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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不知将军是女郎-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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觉,两耳不闻窗外事,上辈子的二十四年与这辈子的六年,三十年,她平安富贵地过了整整三十年,她也该挣开这个让人迷醉的茧了。
  那群年轻的镖师中,也折了一个,虽说干这行的,早已把脑袋给别在裤腰带上了,每个镖师在走镖前,都已经做好了永远回不去了的准备,可其他人痛失一名兄弟,还是不免有些难过的。
  容嘉卉也只觉内疚,她刚走出门,便只见门口替她守着门的几个镖师向一旁退了几步,不敢与人家姑娘离得太近,他们早已习惯走镖路上对任何女子都得离得远远的,不然,闹出了什么事对两者都不太好。
  容嘉卉一怔,她瞧着有些人身上还挂着彩,抿了抿唇,朝他们盈盈福身。
  “钟小姐……”瞧她突然来这么一出,几位镖师显然也是愣住了,有些手足无措。
  容嘉卉虽说一开始说得好好的,对着镖局一声喊,老娘是镇国侯府的大小姐,谁敢薄待!待到她真到了镖局时,却又改主意了,她对自己的真实身份一字不提,只因想到了某个姓钟离的家伙便随口诌了个姓钟,此时一听这个称呼,还有些发懵。
  好在她还是很快就反应了过来,自责道:“诸位师傅,都是我不好,非要你们送我去什么西北,白白地折了你们的兄弟。”
  说完,她吩咐丫头拿出了一些银子,送上道:“我也不知能做些什么,还望几位师傅日后能将我的这点小小心意交由他的家人。”
  他们没有收下,其中一个抱拳道:“钟小姐您无需自责,生死有命,就算有何错也全都是那群子……”
  兄弟惨死,他也是又气又痛心,本想说直娘贼,但看着眼前的大家闺秀,实在说不出这解气但又实在粗鲁的词来,他脑子转了几个弯后,只得老老实实道:“全都是那群子土匪的错,我们没能躲开这群混球,是我们倒霉,但这不是我们的错,更不是您的错,您的钱财,还是收起来吧,财不外露,我们兄弟的家眷,我们长风镖局自有安排。”
  听得这么番话,容嘉卉肃然起敬,对这所谓的长风镖局也是高看了一眼,以后若是回来了,一定得登门道谢,虽说他们此行才走了没几天,这前路,貌似还长着呢……


第27章
  容嘉卉这一路走得着实不容易; 又是山路又是水路的,水土不服让她吐了又吐; 可她就是有股子倔劲; 不到西北誓不罢休; 两个丫头也是陪着她吐,走走停停的; 一个月下来; 也是一起瘦了一大圈。
  容嘉卉平日里有那份闲情雅致时; 是极爱携着好友一起泛舟湖上的,可如今坐在船上,看着仿佛永远没有尽头的湖面,险些又吐出来。
  在船上待上几个时辰; 于她而言,是享受,而呆上几天; 那就是活受罪了。
  不过,她倒是从镖师他们那边打听到了; 这水路素来比陆路要安全得多,要她别担心。
  他们这一路上; 经历了把她吓了个半死的恶棍山匪,又经历了假装强抢民女实则觊觎财物想抢劫的团伙,至于其他小打小闹,也是不少,她的一颗心都快要累死了; 能安定一会儿她很满足,这破船,它想摇就摇吧。
  水路晚上比白天危险得多,故而白天大部分镖师都在睡觉,容嘉卉闲着无聊,就跟在甲板上站岗的镖师聊了起来,站岗的镖师算是其中最年轻的一个,估摸着比容嘉卉大不了两岁,本来一见她们主仆就害羞得不行,这聊得久了,倒是聊出了点友谊来。
  容嘉卉本就有些崇拜所谓的大侠好汉,爱听些热血的故事,这镖师可以说的故事可是多了去了,跟她一路从几百年的祖师爷说到了如今,还同她讲了所谓的喊镖,唇典,三会一不,还有一些忌讳,直把容嘉卉给唬得一愣一愣的,简直都要把他当神了。
  他们一直从旭日东升说到了夕阳西下,这时,其他人睡足了也都走了出来,得干活了,虽然水路素来安全些但也不是完全没有隐患,他们也是碰到过水匪的,可都难缠得很。
  只是,他们看着眼前聊得热火朝天浑然忘我的两人,顿时不满地咳了一声。
  吓得那不到二十的小镖师一个激灵,三步作两步地跑到了他们中间。
  容嘉卉也只好一言不发,默默地挪回了舱房。
  那镖头见人姑娘没影了,一巴掌就狠狠地拍上了那年轻镖师的头,“你怎么就跟人家姑娘说话去了!胡闹!”
  那镖师捂着头痛呼道:“大哥,疼!我跟你说,这位钟小姐虽然看似是大家千金,但是完全就没架子,性子挺可爱的,又对什么都好奇,我才多说了两句嘛。”
  “她再可爱,也与你全然无关,要知自尊自重!还有,你锁好你的嘴,别什么都同旁人说。”
  “哎……”那年轻镖师委委屈屈地应道。
  年纪小的孩子总是受人偏爱些,镖头见他听话了,便神态一变,拍了拍他的头,柔声道:“那你赶紧去睡一觉吧。”
  他摇摇头,“不用,大哥,我现在一点儿也不困,就在这儿陪着你们得了。”
  “随便你!”
  容嘉卉整天舟车劳顿的,这会子进了舱房后,早早地就睡了。
  约莫一个时辰后,半梦半醒的她,突然听到了什么诡异的动静。
  她揉着眼睛,坐了起来,打着哈欠问:“白露,霜降,怎么回事啊?”
  白露霜降显然也睡得正香,容嘉卉喊了好几声才醒过来,容嘉卉也是睡不着了,让她们替她穿好衣服后,便出了船舱。
  她顶着满脸的倦容,问他们:“怎么一回事?”
  镖头面色凝重道:“远远的,貌似有一群水匪来了。”
  哦……水匪啊……
  容嘉卉顿时只觉天旋地转……
  她这什么破运气,走山路偏偏就能碰上山匪,走水路就来水匪,否极泰来什么的,她全都只是说说而已,她是真的不想倒霉到极致再走运啊……
  镖师们一张嘴,容嘉卉便知他们要喊镖号,她忙阻止道:“你们莫喊了!他们辛辛苦苦来一趟,难道你们这一喊,他们便愿意空手而归啦?”
  “大多是如此,毕竟大家都是朋友。”
  容嘉卉摆摆手,道:“我可不信,上回的山匪就不是朋友,只想谋财害命,依我看,你们还是先偷袭靠谱,比较安全。”
  偷袭?他们皱皱眉,这样显得有些太不光明正大了。
  眼看着前头来了三两艘大船并一堆小船,镖头也怕真出事,丢了普通的镖,还不算太过严重,可这是客镖,瞧着容嘉卉人品相貌便知,这是一条绝对非富即贵的性命,天知道她的来头多大,若是死了,估计无法善了,没准会折上整个镖局呢,思至于此,他便让一小半水性好的偷偷摸摸地先下去了。
  然后,他便高声同他们交流了起来,依旧是一口的黑话,容嘉卉之前缠着那个最小的镖师问东问西的,问了一大堆,这时也能勉强听懂一点,无外乎是在套交情,大家交个朋友,给些路费,就放行吧。
  容嘉卉虽然觉得这样略怂,但也着实不能说什么,此时敌众我寡的,就算赢了,也得脱层皮,不打起来自然是最好的,难怪镖局得黑白两道都吃得开才能开得起来,她都替他们觉着累。
  显然,穷山恶水出刁民,这恶水所喂养的水匪,更不是什么好东西,根本懒得跟所谓镖师套交情。
  他们索性连这江湖黑话也不说了,直接道:“将船留下,你们滚,滚得快了爷爷没追上,爷爷们就不计较了,否则,爷让你们通通死无葬身之地!”
  听着水匪口出狂言,又看着水匪那边的小船不知何时已经摇到了他们身边,这些素来谦和有礼的镖师顿时也怒了,容嘉卉被他们推进了舱房躲着,并一个人贴身保护,外头又是开启了一场血战。
  所谓水匪,多是些日子过不下去的百姓抢了些小船后开始慢慢壮大的,哪能跟他们这些自幼训练有素的镖师相比,只是,水匪实在人多势众,于镖师而言,还是太难对付了些。
  之前偷游过去的十来个镖师也偷爬上了他们的船,拔出刀便杀了过去,而对方一行人虽说从没习过武,只会拿着刀棒笨攻击,却也仗着人多杀伤力不小。
  此时,他们杀得起劲,全都没有注意到,这身后,居然又有船来了。
  而容嘉卉这一边,镖师们手提着大刀,见人要往上爬便砍,可惜他们人还是太少,依旧有着漏网之鱼,他们一个两个的,也开始挂了彩。
  容嘉卉躲在舱房里捂着耳朵,听着外头传来的声音,吓得面色如纸瑟瑟发抖,白露霜降两个也怕得要死,缩在角落里根本没法安慰她,水路上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她们只能求保佑了。
  这时,一个人突然走了进来,吓得几个女孩子缩成一团哇哇叫个不停。
  “别叫唤!”
  听着熟悉的声音,她们定睛一看,是镖师中的人,三十岁上下。
  那镖师道:“钟小姐,镖头让我带着你们坐小船逃跑,反正水匪的目标是这艘大船。”
  这艘船确实不小,不知道的,估计以为是哪位富商带着一大船的货物呢,谁知里头居然只有三个爱享受的年轻女孩儿带着一堆价值连城的金银珠宝呢。
  容嘉卉一怔,“小船?那是多小的船?”
  “能坐上三四个人吧。”镖师道。
  还是从死了的水匪那得来的……只是这句话他选择性地忽略没说了。
  三四个……
  容嘉卉哪辈子都从未坐过如此寒酸的船,她咽了咽口水,略犹豫了一下后,还是咬咬牙,应了,横竖呆这船上更容易死,委屈一下是不会要命的!
  她们三人拎着包袱刚出了船舱,便只见战场已经从船边转移到了甲板。
  镖师们死死地缠着他们,努力不让他们有靠近的机会。
  几个没被拦得住的水匪看到了他们,扑了过来便想抢白露霜降背着的包袱并杀了她们,结果被两个镖师一刀一个,利落地全砍了,鲜血溅了容嘉卉一身。这几乎比她上次亲眼目睹贼首的头被镖师的刀贯穿还要吓人。
  几滴溅到她脸上的血,还是灼热的,顺着脸颊,一路下滑,就如同几滴血泪,血腥味直冲鼻底、心里,她娇弱的胃,顿时又是一阵翻腾。
  两位镖师刚成功送着胃里泛着恶心的她上了船,那群水匪们这时却不知为何,突然消停了,然后,远远的,他们便只见一个不知哪冒出来的,身后跟着几个人瘦削的年轻人拿刀架着个人,水匪们在发现了这个后,便不再动弹了。
  那是水匪头子……
  水匪们紧张地看着他们,心里在打鼓,那可是他们的大当家……他们愚蠢,就是在傻呵呵地用命拼,没有一个大当家指挥,他们也做不成。
  而那年轻人显然是个能动手就决不废话的,他眉头一挑,直接就把那水匪头子给一刀杀了,将尸首给一脚踢进了水里,这堆水匪群虫无首,顿时就乱成了一锅粥,大家打杀起来也便容易得多了。
  这场大闹剧持续了整整半个时辰,这陌生大侠对水匪头目的致命一刀也算是为它奠定了结束的基础。
  此时,剩下的水匪已是一团散沙,没怎么打呢,这事情就算结束了,两边大船此时俱是血流成河,山匪们死的死,跑的跑,至于镖师……容嘉卉从长风镖局出来时,身边有几十个个武艺高超的镖师保护,如今,已经少了近十人,剩下的也俱是伤痕累累,不堪一击,之前跟容嘉卉讲故事的那个大男孩子,水性好,也是跟着游去了水匪的船,因着帮兄弟挡了一刀的缘故,一句遗言都没来得及说出口,就命都送了出去。
  此时,站在小船的容嘉卉一个人发着愣,似乎还没能从这戏剧一般的发展中回过神来,而其他人显然也是如此,这,就好似有神相助一般。
  他们正想去问问那位天神是哪路英雄时,便听到远远传来了一名女子惊慌失措的大叫:“镖头!师傅!你们快来救救我啊!我怕!我不想喂鱼啊!”
  这偏西北的地方,风力强劲,被遗忘的容嘉卉所在的小船被这么一吹,便摇了起来,她脚下不稳,连忙抓住了小船上的船帆,然后抬头一看,便只见自己所站的船与大船渐行渐远了。
  一叶扁舟,在这浩瀚的湖泊当中,渺小得就像一片羽毛,让她一个人呆着,她如何不慌!如何不怕!
  霜降白露被之前的事吓得久久不能平静,听得这声远远传来的惊呼,才猛然反应过来,自家大小姐好像还在那小船上没上来呢!
  她们看着越飘越远的容嘉卉,焦急地摇了摇身边的伤员,“我家小姐!你们快去救救我家小姐啊!”
  镖师身上还有着伤,此时经她们又抓又摇的,疼得呲牙咧嘴,但他们什么都没说,纷纷跳上了几支小船,刚要摇动,便只听得对面大船上“扑通”一声,好似是什么落入了水中。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小莎子与荒的地雷,感谢晨枫的营养液×6
  么么哒~(^з^)…☆


第28章
  风力强劲; 容嘉卉的船越飘越远,她死死抱着帆; 脸上的一堆血渍与泪水融合; 让她成了个大花脸。
  “救命!救命啊!爹!娘!祖母!姓钟离的!表姐!表哥!舅父!舅母!你们都在哪儿啊!救我啊!”她哑着嗓子一边哭一边喊。
  她咋就那么霉呢; 一路走一路倒霉,这么大一面湖; 她身为一只旱鸭子; 压根就不会凫水啊; 至于划船,别说她本就没劲,这船上,连个桨都没瞧见; 她怎么划啊……
  她现在也只能抱着这破船,与它同生共死了,可这破船它何时才能飘到岸边; 她上了岸又该如何啊。
  还是不想这些让人丧气的事了,她站了这么久; 腿也麻了,不如先休息一下再另想活头; 她扶着帆,正想蹲下坐一会儿,却小腿一抽脚底一滑……
  屋漏偏逢连夜雨,船迟又遇打头风什么的,对于此时的容嘉卉来说; 也压根都不算什么了,她在水里扑腾,看着不远处的船,她竭尽全力,想伸手去抓,能爬上去的话,也好歹是给了自己一条活路,结果,她却扑了个空。
  她的脑海中此时只有一个念头,她这回,真的完了……
  她出门时就该看眼黄历的,这下子她是真得客死他乡了,她倒也不是多么怕死,又不是没死过,她就是有些想钟离络了,除了这个外,她也没有太多的感受了,没有后悔,没有绝望,非要说的话,她就是还有些不甘心,上辈子过得不好还全能赖那柳家,而这辈子,她倒是被自己的一时头脑发热给害死了。
  都怪钟离络!总是呆在外头,不回来看她,信也不来一封,她就是想他啊,白天想,晚上也想,每天都想,她的世界里,就仿佛只有她一个人是形单影只了,她看着好友们一个个成婚生子的样子,心里都要堵死了,温安盈的一句绑回来,倒是正合了她的心意,为了见心上人一面,她就是远赴千里又如何,她的性子本就如此,当初说要先发制人,她转头就能对钟离络处处讨好,此时亦然,说走就能走,一丝犹豫也无!难不成,真让她等到钟离络二十七岁衣锦还乡啊!
  钟离络……她好想他啊!
  她估计是活不成了的,短短一瞬之间,前尘往事如同走马灯一般,在她脑海中一遍又一遍地回放,上辈子的钟离络,这辈子的钟离络,重重叠叠,在她眼前晃来晃去,她也都有些傻傻分不清楚了……
  “嘉卉!”
  嗯?好似有人在唤她?好似,是钟离络的声音,唉……她果然是快要死了,这会子都幻听了,人家还在那西北战场上呢,又哪会出现在这一带呢。
  “嘉卉!”
  伴随着这一声,一个温暖的怀抱向容嘉卉袭来,已经快失去意识的容嘉卉的头又重新回到了水面上。
  容嘉卉喷出一大口水,然后整个人便瘫在这个温暖的怀抱里,她一愣,喃喃道:“钟、离、络……”
  她的头无力地靠着钟离络,一字一顿地说着钟离络的名字,每一个字都似乎用尽了她全身的气力。
  “我在。”钟离络在她耳旁柔声道。
  简简单单的两个字,却听得容嘉卉差点痛哭出声,她哽咽道:“你怎么才来啊!”
  她差点还以为,她这辈子都再也见不到这个人了呢!她上辈子就是这样,钟离络一走,终于能再见时,她就死了。
  “嘉卉,你放心,我在这里呢,不怕不怕啊。”钟离络揽着她,安抚道。
  容嘉卉乖顺地点点头,死死地抱着钟离络,扣紧十指,像是生怕钟离络会这么丢了一般,钟离络如今就在她的身边,她现在就算是淹死了喂鱼了也是值了。
  她压根就不知道这湖有多大,也不知道她们到底会不会死,她只知道,此时,她的耳旁传来的,不止有风声,水声,还有钟离络的心跳声,这让她能绝对安心的心跳声。
  钟离络揽着昏昏沉沉容嘉卉,一言不发,用力地划着水,同时还得注意不让容嘉卉的脑袋没入水中。
  她其实很累,背上的伤还在疼,她半个月前,背上被戎人砍了一刀,伤口还在养时便在几天前收到了从京城送来的信,她担心不已,日夜不休快马加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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