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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王的俘虏-第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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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凤舞阳的打扮就简单得多了,尽管穿着素色的衣裳,曼妙的身材和不俗的气质,把脸遮住了还是会吸引别人的目光。
  此二人!作为春桃的霓依依,怎么能放心让她们在元宵夜的街头乱逛?
  但主子的命令又不能违抗,默默的拿出两顶可戴在面上的面具给她们,“元宵的花灯之夜,京城热闹非凡,记住了别暴露身份,不可将面具摘下来!”
  二人接过精致的白色面具,略显狰狞的面目表情,确实是很好的伪装,相视一看不禁笑出声来。
  凤婞琳乐呵呵地说:“走吧,皇姐。”
  凤舞阳看了下天色,“嗯,差不多了。”
  凤婞琳原以为她们坐着轿子的从侧门出宫,结果大大出乎她的意料,她们是用……飞的?
  “皇姐!你、你……”武功好像很厉害!凤婞琳睁着大眼睛看着凤舞阳,吃惊的表情写在脸上。
  凤舞阳淡淡一笑,望了下四周,在宫墙在这个偏僻的角落,行人无几,“走吧,天就要黑了,你不是约了人吗?”
  经凤舞阳这一提醒,凤婞琳忙领着她朝着大马路走去。
  元宵夜的京城果然热闹,几乎全城的老百姓都呼朋唤友成群结队的出门看花灯,以至街市上人流滚滚,笑语喧天,两边道上的街摊摆满小贩的生意,什么仙子走马,十二生肖,各种各类的花灯应有尽有,比大年初一还要热闹!
  凤舞阳终于能理解霓姐姐为什么会再三向她叮嘱,一定要拉紧对方的手!
  在满目琳琅的街市,莹彩流光之中,一波又一波的人潮,转瞬将两人分开来,埋没在人山人海里。
  凤舞阳站在人头攒动的十字街口,内心彷徨失措,她不知要往哪里走,哪个方向才是来时路!
  这时,新一波的人潮涌来,凤舞阳为避开来,站在一边上。
  该死!
  凤舞阳颇伤脑筋,一时半会儿不知要怎么找堂妹,不由得抬手按上眉头,想起她现在戴着面具,整张脸已隐藏在面具之下。
  正因为如此,她突然想到,霓依依做事无不有其道理,既然不放心她们出来,而这副面具的辨识度又很高,与他人的不同,该是在暗中安排了人跟着她们了吧!因为在人流中,她没能留意到有没有跟踪者也很正常。
  虽然如此想着,她还是不能放心堂妹一个人在外。正要继续往前走,谁知被人出其不意地挤了一把,脚下一歪,差点跌倒,没摔在地上不是因为她身手敏捷,而是正好坐在一个摊贩的长凳上,还不小心挨了旁人一下。
  “姑娘,算命吗?”正待她发愣时,一道浑厚温和的男低音传来。
  凤舞阳抬头看,眼前挂着一竖白色横褂,占卜算命,断人前程。方知自己坐在了算命的摊位上,旁边上还坐着个头戴半顶罩纱,看不清面目的青衣人,也是她刚才不小心碰到的人,那人头也不转一下,似乎毫不在意。
  出奇的是,这算命的摊主居然是个样貌不俗,气质尤佳的年青男子。
  “我、我不是。”不知是不是被人流挤了一下,惊吓到了,凤舞阳忽然有种很奇怪的感觉,却说不出个所以言来,只觉心跳莫名的加快,她亦没注意到身边青衣人的那顶兜罩抖了一下。
  “哎,听姑娘声质不俗,该是个翩翩的俏佳人啊!”年青的算命先生微笑道,他的眸子没有光,没有焦距,眼珠子更是动也不动,亦不看着她,这倒引起了凤舞阳的注意。
  原来他是个瞎子!瞎子怎么算命?她没开口之前又怎么知道她是个女子?而真正留她继续坐下去的是他的第二句,“姑娘可是在找人?”
  “你怎么知道?”他既然是个瞎子,又不能观察人其表,如何断人忧愁?
  “相遇就是缘分,姑娘,需不需要让在下算一卦?”
  凤舞阳对江湖算命一向不信,何况她又不能透露自己的身份,姓名,更别说是算命该需要的生辰八字。
  而对方好像“看出”了她的担忧,“算一卦不麻烦,在纸上写个字就可。”
  是吗?有这么神乎其神的话,你又可知坐在你面前的人是谁么?
  凤舞阳更加不信他,但转念想到既然都坐下来了,就看看他怎么装下去吧。
  于是乎,目光落在他所说的纸笔上。那是一副特殊的笔墨纸砚,笔上没有毛头,只有尖尖的竖角,而所谓的纸张属较厚的硬质宣纸。
  凤舞阳执起笔来,没有多想什么,很自然地落笔写下一个字。
  笔尖没有墨水,自然是看不出所写的什么字。
  算命青年手摸上宣纸后,默默念道:“雪字啊!姑娘想问什么?”
  当这个字从别人口中跳出,她的心仍为之起伏!凤舞阳轻咬下唇,缓了缓心神,“刚才先生不是断言我在找人么,就问这个人吧。”
  她说的很含糊,不知是因为不相信眼前的算命先生,还是连自己都不知究竟想知道些什么。
  “雪字上头是雨,雨即是水,水可柔可钢,说明这个人的能量非常强大,几乎没有破绽。而下面有彐托顶,此人的背景很硬,可惜也不是不可攻破的。”算命青年说罢,微笑地问道:“姑娘,与此人是朋友?”
  “先生想说什么?”
  “此字说好也好,说不好也不好。”算命青年神色若沉,“若能为知己朋友,于姑娘是好的,若为敌人,怕不好对付!”
  凤舞阳本是不信算命之言,听完他所述后,居然全被他说中了,不禁愣住了。
  “当然,亦不是没有化解之道,雪遇温则化,化之为水,水遇热则暖,遇冷则成冰,一切取决姑娘怎么做。人与人之间的缘分就是那么奇妙,有道是,有缘千里来相会,无缘见面不相识!”
  这两句话说得有些模棱两可,一切根源不外乎人作出的选择!
  凤舞阳已不想再多说些什么,正要取出银子作酬,耳边又听得算命先生说,“若能为姑娘解忧,是在下积了德,银子则免了。”
  “那谢过先生了!”
  凤舞阳见旁边还有摊主的客人在,自己也不便逗留,便起了身离去。
  算命青年俊柔的脸庞始终保持着淡淡的微笑,似乎这个尘世间的一切对他来说没有一丝烦恼。
  而坐在对面一直默不作声的青衣客收回放远的目光,回过头来执起摊台上的那支尖笔头,在宣纸上落下一字。
  “您终于想好了!”算命青年伸出右手指腹移到宣纸上摸了几下,“舞字……”
  凤舞阳又走入繁华花灯街的主道上,仍是摩肩接踵的拥挤,流光溢彩的灯饰绚烂无比。她此刻脸上戴着面具没错,但在元宵之夜,放眼过去,大部分的年轻人都戴着各种各样的面具,她混在人群中实在不算突兀。
  她便找人,便慢步前行。也许这一切对于她来说都觉得新奇,也许在人群中被周围的笑容感染,凤舞阳倏然觉得心里已不像往日里那般的压抑,随着人流走动,不知不觉中进进退退的走了许久,然而回过头看时,不过才走了百来米。
  凤舞阳着眼四周,才发觉前面已是灯会的汇聚中心,成千上万的花灯挂在高空中,似是漫天的繁星,这番美丽的景致吸引了她的目光,让她不自觉地步上前去,寻了个偏僻不济的地方静静地欣赏。
  不知眼前的美景,是幻是真,她竟然有一瞬的觉得,此时此刻就像在天山晚上的那一刻,满天的星辰美得不可用言语来形容,仿佛伸手可摘,仿佛……有种一转身雪就站在她身后的错觉,然而伴随那熟悉的心悸,心脏猛地一缩,手心发冷,都是源自对那人的恐惧。
  凤舞阳眨了下眼睛,泛去眼神中的那抹惊慌,探目四看,人潮依然汹涌,喧哗依旧,身边来来去去的皆是陌生人,哪有那个人的身影!
  明知不可能,她还是有一种强烈的感觉,觉得雪就在她的身边。
  走出了万盏花灯之外,凤舞阳来到湖边的柳树下。
  就在这时,对湖中心的水榭上“嗖嗖嗖”地射起数十支烟花,在本就闪亮的夜空上炸开了花,五光十色的火焰,煞是好看!
  “真美!”
  凤舞阳情不自禁地赞了一声,唇瓣抿成美丽的弧度,一个愉悦的笑容由心发出。
  看着这璀璨的烟花,身边嬉闹的孩童们,出双入对的情侣,向来淡情的凤舞阳有一刻感悟,这个世间固然有丑陋,不完美的一面,其实也有其可爱,让人值得留恋的一面!
  “皇——姐姐!”蓦地前方传来一声呼唤,“我在这里……”那熟悉的声线让凤舞阳探视寻去。
  不知何时,那不大的湖上驶来了一条雅致的游船,而站在船头上面的正是走失的堂妹凤婞琳,不过面上的面具她已摘了下来,露出一张俏脸。
  凤婞琳指挥着船家将船只滑到湖岸边来,兴奋地跳上了岸,跑到凤舞阳的跟前,还没待她问起,左右看了两下,没头没脑的道了一句:“咦!姐姐的朋友呢?”
  “什么朋友?我就与你出来,你还不知道啊。”凤舞阳修长的手指点了下她的额头,恼她方才在人群中放开了自己的手,“你呀,刚才跑到哪里去了?还有,你的面具呢?”
  凤婞琳娇嗔道:“不小心掉了,都怪这里人多。姐姐,一块上船玩吧,可好玩了!”
  凤舞阳看了看她身后的船只,摇摇头,“天色不早了,我们该回去了。”
  凤婞琳有些失望,“姐姐,难得出来一次,就不多玩会吗?”
  凤舞阳看着身边因看到堂妹姣好的容貌而慢慢靠过来的青年才俊,不由分说地拉着堂妹的手往回走,“走啦,再晚些回去你就该骂了。”
  今夜出来逛花灯的贵族高官,豪门皇亲很多,再多逗留的话,婞琳恐怕会被人认了出来,倒是麻烦就大了!
  凤婞琳依依不舍地回头看了一眼湖心,顺带扫了一眼那柳树下方。
  她刚才明明看见皇姐身边有一个人的,为何走过来的时候,人突然间就不见了?
  难道她真的看花了眼么?!

  第96章 新霸星现

  上元节; 在大音寺的祭天祈福仪式顺利进行,并完满落幕,西熙帝得到他满意的答案,自然很高兴的回宫大开宴席去了。
  当晚; 花孤月登上高楼,以绝对高的姿态俯视着整个大宸帝都。
  今夜是月圆之夜; 天空万里无云,天上星河有无数熠熠生辉的星子,只见天际闪烁不定的东主星旁; 多了一颗的星辰; 而这颗星辰有着与东主星竞相斗彩的光芒。
  花孤月无需对照掌上星盘,便知东主星代表着大宸皇帝; 而它旁边在近年若隐若现的北辰星,则代表漠北女王。
  这一个月来,她晚晚夜观天象; 看着东主星日渐暗淡无光,而北辰星近日来更是大放光芒,将东主星压了下去。
  今夜的东主星随着北辰星的靠近; 几乎到了陨灭的程度,看来,西熙帝时日无多了。
  难道; 这天下的霸主真是她么?
  花孤月嘴角擒着一丝冷淡的笑容,若真是如此,万俟雪取得了这个天下; 她想不出这世间还有什么好玩的事情了!
  一阵轻微的风声传来,她衣袂静止,眉目不动,朱唇轻轻吐出一句话儿:“二师兄,别来无恙!”
  “五年不见,师妹还是那般模样!”一道黑影自暗处走出,柔声道。
  “二师兄还是老样子,说的那般,好像你看得见一样。”花孤月笑了,艳颜动人,可惜来人没有眼福!
  是的,眼前这个粗布麻衣,温润如玉的青年人,是个不折不扣的瞎子。
  君不负笑了笑,那双眸子的光色永远像停止不动,“闻声如见人,只要用心去看,看到的比肉眼还真。”
  他还是那样的容易满足,就像天底下最幸福的那个人是他,完全忘了自己还是一个瞎子。其实,瞎子又该是怎么样的呢?为什么不能像他一样,也许就该像他一样吧,对生命充满了热爱,从来只有感激没有抱怨,活得多快乐,多自在!
  花孤月自嘲地笑了笑,她竟然去羡慕一个瞎子。
  君不负走近她,却保持着刚好三步远的距离,微笑道:“她来了!”
  花孤月目光闪动了一下,眼底掠过一抹诧异,“难道她是来杀皇帝?”
  君不负摇头道:“不见得是,我能感觉得到,她身上没有戾气,心里有了别的念想。”
  “哈!”花孤月笑说:“历代雪域宫的宫主除了复国天下,就是一个无情无欲的冰冷女子。万俟雪居然还会有了别的念想,有趣,实在是有趣得紧。”
  君不负又道:“她的念想关乎一个情字,而且,还是一名女子。”
  花孤月扬起了细眉,眼里的精芒射到他身上,“你为什么要来告诉我这些?”
  “我以为师妹想知道这些。”君不负脸上露出浅浅的笑,“天下越乱,你便越高兴,不是吗?”
  花孤月拐了他一眼,尽管他看不见,淡淡的道:“天下不乱,霸主不现,何以安定?再说了,大乱之后,方是大治。”
  君不负难得哈哈的朗笑,单是听着他的声音就让人感到很愉快了,“难怪师父他老人家说,在众弟子中师妹的天赋最高,亦是最有远见的人,可惜你过早走出了师门!”
  对于这一番赞扬的言辞,花孤月置之一笑。目跳远方,那正是沌阳街市灯会的聚点,虽然万盏花灯光芒万丈,但年年如是,也让人感到有乏味的一天。
  “刷”的数声,天空中爆开明艳夺目的火焰,依然美丽,但在花孤月眼里,似乎比不上天边的一颗星子。
  她惊奇地发现,此刻东主星和北辰星之间突然涌现一颗光芒与北辰星相差无几的新星!
  它似乎吸收了两者的光芒,慢慢的变得一点点壮观,光明四射。
  花孤月唇边泛起一抹魅笑,“看来西熙帝是铁定败了,不知这位霸星又是谁?”
  君不负细细听来,平静地道:“可是又一颗霸星出现了?”
  “嗯!”花孤月看向他,见二师兄很有兴趣的模样,“似乎与你无关,你问来也无用。”
  “非也!”君不负微笑道,“师妹,我们来比一场如何?一局定输赢。”
  花孤月眼前一亮,说:“赌什么?怎么赌?”
  “我赌新霸星赢,我若赢了,你隐退朝廷,远离政治。如果你赢了,我把《天书》送给你。”
  “好。”花孤月毫不犹豫地说,唇角的弧度越来越大,“值得一赌!”
  夕云宫。
  对于在宫中度过了小半辈子的姬妃来说,上元夜的宴会没什么出奇的,例行的宫宴开始没多久之后便回了宫。
  姬妃的贴身宫女都知道,每年的这一夜娘娘只会做一件事,就是作画,尽然她们从来没见过娘娘画的画像。
  宫女们在外殿的小厢房准备好绘作工具好,便退了下去。
  姬妃坐在软垫上,桃花眼上的眉睫轻颤,在矮几上从左至右七种不同颜色的颜料已备好,黏稠度和色泽刚刚好,又将铺开的洁白绸娟抚平,这才执笔沾了下赤红色颜料,轻点在绸绢上。
  她神情专注,一笔一划都是那么的认真,以至时间一点点流逝,露在外面的双手冻得已有些僵硬也没有发觉,直到三更打起,“咚!——咚!咚!”
  姬妃停下笔尖,看着绸绢上的美人图,那冰容缓了许多,目光柔情似水。
  而那双冰冷的玉手不自觉地交握在一起,似乎这样能给自己一点温暖。许多年前,也是在这样的一个夜晚,她为她第一次作画……
  “姐姐画得真好,以后每年都给如儿画一张好不好……呀!姐姐的手都冻红了,如儿给捂捂!”
  “不过是冻红了,你怎么就哭鼻头了?”
  “如儿心疼姐姐。”
  “傻孩子!”
  “咦?为什么是赠给小阳子?”
  “当初是谁假扮小太监,说自己是小阳子?”
  “呃,阳是如儿的字,没错啊……”
  “……”
  “如儿错了,姐姐别生气!”
  “错了,该怎么罚?”
  “呃……唔!”
  这时,窗外送进一阵风儿,伴随着那股淡淡的花香,一枚白色花瓣飘到才完成的画作上,正是那梅花。
  她愣愣的将梅花捧在手心里,喃喃道:“月如,是你来了吗?”
  如果不是,隔着半个皇宫的夕云宫又怎会闻到梅花园的梅花香?这一片梅花瓣又从何处来?“十五年了!自从你去了之后,你第一次回来看我。你是不是仍在怨我没有赶回来看你最后一眼?你想知道为什么吗……”姬妃唇边浮起一丝苦涩的笑容,“可是,一切都太迟了!”
  忆起伤心往事,姬妃整个肩膀都在瑟瑟颤抖,不能自己。
  偏偏这个时候,厢房外传来一阵骚动,一组凌乱的脚步声渐行渐近,厢门被拉开,“姐姐,您可太不厚道了,有这样以怨报德的么?”
  红鹂气冲冲的闯进来,却在下一刻呆若木鸡,那个高冷得不可一世的姬贵妃,怎会是这样一个眼泪汪汪,娇弱的模样儿?
  这样我见犹怜的样子,让她的心也不禁为之悸动。
  “贵妃娘娘,她、沈妃硬要闯进来,奴婢们拦都拦不住!”慢了一步的宫女们紧跪在地上,唯唯诺诺的解释着。
  “滚出去,通通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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