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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王的俘虏-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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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公子翎轻轻一笑,嘴角的弧度似月牙般完美。
  舞阳,我发誓永不伤害你。

  第八章 离别之殇

  西熙十五年。秋
  三匹奔腾的骏马疾驰在山间古老的栈道上,尘土飞扬,直至日落晚霞遮住天的一边。
  深山里,北方潇潇,正是深秋之际,天高气爽,萧条的树枝被吹得吱吱乱舞,渐渐天黑的山涧只有一堆火光照明,火舌时而串起,时而左右摆动,扰起点点星火……
  凤舞阳坐在边上沉默不语,长而微卷的睫毛下,那双迷人的眼眸失了魂般盯着火光,修长白净的手指绞在一起,在平静的表面下是一颗惊慌不安的心。
  风三娘心下一思,随之将一个囊壶递给她,秀丽的容貌淡淡的笑着却不言不语。
  凤舞阳先是微微一愣,便是顺从的接过囊壶,小小的抿了一口,刚一沾唇一下喉,浓烈的酒味涌上来“嗯~咳……”毫无防范的被呛了一下,顺着喉咙流下去就象是一团火一路烧下去,美丽的脸蛋因此憋得红彤彤的,甚是诱人!
  “哈哈……”耳边响起风三娘爽朗的笑声。“江湖儿女素来以酒代水,酒既水既茶,可壮人胆,健人心魄,喝了这口酒就是江湖儿女了,没有那么多忌讳,天大地大任遨游!”
  凤舞阳欲言,无奈喉咙火辣辣的,像有东西堵住似的,说不出一个字来。
  这时,一个水囊递到跟前,一道温和的声音道:”喏,喝点水会好些。”蓝衣裹身,青丝及腰,面容清秀,柳眉杏眼,嘴角含着一丝笑容,虽算不上是什么大美人,也是极好看的。
  玄蓝青,年方十八,正是风三娘的徒弟,她的二师姐。
  看着那抹温柔的笑容,凤舞阳迟疑一下,终是接过来仰头喝了一口,甘甜可口,微凉的水流过喉咙,注入心田,使那辣辣的味道淡去不少。
  “谢谢!”凤舞阳轻声道谢,眉宇弯弯,眼里尽是感激之意。
  玄蓝青看着眼前这张光洁白皙的脸庞,透着棱角分明的冷俊,乌黑深邃的眼眸,泛着迷人的色泽,那浓密的眉,高挺的鼻,绝美的唇形,无一不在张扬着高贵与优雅。心下感叹,这世上竟有如此美的人儿!
  三个月前,师傅说与她一起上京都接一个人。作为弟子的玄蓝青以为自己便可胜任,但师傅坚持要亲自去,想必这人非比寻常。万万没想到,她们要接的人竟然是宸国尊贵的晗月公主殿下。身为江湖人的师傅竟与皇室贵族间有如此密切的关系,实在令人匪夷所思呀!
  风三娘敛起脸上的笑容,说道:“舞阳,总有一天你会明白风姨和你外公的用心!”
  凤舞阳低下眉眼,说道:“我知道,只是舞阳不能理解。”
  十二岁离宫,入慕府认识了她的亲人、兄弟姐妹、朋友,当她有了家的感觉和温暖,却在三年后又要分别!
  风三娘抬头仰望夜空,寥寥星点,三年前当她知道舞阳被秘密送出宫时,就想过要把舞阳带走,远离朝廷的掌控。无奈慕公一心想留舞阳在府上,看着舞阳跟慕府上下融合到一块,露出幸福的笑容,她不忍心。三月前,她收到一封慕公的书信,便有了她现在的出现,只是慕公的决定让她感得很突然,这其中定然是发生了什么。
  凤舞阳咬咬下唇,看着风三娘轻声问道:“风姨,我以后还能回来吗?”
  闻言,风三娘凝望着她,说道:“舞阳,相信风姨,日后你要回来这儿没人能阻止得了,即便是西熙帝也一样。”
  “嗯!”凤舞阳点点头。
  “从今以后你要忘掉原来的你,做个全新的自己,一个江湖儿女,而不是叫凤舞阳的皇室公主。”
  “忘掉原来的我,做个全新的自己?”凤舞阳重复着这一句话,细细斟酌。
  慕府。
  春花三月的季节,夜里寒意袭来,家家户户闭门点烛,窗上映着道道人影。
  在这夜深人静之时,扣扣的声音敲响了慕府主人的门。
  早已睡下的慕氏夫妇被吵醒,慕戬忍下怒气,沉声道:“什么事?”
  冯管家低声道:“老爷,翎少爷在外面要见您!”
  慕戬皱下眉头,揭开被子下床穿衣。
  门外冯管家恭敬的侯在一旁,公子翎站在不远处的井口那里,安静的不出一言,孤单的身影在这寒夜里显得格外单薄。
  慕戬只看了一眼公子翎,便往书房走去。
  公子翎深呼吸一口气,走进书房后,向背对身影的慕戬跪下。
  慕戬听到声响转过身来,看着跪在地下的公子翎,神色凝重道:“子翎,你这是干什么?”
  公子翎轻轻启唇,平稳而低沉的声线说道:“爷爷,三日之后便是义父出征北漠的时日,子翎想追随左右!”
  慕戬并未表现出一丝惊讶,只是沉默片刻,说道:“你可考虑清楚了?!”慕氏家族乃将才护国世家,凡年满十四岁的男孩便会跟随长辈行军打仗,如若子翎是男儿身,这般出众的才华天赋,他早就送进军营接受训练。
  公子翎抬起头,浓密的眉毛下闪烁着一双炯炯有神的双眼,高挺的鼻梁像立起的刀刃,紧紧抿着的双唇,莫不透着一股坚毅,道:“子翎是从战场上活下来,也是时候回到战场上了。”
  打第一眼看到子翎起,他就知道这个孩子骨子里浸透着一股将士的血液,总有一天会回到那个重生的沙场去,走她该走的路。
  子翎随征比预算中晚,起初并不以为然,以为孩子的心性未定,直到有一天在练武场上,子翎和舞阳比划刀剑,这俩孩子的天赋高领悟力强,三年来武艺造诣日益精进,他因此为傲。无意之间,听闻身边家奴们窃窃私语“看我们的翎少爷和五小姐,男的俊女的美,简直是天生一对的佳人,好比天上的牛郎跟织女,没有更合衬的了!”“可不是,翎少爷看五小姐的眼神儿,哎呦喂,可要柔出水来了!”“……”他心里猛地一惊,目不转睛的看着场上的一对人儿,过往的一幕幕在眼前回放,现今十七岁的子翎已然是个翩翩美少年,性情冷漠却对舞阳极其上心,事事照顾周全,有舞阳在的地方寸步不离。
  慕戬轻轻叹口气,道:“起来吧孩子,爷爷允了。”
  公子翎重重的行了个伏地礼,以谢慕家十二年的养育栽培之恩,行军沙场凶险十分,慕家对她的恩情她会用一生来报答。
  她自懂事起便知自己以后要走的路,她要重回沙场,追寻自己的身世。三年前,舞阳的出现成了她的一个意外,让她舍不得迈开步子,把身世之谜抛诸脑后。今天来了两人把舞阳带走,她深知自己留不住舞阳,即便留住了也无法保护她,那一瞬间她感到无能为力,她必须强大起来。
  三天后清晨,慕府的大门敞开,慕家老少正装为出军的慕行义和公子翎送行,千言万语化作细细的叮咛,送别的伤感早已让人泪眼婆娑。
  一身戎装雄风之姿的慕行义身躯凛凛,古铜的肤色冷峻的方脸,一双有神的眼睛里闪烁着坚定的目光。阔别家人五年,在一个月前回京受命,与家人相聚没几日又得再次踏上行程,心中纵有不舍可是皇命难违呀!男儿为国守将是无上的荣誉,他一生为人坦荡荡,无愧君与国,却愧对了妻子,夫妻俩聚少离多,独守空房多年毫无怨言,其中酸苦最让他心疼!
  呼延婧姝为夫君整理行装,一遍又一遍的叮咛着该注意的事情,微微发红的眼眶道出她复杂难言的心情,这不是第一次送君行,每次心里的担忧不会减轻半分,而今天她要送走她心中最重要的两个人,这一别不知何时再相聚!
  公子翎标杆般笔挺的修长身材,脸如雕刻般五官分明,有棱有角的脸俊美异常,即便戎装裹身,仍掩不去令人迷醉的气息,此刻被众人簇拥,道不尽离别的话语。
  慕琪尤其伤心,红通通的鼻尖不住的抽泣,舞阳表姐刚走,子翎哥哥又要离开了,以后少了教她诗书礼乐的表姐,带她骑马射箭的哥哥,她怎能不伤心,满满的不舍得。
  公子翎微笑着,温柔替慕琪拭去脸上的泪水,道:“小琪,以后要少许些淘气,要听姑母的话,知道吗?”声音给人一种非常干净,非常醇厚的感觉。
  慕琪点点头,泪眼汪汪的样子透着可爱劲。
  慕浩君仰起稚气未脱的小脸,说道:“翎哥哥,等君儿再长大些,也想跟你和煜哥哥一样随军出征,保家卫国。”
  “哈哈,好啊,翎哥哥等着。”公子翎许可的点点头,慕家的男儿就该有这般志气。
  慕蓝瑜道:“子翎,一路上多保重,我们等着你们凯旋归来。”
  呼延婧姝看着早已长与自己般高的公子翎,想起这个孩子初进慕府时还不过是个五岁大的孩童,眨眼就长成这般大了。“翎儿,路上多得听听你义父的话,不要事事逞强,想家了就回来,知道吗?”
  “义母莫担心,子翎会照顾好自己,子翎不在的日子义母要珍重身子才是!”
  “我的好翎儿长大了!”呼延婧姝慈爱的抚摸她的脸。
  太阳徐徐升起,金灿的光芒照射,看时辰不早了,慕行义吩咐随行副官整顿行队,准备出发。
  最后,慕行义和公子翎喝过送行酒,在众人挥手泪别下纵上马背,向阳而去。

  第九章 紫衣女子

  时年为西熙十五年,漠北、西北一带连年旱灾失收,时常有饥民暴动,成千上万的饥民涌入中原地区,少数恶势力侍机烧杀抢掠,扩充势力占地为王。
  这一个月来经海州、秦东、大兴城、山阴等地,风三娘等人看到一路的沧桑,衣衫褴褛瘦骨嶙峋的难民为逃荒离乡背井,饥肠辘辘的难民倒在路边,动乱时势强盗横行霸道,为了一顿饱餐押儿卖女的事时有发生。令人心寒的是,地方官兵对此只是一味的打压难民,却从未施之援手。
  从小就过着养尊处优、锦衣玉食宫廷生活的凤舞阳看到了这个国家的另一面,十分震惊。这些天来没睡过一个安稳觉,每每睡着梦中就会出现可怜巴巴的难民扯着她衣袖,乞求施舍一点粮食。
  这天她们来到离宛城八十里外的郊区,看天色渐晚,太阳将要下山,便打算就近寻一处地方歇脚。眼下地方□□,夜色里赶路危险十分,除非迫不得已否则万万不能冒险!
  当她们走进一间破烂的庙宇,发现里面的访客不止她们,十余在一偶或蹲或躺的是蓬头垢面面黄肌瘦的难民,其中以男子居多,有的尚在铺地盖席,似乎刚进这儿不久,见她们进来呆滞的眼神往她们看了一会,又各自或低下头或躺着闭上眼睛,又忙活开来。
  “师傅,这……”玄蓝青迟疑的看着师傅,不确定她们该不该要不要在这庙里留宿一夜?她并不是嫌弃与难民共处一室,所谓江湖儿女出门在外没有那么多顾忌,只是这庙里散发着一股恶臭的味道,怕委屈了小师妹!
  这一路上的风尘仆仆,为了防御风沙侵袭也为了掩饰惊艳的美貌,凤舞阳围了一方头巾遮住了头面,仅露出一双水灵的眼眸盼顾之间慑人心神。知道师姐的犹豫是因为她,便说道:“干娘、二师姐,我们今晚就在此留宿吧。”
  风三娘点点头,先让玄蓝青在一处窗下稍微收拾了一番。
  凤舞阳在铺了方巾的地上坐下歇息,赶了一天的路感到十分疲惫。
  “舞阳累不累?”本该按计划晚上到洛河镇歇脚的,未料小道路被坍塌的山石堵住,只好绕道而行,方出现在这荒山野岭!
  “舞阳不要紧。”凤舞阳笑笑摇头。
  风三娘看了看周遭的饥民,对玄蓝青轻声道:“青儿,我们还有多少干粮?”
  玄蓝青回道:“师傅,我们所剩干粮不多了,恐怕不足……”
  风三娘沉吟一下,道:“都拿出来吧,分一半给老人和小孩儿。”
  当玄蓝青把包裹里的干粮掏出来,庙宇里顿时不再平静,原本昏昏沉沉的难民挣扎着起了来,如狼似虎的眼神盯着野味,随时都要扑过来的姿势。“刷”的一声,玄蓝青的宝剑出鞘横在胸前,冷冷的说道:“别动好好待着,否则后果自负。”
  受到震慑,难民们不再敢往前半步,有些匍匐在地上嘴里叨叨着乞求的话语,小孩儿被这一惊闹,哇哇哭出声来,老妇人也是自怜自悯的抹着眼泪,一幅凄凉的景象。
  凤舞阳对玄蓝青道:“二师姐,让我来好吗?”一天都在奔波的路上消耗很大的体力,除了赶路前一晚饱餐一顿,早就前胸贴后背饥饿难忍。她只是一天没吃东西而已,却感觉如此难受浑身乏力,可想那些饥民长期以来是如何熬过来的?每想到此,她心里泛起一阵酸苦,为了这片土地上正在受苦的百姓们,亦感到愧疚,这片天下曾是她父皇的,更是她家族的,而她却对此无能为力,她所能做的只有为路上遇到的难民送上一点粮食。皇奶奶所期许“天下安定,富足万家”的愿望,凤家子孙何时才能做到?
  “嗯,给~”玄蓝青将一袋的干粮给了凤舞阳。这些天相处以来,她看到了小师妹善良的一面,心里挂念着百姓,经常把自己一份干粮分给路上的饥民,自己却饿着肚子说不要紧,与初见时相比,消瘦了一圈怎生令人不心疼!
  将干粮一一分给饥民们,连同自己那一份也分了出去。风三娘问道:“舞阳,你把食物都分出去,你自己怎么办?”
  凤舞阳却道:“他们比我们更需要那些粮食!”
  风三娘和玄蓝青相视一眼,倒是笑笑没说话。
  一顿干粮虽不能裹腹,但还是能止住了饥饿的,难民们看着没吃的了又躺回去。凤舞阳摸摸干扁的肚子,为了分散注意力,也是好奇心,开始打量起这间破烂的庙子。
  不同于皇家庙宇的金碧辉煌,民间的小庙大都破旧不堪,蜘蛛网密布,灰尘铺盖。这是个观音庙,一门两窗三支柱,台高一米,台下横七竖八的烟炉上插着长短不一的香烛,观音高二丈余,因年久失修破损处不少,正对着庙门,周边杂草众生,朽木堆积。
  凤舞阳仰视观音,心道:“人人生死病痛都求神拜佛保佑,却不知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你若有灵,又怎忍心看着你脚下的子民受苦受难?”暗思间,余光瞄到观音下裙侧摆处的一道红色印记,眯起眼睛伸手用指尖抹下,像是鲜血的痕迹…
  目光在地上寻索一番,终于在边上杂草堆上发现小滴的血迹,要不是仔细着看咋一眼还真发觉不了,而眼前能藏东西的只有这观音坐像后面了。
  想到这儿,凤舞阳一步一步从侧边靠近观音坐像,先是看到一双……木做的鞋子?以及血痕密布的纤细小腿,一身奇异的深紫色衣饰,已是破烂条条渗着血迹,似乎是遭受了严刑拷打所留下的,披散的头发贴着苍白的脸,紧闭的双眼无法窥探此人是生是死?
  这是一个伤痕累累奄奄一息的女人,或是一个已死去的女人!倒吸一口凉气慌了神,是他人没有注意到这里藏了个女人,抑或在乱世里这并没有什么?正当暗忖着该怎么做时,忽然,这女人的双眼睁开了,眼含凌厉的杀气,仿佛要将她千刀万剐。
  凤舞阳惊吓得后退一步,踩在柴枝上发出的声响引来风三娘的侧目。“怎么了?”
  “没……没什么。”凤舞阳下意识的回道。不知是因为她觉得这女人不想让别人发现,还是女人眼神中的警告。
  风三娘是何等人物,看她眼神诧异有惊慌之色,心思揣测:这观音像后面有什么?
  “砰!”的一声响,庙宇破烂的木门被撞开,走进五个健壮粗矿的汉子,手里抄着家伙,眼神腾着杀气,一看就知不是善类。带头的是身着灰衫的男子,从左到右扫了一遍人群,喊道:“你们,有没有看见一个受伤的女子?”
  风三娘视线扫过观音坐像,看着凤舞阳的眼神似在询问。
  只见凤舞阳眉心微蹙,心想这群人肯定不是什么好人,那女人伤得很重,要是落到他们手上不堪设想,对风三娘轻轻摇头,风三娘心中了然,暗自思量。
  这一问无人应答,大家都是你望望我,我望望你,不知发生了何事。
  灰衫男子渡步上前,微微仰起头道:“识趣的就把人交出来,否则别怪爷动粗。”
  这时,风三娘走出人群,道:“这庙小不一眼就能瞧见了吗,除了这些可怜的灾民,哪有什么受了伤的女子?兄弟怕是寻错了地方。”
  灰衫男子见上前答话的是一位年纪三十来岁容貌秀丽仪态不凡的女人,身边还有个貌美的年轻女子,看她们打扮装束不同寻常女子,想必来头不简单,如今有任务在身,少一事不如多一事,道:“在下是赏金猎人李猛,前来捉拿……盗窃的女贼一名,还望行个方便?”
  风三娘淡淡的回道:“此话差矣!说了没有便是没有,也就没什么好找的。”
  “他妈的,这娘们敬酒不吃吃罚酒,我明明看着那女人进了这庙子就没有出来过,分明是藏了起来,老子这就把庙掀了不信找不着。”高声喊话的是一个熊腰虎背宽脸粗眉的绿衫汉,只见他抡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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