这可真是讽刺呢,至亲的父亲遇难,对他而言,却是有利的。
  而皇上被刺,命悬一线,这样的事对世人来说,也是太过严重,朝堂是暂时稳定了下来,可全国百姓那边就不好摆平了,偏偏这时皇帝穆骞尤谨如三人的事,还被人一个不小心给泄露了些出去,压都没能压住,在民间越传越离谱,闹得人心惶惶的,谁都知道了皇帝陛下拆散有情人的事,影射的话本子都偷偷冒出来了,想必过不了多久,天桥底下就该有说书人绘声绘色地讲某某皇帝的二三事了。
  当太子的,在宫里头为了大小事急得头上都要生烟了,皇帝却依旧安逸地躺着被太医们吊着一条命,不过,他若是知道了自己现在被传成了什么样,估计也是只恨自己不能立刻去死。
  而其他人,日子照样过,容嘉卉也是不知讨好了多少个日日夜夜,又是赌咒又是发誓的,才终于算是让自家爹爹拉下脸来了,原谅?那对于容琛来说,是不可能的,但是他可以暂时将它略过去,以后也不必再提了。
  女儿都跑出去会情郎了这么久,发生了什么还是没发生什么,都说不准,只觉没有珠胎暗结便已是万幸,他们做父母的,对于她们的这桩婚事,也算是终于决定松口了,免得夜长梦多,搞得原本是他们瞧不上人家,结果到了那时候,却是人家反而不愿意了,那样的话,他们的老闺女怎么办?到时候给人做续弦啊?
  容琛静静地坐在书房里思虑了许久后,还是偷偷地跑去找上了钟离络。
  结果他一进门,就不巧正好看到自家闺女在人家院子里荡秋千。
  容嘉卉见他来了,连忙跳下了秋千惊喜道:“爹!您怎么来了啊?”
  没想到会撞上自家傻闺女的容琛尴尬地笑了笑,道:“我来看看那个姓钟离的小子,我们还有话要说,你就先回去吧。”
  容嘉卉平日里或许好糊弄,此时却是敏锐地嗅到了些许不对。
  “爹,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她问。
  容琛一噎,他睨了她一眼,道:“我又能有什么事情瞒你,我叫你回去你就给我回去!少废话!”
  容嘉卉被唬了一跳,她有些委屈,居然又凶她,只不过,她一见爹爹凶就有些没辙,闻言,也只得扁扁嘴,点了点头道:“好。”
  说完,她便苦着脸走了。
  不久,换了套衣服的钟离络走了出来,却发现说好在院子里等着她的容嘉卉没了人影。
  而取而代之的,却是镇国侯容琛。
  钟离络忙躬身行了一礼道:“侯爷。”
  若是过去,容琛也许还乐意虚扶一把,而此时,他却只是只淡淡地瞥了她一眼,道:“少整那些个虚的,你若是真有敬我的心,就不会拐走我的女儿了,居然还敢把嘉卉带到那种鬼地方去!你是真以为我和气惯了就不会杀你啊?”
  钟离络不敢起身,垂着头,直呼不敢,虽然她的心底,对他口中的所谓和气其实不是那么赞同。
  容琛显然还没教训够,他接着道:“钟离大将军,你还有什么不敢的,嘉卉刚刚及笄,你就拐了她,非你不嫁,嘉卉素来听话懂事,想来也都是你,花言巧语,哄骗着她跑去了那种不毛之地!”
  钟离络的头越垂越低,只觉他没一句对的,却又不敢说出半句反驳的话来,只得默默听着,等他说个饱,再谈其他。
  钟离络也算是终于知道了容嘉卉絮叨的毛病从何而来了,眼前这位的功力,显然是更上一层楼。
  也不知说了多久,容琛才终于止住了话匣子,他拿过侍从端上来的茶水,小啄了一口后,叹了一口气,道:“你们的婚事,我准了。”
  “真的?”
  院里院外的两人异口同声道。
  容琛与钟离络同时扭头一看,只见容嘉卉其实还没走,一直扒着门只露一个脑袋在那偷听呢。
  她原本听着自家爹爹那一堆废话听得昏昏欲睡,而这一句,却是宛如平地惊雷一般,将她硬生生惊醒了。
  她惊喜道:“爹,您可不许反悔啊!得白纸黑字地记录下来!”
  说完,她便要去找纸笔。
  “嘉卉!”容琛很铁不成钢地喊住她道。“这天底下哪有你这样的姑娘,我就是来商量婚期的,我看过了,下月的二十五就是个黄道吉日,现在着手准备,也还算来得及。”
  听得这么准确的日子,容嘉卉反倒有些害羞了,“现在是初三,下月二十五啊?这么早啊?”
  容琛瞪了她一眼道:“你还嫌早?你个没脸没皮的丫头不是恨嫁么?”
  没脸没皮?这天底下,哪有当爹的这般说自己的闺女的,又羞又气的容嘉卉只好又默默地把头给缩回了门后。
  钟离络原本也是高兴的,但她想了想后,又为难道:“侯爷,这,恐怕不成?”
  “什么?”父女俩又异口同声道。
  不等容嘉卉开口说什么,容琛便已一个箭步向前,一把揪住了钟离络的衣领问:“钟离络你说什么?我就知道,我就知道你这人不是个什么好东西!居然敢对我的女儿始乱终弃?你最好再给我仔细想想,然后重新说一遍,否则,我现在就杀了你!”
  被揪住衣领的钟离络看着两眼充血的容琛,无奈道:“侯爷,多日前皇帝陛下遇刺,太子殿下说我救驾有功,该论功行赏,我想到了嘉卉,便谢绝了,只想求一个恩典好让您松口。”
  闻言,容琛的手松了松,又问:“那,你说的恩典求成了么?”
  一看就是没成,不然此时旨意都传来了。
  钟离络生无可恋地摇了摇头,“太子殿下说,等皇帝陛下醒了,他会亲自去替我求。”
  容琛不禁扶额,等断了脖子的皇帝陛下醒来?可能么?这太子殿下都这般说了,难不成,还真的就这么慢慢地等下去?就皇帝陛下如今那个状态,还是趁早别做梦了,他若是一直不死怎么办?他若是死了,转头就是三年国孝怎么办?此题无解。
  “络儿啊。”容琛轻叹,“以后别再随便求恩典了,这不是在话本里头,并没有那么多通情达理的皇上太子……”
  钟离络点了点头,毕竟这教训她已经吃到了……
  两人又说了几句后,容琛顶着满头愁云走了,哎,这可该如何是好啊,他这般想着。
  就站在门口的容嘉卉见爹爹出来了,冲他勉勉强强地一笑,然后又走了进来,她看着钟离络,也是叹了口气。
  她莫名的,就又想到了自己的上辈子了,上辈子里,这人活到了二十有七都依旧是一个孤家寡人,难不成,这辈子有了她也逃不脱这个命运?那也太凄惨了些。
  这一次,钟离络他们一大批人在京城待得有些太久了,留在西北的人,其实并不是很够用,若是往日还好,如今,戎人显然也是知道了天下大乱,是个大举南下的好时机,便纷纷聚集在了一起,一路打了过来,西北的人,此时已经有些难以抵挡了。
  听闻消息,钟离络大骇,她也没敢耽搁,很快便带了兵快马加鞭地支援去了。
  远在西北的众将士们还在奋勇杀敌,而京城里,皇帝萧宜断着脖子,已经昏迷不醒了两三个月了,满朝文武们也是觉得对他已经仁至义尽,没有再等下去的必要了,他们换了一套口气,纷纷苦求太子继位,直呼国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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